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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面巨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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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从头至尾看到自己在现场所做的一切,看到我的潜伏、进入、看到自己冷静而凶残地割断死者的动脉,再凶狠地割掉他们的生殖器,并把那东西扔给郊外的野狗,直到它们将每一滴落在尘土中的鲜血都舔食得干干净净。”
“警官,我知道京北已经一连死了五个男人,而这五个男人的死我全部都梦到了,甚至,我还在案发后偷偷去过出事的小区,想看一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凶杀案,然后呢,你们知道,事实的确如此。”
傅辛东和林梵的烟都吸到了第二根。
“叶先生,是这样的,我确实在其中一个现场的小区外面见过你,我们也确实在对你进行着布控和调查。包括你精神方面的病症,我们也都了解。我想问你一句,你会不会是把自己听到的杀人案和自己的梦联想到了一起,在心理上暗示你自己在梦中去过这些现场,而事实可能是,你是在听说了某某地方有了凶杀案后,你才做了这样的梦?”
傅辛东快速而清晰地询问着。
叶归舟讲述时超然的平静与他平时病态的表现让他困惑,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地判断。
但他心底有一个底线,无论对方的梦境是真是假,真实到何种程度,梦就是梦,可能是一个人的臆想,却不可能是警方的证据。
“您认为我是先听到了杀人的传闻,再用心理暗示自己去做杀人的梦?不,不是的警官,我可以说的再清楚一点儿,我花了不少的费用,打听到了这些案件发生的大概时间,每一次我陷入这样奇怪的梦境后,在我醒来时,一定就是杀人案发生的时间,是同时的,知道了吗?”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难道说我愿意把自己想像成杀人犯吗?说实话,每次醒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在那些真实到可怕的梦境里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我…到底是不是我呢?”
“案件没有侦破,不能断言,不过叶先生,你既然有办法了解到案件发生时的大概时间,我相信你更可以查证到自己在案发时在干什么,对不对?毕竟,我相信当你在恶梦醒来的时候,你应该都是身在异处,而绝不是在事发现场!”
傅辛东掐熄了手里的烟头,“虽然我们暂时还不能解除对你的怀疑,或者说我们也希望早日找到真正的凶手,但是一切,终究还要是靠证据来说话。”
他微微低下了头,嘴角莫名地动了动。
是的,他希望早日抓到凶手,让死者的亡灵能够得到安息。
可是为什么,当这张熟悉到极致的脸在那些可怕梦境的摧残下变得无比痛苦的时候,明明自己的心底已经在悄悄否认这张脸的主人是真正的凶手,自己的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的慌?
叶归舟似乎陷入了一阵沉思,待到他抬起头,眼神却投向了身边的林梵。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相撞,谁都没有逃避,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叶归舟忽然咧开嘴笑了笑,“林警官,你真帅!”
林梵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烟头无声地晃了晃。
“警官,我想有句话是一定要对你们说的,其实这也是今天我把林警官留到这里,并把傅警官找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叶归舟喘了口气,“这几天……我感觉非常地不好,每天晚上的梦又像那几件案子发生时那样变得特别的清晰,我梦到自己总是徘徊在一家医院的附近,有时候还会偷偷溜进去,避开各种摄像头,偷偷在一个老人的病房外驻足。”
“警官,我心里有一个很强的预感,我担心我很快就会梦到那个场景,和从前的每一个,都一模一样!”
傅辛东握紧了手中的电话,这一刻,孤儿院老院长那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身影迅速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从郊区开往市区的路上,傅辛东和林梵都保持了很长时间的沉默。
车子快进城了,“头儿,我觉得叶归舟不是凶手。“
“嗯。”
***************
郊区外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墓园里,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地站在一个小小的墓碑前,那是洛兮。
有风吹过,拂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也吹来了一阵淡淡的幽香。
那香气来自墓碑前一束洁白的马蹄莲,阳光下,每一个娇嫩的花瓣都在努力散发着最清新的味道,仿佛它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这份美丽与清幽,都已经是这世界上无根的漂浮,最后的挣扎。
“莲莲,昨天晚上我又梦到你了,只不过我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只看到你在不停地对我摇头,朝我叹气……”
“莲莲,你告诉哥,你是不是在对我说,我做错了?”
“我真的做错了吗?”
第43章 心门
“我真的做错了吗?”
晚风轻拂,吹在洛兮的脸上,吹动了他额前一缕乌黑的发丝。
他静静地抱着膝,在那小小的、静白色的墓碑前坐了许久。
分布在墓园草地上的一个个地灯亮了,小小的、白白的,发着淡淡的光。这让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插在生日蛋糕上的四十八只蜡烛。
他想到那时候傅辛东还在提醒自己是不是发了傻,明明是二十四岁的生日却足足插了一倍的数量。
想到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会莫名感觉一暖,不自禁地微微笑了一下。
他忘了当时自己随便说了些什么,反正都是假的,因为真正的原因,自己一定不会告诉他。
他又抬头去看着那无字的墓碑,心里面忽然就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是的,妹妹,那四十八只蜡烛是我点给我们两个人的。
因为如果你还活着,也已经二十四岁了,并且,你和我是一天的生日。
因为我们是在同一天被人送到了孤儿院里。
开车回城的路上,洛兮打开了车窗,让郊外略有些狂野的风吹在自己思维有些混沌的头上。
进入城区的最后一个红绿灯前,是一条三岔的路口。
洛兮的车子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停在了中间的路上。
这就样吧,不拐了,该走的路,总是要走完的。
在他的车后,一辆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黑车轿车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反光镜里,是雷蒙那张凤眼斜飞的脸。
傅辛东和林梵直接将车开到了孤儿院老院长所在的医院。
护工已经记住了他们,礼貌地告诉他们来的真巧,老院长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处于清醒的状态。
并且,他还打听了他们在他昏迷期间有没有来过。
看到傅辛东和林梵,老院长混浊的眼睛竟然闪出一线有些特别的光亮。
似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他在内心深处很期待他们的到来。
傅辛东把他一直关心的问题直接问了出来,毕竟,老人难得会像现在这么清醒。
那两个被老政委经常接到家里去陪女儿的孩子,究竟是谁?
老院长原本有些许光彩的眼睛莫名地暗了下去。
“那两个孩子啊,一个是男孩,按孤儿院里的规矩,姓国,叫国江,是被人从南边的一条江边捡到后,又辗转了好几个人的手,最后被好心人送过来的,那个时候啊,他的门牙掉了一个,又总是长不出来,于是大家都喊他豁牙子。另外一个是女孩,姓党,叫党莲,是有人在附近乡下的一个莲花池边上发现的,是个弱智儿。”
老人说了一长串话,停住了,半张着嘴喘了喘。
“你们上次说要去查档案,查到没有啊?看到他们的照片了吗?这两个娃娃长得都特别的齐整,是我们院里的人尖儿啊。”
傅辛东和林梵对视了一眼,朝老人摇了摇头,还是将档案室着了火的事说了出来。
老院长混浊的眼睛里似乎露出了一丝有些诧异的神情,嘴角动了动,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次他似乎只是累了,睡着了,看起来并没有昏迷不醒的架势。
傅辛东看了看表,虽然知道了两个孩子的名字,可是这两个孩子目前在哪里,会不会早已改了名字,后来有没有被人认养,他很想知道。
似乎睡着了的老人忽然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呓语。
“豁牙子,豁牙子,你到底跑哪里去了?爷爷不打你了,不打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老院长的呓语中,“豁牙子”这三个字听起来特别的怪异。
傅辛东感觉像是有一个凿冰刀之类的尖锐物体在那一瞬间强行插进了自己的脑缝。
只不过人的头骨实在是太过坚硬,似乎并没有被撬开什么。他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翻江倒海般在寻找、合并、验证着什么东西,却又完全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
老人似乎还处在半醒半梦的状态,只是他的呓语却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腔调,护工刚巧不在房间里,站在床前的两个警察不由自主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做为男人,他们都听到了一种让他们懂得,却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h“莲莲,小党莲,我的小莲莲,爷爷好想你啊……雪白雪白的小脸蛋……又嫩又粉的大腿根儿……爷爷的小莲莲……回来吧。”
傅辛东不知道在此时此刻,他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个大大的疙瘩,他只知道自己伸在裤袋里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甚至感觉到了疼。
***********
打开公寓门的时候,进入眼帘的是一条举在半空中的腿。
洛兮送给他的金华火腿。
“干嘛呢你?吓我一跳。”
傅辛东一边换鞋一边看着那条肥瘦分明的火腿哭笑不得。
“还说呢,你都多少天没给我煲汤啦?你瞧瞧我瘦的!”
洛兮放下火腿,伸手抓过傅辛东的大手便朝自己的屁股上按。
男人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不客气地在那鼓翘的臀部上用力拧了一把。
“瘦点好,方便抱起来站着干!”
他一边贫着一边换上干活的家常衣服。
洛兮扑到他的后背上,双腿用力一窜,整个人悬空伏在了傅辛东的背上。
“来啊,快活啊!反正煲汤要大把时间……”
傅辛东回手拍了拍他的背,“乖,去床上等着,叔把这猪腿收拾好了,就去收拾你!”
看着收拾好的猪腿下了锅,傅辛东洗了洗,轻手轻脚走进了卧室。
洛兮整个身体都猫在被子里,只有一张俊美的脸横在枕头上,嘴角微微向下抿着,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冰冷。
他的双手压在头下,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傅辛东进来,他微微呆了一下,脸上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这个样子的他,和刚才在厨房里的他,像是忽然间变了一个人。
如果刚才的那个洛兮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那么眼前的他,看起来倒像是一座北极的冰山。
“想什么呢?傻呆呆的。”
傅辛东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个顽皮的孩子用力揪了一下,有一种难言的疼。
他知道,那不是他自己的心在疼,而是在心疼着…某个人。
“喔,在想什么时候能和你去爬黄山的天都峰。“
洛兮躺地有些靠外边,见他掀起被子,便把身体往里让了让,给已经不着一缕的傅辛东腾出些地方。
两个男人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了一起。
“跟叔久了,爱屋及乌也爱上爬山了?”
傅辛东将男生的头揽在怀里,手指在他乌黑的发丝中慢慢地来回穿梭。
洛兮“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傅辛东的眼睛,把枕边的手机拿了过来。
手机的屏保上,仍然是那张天都峰顶白衣少年回眸的照片。
“其实…我上过天都峰的。”
傅辛东知道洛兮去过黄山,上一次两人谈起自己手机照片的时候,他轻描淡写地说过一句,自己没有多问,但是他并没有忘记,两个人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黄山飞京北的飞机上。
“喔?就是咱们头一回在飞机上遇见那次吗?”
洛兮点点头,将手机伸到傅辛东的面前,“你不是说在天都峰见过叶归舟在拍跳崖的戏吗,是不是这张?”
照片上正是傅辛东一直没有办法忘记的一幕景象,他接过手机,轻轻点了点头。
“叔,其实…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第一次相遇,你知道吗?”
男生此时微微有些调皮的眼神和男人有些吃惊的眼神在空气中相遇了。
“洛兮…”
傅辛东叫了声男生的名字,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听懂了男生那句话里的意思,却完全不能相信在那万仞高崖之上,茫茫云海之中,那个回眸凄然一笑后纵身跳下山崖的白衣少年,竟然不是叶归舟,而是眼下怀中的爱人,自己心心念念的洛兮。
“叔…没错,那天的人,是我。”
洛兮扔掉了手机,抱住了傅辛东的头,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互相对视着,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那是我第一次给叶归舟作替身,没想到,你也在现场,不过说真的,我整个人都在戏里面,云雾茫茫的,你看见了我,我却没有看见你。”
他轻轻把舌尖在男人微微开启的唇缝中探了探,巧妙地打了个转儿。
“不过是我的就是我的,天可怜见,还是让我在飞机上遇见了你。你知道吗?当时我被摔得骑在你身上的时候,心里头只有一个疑问,这傻大个的蛋也太他妈大、太他妈硬了!”
男人猛地使出了曾经演练过无数次的擒拿手,将身上男人的身体翻转过去,“洛小兮,你这是自找的……”
当两个人同时在喉咙中发出吃紧的吸气声时,他们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在这黑夜的卧房中再一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男人喘着粗气将脸俯到男生的耳边,“记住,叔硬的,绝不仅仅是那个蛋!”
*********
午夜。
傅辛东看着已经累得迅速进入了梦乡的洛兮,轻轻地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仔细地看着那张在心里早已无比清晰的照片。
原来,自己和他,似乎真的有着冥冥中注定的缘份。
所以才会在天都峰休整五年后初开放的第一天,在自己最爱的黄山云海里,与他相见。
他把目光在照片和身边那边俊美的脸上来回流连。
许久,他轻轻取过自己的手机,调出了那张老政委在血泊中留下图画的照片。
第44章 豁口
照片上的图案和文字傅辛东已经烂熟于胸,不过他还是认真地在手机的屏幕上端祥着。
他的右手在身前的被子上轻轻的划动,来来回回。
他写的是老院长在呓语中反复提到的一个呢称般的名字,豁牙子。
傅辛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手机里照片的时候,脑海里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三个字。
“豁牙子……豁牙子……”他在嘴里无声地读着听起来颇有些像小孩子外号的名字,忽然,他的眼睛紧紧地闭了一下,正在被子上划写着的手指猛地杵到了自己的腿上,哆嗦着,带着一股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的奇怪感觉。
这一刻,仿佛心到神知,他已经明白了老政委用自己鲜血写下和画出的是什么。
原来,那个害字加一个小撇,正是一个没有写完的“豁”字的开端。
想来,在被割断了颈动脉后,老政委用尽所有力气也只能写下大半个汉字。在他已经濒临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应该是用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画出了一条曲线。
那曲线不是什么连绵的山峰,那凹陷也不是什么山谷,那应该是一个人有着豁口的一排牙齿。
一切,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那么,这个当年在孤儿院里叫做国江,少年时代豁着门牙的男孩,现在又会是谁,他的人在哪里?
傅辛东的目光慢慢落在一边的洛兮身上。
他睡得很熟,有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露出光洁的肌肤和优美的线条。
傅辛东轻轻托起那只手臂,将它慢慢塞回到被子里。
大概他手上的温度有些凉,男生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了,皱了皱眉,转过了身,左臂在身边划拉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傅辛东知道他找的人是自己。
他急忙将身子回到被子里,用自己健壮的胸膛迎向那个好像在梦中有些孤单的男生。
男生的手臂搂到他的刹那,皱起的眉毛慢慢的松开了,又恢复了呼吸均匀的深度睡眠。
傅辛东轻轻摩挲着洛兮的手臂,感受着他细腻如玉的皮肤肌理,脑子里又浮现出老院长嘴里那些碎片般的呓语。
那些听起来怪怪的,似乎不着边际的呓语,在一个身体健壮、有着无穷欲望的男人听起来,却一下子便听出了其中的端倪。
那一声声有些异样的、对少女肌肤与身体满是怀念的低低呓语里,似乎装满了一个男人色欲尚存的表现。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衰老到极致,精神也已如同冬日的败絮,可是那一个个和少女身体有关的嗳昧字眼儿,已经把这个男人曾经有过的肮脏的欲望揭示的一览无余。
傅辛东用力握了握拳,他的眉毛和眼睛几乎都皱成了一条愤怒的线。
那个叫做莲莲的漂亮女孩儿,孤儿院里的小小人尖儿,究竟遭遇过什么样的命运,现在的她,又在哪里?
从第一个被害的老政委开始,傅辛东想到了破烂王、超市父子、孤儿院的厨师、保安,还有老院长。
这些男人,都或远或近,或直接或间接地与孤儿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们当年都生活或工作在孤儿院的周围,或者本身就在孤儿院的内部工作,都有无数的机会接触到那个美丽而柔弱的女孩。
这些男人…他忽然想到了老政委慈祥的脸,不由得微微用了力,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张脸从自己的大脑里抛出去。
这些被凶手割掉了生殖器的男人,即便到了老年时代,大多数还要继续找小姐来发泄兽欲的人,当年,究竟对可怜的女孩做了什么?
想到那个可怜的女孩,那个被叫做豁牙子的男孩的影子也猛地跳了出来。
在那一刻,傅辛东只觉得胸口像是被谁忽然压上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憋闷到需要张大了嘴才能喘上气来。
是的,同样是花朵般的年纪,同样是孤儿院的里的人尖儿,那个男孩,想来,在当年一定也是生得如同天使般的俊美可爱,在那些人面畜牲的眼里,又会有什么男女之别,对于他们来说,值得摧残的花朵是分不出雄雌的。
傅辛东觉得自己的眼睛里似乎有火要喷出来。
他嘴角哆嗦着将脸慢慢贴近身边那个沉睡的青年,在他带着细细绒毛的腮边印下深情的一吻。
他慢慢坐起身,脑海里又回想起叶归舟那些带着神经质却又真实可怕的梦境。
他想到他最后说的那些话。他说梦到最近的自己不断地在一所医院附近徘徊,窥视、潜伏。
傅辛东眼前出现了那个熟悉之极的身影,那个身影和叶归舟重叠在一起,几无分别。
他仿佛看到那个身影在郊外孤儿院的熊熊烈火前微微一笑,又在医院最阴暗的角落里偷偷地向外张望,朝病房处扬起了自己的脸。
傅辛东猛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去看那张想像中的脸。
他歪了歪头,窗外的月亮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亮,隔着薄薄的窗纱照进来,似乎想要看清这房间的人是不是已经安眠。
傅辛东极轻极轻地掀起了盖在自己和洛兮身上的被子,身体一点点到了床下。
他没有放下被子,而是慢慢挪了一下洛兮的身体。
睡梦中的男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低吟,侧过身去,呼吸还是那么地平静而绵长。
傅辛东无声地拿过自己的手机,调到了拍摄状态,镜头中,是洛兮白晰而光洁的腰,还有一排红如胭脂的、月光下看起来有些异常诡异的纹身。
他稳稳地按下了拍照键。
被子重新盖在了洛兮的身上,傅辛东看了他沉睡中的背影一眼,慢慢退出了卧室,来到了书房。
在等待电脑开启的时间里,他一张张地看着刚才自己拍下的照片。
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月光已经足够的亮,洛兮身上的每一个纹身都拍得特别的清楚,每一根线条,每一个分岔,都在镜头中一览无余。
原来,那冷眼看起来相差无几的纹身图案,在仔细看时才会发现竟然有着细微的差别。
电脑开了,傅辛东迅速地将手机照片导入进了电脑,并用查询软件快速地查询着。
电脑显示的结果很简单。
所有的图案都是古梵文的数字,就和中国小学生第一天上数学课时学到的知识一样,这些图案在梵文中的意思是:1、2、3、4……
傅辛东无声地坐在电脑前,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可是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低低地问着自己。
“什么时候,这诱人的身体上面,会出现下一个数字?”
他关掉了电脑,却迟迟不想站起身,就在那无声地静坐着。
“叔,睡觉吧,等你半天了。”
洛兮的声音忽然在书房门口响了起来,那声音平静而淡漠,听起来不像是一个刚刚睡醒的人。
傅辛东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已经黑屏的电脑屏幕,慢慢站了起来。
书房门口的洛兮一直倚着门站着,目光低垂,似乎在看着自己的脚。
听到傅辛东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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