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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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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楚逸煊故作悠闲的翘起腿,脚不停的摇晃:“现在只有一条路摆在你的眼前,帮我生孩子,我就把小腾小驰还给你,如果不然,你就不要妄想再见他们。”
“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他们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抢走。”沈韵清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茶杯朝楚逸煊扔过去。
“唔……”茶杯砸在楚逸煊的鼻子上,痛叫一声,猩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
他本来可以很轻易的躲过茶杯,可是,他没有躲,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砸伤的心理准备。
“楚逸煊,你……”沈韵清又气又急,她看到他闭上眼睛,没有躲避,他这样做,又是为什么,让她心痛难过,他就会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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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没有?”楚逸煊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平静的盯着沈韵清,让她打一下,他的心里真的要好受许多,也许他是被虐狂吧,只有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愧疚。
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哪里有满意不满意的说法。
如果不是他太过分了,她也不会拿杯子砸他。
冲动是魔鬼,也许她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不是任意妄为。
手里的纸巾被血侵透,楚逸煊便随手扔进垃圾筒,又扯了几张,捂着鼻子。
突然间有时光交错的感觉,沈韵清想起三年前,她鼻子流血的情景,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就像一汪清泉,缓缓流淌进她的心,可现在,还是那双眼睛,却已经没有了柔光。
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把鼻子堵起来吧,不然会一直流。”
楚逸煊和沈韵清一样,也想起三年前的情景,心不住的抽痛,起身上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久久等不到楚逸煊下楼,沈韵清心急如焚,也跟了上去,楚逸煊房间的门虚掩着,她怯怯的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把门推开。
她看到楚逸煊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手依然拿纸巾捂着鼻子,粗重的呼吸,从他的嘴里吐出。
“血还没止住?”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心怀愧疚的看着他:“要不要去医院?”
楚逸然睁开眼,侧头盯着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沈韵清,突然坐了起来:“我现在完全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罪!”
“你……”沈韵清心里的愧疚因为他这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愤愤的瞪他一眼,拂袖而去。
想离开,可又不甘心,已经走到了院子里,还是折了回去,拿起沙发上的平板电脑,又看了起来。
小家伙玩得可真开心,他们不知道她的忧虑,也许这样更好,不会影响到他们。
看着照片,又哭又笑,楚逸煊走到了身后,她也未察觉,直到他从身后抱住了她肩,才惊诧的回头,对上了他幽深的眼。
“你想干什么,放手!”奋力站起来,急切的逃窜,如果他给她的定位是床伴,那她也不会再让自己继续沉沦。
楚逸煊收回手,环抱胸前:“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别做梦了,我不会帮你们生孩子,当你的泄欲工具已经够了,绝对不做你的生育工具。”她是人,有感情有灵魂,不是工具,也不要遭受工具般的待遇,憎恶他的狠心,魔鬼般的男人,撕裂了她的心。
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爱楚逸煊,不要再相信爱情!
跌跌撞撞的跑出别墅,沈韵清出门没多久,就摔在地上,蹭破了手,痛得钻心。
手很脏,血混着泥沙,已经感染了细菌。
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的朝她驶来,缓缓停在她的身旁。
天气很好,阳光很灿烂,照得宾利车黝黑发亮,足以灼伤人眼。
“少奶奶,少爷让我送你回去。”司机下车,殷情的替沈韵清拉开了车门。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一走,你回去吧!”她又不是没有从别墅走回去过,连晚上都不怕,白天更不会有问题,说着就大步迈开,朝前走,膝盖很痛,可她咬牙坚持,不想让人看了笑话。
司机打电话请示过楚逸煊,便调转车头,开了回去。
不多时,楚逸煊骑着一辆自行车从别墅里出来,这车还是他读高中的时候骑过了,一来是因为质量好,二来保养得也好,十几年过去了,依然光亮如新。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楚逸煊一直想骑自行车载沈韵清一次,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会有这个愿望,是因为他小的时候,爸爸经常骑自行车载他和妈妈,他坐前面的横杠,妈妈坐后面的货架,妹妹还在肚子里,没生出来。
也许是因为年纪小的关系,那个时候的他觉得自己很幸福,随着时间的推移,爸爸妈妈越来越忙碌,那种幸福的感觉,也慢慢的淡去了,只留下记忆,被他小心翼翼的珍藏。
捏下刹车,楚逸煊单脚点地,对沈韵清说:“上来,我送你。”
沈韵清诧异的看着楚逸煊,在看看他骑着的自行车,半响没回过神。
“上来!”伸手拍了拍车的货架,很结实,哪怕坐两个沈韵清也不会有问题。
一瞬间,有种他爱着她的错觉在脑海中浮现,可转念一想,又立刻否认了,错觉终究只是错觉,再真实也是错误。
下意识的朝他的腰看去,到这个时候,她还担心他腰上的伤有没有痊愈。
楚逸煊心领神会,撩起身上的运动服,把腰间已经愈合的伤疤露出来给她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省得她担心。
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楚逸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不会再受你摆布,更不会让你再伤害我。”
说完,长发一甩,大步朝前走,根本不接受楚逸煊的好意。
沈韵清走在前面,楚逸煊慢慢的骑着车,跟在后面,有的时候,他会停下来,让她走得更远一些,再慢慢的追,就像小孩子做游戏般,他乐此不疲。
一辆辆的车从身旁驶过,认识楚逸煊的人向他投去怪异的眼神,他也丝毫不在意,继续我行我素。
沈韵清知道楚逸煊跟在后面,她也不回头看他,只想快点下山,坐上公交车,就可以摆脱他。
擦伤的手掌上,尘土和血渍已经拿湿巾擦拭干净,沈韵清埋头看着手,没注意到路边停了辆车,差点儿就撞了上去,幸好楚逸煊抓住了她的手臂,及时制止了她。
楚逸煊也是在这一刻,才看到沈韵清手掌上的擦伤,心疼的蹙眉:“怎么伤的?”
“出门摔了一跤。”沈韵清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这一次,她可以肯定,不是错觉,是真的,他真的关心她,心突突的跳,伸出手,按在了他紧蹙的眉心,试图将那里抚平。
“干什么?”楚逸煊挥开沈韵清的手,同时也收回了自己的手,眼底的心疼顷刻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冷漠与疏离。
在她的面前,他总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稍不注意,就会现出原形,他只能更加的小心,克制自己的感情。
“楚逸煊,你明明是关心我的,为什么要这样?”假装不关心,假装不爱,假装的结果便是让她痛不欲生,仍由她想一千遍一万遍,也想不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只希望他能告诉她。
“别太自以为是了,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对身体有影响,就不能代孕,understand?”他越是说得冷酷,她就越是不相信,本来只是隐隐约约有感觉,现在愈发的强烈起来。
大脑突然间快速的运转起来,想起他之间就有事瞒着她,想起他说过两三个月再告诉她,难道,这一切都和那件事有关?
心揪紧了,到底是什么事,要做这么许多。
“如果你真要找人代孕,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必找我?”沈韵清深深的望着他,抿了抿唇,幽幽的说:“如果你这样做是迫不得已,我可以不计较,但以后,你必须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听到沈韵清说这话,楚逸煊有些高兴,却极力的压制,不表露出来,只冷冷的说:“你想太多了吧,我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释,更不会要你原谅我。”
“呼……你不承认就算了,我不和你争。”相信总有一天事情会真相大白,她所受的不白之冤,也能昭雪。
走到自行车的一侧,沈韵清跳上货架,拍了拍他的背:“走吧!”
楚逸煊一只脚蹬地,一只脚踩踏板,轻松起步,慢慢悠悠的骑在别墅区的林荫道里,颇有几分闲情逸致。
抱着楚逸煊的腰,头枕在他的背上,沈韵清甚至希望就这样一直骑下去,永远不到目的地,也永远不会停。
淡淡的香,是那么的熟悉,宽阔的背,是那么的温暖,两人靠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我重不重?”她小声的问。
“不重,很轻。”载着她根本不费劲儿,他甚至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儿,但他又不能骑太快,有多慢就骑多慢,好好的享受一下,这难得的美好时光。
“你瘦了很多!”只是不知,他消瘦的原因,是不是她。
楚逸煊默不作声,在心中轻叹!
………………………………………………………………………………………………………………………………………………………………………………………………………………………………………………………………………“到了!”楚逸煊一直骑自行车把沈韵清送回了住处,这一路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他还是觉得太短,在小区门口停车,他已经是满头大汗,腿也又酸又软,虽说沈韵清不重,可毕竟这么长的路,骑过来还是很累人。
待车停稳之后,沈韵清跳下车,步伐缓慢的挪到他的面前:“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冲他招了招手,将不舍的情绪压在心底,转身朝小区大门走。
此时此刻,她很矛盾,茫然无助,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走到小区较为开阔的中庭,不由自主的回头,楚逸煊没有跟上来,失望的回过头,叹了口气,。
即便是楚逸煊可恨的提出代孕的要求,她也不愿把他往坏处想,宁愿相信他是迫于无奈,身不由己,这般,心里还能好受些。
她又开始鸵鸟了,以为不面对现实,现实就会改变。
回到家,给手上的伤擦了点儿酒精,也不用包扎,就这么等伤口慢慢的好。
慕霆又打电话来,不管是吃饭还是看电影,她统统拒绝,既然和他不可能,就不该给他希望,她的感情世界,也根本不需要一个楚逸煊的替身。
下午,快递给沈韵清送来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竟然是平板电脑,她早上看过的那些孩子们的照片,一张不漏的在里边,欢欣鼓舞的抱着平板电脑亲了亲,就像亲在孩子们的脸上。
收到平板电脑之后沈韵清便给楚逸煊发了条短信,她也不奢望他会回复,发完短信就抱着电脑看个不停,嘴角始终挂着会心的笑意。
却不想,楚逸煊竟然给她回复了,听到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别人发来的。
拿起手机一看,是楚逸煊,心就“咚咚咚”的狂跳起来。
“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看孩子的照片还是看真人,都由你掌控。”
这条短信就像一盆冷水浇在沈韵清的头上,把她原本还残留的一丁点希望之火也彻底的浇灭了。
难道是她想错了,他是认真的,要她帮Elisa生孩子……楚逸煊,太残忍了!
孤立无援无援的沈韵清想起了文启骏,也许可以从他的口中探知一些事,抱着一丝丝希望给文启骏打电话,可他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
沈韵清有身处迷雾的感觉,哪怕前路再艰难,她能知道还好些,越是这般云里雾里,就越是不安。
现在连文启骏也联系不上,她还能怎么办,真的请律师和楚逸煊对薄公堂吗?
思来想去,烦躁不安,只能尽量让自己平静,看完照片,她才发现文件夹里还有一个视频文件夹,打开一看,七八个短片都是孩子们在美国拍摄的,短片中充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
小家伙对着镜头不停的喊她:“妈妈,妈妈,我们想你!”
“宝贝儿,妈妈也想你们。”她抹着泪,对电脑说。
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良久,突然想起,今天和楚逸煊见面,他没再提她和黎睿榆的事,他是不是相信她了,所以才没提。
这层认知让沈韵清很高兴,也许事情真的有转机。
心里怨着楚逸煊,有什么事不能和她说呢,再大的困难两个人一起面对多好,现在让她置身事外,更加的不安心。
思索片刻,给他回了一条短信:“如果明天我还活着,就给你答复。”
短信发出去,沈韵清暗暗的吐了吐舌头,不知道楚逸煊看到这条短信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他还关心她,应该会有所行动吧!
果不其然,电话马上就回拨了过来,沈韵清铁了心不接,还直接按下关机键。
不知楚逸煊现在是不是心急如焚,吓吓他也好!
进房间,换了睡衣躺上床,打算没病装病。
静静的等待楚逸煊的到来,不知不觉,沈韵清就睡着了,直到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
朝门口瞅了一眼,沈韵清立刻紧闭双眸,等着楚逸煊出现。
“清清,清清,醒醒,快醒醒!”楚逸然焦头烂额,飞扑到床边,拽紧沈韵清的肩,魂不守舍的看着她。
沈韵清不理他,依然闭着眼睛,艰难的憋着笑,装病果然不是简单的事,她忍不住了,缓缓的半开眼眸,无神看着楚逸煊。
“你来干什么?”有气无力的问,还真有生病的样子。
她这才发现,楚逸煊已是满头大汗:“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虽然楚逸煊也猜到沈韵清是装病,但他控制不了自己,一定要过来看看她的情况。
“我……头痛,好痛……”吃力的捂着额头,也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头还真有些痛,怯怯的想,她这也不完全是在说谎吧,真的头痛呢!
楚逸煊的大手抚上沈韵清的额,温度正常,他还是不放心,便俯身过去,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一瞬间,如兰的气息与他交汇,一股燥热在他的体内奔腾,还没等楚逸煊的大脑反应过来,他的嘴已经吻上了沈韵清的唇,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出自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品尝她的芬芳,这一吻下去,嘴就舍不得松开。
温柔的舔舐迅速的转化为疯狂的吮吸,牙齿咬上她芬芳的唇瓣,体内的热火越燃越凶,他好似要把她整个人吸干吃净才肯罢休。
“楚……逸煊……你……爱我吗?”沈韵清艰难的别开脸,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喘气一边问。
他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的感情,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再移向粉颈,一路吮吸啃噬,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被子,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揉搓她**的**。
在确定楚逸煊的感情之前,沈韵清不打算和他发生肉体关系,猛然推开他,根本没有刚才气若游丝的病态。
“不爱我就不要碰我,我才不是你的床伴!”把心里的话大声的吼了出,头缩进被子里,整个人莫名的颤抖起来。
清清……对不起……
楚逸煊只能在心里无声的道歉,大手隔着被子,摸到她的头,感受到她无助的颤抖,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他不想伤害她,可,又总是在做伤害她的事,他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稍后,陈医生才赶来,楚逸煊悄然离去,一个人走上街头,司机就不紧不慢的跟着他。
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早,才六点钟,天已经昏沉沉,聊无生气。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楚逸煊却倍感孤独。
路边有个断腿的残疾人在扯着喉咙唱歌:“妹妹的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楚逸煊本来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却还是停下脚步,听那个残疾人唱歌。
一曲唱罢,楚逸煊掏出钱包,扔了一百块钱在行乞的搪瓷碗里,继续前行。
天大地大,楚逸煊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夜幕越拉越深,他走到路边,坐上了车,朝沈韵清所在的地方前行。
那里,才是他最想去的地方,不论相隔万水千山,总有浓浓的牵挂。
车停在沈韵清住处外,他步行到楼下,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他坐在楼下,借着月光,呆呆的看着她的房子,心慢慢的沉淀了下来。
夜风吹得他寒意四起,裹紧身上的大衣,站了起来。
抬头,看到的是月朗星稀,很好的天气,却不能让人愉悦。
沈韵清步出楼道,看到有人坐在花坛边,只是下意识的看过去,竟然是楚逸煊。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她心头一紧,呐呐的问道。
大结局(上)
他不会一直坐在楼下吧?
沈韵清呆呆的看着他,冬夜的寒风呼啸而过,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好冷啊!
被沈韵清逮了个现行,楚逸煊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解释等于掩饰,苍白无力的伪装只会让他更加的虚脱疲惫,还不如什么也不说。
“别走!”楚逸煊想迅速的离开,可沈韵清却快步奔向他,挡在了他的面前,一双比子夜的星光还要璀璨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压抑不了的沸腾情绪在胸中冲撞,沈韵清的喉咙发酸,哑着嗓子问:“你在我家楼下干什么?”
楚逸煊淡淡的扫了沈韵清一眼,绕过她,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他不敢开口,怕自己会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现在这种情况,他不该再给她希望,也许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是最好的办法。
“楚逸煊,不说清楚你就不许走!”沈韵清又气又恼,追了上去,快被他给逼疯了,心里像揣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绝望不安烦躁,种种情绪交错,内心深处比一团麻还要乱。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区,楚逸煊的司机还在路边等他,快步走上去,拉开的车门,却被沈韵清一脚踹去,“咚”的一声,重重的关上。
微微侧头,对上她坚定的眼,她的痛苦他感同身受,在她紧迫的逼视下,他垂下眼,看着地面,冷漠的说:“我不想看见你,快走!”
“你不想看见我?”沈韵清耻笑的“哼”了一声,反问道:“你也开始言不由衷了吗,不想见我,那在我楼下干什么?”
一句话就拆穿了他的伪装,楚逸煊尴尬的抿着嘴唇。
唇上,似乎还有属于她的芬芳,香香甜甜,沁人心脾。
“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她好恨他,可恨再浓,也浓不过对他的爱。
当她开始绝望的时候,他又残忍的给予希望,现在她已经陷进去了,难以抽身。
乱了,彻底的乱了。
她该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掌控中,逼得她抓狂。
“清清,你不要问了,回去休息吧!”缓缓的抬眸,对上她忧伤的眼,强忍着拥抱她的冲动,转过身,背对她。
“难道给我一个解释就这么难吗,楚逸煊,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在你的心目中,我是可以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你的事,从来不要我过问,不要我管,你总是说你可以解决,也许你的目的是为了我好,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非常不好。”心酸的泪在眼中打着转,沈韵清反手抹去:“不管你和Elisa出于什么目的要结婚,我都希望你可以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想,就算我再爱你,我也不会帮你和Elisa生孩子,只希望你能把小腾小驰还给我,我……会祝福你们幸福……”
在花言乱语之前,沈韵清捧着脸跑了,回到家才躺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男人可以这般的狠心,她就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流淌,也洗不尽心底的伤痛。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爱过楚逸煊,再面对他,便不会这般心伤心痛。
孤单无助的时候,沈韵清首先想到的是爸爸妈妈,哭够了就去洗脸,然后收拾东西回爸妈家。
不希望爸妈为她的事担心,沈韵清总是在他们的面前强颜欢笑。
躺在老旧的木床上,沈韵清回想着自己小时候,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天真烂漫的欢乐满满的盈在记忆当中。
头埋进被子里,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床单被罩都是她以前用过的,干干净净有淡淡的清香,虽然床只有一米二,但铺了厚厚的棉絮,被子也厚实蓬松,窝在其中,特别的舒服。
如果能时光倒流该多好,回到二十年以前,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快乐的小朋友,躺在小床上,每天做不同的美梦,幻想着未来。
“清清!”妈妈敲了敲门。
“妈,进来吧!”沈韵清抱着软软的被子,翻身坐了起来。
“热了牛奶,你喝点儿。”萧琼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坐下,把盛鲜奶的碗递给沈韵清。
“好,谢谢妈妈!”微笑着接过,真有小时候的感觉,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都会热牛奶给她喝,喝一碗暖暖的牛奶,睡觉就特别香。
萧琼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日历,翻了翻:“再过十几天就过年了,今年你就在小楚家过年吧,我和你爸要回吴县,大年初八才回来!”
沈韵清一口气把牛奶喝完,抹抹嘴,问:“怎么今年回去这么久?”岂不是意味着她只能一个人过年,还要孤单的熬到初八。
“你爸说好些年没回去了,要把老房子收拾一下,我们就多住几天。”萧琼接过沈韵清手中的碗,站了起来:“快睡吧,明天早点儿起来陪我去银行,听别人说一月份要涨工资,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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