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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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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丽莎由此受到启发,那些好色的男人们其实和这些喜欢喝人血的蚊子们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像黄江河那样的,在她的身上闹够了,玩腻了,也就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她如果早一点想到会遭到黄江河的这般毒打,说什么也不会接受童百川的挑逗。如果再想远些,如果早知有今日,说什么也不会离开朱志明。不管怎么说,朱志明不会像虐待动物一样虐待她。像她这样浑身充满风骚又魅力无穷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不会像黄江河一样把她打得死去活来,体无完肤。此时,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前夫朱志明。如果能从这里逃出去,她一定要见他,她要跪在他的面前向他哭诉自己在这栋别墅里受到的非人的折磨,求得他的谅解。如果朱志明愿意,她会要求他和米兰离婚,然后和朱志明重新生活在在一起。
可是,怎样才能逃出去呢,且不说门被黄江河反锁,就是没有反锁,她也开不成车子;就是能开得成车子,朱志明会接纳她吗?
想到这里,蒋丽莎彻底失望了。男人们都希望别人的老婆袖杏出墙,最好能把杏花扫到自己的脸上,可多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成为破鞋子。现在,蒋丽莎在黄江河的眼里再也不是新鞋子,她的鞋底磨破了,鞋面也烂了。
她使劲地站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看,窗外河风呼呼。抬头看看天空,一个个星星眨着眼,似乎在取笑她。她突然就泪流满面了。
她的手抚摸着冷冷的墙壁,无意中碰到了开关。手轻轻地一摁,房间顿时通亮。
窗户上的玻璃映出了自己的面庞,她仔细地看看,发现脸上袖肿,眼睛眯成了一条短线,眼窝青紫,像大熊猫。
看到自己如此狼狈,蒋丽莎伤心到了极点。她浑身无力,顺着墙壁瘫坐到了地上。
她真的不知道,照此下去,该如何度过这个漫长的黑夜。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浸到了脸上的伤口,又疼又痒。
这时,蒋丽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一阵兴奋,她想可能是黄江河。她不禁一阵狂喜,对黄江河的憎恨也减轻了很多。她知道黄江河是爱她的,是心疼她的。黄江河之所以打她,那是因为爱她。蒋丽莎对因爱生恨做了最好的诠释。
门打开了,进来的是高寒,后面跟着黄珊。
虽然没看到黄江河,但蒋丽莎依然激动。她不想在高寒面前太囧,就抬手把头发向后理了理,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的动作并没能掩盖她极度的伤心,等高寒走过来,蒋丽莎吃力地站起来,不顾黄珊在场,一下子就扑到了高寒的怀里,嘤嘤地啜泣起来。
蒋丽莎的一条腿提起,就像金鸡。站在一边的黄珊不但没吃醋,反而感到一阵好笑。黄珊从来就没有怀疑过,高寒和蒋丽莎之间有一层不明不白的隐秘关系。
蒋丽莎不在乎,黄珊不在乎,但高寒不能不在乎。他推开蒋丽莎,然后对黄珊说:“扶住阿姨,送她下去。”
黄珊上前扶住了蒋丽莎,却没有挪动脚步,看着高寒问道:“我忘了问你了,你打算把她送到哪里?”
高寒还没回答,蒋丽莎就说:“求求你们把我送到宾馆,我再也不回到这个家里了。”
高寒站在一边,像安慰孩子一般对蒋丽莎说:“夫妻吵架再平常不过,床头吵嘴床尾和,你下去后,给爸爸承认个错误,他会原谅你的。”
“不,就不,你们送我到市里,我先住在宾馆里,等养好了伤再说。”蒋丽莎固执地说。
高寒沉默片刻,说:“深更半夜的,我和黄珊送你出去也不方便,不如这样吧,你下去后先睡在客厅里,一切等到明天再说。”
蒋丽莎沉默不语,黄珊继续开导她说:“只有这样了,不然我们还把你关在这里。”
蒋丽莎知道拗不过高寒和黄珊,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高寒和黄珊扶着蒋丽莎下了楼,把蒋丽莎安排在客厅,又给她拿了一床被褥,好生安慰了几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睡觉前,黄珊叮嘱高寒说:“明天如果爸爸问起,我对今晚的事可是一无所知。”
高寒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给他们当和事老,是行善积德呢,爸爸不会怪罪我们。”
可是,他错了。如果蒋丽莎犯了其他的错误,只要蒋丽莎肯承认错误,黄江河很快就能原谅她。这次,黄江河感到蒋丽莎给他戴了绿帽子,说什么也不会再容忍她。
第二天早上,黄江河早早醒来后到了楼上,他想看看在黑暗的房间里呆了一个晚上的蒋丽莎是怎样一副德行。当他上了楼要去开门时,还没把钥匙捅进去,门就开了。
房间里,哪还有蒋丽莎的身影。
一定是黄珊或高寒干的好事,放跑了蒋丽莎。黄江河不假思索地想,迅速地下了楼。
在走廊里,黄江河碰见刚刚起床的高寒,就问道:“你把蒋丽莎弄哪儿去了?”
高寒笑笑说:“阿姨也是那么大个人了,无论做了什么,你也不能那样对她。”一边说,一边客厅努努嘴。黄江河瞪了高寒一眼,一脚把门踢开。
他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还是没见到蒋丽莎的影子。
“人呢?”
“在里面呢。”高寒蛮有把握地说。
高寒走到门口,往里探探头,也没发现什么,一时语塞。
黄江河这些可气坏了,对着高寒就囔囔道:“这个家我是主人,还轮不到你做主。大人的事,你插什么手,你赶快把人给我找回来,否则我和你没完。”
黄珊听到黄江河大早上喊叫,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她拨开黄江河和高寒走进客厅,只见沙发上的被子根本就没有摊开,更是不见蒋丽莎的影子,就知道蒋丽莎逃跑了。
出门后,为了洗清自己的罪名,黄珊当着爸爸的面训斥高寒说:“我说不要你多事吧,你就是不听,现在倒好,人没了,看你怎么向爸爸交代。”
黄江河知道两人在演戏,一时也无话可说,起哼哼地转身离开。
昨天晚上,等黄珊和高寒离开客厅后,蒋丽莎怕黄江河和自己没完没了,趁着黄江河睡熟后,拿了两件衣服,提着自己的包,出门开车跑了。
蒋丽莎受伤的刚好的是右脚,踩油门踩刹车很不方便,但为了能暂时摆脱黄江河的折磨,她不能不忍着剧痛把车开往市里。在南郊,她选择了一家不起眼的宾馆住了进去。
平时就喜欢摆谱的蒋丽莎本来能选择一个豪华的宾馆,但她害怕黄江河通过眼线到处找她,把她抓捕归案,只能暂时委屈自己一下。
黄江河气得连早饭也没吃,开着车就去上班。
奥迪刚进入市委大门,黄江河就看见张峰从车上下来,正向办公室走去。他加大了油门,车子以六十迈的速度直冲张峰而去。其他人看到奥迪车在大院里快速行驶,眼看就要撞上张峰,都捏了一把汗。
市委书记在大院里开车发飙,这事从来没有过。
他们如果知道有人可能给市委书记戴了一顶绿帽子,那么就会对他现在的行为能给予充分的理解。
张峰听到身后有汽车的引擎声,急忙回过头来,一看是黄江河的奥迪向自己撞过来,赶忙躲开。
在张峰躲避黄江河的奥迪时,黄江河早已扭转了方向盘。
奥迪擦着张峰的身体而过。
黄江河来了个急刹车。“哧哧”的刹车声和张峰的头上的汗珠同时出现。黄江河下了车,看着张峰已经被吓白的脸,突然忍不住地笑。张峰隐约感觉到,市委书记有些失态。
张峰正想给黄江河打招呼,黄江河摆摆手,叫张峰跟着自己向办公楼走去。
“你今天不舒服吗?”张峰把一杯水放在黄江河面前,关心地问道。
“不舒服,相当的不舒服!气死我了。”黄江河愤怒地说。
“能说说什么事吗?我随时都能为你排忧解难。”张峰讨好地说。
“你不知道,有人欺负到头上了——,不说了。”黄江河心烦意乱,差一点就把童百川和蒋丽莎的事捅出来。可转念一想,还是不说为妙。如果叫张峰知道了自己的,他就是不对别人说,难免不说给你的老婆。
张峰和黄江河也不是外人,虽然没有一起下过乡,也没有一起扛过枪,但最起码一起嫖过娼。一起嫖过娼的男人最知根知底,谁都摸谁的底细。基于这个前提,张峰还是问道:“是高寒的事吗?我说咱们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什么事没经历过。高寒还青年,难免不在外边花花草草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等他到了咱们这个年龄,你就是想让他花心,他也力不从心了。关键是不要他闹出太大的事来,和黄珊好好过日子就行。”
黄江河把张峰叫过来,就是想和他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把童百川从建委在主任的位置上拿掉,没有心思听这么多扯淡话,于是就问道:“我把你叫过来,是想问问那份提拔青年干部的文件发下去没有。”
“还没有呢。我想过了,文件只在市直机关传阅。至于文件的内容,我看还是在电视上发了通知,然后叫各单位把符合条件的报上来,确定名单后公示一下。你看这样做行吗?”张峰征求黄江河的意见说。
黄江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的在于整掉童百川。他沉思片刻,说:“你先把这个文件放一放。”
“不会是因为高寒吧?”张峰多嘴道。
“你哪来那么多扯淡话,句句不离高寒,我要和你商量的是另外一件事。既然提拔一批,肯定要免掉一批。最近,我听了不少的闲话,都是关于干部作风问题的,比如那个建委的童百川,有人说他一天到晚不务正业,除了喝酒就是打牌,影响非常坏。像这样的人留在干部队伍中纯粹就是害群之马。我今天就成立个考察组,到先到建委的下属单位考察一下,然后写个总结。对于这个同志,该提的提,给压的压,一定要秉公,听明白了吗?”
和黄江河打交道,张峰可不是一般的纸老虎,他一开始就听出了黄江河的意图,等黄江河说完,就点着头说:“我明白了,你指哪儿我打哪儿,绝不后退半步。我现在就去,只有有一丝的证据,我就不会放过他。”
黄江河点点头,对张峰的话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能人不能用,要用就用马屁精,这是中国几千年来官场文化的精髓。黄江河应用起来得心应手,分毫不爽。
蒋丽莎所住的小宾馆就在护城河旁边。
昨天半夜强忍疼痛开车从别墅溜出来,勉强找到这家宾馆,进了房间来不及梳洗就躺倒在床上,由于过度劳累,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蒋丽莎到河边散步,突然从草丛里蹦出三个手持匕首的歹徒。她大叫一声,拔腿就跑。三个歹徒紧追不放。
到了河边,只见滔滔洪水惊涛拍岸,脚下的泥土不断地松动。往后看看,三个歹徒正在狞笑着向她逼过来。她想纵身跳下,可又怕就此香消玉殒。等过头来再看,猛然发现不见了歹徒踪影。得意之中,蒋丽莎闭起眼睛稍微松了一口气。等她再睁开眼来,又发现几千几万只蚂蚁向她涌来,还没等到她惊叫,就黑压压地爬满了她的全身。
她瞬间感觉到浑身上下出奇地痒痒。惊叫一声,睁开眼睛,发现一缕光线照在她的脸上,火辣火辣的。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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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包养(19)
黄江河带着蒋丽莎到家时,童百川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从中午到晚上一直没有吃饭,童百川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一进门就少气无力地歪在沙发上,叫老婆给他给他做一碗手工面。
老婆见家里的顶梁柱饿成这般模样,二话不说就到厨房忙活,没一会儿就把一碗冒着热气的手工面端了出来。
面做好了,但老婆的俏皮话也随着手里的碗递到了童百川面前。
“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好长时间没要求吃我做的手工面,不定哪天就忘了家常便饭是什么味道了。”
童百川挑了一根面放在嘴边吹了吹,吃进去后夸张地哧溜了一声,说:“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撑坏肚子,偶尔忆苦思甜也是享受。”
老婆借着他的话扯开了,带着荤味说:“世道变了,野食成了家常便饭,家常饭倒成了稀缺货,可悲的都是女人。亏我现在还不算老,能拿得出门,有一天真的人老珠黄了,还不被你一脚踢开。”
两人以前曾经为床弟之事吵过嘴,童百川知道老婆在借题发挥挖苦他,就笑笑说:“我可不像你想的那样,说到底还是喜欢家常菜。该是正转的,无论有怎样的外力都还是正转,不想正转的,就是不借助外力也会倒转,老公我是个正转的人,压根就不会倒转。我对别的男人不清楚,但我自个可是洁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我要想及时行乐,高档点的就是一两百,抵挡点的也就是几十块钱——”
老婆知道天童百川的德行,听他把自己说成了一朵花,就逮着他的话把,反问道:“你要是没做过,怎么就知道得那么清楚?高档的低档的,一百两百的,也不知道你花了多少了。”
老婆的话难不倒童百川,他不假思索地说:“我虽然没做过,但听说的多了。给你举个例子,有一次有人请客喝酒,完事就到娱乐场消遣,洗澡按摩打*炮,一条龙服务。在澡堂门口,我思虑再三也没进去,最后就躺在车上睡着了。睡得正香,感觉门被打开,你猜怎么样,那个求我办事的朋友把一个水灵灵的一把就能掐出水的大姑娘硬是塞到了车里。我可没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修养,说不冲动是假的,我当时真的想把她那个来着,但后来一想到可怕的传染病,就望而止步了。说实话吧,我不是不想,是怕得病,说白了就是怕死。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女人疑心最大,但也最容易哄骗。丈夫说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敢,老婆不能不信,随即就到厨房拿来香油,往童百川的碗里足足倒了有一两。女人就这样,男人敬一寸,她就能回报一尺,心肠硬起来没个边,软起来也没个头。
童百川从回来吃饭到睡觉,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在老婆的要求下,他敷衍了事一番后,装作疲惫闭上了眼睛。
眼睛虽然闭上了,但童百川一直到老婆进入梦乡还没有丝毫的睡意。同床异梦,此之谓也。他很得意,得意于经过长时间的努力,终于上了市委书记的老婆。蒋丽莎这个女人真的不赖,皮肤嫩滑,经验老道,床上风情万种,风姿无限。他也很清楚,如果蒋丽莎是一只鸡,她不但要主动勾引自己,价钱也会很便宜。像她那样年龄的,按照近两年的行情,最多也就是三十五十。童百川高兴就高兴在蒋丽莎不是鸡,而是市委书记的夫人。蒋丽莎看得上市委书记才和他结了婚,而现在又成了自己的相好,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自己比黄江河更具有男人的魅力。
一想到自己比市委书记还牛逼,童百川简直兴奋得脑浆在脑壳里直晃荡。
童百川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睡觉。蒋丽莎在做着被歹人追赶被蚂蚁疯咬时,童百川的梦却充满了无数个美丽的光环。其中有个光环最绚丽多姿,刚好戴在蒋丽莎的头上。
蒋丽莎被噩梦惊醒,蚂蚁做鸟兽散去,河流也不见了踪影。她艰难地举起胳膊,揉揉眼睛,生疼。她肚子里也空空的,浑身酸疼。她想坐起来,但双手一用力,两条胳膊软弱无力,根本撑不起身体,连脖颈也僵硬起来。这都是黄江河施暴的结果。
蒋丽莎慢慢地把身体移动到床边,伸手拿起电话,要了个外线。她要给童百川打个电话。自己不但挨打,还受到黄江河的百般凌辱,这一切都与童百川有关。要不是童百川无数次对她挑逗,怎么会有昨天的一幕,怎么会有今天的结局。她要叫童百川过来看看她,顺便告诉叫他带点吃的过来。
几十年来,蒋丽莎从来没有这样忍饥挨饿过。原来她一直认为精神上的饥渴最为难熬,现在才知道,忍受上的煎熬比忍受精神上的煎熬更加难受。
可是,当她要了外线之后,怎么也想不起童百川的电话号码。手机忘到了家里,蒋丽莎一时束手无策。她只能放下话筒,另想良策。
低级的小宾馆,不会住着太高贵的人。走廊上很吵杂,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不停地传进来,烦人,烦耳朵,烦心。拖把倒地的声音在蒋丽莎听来都像炸弹爆炸的声响。她的神经开始严重地衰弱,已经变得无比脆弱,任何一种响动都会崩溃她不堪惊扰的脆弱的神经。
要在别的时候住在别的宾馆,蒋丽莎会毫不客气把服务员喊进来指责一通,也许还要叫服务员把经理叫过来,严加训斥。但现在不行,她是个落难的人,而且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必须把牛逼烘烘的脾气压一压。
无力下床,甚至连反动身体都很困难,更打不出去电话,蒋丽莎只能等。
高寒的电话她记得很清楚,不用想就能随时拨出号码,但她想到了关键时刻,女婿和丈人一定穿着连裆裤,向高寒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就是向黄珊和黄江河暴露了自己的所在。所以,蒋丽莎打消了求助于高寒的念头。
半个小时过去后,服务员进来打扫房间,蒋丽莎高兴得只想从床上蹦起来,虽然她知道现在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
“你好,你能不能先不要打扫房间——”蒋丽莎躺着,少气无力地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大约三十来岁,上下一般粗,是个胖墩。一听蒋丽莎不要自己干活,还以为嫌自己打扰了她,就站在蒋丽莎的床头,歪着头问道:“我不干活,你给我开工资呀,你给我养儿子呀。”
不用说,这是个二百五。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现在不是蒋丽莎发脾气的时候,她只能忍着。龙困浅滩遭虾戏,凤凰罗家不如鸡。就是想发脾气,也没有一点力气。
“大姐——”
蒋丽莎刚称呼了一句,胖墩就又瞪着眼睛问道:“我比你年轻,怎么就叫起大姐来了。你不用巴结我,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指不定要我干什么呢。是不是在家里和丈夫吵嘴挨打了,跑到这里躲清闲来。”
蒋丽莎尽量把自己的脸打扮成笑脸,但在胖墩看来,简直比哭都难看。嘴唇袖肿,眼窝黑得像熊猫眼,腮帮子就像两个光秃秃的小山包。
“说吧,有什么要帮忙的。”胖墩问道。
“你去给我找纸笔来,我给你写个纸条,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地方送到,我保证给你一百元钱,不,两百块钱。”蒋丽莎说完这两句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她体内的能量只能维持暂时的呼吸,连说话都困难。昨天下午到现在,十几个小时没进食了,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真的?”胖墩欣喜地问道。
“你看我像骗人的人吗?”
“我要是去了,你跑了怎么办?你最好还是先把钱给我,先给一半也行,不,五十,算是定钱吧。”
蒋丽莎实在没力气说话,就给胖墩努努嘴。胖墩才朝着蒋丽莎努嘴的方向望去,床头放着一个黄色的坤包。
胖墩明白,钱就在包里,大概这个女人无力取钱,所以才叫自己拿。她走过去打开包,发现里面有一沓子袖精灵。袖精灵的灵光吸引着她的眼球,胖墩的眼珠子快要掉在地上。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张老人头,对蒋丽莎嗤嗤地笑了两声,说:“你等着,我给你拿纸笔。”
纸笔拿来,蒋丽莎努力地抬起手来,就着床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两行字,然后对胖墩说:“你收好了,按照上面的地址亲自送给他本人——记住,一定要亲自交给他本人,不能叫任何人看到,回来后我再给你两百。”
说话间,蒋丽莎又给胖墩增加了一百。钱对于蒋丽莎来说本来就是个符号。
天上掉馅饼的事,谁碰上了谁不乐才怪,胖墩手里紧紧地攥着蒋丽莎的纸条,心里乐开了花。胖墩临走前,亲自倒了水递给蒋丽莎,亲切地叫了一声大姐,才离开了房间。
宾馆离建委不远,来回也就两公里,一个小时后,胖墩把童百川领进了蒋丽莎的房间。
童百川进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不禁后退了两步,然后指着蒋丽莎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蒋丽莎?”
蒋丽莎的眼睛本来眯成了一道缝,见到童百川之后心里一激动,两行热泪涌出眼眶。又听到童百川把自己当成了别的人,不由哽咽着说:“你睁大眼睛再好好看看我是谁,我是丽莎。”
脸肿了,眼睛也不再有秋波荡漾其中,但蒋丽莎的声音没变。童百川也不由一惊,走到窗前弯腰审视着蒋丽莎,吃惊地问道:“真的是丽莎?你真的是丽莎,你怎么搞成这样?快说说你怎么了,是被人打了还是碰到到哪里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童百川要问的问题太多,蒋丽莎要回答的也太多。童百川问过了,但蒋丽莎把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话,她哽咽着说:“百川,都是你惹的祸。”
虽然话不多,但对于童百川来说无疑是个重大的打击。突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童百川的心头。他马上就意识到,他和蒋丽莎所作的好事曝光了,并且一定是曝在了黄江河那里。
童百川拍拍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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