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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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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伸出双臂,挡住了“鸣冤”的去路,尴尬地笑笑,欲言又止。
“鸣冤”板起脸来,眼睛看着地面,说:“我好心和你说事,你总是嘻嘻哈哈,把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惹不起躲得起,要走了你却拦住不放,哎,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还是让我走吧,免得我在这里惹你心烦。”
高寒知道她在撒气,就说:“大姐,我今天心情不好,说话没分寸,冲撞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你说的有道理,我该为我的行为负责,你现在就上去,咱们好好地商量一下。”
转眼的功夫,高寒就成了乖乖孩子,一口一个大姐,终于喊出了“鸣冤”脸上的笑容。她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往楼上走。高寒见有了转机,就赶快扶着“鸣冤”,说:“大姐,你的腿脚不方便,以后有什么事别跑来跑去,两毛钱一个电话就能把事情搞定。要是想和我见面,我无论再忙也不会耽搁,随叫随到。”
高寒和“鸣冤”回到了房间,各自坐回到自己的座位。
第一个要谈的是黄珊的离婚请求。谈判虽然没有再次陷入僵局,但高寒的态度出乎“鸣冤”的意料,无论有再充足的理由,高寒死活不愿意离婚。“鸣冤”也不是救世主,更不是法官,她不能发号施令,非要高寒同意离婚。作为普通人,都信奉只拆一座庙,不破一宗亲的格言。所以,“鸣冤”只负责传达黄珊的意愿,高寒既然不同意,她只好把这个问题先放到了一边。
第二个问题才是“鸣冤”要解决的真正难题。不过这个难题现在也不难了,两个人经过商榷,高寒终于同意,在吴老太不再追究他和冰莹的私通的前提下,他情愿对这个受到伤害的家庭进行一定数额的赔偿。
对于赔偿的金额,“鸣冤”的胃口并不大,但出于职业习惯,她还是想后发制人。
“你打算叫我赔付多少钱?”高寒问道。
“你说呢,如果不合人家的心意,咱们再商量。”“鸣冤”说。
“在法律方面你是专家,还是你先说。”高寒固执地强调道。
“你说吧,只要基本合乎情理,我保证不讨价还价。”
“鸣冤”认为,高寒作为工薪族,最多也就能赔付一两万。
高寒见“鸣冤”始终不愿先说,就伸出了一只巴掌,然后岔开五指。
“五千?五千块钱只够看几次感冒,亏你说得出口,拿得出手,你分明在打发叫花子。”“鸣冤”吃惊地说。
高寒摇摇头,说:“隔门缝看日本,小看太君,不是五千是五万。”
“鸣冤”喜出望外,但她没敢表露出来,随即追问了一句,说:“五字不错,能把你的肮脏事捂住,什么时候付款?”
“随时能付款,但你必须保证吴老太一方不再追究我的责任。破财事小,名声事大。”
“我用人格保证。”
高寒点点头,表示他对律师的话深信不疑,说:“我相信你的人格。”
“鸣冤”用计说服高寒承诺赔偿吴老太的经济损失,高寒不但不再恼怒,反而对女律师佩服有加。眼看到了中午,他想留“鸣冤”吃饭,被“鸣冤”婉言谢绝。
“鸣冤”打算攻下三座堡垒,一天时间不到已经拿下了两座,只剩下公安局这座碉堡了。个人的堡垒容易攻克,是因为碉堡内没有重型武器,而公安局是国家机器,和个人的能量不能同日而语,如果不讲究策略惹恼了他们,不但于事无补,可能还要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她只能慢慢来,不能心急,怕心急吃热饭烧伤了自己的嘴巴。
“鸣冤”吃过午饭,稍事休息,就正打算怎么和公安局巧妙地对垒,却意外地接到了刑警队副队长赵一山的电话。
赵一山虽然是刑警队副队长,但军人出身的他没多少文化,脾气暴躁说话直来直去,接通了电话之后就粗声粗气地说:“我,赵一山,刑警队副队长。我们内部对吴黎的问题研究了一个中午,最后才形成了处理意见,你现在就过来一下,听候我们的处理意见。”
原来,“鸣冤”估摸着,公对私不容易说事,要想为吴老太和死者吴黎讨回公道,绝非易事,即使等到猴年马月也未必有个好结果,想不到公安局这么快就有了处理意见。她二话不说,放下电话开车直奔公安局。
“鸣冤”匆匆忙忙来到公安局三楼会议室时,会议室里只坐着赵一山一个人。“鸣冤”进来时,赵一山靠在一把黄色的椅子上,头枕着椅子的后背,两腿翘在了圆形的会议桌上,望着天花板想着心思。
不知情的人看到他慵懒的样子,一定会以为他是为了怕老婆和自己吵架才一个人在这里躲清闲。
看到“鸣冤”进来,赵一山把腿放了下来,打了个哈欠,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半死不活的笑容。看样子,他很疲惫,浮现在疲惫表面的笑容比哭还令人难受。他经手的案子出了差错,他糟糕的心情可想而知。
“鸣冤”朝赵一山点点头,脸上也露出点笑容,作为对他的礼貌的回应。点头之后,她在赵一山的对面坐了下来。
“咱们谈谈?”“鸣冤”以试探的口气问道。
“没什么可谈的。”
“此话怎讲?”“鸣冤”略显吃惊地问道。
“你表达的不准确,不是谈谈,我只是例行公事把局里讨论的结果通知你。当然,出于对你和死者家属的尊重,我要通知你的内容还没有形成最后的文件。关于吴黎是否构成强*奸未遂,鉴于他已经死去,而我们在他死之前又形成了结论,所以不能推翻。你是律师,对司法程序应该了如指掌,如果再撤销对他的逮捕令,替他恢复名誉,不但我们被动,就连检察院也很被动。人已经死了,案子也没有再审下去的必要,所以也就只能不了了之。至于他在看守所遭到同室案犯的殴打,并在住院期间跳楼身亡,公安局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已经做出了赔偿的决定,金额是十五万人民币。这些钱等死者火化后我们立即进行赔偿。”
赵一山说完,双手放在桌子上,用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并不时地观察着“鸣冤“的脸部表情。
空阔的会议室内,不停地响起手指和桌面碰撞的声音,而“鸣冤“也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皱起眉头对赵一山的话进行着严密的思考。
会听者听门道,不会听者听热闹,经过深思熟虑,“鸣冤“马上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第696章 警告
“我基本同意公安局的处理意见。”经过认真的考虑,“鸣冤”对赵一山说,“同时谢谢你的周旋。”
赵一山见公安局的意见得到了“鸣冤”的肯定,脸上才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吴黎犯的是刑事案,住院期间在警察的看管中跳楼自杀,刑警队逃脱不了干系,而赵一山是刑警队的负责人,如果死者的家属一直闹下去,上面追究下来,他肯定会受到严厉的处分。
任何人一个公职人员都不希望自己光辉的历程上沾染污点,哪怕是不经意中的一点油渍,也很难清洗。
“但是,你们的处理意见还得进一步修正。”
“鸣冤”突然加重了语气,盯着赵一山说,“首先,吴黎的案子就此搁置起来。他人已经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像风一样的来,也像风一样的消失,无影无踪。第二,吴黎安葬时必须要举行追悼会,公安局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时还要协调相关单位不能插手干预。这样做也不是想示威,只是为了能给死者的老人带来少许安抚。第三,加大赔偿数额,翻一番,三十万,并且必须在安葬之前把钱赔付到死者家属手里。”
随着“鸣冤”嘴里不断地吐出一二三,赵一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退,脸色也慢慢地变得苍白起来。
等“鸣冤”说完,赵一山抽了风似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你怎么就那么多事呢,就这些条件,也是我求爷爷告奶奶领导才答应的,你这样做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鸣冤”见赵一山发火,嘴巴也不干不净,自己不但没在意,反倒笑笑,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你刚才说过的话更正一下,不是我给你添麻烦,而是你们给死者和他的家属制造了麻烦。你想想,要是你派去的人对吴黎进行严密的监守,没有一点疏漏,吴黎怎么会有机会去跳楼呢。他要是不死,他的家人能悲痛欲绝吗?他要是不死,说不定他或许还真的能翻案。而现在,由于你们的玩忽职守,一条年轻的生命就像一缕青烟似的消失了,我要求赔付三十万已经很克制了。试想一下,咱们别的不说,即使在监狱里由于看守的渎职导致了犯人的死亡,只怕也要追究当事人的责任吧,轻者处分,重者可能还要开出公职——”
“好好,好,我没文化,我没有口才,我说不过你,我的大姐,我的姑奶奶,我算服了你了。你能说会道,精通法律,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们公安局也不是你的对手,你等着,我豁出这张脸不要了,现在就去给领导汇报,他要是不答应,我索性碰死在他面前,跟着那个混账走了得了。到时候我的父母要是来闹,你可千万别替我打官司。”
赵一山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向门口走去。由于只顾看着“鸣冤”,桌子的一角碰到了他的胯部,他“啊哟”一声,差一点倒地。“鸣冤”看到他的狼狈相,掩口失笑。
她虽然和赵一山认识不久,但善于和各色人打交道的她能看出来,赵一山是个性格直爽的人。她喜欢这种性格的人。望着赵一山的背影,“鸣冤”不由喊道:“副队长,千万别乱叫,我没你的年龄大,当不起你的大姐,更没你的辈分高,不敢当你的姑奶奶。你最好别碰死,你要是死了,我跟随要钱去。”
赵一山虽然文化素质不高,但当兵时在国家首脑级人物身边呆过,局领导不能不看他几分面子。他如实地向领导汇报了“鸣冤“的请求,公安局长王仕途很快就答复了他的要求。
半个小时后,“鸣冤“签好的协议装进了公文包,兴致勃勃地开车从公安局大院里出来,直接向医院驶去。
凭着丰富的办案经验,鸣冤认为如此棘手的案子能办到如此程度,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她不由自我感觉良好。她要到医院去,把这个大好的消息告诉死者的家属吴老太和她的老伴儿。
“鸣冤”赶到医院时,吴老太和她的老伴儿依然守在太平间。两人站在平房前的台阶上,相互看着彼此红肿的眼睛,把凄凉和无奈写在了脸上,就连“鸣冤”的到来都没有给他们带来惊喜。
在他们的心里,纵然彻底为吴黎平反昭雪,吴黎也不会活过来了。
“老人家,事情已经办妥了,我来给你汇报一下,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还请你提出来,我会通过努力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鸣冤”站在老人的旁边,平静地说。她的脸上不敢有任何的表情——高兴或不高兴,忧伤或兴奋,生怕给老人家带来不快。老人点头后,“鸣冤”把今天的收获简单地讲给了老人听,并拿出了协议递给吴老太。
吴老太连看也没看就把协议递给老伴儿,然后对“鸣冤”说:“闺女,你辛苦了。你别嫌我老太婆啰嗦,还有一个人你没找,她也得为我儿子的死负更大的责任——”
“你指的是冰莹吗?”“鸣冤”忍不住地问道。
“还是你们律师懂行,不是她还有谁。她要是不和我儿子闹别扭离家出走,我儿子就不会到酒店找她,也就没有什么强*奸案。没有强加到我儿子头上的强*奸案,我儿子就不会被逮进公安局,也不会挨打,也不会住进监狱,就不会自杀……还有那个市委书记和她的老婆蒋丽莎,他们一个是我儿子的干爸爸,一个我儿子的干妈。才出事的时候我去找他们,黄书记叫我去找刘燕妮,然后又叫我……等我再去找黄书记时,他竟然说了那么多的难听话,还躲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子,他死得太冤了。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什么狗屁干爸干妈,我儿子就是他们勾心斗角的牺牲品。”
吴老太说着说着就一发不可收拾,并且跑了题。但“鸣冤”似乎从她的话听出了门道,就说:“大妈你说的没错,冰莹确实是罪魁祸首,但从法律上说,她无论是离家出走还是与人私通都不能治她的罪,只能在道德的法庭上对她进行审判,可那都是虚无的东西。如果你觉着还需要有人为你儿子的死负责,我知道该去找谁,你要是答应了,我马上就去。人死不能复生,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应该负责的人赔点钱,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我也无能为力。现在的赔付金额已经达到了四十五万,我尽量再增加五万。”
吴老太听了摇摇头,唉声叹气地说:“人死如灯灭,要钱何用。你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不过我把话说前边,如果再要来钱,全部归你,也算是我和吴黎他爸对你的辛苦的补偿。”
“鸣冤”相信吴老太说的是真话,钱对于她刚刚失去的儿子相比,确实已经无足轻重了。但是,她绝不能轻易接受这种用生命代价换回来的补偿,于是就说:“你先不要提钱,该拿的我自然会拿,不该拿的我一分也不要。我们收费是有制度的,不能胡来。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再讨个说法。”
开车从医院出来,鸣冤一直在考虑老人刚才的说过的话,听口气吴老太好像对蒋丽莎和黄江河有有成见。为了解开老人的心结,鸣冤决定向蒋丽莎和黄江河讨个说法。
想法简单做事难,黄江河是北原市的一号人物,而蒋丽莎又是他的夫人,要想从他们身上拔毛,可不像对付刘燕妮那么简单。如果把黄江河惹毛了,自己在北原市就无立足之地,后果的严重性不需要动脑子就能想象得到。可是,如果不向他们讨点说法,不要说吴老太,就是她自己也心有不甘。
“鸣冤”的固执是娘胎里带来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既然答应了吴老太,就要言必行行必果,最后,她下定了决心,就是把天捅个窟窿,她也要试试,把手伸进老虎的嘴里,拔一颗牙出来。
“鸣冤”拿定了主意,就开始想怎样迈出第一步。
她要迈出的第一步就是先和黄江河接触,然后再趁机和他谈论吴黎的案子,等水到渠成时,再委婉地提出自己的见解。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口才和经验,只要她能战胜自己,就一定说服黄江河或蒋丽莎。
“鸣冤”回到了律师事务所,然后给黄珊打了电话,她告诉黄珊说她已经见过了高寒,想对她转达高寒对于离婚的意见。
等黄珊想迫切地知道高寒对于离婚的看法时,“鸣冤”话题一转,说:“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们最好能见个面。我现在没时间,我想晚上到你家去一趟。当然,我只想和你单独谈谈。”
“鸣冤”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从侧面打探黄江河晚上是否在家。这种套话的方式可谓别具一格,一般人很难防备。
果然,黄珊一出口就想解除鸣冤的后顾之忧,说:“我爸爸肯定在家,但我可以把谈话的地点选择在我的卧室。”
有心人招架无心人,无心人毫无防备,幼稚的黄珊根本不知道鸣冤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除了要和黄珊谈论关于离婚的话题,更想接触她的爸爸黄江河或阿姨蒋丽莎。
鸣冤放下电话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她洗把脸之后打发助手到外边搞点吃的,填饱了肚子之后,坐在电脑前整理了一些文件,一边工作一边静等着夜晚的降临,从而达到从经济上为吴老太讨个公道的目的。
七点整,“鸣冤”准时出现在别墅的大门口,早已接到电话通知的黄珊和鸣冤打了招呼之后把她领进了别墅。
黄珊的卧室里,关于离婚的话题在两个女人之间展开。两杯清茶两张嘴,两颗同是女人的心,但却各怀心思。黄珊急切地想知道高寒对于离婚的态度,“鸣冤”却问黄珊说:“你一定要离婚吗?”黄珊点头之后只说了一句话道:“一定,我的决心已定,无可更改。”
“鸣冤”叹了一口气,说:“都是女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刚刚经历过和你一样的感情波折。我的爱人虽然没有高寒那么英俊潇洒,但也不失为一位美男子。我从小得了小儿麻痹症,腿脚出了问题。他当年追我时,我曾经警告过他,说我是四肢不健全的女人,要他严肃地考虑和我结婚之后所要面临的冷嘲热讽。他却信誓旦旦地表白说:‘你的腿瘸了,但你的心和脑子都很健全,再说你的容貌也非一般女子能企及。我要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直到地球毁灭的那一天。’为了博得我的芳心,他甚至不惜下跪,趴在我的腿上要我答应他的求婚。看着为我痴情的男人,我动心了,从心灵深处接纳了他。”
“你们为什么又离婚了呢?”黄珊问道。
“鸣冤”喝了一口水,又叹了一口气,说:“对于一般男人来说,再好的女人,如果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在男人的眼里都会变成豆腐渣的。如果漂亮的女人是鲜花,那么男人就是观花的人,再好的男人看久了一朵鲜花也产生审美疲倦。满大街都是五颜六色的花朵,你怎么能独占他的眼睛呢。等我主动和他离了婚我才知道,原来男人只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大男孩,当他犯了错误时,你要先像老师一样教育他,然后再像妈妈一样给他做点好吃的,尽量收买他。如果你用棍子打他,他就会一怒之下走出家门,再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黄珊虽然没有歪心眼,但她已经明白,“鸣冤”今晚过来是来劝她和高寒和好的。听到这里,不禁问道:“是不是高寒对你说了什么?”
“当我把你要离婚的念头正式通知他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坚决反对。”鸣冤低头喝了一口水,偷眼看看黄珊。
“他的第二反应呢?”
“还是坚决反对。”鸣冤放下杯子,直愣愣地看着黄珊。
黄珊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地说:“我就知道他会这样。我在他的眼里已经是豆腐渣了,但他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又怕毁坏他的名声。”黄珊说到这里,突然坐直了身子,对鸣冤说:“我找你就是为了要把证据收集齐全后,通过法庭起诉他,听口气你今天来好像是替他当说客的,你是不是得了他什么好处?”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咱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如果你放弃,也许在你眼前的人里,就会有人对他发起攻势,这里面可能就有我。这么好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
没有红着脸说完,冰莹睁大了吃惊的眼睛。她不知道鸣冤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第697章 以卵击石 倒霉的是石头
鸣冤之所以要说出自己要追求高寒的话,本身就是一句玩笑,但也包含着自己对高寒有了好感。请用访问本站高寒潇洒的外表,风流的气质还有雄辩的口才都深深地吸引并打动了鸣冤。
她对黄珊说出了如此不得体的话,一为了劝说黄珊不要和高寒离婚,二来也是心声的下意识的流露。喜欢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看到黄珊疑惑的眼神,鸣冤的脸有点红。她是黄珊要离婚的委托代理人,和高寒接触过后,竟然站在了高寒的一边,还说出了有失体统的话来,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
于是,鸣冤呵呵地笑笑,对黄珊解释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也不必当真。如果你放弃了这样的男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后悔。到时候可不要再来找我,叫我替你们当红娘。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们不妨先分开一段时日,等彼此冷静下来,然后再做定夺。哎,离了婚肯定要再结婚,凭他的外貌,他一定能再找个比你强的,而你呢,和我一样是个瘸子,再找的人未必能胜得过他。”
鸣冤的话叫黄珊心里五味俱全。她委托鸣冤替自己带兵打仗,没想到自己信任的人却在战场上倒戈,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于是就赌气地说:“我就是一辈子不再婚,也不会和他这样的花心大萝卜过一辈子。他一次次第背叛我,我对他已经失去了信心。他不在我身边时我总是提心吊胆,总是想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打情骂俏;她就是躺在我身边我也提心吊胆,怕他心里装着别的女人。说实话,对于他的外遇我也知道一点,大多数时候都是女人勾引他,可他为什么不能拒之千里呢。什么都不怪,要怪就怪他长得太潇洒,太招惹女人的喜欢。”
一提到高寒,黄珊口气幽怨,既无可奈何又情意绵绵。鸣冤听得出来,她嘴上似乎对高寒恨之入骨,心里却仍有难以割舍之意。鸣冤看火候已到,就继续开导黄珊说:“既然你心里放不下,就按我刚才说的,先冷战一段时间,如果他能主动向你承认错误,你不妨就再原谅他一次。等你们和好了,我依然还是个外人。”
黄珊见鸣冤总是替高寒说话,就打趣说:“我真的怀疑你收受了他的贿赂,不然怎么总是替他说话,他不会真的替我交了诉讼费了吧。”
面对黄珊亦真亦假的质问,鸣冤无言以对。其实她知道,黄珊也喜欢和她谈论关于高寒的话题。但鸣冤这次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要见黄江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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