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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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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梅说着,把车子溜到路边,慢慢停下后就要下车。
    “你把车子停在这里,我怎么开走呀?”高寒以为肖梅真的生气了,就质问道。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除非你叫我姐姐。”肖梅固执地说。
    “好好好,就叫你姐姐,行了吧。”
    “这是言语中捎带的,不算。我要你正式叫我姐姐。”
    “上车再叫。”高寒提出了条件。
    到了车上,高寒瞪着肖梅,大声地叫道:“姐姐,肖梅姐姐。”
    “哎,哎,好弟弟,咱们走。”
    遇到孩子气十足的肖梅,高寒哭笑不得。但他笑的成分多了点,在内心深处,情愿叫肖梅姐姐。如果肖梅能真的像姐姐这样来呵护他照顾他,他求之不得。
    肖梅平时很少开车,这次握住了方向盘,恨不能过足开车的瘾,把要教给高寒开车的事忘到了脑门后。她开着车不由分说就上了高速。
    宝马以一百八的时速奔驰在高速公路上。肖梅旁若无人地哼着小曲,把所有的车子都甩到了后面。
    “你慢点,这是新车,有磨合期的。”高寒提醒着肖梅说。
    “磨合期,你还懂得磨合期。那我问你,新车子都有磨合期,那一对新人是否也该有磨合期呢?比如你和我。”
    肖梅的话就如秋末的寒霜,打在高寒的脸上。高寒蔫了,紧绷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的年轻人,说话不分轻重,做事也不分轻重。也许,这就是代沟。高寒在高中阶段时,男女之间很少说话。即使有人对心中的偶像产生了羡慕,也只能偷偷地写个纸条。而现在的中学生则不同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男女同学能互挽着手,开玩笑时可以拍到对方的,喊爸爸老大甚至大哥。
    究竟是时代进步了,还是高寒的思想退化了?说不清楚。既然说不清楚,就只能浑浑噩噩,随波逐流。板桥不是说过,难得糊涂。古人都知道难得糊涂,现代的文明人怎么就不能糊涂一把呢。
    说话间宝马已开到北山脚下。肖梅下了高速,把车拐到了一条小路上。和偶像在一起,寻找幽静的狭小空间,是人潜意识的向往。
    宝马,停在一座石拱桥上。
    这条河叫菊花河,山泉从山上哗哗地流下,流经石拱桥,流经山下的大平原,最后汇入了黄河。
    大山托着懒洋洋的夕阳。托着夕阳的大山和夕阳一起被映入到清清的河水中,于是,山和夕阳都有了动感。这是一个动感的地带,肖梅和高寒的心也在滚动着,向对方的心里滚去。
    两只喜鹊从山那边飞过来,向夕阳所在的西天边飞去。在飞经石拱桥上空时,喳喳地叫了两声。高寒抬头看看,不禁吟诵道:“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错了,错了。”
    肖梅大声地喊叫道。
    “怎么错了。别忘了,你才是个高中生,别和我较劲。这首词的作者是冯志远,元朝人,元曲四大家之一,这是他的代表作之一。该散曲豪迈清逸,他被称为元人第一——”
    “别卖弄了。我没说你背错了。”
    “那我错在哪里?”
    “你用错了。首先这里有‘昏’无鸦,有小桥没人家,有宝马没瘦马,断肠人在眼前不在天涯。”
    其他的高寒都不计较了,只最后这一句,断肠人在眼前不在天涯,高寒听了,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随即流遍了全身。他刚要转回身来,肖梅就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   
第508章老女少女撞了车
    少女情怀,纯真无暇。肖梅紧扣的手勒紧高寒,高寒的后背也感受到两只柔软棉花团的挤压。她将要挤进他的,和他融为一体。高寒提着一口气,握着肖梅的手。
    太阳西沉,远山如黛,光线在昏暗中透出柔和。小桥下偶尔传来一两声清脆的蛙叫,回荡在落日的余晖里。高寒掰开肖梅的手,转过身来面对着肖梅,似乎要说些什么。肖梅伸手捂住了高寒的嘴巴,她不让他说话。肖梅的手没有放下来,另一手又抬了起来,然后掂起脚尖捧住了高寒的头。
    大山吞没了落日,肖梅软乎乎热乎乎的脆生生的舌尖伸进了高寒的嘴。高寒热烈的唇包含了肖梅的嫩唇。夕阳消沉,踪影全无,高寒也像一座大山,挤压着肖梅,想把她一口吞下。
    如痴如醉,两情难舍。高寒的电话响起。他把手伸进口袋,肖梅却按住了他的手。即使天塌地陷,肖梅也顾不了许多。铃声被捂在口袋里,不断地响起,音乐受到挤压,声音沉闷,打扰了肖梅黄昏的梦。她拨开了高寒的手,用自己的手替高寒掏出了开,并迅速地按下了接听键。她想知道,是哪个不知趣的人打扰了这个美丽的时刻。
    高寒没有阻止肖梅,他知道她有分寸。
    肖梅按下了接听键并没有说话。
    手机里传来黄珊的声音。“寒,你在哪里。天黑了,你要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去接你。我在和孩子在家等你。”
    话音如雷贯耳,肖梅听着,眼睛里有泪光闪过。她几次张嘴,又几次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含着眼泪把手机递给了高寒。
    黑暗的遮掩,高寒没看到肖梅的眼泪。他听到黄珊的声音,要他回家的声音。黄珊依然问他在哪里,问他为什么不说话。高寒应了一声,告诉黄珊说马上回去,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火热场面的序幕刚刚拉开,的一幕来不及上演,就很快地落下。夜幕沉重,肖梅的心也沉重。
    宝马不温不火地向黄河南岸驶去。一路上肖梅没说一句话。
    到了别墅群,肖梅停车后先要下车。高寒拉住了肖梅的衣角。
    “你走了,这车子怎么办?”高寒怔怔地问道。
    “我不走,这车子怎么办?”肖梅反问说。
    “你开回去吧。”
    “你的车子该陪着你,就像你该陪着你的老婆,我算什么?”
    肖梅说话的时候,眼睛有些湿润。高寒看不见,但高寒从肖梅说话的声音里能感觉到,肖梅想哭。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你把车开走后就停放在原地。”
    “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睡在你的房间里。”肖梅把身子坐直了,看着高寒说。
    “你舅舅那里你怎么交代?”高寒关心地问。
    “我停放了车子后先回家,然后告诉我舅舅说我要到同学家里睡觉。”
    高寒不再说什么,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肖梅,然后握握她的手,下了车。
    肖梅看着高寒消失在夜色之中,才发动了宝马,恋恋不舍地向省城的方向开去。
    肖梅停放好了车子,失魂落魄地回家。高寒的离去,熄灭了她燃烧的。到了房门前,按响了门铃后,肖梅强打起精神。她要高高兴兴地出现在舅舅来斌和舅妈晓冰的面前。
    舅妈晓冰给肖梅开了门,又替她从身上取下了长带子的挎包。肖梅没说话,只对晓冰点点头。她还在想着高寒,正在掩藏她的失落,顾不上和晓冰说话。
    严格地说,肖梅只是来斌书记的外甥女,只和来斌书记有血缘关系。看到肖梅对晓冰的漠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来斌出口就说:“你怎么回来得怎么晚?回来得晚就不说了,进来后也不和你妈妈打声招呼。不懂礼貌还在其次,就从你要学的专业的角度,也该说点什么。”
    肖梅倒也懂事,回过身来对着舅妈笑笑,说:“对不起妈妈,下次不敢了。”
    晓冰嗔怪来斌说:“我还不说什么呢,你跟着起什么哄。孩子不是还小嘛,再说她也不习惯叫妈妈。”
    肖梅趁机讨好晓冰说:“谁说我不习惯?早在没到你们家之前,我早就习惯了。舅妈舅妈,本来就是妈妈。舅舅,你说对吗?”
    “又来了,她是妈妈,我是舅舅,这不乱弹琴吗?”来斌又一次抓住了肖梅的小辫子,再次训斥道。
    “我又错了,被你训斥的昏头转向的。好好好,爸爸,爸爸,爸爸。”肖梅嬉皮笑脸地叫着来斌,一连喊了几声。
    “以后要是再叫错,就罚你洗碗,做家务活。”来斌开玩笑说。
    “那我要是不叫错,是不是该奖励我呀?”
    “就你贫嘴。将来当演员也演不了正面角色。”来斌挖苦肖梅说。
    “和我想的一样。我就喜欢演武则天之类的角色。巾帼英雄,女中丈夫,多气派,多伟大。”
    “别贫嘴了,我给你热饭去。”晓冰站在两人中间,开始打圆场。
    肖梅吃了饭,惦记着到高寒那儿睡觉,就跑到卧室,站在门后设定了铃声,把手机放在耳边,一边说话一边走出卧室。
    “哎呀,我真的不能去呀。我今天刚回来,要陪爸妈说话。不行呀,你就一个人睡吧。有什么好害怕的?真的不行。”
    肖梅在自编自导自演,三位一体。她放下了手机,等着来斌夫妇接话。
    不出所料,晓冰等肖梅放下电话就问道:“是谁呀,什么行不行的。”
    “讨厌死了,一个同学打来的。她的父母出差,一个人在家害怕,就叫我晚上去陪她。你说刚回来,怎么——”肖梅煞有介事地向晓冰诉苦道。
    “同学有困难需要你的帮助,你该挺身而出,怎么说那么难听的话。要去就去吧,一个人挺孤独的。”晓冰不知道肖梅在演戏,还对她循循善诱起来。
    “既然妈妈都这样说,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去陪陪她。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肖梅说完,到卧室里拿了长带子的挎包,和爸妈打了招呼就要出门。就在肖梅开了门准备迈出脚步时,来斌叫住了她。
    肖梅一愣,以为爸爸看出了破绽。
    “从明天开始换个包。女孩子家,背包的长度比个子还高,不伦不类的,走起路来也不怕麻烦。”
    肖梅正准备狡辩几句,晓冰替肖梅开脱道:“你管的也太宽了,现在的孩子,哪个不是这样。只要她在外边不惹是生非,我们就烧了高香了。肖梅,别听你爸爸的,趁着天色不是太晚,快点去吧。”
    肖梅对爸爸伸伸舌头,扮个鬼脸,然后转身离去。
    肖梅上了二号楼打开了高寒的房间,进去后开了灯直接进到卧室。
    高寒的床上很乱,像个狗窝。肖梅取下挎包,手脚麻利地开始整理床铺。叠毛毯,拉被单。她把两个枕头齐齐地摆放在床头,然后又把毛毯拉开。
    毛毯的手感很好,毛茸茸的,温馨的感觉。肖梅把毛毯掀开,然后钻进里面。如果此时高寒能在这里,两人开心地在一起,该是怎样的充满诗情画意的场面。
    肖梅这样想着,突然就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希望高寒和黄珊两个人闹些别扭,最好能成为仇人,那么她就有机会。希望也只是希望,如果高寒和黄珊没有闹别扭的机会,她也就没有永远和高寒在一起的机会。
    机会有时候是等来的,有时候是创造的。不甘心失败的肖梅会创造机会。肖梅把机会和主动联系在了一起,她有些冲动了。
    窗外静静地的,房间里也静静的,就连头上的灯光也静静的。就在肖梅浮想联翩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她的心随着敲门声猛然一震,不假思索地翻身下床,向门口走去。
    肖梅没有多想,来的人肯定是高寒。莫非高寒一回去就和黄珊发生了冲突?她一边拉开门闩,一边惊喜地问道:“来的好快!”
    出人意料的是,站在门口的不是高寒,是司徒小倩。肖梅没见过司徒小倩,以为她是高寒的朋友,要么就是敲错门的邻居。
    “你是谁?你找谁?”肖梅以主人的身份问道。
    “你又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徒小倩没有回答肖梅,反而反问着她。
    司徒小倩一说话,满嘴的酒气直扑肖梅而来。肖梅直倒胃口,想恶心。她还是个孩子,不习惯酒的味道,尤其从嘴里哈出来的酒气,在胃里发酵过,呛人。她捂着鼻子,说不出话来。其实她是无法回答司徒小倩的问话。她被动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但她能反被动为主动。
    “奇了那个怪。我先问你,你没有先回答我,倒问起我是谁。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这家的主人。”
    “我找高寒。”司徒小倩一边说着话,一边直接走进,把肖梅硬生生地挤到了一边。和肖梅相比,她才更像这里的主人。
    “我是高寒的女朋友,你还没告诉我你哪位?”
    肖梅跟在司徒小倩的身后,状着胆子说。她心虚,脸也红起来。
    “哈哈哈,小女孩子,年龄不大,个子挺高,你的胆子也不小。高寒是结过婚的人,孩子都会走路了,他的老婆我也认识,叫黄珊。刮大风说话,不怕闪了舌头,沙漠上张嘴,也不怕沙子埋了舌头。我要是不了解高寒的情况,还真被你欺哄过去了。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吧?我也不告诉你。”
    司徒小倩说话间已来到卧室,坐到了床上。
    假李逵遇到了真李逵,肖梅碰了钉子,碰红了脸,碰伤了心。但她不能甘拜下风,只能假戏真做,迎风而上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台词她熟悉。
    “哈哈哈,你以为就你知道高寒结过婚有了孩子,她的老婆叫黄珊。我不但知道他的老婆叫黄珊,我还知道叫黄珊的老婆是个跛子。我不但知道他的老婆是跛子,还知道他刚买了一辆宝马车。我不但知道他刚买了一辆宝马车,我还教他开车来着。你下去摸摸车子,发动机还热乎着呢。不但发动机热乎着呢,就连他坐过的位子还热着呢。”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拉开了架势,谁都不让谁。一个是大富婆,钱多的数不清,财大气粗,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一个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年龄小好冲动,仗着爸爸的权势无理还要抢占三分。
    司徒小倩听肖梅提到了车子,禁不住再次哈哈大笑,只笑得眼泪闪光,脸上隐藏的皱纹层层迭起,直到上气不接下气,才收住了笑声,定了神之后抓住肖梅的肩膀,看着肖梅的眼睛,不可一世地说:“车子,宝马车子。你知道宝马的购买日期吗?知道宝马的价格吗?”
    肖梅被司徒小倩的气势吓呆了,一时无语对答,只能摇头。
    “那好,我告诉你,宝马是我和高寒一起去买的,价格是五十万,车款是典雅型的。本来要买三百万的,可他胆子小胃口小,不敢要。告诉你小妮子,对于高寒,你没有我了解得多。”
    “这么说,宝马是你送给高寒的。”肖梅问道。
    “你总算聪明了一次。小姑娘我告诉你,以后在大人面前不要撒谎。我不知道你是高寒的什么人,也不想知道。我今天和朋友喝了酒,路过这里,看到他房间的灯亮着,没打招呼就上来了。既然我来了,你就可以走了。”司徒小倩哪里把肯把一个小妮子放在眼里,仗着喝了酒,盛气凌人。
    “呵呵,说你是野地的葱苗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大蒜,屎壳郎下房坡——假充黑老虎下山。你凭什么呀?我说过我是高寒的女朋友,就是高寒的女朋友。你以为高寒有了老婆就不能有女朋友了吗?你说你给高寒买了车,但你不敢告诉我你是高寒的什么人。只怕你是不敢承认吧。那种关系谁敢承认,不清不楚的,要是我呀,我也不敢承认。”司徒小倩要撵肖梅出去,让肖梅下不了台面,肖梅干脆抓破了脸皮,按照自己的想象给司徒小倩定了位,认为她是高寒的老情人。
    司徒小倩听出了肖梅对她的挖苦和嘲弄,仗着酒劲就说:“别磨牙了,咱们现在就给高寒打个电话,看看他究竟让谁出去。”
    “哼,别拿打电话吓唬本姑娘,真金不怕火炼,要打就赶紧。”
    司徒小倩见肖梅不服软,自己说出的话碍于面子又收不回,掏出了高寒的电话。这一打不要紧,两个女人把天通了个窟窿,又给高寒惹了不小的麻烦。   
第509章我想看看你的车子
    高寒和黄珊和解之后,黄珊的脾气改了许多。她真正的认识到,虽然她是市委书记的千金,但早已不是黄花少女了,何况自己又成了跛子。跛子走路,一摇一晃,俗称“地不平”,无论身在何处,都难登大雅之堂。她突然间懂得了谦让,她想用自己的温柔和善良感动高寒,让夫妻的感情如火如荼,生生不息。
    高寒进到家门,黄珊就放下原野,拿起一条干毛巾,把高寒拉到院子里拍打了身上的灰尘。
    其实高寒的身上并没有灰土,黄珊要表明是一种态度。她用行为告诉高寒说,她在关心他,她很在乎他,只有他才是她的唯一。
    当毛巾拍到了高寒的胸前,高寒掏出了手机拿在了手里。黄珊从高寒的手里接过手机,顺手装在了自己的裤兜。
    等高寒坐到了餐桌前,黄珊又亲自到厨房给高寒端来了饭,然后抱着原野到了客厅。原野大了,越来越调皮,越来越不安分。黄珊让高寒吃过饭后看着原野,然后自己再吃。
    黄珊到了客厅,把原野放在了地上。地上铺盖着毛茸茸的地毯,任凭原野随便爬行,也不会弄脏了身子。黄珊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选好了频道静静地看起电视。黄珊裤兜里装着高寒的手机,鼓鼓的,顶着了沙发。黄珊掏出手机,放在了沙发上。这时,高寒突然站起,说自己要到卫生间,黄珊也没有在意。
    原野爬过来,到了沙发边,眼睛滴溜溜转动着,拿起手机又返回了原地,把手机当成了玩具。这一切,黄珊没有看在眼里。
    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原野好奇地按着上面阿拉伯数字。不巧的是,高寒设置的是随意键接听,无论按那个键,都能接通电话。更令人可笑的是,原野鬼使神差的又按下了免提。
    “喂,我是司徒小倩。请说话。我是小倩,请说话。你说话不方便吗?那好,我说你听着……”
    电话的声音很大,黄珊走过来,从原野的手里接过电话。原野见妈妈夺走了自己的玩具,心里不高兴,就使起了性子,大喊大叫。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醉醺醺的,但口齿还算清晰。
    “高寒,我向你求证一下。我今天路过省委大院,看见了房间里亮着灯光,就想上来看看。没想到给我开门的是个女孩子。我问她是谁,她竟然理直气壮地告诉我说她是你的女朋友。还说她刚教你开了车,车座上还留着你的体温。我说要给你打电话,她还说真金不怕火炼。你老实告诉我,她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司徒小倩说完,在等着高寒的回答。而电话里却传来了黄珊冷冰冰的声音。
    “你的声音好熟悉,告诉我,你是谁?那个女孩子是谁?你现在是不是和她在高寒的房间里?”
    司徒小倩一听,知道是黄珊,酒也醒了一半。她拉长了脸,怔怔地站在那里。肖梅不知详情,以为司徒小倩碰了一鼻子灰,就幸灾乐祸地说:“这下你相信了吧,我说我是他的女朋友没错吧。我不但教他开车,我们经常在一起,前几天我和他还在一块游泳呢。”
    司徒小倩一边哼哼哈哈地应着,一边就往外走。肖梅拉着司徒小倩的胳膊,还在发问:“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承认了你是他的女朋友,我输了,你赢了。我要走了,你好好地呆着,替他看好门户,恕不奉陪了。”
    司徒小倩拉开门,一闪身就要出去。肖梅拉着她不放手,继续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司徒小倩甩开肖梅的手,不耐烦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知道自己是谁。”说完,她脚步匆忙,头也没回出了门。楼道传来“蹬蹬”下楼的脚步声。
    肖梅关了门回到卧室,一蹦就到了床上,借着席梦思的弹性上下跳动着,嘴里不停地说:“一个老女人,一个电话就吓破了胆。就这副德行,还想和我一决高低,哼。”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就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她笑着,跳着,蹦着,忘乎所以,在高寒的床上展示着她青春的活力和满足的自信。
    吃一堑长一智,黄珊不会再像原来那样,遇事就发脾气,动辄火冒三丈。她学会了克制。见对方挂了电话,知道里面有猫腻,但她没有出声。她关掉了高寒手机的电源,等他吃了饭再作打算。
    高寒吃完了饭,接替黄珊照看原野。黄珊心里有事,随便扒拉几口就草草了事。黄珊放下饭碗后,来到客厅坐在高寒的身旁,瞅准机会准备发起进攻。
    电视上演的是鬼神恐怖片,一个神婆被鬼神上身,正在喋喋不休手舞足蹈地替人消灾解难。黄珊找到了话题。
    “寒,你相信鬼神吗?”黄珊开始发起攻击了,不过她改变了方式。久经吵架的战场,她学会了游戏战术。声东击西,指南打北,还会设伏击挖陷阱。她要让对方摸不准方向,然后在晕头转向中被击败,直到遍体鳞伤。
    “我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不信鬼,也不信神,我的救世主就是我自己。你问这个干什么?”
    “给你说个事,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还想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中有个老头,也不知是那路神仙,鹤发童颜,手拿法杖,从云层飘然而至,来到我的面前,把我打量一番后,闭起眼睛来,嘴里念念有词。我怕打扰他,没敢说话。几分钟之后,他突然睁开眼睛,向上空招招手,一辆崭新的车子又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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