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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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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哪跟哪儿呀,你听我说,这——”
“你什么也不要说,我不希望你是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大丈夫顶天立地,敢作敢当。”肖梅说。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首先是我在开玩笑,咱们不开这种玩笑了。你还小,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那个,我们回去吧。”高寒着急地说。
“开玩笑?你在开国际玩笑。有约在先,你看着办。”
肖梅不等高寒再说什么,就搂住了高寒的脖子。高寒摊开手,不敢触摸肖梅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如果他敢于对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动邪念,他就和禽兽无疑。
肖梅的呼吸越来急促,从她嘴里哈出的气流喷洒在高寒的脸上,高寒感到热乎乎的。他想拒绝,可又拒绝不了。顷刻间,他被肖梅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包围起来了。他本能就伸手去摸车门的拉手,想拉开门逃跑。他用力地拽拽,但车门被锁得死死的,任凭他怎样用力,都无济于事。
他被囚禁了,被一个小他十来岁的姑娘囚禁了。他不仅仅是被囚禁在车上,还被囚禁在姑娘的心里。
肖梅的脸凑近了高寒的脸,高寒向后躲着,一直把头靠在了靠背上,肖梅的脸还在跟进。
终于,高寒无处可躲了。
“不能,我是个成年人,是个结过婚的成年人,我不能这样,你也不能这样,我的良心很受到谴责的。”高寒试图说服肖梅。
肖梅不说话。高寒任何的语言都不起任何作用。伦理道德和根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肖梅闭上了眼睛,把嘴凑到了高寒的嘴边。
高寒紧闭着嘴唇。这是他能防守的最低的底线。可是,热情澎湃的肖梅不理会高寒的感受,她张开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高寒紧闭的门户。
这是肖梅第一次亲吻一个他喜欢的男人,这种感觉真好。她像置身于鲜花丛中,到处都是雨露花香。
小鸟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婉转啼鸣,河流解冻的声音萦绕在她的四周。她似乎听到了鸽子咕咕的叫声,还有蓝天上的白云飘忽的声音。她忘记了一切,贪婪地享受着初次接吻给她带了的美好。
高寒的嘴还在紧闭着。肖梅先用舌头慢慢地撬着,想用温柔打开那扇拒绝她进入的大门。当她忍耐超出了她所能控制的限度,她终于启用了她的牙齿。
她狠狠地咬着高寒的唇,直到高寒不能忍受,肖梅的舌头才长驱直入。
一阵风从东南方向缓缓地吹了过来,在防护林中旋转着,再也不想离去。风的碰撞激起了风的漩涡,慢慢地上升,直到树梢。风吹动了杨树的叶子,油绿厚实的叶子相互碰撞着,上下翻滚,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这是诗意升腾的地方,是热情澎湃的所在。除了风,除了车子里的舌头卷着舌头的声音,其他都不复存在了。
在特定的环境中,高寒被动地接受了一个年轻姑娘的亲吻,同时也把热烈的亲吻送给了还不太熟悉的姑娘。
不熟悉归不熟悉,可姑娘是直爽的,是美丽的,是大方的,也是纯真的。他一边自责着,一边享受着姑娘带来的浓浓的诗一般的意境。
等东南的风停止了不安的骚动,高寒才睁开眼睛。他睁开眼睛后的,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肖梅火热的眸子。
“我们才认识几天,你不该这样的。”高寒对肖梅说。
“那是我的事,你不要自责。”肖梅回答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高寒没有脱离世俗,想刨根问底。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教科书上所说的那样,有因就有果。有时候,没有原因只有结果的情况也会出现。
“一句话,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那时候,我多么希望你是个单身的男人,可是,生活总是要和人开玩笑。这个玩笑开大了,你是个结过婚的男人。我也曾经警告过我自己,要想把你从心里彻底地毁灭。可我,做不到。”肖梅说着,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光芒,这光芒,直碎了高寒的心。
“我们没有结果的,我的女人你也看见了。”高寒淡淡地说。
“我只要过程,不要结果,那对我不重要。”
高寒再次沉默。天真的女孩子,不懂得什么叫爱,把喜欢当做了爱。她们听一首歌就能喜欢上一个明星,看一场电影就能喜欢一个演员。这无可厚非,也许等她们到了成熟的那天,会为今天的莽撞而后悔而揪心。到那时,时过境迁,一切都将暗淡无光,不复再来。
车子驶出了防护林,颠簸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高寒的身体在颠簸着,心情也在接受着颠簸的考验。
“替我办点事吧。”高寒请求肖梅说。
“尽管说,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的本分。”忽然间,肖梅又恢复了原来的风貌。在她的脸上,高寒看不到任何的忧郁。
“回到家里后,你和我亲热些。”高寒不好意思地说。
“我能知道原因吗?”
“你不知道,我和她正在冷战,我想叫你——”
“打住,我明白,叫她嫉妒,然后主动向你求和。你可真够鬼的,我服了你了。我说过,为了你我会两肋插刀的。不过你可要谢谢我。”肖梅像个孩子似的请求道。
“你得要我知道怎样谢你,别超出我的承受能力。”
“给我买巧克力,容易吧。”
“好,咱们一言为定。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管够。”
回到别墅时,蒋丽莎和黄珊正在厨房做饭。肖梅走进厨房对蒋丽莎说:“阿姨,我要走了。”
蒋丽莎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热情地招呼肖梅说:“我给你做了饭,别走了。”肖梅说:“我也想留下尝尝你的手艺,可天就要黑了,再不走我舅舅就会说我的。”蒋丽莎还要相劝,肖梅对着黄珊笑笑,说:“嫂子,我走了。”
肖梅是高寒请到家里的客人,黄珊正和高寒闹别扭,对他的客人也没有太多的热情。肖梅和自己打招呼,又不能显得太冷淡,就说:“以后常来玩。”肖梅说:“我会的。”
肖梅转身出了厨房,就听见蒋丽莎对黄珊说:“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你开车去送送肖梅。”黄珊不大高兴,可她最终还是答应了蒋丽莎。
肖梅走出厨房出经过客厅时,高寒从客厅里出来,两人几乎并排走出了别墅。
高寒送肖梅出了门楼,黄珊跟在后面就去开车。等她掉转了车头,肖梅就来到前门。就在肖梅就要上车时,高寒走了过来。两人交换了眼色,肖梅突然对高寒说:“咱们说好了,过两天我教你开车。”说着就去拉高寒的手。她要和他说再见了。
“那就太麻烦你了,我先谢谢你。”高寒客气地说。
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久久没有松开。
黄珊坐在车里,不知道这是高寒和肖梅故意安排好的一场戏,看到如此情景,心里一阵难过。她有心下车,又怕肖梅说自己度量太小,缺乏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克制了自己,看着车外的两人,干咳两声,以示警告。
车子开走了,行驶在通往省城的路上。
黄珊拉着脸,旁若无人地只看着前方。肖梅心里有数,看了黄珊两眼,就开始夸奖起高寒来。
“嫂子,你可真是有福之人啊。”
“有福,豆腐还差不多,我看不到摸不着我的福气。”黄珊冷冷地说。
“你嫁给了一个好男人,还不是好福气。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我呀,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了。”肖梅说着,故意夸张地伸了一下舌头。
听到这句话,黄珊的心里一阵紧张。和高寒结婚后,他的几件风流韵事让黄珊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听话音,这位不懂事的丫头莫非也喜欢上了高寒。她回想起刚才上车两人紧握的手,心里一阵狂跳。
“他好在哪儿呀,我和她相处了两年来,还真没感觉到。”黄珊尽管内心紧张狂躁,但还是想从肖梅的口中套出点实话。
“我说不上来,反正就觉着他好。”肖梅斜睨了黄珊一眼,带着憧憬的口吻神气地说。
黄珊想起这一个礼拜来高寒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一定是因为有了这个小姑娘,她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两眼发直,双手颤抖。
她猛地踩了刹车。
“你怎么了嫂子,是不舒服吗?要不你拐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子走。”肖梅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就故意问道。
黄珊把头趴在方向盘上,对肖梅的话置之不理。十多分钟之后,黄珊才平静下来,然后又启动了车子,加大了油门。送肖梅,看的不是肖梅的面子,也不是高寒的面子,是来斌书记的面子。爸爸是市委书记,来斌是省委书记,得罪了肖梅,就是得罪了来斌书记。谁敢得罪省委书记,找死。
车子继续想省城的方向疾驰。
第491章绝色佳人从天降(6)
黄珊开车到家时,一家人正在吃饭。
蒋丽莎坐在高寒身边,见黄珊进门,赶快腾出了位子,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这几天,小夫妻闹矛盾,黄江河忙于工作,顾不上调解,蒋丽莎就尽可能地给两人创造和解的机会。
黄珊洗了手,不客气地坐到了蒋丽莎腾出的座位上。
“好香,什么肉。”黄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塞进嘴里。
蒋丽莎想留肖梅吃饭,特意炒了个葱爆羊肉。黄珊知道是羊肉,她故意问的。想让高寒接话。
可高寒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只顾自己吃饭,眼睛也不抬一下。
黄珊有点生气。自己明明找高寒说话,高寒硬是拿起了架子。她不想放弃,如果冷战的时间长了,别人就会乘虚而入。她夹了一块羊肉,放到了高寒的碗里。
高寒把肉夹起来看看,然后又夹到黄江河的碗里。
“爸爸工作忙,多吃点羊肉补补身子。”
蒋丽莎看在眼里,心里清楚高寒还在怄气,就故意说:“珊儿心疼你,你还不领情。你们这些男人,就会在女人面前蹬鼻子上脸的。珊儿,不理他。”
蒋丽莎不想当烧火棍,两边挑事,她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他只想让高寒说话。
她达到了目的,高寒果然说话了。但高寒的话却让人费解。
“趁着大家都在,我和你们商量一下。我每天上下班时间太紧,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我决定,从明天起,一星期回来一次。”
黄江河以为高寒说的是真话,就说:“也好,来回跑不但浪费时间,对身体也不好。珍惜时间就是珍惜生命。年轻人,应该把工作放在首位。”
蒋丽莎问道:“你住到哪儿?”
“老地方,我打扫一下就行。”
高寒的话,像盐巴撒在黄珊的胸口。想到肖梅对高寒的评价,她更加相信,他们两人已经是郎有情妹有意了。也许,那个叫肖梅的就是为了接近高寒才到北原市一中来上学的。
这完全有可能,自己当初和高寒热恋时,不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想到这里,黄珊把剩下的半碗饭一推,起身离开了饭桌,出了餐厅到了卧室。
黄江河和蒋丽莎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作为男人,黄江河不便插嘴,就给蒋丽莎使了个眼色,要他劝说高寒。
“高寒,我说你们小夫妻的冷战也该收场了。大男人,小女人。男人因为度量大才称之为大,女人因为小肚鸡肠才称之为小。大男人就该有宽阔的胸襟,有容纳天下的气量。吃过饭去说几句好话,什么事就没了。”
蒋丽莎说完,高寒笑笑说:“我今天还跑到卧室找她说话呢,她不领情,冷冰冰的。这几日见了我眼珠子都发黑。我就不碍眼了,挪挪地方,省的她说这是她的家,动不动就撵我滚蛋。”
黄江河吃饱了肚子,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出去了。作为老丈人,要是批评女婿,高寒肯定说他偏袒女儿,如果批评女儿,女儿心里也不服。索性,他不管,袖手旁观才是上策。如果两人真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谁也没办法。感情的事,好说不好办,黄江河深有体会。该分手的迟早要分不散。
“听话,啊,待会儿吃完饭,就去给珊儿陪个不是,男人嘛,该有点男子汉的气概。”
高寒点点头,心里想,说不说在你,去不去在我。我是不会碰钉子,自找没趣了。有本事,就让她一辈子别理我,我照样活。
高寒吃了饭没有到卧室里去,他一到客厅就重新合并了沙发,然后躺在上面,大腿压小腿,看起书来。
蒋丽莎收拾过厨房,来到黄珊的卧室给她打招呼说:“待会儿高寒要是过来赔礼,千万不要拿架子,弦绷得太紧了会断,再想续接就费力了。”
黄珊明白蒋丽莎是好心,点头称是,蒋丽莎出来不提。
蒋丽莎前脚出门,原野就醒来了。黄珊抱起孩子,解开衣襟。原野噙着便没命似的吸允起来,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抓着另一个不放。小孩子摸是习惯。那东西,软中带硬,像灌水的皮球。别说孩子,就是大人也喜欢触摸。
原野的嘴动着,小手也不停地摸着。好长时间高寒都没有接触过自己的身体了,黄珊的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充实感。她有点后悔,和高寒吵架怎么就东拉西扯说了那么多无用的话呢。这下可好,高寒下午找自己说话,自己装清高,把他惹恼了,他还是真想离开这个家。
离开这个家是假,高寒真正要离开的是我。黄珊想。
黄珊二十四五,生理需求正处高峰。被原野把玩,热流涌动,一股原始的渴望随即涌上心头。
原野吃饱后,耍完一会儿又进入梦乡。黄珊放好孩子,走到镜子前照照,用手抚摸了自己的脸。原来白嫩的肤色有些粗糙,脸上的雀斑也有增无减。看着看着,似乎看花了眼,肖梅的形象出现在镜子里。
肖梅站在远处,背对着黄珊,婷婷玉立。也许她发现黄珊在看她,就猛然地摆弄起舞姿。轻歌曼舞的,挥动广袖,飘起裙带,舞姿轻盈,婀娜多姿。细腰可握,肤如凝脂。
远处蓝天白云,远山如黛。
黄珊正在黯然,肖梅突然特写起来,走到黄珊的面前,喊了一声姐姐后,然后风情万种地说:“把寒哥让给我,我不嫌他结过婚。你们既然不和,就散了吧。早散早安生,我就能捡个便宜。”说完给黄珊扮个鬼脸。
小,竟然跑到我家里来欺负我,看招。黄珊一气之下,挥起拳头朝肖梅打去。
“哗啦”一声响,镜子破碎,肖梅也无影无踪。原来是幻觉。这幻觉太可怕。
黄珊的手顷刻间成了血掌。
不能,决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一定要把高寒拉回来。自己要不动手,肖梅就会先下手为强了。到了那步田地,悔之晚矣。
下午高寒给自己搬来了梯子,自己没有下台阶。现在,自己要给高寒送个梯子过去。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梯子,让他踩在肩膀上,想看多远就看多远,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要他的心里永远装着自己。
想到这里,黄珊来不及清洗伤口,开了门径直向客厅走去。她要带着血去见高寒。用手上的血迹证明,她需要他,离不开他。
高寒还在看书。
门被推开,黄珊进来了,一只手血淋淋的。高寒看了,猛然坐起。黄珊扑过来,搂住了高寒。
“寒哥,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不要你和肖梅好,我离不开你。你要是离开我,我就去死。我知道那天我说错了话,伤了你的心。我现在就给你医治。我不要你走。”
黄珊抽泣着,肩膀耸动。新鲜,沾满了高寒的衬衫。他紧紧地搂着了黄珊。
“你的手怎么了?”
“我打了肖梅。破镜呢重圆吗?告诉我。”黄珊说着,眼里噙满了泪水。
高寒莫名其妙。镜子,哪来的镜子。镜子在自己的房间,挂在墙上。
接下来的场面很动人。高寒要黄珊去清洗包扎伤口,黄珊撒着娇,满脸的娇羞。她松开了高寒,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就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夏天,客厅里不冷,也不热。黄珊脱光了衣服,把美丽的酮体在灯光下。高寒咽了口唾液,然后迅速地脱光了自己。他也需要,正年轻力壮的,快坚持不住了。如果再得不到解脱,打手枪都是有可能的。
两个的灵魂在客厅的沙发上碰撞着,不断地迸出火花。娇喘声和粗重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在白色的灯光中旋转。一会儿撞到了天花板,一会儿在地毯上滚动着。火热,窒息,酣畅淋漓。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燃烧过后,只剩下了木炭。木炭还发着耀眼的红光。黄珊依偎在高寒的怀里。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是不是没有她长得好看?你和她是不是那样了?”
“别胡思乱想,怎么会呢。她还是个孩子,不会的。”
“她喜欢你,一路上都在夸你。”
“那是她的事。我无法掩盖我的魅力。”
“我害怕。”
“有我在,你就不害怕。”
再好的夫妻也不会不吵架,但每次吵了架,认错的都是黄珊。一物降一物,在黄珊的心中,高寒永远是胜利者。
蒋丽莎和黄江河听到了客厅的响动,黄江河就打发蒋丽莎来看看,是不是小两口在打架。蒋丽莎来到客厅门前。
门没关。蒋丽莎悄悄地把门推开一道缝,看到两个赤身的人抱在一起,无声地笑笑,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回去了。
“怎么了他们。”
“都是老套路了。”蒋丽莎调皮地说。
“什么老套路了。”黄江河不解地问道。
蒋丽莎说:“咱们也会,来,演戏一下,不然业务就生疏了。”
客厅的战斗刚接近尾声,黄江河的卧室里,又重新燃起了战火。
高寒用毛巾被裹着黄珊,用脚勾开了门,抱着黄珊到了卧室,两个人又和好如初了。
“你还要住在省城吗?”黄珊躺在床上,枕着高寒的肩膀,小声地问道。她知道他不会住到省城了,但她还要问,她要高寒亲自告诉她,她心里才会踏实。
“你还要我滚蛋吗?”高寒反问道。
“那都是气话,一时的,我怎么舍得。”
“我也是气话,我知道你今晚会回来找我。”
“我要是不去找你呢?”
“你每星期只能见到我一次。当然,我还会睡到客厅里,直到你跪下来求我。”
“你坏。”
“我要不坏,能让你给我说好话。”
少女都是盛开的鲜花,十八岁的肖梅更是鲜花中的一朵奇葩。在学校,一米七五的个头无人可比,站在学生中间就是鹤立鸡群。情窦初开的她不缺少男孩子的追求,她每星期都要收到几份情书。
有个男孩子为了得到肖梅的芳心,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无论肖梅出现在校园里的任何地方,都能看到那个男孩子的身影。
肖梅不为所动。她曾经立下誓言,自己如果考不上中央戏剧学院,绝不谈恋爱。但是,自从肖梅见到高寒之后,她的誓言随着风飘走了。
高寒就像一粒种子,深深地播撒在肖梅肥沃的土壤上。男孩为肖梅而痴迷而疯狂,肖梅为高寒而痴迷而疯狂。直到现在,他才理解了那个男孩,虽然她没有接受他。
在那片杨树林中,肖梅把少女的初吻给了高寒。这个吻,也把她带进了无底的痛苦的深渊。思念之情就像泛滥的洪水,在她的心里咆哮着,滚动着。
她每时每刻都想见到高寒。可是,她又不可能见到每天都见到高寒。年龄的差别和环境的不同,使她的相思和实物不能完美地结合。
距离,是产生痛苦的根源。少女的相思是单纯的,也是热烈的。为了拉近和高寒的距离,肖梅绞尽了脑汁。
电话是拉近距离的唯一有效的手段。
那天分手后,高寒几乎每天都要接到肖梅的电话。肖梅从来不提感情的事,更没有在电话中告诉高寒说她想他。
她谈话的内容很简单,总是涉及到学习的话题——怎么提高语文成绩?作文怎样写?
如果高寒不忙,总是能细心地解答。他喜欢努力学习的学生,更不能辜负了来书记要他帮助肖梅的希望。
可是,电话越来越频繁,甚至影响到了高寒的工作。他开始拒接电话。
肖梅也感觉到了高寒的冷漠,就变换了和高寒沟通的方式。她不再用电话,改用了不固定的座机。
陌生的号码,熟悉的人。这是高寒接过电话后的感触。
他知道躲不过了,就只能听之任之。
又一个周围到了,肖梅用固定电话拨通了高寒的电话,她要他在老地方等他。高寒撒谎说,他还有事,不能赴约。肖梅说,要是他不来,她就一直等他,哪怕腿僵硬,哪怕黄河断流,哪怕饿死,她会一直等他,直到他出现在她的面前。
高寒别无选择。
第492章绝色佳人从天降(7)
高寒不得不在老地方下了车。可是,当他环顾四周时,没有发现肖梅的踪影。这个鬼丫头,拿我开涮。
高寒就要离开时,忽然从桥下传来喊“救命”的声音。一定有人落水。他来不及多想,先扒着栏杆往下看。
栏杆下,是坡状的河岸。值得庆幸的是,这边的河床里没有水,全是的沙子,沙子上长满了水生的芦苇。救命声还在叫喊,听声音像是肖梅。他来不及多想,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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