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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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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的外泄,不多时,已经满手是汗。
“清清,清清……”他痛苦的唤她的名字,千言万语皆在心中辗转不出。
奋力从他的掌中抽回手,沈韵清的皓腕留下了红色的手指印。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甩甩手,沈韵清憋着满肚子的气,转身朝门口走。
原本醉得连走路也成问题的楚逸煊却突然窜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冲到沈韵清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沈韵清脚步一滞,原地站定,冷漠的看着他:“怎么,难道你忘了,发誓绝对不碰我。”
“我……没忘!”楚逸煊痛苦的紧蹙了眉,紧盯着沈韵清素净的脸,顿觉心乱如麻。
“没忘就好,让开,我要回去了!”就像挥苍蝇似的挥手,也许在沈韵清的眼中,楚逸煊比苍蝇还惹人讨厌,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盯着他的眼中满含戒备。
楚逸煊踌躇片刻,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送你!”
“这世界还有比你更不让人放心的人吗?”沈韵清嘲讽的勾勾嘴角,顿了顿又说:“现在不过九点多而已,杀人犯**犯抢劫犯恐怕还在家中喝酒,没那么早出去做案。”
沈韵清话语中的明嘲暗讽楚逸煊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委屈的看着她,眼中满是忧郁的灰暗。
“清清,别这样。”她就像受伤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尖刺,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不让自己再受到伤害。
楚逸煊伸出的手被沈韵清狠狠的拍开,她厉声低喝:“滚开,别挡我的路。”
“我绝对不会让你走!”楚逸煊把心一横,开始耍赖皮,大步退到门边,高大的身子把门抵得死死的,除非她有力气推开他,否则别想跨出套房大门一步。
“你太可恶了!”
沈韵清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提包朝着楚逸煊的脸砸过去,却没砸准,撞在墙上又“啪”的一声落地。
“唉……”楚逸煊轻叹了一声,俯身捡起脚边的提包,拧在手里,颇有几分无奈的说:“清清,你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说话吗,就算之前是我不对,你也生了这么长时间的气,该气消了,我和Elisa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乖乖的听话。”
“乖乖听话?”自嘲的冷笑,她之前就是太听话了,才会让他欺负,打定了主意要和他抗争到底,绝对不轻易妥协。
“清清,我让妈后天就把孩子带回来,好不好?”他的语气很柔很软,眼神虽有醉意,却也是满目含情,也只有与沈韵清相对的时候,他才有这样的神情。
沈韵清心底“咯噔”了一下,把无尽的喜悦藏在心底,点点头:“好,一言为定。”
“嗯,我不会骗你。”他笑着伸出了手:“宝贝儿,现在我们可以握手言和了吗?”
“不可以!”头一扭,不屑的说:“我才不要和你握手言和!”
“那你要怎么样?”楚逸煊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难道你希望小腾小驰在美国不回来?”
“你……”抓住了她的软肋,便可以这般肆无忌惮的威胁她,眉毛倒竖,愤愤不平的吼:“楚逸煊,你除了用孩子威胁我,你还会什么,没本事的臭男人!”
“呵,在你的面前,我甘愿做没本事的臭男人,好了,别生气,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
沈韵清得理不饶人,让楚逸煊很头疼,好话说尽,可她就是不为所动,依然摆脸色给他看,一丝一毫不也让步。
新仇旧恨她还没和他算清楚,哪能原谅他,做梦还差不多!
“我最后说一遍,让我走,如果你继续这样不尊重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爱人之间平等的关系本就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楚逸煊从来不尊重沈韵清,霸道的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她的身上,除了让沈韵清痛苦之外,他自己也深受其害。
踌躇了片刻,楚逸煊侧身打开了房门。
好吧,他尊重她,即便是违背自己的意愿,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愿。
沈韵清走出去,楚逸煊步履蹒跚的紧跟在后面,打电话给司机。
等到两人走出大厅,司机已经把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门口。
“谢谢!”沈韵清面带微笑,向为她打开车门的司机道谢,俯身钻进车厢,随后楚逸煊也挤了进来,挨着她坐。
车座本来很宽敞,就算是坐三个人也绝对不会有拥挤,可楚逸煊一坐进去,就把沈韵清挤到了角落。
气恼的瞪他,张了张嘴,又闭上,索性不和他说话,咬紧了嘴唇,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沈韵清偷偷的看坐在身旁不发一言的楚逸煊,只见他双眸紧闭,沉重的头斜靠在坐座椅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拿回楚逸煊手中的提包,沈韵清摸出了手机,又有彩信,怯怯的打开,还没看清楚就急急忙忙的删去。
不管是呼吸还是心跳都乱了频率。
警戒的转头,楚逸煊依然在睡梦中,沈韵清才暗暗的松了口气,把手机放回提包。
月朗星稀的夜晚本来很美好,可是,摊上了不高兴的事,沈韵清怎么也笑不出来,更无暇欣赏那一轮明亮的弯月。
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楚逸煊就醒了。
沈韵清下车,楚逸煊也跟着下车。
他想跟着上楼去,可是,对上沈韵清阴冷的眼,只能作罢,摆摆手:“晚安,明天给你打电话!”
“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沈韵清快步回家。
进了家门,她诧异的看着满客厅的红玫瑰,不用想也知道是楚逸煊的杰作,他要浪漫起来,就可以浪漫得很彻底。
心并不在这些娇艳的玫瑰花上,沈韵清踩着玫瑰花瓣进了房间,还好卧室里没有,不然会被浓郁的花香熏得睡不着觉。
坐在床边,摸出手机,终于鼓起了勇气,把电话拨了出去。
“清清……”黎睿榆的声音带着欣喜,又柔又缓的传入她的耳朵。
他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等了好久。
听到黎睿榆的声音,沈韵清就火冒三丈,不客气的质问:“你给我发那些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经常想起我。”他有些委屈,像个小媳妇般,声音沉了下去,好似有满腹的思念无从说起。
“你这个大混蛋,大混蛋,你马上把照片全部删了,我不想再看到,以后不许再发给我!”一时间,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暴怒的大吼,整套房子回荡着她愤怒的余音。
她想起就觉得害怕,黎睿榆发给她的照片虽然只有两人紧贴的脸,但说不定他还有别的不堪入目的照片没有发给她。
对黎睿榆的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她本不想理会,可是,那些未知的照片却像梦魇般纠缠着她,让她寝食难安。
“清清,你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清楚,楚逸煊根本不值得你爱,他马上就要和Elisa结婚了,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这么多年,我都不曾忘记对你的感情,如果没有楚逸然从中作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电话听筒里只有沈韵清粗重的喘息,黎睿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焦灼的说:“我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以前他没有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现在,他有钱了,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与她远走高飞。
“黎睿榆,你听清楚,我已经不爱你了,不爱了,我不会跟你走,绝对不会!”
沈韵清的回答在黎睿榆的意料之中,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就算楚逸煊和Elisa结了婚,你还是要和他在一起?”
“我的事不要你管!”她早已经想好自己的将来要走的路,任何人,不能左右她。
“清清,你跟我走吧,只有我才是真心的对你好,姓楚的人根本不懂爱,他们只会伤害你!”这些年,黎睿榆总是想,如果没有姓楚的人出现,他和沈韵清会过得多么开心,毕业结婚生子,都照着他最初的规划发展,有的时候真的是规划太早,变化太迟,还没来得及对她说他的规划,她便已经离他远去了。
黎睿榆不单单对楚逸然,对楚逸煊也有着莫大的仇恨,他赤红的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他最珍视的女人,连说句重话也舍不得,却让楚逸煊作践了。
再多的痛,再多的苦,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他只想带沈韵清走,去宁静的山村,过他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黎睿榆……”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沈韵清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说:“你醒醒吧,我和你已经回不到过去,现在的沈韵清不再是七年前的沈韵清,我变了,你也变了,为什么不把记忆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呢,对你,对我,都好!”
她宁愿自欺欺人的相信,他还是七年前爱笑爱闹的阳光男孩儿,而不是现在这般的卑劣小人。
往昔的美好记忆就像过眼云烟,在岁月的长河中慢慢的消散,这些年来,在她的脑海中出现次数最多的,还是楚逸煊的脸,黎睿榆,已经被尘封在了不知名的角落,很少很少想起。
人不可能总活在记忆中,她已经做了出来,而他,却没有!
“清清,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吗?”痛心疾首的追问,哪怕还有一丁点的感觉,他也不打算放弃,付出那么多的努力,忍受数年的煎熬,为的就是与她在一起,却终究,是黄粱梦一场。
她想也不想的肯定回答:“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有!”
这样的答案他是否满意?
断情的话说出口,并不难过,有的,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电话那头的黎睿榆经历了诛心之痛,缓缓的回过神:“好,我懂了,不打扰你,晚安!”
在挂电话前听到沈韵清喊:“等等!”
黎睿榆的心瞬间死灰复燃,却听沈韵清说:“你必须把照片都删了!”
“唉……”他幽幽的叹口气,挂了电话。
他和她仅有的合影,怎么舍得删。
打开手机相册,一张一张仔细的看,嘴角慢慢的上扬,而**也熊熊的燃烧起来。
突然间后悔没真正的得到过她。
那么美的脸,那么美的身子,却是楚逸煊一人独享。
强烈的嫉妒染红了黎睿榆的眼,手轻拂过手机屏幕,闭上眼睛,回忆起指尖曾有过的柔滑触感,美妙得让他血液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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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浓郁的玫瑰花香中醒来,沈韵清睁开眼就看到楚逸煊俊逸非凡的睡脸,豁然坐了起来,厉声质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灿烂阳光悄然钻进卧室的那一刻,楚逸煊就醒了,看到身旁的沈韵清睡得香,便没有打扰她,又闭上眼睛假寐。
他睁开一双闪亮的眼眸,嘴角一弯,温柔的笑了:“凌晨一点还是两点,我不记得了,实在睡不着,就过你这儿来,借半边床。”
沈韵清不高兴的瞪着他,低吼:“给我滚出去。”
“别这样嘛,板着脸一点儿也不可爱,明天小腾小驰就要回来了,难道你希望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剑拔弩张,会对他们造成不良的影响,来,笑一笑,我们和和睦睦,小腾小驰才能健康成长。”楚逸煊坐了起来,粉蓝色的被子从他肩头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强健的柔光。
孩子永远都是她心底最弱软的部位,急切的追问:“他们明天什么时候到?”
楚逸煊咧开嘴笑着说:“上午八九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接他们?”
“嗯嗯!”使劲的点头,她终于盼到孩子们回来,怎么可能不去接,一定得去。
“那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可不可以试着和平相处,你老是凶巴巴的,我也难受。”掀被子下床,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大衣披在身上,他习惯了裸睡,大衣之下自然是空荡荡,没有遮掩。
“嗯!”沈韵清别开脸不看他,拢了拢被子,闻到他身体遗留的淡香,一股燥热在体内翻腾。
她已经习惯了身体的自然反应,直接忽视,像没事人似的下床,拿起衣服去书房换。
沈韵清的心里一直抗拒着楚逸煊,才会总是不给他好脸色,连说话的态度也从来没缓和过。
怨他恨他,正因为爱得太深,才会让自己也痛苦不堪。
此时此刻,她真不知该如何与他和平相处。
就算和他身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也会有窒息的感觉。
沈韵清换好衣服从书房走出来,楚逸煊正在浴室里洗涮。
他的毛巾,他的牙刷,她并没有狠心丢弃,一直在等着他来使用。
无奈的叹了口气,沈韵清进厨房煮面条,想起这些年与楚逸煊的相处,有甜有苦,有喜有悲……不管是欢喜的笑,还是痛心的泪,都已经在她的心底扎了根,这辈子,她亦然认定了他。
就算不和他复婚,她也不可能再接受任何男人。
前路未知,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现目前,她只有最简单朴实的愿望,那就是和孩子们在一起,再别无他求。
吃着麻辣可口的面,正因为是沈韵清煮的,楚逸煊有种很奇特的满足感。
碟子里还有外焦里嫩的煎蛋,别说吃,光是看一眼就已经口齿生津。
“你洗碗!”吃完面,沈韵清把筷子一撩就进了客房,从书架上拿出课本和教师用书随意的翻了起来,一时还难以进入工作状态,只能循序渐进的调整。
楚逸煊也没拒绝,当真把碗收进厨房,小心翼翼的洗了起来。
在沈韵清的教导下,他已经开始有了居家男人的味道,洗菜洗碗做早餐,还能做得像模像样。
只是满手的油腻让他很不舒服,每次洗碗之后就要用洗手液洗好久,还不忘擦护手霜,比沈韵清还注意保养。
轻手轻脚的走进书房,沈韵清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能逃过她的耳朵,可是却没有回头,一门心思的盯着书看。
伸出手,差一丁点儿就要碰到沈韵清的肩,楚逸煊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他答应过不碰她,这次无论如何要守信,要让她知道,他尊重她。
楚逸煊随手在书架上拿了英语原版的《gonewiththewind》,半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粗粗翻到底,发现每一页都有大量的单词标注了词义和音标,厚厚的一本书看完,相比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心血。
沈韵清的字迹娟秀,和她人一样的温柔婉约,一笔一划很认真,丝毫不见匆忙的潦草。
书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楚逸煊无意中翻到了扉页,看到上面写的字,剑眉一拧,不高兴的重重把书阖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虽然阖上了书,可脑海中反反复复是扉页上的字。
清清
生日快乐!
睿榆
沈韵清转过头,瞪着他:“不要发出声音影响我看书。”
“这本书是黎睿榆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楚逸煊豁然站了起来,走到沈韵清的身旁,一脸严肃的问。
瞥了楚逸煊手中的书一眼,脸不红心不跳,镇定的回答:“是啊,他送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只是一本书而已,她绝对不能自乱阵脚,让楚逸煊误会。
“我帮你扔了!”楚逸煊说着就拿着书走了出去,还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扔了不解气,要烧了心里才舒坦。
“呃,等等!”沈韵清知道楚逸煊是吃醋了,从座椅上跳起来,快步追了出去,一把抓住他那书的那只手。
楚逸煊回过头,不悦的问:“怎么,舍不得?”
“不是,我只是想翻一翻书里有没有夹着东西。”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书里没夹东西,但剩下这百分之一十她还是不会放过。
“会有什么东西?情书 ?'99down'”剑眉一拧,那更要烧个干净。
“不是情书,是相片邮票什么的。”
楚逸煊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书捧在手里,快速的翻了几遍。
“没情书没相片也没邮票,可以扔了吗?”
撇撇嘴,低声说:“你要扔就扔吧!”
深深的看了沈韵清一眼,楚逸煊拿着书打开了房门,然后蹲在门口,几下就把书撕开,点燃一堆火,顷刻间,走廊里满是滚滚的浓烟,待到沈韵清探出头的时候,书已经烧得七零八落,剩下不多的残片。
虽然有点儿心疼,但没表露出来,故作轻松的问:“这下你满意了?”
“嗯,很满意!”楚逸煊笑得就像任性的孩童,把黎睿榆彻底从沈韵清的世界拔除才满意,她是他的女人,任何人休想染指。
“呵!”沈韵清失笑的摇了摇头,男人的心眼也这么小吗,又或者说,楚逸煊是个异类。
两人回客房看书,沈韵清刚刚坐下,**还没把凳子坐热,楚逸煊就发了问:“他有没有找你?”
这个他除了黎睿榆不做第二人想。
沈韵清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找了。”
“你和他……”心口蓦地收紧,楚逸煊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青筋突兀,复又缓缓松开,盯着沈韵清的背影,幽幽的说:“我相信你!”
事到如今,楚逸煊相不相信自己,对沈韵清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嘴上说相信有什么用,她要的是他真心实意的相信。
如果他真的相信她,事发当时,就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辱骂她,更不会伤害她。
哀莫大于心死……也许她的心真的已经死了,才会如此这般的麻木不仁。
不哭,不笑,不快乐,也不忧伤。
沈韵清自然不会知道楚逸煊的内心挣扎,太过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的眼被愤怒所蒙蔽,曾一度看不清真相,在知道真相之后,他又觉得自己没脸见她,辜负了她的情深意重。
如果她能打他一顿,骂她一顿,甚至在他的身上戳上那么几刀,他还能好受些。
只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大手盖上沈韵清瘦弱的肩,感觉到她微微的一颤。
“清清,以前是我不对,原谅我好吗?”他不止一次向她认错,乞求她的原谅,可她却无动于衷。
高高在上的楚逸煊也会落到这步田地,是连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的。
曾经是她委曲求全,这一次,就换他来求她,不能站在平等的地位,那就矮她一分,又何妨。
“不!”还清楚的记得,她求他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深深伤透了她的心,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去求他,给自己留下一些尊严,不至于卑微低贱到尘埃里去。
“清清,别说气话。”他已经吃了亏,人在生气的时候最好一个人静一静,而不是张嘴乱说,伤了最爱的人,也伤了自己。
“我没说气话!”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她不能再让自己卑微低贱下去,不能因为爱而放弃了自己。
自知不能再逼沈韵清,楚逸煊沉吟片刻,收回了握着她肩头的手。
“你好好看书吧,我回去了,明天早上过来接你去机场,不管你多恨我,在孩子的面前,我希望能和和睦睦。”
“慢走,不送!”她甚至没有回头,听到关门声,心突突的跳。
初春的灿烂阳光已经开始普照大地,只是不知,何时才能照到她阴霾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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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毕竟是孩子,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生龙活虎,抱着沈韵清和楚逸煊又蹦又跳,不停的喊:“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小腾小驰……”沈韵清也紧紧的搂着他们,酸涩不断上涌,开心的泪迷蒙了她的眼眸。
“爸爸妈妈,我和弟弟好想你们,你们想不想我们啊?”小腾仰起头,笑嘻嘻的问。
“想,当然想!”
沈韵清和楚逸煊异口同声的回答。
“嘿嘿,奶奶也经常想你们,还哭了呢!”小腾说着回过头,挥挥手:“奶奶!”
宁晓燕正在和随行的管家说话,小腾喊她,便匆匆交代了几句,快步走上前来,虽然脸上有笑,可是难掩眼底的疲惫。
“逸煊,清清,新年好啊!”
“妈,你累了吧,快回去休息。”摸摸儿子的头,楚逸煊说:“你们两个小捣蛋,是不是不听奶奶的话?”
两个小家伙噘着嘴抗议:“没有啊,我们很听话,很乖,是吧,奶奶!”
“是啊,小腾小驰最乖了,是奶奶的乖宝贝儿。”宁晓燕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若不是有两个孙子陪着,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回来,说不定会在美国继续逃避现实。
楚逸煊满意的点头:“那就好,我还担心两个小捣蛋不听话,惹你生气!”
一行人又笑又闹上了车,先送母亲回去休息,楚逸煊再拖家带口回自己的别墅,两个孩子就像撒欢的猴子,不停的说在美国的见闻,叽叽喳喳没一刻消停。
去机场的路上,沈韵清和楚逸煊有言在先,一定要在孩子的面前和和睦睦。
孩子本来也不敏感,丝毫没发现异样。
只是楚逸煊把手臂搭在沈韵清肩膀上,还是惹来了她的白眼。
小腾小驰把行李箱中的礼物一件一件的拿出来,两个孩子给沈韵清买了名牌香水和墨镜,楚逸煊得到的礼物是两枚纯金的袖口,非常精致贵气,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孩子的奶奶给的建议,不然两个几岁大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是名牌,还尽挑贵的买。
当小腾小驰把给爷爷的礼物拿出来的时候,沈韵清这才想起,孩子的爷爷没去接机。
还没等沈韵清问,小驰就先问了出来:“爸爸,爷爷怎么没来接我们啊?”
“爷爷有重要的事走不开,等过两天爸爸再带你们去看爷爷,顺道把礼物给他。”楚逸煊把儿子送的袖扣别上,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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