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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侍-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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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精致,却难掩盛气。
  不过令他担心的是,他也听说着闻人司打小是在冷宫里养成的,这些年在冷宫那种阴冷地待久了,身上也不见得有什么活泛气,只怕见了也没什么意思。
  但是这也只是他一个人在这里琢磨,等到他真的来到宴会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终是米分碎了他全部的幻想!
  宴会是皇后主持的,所以他家的马车在进了东华门之后,就换成了软轿,然而就当他与叔父的轿子刚在门外落定的时候,却忽听轿子外面传来一阵与坤宁宫的气派完全不符的鬼吼鬼叫声。
  为首的竟是个十分陌生的声音,声音的主人只恐是喊哑了那把嗓子,只听那人尖锐的声音,打死陈见素都不会觉得好听:“我说你小子是智障吧!出去玩你带着狗就算了,出来参加个宴会你还带着狗!你待你亲娘也不见这么亲啊!”
  陈见素被轿子外的这一席话震惊的闭不上嘴,料想那出门爱带着狗的,正是金陵王家的闻人雍无疑,而要说闻人雍的母亲,那也是正当当的东门家出的女子,也不知是谁人这样大胆,居然敢这样拿闻人雍的亲娘开玩笑。
  果然轿子外就响起了闻人雍暴怒的声音,门外的风声略微有些大,将闻人雍的声音吹地七零八落,但是声音落在陈见素耳朵里,到底还是能凑成一个整句的:“闻人司你敢编排我娘!看爷放狗撕烂你这张嘴!天鹏!给我上!”
  闻人雍话音刚落,轿外果然就传来恶犬的吠鸣声!
  陈见素在轿子里听见闻人司这个名字,心里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心说就这把破嗓子又不积德的嘴,那配上一张美人脸得是什么德行啊!
  陈见素心里这样想着,却听门外忽然响起一声急促的哨声,他是知道闻人雍这小子平日里训狗的时候,是会带一个哨子的,但是他记得闻人雍吹出来的哨子据对不会这样难听,陈见素心下瞬间了然只怕是闻人司抢了闻人雍的哨子去吹,才弄成这样的。
  然而闻人司的哨子声是吹了出去,但是门外的犬吠之声却依旧没有停止,闻人司的声音开始变得惊异起来:“不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吹没用!他怎么还咬!”
  闻人雍几乎要被这小子的智商气晕过去:“你智障吧!谁给你的自信!天鹏又不瞎!认人不认哨的!”
  “不认哨你用哨子干什么!”闻人司的声音中带着惊怒,但是语气中已经渐渐染上了喘息声,看来是已经被狗撵地四处乱跑!
  “闻人司,你赶紧还我哨子!饶你不死!”闻人雍十分执着!
  然而闻人司更加坚持:“你叫我还我就还,那我跟你的狗有什么区别!叫你老拿狗来吓唬颖如。”
  声音仿佛越来越近,闻人司话说道最后简直就是嚎叫了一声:“啊!你的狗真咬人啊!我我我、、、、、、”
  闻人司一连不知是说了多少个我字,陈见素还没等反应过来,忽见自己面前的轿帘猛地就凸起了一大块,接着就有一个重物滚进了他的轿子!陈见素低头一看,黑暗中他大致能看清撞在自己膝盖骨上的时候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人,只是这人未免有些瘦弱,隔着衣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的脊梁骨。
  陈见素略微一沉吟,那一瞬间他还是很想一把把人给推开去的,但是他还来不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推开,一张狰狞凶恶的狗头却是硬生生地挤进了轿子中来,咬着闻人司的裤子就往外拖!
  “啊!死狗!敢脱我裤子!跟着你主人怎么就不学好呢!快救我!快救我!老子的清白啊!”闻人司不住哀嚎着,一个劲地抱着陈见素的一条腿,就向前钻。
  闻人雍的怒吼声还在耳畔:“什么叫不学好!老子没脱过人家裤子!”
  陈见素此时整张脸都已经变得黢黑,话说躲狗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往人家裤裆底下钻!
  然而他与闻人司的第一次见面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因为那只名叫天鹏的狗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闻人司钻裤裆不成,还是硬生生被狗给拖了出去,狗的力气很大,闻人司在慌乱之中,力气更大,然后刺啦一声,陈见素就悲催的听见自己的裤子被撕了。
  陈见素发誓这是自己人生中参加过得最苦逼的宴会,这宴会的门还没进,自己的裤子先被撕了!
  始作俑者与始作俑狗在听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的时候,不约而同地一个从地上抬起头来,一个从后面吐着舌头凑了上来,然后一起看向了陈见素那张黑的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脸。
  黑暗中闻人司将自己的脸无辜地抬起,陈见素的一只脚也习惯性地抬起,一朵乌云此刻从月亮前飘过,透过零零散散的月光,陈见素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然而也就是在看清楚的那个人的脸的那一刻,陈见素的脚似乎是抽搐了一下,再然后,陈见素的那只脚就毫不留情地跺了下去。
  闻人司身边的天鹏发出一声哀鸣,无辜被陈见素踹飞出去。
  闻人雍眼见自己的狗被陈见素踹飞了,当时就不愿意了,但是他知道陈见素向来是个身强力壮的,要是自己跟他打架的话,那断然是自己要吃亏。不过好在后面的陈有龙及时发现了这种尴尬的场景,于是立刻好生将闻人雍给安抚了。
  说来陈见素是真佩服他这个叔父,着闻人雍是多么桀骜的人,也不知陈有龙是用了什么方法,竟将他乖乖哄住,只瞪了两人一眼,狗也不能要了,大踏步地就去了。
  等到闻人雍前脚一走开,陈有龙这才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依旧趴在地上的闻人司:“啊呀,是了,方才下官的轿子是在后面的,方才只听见了声音,却不知是哪位的裤子撕了。看静王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的样子,这莫非是静王爷您的裤子被撕了?”
  闻人司闻言却是在地上讪讪一笑,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雪花,对着陈有龙说道:“哪里哪里本王的裤子好的很,好的很!就是苦了这位小公子、、、、、、那啥,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见素闻言却是恶狠狠横了他一眼,闻人司看他的样子,只吓得勉强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地看看他的脚,一双桃花眼睛低敛着,倒是一副很乖的样子:“那个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其实你裤子撕了,我可以带你去换条裤子的!”
  陈见素眼眸微亮,但是当他眼睛再瞟上闻人司瘦削偏矮的身子板的时候,陈见素终是郁闷地将面前的棉帘子重新放好,喊了声起轿,再没了跟闻人司耗下去的心情……这小子比他矮半截,身子根本没大长开,瘦的跟竹竿一样的腿,让他穿他的裤子,不就跟紧身裤一样么?
  陈见素的思绪在乱飞之际,不知不觉地,他人就已经跑到了东华门,他是安国侯家的世子,他家又向来负责军事这一块,因此看门的守卫还是都认识他的,眼见他风风火火地来了,于是忙对着笑脸往上迎了去,客气道一声:“陈将军有空进宫啊?这么急,可见是有急事的。”
  陈见素只管往里面走,却也来不及理他,但是他刚向宫里走了两步,却又折了回来狠瞪了几个守卫一眼,语气似乎微微有些生硬:“皇上回来没有!知不知道他去了那个宫?”
  一众守卫只听这话,却是面面相觑,一时间没人顾得上回答。
  陈见素只看这场面,几乎要怒了:“怎么不说话!是没回来还是不知道!”
  众人再看看彼此,再回过头来看看陈见素,言语之中却满是支吾:“这、这道不是咱们不知,只是今儿到还赶巧了,加上将军您,已经有三拨人这样问了。”
  “三拨人?”陈见素面有疑惑之色,“除了我还有谁?”
  “就是还有东门大人还有、还有白大人喽。”
  陈见素闻言,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丰富,忍不住开口重新确认了一下:“你、你说白尹?”


第一百四十六章 遇见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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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趣阁〃》
  门口的守卫但见陈见素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越发面面相觑起来。
  陈见素也顾不上许多,只略沉吟一下,旋即瞪眼问道:“即是如此,那皇上去了什么地方?养心殿还是哪里?”
  门口守卫但笑,却是对着陈见素笑言一句:“皇上今个儿起兴,先摆驾了太医院。东门大人是最后来的,如今进去小半个时辰还不见出来,想必是还在太医院呢。”
  陈见素闻言,却也不敢在原地多做停留,继续拔腿就向着门里面冲去。
  门口的守卫但见这架势,又是一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样子,某一个托着自己下巴的,仔细思量一会儿,却是说道:“哎!你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抢着进宫来找皇上呢?”
  身边又同僚无奈往地下啐了口口水,翻白眼道:“你理这个干什么,站好你的岗吧!”
  托下巴的争辩道:“怎么我就不能理了,虽说今个进宫的诸位都是朝中的重臣,都是不用皇上下令召见就能自己进宫的,可是你就没发现、没发现着些人脸色都不见善吗!”
  他话音刚落,然而令他无语的是,却是没有一个人再站在原地听他絮絮叨叨,唯有刚才往地上啐了一口的哪位,站回到自己站岗的地方,然后又用自己手里的那杆枪指指对面那人应该站的位置,翻白眼道:“别在那里瞎说八道的,敢编排朝中的重员,你怕是活腻歪了吧,赶紧滚回自己那里去,看好自己城门就行了!皇上不用咱们操心,那不是有白大人么,白大人武功高强忠心耿耿的,万事有他保护皇上呢,你瞎操个什么心!”
  那人听自己同僚说出这等话来,倒也不再敢说什么了,只得无奈闭了闭嘴巴,硬生生将自己还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也是,虽说他们与白尹那都是侍卫,但是人家白尹是正当当的御前侍卫,专门负责皇上的安危的,而且还是北冥第一,哪里需要他们去瞎操心。左右有白大人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
  想到这里,这人不由得放宽心态,重新站回了自己刚才站过的地方。
  然而与他们所想的完全相反,白尹可能终究要辜负他们所想了。
  在北冥皇宫里,太医院是位于北三所之处,陈见素是从东华门而入,所以他不得不要直着向西走一段路程,完了在临近景仁宫附近的时候,再拐个弯向着北直跑才行。
  可能是现在已经接近未时末尾的原因,正是午睡清醒之际,许多宫人可能还没来得及做活,以至于陈见素在街道上跑着的时候,路上基本上是静悄悄的,即使偶尔有那么两个奴才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也来不及搭理,只是一味发力向着自己的目标跑去。
  此刻的太医院门口,人头依旧攒动着,倒不是他们都不想走,这是实在是走不了啊!东门萃如的轿子从东门哲来了没多久,就已经被人抬回了坤宁宫,为了保险起见,唯有资历最老的姚樰隐跟着去了坤宁宫查看病情。剩下的他们就比较悲催,一群殿前司还兢兢业业地围着他们守着,从皇上前来到现在,他们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水米未进。
  范郢的表情依旧失魂落魄着,但是他可能已经被自己剧烈波动的思想整的无力再站下去,整个人有些颓然地坐在地上。
  刘青守的身体还被人擒拿着,他现在盯着地面,因为他总不能老是在看范郢,毕竟扭着脖子看一个人,持续看一个时辰,时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在发生些什么,有等的不耐烦者,俨然已经学了范郢,随手扫扫台阶上的冰雪,坐下来等着。
  就在一群人等的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们面前紧闭的大门,终于发出了吱呀一声。
  坐在门口台阶前的御医门市第一批反应过来的,几乎是刷地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诚惶诚恐地向着后面退了几步,与周围的殿前司们一起跪倒在地上。范郢反应似乎有些迟钝,但是他还是在慢半拍的节奏中,慢慢贵了下来,低着头,似乎是恨不能将自己的脸都扎进雪地里一样。
  然而,就在门外的一群人都跪成一排,等着迎接万岁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赫然是一双黑色的靴子与棕色的衣服下摆。
  众人意识到出来的第一个人,不是闻人夏,而是白尹。
  范郢白来神情还有些恍惚,但是当白尹离得他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却似打了激灵一样,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了白尹一眼。
  从范郢这个地方看上去,白尹的脸现在苍白地厉害,他的怀里还抱着燕宛,燕宛现在整个人几乎是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地,也不知还有没有气。
  白尹的脚步并没有在他的身边停下来,看起来白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去过问燕宛是为何毒瘾发作。因为解决燕宛时刻会重新发作的毒瘾,远比这个要重要的多。
  燕宛的头软软地靠在白尹的胸前,不知是头发上来的汗水还是脸上来的汗水,已经在白尹的衣襟前染湿了一大片。
  他那张薄唇耳朵颜色已经接近于无,嘴上似乎是有些干裂的迹象,毕竟他已经持续出了很长时间的汗,体内的津液想必已经损失了很大一部分,如果再不及时补水,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紧紧抱着燕宛的白尹,似乎能感受到怀中人轻微的颤动,燕宛的唇似乎是微微张了一下,以一种极为虚弱的语气轻轻呢喃了一个字:“水。”
  白尹听到怀中人的声音,下意识地更抱紧燕宛的身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马上就带你回家,回家再喝。”
  燕宛也不知是听清了还是没听清,总之他没有再回答白尹,现在的他仿佛真的是个死人一样,躺在白尹的怀里。
  白尹低头看看燕宛的样子,出乎他的意料,燕宛的表情似乎不再有痛苦,如果忽略他苍白的脸色,白尹几乎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也许是很久没有见过燕宛睡得这么安详了,白尹在看着那睡颜的一瞬间,有些失神,但是他马上就想到,燕宛这样子可能只是折腾的太久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了。
  白尹想到这里,眉间微蹙。
  然而也就是在白尹的眉间刚刚皱起来的时候,忽听前方已经有一个近乎怒喝的声音爆发出来:“白景行!”
  干干脆脆三个字,字虽然很少,但是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此刻喷薄的怒意!
  陈见素也不说为什么,一张脸皱地比白尹不知扭曲了几倍,大踏步地就向着白尹的方向冲了过去。
  白尹眼看着是陈见素,刚皱起来的眉头不由的皱成一团了。
  眼见陈见素离得自己越来越近,陈见素也越来越看清了白尹怀中的光景,等他看清白尹怀中的燕宛已经全无人色的时候,他脸上狰狞的表情终于化作了错愕。
  白尹眼看陈见素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由得微微侧侧身子,陈见素原本伸出去的,要触碰燕宛的那只手,硬生生被白尹给躲开了。
  陈见素抓了个空,错愕的表情重新被狰狞取代,他狠狠瞪了白尹一眼,再次踏上前去一步:“他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管你的事,走开!”白尹面对着陈见素的逼问,态度已经有些厌恶,脸上浮现出的又是那种生人勿进的表情!脚下步伐不停,却是已经转变了方向,硬生生从陈见素的身边擦了过去。
  陈见素眼睁睁看着白尹旁若无人地从自己的身边挤了出去,一张脸几乎都青了,如果论武功的话,他是真的打不过白尹,但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燕宛就这么再被人抱走。
  “你站住!我问你话呢!”陈见素几乎是想也没想,伸手就抓住了白尹的一只胳膊。
  “放手!”白尹眼中温度骤然下降,抬脚就往陈见素身上踹。
  陈见素看着白尹一脚踹了过来,却是愣了一下,然后咬咬牙,竟是将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白尹的胳膊,他没有躲开白尹那一脚,硬生生吃了。
  白尹那一脚其实威力不算大,他主要就是想将陈见素踹开而已,没用多大的内力,但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铁了心,宁愿被踹也不放手。周围的太医与殿前司仍在,他们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陈见素……安国侯家的世子,因为一个只剩一口气的男宠,被人狗一样的踹了一脚。
  白尹看见陈见素这个态度,他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恍惚,但是马上他的脸色就更加寒冷了几分:“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真的不客气了!”
  陈见素闻言却是越发不肯放手,只狠狠瞪了白尹一眼:“就不要放!该放手的人是你才对!每次你要带走他,他都没有好结果!我不能再眼睁睁看你带走他!”
  白尹闻言眼眸微微一垂,却是并没有说话,不可否认,陈见素其实说的都是实话:仁德四年秋猎,他第一次带走他,结果就带着他在外颠簸流离数月,归来时又冻伤了肺,险些要了他的命,第二次是白瑛将他从宫里偷出,因为那一次,他的肺病倒是好了,但是归来时却再次赶上一场仁德九年的冬猎,一场冬猎归来,闻人夏与他彻底决裂,第三次他又要带他走,那是他与东门颖如成婚之日,结果就闹出了人命,闻人淞用尽一生为他准备的成亲礼物、美好前程,就在这晚彻底灰飞烟灭,第四次自然而然就是领他去昆仑,后果更不必说,他丢掉的不只是皇位,连最后那点做人的尊严都丢了。
  直到现在,简直丢无可丢,不过只剩下一口气而已。
  白尹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再次移回燕宛的脸上,这张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如今是不是还会再露出当年的撩人的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具身体会不会比现在健康地多?
  陈见素眼看着白尹眉目之中似乎出现了那么一丝的恻隐,他想了想,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却忽听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什么别的动静。
  陈见素恍惚中回过头去,却见自己的身后,正是刚从太医院里走出来的东门哲。
  陈见素看见东门哲的时候微微愣了下,毕竟东门哲是长辈,他见了东门哲理应行个礼什么的,但是眼下这状况,显然他是不能放开白尹的。
  陈见素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正琢磨着要不要跟东门哲大哥招呼,却见穿着一袭黑衣。脸色苍白的东门哲正好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这边来。
  陈见素还不待说什么,忽见东门哲苍白的脸在看到陈见素的那一刻,忽然就变得铁青起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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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趣阁〃》
  陈见素便扯着白尹边回头看着东门哲,隐隐地,就是能感觉到东门哲的心情十分不好,而且面对他时,那脸色尤其地难看。
  陈见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遇见过有谁会这样看着自己。说的具体一点东门哲此刻看着他的表情,几乎是活活想要把自己给吃了!
  陈见素越是想到这里,心里越是发怵,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太医院门口的东门哲似乎是认定了什么一样,大踏步的就向着陈见素这里冲了过来。
  本来好端端蹲在东门哲肩膀上的菩提似乎也感觉到了来自主人的雷霆之怒,它很伶俐地从东门远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向着后面追过来的东门翎的身上蹦了过去。
  东门翎眼见菩提向他跳了过来,忙伸手接了过来。抱在了怀里,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发紫,对着东门哲不顾一切的背影,东门翎隐隐感觉会有大事发生!
  东门翎抱着菩提在原地站定,哆哆嗦嗦地在身后唤了东门哲一声:“大、大人!”
  然而东门哲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一味向着陈见素冲过去,白尹眼见着东门哲那个样子,他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因为从他的这个角度看上去,东门哲的表情显然是没有任何的理智了!
  “小兔崽子!混账东西!我就知道是你们干的!”东门哲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陈见素的面前。
  陈见素被东门哲没头没尾的话这么一吆喝,几乎是当时就愣了,他懵懵懂懂地“啊?”了一声,而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东门哲已经挥出老拳,一拳打在了陈见素的脸上!
  别看东门哲人已经老了,但是毕竟是北冥男子的体格,年轻时候还是有些拳脚功夫的,而如今他是盛怒之下,陈见素又没有防备,所以陈见素当场就被东门哲这一拳硬生生地打地眼前发黑,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开了白尹。
  陈见素眼前还没缓过劲来,东门哲的骂声却在耳边再次响起,这一次,东门哲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冲上去扼住了陈见素的咽喉,喷薄的怒气自东门哲的身上传来,陈见素的眼前渐渐浮现出东门哲那张已经气到扭曲的脸:“说!萃馨是不是你杀的!是不是你杀的!你说话!你说话!”
  陈见素被他掐的七荤八素,但是理智还是有一些的,朦胧之中他能够听懂从东门哲口中说出的东西。
  陈见素勉强吸口气,伸手去掰东门哲的手指:“东门大人你在、在说什么!萃馨怎么就成了我杀的!”
  面前东门哲的目光已经赤红,他的双手狠狠抓着陈见素的脖子,一副讨命鬼的样子,离得那么近,陈见素能看清他的嘴唇的每一丝抖动:“你还敢狡辩!一定是你!是你们陈家做的好事对不对!一定是!是你们假意答应订婚的!一定是你们假意答应订婚!你们利用订婚害死了我们萃馨!然后嫁祸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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