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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侦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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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案发现场被收拾的那么干净,如果是嫌疑人有意为之的话,那么不留意到主要的作案工具上,显然是不大可能的事。
即便想到了这里,宁致也不想在此时此刻就说出什么丧气话,只是表示回头会认真查一下指纹。
午饭之后,两人还特意回了一次大厅。
从单向透视镜看过去,宁远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场景。
骆时依旧是平常的模样,林藏也早已从愤愤中抽离了出来在准备接下来问询的事宜。
在他们对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与昨天相比,他的鼻梁上多架了一副眼镜。
这是代表着疏离、隐藏的信号,宁远很清楚这一点。
而且他的表情平静,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信息。
“单看一眼的话,或许谁也不会觉得他在家里会是那种样子。”
收回了目光,宁远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宁致把打好的水递给弟弟,拉着人往外走,又道,“有些人在外面的形象确实会和在家里有很大的不同,毕竟在封闭的环境里,没有多少需要收敛的东西。反而是因为这个,有恃无恐,让事态愈演愈烈。”
“所以这就是哥哥回了家之后就不给我煮奶茶的理由了吗?”
宁远当然只是他哥在说什么,只是为了缓和气氛调侃了一句,紧接着,他就在人额际看到了一道黑线,是马上就要变成实质的那种。
这场小插曲以他被虚虚地拍了一下脖子而告终。
这个片区的居民委员会就在学府街上,距离公安局不过只是几分钟的车程。
两人干脆走着过去,一进到服务大厅,就受到了热情的接待。
在走访人际关系的过程中,很多时候是离不开社区的。毕竟王老师他们家是这里的稳定住户,平时就免不了有些交集,更何况是遇到家暴这种相对特殊的事情。
宁致也经常过来,和里面值班的社工成员混了个面熟,因此在简短地说明来意之后,对方就表示要去拿接待记录的单子了。
来这里,目的就是看看为了第三方的客观的态度,但是也要王老师真的来这里求助过才行,充其量他们也就是碰碰运气罢了。
如果没有的话……就只能回学校看看,但他们相互认识,或许言辞间有什么隐瞒也说不定。
“不知道这边有没有。”宁远看着工作人员在里面忙碌,突然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有些期待家暴的石锤就此锤定,但又担心王老师是真的受到过严重的对待,以致于鼓起勇气来这种地方求助。
毕竟很多人即使是遭遇家暴,也会因为种种原因选择忍气吞声。
就在他犹豫的间隙,工作人员正好朝这边招了招手,“你们过来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蓝呀喵的灌溉
第091章
“嗯。”
宁远应了一声就匆匆往过走; 一直到现在; 他都无法确定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到底如何。
工作人员并不知道他的纠结; 调出记录来了,示意两人自己看。同时; 自己的手也在屏幕上指了一下; “就是这里。”
“2月28日; 是这天吗?”
接待记录上清晰地写着日期和反映的情况。“家暴”的字样还被加粗、标红了颜色,显眼的很。
宁远看清楚了; 只觉得会心一击。
工作人员点头应是; 又道; “每月的十五和月末; 都会有居委会的成员值班,平时都是普通的社工成员; 所以每逢这两天; 前来求助的人也要相应地多一些。”
2月28日,距离遇害的3月6日只有一周左右的时间; 再之后,就是日益被重视起来的三八妇女节。可惜不管如何,受害人都没办法看到结果了。
宁远不免有些愤愤,宁致则翻出了照片让工作人员指认。
“对的; 就是王老师。当时看到她的时候; 我们都很惊讶,没想到居然这种有文化、又有独立的经济能力的女性也会遭遇到如此粗暴的对待。”
“虽然……在很多时候,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毕竟这种类型的女性相较起来更要看重脸面; 不到万不得已,或许根本就不会主动性地向外人透露相关的信息。”
说到这里,工作人员也是一脸的苦笑了。
这种被时常容忍的暴力在隐蔽的家庭内只会是愈演愈烈,还伴随着反复性。宁远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开始想象当初的情景。
她鼓起勇气走了进来,然而除了调解,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帮助。
“对的,这种情况只能调解。如果更为严重,就会建议她保留证据去街道办事处或者派出所。”工作人员也大致知道警方来了要问什么,便索性说了。
宁致把照片收起来,表达了谢意,便拉着人往外走了。
社区的工作人员以女性居多,因此在遭遇了家暴等不好的事情时,寻求帮助的话,女性也往往会来这里,毕竟同性之间要相对容易倾诉。但相应地,因为这里只是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因此也只能调解、提供建议,并不具备法律效力。
“即便这事当时闹到派出所了又有什么用,难不成大部分的女性都有勇气解开衣服让法医验伤以确认伤势的轻重吗?”
宁远一直到出来了,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还是有些气鼓鼓的。
宁致见弟弟眉眼都绷着,便拍了拍他的肩顺毛,却也不得不说出一个令人无奈的事实来。
“其实去了派出所很多时候也只能是调解,如果事实确实有些严重,施暴的丈夫不过也就是被拘留几天而已。等他回去了,还会因为觉得这件事丢了自己的脸面从而变得变本加厉。而相应地,女性也会因为已经尝试过一次失败而很难鼓起勇气再去披露这件事情。”
“说白了,还是因为犯罪成本略低,如果有行之有效的措施,即便从道德方面没办法起到作用,在法律法规面前总算是个约束。”
宁远颇为无奈地接了这么一句,又说,“不知道有些男人怎么想的,难道这样对老婆孩子施暴能产生什么变态的快感吗?”
“虽然我们都还没有成家,身上没有被加诸这些责任。但是从男人的角度来看,保护家人不受侵害,才是最根本的出发点吧。”
宁致说着,又去旁边的饮品店里给弟弟买了杯鲜榨的果汁顺毛。虽然他一直都没有想过如果自己成家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保护家人,似乎是他们本该就有的责任和义务。相应地,也会得到“家庭的温暖”这一回馈。
果汁很甜,稍稍冲淡了胸中的郁闷感。宁远三下五除二就喝下去了一大半,把他哥看得忍不住咋舌。
不过剩下的一小半,一直到到了中学的校园里,宁远才堪堪喝完。
最近的垃圾桶在大厅出来左转的树下,宁远刚把东西扔了,一抬头正好和从里面出来的文老师来了一个对视。
虽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再过来的。
但眼下这样直接对上,宁远还是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尴尬。
相反地,文老师本人却面色如常,就像是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她是和另一位女老师出来的,对方见有事,匆匆打过招呼便要往外走,被宁致拦住了。
“刘老师好,我记得您应该和王老师是认识的吧。”
“嗯,认识。”被称作刘老师的女人和文老师年纪差不多,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眸光闪了闪,瞬间变暗了。
事情虽然过去了两个月,但是大家同住在一栋楼上,相关的议论自然还没有隐退,眼下见宁致他们过来,便也猜到了大致是什么事。
于是,还不待宁致开口,刘老师便主动道,“你是想问事发前后的一些事吗?我们也不太了解,但是知道的部分就一定会说的。”
“嗯嗯。”宁远应声点头,宁致则开始了问询,“这次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关于王老师他们夫妻关系的事,比如是相对和谐,还是时有矛盾。在3月6号之前,有没有听到她找你们倾诉或者抱怨?在案发当日晚上,是否听到了有奇怪的声音?”
“没有。”
刘老师还在一脸难色地做思考状,文老师却抢先回答了。
“是前者还是后者?”宁致又问。
“都没有。”她神色如常,语气也是斩钉截铁的。
“按照单元楼的结构,您家在王老师家对面,从2月到3月,就一直没有听到不一般的声音吗?”
宁远一个没忍住,声音便有些急切。虽然通过上次的事他便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这种唯恐惹事便把自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但这种事真的发生在眼前了,他还是觉得有些……陌生。
不知道当年那个告诫他们“做人有时候比学习更重要”的班主任老师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宁远有些激动,宁致却仿佛毫不在意。而且文老师也很快地否认了,“没有。”
刘老师被这种气氛弄得有些尴尬,忙硬扯了一个笑容出来,帮她打圆场,“有时候孩子闹起来有什么声音也说不准,文老师又时常在办公室加班,她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倒是淑芬她生前一直和我在同一间办公室,所以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嗯,比如呢?”宁远把注意力重新扯回到这边来了。
“在她的脖子这里,确实有些伤痕,有青青紫紫的印迹,看起来像是被拳头打出来的一样。我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以为她不小心遇到了校外的小流氓什么的,毕竟她先生看起来脾气很好,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
说着,她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是外侧接近动脉血管的位置。
但一抬眼,正好和宁致对上,发现他眼中有一抹暗色匆匆掠了过去。
“怎么了?”刘老师顿了一下,宁致记东西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只是在他说话之前,宁远便抢先开了口,“没事的,您继续吧。”
“哦哦,好的。”刘老师只当自己是看错了,便继续接上之前的话题。
宁远再朝他哥的方向看,发现对方已经恢复了如常的神色。
“听我那样问,她的脸色有些不大好,不过还是和我说她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
“起初我也只好自我安慰说是自己想多了,但有一天我路过402往楼上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朵朵在哭,是声音很尖锐地那种哭喊,说爸爸不要打妈妈了。”
“那时我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忽然明白她脖子那里的伤是怎么回事。毕竟冬天的衣服都很厚,而且即便是有个小磕小碰的,也很难直接伤到脖子吧。”
刘老师很快便把这些给过了一遍,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就很后悔,想着如果当时出手帮忙,可能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家暴男都很可恶的。”一直站在旁边安静如鸡的文老师突然愤愤起来,“你进去劝了也不管用,可能当时连你也要一起挨打。而且事后还会被报复。”
嗯,所以遇到麻烦事了只当自己不知道就是了,而事情到了自己头上,只会逼迫所有人都立刻围着她转。这就是她的理论。
宁远又被迫领教了这么一回,实在有些无力吐槽了。便直接问案子的事,“那您想一想具体的时间?大概是2月的什么时候?”
“公历时间忘了,但农历的话,应该是大年初五过后不久,当年过年的气氛都还很浓。”
“那关于林先生的事,您知道些消息吗?”
宁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种相对隐私的话题问了出来。
“不知道。”刘老师面色一怔,但到底还是没绷住,“具体的自然是不知道,但风言风语地,确实也听到了不少。”
“但我相信淑芬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这种明显是极其主观的观点,宁致便没有发表意见。
但一旁的文老师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又道,“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我看过大家传的一些照片,那位林先生身高和长相都很不错。虽然已经到了年纪,但他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工作也很好,现在好像是在一家和生物制药相关的公司工作。人帅多金,算是标准地王老五了。”
“生物制药相关的公司吗?”宁远突然觉得自己抓住了某个重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蓝呀喵的灌溉
第092章
因为职业的原因所以很方便接触到某些药品。
比如本次案件中的苯|丙|胺一类。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宁远很快便也否定掉了。
从理论上来说; 是不大可能的。
“因为那位林先生有医学背景; 所以被你怀疑了?”
一出校门,宁致问的也是这个。
宁远回过神来; 正好发现哥哥在看他。他的眼中已经看不出之前的情绪; 但宁远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揪了那么一小下下。
刚才的讨论固然严肃; 但让他记住的,还是刘老师不经意间提起“小流氓”时; 他哥眸中一闪而过的暗光。很显然; 即便是已经到了现在; 他对那件事情依旧是很敏感的。
这让他突然想起来方媛看似无意却无比小心的那句问话:你哥不会想办法再把林飞飞弄进去的吧。
有意无意地; 他朝身后看了一眼,发现那校门处的空地依旧保持着原样; 和十年前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传达室的大爷正好推门出来。
匆匆在垃圾箱里扔了一个烟头; 又回去了。
“远远。”宁致见人发愣,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
这一声颇为轻快; 宁远顿时便回过神来。紧接着,他收回了目光,正好和他哥的眼睛对上。
关于林飞飞,要问一句吗?
不必了。
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宁远便下意识否定了。不只是从心底认同对方的人品; 而且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提这么扫兴的话题了。
“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宁致自是不知道弟弟刚才内心的几番潮涌的。他只当对方因为故地重游的缘故而不高兴; 便拉着人匆匆往外走。
“没事,吃颗糖就好了。”宁远唯恐他哥再深究看出些什么来,便主动拉回了话题。
“关于那位林先生会不会因为工作之便而拿到作案的材料,我想这种可能是很小的。毕竟凡是生物制药相关的公司,实验室和生产车间都有严格的准入制度,安全检查制度也很完善。”
“一般等工作完毕之后,即便是连防护服也不被允许带出实验室。就算需要处理报废的药品和器材,也有相关的严格规定。这一点和支队的实验室是一样的,而且因为危险物品较多,规定也更为严格。”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把东西拿出来,难度确实很大。”宁致大致想了一下支队关于这些的管理制度,也很快否定了这一点。
又道,“关键是现在没了遗体,所以王老师具体是因为哪种药物遇害,也没有办法去查。”
一直到现在,摇|头|丸之类的说法只是基于旁人的证词,而且还多出了安眠药这个干扰项。
“即便是有遗体,毒化那边也要耗费很长的时间才能敲定,更何况是现在了。”
最后,宁远颇为无奈地补了这么一句。
自他参加工作,还没有遇到这种几乎没有检材的难题。
现在,他倒是有些想念上一个案子时丰富的检材了,即便查验起来很累,但也好过像现在这般的无米之炊。
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宁远很快便把这个新消息传给大家了。
他倒了一杯水,准备听一听大家对渣男的批判,然而二人的关注点却显然并不是在这里。
“我觉得林先生应该没有问题,先不说实验室严格的管理规定,再者他也没有任何的动机。毕竟他和那位老师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有什么理由要害对方呢?退一万步讲,他因为担心这段婚外情会暴露,说清楚也就好了,没必要采用这么笨的办法。他也是做这个工作的,清楚不管是用什么药,最后都会被查出来的。”
先蹦出来的是方媛,接着辅助小哥紧随其后,“照师妹说的第二种情况,对方想要顺利解决的话,办法实在多的是,随便说点甜言蜜语的,估计也能缓一段时间吧。”
……所以,这个世界果然是看脸的吧,之前出现了疑似的嫌疑人,也没有见你们这么热情地给对方辩护过。
宁远一边吐槽一边喝水,回神的时候杯子都几乎空了。关键是他还朝着杯底看了一眼。
方媛很少见他师哥会露出这种萌态,差点直接笑出声来。被小哥挑了一下眉调侃,又赶忙接回了话题。
“而且投毒这种事,显然是生活在一起的人干才更方便一些。案发的时间在晚上,如果特意来送水的话,也实在太奇怪了,受害人不可能完全没有警觉。”
“是。”从时间推测的话,自然是这种情况更为合理。宁远没法反驳。
辅助小哥还又干脆补了一刀,“那会儿我听师姐说了,瓶子上干干净净连个脱落细胞都没有。东西已经送回宁队那里去了。”
“这事后肯定是有意地擦过,也不知道指纹有没有侥幸留下。”方媛听了这个顿时有些气愤。
因为在案发现场的一些东西上,会同时留下生物检材和指纹。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不小心的话,往往会破坏物证。因此一般都是先打光确认指纹的位置,之后法医再提取检材。
现在……连脱落细胞都没有找到,指纹没有被擦的概率便实在是太小了。
生物检材因为没有遗体很难进行比对,但如果是指纹的话,生前因为各种原因而留下来的太多了。比如身份证系统,比如某些特殊的表格。
但如果连这个都没有的话,便很难推测最后接触这瓶子的,到底是哪一个。
宁远有些想要早点知道答案,但他哥一连几天都在模拟社区那边忙碌,知道不能打扰,便也忍住了过去看看的想法。
而新一次的案情讨论会上,宁致的第一句话,就打破了他固有的想法,“这是在药瓶上提取到的指纹,经过对比,可以确认是受害人的。”
除去瓶子本身,比对的其他检材的图片也在PPT上放着,是那本被保存下来的日记本还有死者生前在学校内留下的表格。
生物检材和汗液没有被检测到,却留下了为死者证明她确实接触到药瓶的绝对物证。
这只能证明两种观点:一,确实系受害者服药自尽。二,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给警方留下线索。
因此,在宁致说出这个结论之后,会议室里简直要炸开了锅。但宁致又往这边一扫,众人便也安静了,只是把目光都投到了DNA实验室这边。
见被众人盯着,法医小姐姐脸上也是布满了不可置信和疑惑,“指纹很完整,没有被破坏吗?”
“虽然之前我也在灯光下看到了指纹,看起来相对完整,大致的位置在瓶身的下方。但瓶子的其他部位我已经找遍了,包括缝隙和其他曲面,没有发现汗液和其他的生物检材。”
换言之,这指纹简直像是凭空出现在上面的。而且,位置也实在偏低。
“在这上面,只发现了死者的两枚指纹,分别来自于大拇指和食指。除此之外,便十分干净。就连是附带的掌纹,也根本没有出现。”
说着,宁致还随手拿了一个瓶子做示范。他捏住瓶身的时候,只用了两根手指,还只在了低侧的位置。
这样看着动作实在有些滑稽,就连在宁致面前胆小如鼠的方媛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笑声过后,但凡是个人都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对了。
正常人拿瓶子的话,都会习惯性地整个握住,即瓶身上同时会留下一只手的五枚指纹和掌纹。位置也在中间偏上的地方。
“所以这种情况,明显是故意做出来的吧,绝对不是无意识的行为。”方媛因此得出了结论,便凑过来跟宁远说话,“结合瓶身上什么都没有却单独有这两枚指纹,基本可以怀疑是有人先擦掉瓶子上的所有痕迹再把手指摁上去的吧。”
“按照客观的发展顺序,只能是这种情况。不过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已经决定自杀的人会考虑的事情吧。”
宁远接了话,心里也在思考这种可能性。而且,从指纹的疑点来说,现在遗书的真伪似乎也有待商榷。
但他一抬头,正好看到PPT已经切到了下一页,而上面正是那张信纸的图片。
在信纸的右面,则是一个斗大的“朵”字。
本来不过是用寻常的黑色碳素笔写下来的字迹,被视频数码显微镜一照,留下来的影像却大了很多。
这种仪器有便携的手持式,拥有一百乃至二百倍的倍率,即便是微小的字迹,在它下面也是一目了然的。
包括字迹的总体特征、每个笔划的走势、力道的深浅以及所用纸张的材质。
现在,投在幕布上的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留下来的影像,宁远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对它有如此深刻的印象。
很显然,接下来要说的,正是关于字迹检验的部分了。
宁远刚切了思路,宁致也用遥控器切换了PPT的页面。
此时此刻,挂在幕布上的又是那封绝笔信的整体图样了。
这可能是受害人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一份物证。
当然,到了现在,它的真实性还有待验证。
第093章
所有人的目光人凝聚于此; 而宁致也很干脆地;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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