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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郎来种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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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田罗做了几样家常菜,干煸豆角,萝卜烧肉和豆瓣鲫鱼,干煸豆角用的豆角是田罗家菜园子里的豆角,锅里放好油,放入大料炸出香味,再放入腊肉片煸炒,葱姜蒜进行爆香,老抽和盐进行上色,最后再将之前已经炒熟的豆角翻炒几下,加水红焖一会儿便可上桌。
虽是农家常见的小菜,可田罗和罗英两家吃得都很尽兴,晚饭过后,罗英带着自家人就要回家,田罗又趁机给了大丫一些零花钱,作为女儿家买胭脂水粉的钱,罗英是再三推拒,奈何田罗执意于此,也只好作罢。
陶元收拾好厨房,就学着田罗之前做山楂卷的方法,给山楂去核,在田罗进了厨房后,问道:“大丫把钱收了?”
“嗯,咱不能让二姨母白白帮咱们干活儿,这么多山楂,摘完应该挺累的。”田罗顾及与罗英的关系,也不好直接给钱,只能把钱拐着弯儿地给了罗英的宝贝女儿大丫,这么一来彼此心里都没有怨言,也就都舒坦了。
有着上一次做山楂卷的经验,田罗在熬煮山楂糊的时候更加得心应手,没过多久一大锅山楂糊便熬了出来。
之后就是摊平阴干即可,田罗和陶元这一次做的山楂卷要比平日多很多,同样也意味着明天要卷更多的山楂卷,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做完所有的工作后,便吹了蜡烛准备睡觉。
这蜡烛一吹,田罗就躺下抱着陶元准备睡觉,不巧陶元这时屁股总是扭来扭去,把田罗的邪火都给扭出来了。
“陶元,你干啥呢,屁股能老实一点吗?”田罗沙哑着嗓子,低声警告着陶元。
本来还在扭动屁股的陶元在感受到自己屁股后坚挺的存在后,便老实地不再动作了,同时他还解释道:“我,我有点睡不着啊,你别这样抱着我了,我怕我来回动再打扰到你。”
“你已经打扰了。”田罗一改之前从后拥着陶元的姿势,一个利落的翻身将陶元压在了身下,借着窗外的月色凝望着陶元干净又帅气的脸,最后将视线全部投入到陶元那双深邃的双眼上,他笑着说道:“既然睡不着,我就陪你做点有意思的事,也是你二姨母总催我做的事。”
“什么事?”陶元有点想不懂是什么事,疑问便脱口而出。
而回答陶元的则是田罗温柔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shunling给咱投喂的营养液~么么哒23333333
另外在这里发波安利~这章出现的高壮汉子和白净小哥儿就是下一本待开文《种豆南山下》里面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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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因事故穿越成一个傻子,这傻子不仅故事多,而且还有一个童养夫郎。
这个童养夫郎又白又软极其护着他,可日子一长,祝炎发现他家的童养夫郎就是一个黑芝麻馅儿的汤圆,外表白软芯子里黑得可怕。
祝炎:隔壁勾搭我的妖艳贱货怎么破相了?
XX:不知道(收起手里的小刀片,眯眼卖萌。)
第三十五章
山楂卷在镇上销量很好; 田罗发现这门生意赚钱之后,更是研究出了糖炒山楂和山楂糕等零食; 与此同时他需要的山楂数量也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仅靠罗英来帮忙摘山楂,变成了在村里大范围收购山楂。
这生意做大了; 不光给仁义医馆添了点人气,也让小河村的村民们在秋收过后的农闲时间里; 又多了赚钱的机会,大家将摘来的好山楂卖给田罗; 多少能赚点银钱。
同时也有不少人在私底下议论,田罗自从娶了陶元; 以前那坏运气就一扫而光了; 看来陶元旺夫这一说并不是乱说的,因着这个说法的出现,大家对陶元更是友善不少。
而与田罗夫夫不同的则是; 今日娶媳妇的田盛,因他娶的赵玉珠是二嫁,老田家并没有投入太多银钱来置办酒席; 更没有请亲朋好友来喝喜酒。
田盛穿上了一身红色喜服; 脸上却没有任何喜气; 他木着脸任由自己的娘亲刘小红给他戴冠穿鞋; 他打心底里不想娶赵玉珠,他当时面对赵玉珠的勾引,仅是把赵玉珠当成了花柳馆的女子; 玩过之后就好聚好散了,却不想这赵玉珠是个毛毛虫,沾上了就怎么甩也甩不掉,如果硬是甩,非要把你身上的皮粘下来才能罢休。
“盛儿啊,你别难受,那个女人娘不会让她好过的,你只管好好温书,等出人头地了,娘再给你张罗个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刘小红鼻子尖儿通红,早在进田盛的屋子之前,她就在厨房哭过一回了,同时心底也越发怨恨田家老头子和老太太,如果老人有钱,还至于让自家宝贝儿子娶那么一个破烂货?
人家成亲都是眉开眼笑,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为啥到她家儿子这边就什么都没有了,说白了男人娶亲也是个面子活,家里娶了个破烂货不说,连一个亲人都没宴请,这让刘小红在娘家那头更抬不起头了。
刘小红看自家儿子仍不说话,便找着其他话头来说,想来想去发现没有什么话能说,便只能把话头往以后的日子上引,她笑着道:“待以后你做了官老爷,娘替你张罗一个比田罗成亲时还要大的喜宴,到时候就不请他们,也气气他们。”
田盛听到刘小红提及田罗,原本犹如一潭死水的心,被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他最近听说田罗鼓捣山上的山楂又赚了不少钱,而且田罗又负责在仁义医馆做坐镇大夫,这一路的顺风顺水,让田盛气急败坏地将桌上的茶碗拂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这茶碗摔在地上的声音惊得刘小红呆呆地愣在原地,片刻过后她才反应过来,她弯身用手将地上的茶碗碎片拾起,因为心疼东西嘴上没忍住地训斥田盛道:“盛儿啊,这大喜的日子不能摔东西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种婚事我不要也罢,为什么我就要娶那样的女人。”田盛说完话,打开门甩袖离开。
这时,田老太太背着背篓回来了,她与田盛正好碰了个面,想到今天是娶赵玉珠的日子,她也知道自家大孙子为何脸色那么难看,换做是她她也不愿意,她思忖了一会儿便冲着田盛语重心长地劝说道:“盛儿啊,你快好好收拾收拾,一会儿就去老赵家把那破鞋接过来。”
“阿奶,我不想去。”田盛直接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田老太太将背篓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田老太太很久没有听到田盛管自己叫阿奶了,如今一听感动地眼睛发酸,就差流出眼泪了,她对着田盛继续温声劝诱道:“盛儿,咱们不娶她,她娘就要去官府告你,你就忍忍吧,反正她到了咱家咱也不把她当儿媳,咱们天天不给她好脸色,用不上几天她自己受不了就跑啦。”
此时的田盛整个人那叫一个醍醐灌顶,怎么说他也是夫家,赵玉珠本来就有前科,以后随便找个错就能把那女人休回去,到时候谁还能去官府告他?
想通了的田盛也不难受了,他整理好自己的仪态,走路生风地离开了自己的家,往赵玉珠家走去。
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刘小红,见儿子心情好了,自己也跟着乐呵了,她走到院子里,见田老太太摆弄山楂,蹲下…身子帮田老太太整理,还不忘打听道:“娘,这山楂是干啥的?”
想到这山楂田老太太气得连头都没抬,低着头口气不太好地说道:“还能干啥的?当然是吃的。”
“可咱家没有人愿意吃山楂啊。”刘小红是什么人,那心思敏锐得很,她联想起之前田罗靠山楂发财的事,对这事也就猜出了一二。
果然还未等刘小红询问,田老太太就在一旁破口大骂,“昨天韩老四答应我,只要我把山楂给他,他就替我把山楂卖给田罗,咱们也还能从中间赚点银钱,可那天杀的韩老四,昨个答应我的事,今天就不答应了,亏我起了一个大早去山上摘山楂。”
“韩老四?就是咱们村里一直娶不上媳妇儿,后来走了的韩老四?”刘小红万万没想到田老太太为了赚田罗的钱,连韩老四那样的地痞流氓都信,被骗也是活该。
田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将一个坏了的山楂直接踩碎,咬着牙愤恨说道:“就是那天杀的,现在还打光棍呢,如今我算知道那韩老四为啥没媳妇了,合着就是良心不好。”
这话让田老太太说的,刘小红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她蹲在原地想了想,便起身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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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田罗把山楂小吃全部卖完,他坐在医馆的椅子上看着自家陶元在那数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田罗,在那干啥呢,咱们医馆也没人来看病,不如现在就关了吧,你俩家离镇上还远,这天越来越冷,你俩早些回去省着贪黑。”与田罗同样是坐诊大夫的胡大夫,人老了坐在椅子上时间一长,就腰酸腿疼的,如今更是在地上来回转悠着。
田罗也知道胡大夫是好意,换做其他人胡大夫断不可能这样出主意,就是因为大家相处时间长了才会这么说,田罗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拒绝了,既然答应了师傅顾云准帮忙照看医馆,他就不能主动早退,就算现在没有病人也不能丢了信任,他想了想便摇头道:“不必了胡大夫,我俩再坐会儿。”
“哎,你们俩就是实诚孩子,难怪馆主信得着你们。”胡大夫见状也不劝了,他找了个椅子坐在田罗身边翻着医书。
坐在旁边的田罗正想着搭话,他就听到门外一阵驴叫声,这驴子的叫声让人太过熟悉,他直接对着身旁数钱数得特别开心的陶元说道:“这小毛驴的叫声咋这么像咱二姨母家的小黑?”
陶元数完了银钱,将其揣进自己的怀里,适才回答田罗,“你一定是听错了,二姨母家的小黑咋能出现在这。”
田罗正想辩驳,他又听到门外一声吆喝,这声音是他二姨母罗英的声音,田罗如今有点懵,自己是不是患了幻听症?他不确定地对陶元说:“我好像还听到了二姨母叫我的声音。”
“好像我也听到了。”陶元看着门被推开,看清楚了来人,对着田罗说道:“你说的没错,你二姨母来了。”
事实上,不光是罗英来了,她还带着一对儿三十左右的夫妇,夫妇正齐心护着怀里的孩子,神色焦急而又无助。
罗英也很着急,一进屋就对请求药童要见田罗,就在此时田罗快步从里面走到了门口,他对着罗英说道:“二姨母你咋来了,是有啥急事吗?”
“罗儿,这事儿特别急,你帮咱同乡看看他家孩子这是咋了。”罗英长话短说,直接将正抱着孩子抹眼泪的妇人推到田罗面前,在旁边不断补充道:“这俩夫妻老实,发现孩子不对劲儿就来找我了,知道我有个当大夫的外甥。”
“快,你们进里屋,我好好给着孩子看看。”田罗觉得事情紧急,也不多说别的,直接将那几个人全部请到了里间。
里间有几个床位,是用来治疗严重到无法行动的病人的,这几个床位已经空了很久,但好在陶元每天都来打扫,所以床铺没有任何灰尘。
田罗帮着那对夫妇把孩子安放在床上,他适才仔细观察孩子的症状,喘息粗重胸口带有起伏,额头和腋下都高于常温,初步断定是风寒发热,但面色青紫嘴唇发黑又像是中毒,田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人。
“孩子这样多久了?”田罗知道在诊断的时候还要结合患者的生活状态,才能更好的断定病因。
跟着罗英来的汉子答不上来,妇人想了想便急忙回答道:“昨天晚上从外面回来还好好的,不知道咋回事,这孩子睡了一觉早上就这样了,再也没睁开眼。”
“在这之前,这孩子有流鼻涕或者咳嗦的症状吗?”田罗扒着孩子的嘴唇和眼皮,观察里面的颜色,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妇人看了眼罗英,随后摇摇头,捂着嘴不再说话,只是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把一旁的罗英哭得也跟着眼泪汪汪的,她上前对着田罗说道:“罗儿啊,这两口子是好人,他男人常年在外面码头干活儿,她一天到晚的自己照顾水田还有孩子,真是挺苦了,你一定要帮帮他。”
田罗知道罗英是什么脾气,热心肠又有正义感,不然不会一直拉扯着原主到现在,想到这里田罗便想着一定要救活这个孩子,他对罗英说道:“二姨母你们别担心,你们来仁义医馆就是对我们的信任,这个孩子我一定救。”
说毕,田罗就开始安静下来,抓着那孩子纤细的手臂给其把脉,这孩子不光是瘦,而且五脏六腑也很虚弱。
在田罗仔细地诊断下,他发现这孩子的五脏六腑正呈逐渐衰弱的架势,这个症状不是好症状,他对着一直在旁边守着自己的陶元说道:“陶元,你帮我去熬一帖清热解毒的药过来。”
当务之急是解毒祛热,他隐隐觉得这孩子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药,因为这孩子身体虚弱,被下了药之后身体在晚上招了夜风,才会有额头和腋下发热的症状。
再给孩子做完一切诊断后,田罗起身去医馆大堂那里拿了一小壶酒,他对着那对现今已经哭红眼睛的夫妇说道:“你俩用这酒,给孩子搓额头还有手心脚心和腋下,帮他退烧,一直烧下去肯定会烧傻的。”
那对夫妇一听,立刻挽起袖子按照田罗之前吩咐的那样给孩子用酒退热,被闲下来的罗英,在一旁问着田罗,“罗儿,这孩子到底是咋回事?”
“是被人下了毒,恰好又招了夜风才会这样。”田罗的话直白又有杀伤力,在他说完之后,那两口子吓得立刻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一直未说话的老实汉子,对着田罗说道:“这不应该啊,我俩都是老实人,不可能招了这么凶的仇人啊。”
“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在干活儿的时候抢了谁生意或者怎的,这世上不可能没有毫无理由的毒害。”田罗注视着那汉子,不小心用眼睛瞟到了一旁已经不再动作的女人。
那女人一副恍然大悟又心事重重的样子,让田罗心里有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黑柚目知流彦给咱投喂的营养液~还有小伙伴三千梦给咱投的地雷~
田罗小大夫要开始治病救人啦~
第三十六章
一同过来的男人率先发现了自家媳妇的不对; 他把手里的酒瓶放到一边,对着自家媳妇直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妇人被问得手足无措; 一是惊慌抱住了头,她不停掉眼泪,嘴里嘟囔着;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韩老四他回来了。”
“韩老四?”田罗一直觉得这名字略有耳熟; 借着原主的记忆才知道,这韩老四以前与原主是齐名于小河村的大光棍; 只要谁一提及光棍这个词,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俩; 如今他成亲了; 韩老四却仍是孤家寡人。
罗英以为田罗忘了韩老四,便在一旁说道:“那人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如今三四十岁了也不知道赚钱娶媳妇; 三年前不声不响离开了小河村,近日回来了却还是那副老样子。”
“但这事儿与韩老四又有何关系?”田罗想不明白,这孩子中毒和人家老光棍有什么关系?
这问题一被说出来; 罗英也不知道里面的内情; 不知如何作答; 只能和自家外甥一同看向如今心思各异的夫妇二人。
妇人被田罗和罗英盯得心里发虚; 在田罗再一次开口前,她将之前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我家夫君不经常在家; 我一个人拉扯孩子,你们也是知道的,就在三年前的一个下午,韩老四抓住我夫君不在家的间隙,来我家要调戏我,我一着急就,就。”
这妇人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田罗紧接着问道:“就怎么了?”
那妇人脸色一红,转而继续又说道:“我,我一着急就一脚踢到了韩老四的□□那,紧接着我就听韩老四那地方嘎吱一声,韩老四就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后来就跑了,从那以后韩老四就再也没来欺负过我。”
“噗。”还未等田罗表态,刚从外间进来的陶元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将盛着药的药碗递给了田罗,管理好表情便不再出声。
其实不光是陶元笑场,在场的罗英也没憋住,她捂着嘴巴好一会儿,最后对着妇人说道:“也许这事儿他记仇了,也就是说是他下的毒?”
妇人茫然的摇摇头,随后又道:“也就是从那开始,韩老四才离开的小河村,我也不知道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如果非要说得罪人的话,我从娘胎到这么大从来没做过啥亏心事,除了这件事。”
田罗听了心里暗想这断子绝孙腿果然不同凡响,他虽心里想法颇多,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淡定样子,他手托着药碗,在陶元的帮助下,给躺在木床上的孩子喂药,还不忘说道:“这一切等孩子醒了,问清楚再说吧。”
给孩子喂完了药,田罗便守在那孩子身边一动不动,期间还不忘给孩子把脉,发现脉象逐渐平稳,五脏六腑也不似之前那般逐渐衰退,他断定自己的诊断是正确的。
剩下的就是要等那孩子快些醒来,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因事情重大,大家都没有离开医馆,陶元则在医馆简单的准备了一些饭菜,几个人换班吃饭,在田罗和陶元吃完饭的时候,他就听里间的罗英喊着自己。
田罗听到声音后匆忙跑去里间,进了屋就看见一直昏迷不醒的孩子已经睁开了眼睛,黑溜溜的眼睛四处瞧着,而旁边哭红了眼睛的夫妇又开始抹眼泪了,他见状低声劝说:“别哭了,都起来让我给你们的孩子再检查检查。”
田罗借着烛光,发现孩子的脸色已经趋于正常,嘴唇也不再发黑有了几丝红润的迹象,身体也不再发热,为了保守起见田罗又给那孩子把了把脉,发现一切平稳之后,适才松了一口气道:“看样子毒已经解了,今天晚上在这住下,我再看看,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随着田罗这话一说完,原本站在原地不停抹眼泪的夫妇突然给田罗跪下了,那妇人更是哭得稀里哗啦,还在一旁感激说道:“田罗你现在就是我家恩人呐,我家就这一个孩子,他没了我也就不活了,你救了我们一家啊。”
自打穿越以来,田罗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状况,他对于人的跪拜很不适应,他二话不说的将那二人拉起来,并提醒道:“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大夫救死扶伤是天职,再说咱们是同乡而且你们又是我二姨母带来的,我帮你们都是应该的。”
这个时候罗英也出来圆场了,她见自家外甥救了人,自己作为长辈的自豪感那是直线上升,她在一旁安慰说道:“就是的,我家罗儿是大夫,这救死扶伤就是天职,你们要感谢的话,以后就带着孩子常来和我们家走动走动,我家罗儿正和他夫郎准备要孩子呢。”
乡下农村有个流传已久的说法,那就是家里常来小男孩儿,以后生孩子是小男孩儿的几率要大很多,那对夫妇听了立马答应了,并承诺以后他们两家就当亲戚处着。
因为有罗英那一方面,田罗也不好拒绝,同时他看陶元也挺喜欢那孩子的,也只好答应了,期间田罗与那对夫妇又闲聊了几句,放得知这对夫妇男的叫张大树,女的叫王小花,家住在村口。
因在村口每天见到的人也多,要想查出是谁下的毒就有点难度了,但好在孩子醒了,田罗带着张大树和王小花来到名叫狗儿的小男孩儿面前。
还未等到田罗开口,王小花就把孩子抱住,那架势又要哭,不过被罗英制止了,王小花忍着不哭,对着怀里的狗儿说道:“狗儿可还记得昨天都见了谁?吃了谁给的东西?”
狗儿茫然地看了看面前的众人,并未说话,空气冷凝了一段时间,狗儿仿佛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的母亲王小花说道:“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站在咱家门外,他看见我问我认不认识他,后来又给我一块糖,我吃了就回屋了。”
了解了事情经过,王小花气得照着狗儿的屁股打了两个大巴掌,嘴里不停怒骂着:“娘都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你咋这样呢!这次有你田叔从鬼门关把你拉回来,下次呢!”
“大姐,你也别骂孩子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查出凶手到底是谁。”田罗在一旁及时制止了一场娘打孩子的即兴演出,随后坐在木床旁边的小凳子上直视狗儿,故意压低声音问道:“狗儿可还记得那个你不认识的大叔长什么样?”
狗儿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这时张大树说话了,他对着大家说道:“明天我们带着狗儿去找里正做主,让狗儿当场认人。”
到了第二天,张大树夫妇带着狗儿去了里正家,将事情说给了里正听,里正对于此事也是颇为愤怒,村里的孩子本身就少,如今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如果事情闹大了,死了孩子那他这个里正就别想再当了。
在晚秋的早晨,里正游走于各家各户,谎称村里大事儿,将村里成年的男子全都叫到了村里的打麦场,那地方是秋收用来打粮食和晒粮食用的,如今秋收一过倒成了聚众开会的好地方。
当然田罗和陶元也没有幸免,早上天气冷而且已经有了上冻的迹象梗,地上枯黄的草都已经镀上了一层白霜,田罗怕陶元冷,愣是让陶元把前一阵子罗英给做的薄袄衫给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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