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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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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说着,不由想起和冰莹来。细腰****,面庞清秀,手指芊芊,温馨可爱,心里不由燃起一团火苗。他借着酒劲,突然就把双手放在黄珊胸前的一对柔软的肉团上,不停地搓来搓去。
黄珊知道,高寒想了。其实,黄珊从欢乐谷一出来就开始想了。这种事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想了就做,夫妻之间谁也不会笑话谁。
窗外起风了,秋风从铝合金窗缝里挤进来,凉飕飕的,而高寒和黄珊的心却异常地火热。
女人的身体是敏感的,女人的心更敏感,黄珊感觉到,高寒今晚的表现和往日不同,没有做作,没有焦急,就像轻歌曼舞,起转承合颇有节奏,温丝不乱。她预感到了什么,但只顾着自己的享受,无暇问津。
的确,高寒抱着黄珊,心却飞向了云端。云端里站着嫦娥,嫦娥舒着广袖,周围洒遍了月亮的清辉。她笑吟吟的,浑身柔软的如同一片飘忽的云彩。高寒和嫦娥缠绵着,感觉若有若无,扑朔迷离。
一股清泉从天而降,嫦娥仰着脸,承受着雨露的恩泽。她的头上汗津津的,高寒想擦去她头上的汗珠,还没伸出手来,嫦娥就先用她的广袖拂去了高寒头上的汗。
朦胧中,高寒听到了嫦娥喃喃的私语:“我也永远和你在一起,生死不离。”高寒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本该在心里默念的,可高寒出了声,被黄珊听到,黄珊娇喘着问道:“寒,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你怕我离开你吗?”
高寒从梦境般的云端跌下来,才知道身体下边躺着的是黄珊,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不是嫦娥,也不是冰莹。
原来,醉意朦胧中,他把浑身当成了冰莹姑娘。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高寒没在梦中,但却在虚幻的境界了。
正在梦幻中的高寒被黄珊如此一问,突然惊醒过来,回答黄珊说:“我是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
“没有冰莹亲近吧。”
黄珊冷不丁地问道。
高寒无语。
黄珊又说:“我能体会到你和冰莹在一起跳舞时的感觉。”
“为什么当初我阻止,现在才来问。”高寒从黄珊的身上翻落下来,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没有反驳黄珊,因为他同意了黄珊说的话。
“因为我相信你。朝三暮四是人的天性,更是男人的天性,只不过有的人表现的明显,有的人含蓄。人要还是人,终归还是人,人是变成畜生,别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终究要变成畜生,我把话撂在这儿,如果你过分了,我就去找相好。不用太费力的,就在眼前,说不定你认识。”
黄珊说话时,始终嬉笑着,但高寒能听得出,黄珊不是在开玩笑。以她的聪颖,当场就能看出来高寒对冰莹的好感,但她没有阻止。她放了长线,想看看高寒究竟想干什么。
高寒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突然就呵呵地笑,笑过之后,突然就闭上眼睛,低低地说了一声:我困了,睡觉。
明天,也许是个阴天,高寒想……!
第620章 借种(10)
&;nb。om/'请用访问本站睡梦中,他梦中到了送子观音娘娘给他送来了一个粉嘟嘟的胖娃娃。他接过孩子,朝娘娘拜了三拜,然后对着苍天大声地喊道:“天不灭我,我终于有了孩子了。”娘娘遁去,消失在无尽的天空。吴黎抱着孩子,低头亲吻。孩子灿烂地笑着。
吴黎抱着孩子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他搂着冰莹,把冰莹的肩膀当成了孩子的脸。这才知道,原来是南柯一梦,一阵失落。
卧室的窗户也睁开了眼睛,把苍穹的白光投进了进来,卧室里已经白光一片了。
他松开冰莹,穿好衣服好翻身下床,洗漱过后打了豆浆才过来喊冰莹起床。
冰莹被吴黎叫醒后刚要坐起,头疼欲裂,重新躺到了被窝里。
“我头疼的厉害,你一个人吃吧,待会儿我给黄书记打个电话,让他打车上班。”冰莹对吴黎说。
“还是我开车带你到医院看看,酒多了伤身,以后别喝那么多。”吴黎山前摸着冰莹的额头,关心地劝慰道。
“不用,只是有点啤酒,休息一下就好。”冰莹拿开了吴黎的手。
吴黎的抚摸没有了新婚时的新鲜和刺激,已经不再神秘。
冰莹不去看病,吴黎就掖好了被子,一个人到外面吃了两根油条,喝了一碗豆浆,看看上班时间已到,到卧室和冰莹打了招呼,出门而去。
等吴黎出了门,冰莹拿起电话,拨叫了黄江河的号码,接通后告诉他自己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能去接他。黄江河安慰冰莹几句,要她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来上班。黄江河的每句话里都充满了关怀,声声入耳,但冰莹并没有感到异常的温暖。
也就是一只会说话的狼,冰莹这样想着黄江河。
冰莹蒙着头迷迷糊糊,想睡又睡不着,不由想起自己的婚姻,情绪十分低落。早就听人说过,婚姻就是个怪圈,圈外的人想跳进来,圈内的人想跳出去。没结婚前,冰莹对这句话很不以为然,以为是无聊的人说着玩呢。结婚多好,和相爱的人同船共枕,相亲相爱。热情不断高涨,又不断地释放,等有了孩子,三口之家,平时上班,节假日携手出游,逛逛公园,出外旅游,人生何其快乐。
可是,婚后的生活却因为吴黎体内没有那种东西也灰暗起来。她的心情就像灰色的天空,只有老鸹的呱呱地叫,而没有令人心醉的鸽子飞翔的影子。
无奈的冰莹又想起来那开篇的一句话,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她不幸的根源就是吴黎是个无能的男人。如果吴黎的体内一次能释放成千上亿条那种看不见的小虫子,随便哪一颗能在她充满朝气和活力的温床上生根发芽,她的生活将会充满了阳光。
想着想着,冰莹的眼眶湿润了。为自己伤心,为吴黎难过,为孩子痛苦。
这时,冰莹听到了门铃声。冰莹以为是吴黎忘记了什么又回来了,可她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吴黎是个谨慎的人,出门从来不会不带钥匙。
门铃声持续响着,冰莹不得不下床去开门。
通过门镜,冰莹看到门外站着婆婆。婆婆东张西望着,手里提着个老母鸡。
冰莹对婆婆并没有好感。
婆婆五十出头,中等个子,干净利索,但却咄咄逼人,喜欢吹牛,总爱和人比高低,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如她,全世界的家庭都没有她家过得滋润。冰莹不但对她没有好感,还多少有点讨厌她。
冰莹不会忘记第一次和婆婆见面时,婆婆不顾陌生就拉着冰莹的手,审视半天后又摸着冰莹的屁股,嘴里不清不楚地说:“好,臀大生娃多。”她的家乡土话让冰莹别扭,尽管冰莹没听懂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等第二次见面,婆婆就开始夸耀自己的儿子,接着把自己的家夸成了一朵花。“到村里去大听就知道,我家的院子最大,房子最多。我和吴黎他爸爸的人品最好,没人看不起我们。我们不但地大房子多,屋里的东西也最多,锅碗瓢盆一样不少,电驴子电饭锅,电洗衣机,电什么什么,反正全是带电的。”
冰莹实在挺不下去,就问道:“你见过不用电的电饭锅吗?”她想这下子肯定能问倒婆婆,没想到婆婆毫不知耻地回答冰莹说:“有啊,我邻居就有,他们家的电饭锅坏了,修理之后还是不管用,就把里面的锅当成了锅了。”
冰莹听了,笑得直不起腰来,眼泪哗哗直往外冒,当初她还以为,她未来的婆婆就是个二百五。
再讨厌她也是吴黎的妈妈,自己的婆婆,既然来了,冰莹不会把她拒之门外。
门被冰莹打开,婆婆提了一只老母鸡进来了。
“妈妈,你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万一我和吴黎要是不在家,你又没钥匙,怎么进门呀。”
冰莹捂着头问婆婆。冰莹的头很疼,她还是表现出了对婆婆应有的礼貌。
“我儿子的家就是我的家,我给他买房子的钱至今还没有还清。我来自己的家还需要给谁打个招呼不成?你们都不在家,我就在外面等着。我倒是忘了问你,你怎么没上班,看样子刚起床。我儿子身体不好,我把他养这么大,培养成一个大学生,现在还是校长,多么不容易,你要把我儿子照顾好了。找个好男人不容易,千万别大意。”
听听,母亲多么为儿子自豪。听口气,好像吴黎受到了虐待。
冰莹懒得和婆婆计较,把门关上后正要请婆婆进到客厅里,那只母鸡却咯咯地叫了几声,从婆婆的手里飞出来,没头没脑跑进了厨房。
婆婆一边在后边追赶着母鸡,一边大大咧咧地骂道:“光吃食不下蛋的货,到了挨刀时还不死心,看你往哪里跑。”
母鸡好像听懂了婆婆的话,气愤不已,直接飞到了窗台上,以为透明的玻璃是打开的门,扑棱着翅膀直往上撞。
鸡毛满天飞。冰莹的心里也灰尘满天的,婆婆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捅到了的心窝。不会下蛋的母鸡,难道婆婆在说她,难道吴黎给她妈妈说了什么?
婆婆抓住母鸡,然后看着冰莹,说:“给我拿刀来,再烧一锅水,我看它还往哪里跑。”冰莹说:“先烧水吧,不然先杀死了没热水,拔不掉毛的。”
“也是,那就先烧水。”婆婆说着,把母鸡递给冰莹。
冰莹接过母鸡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我先去休息一下,累死了。”
婆婆说着就往外走。冰莹看着婆婆的身影,说:“我拿着鸡,怎么烧水呀。”
“说的是,还是我拿着吧,你先烧水。”
婆婆说着又接过母鸡,然后出了厨房向客厅走去。
母鸡从客厅里从来咯咯的叫声。婆婆抽打着母鸡的脸,絮絮叨叨地说:“打死你,打死你,不会下蛋,挺会叫唤,吵死人。”
噼里啪啦的声音传进厨房,灌进冰莹的耳朵,比母鸡的叫声还难听。她不想出去,不想和婆婆说话,就蹲在厨房,等着锅开水热。
等冰莹烧好了热水,婆婆拿着刀子在鸡脖子上一抹,一股鲜红的血汩汩喷出,喷洒到厨房的地板转上。点点滴滴,到处都是血迹。冰莹一阵恶心,对婆婆说:“妈,我今天不舒服,先到床上躺一会儿。”说完走出厨房。
婆婆把咽气的母鸡按在盆子里,笑着说:“屁股大的女人就是能生孩子,才几天的功夫就怀上了,嘿嘿。”
婆婆杀完鸡把厨房收拾好,又把母鸡清炖在锅里,然后来到卧室坐到床沿上,掀开被子就去触摸冰莹的肚子。那麻利劲儿,就像去自家的鸡窝里拿鸡蛋随便。
“我肚子不疼,头疼。”冰莹想躲开婆婆的**的手但没敢躲,她怕冷落了婆婆的一副热心肠。
“我就知道你不是肚子疼,告诉妈妈,什么时候怀上的,闹腾的厉害吧。你是第一次,没经验,我告诉你,女孩子比较文静,男孩子在肚里就不安分,不是翻跟头就是踢肚子。他要是经常在肚里乱动,就一定是那孩子。你最好能给我们家生个男孩子。从吴黎这辈子算起,已经五世单传了,你要是能生个男孩,就是我们家的功臣,我们祖宗八代都感激不尽。”
“妈,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不舒服,没怀上孩子。”别婆婆长篇大论地一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哎吆,别蒙我了,妈妈是过来人,什么不知道。新婚那晚上起,那层薄膜一破,下身一疼痛,姑娘家不是姑娘家了,成了女人了。姑娘和女人,就是一道坎,一层薄膜。要说怀孩子,你还没我厉害呢。你公爹那才叫厉害,第一个晚上我就怀上了,他厉害,我也厉害……”
婆婆说起话来没完,那都是她引以自豪的资本。冰莹早已羞红了脸,只想捂着耳朵,又怕婆婆责怪自己,就打断了她的话,说:“真的没有呢,只是感到不舒服,想吐。”
“这就对了,想吃酸的还是辣的,酸男辣女,那可是老辈人传下来的,绝对没错。哎吆,我倒是忘了,咱们院子里的山楂都熟透了,过几天我送一筐子过来,想吃就吃,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婆婆说着,拍着自己的大腿,喜上眉梢。
吴黎下班回来,看见母亲来了,自然喜不自禁,拉着母亲说长道短。等米饭蒸好,三口人就坐在一起开始吃饭。婆婆不停地给冰莹夹着鸡块,嘴比筷子还快,不停地唠叨:“坏了孩子也不给家里打声招呼,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刚好,我来了就不走了,专门侍候我的儿媳,我可不愿我的孙子在肚子里就受委屈。”
吴黎听着感到蹊跷,就问冰莹说:“莹莹,你告诉妈妈说你怀孕了吗?”冰莹正要解释,婆婆又接嘴道:“她才没说呢,是我猜到的。这种事哪能瞒住我们老婆子,我一看就知道,头疼,想吐,还想吃酸的,呵呵,我要是不来,你们打算瞒我多长时间。”
吴黎是个孝子,不想欺骗妈妈,就笑着说:“妈妈,我们没有骗你,冰莹她真的没怀孕,只是昨晚喝多了酒,今天早上起来痛疼得厉害,所以没上班,你不要多想。”
妈妈知道,吴黎从来不说谎,所以只能相信儿子的话。一听到冰莹昨晚上喝了酒,就放下筷子,嘴角一撇,瞪了冰莹一眼,不满地说:“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们倒好,没事喝酒。现在人们的生育意识加强了,喝酒对怀孕不好。结婚几个月了,还这般没规矩,怪不得肚子没动静,原来都是喝酒惹的祸。我可告诉你,我把吴黎养大不容易,供他上学就是要他富贵,原指望他在城里娶个有文化的媳妇,给我们家光宗耀祖,没想到娶个司机。要是在过去,你们干干这行的就是个马夫,最多也就是个抬轿的。既然他把自己娶到了家里,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从今以后不能再喝酒,否则——”
“否则怎么样?”冰莹也不含糊,瞪着婆婆大声地质问道。
婆婆冷笑一声,说;“我不说你也清楚,凭我儿子现在的地位,别说找一个两个,就是十个八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婆婆的话说绝了,冰莹的心也伤透了。她把碗“咚”地一声放到了桌面上,对着婆婆就喊道:“我也想怀孕,可不是我的肚子不争气。”
“不是你肚子不争气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
又一个否则,婆婆的否则太多,把冰莹的火气否则出来了,就说:“你问问你的儿子就知道。”
冰莹和婆婆斗嘴时,吴黎一直在胆战心惊,他担心的话题终于被摆到了桌面上。婆婆看着吴黎问道:“儿子,她为什叫要这样说,莫非——”
“别听她胡说,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个孩子。”
冰莹见吴黎不想说,就冷冷地一笑,说:“婆婆大人,不是我不想给你们吴家生孩子,不是我的肚皮不中用,是你的宝贝儿子无能,他体内缺少一种元素,我本来不想说的,怕你老人家伤心,这可是你逼我的,怨不得我。”
吴黎被冰莹揭了底,一时怒火起,抓起一个盘子没有分寸就向冰莹的头上砸了过来……!
第621章 借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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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盘子成为碎片,冰莹的心也碎了。
冰莹踢到了椅子站起来,对吴黎怒目而视,冷冷地说:“长本事了,敢打老婆。今天你敢打我,明天还敢我把杀了,我看还不如趁早散了。”
冰莹说着就往外走。吴黎那盘子扔冰莹,也是在气头上,眼看冰莹要走,赶快挡在门口,伸手挡住了门,软不拉几地说:“莹莹,都怪我脾气不好,我现在就向你道歉,希望你能留下,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婆婆看不惯儿子的怂样,就站起来拨开吴黎,怒气冲冲地说:“没出息的东西,叫她走。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媳妇多的是,一抓一把。翻了天了,新茅厕三天香,今天你让了她,改日就成了她的奴隶了。”
“妈,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吴黎斥责母亲道。
这一吼不要紧,吼出了婆婆的无赖的本相。只见她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两手按着脚脖,头一下子高一下子低,开始悠扬顿挫的哭诉。
“我的儿呀,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呀,娶了媳妇忘了娘呀。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吗?这是什么媳妇呀,既不能生孩子,本事还大,她要走就让她走吧,要这样的媳妇擦蜡呀……”
婆婆连哭带闹,高一声第一声不停地嚎叫。吴黎拦着门不让不要出去,不要也不再动。吴黎趁着妈妈哭闹,就对冰莹说:“她一个老婆子,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当着她的面,只是做个样子,怎么敢拿盘子砸你呢。”
冰莹刚才听到婆婆说了什么擦蜡的字眼,不明白什么意思,就问吴黎说:“什么事擦蜡?”
吴黎扑哧一笑,对着冰莹的耳朵,说:“蜡就是蜡烛,说的男人的玩意儿。”
“擦蜡呢,她为什么说我给你擦蜡。”冰莹不解地问道。
吴黎看看母亲还在干嚎,就又悄悄地说:“咱们干事的时候,你就是擦蜡。”
冰莹听了只想笑,但越是想笑就越是痛恨她的婆婆,于是就板起脸孔对吴黎说:“咱们还是分手吧,我受不了。”
妈妈看见吴黎到了此时还在和媳妇悄声俏语,就又开始骂吴黎说:“没见过女人的混账东西,还不让她滚蛋。”
吴黎见母亲生气,就把自己的手放在冰莹的脸上,然后抡起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打在了自己的手上。母亲这才解气地说:“你要是早一点教训她,她怎么还敢没大没小,没老没少。她不走也可以,只要跪下来给我承认错误,我兴许还能原谅她。”
摊上这样无能的男人和这样蛮不讲理的凶巴巴的婆婆,也活该冰莹倒霉。这个家,她没办法呆下去了。她拨开吴黎拉开门,说:“我先走了,等你妈走了我再回来。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吴黎考虑到,冰莹再留下去他也难做人,就只能放走了冰莹。
冰莹刚出门口,听到婆婆还在哭闹,就忍不住拐回头来,把头探进门里,冲着老太婆喊道:“怪不得你抱不上孙子,原来是你没积德,断子绝孙也活该。”说完,大踏步地下了楼。
现代都市的青年,怎么会买一个农村老太太的帐。
冰莹下了楼,打了车先到市委大院。她一肚子的怨气,只想开车疯跑一阵,把怨气抛洒在马路上,挥洒在空气中。
当冰莹赶到市委大院,却没发现奥迪,就掏出手机拨叫了黄江河。电话只响一声,就被黄江河接听,冰莹还未说话,黄江河关心地问道:“你不是说有病了吗,怎么吃饭的时候打来电话,你吃饭了吗,好些了吗?”
冰莹讨厌黄江河色迷迷的样子,但此时,黄江河充满关爱的语气还是感动了冰莹。刚刚遭受过委屈的她人未说话泪先流。她调整好情绪后,对着电话说:“我还没吃饭呢。”
“病了怎么不吃饭呢,你在哪儿?”黄江河依然关切地问。
“你别管我在哪里,我只想说,怎么说呢,都是你和干妈干的好事,把我嫁到了这个家庭。”
冰莹越想越伤心,心想事情到了这一步,对黄江河说这些也是多余,索性就挂断了电话。此刻,她只想回家。
在婆家受了气的女人,只有娘家才是她避风的港湾。她刚刚走出市委门口,黄江河又打来了电话,开口就说:“你忘记了,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的,你今天早上打来电话,我就感到可笑。你要没吃饭就过来,家里除了保姆和孩子再没有别的人,我一个人也闷得慌,正好和你交流一下。”
“高寒他们呢?”黄珊问黄江河说。
“高寒在省委加班,黄珊在建筑公司没回来,你蒋阿姨到农场去了。”
“我怎么去呢,又没车。”
“傻姑娘,你不会打车过来,车费我报销。”黄江河一听说冰莹要来家里,高兴地许诺道。
冰莹对自己主动联系黄江河也感到不解,但既然已经答应了黄江河,就在马路边打了车,直奔黄河南岸黄江河的别墅。
只有坐在车上,冰莹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她懒洋洋地靠在后排,把目光投向窗外,一会儿望望天空,一会儿看看田野。
秋高气爽,天空洁净。蓝的蓝,白的白,蓝的像纯净的海洋,碧波荡漾,一眼无边;白的如成群的绵羊,或昂首的白马,在空中缓缓地移动。
田野里,玉米早已归仓,只剩下光秃秃的秸秆,只有大豆和花生的叶子在太阳的映照下发出一片金黄。
收获的季节,冰莹收获的却是伤感和无奈。
冰莹打开车窗,让风透进来。正午的秋风不热不凉,温度适宜,扫在冰莹的脸上,她顿感一阵舒畅,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出租车停在别墅前,冰莹没有付钱,让司机按响了喇叭。黄江河早已计算好了时间,听到喇叭声就出了门。冰莹看看表,伸出了四个手指头,黄江河掏出五十元钱,从车窗扔进去,等司机要找零时,黄江河早已和冰莹离开了车子,走到别墅的门楼前。
司机看着两人的背影,说了声谢谢。
其实他不必谢,那些钱本来就不是黄江河的,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把自己的血汗钱给人,除非有正当的理由。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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