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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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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得轻松,沈韵清的心却轻松不起来。
焦灼的看着愁眉不展的妈妈,想到还在派出所关押的爸爸,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在这种彷徨无依的时刻,她多希望有个人可以替她分担,可以帮她想办法,可以把宽厚的肩给她依靠……
女人再坚强也终究是女人,改变不了脆弱的本质。
她也想与妈妈抱头痛哭,可终究把泪水咽回了肚子里。
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就算要哭要脆弱也要把这一关挺过去,挽起妈妈的手,轻言细语的说:“妈妈,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爸爸的事我会想办法,你就不要操心了。”
热泪盈眶,凝望女儿:“清清……你爸爸就靠你了……”
“妈,你放心吧,我保证让爸爸好好的回来。”许下承诺,不仅仅是为了宽妈妈的心,更是她做女儿的职责,无论如何,她也要把爸爸从派出所里放出来。
营养不良
把妈妈送到就近的医院做全面检查,沈韵清等不到结果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往派出所赶,在拘留室见到了爸爸。
“爸……”铁栏杆的那一边,是鼻青脸肿的爸爸,还未察觉,已泪如泉涌。
“清清……”老泪纵横,憔悴不堪,沈爱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样与女儿见面,更没有想到,他大半辈子老实做人,本分营生,也会被派出所拘留,甚至还会坐牢。
“爸,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从栏杆的间隙伸过去,与爸爸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十多年不曾握过爸爸的手,竟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宽厚温暖。
“清清……你一定要救爸爸,爸爸不想坐牢……”说到坐牢,沈爱国泣不成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用他并不算坚实的肩膀撑起一个家三十年,而如今,他无助的像个孩子。
从派出所出来。沈韵清还在不断的回头,想着爸爸,想着妈妈,心酸不已……
医生告诉沈韵清,她的妈妈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会头晕全身无力是因为营养不良,一再的叮嘱,吃好点,吃好点。
若不是医生亲口告知,沈韵清怎么也不会想到妈妈的病症是营养不良。
回到病房,妈妈正输液,双目紧闭,似在梦中,眼角却有泪珠滚落。
端了一张塑料凳,在病床边落座,虽然她尽量的轻,可塑料凳落地那一瞬间还是让妈妈听见,睁开昏黄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泪水。
萧琼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泪花急颤:“清清,怎么样,你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
“妈,你别着急,快躺下。”沈韵清轻推妈妈消瘦的肩,让她躺回去,掖了掖被角,压低声音,轻轻的说:“派出所的警察说暂时还不能放爸爸出来,我再想办法,一定让爸爸快点儿出来。”
从派出所出来,她就给孩子的爷爷打了电话,毕竟孩子的爷爷在本地是有名的实业家,和政府各部门一直有往来,说不定在公安系统也有门路,只可惜,她打电话过去是秘书代为接听,听秘书说董事长在主持股东大会,如果有急事就留言,没有急事就等股东大会结束再给她回电话。
不知道股东大会要开到什么时候,等电话等得心急,手机一直拿在手上,方便第一时间接听,可等了一个小时,电话还是没有打过来。
“清清……不然你找亲家帮帮忙,也许……”垂下眼眸,求人的话始终有些难开口。
一直以来,萧琼和丈夫都不愿沾楚家的光,虽然孩子的爷爷多次提出要帮助他们,但他们不想成为女儿的拖累,更不想听人说三道四,皆婉言拒绝,而这一次,就算千般不愿,也只能求助于楚家,再顾不得其他,只希望丈夫能快些放出来。
“妈,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办。”沈韵清胸有成竹的回答,宽了妈妈的心。
萧琼握紧女儿的手,疲惫的点点头:“你爸就靠你了。”
一直到妈妈输完液,沈韵清也没有等到电话,无奈的把手机放回提包,扶着妈妈回家,要照顾妈妈,下午的课也没去上。
想起医生说妈妈营养不良,沈韵清就鼻子发酸,在街边的市场买了肉,做一顿丰富的午餐给妈妈吃,这些年她忙着照顾孩子,对爸妈的关心也少,今天才总算有时间认真的看看爸妈。
爸妈的白发比记忆中多了许多,脸和手被皱纹挤满,在心底感叹,爸妈真的老了,还会越来越老……
偷偷抹去眼角的泪,夹一块红烧肉送到妈妈碗中。
她分明看到,妈妈也埋头,擦去眼泪。
同桌吃饭
“我想你应该有听说,我爸爸今天被派出所拘留,如果你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今天没心情和你吵。”拉着两个孩子从幼儿园里出来,远远就看到楚逸煊迎面而来,心底一沉,待走近之后,冷冷的看着他,无力的说。
“爸爸……爸爸……”与沈韵清的反应截然相反,两个孩子见到楚逸煊就欢腾起来,一口一个“爸爸”,叫得脆生生。
不悦的瞥了沈韵清一眼,楚逸煊的眼睛在移向孩子的时候堆满了宠溺的笑,蹲下身,伸出大手,握住儿子的小手,柔和的问:“想爸爸没有?”
“想。”孩子不假思索,笃定点头。
“乖!”摸摸儿子的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楚逸煊自己也想不到,他会如此的爱这两个孩子,有一种为人父的满足感和自豪感在胸中激荡,就连笑容也浸透着他欢喜的温暖。
本是分外忙碌的一天,他仍旧抽时间来看看孩子,眼底的疲惫在看到孩子的一刻被风吹散,大大的抖擞了精神。
楚逸煊把孩子牵了过去,沈韵清默默的跟在后面,料到他晚上会过来,特意去超市买了不少菜,回到家就在厨房里忙碌,四菜一汤,有鱼有肉有蔬菜,色香味俱全,这下他总不会说她虐待孩子了吧!
把菜端上桌,沈韵清擦擦油腻的手,回头看着陪孩子玩积木的楚逸煊,渐渐的已经习惯他脸上灿烂的笑,也许他并不似表现的那么可恶,至少在和孩子相处时,他还是像个慈爱的父亲。
他的厌恶,至始至终只对她一个人。
无奈的叹口气,进洗手间去打了半盆水端出来:“小腾,小驰,快来洗手吃饭了。”
唤了一声孩子不动,索性端着水过去,拉着孩子的手洗干净。
“如果你不嫌弃,就一起吃晚饭。”给孩子擦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说。
楚逸煊定定的盯着沈韵清的侧脸片刻,才勉为其难的答应:“……那好吧,希望不要太难吃。”
从来不指望他能说句好话,也难怪,狗嘴里终究吐不出象牙,习惯了他说话的方式,不但不生气,反而一本正经的说:“应该不是太难吃,只是一般难吃而已。”
沈韵清一向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十二岁就开始帮妈妈做饭,从来没有人说她做的菜不好吃,只希望楚逸煊的胃比他的嘴诚实,还她的厨艺一个公道。
果不其然,楚逸煊吃完一碗还要第二碗,吃了二碗要三碗……当她去盛第二碗的时候,空空如也的电饭煲让她傻了眼。
这个楚逸煊,也太能吃了!
揉揉半饱的肚子,只得从橱柜里拿出电压力锅,再多煮一些米饭。
端着空碗回到客厅,一坐下就对上楚逸煊静默闪亮的眼眸,心底咯噔了一下,脸莫名的发热,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沈韵清慌乱的别开眼,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手,往碗里盛汤,嘴上含含糊糊的轻语:“我又煮了一锅饭,十多分钟就可以吃。”
“嗯!”楚逸煊淡淡的应了一声,拿起她放下的汤勺,也自顾自的盛了半碗香浓的番茄丸子汤。
埋头喝汤,也不知是汤太热,还是自己的体温太高,没喝两口,沈韵清就已经是满头的大汗,脸上浮起的红晕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的润透嫣红,白里透红的一张大圆脸,煞是好看。
虽然埋着头,可还是能看到楚逸煊白皙修长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愤愤的咬牙,果然是斯文败类,装腔作势的衣冠禽兽。
一家人围坐吃饭,也许在别人家是司空见惯的情景,但在沈韵清和孩子的家,还是第一次出现。
叠在一起
转眼看向不谙世事的孩子,两个小家伙津津有味的吃饭,一点儿也没有受这尴尬气氛的影响,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小嘴还一噘一噘,发出可爱的声音:“mua,mua,mua……”
“我要喝汤汤……”小腾说着就站了起来,趴在桌上伸长小胳膊,去拿汤勺。
小家伙给自己盛了半碗汤,又乖巧的给爸爸盛。
“爸爸喝汤汤……”
“宝贝儿真乖!”楚逸煊喜上眉梢,宠溺的摸摸儿子的头。
小家伙高兴的笑了起来,却不想这一勺全倒在了桌上,浓稠鲜香的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楚逸煊滚去。
楚逸煊站起来的速度虽然快,却终究难逃厄运,大片的汤渍毁了他作为衣冠禽兽的行头。
“哎呀……”沈韵清惊叫一声,连忙站起来去拿抹布,由于太心急,被桌脚绊了腿,重心顿时,直直的朝楚逸煊撞去……
“咚……”
“唔……”
地板一声闷响,伴随着楚逸煊的痛叫,沈韵清有惊无险,倒在他的身上,一百二十斤的重量把他压得死死的。
这一跤把沈韵清摔得七荤八素,呆滞的大脑还没开始运作,就听到楚逸煊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肥……婆……”
楚逸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往沈韵清的鼻子里钻,竟牵扯出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心跳骤然加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挣扎着要站起来,越来越多的记忆却在这一刻复苏。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也曾如现在这般趴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大手紧扣她曾经不盈一握的纤腰,交缠的躯体上下起伏,浓烈酒香的粗重呼吸在空气中混合……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楚逸煊盯着沈韵清绯红的脸,剑眉一蹙,颇有些不悦的斥道:“笨手笨脚!”
“对不起……”被楚逸煊斥责,沈韵清羞愧难当,红着脸从他身上爬起来,抛开一切不该有的杂念,快步奔向厨房。
实在太丢人,光天化日,她竟然想起那种事……脸红心跳,大口喘气平复心情。
她是个正常的成年女性,会因荷尔蒙分泌旺盛而想男人,可那也须是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自己悄悄的想一下,而不是今天这般,在楚逸煊的面前就胡思乱想。
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深吸一口气,抓了抹布出去,把桌上地板上的汤渍清理干净,连个正眼也不敢往楚逸煊身上移,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就算不看,也想象得出,他脱下了身上的脏衣服。
蹲在地上擦拭地板,视线的范围只有这一米见方,一双大脚挨着她的手踩过去,下意识的抬头,只看到楚逸煊高大挺拔的背影,穿着白色平角裤的他,仅仅是背影也性感得足以让人流鼻血。
怔怔的盯着他背上分开两边,一道道整齐的红印,沈韵清的心脏猛的一抽搐,那是……抓痕?
眸底一暗,唇角噙上嘲讽的笑,他的日子过得真是*快活,昨夜里经历了怎么样的抵死缠绵才能留下这么新鲜刺眼的痕迹,她不再继续想,去阳台收了楚逸煊前天换下的那身衣服,除了洗衣液留下的淡淡清香,还闻到阳光的味道。
敲了敲浴室的门:“你的衣服。”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的门缓缓开启,从门缝把衣服递进去,转身便走。
晚饭后,沈韵清带着孩子出门,楚逸煊也厚着脸皮跟过去。
漂亮得像天使般的双胞胎儿子一直是沈韵清的骄傲,走在路上总会接收到许许多多艳羡的目光,而此刻,孩子被楚逸煊牵着走,那些目光就再也看不到她,骄傲自豪皆与她无关。
不满的撇撇嘴,大声说:“我和孩子要去我爸妈那里,你回去吧!”
完全出乎沈韵清的意料,楚逸煊竟然会说:“我送你们过去。”
银白色跑车停在一栋修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的老式居民楼前,楚逸煊轻睨抱着孩子沉默不语的沈韵清:“就是这里?”
“嗯。”轻点螓首,不想在他的眼中看到轻蔑,脸朝外,开门下车。
坐在车内,点燃一支烟,楚逸煊并不急着离开,看着母子三人上了楼,舒展的眉却在不知不觉间紧蹙,一些疑惑,暂时还没有想到答案。
半丝不挂
沈韵清把孩子交给妈妈照看,一个人到了楚逸煊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孩子的奶奶在那里等着她。
想到拘留所里的爸爸还要靠楚家人的帮助,沈韵清答应了孩子奶奶提出的要求,取悦楚逸煊,让他改变主意,不离婚。
洗完澡,一 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沈韵清羞愧的用被子盖住头。
大脑没有片刻的停歇,不断的想,楚逸煊去哪里了,什么时候会回来?
此时此刻,她正躺在他的床上,等待他。
灯突然间熄灭,她起身按了按墙上的开关,却无济于事,夜色弥漫,正好可以将她的羞耻心隐藏起来。
隐隐的,她听到开门的声音,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闭上眼睛,静等楚逸煊上床。
“怎么停电了?”
楚逸煊摸黑走进卧室,匆匆洗了澡,便准备上床睡觉。
掀开被子躺下去,皮肤就触到了光滑的温暖。
手顺势探了过去,落在沈韵清的胸口上。
“亲爱的,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沈韵清不敢睁眼,身体僵硬的承受他的抚摸,她的心狂跳着,仿佛随时会跳出嗓子眼。
他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挨着她,揉搓她胸前的柔软,低沉磁性的声音吹拂过耳畔:“几个星期不见,长胖了不少嘛!”
沈韵清知道楚逸煊把她错认成了别的女人,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只是想满足老人家的愿望,讨好楚逸煊,把这段婚姻维持下去。
被孩子的奶奶推入这个房间的时候起,她便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来取悦他。
他猛的揭开她身上的被子,火热的唇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他咬住雪白乳峰上的一点嫣红,牙齿轻轻咬啮,而他的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酥。胸,轻轻的揉搓,细细的把玩,手指捻弄她挺翘如豆的乳尖。
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的痛意,强烈得让沈韵清的身体狂颤着。
“唔……”一声隐忍的低吟从她的喉咙里传出。
楚逸煊的大手离开了沈韵清的酥。胸落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惊慌的用手去挡,却被他轻易的躲开。
“把腿分开!”
想起孩子奶奶的劝诫,沈韵清慢慢的分开了腿,夫妻间的问题就要在床上解决,只要他开心了,什么事都好商量,为了她自己,为了孩子,都应该努力这一次。
楚逸煊的手指在沈韵清花园的入口徘徊了一会儿,便猛的刺入了她的花径。
“唔……”
他的手指填满了她紧致的身体,痛意袭来,难以自持的夹紧双腿,抵抗他更进一步的入侵。
身体慢慢适应了他的手指,沈韵清咬着牙,分开腿,该来的还是要来,无谓的抗拒只是浪费时间。
楚逸煊感觉到沈韵清身体的变化,慢慢的开始抽动手指,带给她绵长的*。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种酥麻的感觉折磨得她恨不得大喊大叫。
伴随着她的呻吟,楚逸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一波强过一波的*带给她新奇的体验,舒服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娇嫩的身子在他的手中疯狂的颤栗,摆动臀部,不知道是该迎合,还是该拒绝。
抽回手,跪在她的双腿间,那坚硬的欲望蠢蠢欲动,抵在她花园的入口,便被香醇的蜜汁沾满。
痛死她了
深吸一口气,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硕大。
那滚烫的部位,灼烫了她的心。
虽然和他的第一次已经记不清,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已经不能再等,沉下蜂腰,硕大的欲望很艰难的没入她的身体。
“啊……好痛……痛……楚逸煊……不要……”排山倒海的痛楚在沈韵清的四肢百骸间传递,他带给她的痛楚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她以为,不是第一次,就不会很痛,可,竟痛得让她大喊了出来。
本能的后退,躲避他的入侵,她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
好痛,她要痛死了。
她不知道他进入了多少,但已经痛得难以忍受,双腿紧收,全身僵硬,抵制他的进一步入侵。
楚逸煊听出是沈韵清的声音,微微一怔,猛的抽身,退坐到床边。
“沈韵清,是你?”
倏然睁大眼睛,盯着那黑漆漆的人影,怎么会是她?
“是我……”她拉了被子盖住头,低低的应,被楚逸煊喊出名字,脸上不禁火辣辣的烧。
“谁让你爬上我的床的?”他暴怒的低吼,一脚就踹了过去,把毫无心理准备的沈韵清踢下了床。
“哎哟……”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沈韵清委屈得想哭。
“马上给我滚出去。”楚逸煊一个箭步落在她的面前,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使劲往外推。
“我的衣服,我……衣服……没穿……”她死死的抓住门框,艰难的喊了出来。
“衣服拿上,给我滚!”转头看到床头柜上好像放了堆衣服,他从来不放衣服在那里,就只能是沈韵清的,他抓起衣服从她扔过去,一脚就把她踹出了卧室。
“砰”的一声巨响,卧室门被重重的甩上。
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在眼泪落下之前,逃也似的离开了楚逸煊的公寓。
“shit!”
楚逸煊低咒一声,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妈,你怎么来了?”楚逸煊冲了个澡披着浴袍,躺在沙发长椅上喝着红酒,突然房间的灯亮了,他还有些不适应,微眯着眼睛,转头看过去。
“我就不可以来?”宁晓燕面露微笑走到楚逸煊的身旁坐下。
接过茶,笑饮一口:“可以,当然可以。”
人已经来了,难道他还能说不可以?
唇畔噙着淡淡的笑,眉峰微挑,揣测母亲前来的目的。
“你把沈韵清赶走了?”紧盯着儿子的眼睛,意味不明的问。
“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酒杯轻放桌边,高大的身躯往后一仰,舒服的靠在沙发背上,粗喘口气:“呼……是你叫她来的吧?”
“没错,是我叫她来的。”敛去和煦的浅笑,严肃的问:“你已经打定主意要和韵清离婚?”
黑曜石般闪耀的眼眸蕴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低声反问:“难道你有意见?”
就算有意见他也不在乎,时至今日,他不会再妥协。
“不但我有,你爸也有,我们不同意你们离婚。”想到温婉的媳妇和两个比天使还可爱的孙子,宁晓燕低垂眼眸,轻轻的叹口气:“韵清温柔大方,孩子乖巧懂事,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楚逸煊摇摇头,自嘲的轻笑,没有说反驳的话。
他的不满足相信所有人都知道,却依然要用美满幸福的假象来蒙蔽他,让他把不幸当作幸。
沉默片刻,宁晓燕语重心长的规劝:“逸煊,你为什么不试着和韵清相处,她是个好女人,这几年也苦了她,我知道,你不爱她,但感情嘛,可以慢慢培养……你看我和你爸,当年虽然说是自由恋爱,但结婚前也只见过一次面,你爸从部队回来就结婚,第二年就生了你,这几十年虽说也磕磕碰碰,但终究还是走过来了……”
楚逸煊不耐的打断母亲的话:“妈,你别说了,就算我再碰了她,也绝对要离婚!”
就算沈韵清是绝无仅有的好女人他也不稀罕,没感情的婚姻,对他来说,只是枷锁。
装没看到
银白色的布加迪威龙停在大洋百货门口,吸引了来来往往行人的目光。
楚逸煊长腿一迈下地,微风轻吹白衬衣,俊逸非凡,大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架势。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亮相,已经使防御等级较弱的小女生失声惊叹:“哇,好帅啊……”
随手甩上车门,优雅迈步,却有保安将他拦下:“先生,这里不可以停车,请您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库,谢谢合作。”
“我只停两分钟。”他懒得多费唇舌,从保安的身侧绕过,继续朝前走。
“停一分钟也不可以,请您马上开走。”保安锲而不舍,一个箭步又拦在了楚逸煊面前。
脚步一滞,楚逸煊取下了墨镜,深邃的眼眸盯着眼前这个年龄不大却兢兢业业的保安,唇畔微扬:“我来找你们保安部长,或许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告诉他,楚逸煊过来接人。”
“楚……楚总……”保安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心虚的看看停在街边的那辆布加迪威龙,难怪觉得有几分眼熟。
天!他竟然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老板,大热的天,冒出了冷汗。
“嗯,你们部长在哪里,带我过去。”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十五分钟以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事出突然,他只想赶快解决回办公室。
“楚总,我们部长就在里边,请进。”
推开办公室的门,楚逸煊一眼看到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的文嫣雪,眉头就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逸煊哥,你来了!”文嫣雪也第一时间看到了楚逸煊,像弹簧一样欢快的跳起来,飞扑过去,抱紧他的手臂,嗲声嗲气的告状:“他们欺负我,太坏了,竟然诬赖我偷东西,我怎么可能偷东西……”
战战兢兢等候他到来的保安部长连忙解释:“楚总……我们真的没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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