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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郎来种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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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顾昌平是个玲珑性子,他看得出田罗夫夫的心思,他直接将所有的碗刷好,对着陶元说道:“陶元这没什么活儿了,你俩该干啥干啥去吧。”
田罗也没和顾昌平客套,直接将自家陶元领走了,仁义医馆的下午一般都没什么病人,田罗带着陶元提前走了,两个人在街上置办冬天用的东西。
到了布庄田罗给陶元挑了好几样不同底色的布料,期间陶元不想让田罗多花钱,就想着要一样布料就行,奈何又被田罗驳回,而且这一次田罗驳回的理由更是不容人拒绝,他说陶元如今在医馆干活儿,不能给他丢面子,反正他们都有了钱,多置办几件不同颜色款式的衣服还是有用的。
“我都说了少买点,你还买了那么多,这些不都是要钱的?”自从坐上了小驴车,陶元就开始抱怨田罗胡乱买东西。
在一旁赶车的田罗面对陶元的碎碎念反而越听越开心,他看着陶元那肉疼的小表情一时间没忍住笑出了声,还不忘吐槽陶元道:“你看看你,现在还没老呢,就这么能唠叨我,这以后可咋办?”
“以后也只能这么办,再说我也是为了以后做准备,你说咱俩以后有了孩子,那孩子不还要娶媳妇或是置办嫁妆吗?”陶元终于把自己最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但这话一说出来他就觉得自己在这冷风直吹的大秋天里都开始冒汗了,什么时候自己的嘴这么不牢靠了。
田罗偷笑了一声,转而拉长了声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原来我家夫郎连这些都想好了啊,这事儿怪我考虑不周,不过咱俩要想考虑这事儿,是不是得先回家办件事啊?”
“办什么事?”向来思虑单纯的陶元完全没有想到这又是田罗给自己挖的坑,他在一旁将田罗被风吹开的领子又掩了掩,暗地里打算回家给田罗做一套厚衣裳,这天越来越冷,秋风吹得人脸疼,这以后来回去镇上,如果不穿的厚一些怕是要遭罪的。
田罗眼睛直视前方赶着小驴车,任由陶元摆弄自己,后来又小声答道:“当然是晚上加把劲儿,把孩子生出来啊,不然你那钱也是白攒,你说对不。”
这大白天的田罗就开始说起了不正经的话题,把陶元弄得脸上一热,嘴上小声说道:“行是行,不过不能是今晚,这两天你太累了,养足精神再说吧!”
“那以后每个晚上我都要多来一发,这样孩子才能快些怀上。”田罗打蛇随棍上,越发不要脸的开始给自己讨要福利。
陶元虽是个老实性子,但一听田罗那么说,登时急了,这平日里在晚上田罗就特别粘人,每次都是把他折腾的快要干了才肯罢休,如今又要加一发,那不是要了他的小命?
这一次陶元不同意了,正想着回绝田罗,他就看到他们小河村村口聚了一堆人,因为小河村的地理位置因素,出入小河村的必经之路就是如今这挤满了人的村口。
“他们不嫌冷吗?这大冷的天儿在外面干啥呢?”田罗隐隐觉得大家围观的事不是好事,而且看那状况应该不是谁生病或是受伤,田罗赶着驴车走近了仔细一听,才发觉这分明又是一场家族大战。
而且这其中的主角更是老田家和老赵家,陶元在一旁有些看不懂了,他侧头对着田罗说道:“他们不是亲家吗?怎么闹到了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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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互相残杀的亲家。”田罗驾着小驴车打算从人群中路过; 不过村口俨然已经被看热闹的群众给堵上了,无奈之下田罗只好跳下驴车; 想要疏散人群。
可还没等田罗把人群疏散开,他就听到人群里面一阵河东狮吼。
“你们老田家可真是不要脸,居然抢我家女儿的嫁妆去给你家田玉兰做新衣裳; 你们咋好意思这么干。”赵玉珠的母亲王氏对着如今仍抱着嫁妆盒不放手的田玉兰破口大骂。
田老太太也不是软柿子,她冲着王氏翻了个白眼; 随后理直气壮道:“赵玉珠她嫁给了我家盛儿,那就是我们老田家的人; 既然是我们老田家的人,我们拿她的嫁妆又有何不可?”
王氏被田老太太的流氓逻辑给气笑了; 她指着赵玉珠如今仍没穿鞋只穿着足衣的双脚; 将说话的声音提到最高,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说道:“是,如果你家田玉兰真的需要这嫁妆可以跟我们玉珠说; 但直接进我们玉珠屋里,拿着砍刀撬锁抢嫁妆,这就是你们不对了; 这老秋了地上都上霜了; 我们家玉珠就是这么不穿鞋追了你们一路; 你们的良心呐?”
虽说平日里王氏挺招人烦的; 但一经与自私自利的田老太太做比较,大家就都开始向着王氏了。
现今田老太太更是被王氏给呛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最初开始就惦记赵玉珠嫁过来的嫁妆; 但无奈的是,她三番五次的提醒赵玉珠把嫁妆拿出来补贴家用,这赵玉珠就是死活不同意,最后还从娘家带回了一个能上锁的木箱子,用来藏她的嫁妆,这可把田老太太气坏了,人一旦生气总会做出些过火的事情,就比如刚才她伙同田老大进了赵玉珠的房间撬了人家的锁一样。
这时刘小红被田老大给推了出来,她对着众人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转而对着王氏赔笑道:“亲家啊,这次是我们考虑不周,但是玉兰的亲事挺急的,而且她嫁的是镇上的人,咱们不用这嫁妆给她备几样好看的衣裳,人家会瞧不起咱家的。”
“你着急也不能这么干呐,换做是你,你家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到你屋里就撬你的锁,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王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田家的人她都给呛回去了,把在场看热闹的人逗得险些没笑出来。
田老太太极其不喜欢王氏那张臭嘴巴,她在一旁冷哼说道:“就好像我们说了,你家女儿就能把嫁妆拿出来似的,我可敲打她好几次了,她就是不给我,也不能怪我们来硬的。”
王氏听了想上前去挠田老太太,却被从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赵玉珠拦住了,赵玉珠如今脸色被冷风吹的青紫,衣着更是不似从前那样光鲜亮丽,粗布短褐完完全全一副农家妇人的样子,她眼里含泪,特别委屈地对着田老太太说道:“玉珠自知不该拿其他新妇相比较,可是玉珠嫁作盛郎的时候,田家一台轿子都没有,更没有摆酒请客,这一段时日天气冷了,也没人给我扯布料做衣裳,我这嫁妆是我娘留给我的,我还指望着那这嫁妆去做一套冬天穿的衣服呢。”
“哎哟,你瞧瞧你,你就会拿钱打扮自己,怎么不想想你的夫君呢?”田老太太不顾其他人的指摘,开始当众说道赵玉珠,“你拿钱给自己打扮就不心疼了,你小姑要相亲,用你的钱作件衣裳你就心疼的跟掉了块肉似的,这次与你小姑相看的人是镇上的,以后说不定能帮上你夫君,你怎么就不能为你夫君好好着想一下?”
“着想?”赵玉珠冷笑着看着如今和田老大并排站着双手抱肩的田盛,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终归砸到了地上。
赵玉珠现在是后悔了,她扪心自问当初为什么就执迷不悟地要嫁给田盛?是为了与田罗一时斗气,还是单纯地相信了田盛的那副鬼话?在成亲前田盛总是对着自己说以后考取功名怎样怎样?说着说着她也跟着信了,做起了白日梦。
但是只要是梦,就终归有会醒的那一刻,赵玉珠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自从她嫁给田盛,田盛几乎都不会跟她好声好气地说话,要说亲近也就只有晚上田盛拿她泄火的时候算是亲近,而且在她近日的观察下,她发现田盛根本不是考取功名的料,每日抱着书本念来念去,也不见有何作为,这样的人真的是她当初看中的人?
田老太太见赵玉珠不说话了,以为赵玉珠忌惮她的宝贝大孙子,于是态度更加强硬,拿起了做长辈的威严道:”你别忘了你是嫁到我们老田家的媳妇儿,你夫君就是你的天,你凡事都要为你的夫君着想,断不能学你母亲那样的泼妇德行!”
赵玉珠渐渐缓过神来,她看着眼前正对着自己喋喋不休的田老太太,还有看自己笑话的众人,她凄惨一笑,随后讥笑着道:“我的夫君?他整日吃喝玩乐我也要敬着他?把自己的嫁妆拿给他去包养花柳馆的贱女人?”
赵玉珠还要继续说,奈何被突然走上前的田盛猛扇了一耳光,她捂着自己的脸错愕地看着田盛,因巴掌打得太猛她的鼻子流了血,她不顾自己母亲王氏和在场所有人的惊呼与唏嘘,定定的走上前去反手就给了田盛一巴掌,一改之前的柔弱形象,嘴里狠狠唾骂道:“怎么了,自己干的事还不让人说了?有种别干啊!老娘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就和你过日子了。”
田盛捂着自己火辣辣的侧脸,发现大家都在嘲笑自己,更生气了,他还想打赵玉珠,奈何被突然出现的赵英俊直接甩出了人群。
与此同时赵玉珠趴在她娘王氏的怀里就开始嚎啕大哭,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娘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为什么啊。”
王氏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赵玉珠的后背,给赵玉珠顺气,可这顺着顺着就发现自家女儿没了气,把王氏吓得“啊”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时间现场极其混乱,田老太太一家也不张扬了,王氏则抱着女儿无助地哭着,赵英俊一人将老田家的田老大和田盛直接打趴在地,若不是里正及时出现,田盛和田老大恐怕要被打残了。
“你们两家是咋回事?有啥事不能回家和和气气的商量吗?非要弄的全村上下都知道就舒服了?”里正李树才到这就一连说了三个问句,那语气也是颇为无奈。
素来机灵的王氏,见里正来了,忙不迭撑着女儿找里正求助,“里正啊,帮帮我苦命的女儿吧,她现在都快不喘气了。”
“不喘气你找我干啥?找大夫啊!”里正瞪了一眼王氏,随后正好看见正欲离开的田罗夫夫,直接对着他们喊道:“田罗啊,别走我知道你膈应她们,但就当给我个面子,帮我给这赵玉珠瞧瞧到底什么毛病?”
本来打算带着陶元跑路的田罗恰好被里正抓包,无奈之下只好上前帮赵玉珠看病,他走近赵玉珠仔细观察赵玉珠脸色,脸色除了被冻的青紫之外,其他并无异常,只好进一步探诊,他给赵玉珠把了把脉,随后便起身,对着满脸疑惑的王氏说道:“她有孕了,这次昏倒是平时吃的不好造成的,醒了给吃点好的补补吧。”
田罗说完就不再搭理王氏,并在里正的帮忙下顺利通过了小河村的村口,远离嘈杂的人群后,田罗在驴车上长舒一口气,并同陶元说道:“终于远离那是非之地了,你饿了吗?”
陶元摇摇头,随后又道:“天还早呢,我一点都不饿,一会儿回家先别急着做饭,我想把剩下的山楂做完。”
这做山楂卷讲究的是新鲜,山楂一旦放的时间过长,口感就不新鲜了,考虑到这一点,田罗便答应了陶元。
两个人回到家就开始准备山楂,因家里剩下的山楂并不多,田罗和陶元二人凭借他们越来越娴熟的手法,很快就将山楂小吃做完了。
期间,田罗还从自家地窖里拿出四个大地瓜,放进炉灶里烤,快要烤熟的时候,地瓜就开始散发着其独有的焦香,把刚洗完手的陶元引了过来,“你烤了地瓜?”
“嗯,一会儿就熟了,要不要一起在这等着?”田罗坐在厨房里的小马扎上翻看着草药图鉴,炉火的映衬下显得田罗格外安静又闲适。
陶元又有些看呆了,直接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田罗身侧,与田罗一边等着烤地瓜一边看着草药图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地瓜也烤熟了,田罗起身将图鉴放到别处,自己开始用木棍将地瓜从炉灶里掏出来。
这时恰巧门外有人敲门,陶元为了不让田罗分心,再被炭火伤着,自己二话不说的跑了出去,一打开门就看见背着箩筐的罗英,领着她家大丫还有前几日的狗儿过来了。
“二姨母,快进屋,田罗在厨房一会儿我帮你叫他。”陶元将人请进院子里,便又把门关好。
田罗在厨房就听到了罗英的声音,想了想又去了趟地窖,多拿了几个地瓜放进炉灶,自己则拿着刚烤好的地瓜进了堂屋,一进堂屋就看见罗英和两个小豆丁,他对着罗英笑道:“二姨母今天咋来了?”
“我下午带着这俩孩子上了趟山,我看马上就要霜冻了,就想着再上山摘一些新鲜山楂,过了这几日以后,山楂就不比现在了。”说着罗英就把自己身边的箩筐推了出来。
陶元见状直接将箩筐拿走去了厨房,田罗则将地瓜分成等分供罗英和孩子品尝,在他把地瓜分给狗儿的时候,他仔细看了看狗儿的脸色,见狗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摸了一把狗儿的头,就又对着罗英说道:“这狗儿恢复的还挺快,二姨母下次再见到小花大姐的时候,让她多给孩子熬点小米粥,经过那药的祸害,这孩子的脾胃还是虚的。”
罗英听了连忙点头,并道:“这黑心的韩老四,就算王小花做了啥坏事,也不能拿孩子闹笑话啊,好在他也没捞到好。”
“怎么说?”田罗将一块特大的地瓜,留给了陶元,自己没舍得吃,独自一人喝着茶水解闷。
罗英把田罗那一系列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也没去拆穿,忍下笑意又说道:“王小花踢了他那,是因为韩老四先有的歹意,衙门说韩老四那是罪有应得,至于韩老四给狗儿下药的事,属于谋杀幼童,他直接被抓进去吃牢饭了。”
田罗这边听着罗英说韩老四的下场,却不知不觉回想起那日韩老四说陶元是巫族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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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罗英察觉到田罗如今若有所思; 她掰了一块烤地瓜自己吃了下去,便问道:“罗儿心里有事儿?”
“确实有事。”田罗顿了顿随后又喝了口茶水; 径自说道:“那天韩老四说我家陶元是巫族人,我就想着帮陶元找父母,可又不知从哪里着手。”
罗英在一旁叹了口气; 紧接着对这田罗说:“这茫茫人海确实不好找,再说咱们也没见过巫族人; 也不能这么确定陶元就是巫族人,你这么直接找; 除了浪费时间和精力真的没啥了。”
“嗯,我再想想。”田罗点了点头便陷入沉思。
这边罗英眼睛盯着在堂屋里捉迷藏的两个小豆丁; 突然想到了什么; 低声对田罗说道:“罗儿,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的,陶元那孩子为人老实心思又细; 你可别因为现在当了大夫就忘了本,人家可是在你身无分文的时候跟你来的这个家。”
说实在的,罗英对田罗和陶元都是实打实的好; 如今更因为担心田罗拎不清从而怠慢了陶元; 田罗也自是明白罗英的良苦用心; 他在一旁直接保证道:“二姨母你放心; 那丧良心的事儿我不会干,他对我那么好,我岂能对他不好?”
罗英听了脸上有了笑意; 更是对田罗轻声絮叨着她以前遇到过的事情,“也不能怪二姨母想的多,早年我和你娘亲没来小河村的时候,看见不少丈夫飞黄腾达弃糟糠之妻的事儿,那时我做梦都害怕,生怕自己以后嫁了那样的人,好在我遇见了你二姨夫。”
田罗在一旁听得认真,在罗英不再继续说话的时候,他又说道:“二姨母你就别担心了,我不会那样的,陶元是我一开始就钟意的人,我现在这样努力过好日子也都是为了他,这一辈子我就只要他一个夫郎。”
就在田罗和罗英又开始说起家常的时候,一直躲在门外的陶元进了屋,他红着眼睛却笑得真诚,他将炉灶里烤好的地瓜又拿了上来,并对田罗解释道:“我进厨房的时候,闻到了地瓜味儿,就知道你又烤地瓜了,就想着帮你把地瓜烤熟。”
田罗终于明白为什么陶元这么久才过来,他恍然大悟的对着陶元报以歉意的微笑,在一旁解释道:“我光顾着和二姨母在这说话了,差点将着茬儿给忘了,还好有你在。”
“罗儿你瞧瞧你,还好有陶元帮我盯着你,不然你说不上又干出什么糊涂事儿了。”罗英变着法地夸陶元。
这对田罗很受用,田罗冲着罗英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又对着陶元笑得温柔,他将刚烤好的地瓜又分给其他两个小豆丁和罗英,自己则给陶元又挑了一个更好的地瓜,至于之前他私自给陶元留的地瓜如今已经冷掉了,他决定自己吃掉,却被陶元抢了去,他错愕道:“你抢这个做什么,都凉了不好吃了。”
“我就爱吃凉的。”陶元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地瓜塞进了嘴里。
田罗看陶元吃得急,生怕再噎着,又给陶元倒了杯热茶,嘴里不停抱怨陶元,“好的你不吃,偏吃不好的,快喝点水没人跟你抢。”
陶元抿着嘴巴也不说话,吃过地瓜后捧着茶杯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这两个人的互动,全部被罗英看在眼里,心里更是一阵感动,同时更加庆幸自家外甥那时与赵玉珠断的干净,不然谁招上那女人都是倒了大霉的。
罗英这边想起赵玉珠,嘴上便将今天下午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事情说给了田罗夫夫听,“我听说今天中午咱们村口发生了大事儿,老田家和老赵家又打起来了?”
一提到这老田家,田罗就又想起中午发生的那些奇葩事,他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也搞不懂这两家到底在干啥?”
“我听说赵玉珠有身子了?”罗英直击重点,她喝了口茶水看着陶元的眼神更加炽热,随后又用同样的眼神盯着田罗,在田罗被自己盯得打了个激灵时,又说道:“你俩也该用点心思了,这以后冬天没什么事儿,是怀孩子最好的日子,等到了春耕,你俩就没时间想那事儿了。”
田罗怎么也没想到罗英这么直白,纵使他平日脸皮厚了点儿,但还是有些害羞,同时再看看自家闷不作声红着耳根子的陶元,只能自己出马了,他硬着头皮不住地点头答应着,“成,这事儿二姨母就别担心了,我一定能让我夫郎怀上。”
田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罗英只好作罢不再言语,复又想到下午老田家发生的那些事,又感慨道:“还好你和老田家分家了,不然现在肯定闹死了。”
由于田罗中午并没有把热闹看全,如今他听罗英这样说,忽然有些好奇在他和陶元离开之后,老田家和老赵家又发生了什么事,想了想他便问道:“老田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岂止是幺蛾子,我听他们说,赵玉珠昏过去之后,王氏就把田玉兰一直抱着的嫁妆盒给抢了过来,并说以后这嫁妆归她管,她给女儿买吃的,不用老田家参与,这事儿把着急做衣服的田玉兰气坏了,她就和王氏掰扯,直接被王氏打肿了脸,田老爷子见状气得直接将人都领回了家。”
这田老爷子素来好面子,这一次肯定被气得不轻,不过这些田罗都不关心,毕竟这些事儿只能算是他没事听来的小道消息,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在此期间,罗英又跟田罗聊了很久,见天色渐晚,便带着大丫和狗儿回家,在罗英离开的时候,田罗又给罗英拿了些棉花和料子,罗英执拗着就是不收,后来田罗直接请求罗英拿这料子给他做两副棉手套,罗英这才答应了。
罗英将上好的料子放进自己的背篓里,并承诺两天后就能给田罗做出来,事实上用了三天,这一日早上田罗将罗英前一晚送来的手套拿了出来,直接给了额陶元一副。
陶元刚收拾完厨房,手上沾着水,他看着田罗递过来的手套,怔愣了片刻仍然没有接过手套,他见田罗催促自己只好应声道:“这两副手套你自己换着戴就成,为啥还要给我?”
“为啥不能给你,我要二姨母帮忙做两副就是为了让你也能戴啊。”田罗将手里的手套放在桌子上,自己拿起干净的布帕子开始给陶元擦手,一面摸着陶元手上的茧子一面心疼说道:“这两天我伸出手都嫌冻手,你总是跟我早起晚归的遭罪,不给你弄得暖和一点我心里都不好受。”
陶元眨巴着自己那双黑亮的眼睛,双手被田罗揉捏的不想抽出来,心底甜蜜蜜嘴上却仍旧死撑着说道:“我以前冬天出来干活都不用戴棉手套,这东西给我戴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给你做的东西都不可惜,我赚钱不都是为了你?”田罗见陶元迟迟不肯就范,他只好故技重施,佯装着生气对着陶元低声说道:“你若是不戴,我也不戴,我跟你一起冻着。”
陶元实在拿田罗没办法,他们两个再这样在家耽搁时间,那么去镇上的时间恐怕就要晚了,他叹了口气只好答应,并在拿着厚实的棉手套时,陶元捏着里面的棉花,小声嘟囔着:“若是知道你做两副手套里,其中有我一副,我就不让二姨母做了。”
达成目的的田罗不似陶元那般别扭,他笑着将屋里的门窗锁好,并将小驴车赶出了院子,锁好大门戴上了棉手套,在一旁催促着陶元,“说啥呢?快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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