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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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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河好像听一个流氓大亨说过,男人只要能接触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而女人却没有反抗,男人已经占有了女人的一多半。现在,这句话对于黄江河而言成了至理名言。
冰莹的手有点冰凉,黄江河似乎能感受到她加快跳动的脉搏。但黄江河具有天生的热心肠,他能捂热冰莹的手,更能捂热冰莹的心。
冰莹冷漠地看了黄江河一眼,忧伤地问道:“别那么多废话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小情人,但你也不想想,你觉得你的年龄合适吗?”
“合适,合适,有人已经证明,老夫少妻所生的儿子聪明绝顶,孔子的父亲叔梁纥66岁和一个叫颜征在的奴婢结婚,生下了聪明颖慧的孔子,老夫少妻举不枚举,孙中山,鲁迅,余秋雨,等等,都比他们的爱人大很多。你身材苗条,我高大魁梧——”
说道动情之处,黄江河激动了。他的下身已经勃起,早有津液沾湿了内裤。他放开了冰莹的手,把手先放到冰莹的大腿上,抓了几下之后,试探性地伸向了冰莹的大腿的内侧。
冰莹没有拒绝黄江河的肆无忌惮的触摸,她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她脸色泛红,几丝羞涩爬上了脸颊。少*妇脸上的红晕,更能给男人带来悸动。
红色是刺激的颜色,据说斗牛士就是用红色的布来激发了斗牛疯狂的天性,然后奋力和它搏杀,直到战胜它甚至杀死它。
冰莹不是斗牛,黄江河不想杀死她,只想占有她,叫冰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从而满足自己无尽的**。如果这么漂亮的女子能为自己再生一男半女,黄江河的人生就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看到冰莹脸上泛起的红晕,黄江河撤回了手,紧紧地把冰莹抱在怀里。
冰莹在黄江河的怀中抖动着,那是温柔的抖动。
多少男人在官场和商场上奋力厮杀,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拥有红颜知己,满足自己对美好异性的渴求。
怀抱娇柔的冰莹,黄江河疯狂了,拼命地吻遍了冰莹暴露的**。白皙的脖颈,若软的耳垂,晶莹剔透的眼睛,脖颈正下方的乳沟。
招待所的梦终于要实现了,黄江河等得好苦,唯其好苦的等待,黄江河才感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的热血沸腾了,浑身血脉喷张,只想一口把冰莹吞到肚里,天长日久,细细品尝。
情绪紧张兴奋到了极点,黄江河会走终于控制不住,下体的闸门打开了,几秒钟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隔着衣服,黄江河圆了他的相思梦。
车窗外的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不绝于耳,医院的门前不时传来吵杂的人声。黄江河松开冰莹,遗憾地摇摇头,说:“完蛋了。”
冰莹飞了黄江河一眼,不解地问道:“什么完蛋了。”黄江河红着脸,惭愧地说:“年龄不饶人啊。”
冰莹还是不知道黄江河在说什么,黄江河也不想过多地解释,随即松开冰莹,钻到前排扭动了钥匙就发动了车子。
他要去找一个封闭的空间,单独和冰莹在一起呆上一整天。冰莹也猜想了黄江河要去干什么,但她不想问。她的脑子里爬满了蜜蜂,嗡嗡地叫着,理不出个头绪里。
豪华的宾馆房间里,黄江河一进去就把“正在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了门外,然后反锁了门,急不可待地脱光了衣服。
冰莹面对着窗户,俯瞰着喧哗沸腾的都市,又想起了黄江河把她带到北山宾馆的情景。那一次,等黄江河邀请自己和他一起洗鸳鸯浴,可她毫不领情地逃脱了。想不到,惊人的一幕再次上演了,只是时间和地点的不同。
怎么办,只要踏进黄江河这条河流,不管水清水浊,再想抽身就难上加难了。他没有看见黄江河脱衣服,但她已经感觉到黄江河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身后,并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没出冰莹的预料,当她转过身来时,黄江河果真就站在她的身后。
黄江河直接把手伸到了冰莹的胸前,开始解开她的第一颗纽扣。冰莹站着,如一尊冷冰冰的雕塑。当黄江河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时,两行清泪从眼角慢慢地流出,滴到了黄江河的胳膊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我。”冰莹请求黄江河说。一道晶莹的光从她黑色的眸子里闪过。
“我答应你一千件一万件,因为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女神,是我的梦。”黄江河激动着,一副慷慨激昂,侠肝义胆的神色堆在脸上。
“就一件。我只是希望要个孩子,无论男女,只要怀了孕,你不能再纠缠我。”
“这个——”黄江河皱皱眉头,半晌不语。
“答应还是不答应?”冰莹见黄江河沉默不语,就紧抱着双臂,蜷曲着身体,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
“好,我答应你。”黄江河无奈地说。
“我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是的,没人说你是**的女人。可我也不是放荡的男人,天地作证,我只是喜欢你,把你当做我的心肝宝贝。”黄江河信誓旦旦地说。
冰莹还没答应黄江河靠近,黄江河就掰开了冰莹的胳膊,然后扑了上去。
她平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着黄江河的抚爱。黄江河的动作和吴黎没什么两样,只是显得老道些。
黄江河把嘴凑上去,可刚一接触到冰莹的唇,冰莹就把头扭到了一边。烟味和唾液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冰莹感到一阵恶心。她只想黄江河快快了事,最好能提高命中率,把种子快点种到她充满朝气和活力的温床上,让她成为一个完整意义的女人。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要的繁衍后代的种子。我不是无耻的女人,只是为了繁衍后代,迫不得已。冰莹这样想着,为自己开脱着。万事归心,只要自己的心灵纯洁,哪怕身体跌进粪坑,也是干净地。冰莹突然有了感悟,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大概和此时的心境相差无几。
两只鸽子落在了窗外的平台上,好奇地观察着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也许受到了感染的缘故,大一点的鸽子抖动着白色的羽毛,忽然扑在了小鸽子的身上。小鸽子扑棱着翅膀,从窗台上起飞,大鸽子随之而去。
追逐嬉戏,是自然界生命的天性,在所有的动物中,只有人具有道德的约束。可惜,黄江河成了狼。
它们是一家子吗?冰莹看着鸽子飞去,在心里想着,反复地问着自己。
黄江河用尽了力气,只想快点叩响冰莹那向往已久的神秘的大门,无奈他的那点东西在车上喷洒在了裤裆里,不争气的命根最终没能如愿以偿。他不甘心,在心里骂着自己,用力地挤压着冰莹胸前的那对高耸的山峰。
慢慢的,冰莹亢奋到了极点,可黄江河已经弹尽粮绝。冰莹扭曲着身体,还是不能尽情地释放因黄江河的挤压而带来的膨胀。她生气了,生气之后开始愤怒,张开小口在黄江河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把黄江河推了下来。
黄江河躺在冰莹的身边,心有不甘地把手放在冰莹的胸前。冰莹拿开他的手,冷冷地说:“就这么点本事也敢夸夸其谈,我看你就是嘴上的功夫。”
黄江河沮丧到了极点,但不敢有丝毫的表露,跪在床上对冰莹说:“下次我一定努力。”
冰莹再冷笑,看着虚伪的黄江河,玩世不恭地说:“机会永远留给那些有能力又准备充分的人,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下次了。”
冰莹说完,穿起衣服。黄江河讨好地说:“以后在家里你是我的司机,在外边我是你的司机。”冰莹系好了红色的腰带,下床穿上了鞋子,冷冰冰地说:“大白天的又开始做梦了,今天你就开始考虑怎样给我调动工作,我要去好一点的单位。”
“你要离开我。”黄江河吃惊地问道。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就是再给我调动工作,我不是还在北原市吗?只要我在北原市,就永远逃脱不了你的手掌心,你说是吗?”冰莹回眸一笑,摄人魂魄。黄江河不加思考地说:“只要你不当市委书记,全市的工作单位随你挑。”
冰莹听黄江河如此一说,脸上笑着,心里却在想,好个风流成性的市委书记,还在做梦呢。咱们就好好地玩玩儿,看谁玩儿过谁……!
第615章 借种(5)
冰莹要调动工作,并承诺说即使到了其他工作单位,也会和黄江河保持成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黄江河没有理由不答应。请用访问本站这点要求在黄江河的眼里无异于一场毛毛小雨,不要冰莹只是要求调动工作,就是向黄江河要个大天,凭着黄江河的实力也会毫不犹豫地应允下来。
古代有帝王怀抱绝色美人就把江山置之脑后,而黄江河比他们要高明许多,江山和美人兼得,缺一不可,这才是完美的人生。
从宾馆出来,黄江河先挽着冰莹的胳膊,见冰莹没有反应,又揽住了冰莹颀长的身段。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从今天开始,从今天的现在开始,冰莹将是他所有的精神寄托所在。他发誓,他要把和他他相好的女人——司徒小倩,许文蓝,甚至蒋丽莎,通通拒之于感情的大门之外,让她们的感情无家可归,把自己的感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冰莹身上。
冰莹拿开了黄江河的手。黄江河美妙的幻想就像初春的草尖,刚刚露头,就被冰莹纤细的手指掐断了。
奇怪的是冰莹并没有恼怒,脸上反而露出盈盈的笑意。
奥迪车静静地停在那儿,黄江河和冰莹离车子还有十几米,黄江河就紧走几步,来到车前后打开了前门。
躬身请进,冰莹毫不客气就钻进了车子。
本末倒置了,但黄江河心甘情愿。如果说**的女人下贱,那么像黄江河这种身份看似高贵的新时代的贵族就更是下贱中的精品。
窗口没有关闭,一阵秋风吹来,冰莹打了个寒噤。黄江河看看冰莹,把车子开向了火车站附近的精品街。他和蒋丽莎来过这个地方,清一色进口的服装。他要为冰莹买几套合适的衣服,要她的美丽和青春更上一层楼,他将会跪在他亲手搭建的楼台下面,三叩九拜,顶礼膜拜。
心中的神龛一旦建立,就再也难以拆毁。冰莹姑娘就是黄江河神龛中的女神。
精品街名副其实,林立的店铺里几乎摆满了人们经常能叫上名字的名牌。法国的梦特娇,美国西部的牛仔,香港的金利来,犀牛鳄鱼,中国的十大名牌更是充斥在每个角落。
黄江河不但挑选女人具有独特的眼光,挑选起服饰也独具慧眼,他先后为冰莹挑选了几十款服装鞋帽,冰莹也几乎试穿了黄江河为她挑选的每一件精品,但最后还是被冰莹含笑拒绝。
黄江河以为冰莹不好意思。女孩子初次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不好接受他的馈赠也在情理之中。最后,黄江河自作主张打包了冰莹试穿过的五六件时尚服饰。
傍晚时分,黄江河驾着车到了别墅门前。等黄江河下车后,冰莹启动了车子。黄江河向冰莹微笑告别时,冰莹把几包衣服从窗口递了出来。
“我不是****的,也不希望你是嫖客,把这些衣服拿回去给你的黄珊,我想她会喜欢的。”
黄江河没有伸手去接,冰莹毫不迟疑地把包丢到了地上,然后踩了油门。
这姑娘,挺有个性。黄江河摇摇头,微笑着自言自语。
黄江河推开大门。铁门敞开后,黄江河再次用力。铁门和砖墙碰撞,发出了哐当的声响。
黄珊从走廊探出头来,一看爸爸手里提着几个包,就回身迎了过来。
“爸爸,提的什么?”黄珊预感到包里装的是衣服,但还是想从黄江河的嘴里得到证实。
“呵呵,衣服,名牌的衣服。”
“给阿姨买的?”黄珊从黄江河的手里接过包,往其中的一个包里看看。鲜艳的颜色提醒她,这是爸爸给她买的衣服。
“爸爸眼拙,不敢随便给你买衣服,这些都是阿姨的。”黄江河故意拿黄珊开心道。
“我才不信呢,阿姨不会穿这么招人眼的衣服,肯定是给我买的。”
黄江河呵呵笑着,不说话。
蒋丽莎听到外边吵闹,拉开了客厅的门。黄珊顺手把包交蒋丽莎手里,说:“这是爸爸给你买的衣服。”
三人说着进了客厅。
蒋丽莎一边打开一个包,一边说:“我说现在怎么像早晨,原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自打跟了你爸爸,他可是从来没给我买过衣服,今天良心发现了,让我好好看看。”
说话间,一件浅红色的衣服被蒋丽莎从包里抽了出来。
“款式倒是不错,就是有点招眼。”蒋丽莎拿着衣服,抖抖之后说。黄珊心里有数,知道这是给她买的衣服,但她不能说破,就鼓励蒋丽莎说:“不招眼,老人家还老来俏呢,你这样的年龄穿着正合适,不信你试试。”
蒋丽莎把先把一条胳膊套进袖子,再套另一个时,已发现衣服太窄,就埋怨道:“这是给我买的衣服吗,我怎么看像是给黄珊买的。”黄江河坐在沙发上,一听蒋丽莎的话就从站了起来走到蒋丽莎的身后,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就时兴胖人穿瘦人衣服。穿时困难,穿上好看,不信你到街上看看,像你这般年龄的,都穿小一号的衣服。黄珊是说是吗?”
黄江河看看黄珊,给黄珊眨眨眼,黄珊明白爸爸在调侃蒋丽莎,就顺着黄江河递来的竿子往上爬,说:“绝对没错,我公司里就有一个,买了一件大氅,后来改成半截子风衣,再后来有改成了外套。”
三个人来言去语,说话间蒋丽莎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穿还不觉着衣服小,穿上去才感觉到衣服太紧,直把蒋丽莎的腰绑得像男人的粗大腿,胸前的两只**也被勒得紧绷绷。蒋丽莎感到难受,还没说话,黄珊已经捂着嘴在偷偷地乐。
黄江河强忍着笑,紧身搂着蒋丽莎的腰,打趣地说:“啧啧,真看不出来,你阿姨就是配穿名贵的衣服,你看这细腰,如果只看腰不看脸,还真的像十**岁的少女。这让我想起一句话,远看是个神,近看不是——”
黄江河的话还没说完,蒋丽莎就扭过头来,紧绷着脸问道:“近看不是人,是不是这样。我就知道衣服不是给我买的,不信你叫黄珊试试,她准合适。你是怕我不高兴,才故意说给我买的。父女两人,没安好心,一起欺负我这个外人。”
蒋丽莎不高兴地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催着黄珊穿上去。黄珊看看黄江河,黄江河说:“阿姨叫你试试,你就试试,谁合适谁穿。叫你阿姨再试试其他的,里面还有一双鞋子,正宗的美国波派,意大利的工艺。”
蒋丽莎一听,脸上重现笑容,高高兴兴地打开鞋盒子,连码号也不看,直接脱掉了旧鞋子,换上了新鞋子。
鞋子的尺寸和衣服相反,有点大。蒋丽莎穿上鞋子,在房间走动两步,说:“小的太小,大的太大,鞋子也是给黄珊买的。”
这下子蒋丽莎的脸吊得更难看了,她抬起脚来,然后把脚一甩,鞋子飞向门口。
正好门开,高寒下班进来了,鞋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高寒的鼻子上。高寒捂着鼻子,鞋子落在了脚边。
高寒的鼻子受到打击,疼得直流眼泪。蒋丽莎一看高寒的狼狈相,怨气消了一半,等高寒拿着鞋子来到蒋丽莎身边,蒋丽莎已经怨气全无了。
眼看蒋丽莎转嗔为喜,黄江河趁势说:“我记得你们两个脚一样大,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把鞋子先装起来,我过几天退换。”
黄珊试穿了衣服,大小合适,证明自己判断正确。听着黄江河的话,不敢再提试穿鞋子的事。倒是蒋丽莎见到高寒心里一高兴,转身对黄珊说:“既然衣服合适,鞋子也一定合适,看来是一个人试穿过的。我倒不是在乎你爸爸没给我买衣服,只是恨他骗我。”
蒋丽莎嘴上大度,心里却在骂黄江河道:你不给我买鞋子,我就让你戴绿帽子,黄珊穿了衣服和鞋子,我却偷了她的女婿,你们父女对我不客气,我也没对你们客气,咱们一报还一报,扯平了。如此一想,脸说露出笑容,灿若烟霞。
家里人已经到齐,招娣和刚好来叫大家吃饭,四个人有说有笑出了客厅进了餐厅。黄江河由于今天高兴,走在蒋丽莎的身后捅捅她的腰,低声地说:“以后在孩子们前面不要说那么多不沾边的话,免得让他们笑话。”
蒋丽莎故意大声地说:“我不就是说别人试穿过衣服和鞋子,这有什么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你越是怕,越是心中有鬼。不要说你靠她量体裁衣,就是你用手要给她丈量一下身材什么的,我也不会说什么。说不定呀,她早就被你丈量过了,只是我没看见。”
好在高寒和黄珊已经进了餐厅,没听到具体的内容,不然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黄江河见蒋丽莎胡搅蛮缠,知道她已经起了疑心,就说:“妇人之见,简直不可理喻。”说完把蒋丽莎拨到一边,先进了餐厅。蒋丽莎在后面囔道:“我不可理喻,那你就去和可理喻的人说话去。年轻貌美,细声细语的,多招人爱怜,哪像我,脸皮起了皱褶,人老珠黄,看着不顺眼。”
已经得到了高寒的蒋丽莎,现在也懒得去管黄江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只要自己和高寒的事不被别人捅破,蒋丽莎已经烧了高香了。她现在和黄江河斗嘴,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她已经心虚了。
饭桌上,蒋丽莎和黄江河都心虚,也都显得很大度,都互相提起对方关心的话题。
蒋丽莎不停地问起分校招生的情况,黄江河据实一一道来,唯恐解释不清。等蒋丽莎问完,黄江河才开始问道:“朱道出国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如果需要我出面,你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孩子都大了,咱们的事也不必忌讳。黄珊是我亲生的,不管怎么样,她和高寒也会给我养老送终。你也只有朱道在这么一个儿子,说到底还将来老了还要靠他。你能把他送到美国,也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我说这些你也别嫌我唠叨,我的年龄比你大,将来肯定要比你先去天国。我在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照顾你的,我走之后呢,死人管不了活人的事,阴间管不了阳间,哎。”
黄江河无心的感慨,说到了蒋丽莎的伤心处。她把筷子放下,擦擦眼泪,正想说点什么,黄珊瞪了黄江河一眼,说:“听你的口气,好像我和高寒把阿姨当外人看了。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和高寒不看阿姨的面子,就看在她侍候你多年的份上,也会尽心尽力地侍候她。”
蒋丽莎似乎受到了感动,看看黄珊,又看看高寒,说:“有你们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黄江河看到蒋丽莎作为后妈和孩子们相处得如此融洽,也把感动写在了脸上,情不自禁地说:“朱道虽然是你的儿子,但我会视同己出,把他和黄珊一样看待。我现在表个态,等朱道出国那天,我给他拿十万块钱,作为他在美国的生活费。”
蒋丽莎刚想说谢谢,嘴还没张开,黄珊就说:“我拿两万。”高寒也不甘落后,飞了蒋丽莎一眼,说:“我本来想多拿点,既然爸爸拿了十万,我不能超过爸爸,我也拿十万。”
蒋丽莎站起来,环视了一周,然后对着桌子鞠了一躬,激动地说:“谢谢大家。”
黄江河站起来,走到蒋丽莎身边把她按到座位上,以批评的口气说:“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呀,再说这别墅不是你出钱买的吗?以后朱道在美国遇到什么困难,你只管开口,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黄珊接着黄江河的话,说:“就是,爸爸是北原市的父母官,也不差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是爸爸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弟弟。不过——”
“不过什么?”蒋丽莎问道。
“我说了你可不能批我,趁着年轻,你和爸爸最好再给我生一个弟弟。”黄珊说完,低着头喝了一口稀饭,以掩饰她的慌张。
黄江河看看黄珊,说:“小孩子家懂什么,说话没大没小,这是你关心的事吗,以后不许胡说。”
黄江河一边批着黄珊,一边在心里想,如果冰莹能为我再生个儿子,我倒是求之不得。老来得子,人生幸事,张家有了后人,黄珊也好有个伴儿。
大家吃过饭,站起来正要出门,听到了门铃的音乐声响起。黄江河打个饱嗝,又开始发牢骚:“回家也不能叫人安生,招娣,开门。”。!
第616章 借种(6)
招娣把孩子交给黄珊,到院子里开门,不久就把人领到客厅。请用访问本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侨办主任乔奉先。
乔奉先刚一进门,蒋丽莎就站起来往前迎了两步,然后指着黄江河身边的一张沙发,嘴里不停地说着:“请坐,请坐。”
市委书记夫人有时也没有太大的架子,只是因人因事而异。乔奉先主动为朱道的出国出谋划策,并情愿以单位培训的名义把朱道送到国外,蒋丽莎自然感激不尽。黄江河没说话,把茶几上的烟盒往乔奉先的前边推了推,不高不低地说了是声:“抽烟吧。”
并不是人人都能抽得到市委书记的香烟,乔奉先自然受宠若惊。他拿起烟盒,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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