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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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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以为蒋丽莎想和自己打扑克,饭碗一推就往外跑。
黄江河本来只想把蒋丽莎叫下来问问情况,以他对蒋丽莎的了解,不用几个回合,就能套出蒋丽莎的实话。
可是,蒋丽莎光顾着和童百川讨论应变之策,捂着听筒根本没有听他说什么,最终还竟然挂断了他的电话。
黄江河也是个暴脾气,他很想冲上楼来,把蒋丽莎和童百川堵在房间里,然后问个清楚。
可是,身为市委书记,他如果当着面盘问那种男女之事,先不说自己张不开口,就是张得了口,两个人能说实话吗?
他犹豫着,徘徊着,坐在车里一支接着一支抽烟。
从目前的情况看,蒋丽莎和童百川已经给自己戴了一顶分量不轻的绿帽子了,就是问出来,自己又能怎么样?男欢女爱天经地义,通奸又不是强*奸,他最多找个寻找机会把童百川从建委主任的椅子上掀下来,而对于蒋丽莎,也只能和她离婚。前者还好办,可如果和蒋丽莎离婚,会造成怎样的政治影响。
思来想去,黄江河一时倒也没有好主意。
迫不得已,他只能往房间里又打了一个电话。
“丽莎,是我,我是老黄。”黄江河死气沉沉地说。
蒋丽莎拿着听筒,但她顾不上和黄江河说话。三个人正在玩牌,Q呀K呀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进了黄江河的耳朵。
“江河,我在和两个熟人玩牌,你不是说你也在山庄吗,要不要上来看看。”
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一招够厉害的,黄江河一下子就以为蒋丽莎真的和童百川等在玩牌。“我就说嘛,市委书记老婆的裤带怎么会那么松。我的老婆除了我动,谁***的敢碰不就是找死吗?”黄江河心里想着,差一点就说出口来。
老婆没有和童百川通奸,说明老婆是清白的,既然老婆是清白的,黄江河也就再次感到自己在蒋丽莎心目中的分量。他突然就自豪起来,下车锁了门,进了宾馆坐着电梯直奔404房间。
原来,白宝山拿着扑克进到蒋丽莎的房间,一看童百川也在,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蒋丽莎顾不上和他解释,就如此这般的吩咐一番,然后三个人开始玩扑克。
“哒哒哒”的敲门声响了半天,白宝山过来敲门。开门后一看是黄江河,只和他打个招呼,来不及多说话就赶快坐回到原位,急着开始出牌。
蒋丽莎看到黄江河,就冲他笑笑,说:“待会儿你也来一把。”
童百川也朝黄江河点点头,向黄江河简单地问好。
一把牌玩完,不等黄江河发问,蒋丽莎就指指自己的脚,说:“我今天和白校长到山上玩,不小心崴了脚——忘了告诉你,白校长在这里开会,全省高考会议。”
黄江河对这些都不起疑心,唯独对童百川开着蒋丽莎的车子大惑不解,就问道:“童主任不会也在这里开会吧。”
童百川自然地笑笑,说:“是这样的,我昨晚要见一个省里的朋友,在市里碰到你的夫人,我们就换了车。你大概还要问我为什么要换车——还不是因为虚荣心嘛。我的那位同学呀,刚从美国回来,我的破车无脸见人。谁知道你夫人把车开到这里潇洒,结果车子就出现了故障。说到这里呀,我还得感谢她的车子呢。”
黄江河所有的问号都被拉直了,但还剩下最后的一个问号还翘着钩,纠结着黄江河的多疑的心,那就是为什么自己在市里召见童百川时,他没有把这一切都告诉自己。黄江河正想问问,蒋丽莎刚好打赢了一把牌,看了一眼黄江河,接着童百川的话,说:“我想在这里玩两天,嘱咐过童主任,叫他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谁知道他竟然连你也隐瞒了。”
最后的一个句号也被拉直了,黄江河的心里又舒坦了很多。他不但心里舒坦了很多,头上也感到一阵轻松——意想中的绿帽子摘掉了。市委书记,只能给别的男人戴绿帽,怎么能允许别的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呢。
没有看到想象中看到的情景,黄江河欣慰了很多。他终于给蒋丽莎定了位。这个女人无论在自己面前都门风骚,当初如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总算保住了做人的极限。他这样想着,心里突然就兴奋起来,不等大家把眼前的一把牌打完,就说:“同志们呢,玩物丧志且不说,也不顶饥饿,咱们还是去吃饭吧。”
童百川和白宝山还没响应,蒋丽莎就率先把牌一扔,说:“老黄说的对,咱们也玩了这么长时间,该去吃饭了。”
白宝山被蒋丽莎指使来做托儿,生怕时间长了露出马脚,被一贯聪明的黄江河看出破绽,也跟着蒋丽莎扔了牌,说:“不玩就不玩了,不过我可是刚吃过饭,还得回去休息,明天继续开会。”
一个说玩了很长时间,一个说刚刚吃过饭,互相矛盾,马脚已经露在黄江河面前。蒋丽莎瞪了白宝山一眼,说:“就你的话多,不想吃饭就直说,何苦要说拐弯抹角。老黄在市里是书记,在私下里是你们的朋友,何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童百川为了配合蒋丽莎,也假装训斥白宝山说:“亏你当过黄书记的司机,连饭也不敢和他一块吃。吓得尿了裤子,我还得给你买裤子。”然后扭头对黄江河说:“吃饭就不必了,你还是赶紧带夫人回去吧。老白,我和你商量个事,我先开你的车子回去,你开完会把我的车子开回去,修理费算在我头上。”
本来黄江河对蒋丽莎已经不再疑心,白宝山的话又给蒋丽莎惹了麻烦。不过,现在不是盘问蒋丽莎的时候,等回到家里弄明白了情况,再和她算账不迟,如果她真的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自己不会饶过这个女人。
黄江河带着蒋丽莎开车在前,黄童百川在后,开出山庄两公里以后,童百川的车子已经没有了踪影。
黄江河把蒋丽莎送到家里,叫黄珊照顾着,然后自己开车返回了度假山庄。
白宝山做梦也没想到,黄江河会杀了个回马枪。当他被黄江河从被窝里喊出房间时,预告了不妙。也许自己要大祸临头了。
黄江河把白宝山带出门,然后两人一起上了黄江河的车子。车子在黄江河的沉默中向山脚下驶去。
白宝山看不见黄江河的脸,但他想着黄江河的脸一定比夜色还黑。他有点害怕,以为蒋丽莎这个女人告发了自己,所以黄江河不说话,他也不敢吭声。
车子在山脚下停下来,黄江河摸出一支烟,让也没让白宝山,叼在嘴上点了火,狠狠地吸了两口。
白宝山清楚,每当黄江河烦恼之前,他都是这个样子。他抽烟的样子越下作,说明心思越重。此刻看着黄江河抽烟很凶,知道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终于忍耐不住了,胆怯地问道:“黄书记,你……怎么又回来了?”
黄江河把打开窗户,把烟屁股扔到窗外。
红红的烟头在风中打着转,向远处飞去,火星四溅。黄江河摇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问道:“说吧!”
语气冷冷的,似乎警察审判犯人。他不想问那么多,话越少,越能对犯人形成震慑,令对方摸不清深浅。
“黄书记……我……你叫我说什么呀?”白宝山吞吞吐吐地问道。
“别磨蹭,你知道该向我说些什么?”
白宝山直起身子,双手扒着前排的靠背,说:“我真的每对蒋场长做什么,我来……来这里开会,早上吃过饭后,正要进会议室……大概早上九点多的样子,我看见半山腰上有个人影,看轮廓像是蒋场长……会议开到一半,我从会议室出来,好奇地上了山——”
“是她吗?”黄江河忍不住地问。
“是她。”
“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她到山上干什么?”黄江河问。
“我不知道。我看到她时,她崴脚了,是我把她背下山的。在路上她告诉我说,她想在这里玩几天,叫我不要告诉别人。黄书记,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白宝山眼巴巴地看着黄江河,但黄江河始终没有回头,一直背对着白宝山。白宝山说完,黄江河却突然转过身来,厉声地问道:“避重就轻,晚上打牌是怎么回事,童百川——”
白宝山见黄江河提到打牌的时,心里一紧张,猛地站起来,头碰在车顶上。他摸摸脑袋,急忙说:“黄书记,你可是冤枉我了,童百川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正在吃晚饭,突然接到蒋场长的电话,叫我买一副牌过去,还交代我说……”
“交代你什么?”
白宝山怕引火烧身,终于把蒋丽莎交代他的话原封不动地学给了黄江河。黄江河听了火冒三丈,对着白宝山就吼道:“滚下去!”。!
第826章包养(17)
车子像离弦的箭,如飞。黄江河更想飞。他想立即飞到家里,揪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她揍个稀巴烂。
他本来能对白宝山继续审问下去,但他不敢在审问。凭感觉,他能判定蒋丽莎和童百川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如果再审问下去,他怕自己接受不了这个严酷的事实。市委书记的老婆和人私通,成何体统,别说别人不能理解,就连他自己也承受不住这一沉重的打击。
黄江河把车停在别墅的门楼前,下车后连车门也没关,直接冲进别墅,奔进了自己的卧室。
“咚”一声,卧室的门被黄江河重重地踢开。
蒋丽莎靠在床上,黄珊正在给她喂饭。两人听到踢门声,同时回过头来。黄珊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愕,而蒋丽莎流露出的更多是恐惧。
“江河,你怎么了?”蒋丽莎问道。她想直起身子,但由于脚的疼痛,挣扎了一下,没有坐起来。
黄江河从黄珊的手里夺过碗,一扬手就把碗甩到了墙上。
“啪嚓”的响,碗和墙壁碰撞,摔成了碎片。蒋丽莎的心随着碗片的四溅而飞离了胸膛,她似乎预感,天大的事就要发生。她蜷曲着身子,希望自己能有个甲壳躲进去。
扬手的瞬间,汤水四溅,溅到了床上,溅到了三个人的身上。
“你怎么了爸爸?”黄珊吓呆了,惊恐地问道。
“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黄江河黑着脸命令道。
黄珊退着出了房间,临出门时,小声地对黄江河说:“阿姨的脚扭伤了,有什么事你先忍着点,等伤好了再说。”
黄江河不耐烦地给黄珊摆摆手,说:“到你的房间里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
关门声很响,蒋丽莎浑身一哆嗦,像散了架。
黄江河转身来到床边,伸手就拽住了蒋丽莎的一只胳膊,猛地一用力,就把蒋丽莎拖下了床。蒋丽莎如果再躺在床上,对黄江河就是一种侮辱。
蒋丽莎早已惊慌,但她已经清楚,自己的不检点之事很可能东窗事发。她的受伤的脚碰触到了地面,疼痛难忍,不由大叫了一声。刚想坐起来,黄江河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蒋丽莎被踢,很快躺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说:“好你个黄江河,你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打我,既然这样,我也不活了。”一边叫喊,一边滚到黄江河的脚边,使劲地抱住了黄江河的腿,哭着说:“我这么没脸没皮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你把我打死吧,我求你把我打死吧,我不活了。”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开始撒泼,也不说话,弯腰揪住蒋丽莎的头发,不由分说,左右开弓,一个劲地往脸上打。
他内心的一股股怒火通过手掌喷射到蒋丽莎的脸上,顷刻间,蒋丽莎的脸火辣辣的。
黄江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足足打了蒋丽莎十几个耳光才住了手。他一松手,蒋丽莎就再躺到了地上。蒋丽莎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早已被打得晕头转向,不但忘记了哭泣,甚至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黄江河气呼呼地坐到床边,瞪眼看着蒋丽莎,还是不说话。市委书记成了李逵,没有了文质彬彬的气质,像个打手。
蒋丽莎稍微定神,也不再吵闹,从地上坐起来,爬到黄江河的跟前,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我抛夫弃子跟了你,谁知你对我下如此毒手,我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听够了。我不会打死你,但也不会叫你活得舒心。”
“那你打呀,打呀。”蒋丽莎依然不示弱。
她这样喊叫无异于火上浇油,更加惹恼了黄江河。黄江河揪住头发又要下手,蒋丽莎见黄江河又要打,就闭起眼睛说:“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你的老婆,求求你打别处吧。”
黄江河一听,知道蒋丽莎开始服软了,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不客气地说:“恭敬不如从命,换个地方也不错。”
黄江河冷笑着,弯腰把蒋丽莎抱到床上,然后用两只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拧起来。
大腿的肉嫩,和脸相比,更加的脆弱,更加不可一击。黄江河的手像铁钳子,每拧一下,蒋丽莎都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叫声。
黄江河疯狂了,变态了,把蒋丽莎的大腿拧了个遍;蒋丽莎也疯狂了,彻彻底底地愤怒了,她连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逮住黄江河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黄江河把她送回来之后又出去,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所以才回来对自己动了手。黄江河不说,她也不会主动提及这个话题,那种事,她不说,黄江河也不会检查出来,只能疑心。
黄江河被蒋丽莎咬了一口,钻心地疼,不由大叫起来。
“臭婆娘,狗!狗!狗!母狗!”
黄珊一直在走廊上来回地走动。她以前不止一次见过两人吵架,但都视作夫妻间正常的吵闹,这一次,她从蒋丽莎的叫喊声中,分明感到爸爸对蒋丽莎施展了家庭暴力,从而隐约认定蒋丽莎一定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
那种事,除了红杏出墙,不再会是别的。不然,凭爸爸的身份,绝对不会对她大打出手。
听到爸爸的疼痛的叫喊,黄珊推门就冲了进来。别看她平时和蒋丽莎还能和睦相处,在关键时刻,她随时都站在爸爸的身边,这就是亲情和血缘的力量。
看到黄江河胳膊上肿胀的伤口鲜血直流,黄珊愤怒了。她走到蒋丽莎面前,伸手拽住她的头发,瞪着眼睛问道:“疯狗才咬人呢,你是疯狗吗?”
蒋丽莎没工夫对黄珊辩白,也忘记了疼痛,不顾了羞耻,她麻利地脱掉了上衣,然后又脱掉了裤子。
片片黑紫色布满了两座白生生的山峰,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黄珊看到伤痕累累的蒋丽莎,不再吭声。此时,蒋丽莎的脸已经肿胀,眼睛眯成一道缝,就像锋利的刀片在面团上轻轻划过时留下的痕迹。
“爸爸,她就是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能下这种狠手。”黄珊轻轻地责怪黄江河说。
黄江河从床上蹦下来,指着蒋丽莎,气愤地说:“这种女人,多一个世界上就会多一份肮脏,少一个多一份清净,她这样死皮没脸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蒋丽莎这时更加清楚,黄江河已经猜忌自己了。当着黄珊的面,如果她再不辩解,就会被认为是个下贱的女人。于是,她冲着黄江河喊道:“我也挨打了,也挨骂了,当着你女儿的面,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怎么了。”
黄江河仰天大笑,歇斯底里地说:“没做什么,你什么也没做,我就喜欢打人,尤其是喜欢打你这样的女人。”
“好,既然你这么说,这个家我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现在就走。”
蒋丽莎开始穿衣服。
黄珊没劝说,黄江河更是站着没动。等蒋丽莎穿好了衣服刚要向门外走,黄江河一把抱住了她,把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地说:“你想出去会见人呀,对不起,你得留下。”
黄珊还没弄清怎么回事,黄江河就把蒋丽莎拦腰抱起,向门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蒋丽莎蹬着腿问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要你好好反省一下。”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黄珊跟在后面,不知道爸爸要玩什么把戏。她最担心的就是怕爸爸在气头上把蒋丽莎从楼上扔下来。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穿过了来到二楼的储藏室,踢开门把蒋丽莎推了进去,然后反锁了门,转身就走。
黄江河见爸爸要离开,急忙问道:“爸爸,有什么话好好说,犯得着把她锁起来吗,这事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吧。”
黄江河脚步不停地下楼,连头也不会,撂下了一句话。
“你放心,传不出去的。我警告你,不准给她开门,先饿她两天再说。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个臭婆娘。”
黄珊知道爸爸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吱声,在储藏室前站了一会儿,下了楼。
十一点,高寒回来了,醉醺醺的。今天晚上,有人请他喝酒,也想趁机被提拔一下。关系特殊,高寒不能拒绝,只能前往应付,一高兴就喝多了。
殴打蒋丽莎在高寒回来之前发生,高寒什么也不知道。
醉酒的他踢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黄江河把蒋丽莎弄到楼上后下了楼,进到卧室反锁了门。黄珊跟在后面,见黄江河悻悻的,不敢说什么,也进了自己的卧室。
黄珊见高寒踢了门进来,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向高寒跑过来。这时高寒已经走到床边,正要躺下。黄珊从后面抱住高寒,在他的身上闻了闻,说:“又去喝酒了,味道呛死人。”
高寒笑笑,说:“你要是嫌我喝酒,就别和我睡在一起,到别处睡去。”
黄江河对蒋丽莎施行家庭暴力时,黄珊被吓坏了。此时,她没有计较高寒冲撞她的勇气,反而柔声地问道:“你不会也把我关进楼上的储藏室吧。”
“也把我,也把你……听口气,像是有人被关进去似的。”高寒人醉心不醉,似乎听出了什么。
黄珊在高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夸奖高寒说:“老公,你真是个天才,未卜先知呢,蒋丽莎刚被爸爸关进去。”
高寒听黄珊不像是开玩笑,酒也吓醒了一半,把黄珊抱到腿上,一本正经地问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为什么?蒋阿姨不是离家出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爸爸今天晚上把她逮回来了,估计抓住了她什么把柄,不然不会下那么狠的手。”
高寒不以为然,说:“蒋阿姨可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心疼还来不及呢,能下怎样的狠手。”
黄珊见高寒不信自己,就说:“不信你到楼上看看,蒋丽莎的——”说着,本能地看看四周,对着高寒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她的胸前都被爸爸掐黑了,大腿上更是惨不忍睹,不信你去看看就知道。”
高寒听了哈哈大笑,拧着黄珊的脸,说:“你这个小婆娘,引诱我犯错误呢,蒋阿姨那地方,只有爸爸才能看,我要是看了,在你的眼里成了流氓不说,爸爸会打死我的。”
经高寒这么一提醒,黄珊才意识到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赶快补救说:“我也是为了证明我没说假话,谁让你去看了,看把你美的。”
高寒还有三分醉意,就裸地问道:“蒋阿姨被爸爸折磨成那样,会因为什么呢?”
黄珊再次压低了声音,说:“我想,一定是蒋丽莎红杏出墙了,并且被爸爸逮住了把柄,不然——”
以高寒对蒋丽莎的了解和亲身的体会,红杏出墙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但他嘴上却说:“不可能吧,蒋阿姨可不是那种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不过,不管有还是没有,也给你敲响了警钟,如果你敢做出什么事来,我不会把你关在储藏室。”
“关在哪里呢?你不会是要把我关在你的心里吧。”
“别做梦了,我会把你关在狗笼子里,让你狗同吃同住。”高寒说。
黄珊见高寒越发没正经,就推了他一把,嗔怪说:“去你的,这句话该我来教训你,你要是犯了和她一样的错误,我就趁你睡着后把你老二割下来扔到狗笼子里。”
“那你的下半辈子可要守寡了。”高寒说。
两人越说越热闹,最后还是说到了蒋丽莎的身上。高寒提议说:“我们濒临黄河,湿地多,植被旺盛,所以蚊子也多,蒋阿姨在上面可是遭了罪了。要我说,咱们就做一回好事,把她弄下来吧。”
蒋丽莎平时对黄珊也不薄,她没有对高寒的建议提出异议,但却说:“我们没钥匙呀?”
高寒说:“你没有并不代表我没有,这栋别墅里,每个房间的钥匙我都有。”他拉着黄珊就出了卧室,然后来到客厅,从柜子里拿住一串钥匙……!
第827章 包养(18)
储藏室里漆黑一片。漆黑淹没了蒋丽莎。
饥饿的蚊子闻到人体的汗腥味道,成群结队地围了上来,叮咬在蒋丽莎的各个部位,贪婪者吸允着她身上的新鲜的血液。
蒋丽莎开始还挥动着手臂,不停地驱赶着蚊子。可恶的蚊子此时一个个成了流氓无赖,任凭蒋丽莎怎么样驱赶,就是不肯离开。
手臂麻木了,蒋丽莎的心也麻木了。她不再挥动手臂,任凭蚊子叮咬。她想好了,等蚊子吃饱了,闹腾够了,就不再纠缠她了。
蒋丽莎由此受到启发,那些好色的男人们其实和这些喜欢喝人血的蚊子们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像黄江河那样的,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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