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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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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两人除了例行的业务之外,白牡丹嘴一松,就把高寒给卖了……!   
第820章包养(11)
    如果把男人比作高山和大海,女人就是虚无缥缈的云雾。云雾缭绕高山,飘荡在大海之上,把山和海装扮得雄伟壮观。
    可是,有的时候,两者却恰巧翻了了个,大山压着雨雾,海水浸泡了云层。
    房间里,张峰这座大山把白牡丹这团雨雾挤压成了一张薄薄的点心。点心酥脆,张峰胃口大开,如食饴糖,边吃边赞不绝口。
    论说,白牡丹的体态和孙二娘没有太大的却别,穿着衣服看似乎很雍容华贵,但一经抽丝剥茧脱去了外衣,身上的赘肉足以让很多男人倒胃口。
    ****粗腰,身上的肉一抓一把,躺在身上绝对是一床不夸张的肉垫子。
    但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白牡丹却有拿手的绝活。这手绝活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绝对难以想象出那是何等的享受。
    当张峰第一次被白牡丹拉上床,就再也离不开她。
    这也是女人的魅力,白牡丹用后天的技巧弥补了先天的不足,她不但战胜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战胜了市委组织部的部长,现任的市委办公室主任。
    酒店里,客人已经散去,已到了下班的时间。
    刚刚享受过白牡丹狂放的温柔,张峰一丝不挂仰天八叉地躺在床上,牛喘般一动不动。
    白牡丹跪在张峰身边,用胖乎乎的手开始给他松筋骨。张峰打完了野食,又享受到白牡丹的按摩,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
    “要是再来点音乐就好了。”张峰翻了个身,再次向白牡丹提出了要求。
    白牡丹得到指令,翻身下床,打开了电脑,一曲《梁祝》悠然响起,回荡在房间。
    “这声音又什么好听的。”白牡丹说。她打开音乐后回到了床上,继续给张峰按摩。
    “比你的呻吟强多了。”张峰打趣说。
    “你还来找我呀。”白牡丹在张峰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嗔怪着说,“我可见过你的老婆,拍着良心说,她比我漂亮多了。”
    张峰微笑,在白牡丹肥嘟嘟的臀部拍了一把,说:“那是自然,我的老婆年轻时绝不比薛宝钗逊色,可是,上帝给她开了一扇漂亮的大门,却关闭了她的窗户。”
    “这有是从何说起?”白牡丹深感疑惑地问道。
    “她呀,就是太呆板。她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就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别的都好,就是在我们做事的时候太拘谨。”张峰带着埋怨的口吻说。
    “怎么个拘谨法?”白牡丹忍不住地问道。
    “我想做的她总是没有选择地拒绝,不像你,不但,还会——呵呵,不说了,你会做的她都不愿做。”
    一曲放完,张峰命令白牡丹说:“麻烦换一首,就阿炳的《二泉映月》吧。”
    “瞎老头拉出的二胡有什么好听的,值得你点名道姓的。”话虽这么说,白牡丹一点也不敢违拗张峰,赶快下床又换了一手。
    “你懂个屁,这首个虽然沧桑,但旋律却极为优美,能听醉人的心。”张峰说。他知道这些话白牡丹未必能听懂,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心已醉三个字就像三声锤响,震荡着白牡丹的耳膜,她感到似曾相识。经过努力的思考,她突然想到了高寒。对,这是和高寒聊天的那个女人的网名。
    和野男人睡觉的女人,不但裤腰带松,大多时候嘴巴比裤带还松。一想到高寒和“心已醉”的聊天内容,就忍不住地说:“你们这些市委的干部,一个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其实都是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太确实有辱视听,张峰就像吃了个苍蝇,当即地问道:“你这是对市委领导的污蔑,就凭这句话,他们就能告你诽谤。”
    白牡丹见张峰不以为然,就说:“咱们之间的这点事就不说了,那天高寒半时不晌地过来,向我要了一间房和一个女人聊天。他聊天一半有急事离开时,忘记了关电脑,我顺便查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你猜怎么样,精彩极了。我现在还记着几段呢,不信我给你背一下。——只要你不把我看成下贱的女人,当做你的二奶或小蜜,我愿意永远待在你的身边,直到天长地久成埃尘的那天。——我不会把你当成小蜜的,但我也不会娶你为妻。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你当做我的情人吧……——不要说唯一,就是唯二唯三我也不在乎。我的条件是,当我住进房子的第一个晚上,你必须来陪伴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要尽量陪伴我,没有别的理由,我要尽可能多的和你共度二人世界——只能属于你我的二人世界。——我答应你,完完全全地答应你。
    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似乎还提到了一个叫刘燕妮的,似乎高寒要给‘心已醉’买房子,买的似乎就是那个叫刘燕妮的女人的房子。爱,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此痴情,我都被感动了。
    张峰听了白牡丹的话,知道她撒不出这样的谎来,就一骨碌坐了起来,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死鬼,我把什么都无代价地给了你,到无私奉献到这个地步了,怎么会骗你呢。”
    “你都对谁说过这样的话?”
    “你是第一个听众,这种事,我怎敢乱说。”
    就这样,一道风不透风的墙被白牡丹捅了个大窟窿,给高寒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高寒从胡雨薇那儿出来,开车回到家里,悄悄地进了卧室。他脱光了衣服洗也没洗就上了床。黄珊躺在床中间,高寒躺不下,只能挤了挤黄珊。黄珊醒来,见是高寒,知道他刚回来,就问道:“都几点了才回来,我还会以为你也失踪了。人带回来了吗?”
    “哪能呢,她正在气头上,就这么跟我回来多没面子。睡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黄珊起床,顾不上洗脸就出门到河边晨练。他越来越发福了,逐渐发福的她也越来越像她的妈妈张曼莉,颇像母亲的她在高寒面前也越来越自卑起来,所以,她要锻炼自己,力争减去身上的肥肉,还原少女时代苗条的身材。
    黄珊从卧室出来,刚巧碰到黄江河也从卧室出来。
    “高寒呢?”
    “正在床上呢,睡得像死猪,要不我去叫醒他。”黄珊说。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去吧。”黄江河说着就推开了门,走进了高寒的房间。
    黄江河走到床边,推了高寒一把。高寒以为推他的是黄珊,就吗埋怨道:“我昨晚回来得晚,你就不能别吵我。”
    黄江河笑笑,说:“你回来得没收获,等于白费劲。”
    高寒睁开眼,一看是黄江河,从床上坐起来喊了一声爸爸,才说:“我昨晚见到蒋阿姨了——”
    “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我费尽了口舌,她就是不肯回来,说如果你答应提她正处级,她就抹抹脸回来,否则就——”
    黄江河打断了高寒,急切地问道:“否则就怎么样?”
    “就住在农场,永远不会来了。”
    “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黄江河说着,走出了高寒的房间。
    昨晚蒋丽莎走后,黄江河一个人在房间里,直到很晚也没睡着。他在心里责备蒋丽莎的同时,也进行了自我反省。不就是一个正处吗,又不是真的去当县长书记,至于大动干戈吗?一番自我安慰之后,就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梦到了蒋丽莎像个少女,又是向他撒娇又是向他发火,喜怒无常。黄江河最终拒绝她时,蒋丽莎就拿出了杀手锏,凶巴巴地对黄江河说:“如果你现在对我不好,到老了看我怎么折磨你。”
    在蒋丽莎的威胁中,黄江河醒来,回味着刚才梦中的话,觉着有些道理,就下定了决心,等明天上了班,好好和张峰商量一下,就给蒋丽莎一个正处级,安慰她一下。
    人到中年以后,在感情上,黄江河也不愿意再起什么波澜了。
    张峰接到黄江河的电话,兔子般来到黄江河的办公室。
    “黄书记,有何吩咐?”
    黄江河笑呵呵地给张峰让了座,开玩笑说:“我都不好意思给你说,后院起火了。”
    “年轻人闹点别扭很正常,吵嘴打架是生活的润滑剂,作为老人,你就将就点,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尤其是不能把女婿当外人看。一个女婿半个儿,招来的女婿就是完整的一个儿子。”
    黄江河知道张峰误会了他的意思,就解释说:“不是他们,是我和你嫂子。说出来就怕你笑话,昨晚吃饭时谈起提拔干部的事,她非得要我给她正处级,三句话没说完,就吵了起来,结果怎么样,给我唱了一出离家出走的戏。”
    张峰此时已经明白了黄江河的意思,就满不在乎地说:“提拔的权利在咱们手里攥着,不就是动动嘴的事,给她一个正处,满足她的虚荣心不就得了。为这等小事生气,不值得。这样吧,我传个信息给她,要她写一份材料报上来,我派人到农场考察一番,走个过场她就是正处了。”
    张峰说完,黄江河若有所思地说:“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农场本来就是个副处级单位,如果把她提了正处,还得给农场再升半格。”
    “那就升呗,有什么为难的。”
    黄江河见张峰满不在乎,就不无担忧地说:“农场名义上国家的,但几年前就她承包了,本来就有人说闲话,现在如果再升半格,不是授人以柄吗?”
    张峰见黄江河说的有道理,就改口说:“农场不升,但并不妨碍嫂子级别的升格,级别到职位不到,常有的事。”
    “那好吧,这事你去办,一定要办好。”
    张峰得到指示,正要离去,黄江河突然说:“一个高寒惹出这么多是非,呆在省委多好,非要下来,也不知来斌书记什么意思。”
    黄江河再次提到高寒的名字,张峰不由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走到沙发前坐下,神秘地对黄江河说:“有件事我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有关高寒的。”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干脆点!”
    张峰看到黄江河不耐烦,想把话收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低声地说:“我从别处得到一个消息,高寒这小子和一个叫‘心已醉’的恋上了,其中还牵涉到了刘燕妮,我估计是高寒可能要给那个叫‘心已醉’的女人买房子,可能还是刘燕妮的房子——这可是我的判断,你也当真。”
    黄江河听了不禁一愣,从沙发站起来,问道:“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有人偷看了高寒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可肉麻了。”
    “给你透露消息的那个人是谁?”黄江河问道。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张峰耷拉着眼说。
    “那个叫‘心已醉’的人是谁?”黄江河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
    黄江河指着张峰,生气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瞎操的哪门子心。”
    张峰知道黄江河不想过多讨论这件事,从沙发站起,悻悻地向门口走去。
    伴君如伴虎,由此可见一斑。老虎一发威,周围的动物们都得遭殃,张峰很后悔,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黄江河。
    黄江河不是不相信张峰的话,相反,他对张峰的话深信不疑。他当面否定了张峰的消息,不过是不想叫张峰知道自己家里太多的事。等张峰出门,黄江河狠狠地往沙发上踢了一脚,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
    他也不知道这句脏话是骂谁的,也许是骂高寒的,也许是骂张曼莉的,也许是骂自己的,更有可能是骂那个不要脸的“心已醉”的。
    男人不可能不出轨,如果高寒心血来潮,想寻找新鲜刺激什么的,到娱乐场所沾点腥味,和女人乐一乐,作为过来人的黄江河倒是能够理解,但听张峰的口气,高寒和那个叫“心已醉”的女人之间存在的并不是普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那女人有可能是高寒的情夫。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会很麻烦。黄江河绝不容许这种状况出现在女儿的身上。
    黄江河很想给高寒打个电话,把他叫来亲自问一问。他拿起了电话,迅速拨通了组织部的号码。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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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包养(12)
    高寒听到铃声,看看号码,是黄江河办公室的,随即拿起拉话筒。他对着话筒就喊了声“爸爸”。
    那边的黄江河听了张峰关于高寒的混账话,把高寒想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正在气头上,冲着高寒就囔囔道:“我对你说过过少次了,叫你在单位里不要喊我爸爸,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你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说完把电话狠狠地放下。
    “啪”地一声,高寒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糟糕,估计要挨训。
    高寒敲门进来时,黄江河正对着窗口站着,连身体都没转过来。
    高寒意识到,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就怯生生地问道:“黄书记,我来了。”
    黄江河待理不理,张嘴质问道:“你步入官场也这么长时间了,我问问你,官场上最忌讳什么。”
    高寒不知道黄江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应对。考虑半天,才回答道:“不贪污不受贿,以身作则,作风正派……”
    高寒没说完,黄江河猛地回过头来,说:“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生活作风正派。你想想看,从你来到市委以后,在生活作风上是否正派。”
    高寒打了个寒噤。看来,黄江河强调的重点就是生活作风,说白了就是男女作风。
    他和胡雨薇那点事,除了胡雨薇本人和刘燕妮,别的人根本不了解详情,莫非刘燕妮这么快就出卖了自己?她是怎么向黄江河出卖自己的?两个问号,像两个秤钩,抓住了高寒的心。他的心要被撕裂。
    他现在顾不上思考这些,即使刘燕妮出卖了自己,自己也不能松口。于是,高寒低声地说:“不用想,在这方面我一直很谨慎。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黄江河在高寒的面前走来走去,忽然停了下来,正面对着高寒,说:“不是我听说了什么,而是整个市委大院的都在谈论你的绯闻。你要给‘心已醉’买房子,有这回事吗?”
    “心已醉,什么心已醉?我即使喝酒,也只是人醉心不醉。我在咱家的别墅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买房子。”高寒装作听不懂黄江河的话,天真地反问黄江河说。
    黄江河见高寒死不认账,就挑开了说:“有人查看了你和网友的聊天记录,说你要给她买房子,可有这回事?你不要怕,男人偶尔出轨很正常,但我不希望你把黄珊完全放在一边。如果你做了对不起黄珊的事,我不会轻饶了。人在官不同于平头百姓,要慎重对待男女关系。自古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高寒虽然不知道黄江河从哪里得到了这么准确的消息,但根据他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分明已经大致掌握了自己和“心已醉”的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老丈人不会轻易训斥自己。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黄江河并不知道“心已醉”究竟是哪位。既然不知道自己相好的女人是谁,就等于还是没有证据。没有证据,高寒就只能赖账。
    黄江河没有让高寒坐,但高寒却意外地坐了下来。他要装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姿态。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来,说:“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但我可以郑重地告诉你,不管你的消息从何而来,一句话,都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我身正不怕影儿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一套房子几十万上百万,我就是愿意给网友买房子,我哪来那么多钱?”
    用网友的字眼代替了情人二奶小蜜,可见高寒已经心虚。
    表白了这么多,就这句话还说到了点子上。黄江河也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高寒,你比我更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出身,不是每个农民的儿子都能混到你现在这种地步。你能有今天,与这个家庭有很大的关系。我全部的希望都在黄珊的身上,换句话说,也就是在你的身上。男人在外边逢场作戏我不反对,但你不能把黄珊撇在一边。如果你现在有这种想法,就早早就提出来,趁着黄珊还年轻,她也好做打算。”
    如今的黄珊在高寒的心里再也激不起感情的任何涟漪,但黄江河一提到黄珊,高寒还是努力地使自己激动起来。他站起来,拍着胸膛说:“爸爸,虽然你不叫我在单位里这样叫你,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叫你一声。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黄珊的妈妈,当然也是我的妈妈看上了我,给我在信用社安排了工作,还把女儿许配给我。她如此抬举我,把我看到了天上,我怎么会对不起她的女儿呢。从这点来说,我欠妈妈的,欠你的,欠黄珊的,更欠这个家里的,我就是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全世界所有的人,也不会对不起黄珊。我要和她相依为命,白头到老,一辈子不离不弃。”
    高寒说着已经被自己的情绪感染了,黄江河更是被高寒掏心掏肺的话感染了。他不再相信张峰的话,认为张峰说高寒的那些话都是道听途说,相信了滔滔不绝的高寒。
    无论怎么样,高寒躲过了这一关。
    从黄江河的办公室出来,想起黄江河提到胡雨薇的网名,高寒心里不禁发毛。这个天大的秘密究竟是从哪里走漏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胡雨薇有神经病,主动把自己和她的消息散布出去,嫌疑最大的就只能是刘燕妮。
    这个该死的女混蛋,不但下边松,嘴上也没个把门,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高寒没有进办公室,而是走出了市委大院。他一出大门就掏出手机就拨打了刘燕妮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他刚要说话,却看见白牡丹站在“一品香”门口,正在送几个客人上车。他突然想到,那天自己和胡雨薇聊天后,由于走得匆忙没有关机,一定是这个长舌妇出卖了自己。
    撒谎的目标找到了,就暂时不想和刘燕妮说话。
    刘燕妮在那边发牢骚,不停地喊着高寒的名字。高寒一边看着白牡丹,一边对刘燕妮说:“对不起,拨错了,回头再说。”随即关掉了电话。
    白牡丹送走了客人,款款地进入了酒店。
    高寒气得脸色铁青,恨不能追上去揪住白牡丹的头发,把她的脸扇成发面烧饼,最好能把割掉她的舌头,叫她永远不能开口。
    但他很快为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儿后悔起来。高寒想起了港台影视剧里黑社会老大常说的一句话:
    ——***,女人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打的!
    高寒经常感到这句话太流氓,太垃圾,从而认为港台的影视剧都是垃圾,都是******,只能用来消遣,不能当做艺术来欣赏。而此时,他却改变了这种看法,他认为在港台影视剧的所有的对白中,就这句话最经典,最有利用的价值。他从这句话中得到了启发,派生出一种新的经典的想法——叫白牡丹改变口供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和她站在同一个战壕里,而这个战壕最好是一张床。而自己,在这张平铺的战壕里架起自己的机枪,把最有力的子弹射进她最隐秘的部位。
    高寒被自己这种天才的设想和发明感动不已。他不再愤怒,也不再埋怨白牡丹。他抬动脚步,缓缓地穿越了马路,上了台阶后,走进了“一品香“饭店。
    高寒进来时,白牡丹正在训斥一个女服务员。
    “凡是进来的客人都是上帝,不仅是我的上帝,更是你们的上帝。上帝高兴了我才能高兴,我高兴了你们才能高兴;上帝给我钱我才有钱,我有钱了你们才有钱,是不是这个理儿。他不就是摸了你一把吗?摸一把有什么?难道隔着衣服摸一把会摸掉你一块肉?”
    白牡丹的推理逻辑性很强,连高寒都找不到一丝破绽,那个垂首低头的女服务员就更不用说了。
    女服务员委屈地低着头,小声地辩驳道:“他……他太流氓,她摸了我这里,我……”
    “你什么你,我不是说过了吗,隔着衣服呢。你就当做被桌子椅子碰了一下。”
    “可他不是桌子椅子。”
    女服务员还想辩解,白牡丹看见市委组织部的帅小伙走过来,赶忙走过来和高寒打招呼,说:“又来借用电脑呀,我领你上去!”
    高寒摆摆手,微笑着说:“哪能呢,我怎么好意思总是给你添麻烦,我是来订房间的。今天晚上我请客,请你预备几个招牌菜。”
    白牡丹的脸堆成了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忙给高寒让座,说:“这还要你交代。我就知道,你来用电脑是看得起我不是。”转身对那个女服务员说:“过来。”
    女服务员走过来,擦擦眼泪站在两人面前。
    白牡丹为了显摆自己的权威,对她说:“本来想罚你钱的,但看在你是初犯,就饶了你这回,先熟练一下业务,你给这位先生敬个礼,说声对不起,弥补一下今天的过失,这事就算不了了之。”
    女服务员得到指令,把腰弯成了九十度,恭恭敬敬地给高寒敬了个礼,说:“对不起先生,今天是我的错,我下次不敢了。请你给老板娘美言几句,别扣我的工资,我爸妈有病,弟弟还在上学呢,我——”
    女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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