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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油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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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副其实。
游潇心头很不爽道,要不是欠你的,谁爱帮你。
“不错。”那人又看了一眼游潇,转头对各位隐师道:“各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觉得楚先生的话的确没错,我们的疏忽便该由我们自己买账,他们确实达到我们定下的要求,而且他们的能力也不至于淘汰。如果这个时候非要淘汰,我想不仅天下人会有微辞,这个隐师大会也会失色不少。”
游潇细听那声音,确实武彦殊的隐师简先生开口为他说话。
“可是他们什么都没通过那些重重考验?恐怕就这样很难服众吧?不过是运气稍微好一些。”
“运气岂非也是一种实力?况且那不叫运气,在天子身上,那叫天意。”
“说得真好听……”
“历来帝王,不都是这样的吗?能力没有没关系,运气好,上天想让你坐得稳,自然也就坐得稳。”
“照你这样说,我们还开这个隐师大会干嘛?”
“我只想说,上天让他找到无人找到的捷径上来,这就是一种天意。”
……
众位隐师你一言我一言地开始争辩,游潇转头去看那个少主。
好半晌,才听他淡淡道:“各位,老规矩吧。”
隐师都安静了下来。游潇两人还在疑惑什么叫老规矩,不过接下来便知道了。
“同意淘汰的,请表决。”
游潇默默数着那些举起手来的隐师,一,二,三……十三,十四,十五。
“十五,那就意味着剩下同意的人也是十五票。”那人转过头,冲武彦殊微微一笑,道:“恭喜你,宁某荣幸,投了决定性一票。你有个好手下,楚先生说得没错,我们的疏忽只能自己认了。”
游潇暗道这人原来姓宁,也幸好他投了武彦殊一票,她不敢想武彦殊就这样被淘汰了他会不会想杀了自己都不泄恨。
武彦殊却看了一眼游潇,微微笑笑,心头不免叹息,可惜这个帮手并不长久。
“不过,你们的确有投机之嫌。第一名来此有十分可加,不过这分我想再加给你们不合适了。你们有意见吗?”
武彦殊微微摇头。
“楚先生,不知道这个结果会不会让天下人有微辞?”
“其实,天下好事者这么多,再公正的事都会有人说不是的,何必那么在乎呢?”游潇一笑。
宁少主闻言颇为意外地一愣,随即点头,笑:“我想之后你们的表现会更精彩吧。好,那便这样吧,你们先下去休息。”
目送两人下去,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武彦殊也真有本事,这下属明明比公子还嚣张,竟也能降得住?”
“咦,对了,这个楚先生倒是从哪来的,简先生?言辞之间,颇为不凡,倒是个人物。”
“……我怎么知道?”简先生差点没想翻白眼,他明明让武彦殊带秦先生的。
“你居然也不知道?”
“现在,连我都对他很好奇了。”宁少主淡淡笑道。
又下山回到房间,已经差不多半夜,两人随便托人找了些东西填抱了肚子,然后沐浴更衣都累得很了。
彦殊看着先一步躺在床上的游潇,走了过去坐到床边便开始脱衣服。
游潇睁眼看他:“你干嘛?”
“睡觉。”武彦殊头也不回,说着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
“我睡床,你一边去。”游潇瞪了他一眼,这么累,她才懒得让床给他。
武彦殊将游潇往床里面一掀,便上了床躺下,“我又没说不让你睡。”
“……你……”游潇顿时坐起来,怒瞪已经安然躺下的武彦殊。可恶,死蛇妖!算你狠!
“我可是有伤在身,你真忍心让你家少爷趴桌子?”
“相当忍心,我恶毒得很。就好像就你一个人有伤似的,我还是弱女子弱女子。”
武彦殊看她一眼,淡淡一笑,闭了眼睛。
游潇坐了一会儿,无奈爬了起来,刚要下床,却被武彦殊拉住:“你不累?”
“累!所以你赶紧下来。”
刚愤愤说完,游潇只觉一股大力拉得她直倒在武彦殊身上,才听他道:“一起睡。”
“这算什么?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啊?”游潇爬起来,挣扎着把手抽出来。
“怕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武彦殊笑笑,又补充道:“我不把你当女的。”见游潇不说话,把她拉上来,道:“我现在累得很,不会有精力对你做什么的。”
“……”游潇实在也是累,躺了下来,转了个身,面壁而睡。心道也确实是,自己居然跟他搂搂抱抱亲亲什么没做过,不由想起那天树林的那个吻来……
武彦殊静静听着游潇的呼吸,一遍遍想着,自己到底为什么带她来这个隐师大会。
却说已经到了第三日,苏淼在树林中醒来,叫上方子晨,继续赶路,暗算着时间,今晚子时,应该会到山峰上吧。如果路上舒函没什么大动作的话。
而游潇武彦殊直睡到中午,游潇睁眼便看到武彦殊早已经醒来看着她,下意识去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见不仅没任何异动,还盖了大半床的被子,才放心下来。却惹来武彦殊一个白眼,然后起床,“我还没达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你什么意思?”游潇也坐了起来,什么叫饥不择食?!
武彦殊背着她穿衣,不再说话。
那些公子也不知道到底遇见什么机关重重,却把他们给闲着了。
无所事事地过了一日,算是把身体养好很多。
差不多丑时,苏淼领着方子晨都是一脸风尘疲惫地上到华真山峰,暗道好不容易甩掉了舒函和季诺然。
不无意外地得到隐师的赞赏,苏淼想着武彦殊这个劲敌一路上也不见,料想应该是被淘汰了,暗自欣喜,这个天下,他至少有八成把握了。
把牌子交了,听得一名隐师一边记录一边疑问道:“对了,这个是加十分还是九分?”
那首领淡淡看了一眼苏淼,道:“九分。”
苏淼有些讶异地抬头,方子晨直接将他的讶异说了出来:“九分?难道还有人比我们快?”
“这么讶异干嘛?你们赶紧去休息吧,第一名已经在厢房休息一整天了。”简先生适时打击这个劲敌。
苏淼一愣,居然快了整整一天多?当下也忍不住道:“敢问,这人是谁?”
“武彦殊。”
苏淼一向淡然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微妙。
而此时武彦殊躺在床上正对着今夜精力恢复了,打算趴桌子的游潇道:“过来。”
“干嘛?”游潇走了过去,还当他有什么吩咐。
武彦殊拉着她的手,道:“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困了,都大半夜了,我要休息。”游潇毫不犹豫地拒绝。
武彦殊将她一把拉到床上,“那就陪我睡吧。”
“……这成何体统?”游潇这次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换了个词。
“我又不会吃你,和衣而眠,还成何体统?”
“……为什么我要陪你睡?放手。”游潇抽了抽要把手抽出来。
“你这毒蜘蛛,不看着你,谁知道你趁我睡着了做什么鬼?”武彦殊说得一本正经,跟着不仅不放手,还把游潇拉上床了。
“武彦殊,你到底什么意思?”游潇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腰上。
武彦殊痛得倒吸一口气,更加不放手,道:“死女人,你再敢动手,别怪我点你穴道。”话还没说完,便又中一脚,只听得游潇道:“我没动手。”我动的是脚。
“……”武彦殊冷冷看着游潇,手上用力。
“啊……”游潇只觉得腕骨剧痛,愤怒地想再踢一脚,谁想武彦殊这次已经让开了。
“别闹,睡觉。”
……
一夜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话,不时闹一下,也最终都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未时,出门居然看见了苏淼,料想他也该回来了。只是苏淼看着武彦殊的眼神实在有些阴冷,不过武彦殊只会更冷,暗道早晚暗算我的账跟你一笔算了。
下午吃饭的时候,所有公子都回来了。隐师宣布了总分,第一名武彦殊,九十。第二名苏淼,九十九。第三名是季诺然,九十八。第四名舒函,九十八。第五名李望,九十。
这光念到名次还好,大家都对武彦殊那个速度表示很仰望,但一听这分数,不由都皱眉,反而不如第二名的苏淼高,还跟第五名的齐平。
当夜,游潇沐浴便躺在床上,想着那个排名,九分的差距,会这么容易追平吗?虽然免遭淘汰,但毕竟也落下了九分的差距,如果因为这九分的差距输了,不还是跟自己脱不了关系吗?
武彦殊沐浴回来,看着床上的游潇道:“你想什么?”
“没什么。”游潇看他正准备脱衣服的样子,往里面躺了躺。也懒得计较什么,反正也不过和衣而睡。难道还显得自己怕了他不成/?
游潇会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武彦殊昨夜说的一句:“游潇,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我了?还是原来你也会害羞?又或者,你忍受不了我睡在你旁边的诱惑,让你想……”
武彦殊有些满意地躺下来,看来昨夜用激将法倒是用对了。
“……喂,九分的差距,你有把握追得回来吗?”好半晌,游潇迟疑着问道。
“你到底是怕我追回来还是担心我追不回来?”武彦殊饶有兴趣地转头看她。
“看你输的那一天,还嚣张得起来不?”游潇暗哼一声,转头,面壁。
“只要有你,我就不会输。”武彦殊看着游潇心头默道,再次想起,他带游潇来的目的。
第二日,辰时,赵广派人送来简单的早餐,与此同时,还有放满一桌子的卷宗。
“今日笔试,时间从辰时到申时。且申时结束前必须答满,未有答完者直接淘汰。中途任何人不得离开所在住所。”
这完全算是突然袭击,前一天半点声息不透,也不让他们准备什么的,今日辰时忽然被叫醒,还不知道有好些贪睡的公子或者昨夜休息晚的精神迷糊。特别是游潇这种有事早起,没事睡到日上三竿的,一脸迷茫,半天没清醒过来。反正毕竟不是她考。
不过武彦殊倒是多年习惯,辰时起床也倒无所谓,毕竟还是自己要答卷,起来了洗个脸,便已经清醒过来。
游潇一边喝粥,一边眯起眼睛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卷宗,“真狠,连考五个时辰,考科举都没这么难。”
“天子处一国之主,要有什么突发事情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连夜批阅奏折倒也是常事。”武彦殊默默吃着,淡淡一笑,也不急着想去看看题目,倒非(炫书…提供下载…3uww)常淡定自信。
游潇撇撇嘴,“对了,等会儿你答你的卷子,我干嘛啊?”
武彦殊瞥一眼她,从唇里吐出两个字:“磨墨。”
那神情明显就是在对游潇说,给本少磨墨,乖乖伺候本少答卷。这惹得游潇当即很不友好地白他一眼,愤愤吃完了剩下的粥,心头极度想把墨汁弄武彦殊一脸,还看你个死蛇妖得意。
武彦殊也放下了碗,看向那些卷宗,深吸一口,“开始吧。”
游潇将桌子收拾了,端过墨砚,给武彦殊腾好了地方,让他把卷宗摊开,一开随卷宗送来的两支笔,嘟囔了一句,“听说考卷时会有考生答到精神崩溃,然后经常一激动就会把笔给折了,这隐师们倒为你们考虑得周到,还送了一支笔备用的。蛇妖你好生做,别一激动两支都折了。”
武彦殊白她一眼,拿过一支笔,一边看题目一边指了指墨砚,示意她磨墨。
游潇打了个呵欠,一边磨墨一边侧头去看那隐师出的题目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看卷首总论篇三个大字,接下来第一题寥寥几言:若为帝,一人行刺,得擒,置于朝堂,百官俱在,恍知乃昔日好友,且有恩于己,问当如何处理?五百字作答。
这一看来了精神,这题目出得倒是新颖,至少她从未见过会如此出题的,暗道这隐师大会果不寻常的。
武彦殊料想也是同样想法,展开卷子往下看,两人都不觉抽了口气,料想这第一题还只是开胃小菜,后面题目密密麻麻,都是同一类型的情景论述,动辄五百八百千字作答,真要命!
又不由转念一想,天下之主批阅天下之事,若连这点效率和精力都没有,又如何配当?
游潇看下去,这些题目都没有正确答案,便全看答题者自己论述,思维缜密,言之成理,答之呈情。转头看武彦殊,见他只是略一思量,便下笔如飞,颇有条理地答了起来,一字一字刚劲有力,别有大气。
游潇一边磨墨,也不敢怠慢,一边在心头忍不住默想自己的答案,也不去打扰他思路。
这卷子一共十题,几乎题题要求至少五百,多则八百,甚者千字,看着武彦殊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做完第一卷,也用了一个多时辰,还有六卷,而此时已经是巳时二刻。
游潇帮他拿来第二卷,治国篇,直打开至卷尾,同样十题,同样要求,武彦殊提了笔要答,刚下一个字,却忽然停了笔,吩咐游潇让她在地上把剩余的卷宗都打开。游潇也没问什么,只看他一眼便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第三卷,朝政篇。第四卷,谋断篇。第五卷,军事篇。第六卷,农经篇。第七卷,外交篇。卷卷十题,要求一样,亦即是说,如果做一卷需要一个多少时辰,那么后面的至少也都需要一个时辰。
截止时间是申时末酉时初,断然是做不完的。游潇想着便是自己所花的时间也只是只多不少,如果连武彦殊和自己都是这样,她不会相信有人可以做完,哪怕是苏淼舒函等。
“游潇,你怎么看?”武彦殊停了笔,忍不住看向游潇。
“你做不完,别人也一样,抓紧时间做吧。”游潇倒了杯茶给他,又自己喝了杯,心头却想,隐师出这么大的题量不会不知道做不完,但若人人都做不完也没意思,难道另有深意?
武彦殊却不理,缓缓吹着茶叶,看着那么卷宗,目光深远。
“别浪费时间了,大家都一样,多答一题便是一题,多一题多一分,或许比的就是速度。”
游潇说完,武彦殊淡淡瞥她一眼,没答话,仍是在想这隐师此举到底是何意。
而游潇嘴上这么说,心头却也不见得赞同,来回把刚刚送卷宗来的那人的话好好想了想,“今日笔试,时间从辰时到申时。且申时结束前必须答满,未有答完者直接淘汰。中途任何人不得离开所在住所。”
如果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话,那么意思是收卷的时候,只要看见没答完,便直接淘汰。那是不是只要把每个题都答了,不管字数到不到要求,至少也是答完吧?可是那人似乎说的是要答满。
答满的话,明显是不可能的,时间远远不够。
游潇转头去看武彦殊,见他也是一副皱眉沉思的样子,显然也暂时没什么头绪,也不急着乱去答那卷宗。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地坐着喝茶,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
武彦殊是必须要解开背后的暗意,而游潇完全是凭兴趣对这种情况表示有好胜之心,只想若换做是自己是武彦殊,是答卷人,若遇此情况会怎么办?
想着不由将自己代入天下之主的角色,天下事之繁琐,事无巨细,如果事必躬亲,定然是常年不眠不休都做不完的。帝王之道,亦即御人之道,手下文武百官,都是帮自己做事的。而且就一个人也不可能博采众长,对什么都精通,那必然都是要靠别人去做的。便是上来的很多奏折,自己也不可能一个个全部看完,很多不懂之处,也是需要请教一些精通此道的官员,甚至放手让他们去做,自己只是做个决断。
换而言之,这七卷考题,题量如此之大,又要在酉时之前答满交卷,一人之力不及,那么,两个人呢?
隐师也没说一定要自己答满,只说答满,也没说不准代答。或许本意便是共同完成?
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全方位治国谋略军事外交农经朝政样样精通。如果是自己前来应试的公子,定会挑选自己所长的卷篇,争取在自己所长超过别人拉开优势,而把自己不擅长的交给下面人答完。
这样一来,游潇不由想,如果两个人完全是互补型的话,一人擅长的另一个人不擅长,而一人不擅长的另外一人擅长,那么岂非整套卷子总分不是最高?那两人又是刚好极端的话,一人擅长的另外一人也擅长,不擅长的另外一人更不擅长,那这个卷面就可想而知了。稳坐天下,不就是要靠下面的人吗?如果完全是互补型的话,倒真是最为理想的。
而就这区区的笔试,自知之明,识人之明,暗中考较的东西倒还真多。
正想着,武彦殊从桌上拿了另外一支笔郑重递到她面前:“外交篇跟农经篇便交给你了。”
游潇却没接,目光停在那笔上,微一挑眉,看着武彦殊道:“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过帮你干这个。”
这武彦殊反应倒快,原来隐师的确早有深意,送笔来的时候不多不少,刚刚两支笔,一开始还当是备用的呢。
而单从这笔,便可看出他们都没想错,代答是默许了的。
武彦殊一见游潇这神色便已经知道她也已经想明白背后深意所在,保持着递笔给她的姿势,只是目光深深地盯着她。
游潇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口淡淡喝着。
一时间两人静默着,似乎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你真不打算帮我写?”
好半晌,武彦殊垂下了目光,落在地上散乱的卷宗上,最后问她。
如今天下之主竟在她一念之间,游潇不说话,只是看着武彦殊,想知道他会如何。
又过得一会儿,游潇听到武彦殊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将送笔的手收了回来,起身。
游潇放下了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猜想他接下来会对自己说什么,亦或是,做什么。
“走吧。”听到武彦殊走到她面前淡淡说了一句,游潇不觉诧异地抬头,脱口便问:“走?去哪?”
“你既然不肯写,我也勉强不了你。走吧,下山去,我也不写了。”武彦殊背着她走向床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作姿态,总之语气竟然很轻松的样子。
游潇却瞪大眼睛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道:“就这样?”
武彦殊不说话,已经开始在收拾东西。
“……就这样……结束了?”游潇忍不住又问,如果武彦殊说的是真的,这样就走出去,那么苏淼岂非便这样得到天下之主?
“对。”武彦殊微不可觉地无奈点头,“你让它,就这样结束了。”
游潇听着武彦殊语气淡淡,“你……真的甘心?”
武彦殊转头看她一眼,眼生复杂,“不甘心。”
“……”轮到游潇无言,半晌才道:“你……你就这样罢手了?不合你性格啊。”
武彦殊闻言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犹自坐着的游潇。
这让游潇一下子顿感压力,目光游走,停在地上散落的卷宗上
武彦殊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只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继续收拾东西。
“游潇,你害我失去天下,我看你怎么赔我。”
游潇一时有些愣,赔?
这让她怎么赔?
失去天下,就意味着,就这样让苏淼赢了吗?
不骂她,不逼她,也不想多说什么苏淼胜之不武,也不抱怨什么不平。
便只是这样,淡淡说了句,你害我失去天下,你该怎么赔我。然后,这,便是淡淡放下了?
“过来,收拾你的东西。”
听得武彦殊唤,游潇有些愣愣地走过去,看着他的背影,她忽然觉得或许她从来没懂过他。
从认识他,开始恨他,到后来认可欣赏,他会将自己从天香楼救出来而后只让自己做个丫环取乐;他会亲自赶车不眠不休带她去东海,只为当时她骄傲心里作祟,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那个样子;他跟她说两清,只为她说她不信任他,又在自己治好眼睛时却不告而别;帮她作证,拿出无忧丹救自己又救小杨,却并不挟恩,只是简简单单地亲了自己一次,虽然坏心眼地故意当着苏淼的面……虽然每件事一一说起来都很公平,可是他做过的跟得到的远远不止。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带我来?”
“从我决定带着你,我就已经想过这种情况,只是没想到真的出现了而已。”武彦殊不觉一叹,又有些无奈地道:“我就那句话,你想想怎么赔我吧。”
“……欲擒故纵?”游潇迟疑着说出来,或许武彦殊不过是故意这么说。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没有答话。
“你为什么不想办法试试威胁我让我帮你写?”游潇想了想道。
“好啊,要不,你教我个法子?”武彦殊转身坐在床上,目光飘向房门外。
走出去。一切便结束了。而他,该做些什么?
“……”游潇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隐隐透进来的阳光,或许他想过,只是想不到有什么法子,除非自己自愿帮他,否则他根本没办法。
想不到,担心了这么久的答案,就这么简单地在她面前,只要她不帮他,那么苏淼八成是天下之主。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游潇目光回到他身上。
“再说。”武彦殊看着游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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