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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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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说,不要着急,到底怎么回事。大胆地说,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黄江河的声音很小,带着父亲的关爱。
“他们都传说你和冰莹,就是你的司机有那种关系,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关系。你曾经告诉我,要把下面的情况及时地向你汇报,所以我就——”小吴终于说了完整的话。
“你听谁说的?”黄江河摇着小吴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不止一两个,这个我不能说。但我知道,全院的人都在议论,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可难听了。”
“都说了些什么?”黄江河更加焦急了。
小吴把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一股脑端给了黄江河了。黄江河听了小吴的话,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黄江河坐了十几分钟后,站起来对小吴说:“纯属胡扯,这是对领导的污蔑。你听好了,别人如果再提起,你不要理会,连听不要听,更不能传播。你现在到后勤给我叫辆车,我要回去。”
小吴答应着离开了。
后勤处派车把憋了一肚子的黄江河送到了家里,却不想回到家里之后,蒋丽莎又给他装了一肚子的气。
黄江河到了家门口下了车打发走了司机,自己提着从海南给蒋丽莎买来的珍珠粉,喜滋滋地进了家门。小吴的话在他充满愉快的画布上抹了重重的一笔黑色的阴影,但他要使这块阴影明亮起来。
春风和煦,中午的阳光把明媚灿烂的光辉均匀地洒在别墅的院子里。正在庭院里浇花的蒋丽莎听到门响,以为是黄珊接高寒回来了,放下喷壶就去迎接,和正在进来的好机会刚好打了个照面。
当蒋丽莎确认进来的是黄江河时,转身就拐了回去。
“我回来了丽莎,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黄江河发现蒋丽莎的见了他连声咋呼也不打,知道她已经风闻了市委大院里的风言风语,但他丝毫没有介意。一连十几日没有回家,电话也不打一个,他理亏在先。
蒋丽莎拿起喷壶,开始给正在疯长的月季花喷水。黄江河来到蒋丽莎身边,把精致的礼品放在大理石台面上,伸手就去抱蒋丽莎。
“想死我了,古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算是真的体会到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望穿了秋水。”
黄江河清洌洌的,那神态就像是出门几天的孩子回家后见到自己的母亲,只撒娇。
蒋丽莎晃动了两下身子,甩开黄江河的搂抱。她没说话,更没有看黄江河一眼。
黄江河再去搂抱,蒋丽莎提起水壶就把水浇在了黄江河的手上。
“干什么呀,知道海南热,给老公祛暑呀。还是老婆大人疼爱我,早知这样,我就早一点回来。”
听着黄江河打情骂俏的话,蒋丽莎的恼怒已经到了极点。
“我想给你清洗一下你的脏手,还有你的灵魂。别光说殷勤的话,我听了恶心,放开你的脏手,我怕被传染。”
蒋丽莎一出口就脏话连篇。黄江河终于松开了搂抱蒋丽莎的手,没趣地站在蒋丽莎的身边。
蒋丽莎放下喷壶,转身又去了房间。黄江河抓起礼品包,紧跟在蒋丽莎的后面也进了房间。
“老婆呀,我就以这种态度迎接我呀,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这可是深海里产的野生珍珠粉,只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用,你去洗把脸,我要亲自给你涂抹。”看到蒋丽莎对自己不留不睬的怂样,黄江河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但他不好发作。在官场上黄江河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在情场上黄江河也不是等闲之辈。女人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句好话就能熄灭蒋丽莎的火。
黄江河说着,打开礼品包,从里面拿出珍珠粉来,就要往蒋丽莎的脸上涂抹。他在做样子,为的是讨好蒋丽莎。
“这不会是冰莹用过的吧。那边的开放程度高,病也多,我害怕,你还是扔了吧。”蒋丽莎推了一把黄江河。由于太过用力,珍珠粉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粉末洒落一地。
“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事生气。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我能把人家怎么样。不要说她不同意,就是同意,我忍心么我。”
双方由冷战到舌战,终于把关键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了。冰莹,是罪魁祸首。
“那你去参加表彰大会为什么不给我打声招呼?去海南旅游为什么不不打个电话回来。我知道,你心里早已没了我。”蒋丽莎终于开始质问黄江河。
只要有质问,就有解释的机会。
“要是召开其他什么会议,我肯定会给你打招呼,但这次不同,我成了全省十大风云人物,我想回来再给你细说,让你也高兴一回。这都是你给我带来的运气,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隐瞒你呢。我去旅游,是省里临时决定的,我的手机没了电,又没有时间。本来不打算让她去的,但拗不过她再三的央求,所以——”
“自己一身白毛,还说别人说妖怪,别总是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做了就要敢承认,当初你勾引我时,不知道我是良家妇女,是有夫之妇吗?还口口声声黄花大姑娘呢,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蒋丽莎言辞犀利地反驳着黄江河说。
黄江河被蒋丽莎说得哑口无言,沉默不语。语言上失败了,但他还能用行为来证明,他又一次抱着蒋丽莎。这次,他没有给蒋丽莎挣扎的机会,抱着她就进了卧室。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蒋丽莎吼道。
“我要让你验证一下,检验我的弹药库是否充实,你就相信我了。”黄江河少皮没脸地说。
说话间,黄江河就把蒋丽莎扔到了床上。尽管体力不比从前,但十几天没有碰过女人的他一见到蒋丽莎就有了冲动。这是原始的**,无可指责。
趁着黄江河宽衣解带的功夫,蒋丽莎翻身下床,瞪着黄江河说:“你已经没有让我检验你的资格了。要想检验,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让那个小**从你的身边滚蛋。”
“这不可能。”黄江河停止了解扣子的动作,迎接着蒋丽莎目光的挑战,态度强硬地说。
第449章 假戏真唱冰莹痛哭 书记大人趁火打劫(中)
蒋丽莎见黄江河态度坚决,没有留丝毫商量的余地,随即皱起眉头眯起眼睛,把所有的目光都聚在黄江河的脸上。
“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咱们就——”
“就怎么样?”黄江河追问道。
作为大城市的市委书记,他不能容忍蒋丽莎的任何威胁。他的迁就和忍耐是有限度的,超过了他自认的限度,他的脾气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
“咱们就分居,分居!”蒋丽莎牙齿碰撞,打了个绊子之后,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几天没见,行市看涨了,分居,新鲜的名词,你干嘛不说离婚。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成全你,咱们就离婚。谁怕谁呀,不相信你就试试,你后脚走出这个家门,就会有人前脚踏进来,我不相信我一个呼风唤雨的市委书记,正值壮年,还能打一辈子的光棍。别说我无情,没提前给你打招呼,有本事马上就走。”
黄江河这一说不要紧,蒋丽莎反倒冷静下来;她突然眉开眼笑起来。不过她的笑可不是自然的笑,而是寒气逼人的冷笑。经黄江河言语上这一刺激,她舒展了眉头,倒退几步坐到了床沿上。
“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厌倦我了。我走!凭什么我走,我凭什么要走。房子是我买的,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我才不走呢。”
黄江河说的只不过是气话,可蒋丽莎也不是三岁的娃娃,她的意志不会随着黄江河的意志而转移。既然撕破了脸,她索**豁出去了。
“你不走,我走!这下你该满意了吧。”黄江河说完,转身就出了卧室。
黄江河刚走到大门口,黄珊也刚把车子停在大门前。黄珊在车上看到黄江河黑着脸,急忙下车来到黄江河的身边。
“爸爸,你回来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黄珊嘴上说着,心里想,看样子一定是和蒋阿姨吵嘴了。
黄江河不说话,继续往前走。黄珊拽住黄江河的袖子。
“爸爸,是不是又和阿姨吵架了?”
“这个家没法呆了,我出了趟公差,回来后她就给我脸色看,还说这是她的房子。是她的就是她的,我走还不行吗?你和高寒也搬到省城去住,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黄江河心里窝着火,大发牢*。
这时高寒抱着原野来到跟前,听到黄江河的牢*话,不禁劝说道:“这哪里是她的房子,你当初不是说这别墅的产权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吗?大人之间的事,我们做晚辈的不便**嘴,不过依我看,你还是先回去,等你们的气消了,我和黄珊再好好说说。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做榜样,我和黄珊要是有了矛盾冲突,看你们怎样劝说。”
高寒说着,走到黄江河面前,使劲地把他往回推。黄江河本来在气头上才闹着要走,现在有黄珊和高寒搬来了梯子,也就顺势下坡,不好再犟,被动地向家里走去。
黄珊和高寒推着黄江河,直到把他推到了卧室。蒋丽莎还在气头上,见黄江河折了回来,不禁挖苦起他来。
“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回来了。我还琢磨着你要是晚上不会来,就到单位里找你呢,如果找不到,我就贴个寻人启事,顺便也替你扬扬大名,让你这个市委书记锦上添花,更光彩些。”
“阿姨,我爸爸刚回来,你就让他喘口气,少说几句吧。”黄珊不高兴地说。
“哎呀,到了关键时候,你们才是一家人,我这个外人看来是真的没有市场了,高寒,你说是不是呀?”
“阿姨,人在气头上都少说几句。对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有回音了。”聪明的高寒在故意转换话题。
“来华怎么说?”果然,蒋丽莎不再理会黄江河,问起了那批**的事。
当着三人的面,高寒详细地讲述了来华反馈回来的信息。
原来,来华为了完成高寒交给她的任务,并没有去求她爸爸省委来斌书记,而是直接求到了省委秘书长李可强的头上。省委书记的女儿出面,李可强怎敢怠慢,何况,走私几辆车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事情可大可小。蒋丽莎日夜担忧的大事,只需李可强一个电话,就此画上了一个**的句号。
高寒说完,蒋丽莎“噌”地从床上坐起,由于激动,上前就握住了高寒的手,使劲地摇晃着。
“谢谢,谢谢。”蒋丽莎感激地说。
“自家人,不必客气,再说,你还送了一辆车给黄珊呢,该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才对。不过我可告诉你,像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以后还是少做或不要做为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脚的。”高寒用力地把手从蒋丽莎的手中抽出来,一边推辞着她的感谢,一边警告她说。
“我再也不会了,但感谢一定要有的,即使你不需要,还有人家来华呢,这样吧,我下午就去办理一个银行卡,往里面存十万块钱,就算是来华的辛苦费,你看如何?知恩图报是人的本**,不能像有的人那样,交接了新人,就忘了旧人,说轻了是喜新厌旧,说重了就是吃里爬外,忘恩负义。”
任何人都能听出来,这最后的话是说给黄江河听的。但黄江河不会轻易受蒋丽莎的摆布,这话他听到了,但却像耳旁风一般,从这个耳朵里进去,又从另一个耳朵里出来了。
“走,黄珊,高寒,爸爸今天请客,咱们出去吃。”黄江河说完,一转身就出了卧室。
这可让蒋丽莎为难了,黄江河这一招,明明是先发制人。既然他发号施令了,高寒和黄珊谁敢不从,可蒋丽莎怎么办。
眼见黄江河占了先机,蒋丽莎一时无语。好在高寒和黄山懂事,拉着蒋丽莎就往外走。蒋丽莎后退着,以示拒绝。就这样跟着黄江河去吃饭,面子上过去不。
“我不去,除非**爸亲自回来请我。”为了找回在黄江河面前丢失的面子,蒋丽莎又在冒险。
“得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还要挣个高低,也不怕我们做小辈的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当着我们的面,怎么可能回来给你认错。你跟着去了,他要是再敢说什么,我们也不依他。”
高寒和黄珊死活拽着蒋丽莎出了卧室,然后跟在黄江河的后面,一起向饭店走去。
黄江河看到蒋丽莎跟着过来,知道她的怨气已经基本消失,心里未免洋洋得意。小女子,想和我一争高下,也不掂量你的分量够不够。
而蒋丽莎此时也和黄江河同一个心思,心里也在想,想把我赶出家门,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我就是个不透气的狗皮膏药,死贴在你的身上,粘烂你的皮肤,任你怎样用力,也休想揭下来,难受吧你。
一场危机瞬间化解。
如此轻易地化解了矛盾,黄江河感到一阵轻松,可在黄江河的心里,一个新的歪主意又诞生了。他要利用这次矛盾,在冰莹身上好好地下一番功夫,直到把她收为己用。
有的人做官越久,越是小心处事,唯恐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因一时大意前功尽弃,而有的人则不同,做官越久,就越是胆大妄为,酒色财气无所不贪,甚至贪得无厌。
黄江河正属于后者。
晚上黄江河在外应酬吃了晚饭,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沉重的夜色掩盖着一切,蒋丽莎的灵与肉也在这沉重的夜色里蠢蠢欲动。
黄江河躺在床上,不多的酒精却在他的体内燃烧着他的**。他克制着他的**,当然这种克制只是对躺在身边的蒋丽莎。他在用心灵的手抚**着冰莹的一切——甜甜的微笑,走路的姿势,高挑的身段,还有从冰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人的青春的气息。黄江河越想越冲动,越想越难以自制。
终于,他克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他的脊梁顶了顶蒋丽莎,蒋丽莎往床边移动了一下身体。这移动的动作,在黄江河的燃烧的**上又增添了一把干柴。越是得不到,就越要得到。他翻转身来,伸手就从后面搂住了蒋丽莎。
一阵挣扎之后,被子高高地隆起,忽然又塌陷下来,接着就加快了隆起和塌陷的频率。
气喘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卧室,气喘之后是蒋丽莎微弱的**。这声音像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从远古传来,缠绵娇柔,包含着无尽的人生。就在蒋丽莎的**娇柔转向高亢时,黄江河却跌向了谷底。
他力不从心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身体正在走向下坡路的黄江河连跋山涉水之后,丧失了顶起被子的力气。蒋丽莎的声音也开始痛苦起来。他一边捶打着黄江河的**,一边语不成声地说:“还说你没有,看你现在窝囊的,就这本事,还要吃里爬外,也不怕人家笑话。”
面对蒋丽莎的痛苦的指责,黄江河恨不能把头钻进裤裆里。男人最忌讳的,不是在床上的无能,而是怕女人说他无能。这样的话,还不如打他的脸来得干脆。
这个夜晚,不大的风暴之后,两人相安无事。
黎明时分,黄江河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还感到脸上无光。不过他在惭愧之后又重新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也许,他的心已经不在蒋丽莎的身上了。为了验证他的这种想法,他决定一两天之内就采取新的措施,他要在冰莹身上试试,他到底是无能还是另有所图。
灵魂和**相互交融,**是灵魂的承载,灵魂反过来作用**,黄江河认为,他无能的根源是对蒋丽莎失去了兴趣。自欺欺人的理论,够奇特的。
第450章 假戏真唱冰莹痛哭 书记大人趁火打劫(下)
美丽的春天是大自然送给北方人们最好的礼物。春风和煦,莺飞草长,溪流潺潺,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跟着黄江河旅游回来之后,冰莹姑娘的心情兴奋到了极点。她的心就像飘忽在原野上空的风筝,毫无羁绊地呼吸着清新自然的空气,沐浴在明媚柔和的阳光之中。
可是,她似乎忘记了一个现实,无论她飞向哪里,地面上都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在牵制着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自由翱翔。
弹**是有限度的,超过这个限度,要么被牵着她的主人拽回,要么就挣断丝线,彻底飞向自由的世界。
作为女人,被男人善意的欣赏是一种荣耀和自豪。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美丽漂亮的女人在温暖的季节都把自己最美好的,甚至是不该暴露的部位展示给人们的目光。
冰莹是幸运的,她被许多男人欣赏着。
同时她又是不幸的,在欣赏她的男人中,有一个人不怀好意,对她垂涎欲滴。这个男人就是她的顶头上司,形影不离的市委书记黄江河。
黄江河回来后的第三天,下午刚上班,黄江河就给秘书处打来了电话,说完他接到通知,下午要到相邻的北山市去考擦。当秘书处提出要给他安排车子时,黄江河说不用了,至于其他的事也没有过多地解释。
北原市离北山市相距百十公里,黄江河不可能坐长途车去考察,更不会步行。他早已做好了安排,提前给冰莹打了电话。他要和冰莹悄悄地去,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地来。
冰莹接了黄江河之后,就直接按照黄江河的意图把车子开往北山。
春暮时节,午后的阳光接近夏天。黄江河穿着名牌衬衫和高档的西裤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嘴里叼着一根软中华。按照习惯,他该坐到后边,可为了能近距离地接近冰莹,他选择了危险的位置。
冰莹咳嗽几声,看了一眼黄江河。黄江河知道呛到了冰莹,但他并没有把烟掐灭。
心中有佛,佛就无时不在,心中有鬼,鬼就无处不生。一草一木,都能引起黄江河的话题。他喜欢和冰莹在一起,更喜欢和冰莹说话。和冰莹在一起,能深切感受到她朝气蓬勃的活力,冰莹的话像缭绕朦胧的雾,能引起黄江河无限的遐想。
“如果你喜欢的男人喜欢抽烟,你能接受他吗?”黄江河纯属无话找话地说。
“我还没考虑过。”冰莹淡淡地说,她不愿意和市委书记讨论她的婚姻,这是她的隐私,她有权拒绝回答。
“我要是再倒退二十年,那该多好。”黄江河无限感慨地说。他的感慨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做作。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能长生不老,黄江河也不例外。但他的感慨还含有一种特别的遗憾。这遗憾并不是对生命的遗憾,而是由于年龄的关系,他不能和冰莹这样美丽的姑娘结为伉俪。
冰莹不是*瓜,她能听出黄江河的弦外之音。她能保持沉默,但她不想保持沉默,她要用犀利的言辞来表明她的立场,不给那些怀有非分之想的人留一点余地。目前她要打击的一定是黄江河。
“呵,**记可真会说话,你要是再倒退二十年,我还没有出生呢。”
“我能等呀,一千年一万年我都能等。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什么,是情感呀。为情而生,为情而死,才是至情至**的男人。”
冰莹无话可说,只能笑笑。她的笑里含有无限的讽刺,只是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到了岔路口,车子正要向北山市驶去时,黄江河命令冰莹把车直往山上开去。冰莹照办了,但却起了疑心。
“**记,你不是要去北山开会吗?”
“我暂时改变了主意,我想到山顶的二仙庙看看。最近左眼一直跳个不停,我怕有事。到了那里,你也上香求神,预测一下你的未来。”
要去北山考察,本来就是个谎言,黄江河只不过想在这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和冰莹单独出外逛逛。如果机会成熟,他想实现他的愿望。这愿望也许在别人看来是可耻的,但黄江河却认为这是他最大的心愿,并期望着自己朝思暮的愿望能够快点实现。
二仙庙里,上香拜神的人比肩接踵,黄江河挽着冰莹,穿行在如织的人群里。从黄江河挽着冰莹的那刻起,冰莹就预感到了不妙,但她没有拒绝黄江河的动作。她没有忘记,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拜黄江河所赐。再说,黄江河也只是挽着,并没有轻浮的举止。这里没有熟人,在没有熟人的空间里,冰莹愿意给黄江河画个大饼,以解他精神上的**。如果她连黄江河这点小动作都不能容忍,黄江河势必会生气,黄江河一生气,冰莹就可能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司机的位置,奥迪,财政开支,医疗保险等等。如果失去这些,冰莹会痛不欲生,那是惨重的代价。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冰莹非常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人之交往,各取所需,仅此而已。不过,冰莹有一个底线,那就是绝不会让黄江河越界。她的**和感情只能属于她自己,如果真要有人想占领,也只能是自己心爱的人。
排队上香,人们就像在抢廉价的商品。轮到黄江河和冰莹上香时,黄江河跪倒在柔软的垫子上,然后抬眼看看冰莹,拉了她一把。冰莹也跪下了,两个人并排跪在一起。二仙姑千年不坏的金身闪闪发光,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这两位看似父女的虔诚的崇拜者。
两个人一把香,**在香炉松软的沙土中。香火熊熊地燃烧着。冰莹学着黄江河的模样,虔诚地把手合于**前,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一拜,两拜,再拜。三拜完毕,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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