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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侦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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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起身出门,也不是痛骂林飞飞,只是脸绷得很紧,一下子就跨到了他那边。
  只是几帧而已,屏幕上的画面几乎是转瞬即逝,很快又回到了黑漆漆的状态。
  除去没有可视的画面之外,就连是声音,也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好像审讯室里的两个人都被黑暗给吞没了似的。
  很显然,监听的设备,都在同一个时间里出现了问题。
  支队里昨天并未停电,监控室的设备也没有人来报错,至于林飞飞,一直都被铐在椅子上。
  设备到底是被谁关掉的,可想而知。
  宁致坐在原位上怔楞了几分钟才回神。
  他本来只是觉得林藏撑死了就是因为担心他爸而违反了纪律,在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危害之前他私底下提醒一句也就算了。
  但是此时,居然又出了这样的事。
  只是巧合吗?
  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吧?
  还是说事关到李大爷的这案子,林飞飞因为仇视自己的关系因此有些话只愿意和林藏说?
  短短的时间里,宁致心头浮过很多猜测。
  不过很快,他还是反应过来,把动过的所有东西都恢复了原位,这才出去了。
  心里面揣着怀疑,之后的一整个上午,宁致都难免有些魂不守舍。就连是后来一起吃午饭的时候,眼睛也有意无意地朝着那边乱飘。
  林藏作为一名警察自然也很敏感,好几次都似乎发觉了,其中还忍不住问了一次。宁致嘴上打着哈哈过去了,吃饭的速度却不由自主地加快,最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不过他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理智,没敢做得太明显。
  只要想到自己怀疑到林藏这一点,他便觉得有种抹不开的羞耻感。但如果说完全不会怀疑,那也是假的。
  这种想法产生的困扰并不小,而且只要手上一停下来就会慢慢地从脑海里蔓延起来。
  为了避免影响到正常工作,宁致决定先临会儿字静静心再说,然而字帖摊开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这会儿千万别是林藏。
  宁致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恢复到平时的冷脸。然而门开了,站在外面的人却是方媛。
  这姑娘和自己不熟,因此来这间办公室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宁致有些疑惑,却还是退后一步请人进来。
  她还是怯怯的,右手有意无意地在蹭着额角的位置。宁致其实并不擅长和太过于文静的姑娘打交道,打过招呼便转回去倒水去了。
  “怎么了,有事吗?”说着,宁致随手把纸杯递了过去,心里却也在忍不住猜测对方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可能是要请假?还是说办公室那边有什么需要审批的东西吗?
  方媛两手一起上阵,很规矩地接过了杯子,宁致面上虽冷着,却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坐吧。”
  说罢,他便着手收拾桌上的一堆字帖,目光虽然移开了,但是用余光看,却也能发现对方并没有喝水,也没有坐下来。而是两只脚并着在小小地来回挪动,带着很明显的紧张。
  和宁远在一块儿的时候你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扭捏呀。
  还是说以为自己还在因为弟弟代替她去做人质的事而怨恨?
  我们长得明明差不多,你就不能暂时地把他当成是我吗?
  宁致面上正经,然而脑内已经哗哗地刷了一大片弹幕。
  静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宁致准备找颗大白兔出来缓和一下气氛的,然而方媛真开口了,却让他把情绪都凝固在了脸上。
  她说,“我听说当年师兄的案子又出现了新的目击证人,我想去看看那份卷宗,不知道它现在放在哪里,您又同意此事吗?”
  最近不知道怎么,对方提的,居然也是这件旧事。
  宁致抬起头来,正看到她甚至还稍稍后退了一步,牙齿咬着下唇,透着十足的小心翼翼。
  然而宁致却下意识地前倾了上半身,眼睛也直勾勾地朝着对面看,就像是突然被摇足了警戒的发条。
  这种感觉很是危险,不仅是眼睛所看到的,还有身为女生所拥有的神奇第六感。
  方媛被盯着紧张,不自觉捧起杯子喝水。
  宁致却突然站起来,“走吧,档案室就在隔壁。”


第118章 
  档案室里的灯开得很足; 然而抵不住摆了满室的书架。
  书架是那种最常见的银灰色; 于是泛得满室都是冷光。
  又因为书架把窗户都挡住了; 所以还自带着阴凉的效果,显得有些昏暗。
  方媛一般都是路过了便匆匆瞥上那么几眼; 真正走进到这里来; 却还是第一次。
  一进门; 她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了。只见这里大约占地有五十平方,除了工作人员的办公桌和余下的狭小走廊之外; 其余各处皆挤满了书架。在书架上面; 则有序地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档案。
  档案袋是牛皮纸色的; 衬着银灰色的书架更加严肃。方媛站在门口没敢动; 等着宁致请工作人员帮忙做个索引。
  然而就几秒钟的时间,宁致却打了个招呼便往里走。
  左拐。
  然后路过了一排又一排的书架。
  光线也越来越暗; 他的脚步却一直没停。
  很显然; 宁致对这里很是熟悉,或者说; 他早在之前应该就来过这里数次以查看那份十年前的卷宗。方媛见此倒也不纠结了,全部的心思也回归到了卷宗的本身。
  宁致一路走到底,到了左边最里侧的书架前面才停了下来。
  中间的那层,左起第三排; 第三份。
  和方媛所猜测的一样; 宁致对卷宗所在的位置自然已经很熟悉了。他照着记忆把东西取下来打开。
  方媛此时就在他边儿上,甚至还清晰地看到了档案袋本身有些磨损,不知道已经被看过多少次了。
  这姑娘为什么也对十年前的旧事这么上心; 仅仅是出于对弟弟的私人感情?还是有其他的缘由?被这样的小插曲一闹,宁致也几乎是忍不住地由此产生了很多的猜测。
  虽然心里很是纠结,不过宁致还是照例把档案一一翻过,从最开始的文件目录、犯罪嫌疑人基本情况、到最后的勘查笔录、扣押物品的文件清单等等。
  果然,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这次,他依旧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但宁致还是把卷宗翻到了现场勘查笔录和现场勘查图的那几页,递过去给方媛,“就是这个,你看看吧。”
  困扰了十年的问题现在终于彻底地暴露在了自己面前,还是以现在的这种形式。
  “谢谢队长。”
  方媛在接过卷宗的时候甚至手都有些抖,不过还是很努力地克制住了。
  现场的勘查笔录和图都很明朗,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当年办案人员所看到的情景。
  宁远虽然在警方赶到之前就已经离开了现场,但在原地却留有血迹和书本能够表明他当时倒地的位置。
  正是在校门口的不远处,与摄像头的距离大约在十五米左右,而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发生的一切。
  现场的脚印虽然很乱,但警方却也提取到了林飞飞的几枚。
  前面调查取证的部分,也很明朗。说起来,甚至比她实习的这半年所经手的这几个要简单很多。
  整个档案室都很安静,只能卷宗翻动的声音。宁致等了一会儿,看到她正在翻这一部分,便问,“怎么样,看出些什么来了吗?”
  “它和我们现在所调查的这个案子基本是一致的,林飞飞的作案手段都是先纠集一帮小混混闹事,之后趁乱拿水果刀伤人,当时校门口同样没有很客观的目击证。事后在问询过程中,他也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而且说不出明确的犯罪动机,这些显然是存在问题的。”
  “唯一的不同点,便是伤口的位置不同,师兄的在致命处,但李大爷的并不是。我想,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的不同,我们才能够推测出一些他作案的动机。”
  方媛依言答了,又去翻当时的监控录像截图以印证内心隐藏了十年的猜测。宁致的问题却又追了上来,“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两次的案件,受害人都与他没有任何的矛盾和利益纠葛。我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和我们之前甚至是不认识,事后我和我父母整理了他们经手的所有案件,都证实了与他无关。因此,他伤人的动机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但是李大爷的这一次,却又不一样了。”
  “事发前,有人告诉我,他知道出现了新的目击证人,我当时只认为是那个记者在故作手段。现在一想,这两件事情,明显存在着关联。”
  方媛翻过所有的图片记录,都没有找到在脑中晃来晃去的那道黑影。她本来都有些泄气了,眼下听了宁致全新的结论又觉得有些震惊,连忙翻出走访的记录示意他一起看,“您认为这是林飞飞有意实施的谋杀吗?但是当时李大爷说自己没有留意,什么都没有看过。”
  “所以,他是在说谎吗?他当年看到了与警方不一样的真相吗?那个新的目击证人,又会是谁呢?”
  “新的目击证人存不存在还尚未可知,只是基于李大爷的事,我也有这样的猜测了。不过当年的各种视频、图像资料都不能和现在相比,查找起来会相当地困难。”
  宁致本来还在分析这两者之间的关联,话头一转,又绕回到了方媛身上,“你呢,请问你是如何得知有新的目击证人这件事情的。”
  “而且,方法医似乎对远远的关注并不少,也很在意当年的旧案。我记得你当年也是在那所中学上学的,是又通过校友群听到些什么风声吗?”
  说这话时,宁致正直勾勾地盯着这边,这双眼睛很漂亮,但配着眼下的那颗痣,在光线昏暗的书架之间,却带着几分危险。
  这是一张和师兄一模一样的脸,然而方媛却怎么都觉得有很大的距离。
  “队长……”
  被这样看着,方媛颇有些局促,又有些紧张。她在手忙脚乱之际又重新翻过所有的照片,都没能印证心中的猜测。只好把卷宗整理好,弱弱地开了口,“有新的证人这件事是师兄告诉我的。”
  “我对这件事情确实一直都有在关注,而且有和大家一样的疑惑,就是林飞飞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理由。”
  “那你一直坚持到现在的理由是什么?仅仅是好奇而已吗?”宁致想起了照片的事,随口挪噎了一句。
  方媛的脸在短短的几秒之间就变得爆红,以致于在光线不好的这种地方都很是瞩目。
  场面僵持了大约有几分钟,她还是开了口,“说实话,我很仰慕师兄。在事发之前就是了。”
  “而且当年事发以后,我确实也在现场,但是我到得太迟,并没有看到林飞飞,只看到了队长和师兄你们两个,那会儿现场已经很乱了,很多人都在校门里面的这一侧。”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甚至还能在梦中看到相同的场景,如此反复过几次,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楚很多事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而且人一旦被某个念头所困扰,时间久了,记忆也会出现相应的偏差,以至于并不能对当时看到的情景有客观的认识,而是只能记住自己愿意记下来的部分。”
  方媛的声音很轻,但宁致听得却心头一震。他甚至在想对方会不会就是李大爷所说的新的目击证人,但这种说法委实牵强,而对方也明确表示了,其实很多细节都已经记不清了。
  方媛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宁致继续往下说,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队长,那个……我突然说出这些一定很奇怪吧。”
  “我也是听师兄那么说,猜到您也会过来看卷宗,所以想借此解答一下心头的疑惑。”
  “只是有些惊讶,但并不奇怪。而且很感谢你一直这么久了还在关注这件事情,我代我们一家表示郑重的感谢。”
  宁致示意人把卷宗放回原来的位置,见她的脸上的绯色依旧没有下去,突然觉得某些事情拖得太久实在不好,索性挑明说了。
  “仰慕真是一个好词。”
  “啊。”方媛正踮着脚摆放卷宗,先愣了一下,很快脸色变得更红,一路烧到了耳根。
  “队长应该也猜到了,我喜欢他,从很久以前开始的。”
  一张旧照片能保存十年之久。
  一桩旧案能追踪十年。
  就连是专业、工作,都跟着选择了一致的步调。
  这是怀揣着很深的情谊才能做到的事,作为哥哥,宁致很感激。然而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把实话说了。
  “我想,宁远他也是知道的。不回应你,是因为有自己的苦衷。”
  真相是残酷的,在说出来的那一刻会把所有人都撕得鲜血淋漓。
  宁致本是好意,更不是胡乱地进行揣测,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有种自己是“封建恶婆婆”的既视感。
  方媛愣了几秒,勉强笑了一下,突然就伏在身侧的书架上哭了。
  没有多大的声音。
  只是整个人都有些抖。
  这种破碎的感觉不可能会好,宁致不是不知道。他有心想安慰几句,奈何嘴拙,更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一时竟有些无措。
  僵持了半响,只好道,“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那个,只是宁远有他自己的苦衷。”
  而且,这苦衷还是注定不能为外人道的。
  下意识地,宁致朝着腕间的珠子看了一眼。
  方媛的肩膀则抖得更厉害了,但她还是以手掩面,没让狼狈彻底外泄。更注意着,不让眼泪滴到旁边的卷宗上。
  这些卷宗都委实重要,看着只是轻飘飘的几张纸,其实被锁在里面的,都是沉甸甸的人命。
  作为一名法医,她有基本的理智和素养。


第118章 
  这场谈话之后的几天。
  方媛见了他都是躲着走的。
  宁致能感觉到; 一边配合着故意避开; 另一边默默地吐槽自己的嘴贱。他本是无意; 但给人家姑娘发了一张好人卡却也是抹不掉的事实。
  就连是这天宁远在知道了这句话之后,也光明正大地给了他一记白眼。又笑道; “不好意思; 坏人都让哥哥做了。”
  “我乐意做这个坏人。”
  就像是乐意做保护你的那层铠甲。
  后面的这句话宁致嫌弃肉麻没有说出来; 自己也跟着笑了,又轻推弟弟笑歪的脑袋。
  两人正在打闹; 办公室的座机却响了。
  “林飞飞说自己肚子疼; 一直在闹; 现在只能带他去医院看看了。”
  电话一接起来; 听筒里就传出了林藏的声音。有些焦急,但更多透着的还是无奈。而且从声音来判断; 宁致也能想到对方此时脸上大致是什么表情。
  “林飞飞又开始闹了吗?最近这几天真是一天都没有消停过。”宁远就站在旁边; 自然听得清楚,当下也笑了; “我想最近最烦他的就是许师兄了,今天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整张脸都是黑着的。”
  “我知道了,马上下去。”宁致言简意赅地结束了这通电话; 往外走的时候也翻了个白眼; “可不是嘛,这人简直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们的忍耐力,一会儿说不给他饭吃; 一会儿说我们疲劳审讯。今天又玩出了新花样,说自己身体不好,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支队这边的医疗设施不全,但基本的一些检查都能做,翻来覆去几回了,都没查出什么问题。许现烦他也是迟早的事。”
  “对啊,师兄那边就是这一点比较麻烦。”宁远接了话,趁他哥不注意一步一步往外挪。快到门口了,还是被搭住了肩膀,“远远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宁致虽还在笑着,然而宁远却能感觉到肩上的力道并不轻。被一双含笑的眼睛看着,他顿时就有些怂,“我……我去打水。”
  “这里也有饮水机不耽误你喝水。”宁致皮笑肉不笑,搭着肩背把人往里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那个人在的地方,你最好都不要去了。”
  又笑骂道,“最近真是太纵着你了,哪里都跟着跑,把哥哥的话都忘了。”
  ……
  二十八了还要像三岁小孩儿一样被训斥。
  我不要面子的吗?
  宁远被整的哭笑不得,再回神发现人已经关门走了。
  审讯室里许现和林藏都在,分别站在审讯椅的两侧。见宁致进来,两人的脸上都有种解脱了的神情一闪而过。
  林飞飞虽然还好好地坐在上面,但一双胳膊都紧紧地捂着肚子,把整个上半身都弓成了虾米,嘴里也在咿咿呀呀地叫着喊疼。
  乍一听装得很像,然而宁致扫了几眼,居然看见许现也翻了个白眼。
  这位向来不拘言笑,更不会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来。宁致看到了,心里也就门儿清了。他象征性地问了几句症状,许现也一一答了。
  无非就是林飞飞嚷嚷着肚子疼,但是触诊的时候,他所表现出来的实际情况又不相符。
  像他这种坐过牢的惯犯、累犯,自然是知道要怎么装病的,为了达到不被问询的目的,自然也能干出这种事来。宁致仔细看过,心里有了判断。又把目光转到了林藏的身上。
  那次他查监控的事干的小心,林藏自然也是不知情的。但宁致疑惑加心虚,总是有些不自然。
  许现本来已经在问要不要把林飞飞带到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了,见宁致的动作,连忙解释道,“我知道副队他需要避讳,但他也是刚进来没多久,还是我请他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商量一下。”
  “嗯,我知道。”宁致被提醒到,立刻便把目光移开了,“那就带他去看看吧,我和方叶两个人去,麻烦你们照看着队里。”
  “好嘞。”林藏倒是像听不懂他们刚才说的话似的,笑呵呵地把椅子上的人提起来,又调侃林飞飞,“如你所愿,就是待会儿做胃镜的时候可别哭啊。我们支队很抠的,不会付麻醉的钱,就那样干巴巴地做普通胃镜。”
  “之前也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怎么都查不出来病因。后来做了一次胃镜之后,居然就好了,很神奇。”
  不做麻醉直接上吗?
  那真是常人不能理解的痛苦。
  话音落地,不仅是林飞飞的脸色有些古怪,就连是许现和宁致,眼皮也跟着一跳。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真的是太魔鬼了。
  “胃镜啊,我上高中那会儿做过,就那么一次,一直到现在七八年了吧,还记忆犹新啊。”
  方叶听了事情的原委,也跟着添油加醋,“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脆皮,后来问了好几个人,大家都说很难受啊,基本全程都在吐。”
  “吐是肯定的吧,毕竟有根管子要从喉咙一直伸到胃里。就是因为胃镜,我有段时间一直对西医有抵触心里,觉得真是太可怕了,而且也不体面。后来是因为家里有人也学了这个,时间一长,大概也就慢慢接受了。不过让我自己上,还是打死都不敢的那种。”
  宁致应了声,两人一唱一和,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聊天,然而却正襟危坐得很。林飞飞就被他倆困在中间,越听越觉得不对,后来简直是一脸的菜色。
  从公安局大院到市医院偏偏还有些距离,大约需要十五分钟的车程,林飞飞一开始是脸色发绿,后来下车的时候,还忍不住干呕了几声。两人都当没听见,一左一右押着人往门诊大楼里走,不过他脑补了什么,宁致大概也能想到。
  这个点儿,消化内科的人已经很多了。宁致拿着单子上楼,一到地儿就看到了人挤人的壮观景象。
  在大厅里自助挂号机上看操作的时候,宁致还有意地在附近找了一下林建华的名字,然而并没有。倒是等来了一个小护士,甜甜地喊他,“是宁警官吗?”
  宁致骤然被这样叫到,一下子就有些懵,不过几秒之后,他也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位正是当时被李大爷的儿子劫持的护士姑娘。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宁致随口也问了句,“林医生他现在在哪个诊室?等一会儿做完公务,我想进去看望一下。”
  “林医生啊,他最近没来上班,应该在家里休息。他之前都在上手术挺累的,科里就给他放假几天。”
  护士姑娘脸上还是笑意,然而到底有些局促,之后便匆匆走了。
  对方说得客气,但宁致自然明白。
  想来也是,李大爷的案子只要一日没查清,那么医院这边有自己的顾虑,也是很正常的事。
  有了这么个小插曲,时间倒也很快就过去了。又隔了几分钟,叫号系统便叫到了林飞飞的名字。
  他的手铐就明晃晃地戴在那里,旁边还跟着两个神情严肃的警察,坐诊的医生是个年轻男人,一开始眼看着有些懵,很快也恢复到常态了。
  “医生,我觉得我这里疼。”
  “这里也疼。”
  “还有这里。”
  一进到诊室里,林飞飞就一改安静如鸡的状态,没等医生开始问,就一连指了几个地方,大概位置在胃、肠等地,最后又伸出了手腕,“真的很难受,请医生给我看看吧。”
  而且因为被铐着的缘故,他的这些动作都实在笨拙,甚至还透着一些可怜。
  “那症状具体是什么,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你先不要急,等基本的问诊之后,我会开一些检查的,到时候问题也就能着手解决了。”
  因为林飞飞的动作不便,年轻医生还把椅子朝着这边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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