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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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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河见黄珊看开了,心里也豁然开朗,鼓励黄珊说:“想做的事就去做,别犹犹豫豫。任何时候无论遇到什么事,爸爸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还有阿姨我呢。”蒋丽莎也讨好似的跟着说。
三人意见达成一致,分别上了自己的车,向同一方向进发。到了往别墅和省城的岔路口,黄珊按响了喇叭,告别了黄江河和蒋丽莎,开车前往省城,去找高寒。
雷克萨斯披着深夜的月光,幽灵般以均匀的速度逐渐向省城靠近。黄珊一边开车,一边欣赏着窗外的美好夜色,她努力地想象着和高寒见面后的情景。她憧憬着,在美丽的月光之下,高寒搂着她曼妙的腰肢和她翩翩起舞,天长地久地跳下去。
可是,美好的想象过后,她的脑海中设想了另一组镜头,如果高寒冷语冰人,把自己拒之门外,自己将会如何对待,难道要真的低头向他认错。认错可以,但自己根本没有错误承认,总不能生编硬造,委屈自己吧。
想到这里,黄珊的心里难免有一丝的不快。黄珊能原谅高寒很多,包括他没有能力,没有工作,没有钱,喝酒抽烟赌博,但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他总是被女人招惹。
车子很快到了省委家属院,黄珊停了车看看表,刚好凌晨零点,是新一天的开始。黄珊下了车踏上了楼梯,她更希望深夜的楼道是她和高寒新生活的开端。
黄珊伸手敲响了门。尽管声音不高,但在夜深人静的深夜还是感到刺耳。三声过后,根本听不到房间里有任何反应。黄珊下定了决心要一直敲下去,直到把高寒从睡梦中敲醒。
敲了N遍之后,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焦灼中,黄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要么高寒不在房间,要么房间里躺着两个人。如果在两种情况中选择,黄珊倒是希望是前者。
敲门没有了效果,黄珊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拨通了电话之后,黄珊同时听到两种不同的声音,一个来自自己的手机,另一个来自房间。
电话铃一直响着,但就是没人接听,最终,电话的信号中断。黄珊有点沮丧,她以为高寒有意不接她的电话。她真想把手机重重地摔在楼道里,然后甩手而去。但是,她很快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她不断地警告自己,从今以后,在高寒的面前,一定像一只温顺的羔羊,逆来顺受,俯首帖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把自己打成一副小媳妇的摸样。
意念决定了黄珊的行为,他第二遍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三声过后,手机接通,黄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似乎只要一哈气就会从从嘴巴里滑出来掉到地上。
她屏住呼气没有先说话,她在等着高寒先说话;
高寒也没有说话,他也在等着黄珊先说话。一对冤家就这样等着,黄珊希望能和高寒和好,而高寒还在赌气。
高寒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故,更不了解黄珊的心情,以为黄珊深更半夜打来电话又来找麻烦。他最讨厌的就是黄珊要他滚,还有黄珊动不动地说别墅是她家的别墅,和高寒一点关系也没有。
双方僵持着,都在等待,在等待中闻一闻对方的味道,捕捉对方的信息。
在焦急的等待中,高寒终于沉不住气了,低声地问了一句,说:“谁呀?”
听口气,他有些漠不关心,他好像不认识这个号码,他不知道给他打电话的是他的老婆是黄珊。
黄珊以为高寒是故意的。他猜得没错,高寒还在赌气,他就是故意的。
黄珊的公主娇小姐的脾气又犯了,她想挂断电话,然后扭头就走。但是她又一次克制了自己,她刚才还警告过自己,要做个俯首帖耳的小媳妇,她不能出尔反尔。她想坚持下来,但不知道高寒是否能让她坚持下来。
于是,黄珊压低了声音,温柔地叫了一声。
“我,寒哥。”
黄珊好久没有这样叫过高寒了。她只叫了一声,自己都感到心慌,脸上也发起烧来。她在心里问自己:我个发骚的女人吗?我还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吗?
她自我感觉良好,认为高寒只要听到了自己的呼唤,就会兴奋不已,赶快给自己开门,然后紧紧地把自己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叫过之后是热烈的亲吻。如果高寒想干点别的什么,黄珊一定尽力迎合,把高寒打发得高高兴兴。等到第二天,高寒就会陪着她一起回到别墅,成双成对地出现在河边的别墅里,那是她和高寒共同的家。
多美妙的设想,诗情画意的,令人产生无数的联想。
高寒听黄珊自报家门,不能再装傻充愣,但还是冷冰冰地问道:“哦,是你呀。你深夜打搅想干什么,是不是叫我签写离婚协议。你放心,别墅没有我的份儿,你们家的背景与我无关,孩子任你处理,你离开我后海阔天空,随便展翅高飞。只是夜太深,我们明天再约个时间。”
其实,高寒早知道,黄珊就站在门外。他和黄珊之间类似的故事发生了不止一次,每一次都是为了女人。他知道错误在他的身上,但每次黄珊和他吵架都伤了他的心。他横着心说出绝情的话,就是在报复黄珊。他也叫她尝尝伤心的滋味。
听到高寒冷冰冰无情的话,黄珊一时沉默。想了半晌,她对着话筒小声地说:“寒哥,我不是来叫你签字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我就站在门外,你开了门让我进去咱们再说话。”
黄珊主动说出自己站在门外,高寒不能再装傻,只得起身给黄珊开了门。
踢踏的脚步声传来,门呲开一道缝,然后慢慢地打开。
这道正在不断裂开的门缝对于黄珊来说就像是生命的通道。她要通过这条通道,使劲地拽一缕本属于自己的一份情感。
从门缝里露出一张脸,脸上长着一双熟悉的眼睛,可惜黄珊没有发现眼睛里应有的光彩和兴奋。她的心里开始失落,瞬间感到自己的下贱。
但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按照设定好的思路,她冲开门疯一般就冲进去,然后扑到了高寒的怀里,把头趴在高寒的肩膀上。
**的接触,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和结局。黄珊希望着,高寒会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地告诉自己说:“珊珊,我错了。难为你来找我。”
黄珊的热泪不断地滴答出来,流到高寒的肩上,顺着肩膀不停地流下去,逐渐冰冷起来,就像高寒的心。
他告诉鸣冤律师说他不想离婚是实话,他暂时不想和黄珊和好也是真实的想法。关于他和黄珊的婚姻关系,高寒还没有考虑成熟。在没有考虑成熟之前,他不想过早地做决断。
黄珊的眼泪还在流淌,但高寒却无动于衷。他既没有拍打黄珊,也没有语言的安慰。黄珊就像扑在一尊冰冷的雕塑上,毫无感觉。
一方热烈,另一方冰冷。门还开着,一阵夜风刮进来,扫在黄珊的身上,黄珊不禁幽幽地说:“寒哥,我冷。”
高寒仍旧无动于衷,也跟着黄珊说了三个字:“我也冷。”
黄珊说的是身体的冰冷,她多么渴望高寒能拼着全身力气拥抱着她;而高寒说的是心冷,既然心冷,他的行为自然出乎黄珊的意料。同是冷,但含义却不同。黄珊感觉到了高寒话的含义,就对着高寒轻轻地说:“我就是怕你冷,所以才主动来找你——”
黄珊的女性和母性的温柔在高寒面前已经表露无遗,但高寒仍然没有任何动作。黄珊眼看有点尴尬,就冲高寒说:“寒哥,抱我进去吧,我困了。”
“又不是小孩子,还是走自己进去吧。”
面对黄珊热情的请求,高寒的话就像打了黄珊一个耳光,清脆而响亮,一直疼到黄珊的心里。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黄珊噙着眼泪,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的大小姐,你刚好说反了,不是我讨厌你,是你讨厌我。你舅舅是副部长,你爸爸是市委书记,多么显赫的家庭背景!我算什么东西,出身底层农民,配不上你这位金枝玉叶。所以我要知难而退,免得总是被人骂得狗血喷头。”
高寒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竟然推开了黄珊的搂抱。
黄珊早就打定了主意,无论高寒说什么,她都不会和他计较。高寒推开黄珊,黄珊再扑上去,搂着了高寒的脖子,说:“每次吵架我都骂你,我现在正式向你承认错误,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骂了。你要是不解气,就打我两下,我绝不还手。”
黄珊抓起高寒的手要碰自己的脸。高寒用力拒绝,黄珊紧抓不放,最后勉强在黄珊的脸上扇风似的接触两下。
“你的年龄比我大,你就让我一点,把我抱进去,别再和我赌气了。”黄珊抓着高寒的手,火辣辣地看着高寒说。
面对火热的黄珊,高寒要再说出难听的话就显得太没有男人的气量。他不由轻轻地抱起黄珊,把她送到卧室,然后放在了床上……!
第703章 雨过天晴
高寒把黄珊抱进了卧室,弯腰把黄珊放到了床上。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E黄珊的身体沿着高寒的两条胳膊慢慢地滚落下来,身体还没有完全落到床上,就伸手抓住了高寒的手。高寒挣脱了黄珊的手,把一团冷漠留在床上,转身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床被子又转过身来。
“你要干什么?”黄珊预感到了不妙,盯着高寒问道。
高寒沉默不语,把被子铺开做成被窝状,然后上了床自己钻了进去,拉拉被头盖住了下巴,才说道:“天不早了,我明天还有上班,得早点休息。我连家都没有了,如果再失去了工作,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这分明是赌气的话,黄珊能听得出来。
黄珊知道高寒还在生气,就坐起来,一声不吭地开始解扣子,然后一层层就扯去自己身上五颜六色的遮羞布,直接拉开高寒的被子钻了进去。
高寒没有拒绝,但他却翻了个身,丢给黄珊一个脊梁。
黄珊用手指不停地在高寒的脊背上划着。她划得很用心,似乎在写什么字。指尖从背上有轻有重地划过,高寒的背上直痒痒。他不停地松动肩膀,想抵消黄珊可以给他带来的痒痒。
但黄珊的手指还在动,丝毫没有停止。
高寒知道黄珊在向他妥协,就从被窝里钻出来,睡到了另一头。
黄珊也坐起来,跟着高寒过去,重新钻进他的被窝,手指依然在他的背上不停地划来划去。高寒实在受不了了,就问道:“你别捣乱了。”
“不捣乱可以,你猜猜我在背上写的是什么字,我就停止。”黄珊一边说,一边一笔一划地在高寒的背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三个字。写完之后,黄珊又问:“猜猜吧,只要猜对了我就不捣乱了。”
“我猜不出来。”
其实黄珊一写完,高寒就知道她写的是什么字,只是他不想说。
“我告诉你吧,这三个字是‘我爱你’。”
黄珊害羞地说完,高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真是受宠若惊了,你一边把我从家里撵出来,委托律师要和我离婚,一边跑到这里来告诉我说你爱我,这样翻云覆雨,谁受得了。”
面对高寒的质问,黄珊如果和他讲理,两人肯定再发生争执。她不停地警告自己说:“家是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黄珊这样想着,就把手伸到高寒的胸前,娇滴滴地问道:“想了我吧。你放心,在未离婚之前,我还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告你强*奸罪的。”
黄珊的话够放荡的。高寒和黄珊结婚以来,孩子已经两岁多了,在床第间,高寒从未见黄珊如此放浪过。他的心痒痒的,想转过身来,把黄珊搂在怀里,打几声雷,下一场雨。
可是,一想起黄珊凶巴巴地赶自己出门,高寒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她咬紧牙关,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他要把黄珊强加给自己的耻辱,统统以冷漠的方式还给黄珊。
高寒下定了决心,除非黄珊把他绳捆索绑起来,否则他会用坚强的意志把自己的**禁锢起来,不给黄珊留一丝的缝隙。
直面于高寒的冷漠,黄珊也开始赌气。她的纤纤小手沿着高寒的胸膛慢慢地下滑,一直摸到她想抚摸的地方。
高寒坚持着,想把拿开黄珊的手,但黄珊丝丝地抓住不放。同时,黄珊用另一只手翻转了高寒的身体,掀开被子骑在了他的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寒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今生今世,你别指望离开我……”
该发生的和不该不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过,在所有的故事情节中,高寒一直是一个被动者。
他的身体被动着,但他的心并没有被动。他在心里笑着,黄珊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放下了公主般的架子。
不太猛烈的风雨过后,高寒强忍着千言万语,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半个小时后进入了梦乡。
高寒在手机上定的时间没到,就被黄珊摇醒。一碗热腾腾的豆浆已经放在了床头。
黄珊落落大方地体高寒穿好了衣服,然后又把擦得锃亮的皮鞋放到了床下,亲自题高寒穿上。高寒洗刷过后,喝了豆浆,就要上班时才说了早上起床后的第一句话。
“我该去上班了,你也该走了。”
简单的话,不冷不热,没有任何感**彩。高寒想看看黄珊的反应,试试她的耐力。
没想到,黄珊以殷勤的姿态应和着高寒的冷漠,把他送出了门,然后一直陪着他走到楼道口。
“你去上班吧,我不走了。我每天都陪着你,给你做饭洗衣,你给看好门户。中午想吃什么,我提前给你做好。”
看到黄珊真的像个小媳妇,高寒心里不禁一乐,说:“那就做点‘随便’吧。”
高寒的心里喜滋滋的,但脸上依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上班去了。
高寒下班走到楼道口,就闻到了一股炸酱的清香。他不需要动脑子就能知道,黄珊一定给他做了炸酱面。从小过惯了贫穷生活的他最奢望的就是能吃上炸酱面,长大了对炸酱面也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记得有一次,在吃过一顿丰盛的席面后,黄珊问他吃得怎么样,他叹了一口气说:“这么好的一桌饭,其实还不如来一碗炸酱面。黄珊当着黄江河的面挖苦他说:”生来的穷命,享不了福,就只认炸酱面。“高寒红着脸咂咂嘴无话可说。
在潜意识里,高寒总觉得在这个家里低人一等。他的感觉也不无道理,像他这种嫁到女方家里来的,如果按照农村人的说法就是倒插门。在农村,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小子无能,更名改姓。”高寒虽然没有更名改姓,他的儿子原野也没有更名改姓,但他依然认为,他娶的不是黄珊,而是黄珊娶了个男人。
所以,高寒对于年轻女人的崇拜几乎来者不拒。
高寒走到门前刚把要是插入锁孔,还没有转动钥匙,门就打来了。黄珊喜笑颜开地站在他的面前。等高寒进了房间,黄珊已经把拖鞋放在了他的脚边。
两碗炸酱面,一碗热面汤,高寒打着饱嗝靠在了椅子上。
等黄珊收拾好餐桌洗了碗,把高寒拉到了沙发上,然后靠着她问道:“我给你低了头,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
“你好意思呀,大老爷们让自己的老婆亲自上门用行为给你道歉。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
“谁知道呢,也许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把人都想得都和你一个德行,告诉你,我昨天查一点就受辱了。”黄珊忽闪着大眼睛,希望高寒和焦急地问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高寒听了满不在意地说:“呵呵,千金公主,谁对你说了两句难听话,就就感到天大的委屈,还什么受辱了,这句话用在我身上还差不多。”
女人能忍受男人的许多臭毛病,唯独有两样事情不能忍受,首当其冲的就是老公在外边找女人,其二是对自己漠不关心。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自己上门来主动和高寒和好,而高寒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这倒罢了,现在自己想对他说说昨天的事,想不到高寒不但不听,还挖苦自己。想到这里,黄珊不由说伤心,两行眼泪就像早已储存好了似的,哗哗地直往外淌。
高寒见黄珊不像是装样子,就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来,想递给黄珊。
黄珊看了高寒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高寒递过来的卫生纸,委屈兮兮地说:“我让你给我擦。”说着仰起脸来,等着高寒给自己擦拭眼泪。
高寒一边替黄珊擦眼泪,一边问道:“俩眼挤尿,又哭又笑。说吧,昨晚究竟怎么了。”
眼泪刚被高寒擦过,又被高寒的话勾引出来。黄珊用袖子抹了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恐怖事一一道来。说到最后,竟然哭得像个泪人。
“你要是在家,我怎么受这样的委屈。我要是被粉刺脸那个了,或者被他扔到了水潭里,你就能和冰莹在一起了。我就知道你嫌弃我,总把别人装在心里。可我告诉你,人都有老的时候。我现在想通了,就是不和你离婚,等你老的时候,我和儿子一起折磨你,到时候叫你后悔来不及。”
黄珊撒娇中带着嗔怪的话没有丝毫的做作,也彻底感动了高寒。他不禁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被那个偷车贼坏了身子,所以才想我来,把我当做发泄的对象,我说呢,昨天你怎么那么主动。”
“人家要是真的被别人怎么样了,还敢对你说吗?”黄珊争辩道。
“拿东西少不少又没人知道,怎么证明呀。我就不信了,到嘴边的肥肉他怎么就舍得放弃。”高寒逗黄珊说。
“不是他不想,是他不能。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被他那个。哪像你,像头公猪似的,只要母的撅起尾巴,就只管往上爬。”
高寒见黄珊越说越粗俗,索性也放开了胆子继续逗黄珊说:“既然你说了实话,我不妨也告诉你,我也很委屈,冰莹可把我害苦了。当时她找到我本来是想和我一起到医院的,只是通过医学技术借我一粒种子,可后来——,不说了,我也是个受害者。现在倒好,孩子没保住,吴黎也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高寒和黄珊东拉西扯,把话题又扯到了吴黎跳楼自杀上来。面对已经逝去的生命,黄珊也不想再过多地议论什么。她只想从此以后好好地守住高寒,尽量减少他和年轻女性接触的机会,免得高寒总是不自觉地扣动扳机走了火,把温柔的子弹射进别人的身体。
吴黎跳楼自杀也是高寒的一块心病。虽然吴黎在死之前并不知道冰莹已经出了轨怀过其他男人的孩子,但高寒却不这样认为,他以为吴黎的死亡和自己或多或少有点牵连。
做了亏心事,总是怕夜半鬼敲门。高寒躲在省城不回去,自然也有吴黎死亡的因素在里面。
不过,高寒很快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吴黎身上的碳水化合物已经在火葬场变成了浓浓的黑烟和粉末。他所有的**所有的理想,所有的爱恨情仇都随着滚滚的浓烟淹没在浩瀚的长空,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黎没有知觉,但他却给活着的人留下了太大的麻烦,冰莹就是首当其中的受害者。
鸣冤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说服了黄江河,使得吴老太又多了五万元的赔偿金。她从黄江河的别墅出来后,直接来到了人民医院见到了吴老太。
该赔偿的也都赔偿了,除了吴老太的儿媳冰莹;该跑的腿都跑了,鸣冤已经尽到了一个律师该尽的责任,按说到了撤退的时候,但是,看着一对满头银发的老人身处异乡操办自己儿子的丧事,鸣冤于心不忍。经过反复思考,她决定参与到火化吴黎遗体的事物中来。
冰莹表示要参与进来,吴老太自然感激不尽。在商讨火化的事宜时,不由牵涉到了冰莹。
鸣冤一提起冰莹,吴老太就恼羞成怒,连连给鸣冤摆手。
“这个挨千刀的丧门星的,我儿子就是死在她的手里,我不会让她接近我儿子的。等我办完了儿子的丧事,我才找她算账。”
鸣冤见吴老太意气用事,就开导她说:“无论怎么说,冰莹都是吴黎合法的妻子。据我所知道,你儿子生前对冰莹情有独钟,你儿子走了,你就让他再见冰莹一面,也好叫冰莹在送他一程,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吴黎还留下一套房子,而冰莹有是合法的继承人。你们身在农村,家境并不宽裕,如果做到仁至义尽,也许冰莹会放弃继承权。我在中间尽量做个和事老,最大程度低满足你们的物质利益。”
鸣冤的考虑不无道理,她提出的理由也无可辩驳,吴老太看在她为自己跑前跑后的份上,只能暂时点头,同意鸣冤邀请冰莹前来参加吴黎的遗体告别仪式。
鸣冤告别了吴老太,又开车来到帝豪大酒店,见到了冰莹。她要劝说冰莹明天必须参加吴黎的火化仪式。至于冰莹是否答应,鸣冤也无从得知……!
第704章 人生最后的驿站
——有时候,所谓的正义只是挂在嘴上的豪言壮语,正义的本质在言语的流动间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光明和黑暗本来就没有严格的界限,也没有严格的定义,黑暗相对于更黑的黑暗而言,也是一种相对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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