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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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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徐更微微垂眸,没想到他的助理还会有心思细腻的一方面。怪不得要他给孟泽报平安。
“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难过得借酒消愁了吗?”
徐更的父母都是很自我的人。比起儿子,他们更爱自己和对方。徐至天资聪颖,也继承了他们那份薄情,所以与父母相处得还算和谐。
可徐更不一样,他小时候是个调皮捣蛋的,又爱黏人,他妈妈算是比较喜欢他,随着他渐渐长大,他所表现出的普通与出类拔萃的徐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撒娇不再管用,就连一向喜欢他的妈妈也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总觉得他长不大,更别提原本就不怎么喜欢他的父亲。
到后来,发展成了漠视。
他做什么都表现平平,一开始还会得到鼓励,可后来也就不再有了。就连他读大学的时候压力很大,不得不靠着暴食来宣泄,硬生生把自己吃胖了快五十斤,也没有人再说什么。大学毕业后他的父亲连未来也不想为他安排,直接给了他一笔钱算作了事。
他也很想像哥哥一样优秀,可有些事并不是努力就能够填补的。
他尊敬徐至,内心也很渴望得到他的关注和认可。在他看来他现在也许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徐至还是不曾正眼看过他。
徐更的语调很平和,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孟泽却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他不爱自己,而是他根本没有体会到过被爱着的感觉,他根本不会。
他无法想象在那样的家庭中成长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能庆幸徐更没有变得奇怪。他依然很好,没有丧失一颗真诚勇敢的心。
他和徐更坐在床边,房间里没开灯。孟泽抬手抚上徐更的脑袋:“我没有资格去评论你的父母亲是不是做错了,他们只是选择了爱情,而不是家庭,”他的手指划过徐更凉凉的耳朵,“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明白你的渴望,可更重要的是‘爱自己’,不是吗?”
“你喜欢你哥哥吗?”孟泽问。
徐更“嗯”了一声。
“那你喜欢我吗?”孟泽接着问。
“喜欢,”徐更毫不犹豫,“可这两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孟泽并不会多想,“你既然能喜欢那么多人,还能分清楚‘喜欢’与‘喜欢’的区别,为什么不能多喜欢一些你自己呢?”
徐更怔愣了一下,孟泽觉得他哭了。
他的手轻轻揽住徐更的后脑勺。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徐更的嘴唇上。
月光透过窗户,款款落在人身上,缠绵又温柔。
29
这个吻又轻又柔,如同一片带有细细绒毛的颈羽拂过嘴唇。
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有安慰和怜惜。
徐更活了三十多年,也是经历了一番风浪的人,可感情上却一片荒芜,寸草不生。他没有被人温柔以待过,就连这样充满爱意的吻也是第一次。他不主动,孟泽不会僭越,说来可笑,他和孟泽做了无数次的爱,却连一个亲吻也不曾有过。
他有时觉得自己的心无比苍老,现在又觉得稚嫩如孩童。
仅仅是短暂的一个吻,孟泽揽住徐更的手放开,转而去抹开了徐更脸上的泪痕。
“别哭。”他说。
孟泽的指腹干燥而温暖,好似有微微的电流从指尖释放出来,徐更心中一动,他凑了上去,吻住了孟泽。
第二个吻是有侵占性的,他的唇在孟泽的唇上辗转,小兽一般宣示着所有权。从嘴角到唇峰,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孟泽被他亲了个措手不及,任他攻城略地,直到徐更微微喘息,这才轻咬住对方绵软嘴唇。
舌尖探进唇缝,和牙关寒暄一阵,徐更便卸下了防备和他缠绵起来。
欲火一旦点燃,就迅速遍及全身。就连呼吸也变得炽热,吻愈发滚烫。徐更的唇被孟泽吸吮得微微发麻,颜色艳红,还挂着难以分清是谁的涎液。
徐更情动不已,性器更是硬得发疼,他身上穿得轻薄,轻轻一拨衣服便从肩头落了下来,孟泽一手按捻徐更胸前红色小果,一手褪去徐更的裤子,他的阴茎几乎是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青筋偾张,前端渗出些情动的汁液。
他用手自下而上地撸过,那粘稠的液体便从前端小口上滴落下来,戚戚然挂在上面。
徐更的玩意分量也是不小的,孟泽没作多的犹豫,将那根半含了进去,给他口交。
徐更没想到孟泽会来这一出,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他如同踩在软乎乎的云端,一声“孟泽”脱口而出,声音又软又浪。
深喉几次,孟泽不打算让徐更这么快射,他吐出嘴里火热的性器,在床头捞了瓶润滑剂,
草草扩张一番,涂了更多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折起徐更的双腿,缓缓地挤进徐更两股之间那处娇嫩的地方。
他们的身体早就契合无比,徐更的后穴更是又湿又软,在那根巨物探进小穴时便紧紧缠缚了上来。孟泽握住徐更的腰,徐徐抽动,动作看似斯文,实际又狠又准,在幽幽小径内来回贯穿。
徐更被他顶弄得舒服,也不再拘束,扭着腰要翻过身来换个姿势,孟泽拍了他雪白的屁股一把:“背上伤着呢,先忍忍。”
他又觉得两手无处安放,抬手搂住孟泽的脖颈,拿脸颊不停地蹭着孟泽。
孟泽被他蹭得心痒,胯下的动作加快,他轻笑道:“属胶水的?这么粘人。”
徐更身体处在极度的兴奋和敏感中,心里又如一汪水哗啦啦地流淌,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无比放纵,他一遍遍地喊着:“孟泽……孟泽……”
孟泽在他耳边应:“我在这。”
他像是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顶在孟泽小腹的性器抽搐了几下,射出浓厚白浊。
一股情欲的味道迅速在房间里散播开来。
原来两情相悦的性爱是如此的快乐。
高潮后的徐更敏感不已,孟泽却没打算放过他,肉穴艳红翕张,贪婪地吮吸着不属于他身体的这部分。
他抱起徐更,坐在床沿,徐更两腿大开,双手搭在孟泽肩膀,胸口的乳珠被对方低头衔住,徐更摆动腰身,任由那根火热性器破开自己身体,乳尖也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着。孟泽被他吞吃得舒服,也不再忍着,低吼一声射进了贪吃小穴里,徐更被他按住喷射,身体痉挛不已,脚趾都舒爽得蜷缩起来。第二波高潮迅速到来,呻吟愈发高亢,他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交合。
到最后薄汗覆了满身,腹间、小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两个人纠缠甚久,化作最原始的野兽,在熊熊欲火中激烈燃烧,不烧着骨头不罢休。
孟泽捞了一把疲惫的徐更,感受到对方湿漉漉又真实的身躯,拍了拍那人挺翘圆润的臀部。
徐更一身敏感至极,可下半身却再硬不起来,他手指头都懒得动一根,眼神却还是亮的。
“我爱你。”
床上的话做不得数,徐更的话却每一句都真,他内心撼动无比。
他亲吻徐更汗津津的额头,温柔地笑了,声音又低又性感:
“我也是。”
从前顺风顺水,备受呵护,一毫一厘也伤不着;后来跌落云端,深陷泥潭,万般苦痛也吃过了;遇见徐更,从此人生又变了滋味。
这人不会甜言蜜语,只有一颗宝贵赤诚真心。
幸好,幸好。
30
天刚蒙蒙亮时,孟泽不得不爬起来赶回去拍戏。他出来得急,连假都忘记跟导演请。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不忍心吵到一侧沉睡的人。昨晚酣战太久、太激烈,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如山洪般爆发出来,直逼得灵魂相触。
孟泽快速地冲了个澡,裹了块浴巾出来找衣服。
他动静其实很小,但徐更还是迷迷糊糊地醒了,他眼睛半睁不睁,声音有些沙哑:“要走?”
孟泽换好衣服,到床边俯身亲了他一下:“没打招呼跑出来了,现在得赶回去,你自己多保重。”
徐更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此时只能含糊地应着。孟泽看着心痒,忍不住拿手在他脸颊上摩挲:“对你家人的事别太钻牛角尖,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明白吗?等我回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徐更仍是疲倦不已的样子,他知道这些话徐更不一定听进去了,他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其实他对徐更的家庭不甚了解,徐更言语之间透露出对那个家的眷顾。既然对徐更很重要,他也不能冷着一颗心袖手旁观。
可他能力有限,目前全都依仗着徐更。
他不是手眼通天的人,只能努力变得更好,至少不辜负徐更在他身上花费的心思。
孟泽不能逗留太久,他摸了摸徐更的头,起身离开。
徐更在自家大床上悠悠转醒。他浑身跟被拆了重新组装似的,腰又疼又软,孟泽不在床上,他隐隐约约记得孟泽和他告别,徐更咬咬牙,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清理。
他俩都太累,一片狼藉的后穴只拿湿巾随便擦了擦,这会儿精液干了还糊在穴口和腿根。
草草洗完,照了照镜子,才觉得昨晚确实做得狠,他一身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小小一粒乳头被咬得又红又肿。
更别提使用过度的后穴了。
徐更一边暗骂这小崽子泰迪精附身,一边在房间里寻了枚创可贴贴在自己可怜的乳头上,孟泽咬得不对称,左边还好,右边乳珠一碰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骂完后心里又忍不住开心,一整天都后知后觉地傻乐。
他屁股疼,没法坐着,站着又腰疼,趴着前面又磨得慌,最后只能找了个软乎乎的抱枕侧躺着,看书办公都在床上,除了吃饭还得下楼去,一天也没怎么踏出过自己的房间。
魏鸣办事向来效率高,前一天吩咐下去,第二天上午就约了那人出来面谈。对方不过是个八卦小报,派出来面谈的人也是贼眉鼠眼,连点圈子都不会绕,漫天要价。
徐更心里清楚魏鸣的办事能力,这会儿听他描述,觉得是杀鸡焉用牛刀了,“透信儿的人有着落么?”
平时剧组会发些场照来保持关注度,孟泽也在这个过程中积累了些人气,但比起影帝、影后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照理来说不会有人专门蹲守他,可这会徐更是突然去的影视城,没声张,连导演都没发现他过去了,他们不在酒店的时间也就那一会儿。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
“嗯,应该是他们剧组的人,具体是谁可能查不到了,对方的卡是临时买的,只发了条短信给狗仔,把消息给小报也不是为了利益,单纯跟孟先生过意不去,”魏鸣说,“只能让孟先生多注意,剧组里面有没有什么和他有过节的人?”
徐更觉得不大可能,孟泽待人滴水不漏,昨天在剧组里呆了一天,他也在仔细观察,现场几十号人员里没发觉什么异样。
“辛苦了,不用查下去了,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再追着不放也是浪费心力。”
“好的。”
徐更挂了电话,陷入思考。据他的了解,能想起来无缘无故、在背地里当小人的只有那个施显,可这次《世家》剧组里并没有他,当初试镜招募,对方也没有要参与的意向。
确实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地方,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他是在明处,对方是暗处里伺机而动的小鬼。
可要他坐着等下一次这类事情发生却不大可能,他一个电话拨出去,那边很快接了,徐更出声道:
“老蒋?”
31
“说吧,你家小明星又怎么了?”蒋龄和徐更从穿开裆裤时就互相认识,早就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自打他和孟泽认识后,每次打电话不出三句必定是孟泽,蒋龄都会抢答了。
“少贫,”徐更听出对面吵吵闹闹,挑了挑眉毛,“这才几点钟?白日宣淫呢。”
“呸呸呸,什么白日宣淫,我这是必要的应酬,一帮有家室的臭老头就爱出入声色场所,我都快恶心坏了。”蒋龄边走边说,徐更也听到那边杂音越来越小,估计是走到了外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你在圈里这么多年了还膈应这个?你可不比他们差到哪儿去啊蒋大少。”蒋龄这人生了一副好皮相,随他妈妈,五官长得比女孩子还精致,一双狭长眼睛怎么看怎么勾人,时常对人对物明里暗里送秋波。
在老板圈里,徐至是人人梦想着当太太,蒋龄则是人人梦想着睡他一睡。
用徐更的话来说,他就是一只到处开屏的孔雀,怪骚的。
“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怎么玩也只用对我自己负责,不像那帮臭老头,家里老婆孩子都在呢,天天睡的是一个比一个小,管不住下面,把那玩意儿切了不就得了。”
蒋龄话糙理不糙,徐更心里认同他的想法,可也只能叹口气,安抚这只炸毛了的公孔雀:“各取所需,你也管不了太多。”
“不说这个,你找我什么事?”
“想让你帮我留意一下施显这个人,是白金的,他的行程和人际关系。”
蒋龄努力回忆了一下,没想起来这人是谁:“谁啊?行程我找他经纪人要吧,人际关系还得打听打听。”
“当初和孟泽经纪人合起伙来抢资源的人,”徐更言简意赅,“有人偷拍我和孟泽,我暂时找不到线索,先摸个底。”
“偷拍?他不是在拍戏吗,你干嘛去了?可以啊老徐,欲火吹千里,你和你家小明星很会玩嘛。”
徐更:“……”
他要报警了。
虽然看不见脸,但徐更觉得蒋龄那边估计笑得挺荡漾。
“说起偷拍我想起来了,之前孟泽开机仪式完好像也被跟过,困在公司出不去,最后蹭我的车回你那儿的。”提起这件事他就觉得尴尬,他当时吹着小星星调子的口哨,要是知道徐更的情人在那儿,他估计就哼奇异恩典了。
这样的话,如果是同一批人,就等于多了一条线索。
“好,”徐更稍微想了一下,“孟泽的妈妈,你知道安顿在哪里吧?”
蒋龄惊了:“你来真的?”
“我什么时候假过?我们俩这么多年朋友,你还不了解我?”徐更觉得无奈。
“不是……我头回听说包养把自己搭进去的,他知道吗?”
“嗯,他接受了。”
信息量太大,蒋龄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徐更就和孟泽从打炮的关系变成正儿八经谈情说爱了呢?
想想也是,他从没见过徐更对谁这么上心过,从他一开始提出包养开始,他就应该意识到孟泽是特别的。
他这个挚友当得还是不称职了些,如今也只能祝福徐更,希望他能够更快乐。他轻轻笑了笑:“他妈妈不在本地,在邻市,位置有些偏,我发具体的地址给你……”
听蒋龄语气转变得如此自然,声音还带着些笑意,徐更心里觉得诧异,过了一会儿便渐渐升起一股暖意。
他原本以为蒋龄也会说一些和徐至类似的话,可他没有。
蒋龄选择了认可,并且相信和祝福。
这对于刚刚和孟泽互换心意、敞开心扉的徐更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支持。
孟泽赶到片场的时候,程锡已经拍了一场戏,导演也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包山楂片,边吃边和程锡聊天。
他从锦苑出来就给陈牧打了电话,拜托导演安排一下拍摄的顺序,他回来就能补,尽量不再耽误时间。
孟泽觉得奇怪,关峰巴不得二十四小时坐在监视器前,此刻优哉游哉地在休息室里吃零食谈天,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他敲了敲门,两个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来。孟泽打了个招呼:“关导、程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我回了趟家,给你们添麻烦了。”
程锡很买他的账:“我早点拍完还能早些走,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吗?”
提及孟泽的烫伤,关峰把零食塞到一旁程锡的手里,从座位上“噌”地站起来,朝孟泽走过去:“你这小子,伤着了也不说,演戏演傻啦?”
关峰虽然对演员严苛,可也不会到演员受伤了还漠然不管的程度。相反,他是个很惜才的人,拍戏难免会遇到一些问题,但他向来是把演员的安全放在首要位置上的。
他拉着孟泽左看右看,眼神扫过一圈,指着孟泽的脖子:“你脖子上的红印子是怎么回事?”
程锡闻声也看过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孟泽张口就来:“毛囊炎。”
程锡:“……”
这么明显的吻痕你看不出来吗大导演。
关峰半信半疑:“那这儿的抓痕呢?”
“被我家猫抓的。”
关导一脸关切:“那你家猫该治治了,打疫苗了吗?”
孟泽:“……”
这个人怕不是个处男吧。
32
“不碍事,剪剪指甲就好,”孟泽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您这个点儿休息,有哪儿不舒服吗?”
关峰摇摇头:“没呢,跟人吵了一架,歇会儿再拍,气死我了,我去上个洗手间。”
他刚才进来关导明显没有生气的样子,看来是程锡在安抚。
等关导离开后,孟泽才小声问程锡:“关导这是和谁吵架了?戏都不拍了。”
孟泽向来是单方面被关导骂,不能也不想回嘴,但能让关峰撂挑子不干的架,估计是吵得很厉害了。
程锡手里拿着关峰那包山楂片,也没客气,继续吃:“张译,咱们剧组里挂名的一个制片,实际上开机到现在也就今天出现了一回,到这儿还嫌这嫌那,找关导茬,你也知道他那脾气,还能任他怼?”
孟泽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当初试镜陆怀信这个角色的时候,缺席的那个人就是张译,但他对《世家》里的角色选定其实是说不上话的,所以徐更那晚的饭局里不一定有他。
他一直对开机仪式那天有人影射他被包养的事耿耿于怀,可进组后发现知道他和徐更这层关系的人其实不多,并没有想要凭借他攀上徐更这棵大树的人,也没有看不过眼在暗地里使坏的人出现。
他心存疑虑的,就是这个张译。
不过,也有可能是知道,但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的人,比如程锡。
徐更来找他的那一晚,他恰好和程锡喝完茶准备上楼。现在脖子上又有遮不掉的暧昧痕迹,影帝纵横演艺圈多年,估计早就心知肚明了。他对孟泽的态度却并没有什么改变,一如既往。
“然后呢?”制片人照理来说是摄制组的老大,但既然是挂名的,而且这么久没有出现,必然是属于投资方署名的情况。只管掏钱,前期统筹和拍摄都没有跟进,在剧组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可他能撤资。
“吵了一架,哭着走了,”程锡乐了,看出孟泽担忧的事,“撤资倒不一定,赚不了钱的是他们,但张译不好说,谁知道会不会脑袋一热要开了关导呢。”
孟泽:“……”
你这一脸期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时关峰臭着一张脸进来:“开我?他有那个资格吗?有几个臭钱还不是他爹的,我把你开了信不信?”
程锡:“你开呀,我看小孟挺好的,不如让他来演陆秉文吧。”
孟泽:“……”
他做错了什么。
闹归闹,下午的时候摄制组又恢复了正常的拍摄,但关峰被坏了心情,到傍晚的时候就收工。孟泽也得了空,走出片场时被天边绮丽壮阔的晚霞吸引住了目光。
所谓云蒸霞蔚。他觉得震撼,又有一种惬意和宁静,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照片,发给徐更。
孟泽:'图片'落霞与孤鹜齐飞。
然后又从手机里保存的些表情包里翻了翻,找到了一张很可爱的发了过去。
他从前没有时间上网,闲暇时间少得可怜,在网络四通八达的年代里,像是和现在的年轻人脱轨了一样。现在有些闲工夫会刷刷微博,但并不沉迷其中。看到了觉得有趣的表情包也会存着,太丑的看看就过去了,手机里最多的还是一些小动物的图片。他也不曾想过,有一天会拿来跟徐更卖萌。
徐更回得很快:鹜在哪儿呢?长天共你一色。
末尾还跟了一个系统自带的微笑表情。
孟泽知道徐更发的微笑就一定是微笑的意思,他觉得徐更此刻应该是笑着的。
徐更:'图片'
孟泽点开大图,那也是一张晚霞的照片,看到鳞次栉比的高楼,他发了条信息过去。
孟泽:在公司?
徐更:以前拍的,今天的日落不太好看。'微笑'
他以前没能发出去的照片,徐更没想到有一天会拿出来和孟泽共享。他心里觉得开心,眼底笑意更深。
这些琐碎又亲密的生活细节,他从前只能独自欣赏。眼前的美景再壮丽,没有分享的人,美是固然,失色在所难免。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虽然人隔两地,但以后有的是时间相伴,共立黄昏。
徐更这么想。
33
和徐更在微信上道了别。程锡恰好换下戏服出来,他们俩约好吃个晚饭,正好孟泽想打听打听张译的事。
程影帝知名度太高,几乎家喻户晓,饶是他想去大众些的菜馆也没办法。最后只能选了家比较隐蔽的日料亭,人少安静,口味也不会不太适合酷暑。
程锡很想去开在路边的小馆子,可惜人太多,他怕打扰别人,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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