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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星_秦三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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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挺明显的,”丁俞拍了拍他,喝光了一盒牛奶,然后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之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你宁可被粉丝说倒贴蹭热度也还是总在各个地方提到他,现在终于想通了。”
  陶信阳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这种方法是追不到人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是那种幼稚的小学生,喜欢他就毫无章法地捉弄他,但往往这种方法会适得其反,他就算喜欢你,也会觉得你是个轻浮的人,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丁俞说完,扒拉乱了陶信阳的头发,往外走,“哦对了,你检讨书还没写完吧?记得啊,写不完三千字不能吃饭,除了检讨自己轻浮的行为之外,最好再写点儿自己以后的计划,方便你哥对你有针对性地进行指导。”
  丁俞出去了,锁门之前对他说:“小叔子,加油!”


第10章 
  陶信阳觉得他哥跟他嫂子俩人脑洞也是够大的,他得瞎成什么样才能看上言知啊!
  其实陶信阳一直以来的择偶标准是丁俞那样的,在他心里,他哥这个媳妇儿就没有缺点。不对,现在有了,脑洞太大。
  他倒不是在觊觎他嫂子,只是欣赏,而那个言知,丁点儿都比不上丁俞。
  他看着眼前的纸笔,哀嚎一声,不知道怎么才能凑够三千字。
  自从陶信阳跟言知被盖章CP之后,这俩人就有意地在避着对方。
  以前言知也不愿意搭理陶信阳,只不过那时候,陶信阳不老实,总是上赶着瞎撩拨,这回撩大发了,都撩上头条了,陶信阳也终于消停了下来。
  但消停归消停,他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放弃搞事情。
  反正人生寂寞,在这寂寞的人生中,就要抓住每一个机会来排解寂寞。
  这是陶信阳的人生信条。
  现在唯一能让他不那么空虚寂寞冷的,就只有挑逗言知了。
  这阵子他消停也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进组拍戏去了,一边拍着《碧空里》一边又接了一部武侠,而且打戏要自己亲自上阵。
  “哎呦,呵呵,厉害了。”言知看着网上放出来的消息说,“说得跟真的似的,到时候打不死你!”
  小P拍拍他说:“别乱动!一会儿剪秃了!”
  言知瞪了他一眼:“不本来就要秃的吗?”
  言知放下iPad,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叹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拼了,为了不输给陶信阳,他竟然接清宫戏。
  清宫戏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剃光头!意味着要戴假发套!意味着要大热天的穿一层又一次!
  想想都让他觉得窒息。
  以前言知是说什么都不接清宫戏的,其实就只是因为舍不得这一脑袋的秀发,陶信阳也一样,到现在为止,作品里一部清宫戏都没有。
  当然,小P给他的解释是:“人家都拍大荧幕咯,大荧幕这个题材少嘛!”
  言知又中箭,一口老血闷在心里,差点儿被气死。
  小鲜肉剃光头这事儿还是挺有讨论度的,言知这部戏的定妆照一放出去,这剧的热度也跟着起来了。
  他最近出门都必须戴着帽子,虽然全世界都说他光头非常帅,他自己也觉得特帅,但还是觉得怪怪的,仿佛自己在裸奔。
  因为有事儿,言知要去公司,小P把他送到公司之后自己出去办事儿了。
  言知来公司的时候戴着棒球帽,这还不算,卫衣的帽子也得戴上,都这样了,他还是觉得脑袋凉。
  晃晃荡荡进了电梯,按了于总办公室的那一层。
  电梯门刚要关上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过来,言知是个好人,只是偶尔耍大牌,在这种时候一定要亲民,他帮忙快速按键,门又开了。
  然而看见进来的人是谁的时候,言知特别后悔自己这次竟然如此亲民。
  “哟,好久不见。”
  冤家啊冤家,你的路为何这么窄?
  言知心里默默吐槽着,但表面上还是笑得一脸虚伪:“好久不见。”
  一看见陶信阳言知就想起那个亲亲,他怀疑陶信阳亲他的时候嘴上抹了辣椒油,不然为什么搞得他嘴唇那么烫,现在好像还没降温呢!
  这回电梯是真的关上了,里面只有他们俩。
  世上最尴尬的电梯会面,而言知满脑子都是:电梯play。
  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他昨天晚上无聊的时候看了篇肉文,里面有个情节就是攻挡住了摄像头,跟受在电梯里搞搞搞。
  非常刺激,非常激动人心。
  当然,他一点儿都不想跟陶信阳在电梯里搞,或者说,在哪儿都不想跟他搞。
  “你最近怎么样?”陶信阳也难得觉得尴尬,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儿碰见言知。
  本来他这人从来不知道“尴尬”俩字儿咋写的,但这段时间他哥跟他嫂子整天给他灌输“如何追言知”的理论知识,任凭他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自己对言知没兴趣。
  所以,耳旁风吹多了,自己都开始动摇了。
  陶信阳这几天一直沉浸在“卧槽我该不会是真的喜欢那个傻逼吧?我真瞎吗?”这两个问题里无法自拔。
  此刻,他看见言知,竟然觉得这家伙没那么烦人了。
  他想起那天自己亲言知时的感觉,对方嘴唇很凉,很软,带着酒味儿。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电梯突然一晃,灯灭了。
  “操?”言知下意识地说了句脏话。
  陶信阳皱了皱眉,去按电梯的按钮,然而什么反应都没有。
  “真狗血啊。”陶信阳说,“这是电梯故障还是停电了?”
  “大概是命运故障吧。”言知表情凝重地说。


第11章 
  言知这个人,常常会对人生感到绝望。
  尤其是在黑暗中。
  他倒不是胆子小怕黑,他只是害怕一片漆黑的时候还要跟陶信阳独处,因为在他心里,陶信阳基本上已经是个神经病了。
  神经病折磨人是不需要受法律制裁的。
  等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言知摸索着往旁边靠,结果不知道踩了什么,吓得他“嗷”地一声叫。
  陶信阳“啧”了一声,然后说:“哥哥,我新买的鞋。”
  还好,言知想,还好是踩着这小子的鞋了,万一是鬼,可就吓死了。
  是的,言知怕鬼,但他不说。
  他贴着电梯站着,屏住了呼吸。
  “完了,好像是停电。”陶信阳按了求救按钮,又拿起了电梯里的电话。
  确认是停电并且联系了物业之后,陶信阳蹭到言知旁边,用胳膊肘怼了怼他说:“他们说马上来帮咱们。”
  “哦。”言知不想理他,往旁边靠。
  陶信阳轻轻笑了一声,也跟着他往那边蹭。
  “喂,你记不记得我?”
  言知觉得他好像有毛病:“我没失忆。”
  “不是,挺久以前了。”陶信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在黑暗里为了缓解尴尬和紧张,总想没话找点儿话说,索性就开始跟言知叙旧,“你认识陶信元吧?”
  言知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似的说:“卧槽,你俩该不会是亲戚吧?名字这么像!”
  陶信阳有点儿不开心了,言知这么说的话,那肯定是不记得他了。
  他这么帅,这小子竟然不记得自己,陶信阳在黑漆漆的电梯里翻了个白眼。
  “那是我哥。”陶信阳补充说,“亲哥。”
  “……哦。”言知跟陶信元当年是同班同学,但关系也算不上特别好,就普通同学的关系,但后来毕业之后各自走了不同的路,基本上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你哦什么?”陶信阳说,“你真不记得我了?”
  “你这话问得太奇怪了,我记得你啊,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言知这话说得陶信阳又笑了,他突然凑到言知耳边,轻声笑着说:“哟,看不出来,你这么爱我啊?”
  “……屁啊!你不要太自作多情啊!”言知使劲儿推开他,自己往角落里面缩。
  “那年我哥办生日宴,你去了,当时我也在场。”
  “是吗,我不知道啊。”言知心大,他连那场生日宴都不记得了,更别提当时躲在一边儿的陶信阳了。
  “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吧?”陶信阳有点儿生气,当时那点儿破事儿他惦记了这么多年,结果对方压根儿不记得,能不生气么。
  “你那天还抢了我哥喜欢的女生。”陶信阳没好气儿地补充道,“特别王八蛋。”
  “你才王八蛋呢!”言知想起来了,陶信元在生日宴上跟那个女生告白,当时言知是抱着吃瓜群众的心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热闹的,结果姑娘突然转向了他,并表达了无限的好感。
  他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帅哥,当时的人生信条就是不能辜负任何一个喜欢他的漂亮姑娘,那姑娘岂止是漂亮,简直就是非常漂亮,言知自然就愉快地接受了对方,并失去了普通同学陶信元的爱。
  “那事儿不怨我啊!”言知狡辩说,“姑娘喜欢我,是我的错吗?”
  “她喜欢你不是你的错,但当时你带着她从我哥生日宴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就是你的不对了。”
  “……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儿吧,但是我也不能对不起人家那份儿心意对吧?”言知作死地给自己找借口,然而说完之后自己都心虚。
  他听见旁边的陶信阳突然又笑了,而且好像又凑了过来。
  突然,言知感觉有人搂住了他的腰,不用想,就是陶信阳。
  “你要干嘛?”言知紧张地问。
  陶信阳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这么为别人考虑的人。”
  言知往一边躲,想推开越靠越近的陶信阳:“当然了,我可比你强多了。”
  陶信阳突然凑到言知面前,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抵着电梯墙壁,把人圈在了小角落里。
  他说:“既然这样,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负责一下?”
  “啥?”言知懵逼了,他在黑暗里一般都不太能好好用脑子思考,现在整个人都处于短路的状态。
  陶信阳声音冷冷的,但是却好像又带着笑意,他说:“你把我初吻夺走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咱俩是一对儿,所以,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你也应该对我负责吧?”
  “啊?”言知的一声“啊”,尾音被突然吞掉了,消失在了陶信阳的亲吻里。
  言知没想到这小子又亲自己,他一边瞪大了眼睛,一边想要推开对方却反倒被抱得更紧了。


第12章 
  命运之神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陶信阳第二次强吻言知的时候,用棍子打通了言知的任督二脉。
  当陶信阳的舌尖抵在言知紧闭的牙齿上时,言知的脑子“叮”的一下,冒烟了。
  就好像亲他的不是陶信阳的嘴,而是一束小火把,把他烧了个稀巴烂。
  言知脑子里那根叫“智商”的弦儿断掉了,他瞪大了眼睛思考着陶信阳这是要干啥以及他为啥不想推开陶信阳,这两个问题纠缠着他,让他不知不觉就被陶信阳的舌头撬开了嘴唇。
  陶信阳也在诧异,他没想到这小子这次竟然不反抗,说好的直男呢?直男都这么会玩儿的吗?
  可是他这人要面子,在捉弄别人的时候对方没有炸毛他肯定不会先退步。
  于是,这个吻就一直进行着。
  两个人,没有一个在真正享受这个吻,一边莫名其妙地接吻一边满腹疑问地瞎琢磨。
  等到电梯外面传来声音,俩人终于回过神来。
  但此时,这两个家伙的舌头已经在一起纠缠了好半天,言知的嘴角流下了暧昧的口水。
  他猛地推开陶信阳,皱着眉骂他:“你他妈神经病啊?”
  陶信阳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轻声笑着说:“干嘛啊?亲一下会死啊?”
  “别人倒是不会,但是被你亲会。”言知想了想,又说,“我不是gay。”
  “谁知道呢?”陶信阳当然知道他不是gay,当年他可是眼睁睁看着言知被姑娘挽着胳膊离开的,但是这种撩得直男恼羞成怒的感觉让他有点儿爽,总算是稍微有了点儿“报复的快感”。
  外面有人大声喊他们:“里面有人吗?”
  “有!”言知有点儿虚,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使劲儿对外面的人喊,“有人有人!”
  陶信阳凑到他身边儿,带着笑意小声儿问:“喂,你是不是怕我?”
  他说话的时候,手摸上了言知的腰。
  言知被他一摸,触了电似的跳到了一边儿,像是见了鬼一样说:“你离我远点儿!”
  外面的人又问:“里面几个人啊?”
  “一个!”言知在黑暗里瞪了一样陶信阳。
  陶信阳被他逗笑了,他们俩接触的次数非常少,这次也是难得的独处机会,他没想到言知这人比传闻中的好玩儿多了。
  他看着言知,对外面说:“两个人!”
  “……到底几个?”外面物业的维修工人被他们搞得懵了。
  “两个!”陶信阳说,“一对儿!”
  听见陶信阳这么说,言知立马捂他嘴。
  陶信阳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他演过的角色无一不是撩得一手好妹子,那些招数用在言知身上也是有种微妙的奇异感。
  他在言知用手捂他嘴的同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手心。
  言知吓了一跳,又跳到了另一边。
  “你是兔子吗?”陶信阳笑着说,“这位哥哥,在电梯里麻烦不要一惊一乍的,要是掉下去,别人得以为咱俩是殉情。”
  “我可不想跟你殉情。”言知嫌弃地把陶信阳的口水蹭在了裤子上。
  “我也不想,”陶信阳靠着电梯,笑得特别不正经,“我想活着搞你。”
  “……陶信阳,咱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不是说过什么让你觉得……呃,就是觉得咱们俩有点儿别的层面的关系?”后知后觉的言知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俩无冤无仇,但陶信阳明显“针对”他的行为,让他觉得很奇怪。
  “没有误会啊。”陶信阳大大方方地说,“我就是在追你。”
  我就是在追你。
  我就是在追你。
  我就是在追你。
  直到言知从电梯里被解救出去,他脑子里还在不停地单曲循环这句话。
  大楼临时停电,电梯不能用,楼梯间没有灯,也是黑漆漆的。
  言知怕鬼,物业走了之后他就站那儿不敢动。
  陶信阳准备走楼梯上去,回头问他:“你不走吗?”
  言知当然不能告诉陶信阳自己是因为怕鬼所以不肯动,于是嘴硬说:“不愿意跟你一起走。”
  言知不走,陶信阳自然也不走了。
  他从楼梯口回来,站到了言知旁边。
  走廊的窗户倒是不小,外面的光线照进来,倒是足够亮堂。
  陶信阳笑盈盈地看着言知,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
  “你看我干嘛?”言知把帽子压得更低,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于是干脆把卫衣帽子的抽绳抽得更紧,几乎把脸全都遮住了。
  “你干嘛呢啊?”陶信阳笑出了声儿,凑到他面前眼睛弯弯嘴角也翘了起来,对言知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第13章 
  言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说他可爱,都是直接夸他帅。
  在他心里,夸奖“可爱”是因为这个人已经没有别的优点可以夸,只能勉强挑出这么一个模糊得不知道到底怎么定义的词儿来应付了。
  所以,他一度非常讨厌别人这么说他。
  今天,陶信阳撞在了钉子上。
  “陶信阳,我严肃地说,以后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言知跟他对视的时候,突然心跳加速,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气的。
  “为什么?”陶信阳又笑,笑容里还有点儿玩世不恭的感觉,像个风流的小少爷。
  言知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突然想起以前两人都演过的一个角色,一个大家族的二少爷,风流成性,游戏人生,当初这个角色的电视剧版本是言知演的,电影版自然又是这个陶信阳。
  电视剧版先出,宣传海报上言知穿着一身西装回眸一笑,就是那种带着点儿戏谑的笑容,惊艳了不少人。
  而陶信阳那边的定妆照出来之后,竟然也是相同的动作,只是两人的笑容和神态不尽相同,自然又成了大家对比的焦点。
  现在陶信阳的这个笑容让言知想起当初那张定妆照,说实在的,那会儿看到那张照片时,言知也是服气的。
  陶信阳太适合演这种角色了,表面上风流浪荡处处留情,但其实从没真心爱过谁。
  言知一直觉得这是个悲剧角色,虽然最后一个大家族只剩下他一人独活,但这只能更突显了这个人物的悲情。
  “喂,”言知说,“你别这么看我。”
  “怎么了?看得你心动了?”陶信阳收回视线,在言知身边站直了身子,跟着他一起往外看。
  “切,”言知嫌弃地笑了笑,“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
  陶信阳这次笑得很含蓄,没出声,自己美滋滋地翘着嘴角。
  言知偷瞄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地等着来电。
  他们俩逗留的这一层是一家律师事务所,再往上几层才是言知他们公司。
  这边倒是很安静,他们俩等了好久一直也没什么人出来。
  就在言知已经等得不耐烦,手机也快要玩儿没电了的时候,有个男人从楼梯间跑了出来。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急,冲出来之后没看到站在走廊尽头的言知跟陶信阳,直奔另一头律所的玻璃门。
  他们俩一起回头看,之间那个男人疯狂踹门,并且开始大声嚷嚷。
  男人不堪入耳的脏话听得言知皱起了眉,同时里面律所的人也出来开门了。
  在言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陶信阳突然拉住他的手往旁边的大花盆后面躲,一边躲一边掏出手机发短信。
  “你干嘛?”言知小声儿问。
  “嘘!”陶信阳赶紧制止他,不让言知说话,“报警。”
  他声音很小,发短信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言知挡在了里面。
  言知又一次被陶信阳堵在小角落里,但是这次没了刚刚在电梯里时的不安,反倒觉得踏实。
  他低头看了眼陶信阳手机的屏幕,那人在编写他们所处的位置。
  言知支楞着耳朵听里面说话,像是已经吵了起来。
  陶信阳的短信发送之后,两人还没等说什么,就听见里面传来尖叫声。
  言知下意识地想往里面冲,他已经听得差不多了,这个男人应该是官司败诉来撒气的。
  陶信阳死死地抱住他,小声但严厉地说:“别动!”
  “我要去拉架!”言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从来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人,遇到这种事不去帮忙不是他的性格。
  “你给我老实点儿!”陶信阳把人按在墙上,说什么都不让言知去,“我已经报警了,楼下的保安应该很快也会上来,你去了只会添乱。”
  “我……”
  “他身上捆着炸弹。”陶信阳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看着言知瞪大了眼睛。
  “那我更得去了!”
  “你给我老实待着!”陶信阳把他往角落一推,然后自己转身往外走,“我去。”
  他从口袋掏出钥匙,上面挂着一把小刀。
  言知心里“卧槽”了一下,他没想到竟然有人随身带小刀。
  就在陶信阳转身往那边走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陶信阳下意识冲回来抱住言知,两人一起蹲在了墙角里。
  接连几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吓得言知魂飞魄散,这剧情,他拍戏的时候都没遇见过。
  几声过后,言知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然而回魂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没被炸死,喘不过气是因为陶信阳抱他抱得太紧了。


第14章 
  爆炸之后的几秒钟,周围一片寂静,好像所有的人都被禁了声。
  言知轻轻拍了拍陶信阳,憋得脸通红说:“勒死了……”
  陶信阳抬起头,先是回头看了看,发现竟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再转回来看言知,紧张地问:“你没事儿吧?”
  “倒是没事儿,”言知皱眉,抻长了脖子往里面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陶信阳放开他,拉着他站起来。
  保安和警察都来了,这一层的人也越聚越多,陶信阳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拉着言知赶紧上楼。
  “什么情况啊?”言知被陶信阳拉着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往上面跑,只能借助手机自带的手电功能照明。
  “刚才可能不是炸弹,”陶信阳说,“我觉得他绑了一身的二踢脚。”
  “……我靠,牛人。”言知这会儿耳朵还嗡嗡响,他从小就受不了逢年过节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小时候别的小朋友都玩儿那种一划就能响的小爆竹,就他不敢玩儿,还被嘲笑了好久。
  “还好没人注意到咱们。”陶信阳觉得言知这人还是有点儿傻,见义勇为是好的,但是也不能不分时候跟场合,律所那么多人,总有办法处理这件事,而他们俩如果真的去了,搞不好只会添麻烦,在旁边偷偷报个警就足够了。
  除此之外,陶信阳也确实是藏了私心的,那个突然闯来的男人身上到底都带着些什么,他们谁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货真价实可以伤人的东西,他们就这样对对方一无所知冲上去,实在太莽撞,他不希望他们俩任何一个人受伤。
  怎么说呢,关于言知,陶信阳突然抱有了那种“只有我能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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