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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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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和二楼的斜坡往下走,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半天的时间。老人艰难的行走给了高寒极大的启发,他在想,如果自己老了,会不会有像那个老伴儿一样的女人搀扶着自己走晚人生最后短暂的路。
高寒收回目光,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胡雨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高寒两眼模糊,脸上也紧绷绷的,他想到卫生间洗把脸。刚出门就听到了手机的铃声。他掏出手机看看,是张峰的号码。他拿着手机走出走廊,看看四周无人,才摁下了接听键。现在,高寒的心情紧张了极点,他怕万一要是碰到熟人,就会给自己引来很大的麻烦。
张峰“喂了”一声之后,兴奋地告诉高寒说:“报喜,昨晚上,两座山头都被我拿下了。早上我到办公室找你,不见你的影子,你在哪里。”
高寒知道张峰所指的两座山头是什么,一个是人大的李主任,一个是司市长。听张峰的口气,他好像已经做通了两个人的工作。至于他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高寒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也不想知道,此刻,他无心分享张峰愉悦的心情,正想挂断电话,突然想起遭遇到的麻烦,就想把张峰喊到医院,共同商量一下怎样处置胡雨薇。
这种事,高寒一个人无力解决,而他又没有兄弟姐妹能商量,更不能告诉黄珊,所以只能把张峰暂且当做知心人,要他给自己出个主意。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遇到麻烦时,很多俗人都这样。高寒也就一俗人,自然脱离俗人的习气。
“我遇到点麻烦,在医院呢。你要是有时间,不妨过来一下。”高寒憋了很久,终于对张峰说。
花坛旁,高寒上了张峰的车。这是一个封闭的世界,高寒打开了封闭的心。
可是,从封闭的空间里流出的都是谎言。这些谎言足以把高寒打扮成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你在一大早在医院干什么?”张峰问。
“我昨晚都到了。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结果是刘燕妮学校的一个老师打来的,她说他不舒服,叫我开车送她到医院,这不我就——”
“是不是叫‘心已醉’的那个红颜?”张峰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组织部其实就是情报部门,专门考察干部对党的忠心程度,我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枉当了好几年组织部长了。快说,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高寒见遮掩不了胡雨薇的身份,就简要地给张峰讲述了胡雨薇的病情。
张峰听了笑呵呵地说:“时下的社会,只要你情我愿,这都是生活小节,别弄出什么大动静地行。你也别遮遮掩掩了,我就是知道了也不会乱说。”
“可是已经弄出了动静了,她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恐怕还要落下后遗症。她家也不在这里,出院后我又不能甩手不管,这可怎么办。我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有什么高见。现在倒是好办,要是落下个半身不遂的后遗症,我拿她可咋办。”
高寒把所有的心思和盘托出,已经无所顾忌。
张峰毕竟老练,他避开高寒所提出的问题,笑呵呵地问道:“先不说这个,你今天就回到家里,探探你老泰山的口风,最好叫他快点主持召开常委会,把我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的事提到议事日程。”
高寒正在火烧眉毛,张峰却只关心自己的升迁,他的心里岂能痛快。张峰刚说完,高寒就拉下脸来,不再吱声。
张峰笑笑,拍着高寒的肩膀,说:“我早一天迟一天上任没关系,问题是这两个问题是连在一起的孪生姊妹。‘心已醉’如果赶在我上任后出院,我就能把她搞到莲花县安置起来。无论她的病情是否稳定,咱们就能以她朋友的身份和她的家人取得联系。”
无论张峰说的是真是假,高寒现在都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答应张峰,中午一回家就问催促黄江河,尽快在常委会上进行表决,把张峰安排到莲花县。
这都是以后的事,眼前的胡雨薇需要人陪护。于是高寒就问张峰说:“我现在该咋办?”
张峰眨眨眼,轻描淡写地说:“简单,你预备好钱,让医院找一个特护,你随时来看看就行。等她不需要住院时,就把她安置起来。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只不过像我想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但又不能亲自告诉你老泰山一样,医不自治而已。”
“你来处理这些怎么样?”高寒请求说。
“行啊,打仗亲兄弟,上场父子兵,谁让咱们是兄弟呢。你放心走吧,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你先把我送走,然后回头安排这里的一切,要是她醒来了,你就给我打电话。”
张峰把高寒送到胡雨薇所住的小区后,开车返回到医院。他毕竟比高寒老道,他走的是上层路线。在院长办公室,张峰和院长经过短暂的商谈,很快就把胡雨薇住院的事情搞定。当然,张峰说得很委婉,他不会卖了高寒。他告诉院长说,胡雨薇是他一个朋友的女儿,就在本市工作,因犯病住进了医院,可能住院的时间要长些,要院长多多费心。
组织部长吩咐医院的院长安排好一个病人,院长就像久旱之后下了一场毛毛雨,高兴还来不及呢,恨不得把病人当做自己的亲人,加以悉心照顾,马虎不得。
张峰给院长交代好了一切,然后开车离开了医院。他认为,用不了多长时间,通过各方面的努力,他就会被调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到那时,胡雨薇的病情稍微好转后,他就把胡雨薇安排到莲花县进行调养,也算给高寒一个交代。
可是,一个事实被他和高寒同时忽略了,那就是胡雨薇是鲲鹏中学的艺术老师,她如果不去给学生上课,刘燕妮不会不知道。
十点整,上课的铃声响了几分钟之后,鲲鹏中学教学楼的二楼左侧的一间教室里依然传来吵杂声。教导主任背着手慢慢悠悠地上了楼,看见大部分学生都在交头接耳,有的还大声喧哗。他一声不吭地从楼上下来,到教导处查看一下课程表,才知道该是胡雨薇的课。
胡雨薇由于身体的原因,迟到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迟到,教导主任都会拨打她的电话。每次拨打电话,胡雨薇也会及时接听,并在十几分钟之后赶到学校。
可这一次,教导主任两次拨打胡雨薇的电话,胡雨薇都没有接听。对于青年人,教导主任向来抱着宽容的态度,但这一次他有些发火。他认为胡雨薇不接他的电话,就是没把他这位教导主任放在眼里。
他放下电话,拨通了刘校长的手机。
刘燕妮听完教导主任的汇报,心里不免咯噔一声。胡雨薇缺课是小事,她怕的是胡雨薇犯了病没人在身边,会捅出大篓子。她二话不说,开着车就出了酒店。
世上的事就那么巧,刘燕妮车刚要进入小区的大门,高寒的车却刚好要出去。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都看见了对方的车,也看清了车里的人。
高寒把车子停在里面,刘燕妮把车子停在外边。高寒下车后给刘燕妮摆摆手,刘燕妮就进入到了小区大门。
高寒隐约感到,刘燕妮是来找胡雨薇的,至于她为什么要来找胡雨薇,这正是高寒要弄清的事实;刘燕妮也明确感到高寒刚和胡雨薇接触过,不然她不会大清早出现在这里。
刘燕妮站在高寒面前,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高寒靠在车上,正想着如何应付刘燕妮。
“我说高寒,咱们朋友归朋友,不管你和谁好,那都是你的自由,我没有一点意见,可你不能耽误了胡雨薇上课。”刘燕妮的口气明显带着极大的不满。
高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我不会冤枉你的,我都逮住你了,你还敢狡辩,你要再不配合,我就把黄珊叫来。”刘燕妮以开玩笑的口吻说。
“你还没弄清楚情况,就把我批得体无完肤。我告诉你,胡雨薇根本就不在房子里。我也是刚来,想和她说点事,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动静。后来邻居对我说,昨天晚上救护车来过,我寻思着她住院了,正要赶往医院呢,这不你就来了。”
高寒撒谎越来越有艺术性,他这一番话合情合理,刘燕妮无可挑剔。刘燕妮一听员工有病住院,也顾不上和高寒贫嘴,出门就上了车。
高寒开车前,刘燕妮开车在后,两人不久就来到了医院。
高寒自然知道胡雨薇住在什么地方,但为了向刘燕妮证明他对胡雨薇的住院毫不知情,就故意撇开刘燕妮跑到前台问了几句无关疼痒的话,然后才拐回来陪着刘燕妮一起进了胡雨薇的病房。
高寒想好了,除了胡雨薇知道他昨晚和她在一起,别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胡雨薇还在昏迷中,只要自己不说,刘燕妮根本就不会知道。
特护见有人进来,急忙站起来,说:“她刚才醒来了——”
话没说完,胡雨薇已经睁开双眼。高寒怕他她胡言乱语,就赶快说:“你怎么样了?我和刘校长一听说就赶快来看你了,希望你好好养病,其他的事不要多操心。”
胡雨薇心脏有问题,但脑子病不残,一听就知道高寒在给他自己打掩护。想说话,可张张嘴没有说出来,两行清泪缓缓地从疲惫的大眼睛里淌了出来。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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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 包养(42)
眼泪如泉,不停地从胡雨薇的眼眶中涌出来,顷刻间,胡雨薇就成了一个泪人。
刘燕妮打开包,掏出卫生纸,擦干了她的眼泪。胡雨薇似乎受到了感动,哽咽着说:“对不起,我来的时间不长,贡献不大,麻烦不少——”
刘燕妮赶快插话说:“人吃五谷杂粮,生疮害病在所难免,你不必自责,先养好身体再说。”
胡雨薇点点头,看看高寒,说:“谢谢你及时把我送到医院,要不是你,我只怕现在正在阎王殿打扫卫生呢。”
胡雨薇忘记了高寒刚刚进来时给她的暗示,稍不留神就把高寒卖给了刘燕妮。
高寒想摆手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脸红来述说他的惭愧。高寒为他的谎付出了不大的代价。刘燕妮看了高寒一眼,一脸的嗔怪,什么也没说。
两人在病房呆了几分钟,刘燕妮给高寒使个眼色,他们先告别了胡雨薇,前后出了病房。
走廊尽头,刘燕妮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高寒问道:“真有你的,偷嘴吃还瞒我这个老灶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朋友,胡雨薇是我学校的老师,搞出这么大的事你不但我通知我,还想瞒天过海。你说说,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高寒尴尬地笑笑,说:“黄珊不在家,我就去了你那儿——,不,是雨薇那儿,结果她的病就犯了。深更半夜的,我不想打扰你,所以就把她弄到了这里。”
高寒虽然说得含糊其辞,但刘燕妮已经明白,高寒一定是和胡雨薇发生了激烈的战斗而没有把握好分寸,所以就导致了胡雨薇心脏病复发。男女之事,情到深处,由不得自己,刘燕妮深有体会,不便多问。她白了高寒一眼之后,说:“邪门的事都叫你干完了,哪个女人选择你做老公,总算是瞎了眼。老天爷也够照顾你的,把各色各样的女人都送到你面前。你惹下的乱子你自己处理,胡雨薇是我学校的老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
高寒一边聆听着刘燕妮冠冕堂皇的教诲,一边在心里嘀咕着:这时候开始装正经了,忘记了你当初是怎么强迫我的。往事历历在目,高寒的心里不由洋洋得意。现在的高寒,已经不是当初的高寒了,把感情看得清水还要淡泊。
而刘燕妮也在心里想:男人都是这副德行,那时候白给的不要,现在却看上了一个病恹恹的女人。下贱。
高寒尴尬,不经意回头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一手搀扶着一个女病号,一手高举着输液瓶,正拐进卫生间。从后相看,那个被搀扶的女人很像自己的老婆黄珊。他以为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正想再细看,两人已经拐进了卫生间。
黄珊去旅游了,不会在这里。高寒很快打消了自己的疑虑,转过身来。
高寒看见黄珊的背影时,刘燕妮似乎也发现了黄珊的影子。她歪头看看,突然问高寒说:“黄珊在哪里?”
“黄珊去旅游了,她没请假吗?”高寒问道。
“请假倒是请了,但她没说她去旅游,她好像说她身体不适,想在家休息。我刚才看见一个人,好像就是黄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你们两个现在都是撒谎的高手,也不知谁学谁的。”
刘燕妮的话很刺耳,但此时高寒却不敢和她叫真儿。如果刘燕妮确定刚才她也看到了黄珊,那个病号就一定是黄珊。毕竟两人同时犯错的机会不大。因为胡雨薇住院牵扯到自己,高寒不想再节外生枝,所以就赶快转换了话题,说:“咱们既然来了,还是问问主治大夫,看胡雨薇的心脏病还能不能动手术。”
“你还真是个情种,够痴心的。那是你的事,轮不到我管。”刘燕妮不高兴地回答。
话虽然这么说,但刘燕妮还是跟着高寒去找主治医生去了。
医生的话很直接,他基本上重复了曾经告诉过高寒的话——胡雨薇的预后并不乐观,即使恢复了正常,也不能喝酒,不能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并暗示高寒说:“一定要注意,晚上不能有剧烈的运动。”
虽然刘燕妮是过来人,但医生的话还是让她脸红。为了掩饰难堪,刘燕妮问道:“能做手术吗?”
“能。”医生说,“但需要大笔的费用。”医生停了一下,补充道。
高寒从医生的话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他不由问道:“大概得需要多少,比如二十万,三十万,或者是——”他想好了,如果是三五十万,他就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如何也要彻底根治胡雨薇的病。胡雨薇入住医院,使高寒重新想起了来华。如果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想叫来华重蹈来华的悲剧。
医生摇头,摇头之后问道:“她的病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现在如果要动手术,费用估计你们承受不起。”
“到底需要花费多少?”高寒急切地问道。
刘燕妮看到高寒对胡雨薇如此关心,一股涩涩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看了高寒一眼,猜测道:“估计是个天文数字。”
医生说:“你还是别问了,继续保守治疗也能维持她的生命。叶利钦动过心脏病手术知道吧,全世界就一个叶利钦,所以你还是别问了。”
高寒的心彻底凉了。叶利钦动手术,他的背后站着一个强大的国家,而自己呢,只是比平民百姓稍微强点而已,哪能和一个国家的总统相提并论。听医生的口气,胡雨薇要动手术,花费真的是天文数字。
人都有无奈的时候,最无奈就是看病没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大概说的正是此种情况。
离开主治医生,高寒的心里一直闷闷不乐。他倒不是为胡雨薇的病情难过,他是为自己而难过。省委书记的秘书,市委组织部的负责人,他一直为自己的经历和职位而沾沾自喜。可是,刚才医生的一席话却像踹向他的一只脚,把他踹到了万丈深渊。如果说大人物是一头大象,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只蚂蚁。有的时候,他甚至连一只蚂蚁都不如,也就是个蚂蚁蛋。
蚂蚁蛋,多小的颗粒,受到任何外力都会粉身碎骨,一口气就能把它吹得无影无踪。
医生的话是一番好意,并不想刺激高寒,但高寒却感受到了刺激。在回去的路上,一个新的想法在高寒的大脑里产生了。既然钱是如此的重要,他不妨也打一打钱的主意。有人不是说吗,现在的社会,不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恰好翻了过来,有钱能使磨推鬼。
凡事都有开端,在开端之前都应有原则和规矩。在回家的路上,高寒给自己定了一条原则,那就是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中午,如果黄江河同意张峰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高寒就瞒天过海,狠狠地宰张峰一刀。他知道自己目前不缺钱,但为了迈出他敛财的第一步,姑且就把张峰作为了他试验品。至于试验能不能成功,就看他的刀是否锋利,刀法是否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高寒到家时黄江河还没有回来。
和以前相比,蒋丽莎的态度出奇地好,好到了叫高寒恐惧的程度。高寒刚进到别墅,蒋丽莎就迎了出来。她笑着接过高寒手里的公文包,打招呼说:“回来了。”
“回来了。爸爸还没回来?”
“你该在爸爸面前再加一个字,他是你和黄珊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还新闻专业,就这点水平,你想降低我的辈分呀。”
高寒笑笑,知道蒋丽莎在无话找话说,也没在意。刚要进到卧室时,突然想起路上想对张峰宰一刀的构想,就转会头对蒋丽莎说:“阿姨,趁着爸爸,不我爸爸还没回来,我想和你商量点事,你看——”
“什么时候和我客气起来了?”蒋丽莎一边走进客厅,一边扭头看看高寒,“咱以前不是约好了吗,没人的时候喊我大姐。”
蒋丽莎好了伤疤忘了痛。她大腿上的青紫色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蚊子叮咬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就把这一切忘到了脑门后。高寒没吱声,跟着蒋丽莎进了卧室。蒋丽莎关了门,手里拿着高寒的公文包,说:“坐,有什么只管吩咐。”如果有外人在场,听了蒋丽莎的话,一定以为她就是高寒的秘书。
高寒站着,面对着蒋丽莎,说:“张峰想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似乎已经打通了司市长和人大李主任的关节。他要我在爸爸面前替他美言几句,我想——”
“你想怎么样?”
“我想按劳取酬,趁机捞点,是不是。”高寒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委婉地说了说话。
“取就取呗,黑道上还讲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况红道呢。官场上的事就这样,你吃我我吃你,吃来吃去,就是为了大家都有饭吃。”蒋丽莎很内行地回答高寒说。
“可是我——”高寒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蒋丽莎把高寒推到沙发前,又摁着他坐了下来,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好张口,又不知道该收取多少,是这样吧。告诉你,我在这方面可是轻车熟路。你想想,纵观全国,从中央到乡政府,就数县一级的权利最失控。换句话说,县委书记的官职虽然不大,但纯粹是实权派,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个不贪的县委书记,一年也能被动地百八十万。清朝不就有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之说吗,现在也是,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我说,你就收他五十万。按照刚才的推论,还不够他一条公路的回扣。”
蒋丽莎果然老套,高寒的几个字就引出了她一长溜的议论。为了打消高寒的疑虑,蒋丽莎激动地说:“高寒,你要是不好意思,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我替你完成。你放心,我不会你一分钱。”
正说着,听到了黄江河汽车的喇叭声。
蒋丽莎扔下公文包,转身疾走几步,开门就往外走。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到外边迎接黄江河,已经成了蒋丽莎的习惯。通过最后一次黄江河对她的教训,她已经深刻地认识到,在这样一个高官家庭,当权者永远是上帝,她最多也就是个侍者。如果想维护自己的地位,必须先把黄江河顶在天上,然后自己才有说话的机会。
高寒跟在蒋丽莎的身后也出了别墅的大门。
不知从何时开始,蒋丽莎走路的姿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不再昂首挺胸,也不再目空一切。她的步子很碎,弯腰低头,就像穿着和服的日本小女人。
黄江河刚拔掉钥匙,蒋丽莎就去伸手拉门。黄江河刚要抬腿,蒋丽莎就把左手挡在了车门的上方。
黄江河下来后,把钥匙递给蒋丽莎。蒋丽莎拿起钥匙链上的遥控器,对着车子摁了一下,只听“唧唧”两声,车门就被上了锁。
黄江河快要走到大门口,蒋丽莎迈着碎步追上来,伸手就挎住了黄江河的胳膊。
看到蒋丽莎巴结黄江河的样子,有联想起几天前这栋别墅里的硝烟,高寒只想笑。他弄不清楚,在这两个冤家之间,究竟是黄江河妥协了,还是蒋丽莎妥协了。
三人围着一个大餐桌吃午饭。
黄江河和蒋丽莎坐在一起,高寒坐在两人的对面。黄江河刚拿起筷子,蒋丽莎就自言自语地说:“哎,黄珊着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选择这时候去旅游。”
黄江河只顾吃饭,不想搭理蒋丽莎。高寒不知道蒋丽莎用意何在,也不敢答话。蒋丽莎再说:“其实暂时的分离也是好事,小别胜新婚嘛。家庭是这样,周边的人也是这样。江河你说是吧。”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又有话说,就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不管怎么样,蒋丽莎总算得到了回应。她朝黄江河的身边挤了挤,问道:“我听说张峰想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有这回事吗?”
黄江河看了蒋丽莎一眼,说:“以后在家里,市委的事情你少掺和,他去不去与你有什么关系。”
蒋丽莎低头受到训斥,不再吱声。高寒这才知道,蒋丽莎在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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