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善德恶报-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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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剧开拍是要再新年之后。而新年前后这两三个月是客人最少的时候。因为订好了三月二日开机，所以知道这个热闹的小伙伴儿们都沸腾了。决定一定要那一天来凑热闹！
　　最鸡血的当然是顺心姐和李梅华，还有梅华的好姐妹圆圆。她们仨早就被现刚刚播完那部商战片拐成了廖林粉，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在自家地头现场观看，她们仨都要美疯了。于是整个新年，她们都在格外亢奋中度过。
　　春节前几天，宁家人给他们打来电话，说是有人对他们的房子有兴趣，出价不低。黄炎和何夕还有爹妈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去一趟。不管卖不卖，亲自谈一谈总是好的。白傲和张志凡也跟着去了一趟京城。一来是替爷爷奶奶送一些礼物给那些老人家，还有就是给师兄和熟悉的老师，还是之前带他们的医生问个好。还要去亲自看看京城店铺的经营情况。总之忙得很。只留下何夕一个人在家里，现在连每天用电脑的时间都被限制了，幸亏有《九霄传》的特效策划可以先通过他手绘速写，然后再转交给其他人进行正式CG制作。不然他一定会闲疯。
　　今年的新年时一月十六号。而刚好的是零点钟声一过，龙树传来消息，蛋宝宝终于破壳而出，一家人迎来了一个新的小生命。
　　当宝宝被白傲抱出空间的时候，全家所有人都激动得不行。尤其是刘英和武娟，两位刚刚荣升为奶奶的妈妈，眼泪都控制不住掉下来了。
　　其实在此之前，郝家人并不知道白傲和张志凡的事。不过为了避免以后更加麻烦，白傲还是拜托大姨夫把事情的简要经过告诉了郝家的四口人。郝泰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在今天亲眼看到孩子前，郝家的四个成年人只是将信将疑。今日算是彻底全然相信了。对他们来说，这件事有一种难用语言来表带的惊讶和一丝不明意味的欣喜。却唯独没有恐惧。当然白傲也不会告诉大姨夫，他偷偷在郝家人身上下了灵咒，不会对他们有任何伤害，只是永远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口。
　　宝宝一破壳就胖嘟嘟的，跟别人家满月的孩子差不多。而且白胖白胖的根本跟刚出生的婴儿不一样。白奶奶和姥姥给他称了一下，足有十二斤。真是一点儿都没白瞎凡凡之前猛吃的“辛苦”。
　　凡凡抱着儿子，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之前带球的时候他时常烦躁，之后宝宝在龙树里他也没有每天去看。但是现在大儿子就在怀里，他就舍不得给别人了，连白傲想抱一下，他都一脸紧张的，生怕自家老龙精不会抱。但是实际上全家人评价，白傲抱的比他抱得好多了。
　　何爸爸何妈妈是第二天才看到孩子的。昨天晚上他们一家四口过节，并没有跟白家，刘家和郝家三家人一起。所以白傲告诉他们，这孩子是昨天晚上被送过来的，他们也只能相信。看到这大小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期待，当然担忧仍旧不可避免。只是老两口一致做了决定。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何夕吃太多！
　　宝宝的名字全家人已经想了半年之久，但是其实到现在也还没有定下来。现在只有一个小乳名就叫“十二”，大花觉得小小主人的乳名真是萌萌哒！
　　最终宝宝的名字还是白傲和凡凡给起的。名叫白俞。取得就是俞海的俞字。这孩子将来必定要回俞海继任下一任天道龙神，所以取这个名字也是正好。不过他还有一个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名字，叫敖天。只是除了他们两口子之外，没有告诉任何人。
　　小十二简直是一天一个样，一个月之后，小家伙儿已经可以自己坐一会儿了。很多地方跟普通孩子差别挺大。肉嘟嘟的胳膊腿儿就跟藕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真是看谁一眼都能把谁给萌出血。
　　全村人都知道了白傲和张志凡得了一个大儿子。他们都知道这小两口的关系，只是吃人家和人家的，自然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加上白家人和刘家人人品实在是太好，大家伙儿为他们开心来不及呢。这次多了一个大宝贝儿，那真是全村老少爷们儿大爷大妈婶子大娘都当成了个宝儿，几乎每天都有人特意来看孩子，简直热闹得不行。
　　当天开机仪式。白傲和张志凡，大花和金昌，李梅华逼着李旦，顺心姐和圆圆，他们这几个人都提早到了山庄的山门附近。昨天剧组人来是山庄的负责人招待得，所以白傲和张志凡还没有看到导演和林涣廖震。
　　等香案贡品什么的都摆好了，张志凡都没看到两个男主在什么地方。还是李梅华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在角落里看手机的林涣。
　　林涣身上的气息很不对，淡淡的灰色证明这个人现在情绪异常压抑。凡凡和白傲对视了一眼，然后凡凡走了过去。“林涣，你怎么在这儿？吉时快到了。廖震呢？”
　　林涣抬头看到是张志凡，情绪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但表情仍旧没有一丝笑容。“他被换掉了。”


☆、269

　　269：问九霄（二）
　　凡凡当时就愣住了。“什么意思？他被换掉了？角色？”
　　林涣点头：“嗯。现在他在另一个剧组，拍一部年代剧。男三。不过戏份挺重。”
　　凡凡皱眉：“这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了他的萧问？萧问可是男一；一转眼就给换成其他剧的男三了？还有；廖震不演；谁来萧问？”
　　林涣也皱起眉头：“张……”
　　凡凡有些着急：“你就跟大家一样叫我凡凡好了。反正你也比我大一岁。”
　　林涣点头：“好。股东塞进来一个人；他代替了廖震。而且已经签好了。”
　　张志凡当时就瞪眼了：“什么玩意儿？我昨天还在网上看到刷廖震的萧问呢！”
　　林涣苦笑：“一个月前就已经定好了。廖震的新戏都开拍两周了。本来我以为你们会知道。”
　　凡凡炸毛了：“我要是知道昨天就不让剧组进来了！说好的事儿还带说变就变的？现在演萧问的人是谁？”妈蛋这可是他们家兄弟姐妹最关心的事情；现在廖林是顺心和梅华圆圆的挚爱；这要一会儿听到这个消息；非直接发飙不可啊！
　　林涣抬头；看了一眼人群；然后点了一下。“那个茶色太阳镜的。”
　　凡凡扭头看了一眼；顿时皱眉了？“这托马的是在逗我？？！！他要是能打得过我我跟他姓！你等我一下！”说完他直接拨打了武娟的电话。
　　电话被接起，凡凡直接就说：“妈；他们这戏怎么还带说换人就换人的？”
　　武娟被问愣了：“啊？什么换人？”
　　凡凡把事情说了一边。武娟在那边微微皱了下眉头：“我打个电话吧。不过儿子，这种事咱们不好说什么的。毕竟是人家的事情。”
　　凡凡也皱眉：“嗯。我就是想知道，怎么还带这样的。而且林涣的状态很不好。”
　　“你这孩子，真是对谁都这么实心眼。行，我这就问问。”
　　实际上，已经签约的事情现在说也已经无济于事了。不过看着林涣那个低落的样子，张志凡他们这一群人心情都很糟糕。
　　凡凡还算差着，他只是看到了林涣情绪不好。但那姐儿仨可不行。那真是有一种拆人西皮等于杀人父母一样的咬牙切齿。转身她们就把开机仪式照片和廖震已经被替换掉的事发到了网上。
　　有照片有真相。顿时在圈子里就先炸开了。没用到第二天，就有几家娱乐媒体官网转载了图片。
　　剧组开拍的事本来是保密的，毕竟他们还在用廖林来炒，结果被突然这么来了一下，剧组方面炸了。当时就开始调查事情是谁爆出去的。是想干什么！
　　这件事张志凡直接把事情揽上了身。对着怒气腾腾的监制，一脸冷飕飕的。“我爆的。怎么了？敢做不敢认？”
　　监制姓梁，他知道张志凡是山庄的老板，也是白大领导的干儿子，现在这部戏是用的人家的地盘，特效用的是人家兄弟的介绍，而且人家有钱有势，他得罪不起。可这件事他压力太大了。“张总，您这何必跟我们过不去呢？”
　　张志凡就不乐意了：“怎么叫过不去呢？我是拦你们开机了，还是没给你们准备好吃好喝？梁监制，咱们说话得凭良心。我可没跟你们签过保密协议。而且你们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们可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可我没收钱。林涣和廖震是我朋友，他们这么被整，我没把你们赶出去就已经是看在你们老总的跟我爸妈相熟的面子上了。”
　　这件事在剧组这边只能就此作罢。他们惹不起张志凡，更惹不起白傲和他们背后的白家人。所以剧组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但他们这边消停，不等于网上也消停。一波一波的闹开始让很多人觉得累心厌烦。
　　而凡凡和白傲他们俩倒没有过分的关注。只是把监督的事情交给了大花。没想到这天大花抓狂着就回来了。
　　“欺人太甚了！！气死我了！！法律要是不管我就弄死他！！”张牙舞爪的进了屋，他的动静直接吵醒了刚刚睡着的小十二。
　　张志凡一个靠垫砸到大花脑袋上：“你闭嘴！吵死了！”
　　大花看到小小主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缩了下脖子。“诶呀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很生气。”
　　看出大花脸色真的不对，张志凡把儿子裹紧棉被里抱了起来。“你等会，我把十二送去奶奶那边再说。”
　　重新回来，张志凡给自己倒了杯水。“你又什么生气了？谁又欺负猫猫狗狗了？”
　　大花咬牙切齿：“欺负猫猫狗狗它们还能咬回来！可是欺负人就不能！”
　　凡凡挑眉：“谁被欺负了？”
　　大花回答：“林涣啊！你最近都没去剧组，没看到林涣都什么样了。小脸瘦成一条，原本跟我似的圆圆的，现在简直不忍心看！”
　　凡凡立刻放下水杯：“他可是男一号。谁欺负他？”
　　大花就“呵呵”了。“另一个呗。我之前也没怎么关注，林涣气场太低了，你和主人让我照顾他一下，我还可以每天给他送有灵气的果子。可是还是不行。我今天无意中听到林涣的助手跟他说话，我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凡凡皱眉：“说。”
　　“公司铁了心要把林涣踩下去，把他和廖震所有的后续工作都给砍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那个彦悠整天给林涣施加压力。”
　　凡凡不解：“他施加什么压力？林涣又不欠他什么。”
　　“这件事我还真没听准。不过林涣助理的意思是让林涣别往心里去，彦悠说的肯定都不是真的。为的就是刺激他。我想大概是想要爆他们的料？”
　　这下凡凡坐不住了。“缺大德了！我去看看。”
　　“诶你不等主人回来了？刚在外面我听人说你让他亲自挑羊宰了，晚上咱们吃烤全羊吗？”虽然八卦听后心塞塞的，但是烤全羊必须不能没有啊！
　　凡凡瞪着他：“你还能长点儿心么！把林涣叫过来一起吃！”
　　只有几天没见，张志凡看到林涣的时候就愣了一下。“你怎么弄得？瘦了一圈！”
　　林涣笑了一下，不过跟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轻松的笑容已经完全不同了。“压力大，拍戏也挺累。”
　　凡凡叹了口气：“要不是我亲自安排厨房给你们做的饭，我都怀疑是我们山庄虐待你们了。你这样不行，走，今天跟我去我家散散心。白傲自己去养殖场里挑羊，我亲手做烤全羊，你保证会喜欢！”
　　林涣看着张志凡，很想一口答应：“下午还有戏。”虽然他一点儿都不想拍跟彦悠的对手戏，可是工作还是要完成。
　　凡凡十分霸气：“你这个状态拍个蛋！”说着他凑到林涣耳边，小声说：“我忘记告诉你，我是个华医大夫，我一会儿按你两个穴位，你会觉得头晕脸色发白，到时候你要戏好一点儿。至少能让你休息两天。”
　　林涣瞪大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结果感觉到身上疼了两下，紧跟着就真的头晕了。“这么快……”
　　凡凡得瑟：“那必须！咱们华国医术博大精深！”
　　紧接着，凡凡呐一番“大呼小叫”，把全剧组的人都惊动，甚至还有几个客串群演的游客。总之他如愿以偿的以山庄老板和医生的身份把林涣接去了赵家堡子，至于导演那边，看林涣那苍白的脸色和发抖的样子，也知道他被逼得太狠了，干脆就放了他三天假。先拍其他人的戏也是一样。
　　离开山庄的范畴到了赵家堡子的小后山，张志凡给林涣“解穴”。“我刚刚给你号脉，你这不行啊。这两天必须要喝药。”
　　林涣有些疑惑：“啊？我没病。”
　　凡凡看着他：“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没病？我是大夫，我比你更清楚。你这三天就留我家休息，你必须听我的。”
　　林涣并不了解张志凡，但他知道这个人是善意。而且比起在剧组，他真的更愿意留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对并不太熟悉，但却能感觉到友好的人。所以他点了头。而实际上，张志凡从来都不是强势的人，只是这一次林涣身上的气息的灰色浓度已经开始增加了。
　　张志凡一路上什么都没有问。剧组什么样，那个叫彦悠的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不是不好奇，可是他选择了暂时闭嘴。他只是跟林涣推销自己做的烤全羊有多美味，倒真是把最近毫无食欲的林涣勾出了馋虫。不得不说，吃货是非常有渲染力的，就这一点而言，也算是天赋特技。
　　回到家，金昌和黄炎已经在院子里架烤炉了。
　　凡凡进院儿就问：“白傲回来了？”
　　这时候白傲从屋子里出来。“回来一会儿了。”看到林涣，他微微动了下眉梢，倒也没有其他表示。“大花把客房收拾好了，你先带林涣去洗漱一下吧。我们搭好了你再出来帮忙。”
　　凡凡点头：“十二没抱回来？”
　　大花从客房里蹦跶出来：“奶奶说今天晚上就住她那里了。反正他也不能吃烤全羊。不能吃还闻到味道多残忍！”
　　凡凡无语：“你以为我儿子是你呢？吃货！”好吧，虽然十二是个更夸张的吃货，每天的羊奶都是其他孩子奶量的几倍。可肉什么的还是不行啊！眼神多期待都不行！
　　林涣听得有些糊涂。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儿子？”
　　凡凡这才想起来，他们家大儿子的事林涣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啊。我和白傲的儿子。特别可爱！今天就算了，明天抱回来让你见见。我先带你进屋，重新好好号脉，然后给你抓药。熬药也是要时间的。”
　　林涣很好奇张志凡和白傲的儿子是怎么来的，但是现在逼在眼前的确是喝药。“真要喝？不喝不行？”他从来都不喜欢吃药，药片还凑合，可现在是喝药汤子。之前有一次也喝过，那还是廖震哄着自己喝得。一想到廖震，他整个人的情绪又低落了。
　　凡凡皱了下眉。“要不要给廖震打电话让他过来？”
　　林涣抬起头看着凡凡，有一些惊讶，也带了一丝期待，但他却知道不可能。“他没时间。”他俩的把柄死死攥在公司手里，虽然他知道公司不会爆出来，可他们还是会被拿捏。
　　白傲这时候走了过来。“要他有时间很容易。他在哪儿拍戏？”
　　林涣对白傲有一种本能的畏惧感，自然也很本能地立刻回答了他的问题：“就在京城。”
　　白傲点头：“那行了。我保证你明天可以见到他。”


☆、270

　　270：问九霄（三）
　　林涣其实并没有仔细打听过白傲和张志凡的身份。但是导演监制都知道的事他多少也有耳闻。
　　说不羡慕他们的恣意随心是不可能的。就算这样是仰仗着别人，可他真的有点儿扛不住的感觉。如果能见见廖震；他当然想。他们两个后续的工作包括宣传都被公司给砍掉了；又安排满了戏约。如果不是偷偷的；根本就没有时间见面。
　　其实林涣的状态喝药顶多就是解郁安神汤。不过差距是张志凡用的是灵药。
　　凡凡是在空间里给林涣煎的药；所以林涣洗了个澡出来；药就已经端到他面前了；而且温度刚刚好。
　　灵药跟普通药材熬得药有一个最大的差距就是给人的直观感受。林涣是一个舌头很刁的人。他从小家境就不错；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也是小康家庭。父母喜爱；哥哥也疼；所以吃喝都是精心的。加上身体一直不错，没怎么得过病；所以喝药更是少有。就像很多人对喝药汤有本能抵触一样，他看到汤药的颜色就皱眉了。可是他知道张志凡是为自己好，加上这家的几个人真的很有义气，想到明天自己真的可以见到廖震，想到这是人家的一番心血，他端起碗就送到了嘴边。没想到鼻息间闻到的，确是让他精神为之一振的气味。
　　凡凡见林涣的表情，立刻就笑了：“没想到吧！我给你说，我家药材培育基地的药材都是不一样的，不但要消耗，药材也好。你们每天剧组吃的东西，都有一道药膳，不过因为所有人体质都不一样，情况不同，所以给你们吃的都是最普通的温补配方。没想到天天药膳顶着，你还这样。”
　　一口气把药喝光，味道不是纯苦，但还是挺麻的。林涣下意识地吐了下舌头。正好张志凡递了杯水过来，他感激地道了谢。“真是谢谢你。”
　　凡凡笑道：“谢什么。所有被我带进家的人，我都当他是好兄弟。虽然咱们才见过几面，不过我们将来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林涣也笑了：“做你的朋友感觉真棒！”
　　凡凡大笑：“你这么一说会骄傲的！炭炉还要一阵子才好，你不想跟我说说在剧组到底怎么回事儿么？我不是八卦，我是想帮你。”
　　林涣何尝不想倾诉一下，可是有很多话，他习惯了藏在心里，没有办法对别人讲。张志凡毕竟还不是深交多年的人。可是他觉得很奇怪，他在这个人面前，完全不像说假话，甚至连敷衍都觉得敷衍不出口。
　　房间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林涣最终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是个很好的听众。”
　　凡凡点头：“我不但是听众，还是医生。你可以把这些话当作是对医生倾诉病情。”
　　林涣思考了一下，跟张志凡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他是从他跟廖震是怎么认识开始讲起的。似乎真的把凡凡当成了一个正在听自己讲心事的心理医生。尽管他不知道凡凡实在可以释放出让他安心放松的气息，但他的感觉却很敏锐。
　　林涣跟廖震认识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他们就是在拍摄当红的这部商战戏认识的。两个人在之前都不红，但也都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很多年。大概都是不愿意妥协的人，所以明明演技和颜都没有任何问题，却一直没有大红过。不过他们也并不在意。娱乐圈里的艺人那么多，真正红的又有几个人？他们不过跟最多得那一部分人一样。而且他们还要幸运得多，每年的戏约还没有断过。
　　因为是近似双男主，两个人的对手戏特别多。年级、性格、爱好、三观、经历，甚至是对娱乐圈的看法，对未来的想法都是相似的。这让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近。
　　其实两个人都不是纯弯的。都有过女朋友。但有时候天注定的缘分是更改不了的。林涣甚至回忆不起自己第一次发觉对廖震的心意不再只是兄弟是什么时候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当他发现自己心意的时候，廖震砍自己的眼神早就不同了。
　　男人之间顾虑的太多。何况他们俩还是演员。圈子里这种事很常见，但他们却都有父母亲人，不可能一意孤行。但心的贴近是很难控制的。老天爷让你们走在一起，什么都阻止不了。
　　林涣说，他们合作第二部戏的时候，廖震跟他告白。但具体说了什么，他并没有讲。不过凡凡能从林涣的表情上读出他很幸福，是从心往外透出来，控制不住的幸福。
　　大概是两个人自然散发出来的粉红气场让很多人都感受到了。不过身边的朋友都奉上了自己的祝福，或者是调侃。那时候他们不红，所以是有些没有避忌。一夜爆红，真的是谁都没有始料未及的事。
　　其实《九霄传》是在拍第二部戏的时候就已经订下了的。没有签约，是因为剧本改编还没有完成。原著里有很多血腥暴力，甚至是涉及禁忌感情的东西。所以这一耽搁，就等来了一个彦悠。
　　彦悠说起来是廖震的朋友。交情不深，合作过两部戏。但是廖震是一个跟谁都聊得来的人，也懂得照顾人。所以廖震当时是真的把彦悠当朋友，很是照顾这个年级小自己几岁的弟弟。没想到，就是这个朋友看中了萧问。而且塞他进来的人，还是公司的大股东。老总也要给几分面子。更何况当时他们俩还没红，并且之前的“肆无忌惮”成了公司的把柄。他们不得不认栽。
　　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林涣虽然心情不好，觉得错失了更上一层楼的机会。但没有谁能一辈子总是搭档拍一部戏。加上公司给廖震安排的戏虽然只是男三，但戏份足，年代戏最近几年市场非常不错。两个人最开始也只是不开心了下，没有像这么多。
　　但是自从《九霄传》开机进组之后。彦悠的一些行为却让林涣始料未及。
　　第一次跟彦悠见面的时候，他是想着这个人是自己爱人的朋友，虽然这种背后捅刀子的朋友他不待见，可也没想过要甩脸子。但彦悠却在四周无人的时候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