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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郎来种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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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田罗和陶元也没有幸免,早上天气冷而且已经有了上冻的迹象梗,地上枯黄的草都已经镀上了一层白霜,田罗怕陶元冷,愣是让陶元把前一阵子罗英给做的薄袄衫给穿上了,这才满意地与陶元混迹在人群里。
“你冷吗?”田罗凑到陶元身边,看着陶元眼底的黑眼圈很是心疼,昨天为了狗儿,他们一夜未睡,如今更是为了抓凶手而苦熬到现在,他抓着陶元的手,用自己手上的热量来给他取暖。
陶元感受着田罗手心的热度,心情更加地好,他侧过头傻笑着,“一点都不冷,倒是你,你让我穿那么多,你自己却穿那么少,你不冷吗?”
“你不冷我就不冷。”田罗把陶元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吻了一下,正欲调戏陶元,那边里正和各族族佬就都过来了。
里正李树才和其他各族的族佬脸色都不好,李树才对着大家将狗儿之前遇到的事又跟大家说了一遍,随后就让张大树抱着狗儿在人群里认人。
狗儿认了一圈的人都摇摇头,在大家颇为无解的时候,一个起早跟在汉子身后看热闹的妇人,指着正欲逃跑的韩老四喊道:“里正,韩老四要跑。”
这妇人的一声惊呼,恰好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正欲跑路的韩老四身上,张大树也抱着狗儿走到韩老四面前,只听狗儿指着韩老四说道:“就是这个人,他给狗儿的糖。”
被抓包的韩老四心里咯噔一声,他起初就觉得里正把人聚到打麦场有点不对劲儿,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是关于自己的事儿,他看向四周,做出最后的挣扎,“你们在说啥,大家也都知道我现在还是个老光棍,我若是有钱买糖不如攒钱娶媳妇了。”
里正不为所动,他对着如今蜷在张大树怀里的狗儿说道:“狗儿看仔细了,是不是这个人?”
狗儿听话地又看了看韩老四,随后点头确认无误,就在这时,还未等里正说话,狗儿的母亲王小花走上前,开始抓挠韩老四的脸,瞪着通红的眼睛边哭边骂道:“好你个韩老四,你竟然毒害我儿子,咱俩有仇是咱俩的事儿,你何必为难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王小花说完,大家就都开始议论一直八竿子打不着的韩老四和王小花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韩老四也很意外向来不与人为敌的王小花竟这般生猛,同时又被迫想到了自己这几年受过的苦,他也不再装傻充愣,他将王小花一把推倒在地,黝黑的脸上尽显凶相,眼神也似一把刀子一样恨不得将人凌迟。
韩老四不顾大家的拉扯朝着王小花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道:“你个婆娘还好意思说我,你知不知道我为啥打光棍,我命根子都被你踢废了你知不知道,从那以后我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我。”
“屁话,你还有脸说这个,你不对我媳妇儿有歹意她能踢你?她咋不踢人家王二麻子呢!”张大树将怀里的狗儿托付给田罗,他上前对着韩老四就是一顿胖揍。
果然常年干力气活儿的男人体质都好的没话说,张大树咬着牙愣是把韩老四揍得服服帖帖,但韩老四还是不服气的抱怨道:“她把我踢的那地方再也没站起来过,这三年我到处寻医问药都治不好,为了这个我都去求巫族人来帮忙了,也没能治好我,你们知道我有多难受?”
同样身为男人的里正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如今已满地找牙的韩老四,但同情归同情,他仍是向着有理的一方训斥韩老四道:“正如那王小花说的那样,你们大人有过节就大人之间商量处理,你为何拿人家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我,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就是看见王小花生气,就想着给她添点麻烦。”韩老四害怕张大树再打他,他立刻起身往里正那处跑,正好看见了一旁的陶元,吓得立刻打了个寒噤,在一旁低着头辩解道:“那糖也是我在巫族那里买的,巫族的人跟我说这东西人吃了会难受,但不会死,不信你们问那位兄弟,他应该是巫族的。”
然而韩老四口中说的兄弟,正是陶元。
第三十七章
韩老四说完; 大家都看着陶元,田罗察觉到陶元的拘谨; 他连忙将狗儿交还给王小花,紧接着就把陶元护在身后,他对着韩老四沉声说道:“我家夫郎自小生活在咱们这; 他自是不懂你口中说的那些事情。”
韩老四又看了一眼陶元随后诧异说道:“他这长相绝对是巫族人才有的长相,他肯定……”
从未说话的陶元; 在这时开口了,他对韩老四说道:“我从小就是被别人捡来的; 你所说关于巫族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也不能帮你说假话。”
陶元当着众人把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 在场的人纷纷由惊讶变成了同情,在这样的时代,哪个被捡来的孩子能享福吃甜头?这陶元一定是之前吃了太多苦; 到现在才能和田罗享福过日子。
出于心疼自家陶元,田罗将话题再一次引回来,他这一次面色严肃地对着韩老四说:“不管怎么说; 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张家狗儿从小体弱多病; 身子发虚; 你那糖的毒性放在咱们成年大人那有可能只是小毛病,但放在那八岁的狗儿身上,那就是要了人命的!”
“我罗儿说的没错; 你不能因为别人吃了没事,就否认自己险些杀人的恶行。”赵老实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和田罗利用身高优势瞬间就把韩老四吓蔫了。
里正也是对田罗和赵老实的话感触良多,他被秋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便加快了处理事情的进度,他走上前对着大家也对着韩老四说道:“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害人,我和族佬决定这事儿交由镇上衙门处理,至于王小花把人家韩老四踢不举了,也让他们去衙门断吧!”
随着里正的这一声断决,没事儿的大家伙儿也都跟着散了,田罗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带陶元回家,他抓着陶元的手,提醒道:“你想知道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吗?不如我跟着韩老四帮你打听打听?”
陶元听了,他先是一怔,随后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都不确定我是那个族的。”
“但总归是有用的……”田罗还想继续说,却发现自家陶元不理自己了,他也便不再多语,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打算往家走,正好遇到了刚才帮自己说话的赵老实,田罗主动上前打招呼道:“二姨夫今儿咋没见到我二姨母。”
赵老实迎风打了个哆嗦,看着田罗身后都已经穿上厚衣裳的陶元,就忍不住打心底佩服田罗,如此宠夫郎的人在小河村除了他应该再难找第二个了,他面上笑着道:“你二姨母又懒又怕冷,你都知道的,再说今天这里全是老爷们儿也不好让她来。”
田罗了然地点点头,搭话道:“也是,那我俩就先走了,二姨夫帮我给我二姨问声好。”
“好嘞!”
田罗和陶元两个人因早上去打麦场之前就在家吃过了早饭,所以一到家田罗给自家炉灶又添了一大把柴,就催促着陶元上火炕睡觉。
陶元不太懂田罗的操作,他再被田罗推上炕的时候,抱着棉被傻乎乎地睁大了双眼,问道:“田罗,你干啥?”
“睡觉。”田罗无视陶元的反抗,作势就要给陶元脱衣服,让陶元睡觉。
“可是咱俩不还要去镇上呢?”农家起得早,里正现场捉凶这件事没有用多长时间,以至于现在去镇上的时间还是很富裕的,陶元不懂这个时候睡觉那医馆怎么办?
这时田罗明白了陶元的担心所在,他低下头狠狠地亲了一口陶元的嘴唇,笑着用棉被把陶元裹起来,压在陶元身上道:“你在家睡,我一个人去镇上就行,现在医馆也没几个人来,你一宿都没睡觉,你跟着我也是遭罪,听我的在家睡饱了,晚上好陪我玩。”
“你也一宿没睡觉啊。”陶元面对田罗那笨拙的关心,心脏开始无规律的跳动着,他仔仔细细地看着田罗,又得到田罗的一阵亲吻,这一次的吻很轻柔,又带着强势的占有,让他不得不沉迷进去。
田罗同样忘情地亲吻陶元,可这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他顾及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做,苦笑着结束了这个吻,他正欲看看自己怀里的人,恰好一睁眼就看见陶元恬静的睡颜。
“这么快就睡着了?”田罗轻轻从陶元身上起来,轻手轻脚地将门窗关好,并把自家的小驴车赶了出来,锁好大门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不得不说晚秋的天气还是极具特点的,太阳光照虽然也很足,但风却是冷的,人把手伸出来,那冷风嗖嗖嗖地吹得人手疼,不光如此就连喘出来的气儿都是白雾状的。
到了镇上仁义医馆的田罗,快速地把驴车安放妥善,便缩着手去给医馆开大门,田罗到的时候门外还没有人,他将大门打开,一切照常地拿着扫帚打扫医馆各处。
待屋子打扫干净,胡大夫和小药童也都过来了,胡大夫见田罗正规整草药,想着平时这活儿都是陶元干的,他便问道:“田罗,你家陶元今日咋没来。”
“我看他昨晚没睡觉,让他在家睡觉了,反正咱们这活计啥的都很轻巧,我都能帮他干。”田罗把药匣子里的草药碎渣全部倒出,又换了新的草药进去。
胡大夫翻着医书,想起昨天的事情又道:“昨天那中毒的娃子可好了?”
“好了,我们在这看了一宿,天刚蒙亮的时候才回家。”田罗有答道。
“凶手是谁可有查到?对这一个八岁的小娃娃下手也是丧尽天良哦。”胡大夫将医书放下,索性直接跟田罗唠了起来。
田罗把陶元的活干得差不多了,就也做了下来,喝了一口茶,继续答道:“是我们村儿的,几年前离开这了,和这孩子母亲有过节,就用巫族的药来毒害孩子。”
胡大夫听了,满脸褶子的脸一板,轻啧了一声,“都说这巫族人四海为家,擅毒又擅医,是一群让人既需要又忌惮的民族。”
田罗见胡大夫懂巫族的事情,也跟着来了兴致,他继续问道:“我在乡下也没听说过咱们这还有这个族。”
“你不知道不怪你,毕竟我也不太了解,知道的这些也都是通过皇都亲友口中所述才了解的。”胡大夫见没有病人来,也便打开了话匣子和田罗搭话道:“我听他们说,这巫族人天生食百草炼百毒,各个聪颖过人,但因族内先前爆发内乱,族人四散而逃,流落各地。”
田罗听得入神,同时又隐隐觉得自家陶元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事儿而和亲生父母分开,他想帮陶元找到亲生父母,但这事儿貌似是件不可能的事,天下之大上哪找人去?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期间,田罗和胡大夫又聊了很多,也没见有病人来医馆,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中午,往日陶元在的时候,都是陶元张罗午饭,而如今陶元不在了,田罗只好自己张罗了。
“胡大夫你们几个中午吃啥?今儿个我掌勺。”田罗洗洗手就打算去医馆的简易小厨房做菜。
胡大夫和几个小药童表示他们不挑拣食物,有吃的就成,田罗也没再问,打算去厨房做饭,正当他开门的时候,大堂的门被打开,陶元满身风尘地进屋了。
这下田罗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望着陶元笑吟吟的脸,用着类似长辈责难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我不让你在家睡觉吗?怎么才一上午你就过来了?”
“我睡好了,在家也没事做,就想着来帮你干活了。”陶元把自己的包裹放在桌上,见田罗仍在审视自己,想起之前自己被田罗锁在家的那段光景,他收敛自己脸上的喜色,走到田罗面前,在别人看不到的情况下,把自己冻得冰凉的手放在了田罗的脸上,如愿的见田罗打了哆嗦,适才收手,抱怨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咋睡着的,一觉醒来就寻不到你的人影,你还把咱家大门锁上了,要不是我身手好,翻墙出来了,今天就要憋在家里了。”
田罗看着陶元那埋怨自己的小眼神,劳累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得到救赎,他趁机装作服输又害怕的样子,对着陶元小声说道:“我亲了你两口,你就睡着了,我那时还着急走,又怕你一个人在家出事儿,你说我该咋办?”
“下次就叫醒我呗。”陶元发现自己的手被田罗抓到,连忙想要抽出来,慌忙道:“我手凉,你别抓着我了。”
“就是凉才要抓着给你捂热,再说了刚才你不还拿手冰我的脸吗?现在又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田罗说完就拽着陶元,两个人一起坐在了椅子上,他给陶元捂手,陶元则在阳光下仔细观察着田罗的眉眼。
田罗整个人的长相还是很好的,就是因为之前被田老太太诋毁,愣是被人说成了老光棍,如今陶元盯着田罗,更是盯的入神。
阳光下的田罗更加带着年轻人的帅气阳刚,剑眉搭配着藏情的丹凤眼,薄唇轻启带着痞气的笑容,总是让人移不开眼。
“对了,忘了问你是怎么过来的?”田罗给陶元的手捂热了,却仍旧没有放手。
“本来打算走着过来,恰好在村儿里遇到了二姨夫和二姨母,他俩赶着小驴车正好要去镇上,就带了我一程。”陶元说完又想到之前罗英交代自己的话,又道:“二姨母和二姨夫来镇上是买过冬的东西,还说要给咱俩做棉鞋。”
田罗听了有些感动道:“二姨母总这样,咱俩今天回家前去布庄,买几尺布回头给二姨母送去,也当作为谢礼了,咱们生活好了,不能让他们搭钱。”
“嗯,都听你的。”
两人情到浓处之时,一直充当电灯泡的胡大夫无奈说道:“田罗啊,你不答应我们你掌勺吗,不行的话换我来吧?”
“你瞧我,我把这大事儿给忘了,胡大夫你们等我。”田罗说完便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陶元的手,并嘱咐陶元道:“你也在这等我,我去给你做饭。”
说着,田罗这边便起身往厨房走,陶元并没像以前那样听话地留在原处,而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田罗身后,还不忘说道:“我来吧!”
到了厨房,田罗执拗不过陶元,只好坐在厨房的饭桌前,看着陶元忙前忙后,渐渐地就闭上了眼。
陶元把饭菜都下了锅,正想着回头问问田罗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就看着田罗如今单手拄着桌子,手托着下巴闭着眼睛睡着了,陶元见状悄悄走上前脱了自己的外衫,将外衫盖在了田罗的身上,他自己也安静的坐在田罗身旁,看着田罗睡觉。
田罗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是被陶元叫醒的,他有些迷茫地看看陶元,又看看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厨房,随口说道:“饭好了?”
“嗯,提前把你叫醒,免得一会儿他们开门你再受了凉。”陶元说完转身给田罗倒了杯热水,并说道:“暖暖身子,今天晚上咱俩要早点睡。”
经过这一天一夜的奋战,田罗确实有些乏了,换做往常他一定会拒绝陶元的提议,如今也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厨房里如今米香四溢,田罗正想询问陶元都做了什么的时候,胡大夫匆忙地跑过来了,还带了个消息,那就是顾馆主带着二徒弟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贝壳壳给咱投喂的营养液~抛个小心心
另外,在这里解释一下巫族的事情,这个种族就像咱们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那样,没有排斥也没有歧视,当然巫族也有制毒的坏人,就像普通民族也有坏人一样,而且这篇文始终是小人物翻身赚大钱打脸亲戚的种田文,不会有什么大阴谋,而且陶元还是那个陶元没有什么逆天的身世。
第三十八章
田罗这边听了胡大夫的消息; 正准备离开厨房去迎接顾云准,奈何顾云准直接带着一个壮年男子进了厨房。
“我的好徒弟这几日可多亏了你在啊。”顾云准笑着说完; 就嗅到厨房的菜香味,又在一旁打趣道:“我们爷俩运气不错啊,刚回家就能吃到现成的饭菜。”
“俗话说得好赶的早不如赶的巧; 师傅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咱们快去大堂稍等一下; 饭菜马上就好。”田罗说完就带着陶元随着顾云准去了前厅大堂。
到了大堂,顾云准就将身侧的壮年男子介绍给田罗和在场的众人; “我身边的这位哥儿就是我的二徒弟,也是我从小养大的孩子; 名叫顾昌平; 大家可以叫他平哥儿或者顾大夫。”
田罗看着眼前脸上一直挂着浅笑的壮年男子,身段匀称个子高大,宽眉大眼英气十足; 如果顾云准不说他是哥儿,大家都会以为这人是个平常汉子。
一旁的顾昌平也许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他主动上前解释道:“我自幼就与其他的哥儿不一样; 而且没有孕痣; 大家就把我当成汉子就成; 就不必称呼我为哥儿了。”
听了顾昌平的解释后; 大家为顾及到顾昌平的隐私也便没再追问,这时顾云准对着一旁的陶元说道:“陶元啊,以后你就和昌平好好相处; 在我眼里你俩最像,我想你俩的共鸣也会有很多。”
陶元在一旁点点头,对着顾昌平说了几句话便继续安静地待在田罗身侧,而田罗则在一边想着,难怪顾云准从一开始就不以陶元为异类,合着是又一个和陶元差不多境况的养子。
“师傅,那这就是小师弟了?”顾昌平打量似地上上下下看了几眼田罗,在田罗看向自己的时候,报以温润又善良的微笑。
顾云准在一旁放下茶盏,随后应道:“没错,他就是我之前同你讲的田罗,这汉子你别看出身不好,这对药理的悟性可是极其的高,你以后可要小心着点,别让人家田罗赶超了。”
“超过了我也不会生气,因为大家都是师傅的徒弟,不管谁出头最后也是师傅脸上有光。”顾昌平说起话来温驯谦和,按照现代的一句话那就是情商高,说话讲究艺术和分寸。
顾云准被顾昌平的这句话哄的哈哈大笑,随后又对着田罗说道:“以后你和昌平就是兄弟,过一段时间我再带你们去皇都见老大,这样你们三兄弟就都认识了。”
“好嘞!”田罗说完就侧过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陶元,对着陶元小声体贴问道:“你饿吗?”
“不饿。”陶元摇摇头,见田罗还在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他便学着田罗说话的口吻,问道:“那你饿吗?”
田罗抿着嘴巴笑着点点头,随后转过头对着顾云准说道:“师傅,我俩去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好了咱就开饭。”
到了厨房后,田罗看饭菜已经好了,又考虑到现今多了顾云准和顾昌平两人,他便又做了两样小菜,这才与陶元端着饭菜上桌。
一顿饭下来,大家唠得更开了,再加上顾昌平本来就为人平和谦逊,没过多久就与医馆的大家打成了一片。
午饭过后,陶元主动请缨收拾饭桌,顾昌平也留了下来,而田罗则被顾云准叫去进行对这一阶段的医术考核。
顾昌平帮着陶元把碗碟放进水盆,与陶元一起刷碗,看着陶元与当地人有异的长相便问道:“陶元你多大?”
“今年正好十八。”陶元手法娴熟地用抹布擦洗碗碟,时不时与顾昌平搭话。
顾昌平因一直低头洗碗有些累,便抬起头正好看见陶元眉心处的呈淡红色的圆形孕痣,眼神暗了暗,便又道:“我听师傅说,你俩今年秋收的时候成的亲,我没来得及祝福你们,贺礼的话以后找时间给你们补上。”
“不用的,我们那不兴后补贺礼的。”
“你们那?是巫族吗?”顾昌平看着陶元的眉眼,越发觉得陶元那长相与他在皇都打交道的那些巫族毒医很是相似。
这是陶元第二次听到巫族这个词,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再听到这个词了,他害怕自己真的是巫族人,从而再阴差阳错地找到了自己的父母,这找到的父母是好的还行,万一找到的父母和养母刘小翠一样刁钻自私,那不就是在给他家田罗添堵?与其那样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找,像以前那样不明不白反而更好。
陶元凝重着神色,抬起头对着顾昌平说道:“不是,田罗是小河村的人,所以我也是,我说的是我们小河村的规矩。”
顾昌平结合陶元现在的脸色,还有之前师傅跟他说的那些话,适才想起来,陶元和他一样是个从小就被爹娘抛弃的孩子,想到这他说起话来更柔软了几分,“依我看你应该是巫族的,就没想过找父母吗?”
陶元被顾昌平那一系列的问话搞得有些不耐烦,他刚想停下手里的活儿去找田罗,就看见自家田罗朝他走了过来,他似得了救一般,起身跑到田罗那里:“你咋这么快就完事了,师傅考的你都答上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活还没干完,要不我帮你干吧!”田罗说完就要撸起袖子帮陶元干活儿,奈何这一次却被陶元彻底地拒绝了,他有点纳闷,按照平时陶元应该会同意,如今怎么还不让自己干了,但当田罗看到陶元身后正往他俩那看的顾昌平时,也便知道了自家陶元的用意。
顾昌平虽然长相像汉子,但终归是个哥儿,如果走得过近肯定会招来诟病,田罗想了想便也不再申张主动帮陶元干活儿的事了。
好在顾昌平是个玲珑性子,他看得出田罗夫夫的心思,他直接将所有的碗刷好,对着陶元说道:“陶元这没什么活儿了,你俩该干啥干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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