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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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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貌美天生丽质的,可你是我见到的最具知识性的。废话我就不多说,我要是说多了,你还以为我居心不良,垂涎你的美色。其实不然,我就喜欢你这双手。”
如果黄江河的这番话出自许文蓝的丈夫欧阳楠之口,许文蓝会毫不犹豫地扑到丈夫的怀里,也许还会流下激动的泪水;如果在她年轻的时候有追求她的男人当面这样毫不吝啬地夸奖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终身托付给这个男人。可是,当面夸奖自己的却是北原市的市委书记,让她如何回应。
黄江河看着许文蓝,发现她的脸红得像河边山坡上一片摇曳的枫叶,他不禁想起了冰莹的话,真想爬到树上采摘下来,珍藏到书中,当做一叶珍藏版的书签。他想让这片枫叶接话,想听听她的反应,可是,许文蓝蠕动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有反应其实表明的也是一种立场,惟其如此才更显得许文蓝的文静。黄江河重新看着许文蓝的手,抚摸一番之后,低下头来,把嘴巴放在那双灵巧的手上,亲吻之后,见许文蓝依然没有拒绝,索性把两根手指含在了嘴里。
许文蓝很为难,她既不能把手抽回来,也不能任由黄江河这般亲吻。如果把手撤回来,黄江河会不高兴,如果黄江河不高兴,她的前程就会毁于一旦。如果不撤回来,在黄江河的眼里,她就会成为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不正经的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前思后想,进退维谷。但许文蓝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记者,毕竟是电视台的名嘴,她最后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她轻轻地用力,向黄江河表示了要把手缩回来的意向。
许文蓝对黄江河的反应很模糊,要撤回来的手在模棱两可之间,这是艺术。
许文蓝的手慢慢地缩了回来,黄江河的手也跟着许文蓝的手慢慢地向靠近着许文蓝。
“黄书记,不要这样,你我都不再年轻,又都是有家室的人,这样不好。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
好厉害的嘴巴,不愧是当过记者的人,不愧是电视台的名嘴,把他人的罪过揽在自己上身上,从而来为自己开脱。
许文蓝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在扇黄江河的嘴巴,她在提醒黄江河,要他不要失了市委书记的身份,也不要破坏她的家庭。
此时,再强有力的语言对于黄江河来说已经像一阵风。他放开了许文蓝的手,却没有把手缩回来,顺势把手放在了许文蓝的肩膀上,然后两手合拢起来,又捧住了许文蓝的头。
黄江河的情绪很高涨,动作却很轻缓。他捧住许文蓝的头之后,慢慢地站起来,又把头慢慢地靠近许文蓝,然后把嘴唇接近了许文蓝的额头。他很想去亲吻许文蓝的嘴唇,但黄江河克制了自己。在高素质的女人面前,黄江河告诫自己要保持谦谦君子的风度,来日方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至始至终,许文蓝都没有躲避。两年前,张幼林已经给她的老公欧阳楠戴了一顶绿帽子,也不差再多黄江河送来的一顶。做一次贼就永远是贼,一定绿帽子和几顶绿帽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市委书记的职位虽然不抵副部长,但市委书记就在自己的身边,离自己很近,而副部长远在北京,离自己很远,远水解不了近渴。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黄江河再放肆一点,她也只能半推半就。
许文蓝没有躲避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怀疑黄江河已经知道了她和张幼林的关系。在知情人面前,许文蓝如果假装正经,就会显得虚伪。
与其做一个真实的放荡的女人,也不能做一个虚伪的正人君子似的女人,这就是许文蓝现在的真实想法。
黄江河牛刀小试,已经初露锋芒。他见好就收,放开了许文蓝,然后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拍拍脑门,惭愧地说:“对不起,我说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请你原谅我,我保证,这种情况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我要是对你再有什么不轨的动作,我就——,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你说得对,我们都不再年轻了,花季不再,青春已逝,还是把精力投入到事业中去吧。今天我失态,让你见笑了。这么些年来,多少年轻的女人在我面前撒娇卖乖,我都置之不理,想不到今天却做了一件糊涂事,你不会笑话我吧。”
黄江河脸色凝重,目光严肃,说完后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以示悔恨之心。
他精彩的表演终于打动了许文蓝,只见许文蓝站起来,走到黄江河的身边,抱歉地说:“都是我不好,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就不会如此痛苦不堪。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实话告诉你,我像你一样,崇拜我的人虽然不像黄河滩的沙子多,但也数不胜数。电视台工作时,每个月都要收到几份情书,但这么多年来我都洁身自爱,从未被哪个人感动过,更没有出格。一开始我还在心里责怪你的轻浮,后来看到你自责的神态,我真的被感动了。要是换了别人,处在你这样的位置上,遇到这种机会,不定对我怎么样呢。”
许文蓝的话就像是一阵春风拂过黄江河的心田,他正想抬眼看看许文蓝,没料到还没抬起头来,他的头就被许文蓝轻轻地揽到了腹部。
市委大院里静悄悄的,没有汽车的声音,没有人声的喧哗,后花园的蝉也进入了梦乡,不再声嘶力竭地鸣叫。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在黄江河的办公室里,人们想象的男欢女爱欲罢不能的故事并没有发生。许文蓝不会轻易委身于交往时间不长的男人,黄江河在名嘴女人面前也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许文蓝静静地站着,搂着黄江河的头。黄江河的脸紧紧地贴在许文蓝的小腹上,感受着许文蓝身体的起伏。这种状况似乎持续了很久,许文蓝轻抚着黄江河的耳朵,漫不经意地问道:“你刚才说要把那么大的管理项目叫我一个负责,这是真的吗?”
“书记说话,一诺千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就是骗天骗地,也不敢欺骗一个像你这样风趣无限的女子。等资金到位之后,由你全权负责,其他的事你不要操心。”黄江河抬头看看许文蓝,坚定不移地说。
“我只管资金吗?”许文蓝问。
“控制了资金,就控制了一切。操心多了人容易衰老,别人怎么想我不管,我可不想你那么快就衰老。男人越老身价越高,而女人的魅力在于年轻,只要你永葆青春的风采,什么事都能做到。因为你年轻的后面,站着一大片为你骄傲为你喝彩的强势男人,我就是其中的一个。”黄江河敞开了心扉,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全部说出。
“你这话敢在常委会上说吗?”许文蓝开始调侃了。不怕不张嘴的女人,就怕女人死不开口。女人开了口,男人就有了交流的机会。只要上面能调侃,下面也能调侃,黄江河期待的美梦已经为时不远了。
许文蓝刚说完,黄江河搂抱许文蓝的手就改变了位置,逐渐地向上移动。随着手的移动,他慢慢地站起来,等他的高度超过许文蓝时,就用力地把许文蓝搂抱在怀里,捧着许文蓝的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什么是常委会,说白了就是经常可以胡作非为的会议。我是市委书记,在常委会我是一家之主,什么事只能我说了算,其他的人只能看我的脸色行事,唯我的马首是瞻。”
“我也得看你的脸色行事吗?”许文蓝忽闪着大眼睛,痴痴地问道。黄江河很快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开始撒娇了,于是就把手放到了许文蓝的胸前,回答说:“恰恰相反,从今后我要看你的脸色行事,往东往西你说了算。”
这是一句谎言,不折不扣的谎言,但女人都喜欢听这样的谎言。许文蓝被黄江河的甜言蜜语所陶醉,迅速地仰起脸闭起眼睛,等待着黄江河嘴唇的覆盖。
黄江河不愧是情场上的老狐狸,他把嘴唇在许文蓝的脸上轻轻地粘了一下,就像蜻蜓点水,然后迅速地移开。移开之后用力地拥抱一下许文蓝,说:“天不早了,我们都该走了。”说着便松开了许文蓝。
黄江河的动作情有可原,在与女人的周旋中,除了冰莹姑娘之外,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用过强。勾引是一回事,在实质性的问题上,他需要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惟其如此,才显得出他的高贵,才能最大程度地满足他的虚荣心。他已经给许文蓝喝了**汤,下一步就等待着许文蓝的主动。但他没有期望着就在这一天,就在这一天的晚上。他除了玩弄女人,还要玩弄女人和自己的心情,只有这样做,才能在感情的王国里恣意畅游,随心所欲。
晚上十点,黄江河和许文蓝各自开着车离开了市委大院。等黄江河回到家里时,蒋丽莎还没有回来。
就在黄江河和许文蓝在竹林中享受着原始的野味和自然地田园风光时,蒋丽莎来到北原市准备和郝琦共进午餐。在帝豪酒店的楼下,她给郝琦拨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所处的位置。
郝琦一边接听电话一边拉开窗帘。他认识蒋丽莎的车子,并透过车窗的玻璃看到了正在和自己通话的蒋丽莎。但郝琦拒绝了蒋丽莎的好意。他的理由很简单,他说他心情不好。
郝琦说自己的心情不好并没有丝毫的夸张。
蒋丽莎亲自导演的一幕话剧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虽然他阴差阳错地得到了梅红,但事后想想还是认为不值得。他曾经算过一笔账,就拿他当天损失的五万块钱为标准,如果每天夜里换一个小姐,每个小姐给小费五百——当然这样算法不合理,现在的小姐不值那么多钱,那么他能享受到一百个小姐的服务。一晚的时间,相当于三个月的时间,两者之间不成等号。
当然,这并不是他不想见蒋丽莎的主要原因,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自从他发现自己和蒋丽莎被跟踪后,内心深处充满了恐惧感。梅红能跟踪**自己,明天就会出现一个桃红,后天就会再出现一个枣红。如果黄江河自己和蒋丽莎之间的浪漫情调被黄江河发现,黄江河只需要动动小拇指,自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还年轻,年轻的他有很多钱,他的美好生活还在后面,所以他想好好地活着,他暂时还不想死。
郝琦没有接受蒋丽莎的邀请,他不假思索地告诉蒋丽莎说,自己在外地出差,不在本地,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蒋丽莎开车离开了酒店,然后在大街上瞎转悠起来。巧合的是,当她开车逛到进公园附近的超市时,无意中看见吴黎一手提着几个包,一手挽着冰莹刚从超市里出来。冰莹的请假在蒋丽莎的心里很是一个谜团,她想探出个究竟,就在吴黎发动了车子后,自己开着车跟在吴黎车子的后面。蒋丽莎要给冰莹来个突然袭击,她很想知道,冰莹为什么会受伤,虽然她曾经发誓,以后对于黄江河在外沾花惹草不再理会,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第572章 蒋丽莎用计套实话
吴黎打开后备箱,把几个包放了进去,然后才打开车门扶着冰莹上了车。吴黎刚坐到车里,蒋丽莎恰巧把车子停在了吴黎的车旁。吴黎按下玻璃窗,对着蒋丽莎的车窗就喊道:“请把车让开,让我先走。”
吴黎的叫声没有起到任作用,车主人无动于衷。茶色的玻璃遮挡了吴黎的视线,他看不到里面的人。他按响了喇叭,玻璃窗依然紧闭,只得重新打开车门,走到蒋丽莎的车旁,用力地敲打着车窗的玻璃。
“喂,请把车让开。”吴黎没好气地喊道。从他当上一中校长的那天起,不知不觉中,他的脾气大了很多。校园里,无论老师和学生,只要和他打上照面,不是笑脸相迎就是点头哈腰,问好声不绝于耳。他慢慢觉得,这座省重点中学就好像是他的王国,他的庄园,学生和老师都是他的打工者。
他的脾气大了,架子也大了起来,就连走路姿势也讲究起来。以前在市委,论资排辈,他基本上属于小字辈,能在市委大院里工作的人都比他的腰粗,比他的面子大。在别人面前,他最多也只能维持平等的姿态。而现在则不同了,在偌大的校园里,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既然是王者,就要有王者的风范。他走路时挺胸收腹,目不斜视。崭新的皮鞋擦得铮亮,一尘不染,迈步距离均匀,神态自若,一脸的严肃。
现在看到停车的人如此无礼,不但不理会他在车里的喊叫,就连他走到车前敲响了玻璃,车主依然无动于衷,这简直是对他身份的蔑视。他不容许这种人在他身边出现。即使车主比他的身份高那么一点点,他对自己也不能如此无礼,难保他的孩子不在一中上学。
想到这里,吴黎大踏步的走到车头前,狠狠地往车里瞪了一眼。
里面的人捂嘴笑着,看到吴黎后突然把手放了下来。笑脸如四月的桃花,虽然接近凋零,但依然有些许的灿烂。吴黎立即赶跑了脸上的傲气和怒气,上前两步,尴尬地朝里面摆摆手。
车门打开了,蒋丽莎抬脚下车,一身的矜持。
“怎么,生气了?要不看是你,我连车子也懒得停下。”蒋丽莎以高高在上的口气问吴黎,言语间好像看了吴黎莫大的面子。
“干妈这样说我可不敢当。”吴黎谦卑地说。
“我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干妈啦,你以前怎么没叫过?”蒋丽莎扶着车门,一腿高一腿低,笑吟吟地问道。
吴黎的脸刷地红了起来,顿时显得尴尬。蒋丽莎的话提醒了他,她只是冰莹的干妈,从没认过吴黎这个干儿子。蒋丽莎如此一问,就显得吴黎把热脸贴在了蒋丽莎的冷屁股上,受了冷落不说,还有巴结之嫌。幸好吴黎反应快,沉思一会儿,说:“我以前没叫你干妈,是因为没有单独在一起,现在喊你干妈,是因为只有我和你。咱们的年龄相差无几,我要是当着人的面叫你干妈,人家会怎么说我呢。还有,我和冰莹就要结婚了,冰莹是你的干女儿,我总不能叫你嫂子吧,显得我没教养。”
蒋丽莎本来也就是随便一问,拿吴黎逗乐呢。现在看到吴黎回答得如此认真,就问道:“你和冰莹什么时候结婚?”吴黎正要回答,冰莹下车走到蒋丽莎身边,替吴黎回答说:“具体的时间没定,正打算和你商量呢。”
“好呀,刚好我上午没地方吃饭,你们就破费请我一顿,我也好给你们出个主意。”
吴黎看蒋丽莎不像是开玩笑,就说:“平时没机会请你吃饭,我巴不得呢,咱们现在就去,地方你来选,菜我来点,单子也有我买。”
“恭敬不如从命,走吧。”蒋丽莎今天本来就没什么正事,正想问问冰莹那天出车回来时怎样受得伤,就愉快地接受了邀请。
吃饭是嘴巴最不能安生的时候,尤其是亲朋好友在一起聚会,除了吃饭还要叙旧,要谈的话题很多,家长里短,包罗万象。
今天三个人好不容易坐到一起,话题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吴黎和冰莹的婚事。蒋丽莎既是冰莹的干妈,又是冰莹和吴黎之间的牵线人,对两人的婚姻大事的关心自然要多于别人。
吴黎和冰莹在席间左一声干妈右一声干妈叫着,只把蒋丽莎叫得心花怒放。和朱志明离婚以后,孩子朱道不在身边,高寒和黄珊又只叫她阿姨,她再也没有听到有人叫她妈妈。干妈和妈妈虽然还有一字之差,但足以使蒋丽莎感动不已。
两人亲切的叫声激发了蒋丽莎的母性,她不由想起冰莹受伤的事来,于是就问道:“冰莹,你告诉干妈,那天你是怎么受得伤,你受伤时你干爸在一边吗?”
冰莹看看蒋丽莎,没有看到蒋丽莎眼睛里有任何恶意,就放下了筷子,大致讲述了那天在山坡上受伤的经过。
“我和黄书记开车到了黄河南岸,我就想到山坡上采摘几片枫叶。于是我们就把车停在山脚下,一起爬到了山顶。我还没摘叶子呢,干爸就想摘几颗柿子,于是我就爬上了柿子树,才摘了几颗,就从树上摔下来了。于是,我的腿和胳膊就受伤了。”
没有详细的经过,隐去了该隐去的情节,也算言简意赅了。冰莹说完,看了蒋丽莎一眼,发现她对冰莹的解释不太满意,正要补充点什么,蒋丽莎就发问道:“伤得严重吗?”她的语气很轻,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呵护。
冰莹受到了蒋丽莎情绪的感染,就娇里娇气地说:“伤得可厉害呢,不信你问吴黎,我的小腿肚子被树杈划破了一道口子,流了很多血出来,疼死我了,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幸好没有划破脸,不然吴黎就不要我了。”
“傻孩子,有干妈在,吴黎他要是敢不要你,我就撤了他校长的职位,把他发配到山坡上,让他去看柿子,要么就让他到河滩放养,看谁愿意嫁给一个看护山林放养的人。”蒋丽莎说着,把脸转向吴黎,问道:“冰莹要是真的划破了脸,你会那样做吗?”
“不敢,不敢,你就是借我俩胆,我也不敢,她的靠山太硬,我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要说她的脸划破了,就是少胳膊少腿的,我照样把她娶进家门,供在神龛里当神供奉。”吴黎边说边笑,活跃着饭桌上的气氛。
女孩子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怎不心花怒放。冰莹拿起筷子,在吴黎的头上轻轻地敲打了一下,说:“好呀,你竟然咒我,要我是少胳膊少腿,看我不把脑袋敲到肚子里。”
“打得好,打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把人害。”吴黎一边躲,一边还在贫嘴。
蒋丽莎今天吃饭,一不是为了嘴,二不是为了看小恋人逗乐,但冰莹和吴黎的嬉戏还是让他有些伤感。想起黄江河现在对自己的冷漠,她就来气,于是就继续问冰莹说:“你伤得那么重,是怎么下山的?”
这才是蒋丽莎要问的关键,也就是这句话,捅到了冰莹的伤心处。她在讲述受伤的经过时,已经隐藏了许多重要的情节,唯独没想到受伤之后怎样下山的关键,现在听蒋丽莎这么一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城府再深也斗不过大人。蒋丽莎的话提醒了吴黎,冰莹还在思索着怎么样回答,吴黎也迫不及待地问道:“可不是,你连路都走不成,究竟是怎么样下山的,不会是黄书记给你雇了担架吧。”
“我,我,我——”冰莹无言以对。
蒋丽莎和吴黎都在等着,可冰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蒋丽莎冷静地看着冰莹的神色,只见她憋红了脸,迅速地低下头去。
“没事,只管说。”蒋丽莎吹催道。
吴黎把手搭在冰莹的肩膀上,晃了两下,急促地问道:“急死人了,你倒是说呀。”
那天的情景重新清晰地出现在冰莹的眼前。黄江河贪婪的色迷迷的眼睛,冰莹被黄江河亲吻过的伤口和嘴唇,黄江河强有力的拥抱,自己受到挤压的胸脯,等等,所有的这一切都浮现在冰莹的眼前。
冰莹想着那天发生的一切,她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
冰莹的眼泪引起了吴黎的疑心,他朦胧地感到,冰莹一定对他隐瞒了什么,于是就更加有力地晃动着冰莹的肩膀,说:“干妈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呀。”
从冰莹的态度看,对于她如何下山,蒋丽莎已经猜出了**分,不用说是黄江河背她下山的,但她还是想听冰莹亲口说出来。同时,为了打消冰莹的顾虑,就故意对吴黎说:“你别逼她了,也许她伤得太厉害了,一想起心里还隐隐作痛。她不想说,我们就别问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问的。”
蒋丽莎正话反说,意在挑起事端。
再笨的人也能听出来蒋丽莎话里有话。吴黎把手从冰莹的肩膀放下来,扭头对服务员喊道:“拿酒来。”
服务员拿来了一瓶白酒放到了吴黎的面前,刚要转身离去,吴黎就吼道:“不打开怎么喝。”服务员转过身来,把酒启开后,却找不到杯子。
今天三个人吃饭两人开车,他们只吃饭没要酒,各人的杯子都盛满了茶水。服务员正要再回去拿杯子,吴黎端起冰莹面前的杯子,就把水倒在了桌子下面。
茶水溅了冰莹一脚,冰莹没吱声,瞪了吴黎一眼。
服务员给吴黎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后,正要再给蒋丽莎和冰莹倒酒,吴黎早已一仰脖子把一杯酒灌进了肚子,然后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又吼道:“再满上。”服务员又倒满了酒,吴黎再端起,又是咚咚咚几声,酒又被灌进了肚子。
一瓶酒也就是三杯,等服务员第三次把杯子满上时,蒋丽莎把手伸了过来,端走了杯子。
“你给我。”吴黎失去了控制,对着蒋丽莎吼道。
蒋丽莎低声地说:“你要再敢吼叫,看我怎样收拾你。”
不想吴黎噌地一声站了起来,仰天一笑,大声地说:“我未过门的老婆都被别人收拾了,我害怕别人收拾吗?要收拾就利索点,别婆婆妈妈的,我不在乎。”说完,把脸对着冰莹,质问道:“你今天要是不说你是怎样下得山,长痛不如短痛,咱们从现在起一刀两断,免得我日后没脸没皮站不到人前,到了家里帽子堆积成山。”
冰莹见吴黎像只疯狗,说变脸就变脸,站起来抹着眼泪就想离开。这样的人,她懒得解释,也懒得搭理。
白酒上头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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