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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侦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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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已经把人找来了,现在就在网吧里等着呢,队长想知道什么,就亲自去问问吧。”许阳接了话,示意宁致跟他走。
千城网吧就在隔壁,三人往里走,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
这里宁远之前就来过,自然还是有些印象的,然而现在所看到的,却和记忆中的画面有着明显的不同。
整个一楼大厅都空荡荡的,没有来玩游戏的客人,自然也没有熟悉的键盘声。
只有最外围的一排,左边第一个的位置坐着一个男生。
男生穿着校服,身份很好辨认。见他们进来了,脑袋埋得愈发低了,一双手死死地揪着裤子的两侧。
老板站在他的旁边,一张脸写着大大的“苦”字。
“警察同志,先说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许阳只是打了个招呼,老板就“蹭”地一下离了男生好远,又指了指人,“问他吧,他是当事人。”
“是的,我就是。”男生刷地抬起头来,一张脸憋得通红,“警察叔叔,我确实和网管起过争执,眼下也知道他出了事,但是别的事情我确实不清楚啊。”
“我……我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才会这样的。”
短短的几句话说完,男生更显局促,一双手脚似乎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似的。
这样看着,他和之前去了支队的几个中学生们没有多大的不同。宁远本就留了心,现在又看得仔细。和林飞飞一样,男生的脸上也有也有淤青,分别在眼下和嘴角的位置。
看来小巷子里之所以没有发生打斗过的痕迹,是因为事情根本就不是在那个地点发生的,而是在这里。宁远心里有了判断,朝着男生道,“你不用紧张,先把手拿出来给我看看。”
“哦,好,好的。”男生忙不迭点头,伸出了手。
和宁远猜想的一样,在他右手的中指和无名者中间的关节上,确实还能看到明显的红肿,像是猛地击出去却碰到了硬物所致。
“现在请你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吧,越详细越好。”宁致一边说话,一边支使老板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并当着众人的面,点开了视频的界面。
“具体的时间我也记不清了,但肯定已经是半夜了,大概在十二点到一点左右吧,当时我正在打游戏,结果电脑突然就出故障了。我喊他过来处理,结果他根本就不认真做,故障也没有排除,我只是随意嘟囔了几句,他突然就生气了过来拽我的领口。”
“当时我也很生气,反射性地就动了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打起来了,最后是别的工作人员过来拉架,劝解了几句。之后我就气势汹汹地翻墙回了学校,又哪里知道后续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男生交代得很仔细,最起码宁致看完了相关时段的录像,可以确认他说的是实情。
“警察叔叔,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那几拳打的发病了,还是说什么别的?当时他看起来也好好的呀,老板那会儿去找我的时候,也只是说出事了,并没有具体到什么事情。”
男生哭丧着脸把这些说完,又去扒许阳的胳膊,“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怯懦,像是最胆小的学生一样可怜,许阳没好意思躲,就这样被他抓住了。
争执发生的具体时间是凌晨一点十分到一点十五分。
一点十七分,学生离开了网吧。
二点五十五分,林飞飞也离开了。
宁致最后确认过时间,把节点记在备忘录上。示意许阳先带学生回去录口供。
老板也要跟着溜,被宁致叫住了。
“他是逃犯的事情你不清楚吗?网上的通缉和悬赏发出去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吧。”
“警察同志……我……我不知道啊。”
老板生生折回来,脸上都是讪笑,“他确实被叫走了没错,但他说就是正常的问询啊,而且他回来了就一直求我,说自己实在没有别的容身之处了,他奶奶也硬要塞钱给我,我没办法拒绝,只好让他偶尔看着夜场。”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网吧与中学很近,里面有一半的顾客都是学生,谁能想到居然窝藏着一个逃犯!这是如何的凶险!
宁远再好脾气,也瞪了老板一眼。
宁致则根本没留情面,一句话把人堵死了,“不知道通缉令?你店里这么多电脑,难道连台能上网的都没有吗?”
第124章
林飞飞的奶奶和姑姑都是当天下午才到的。
老太太在宁致的办公室里坐着一言不发; 问什么也不出声。他姑姑则在一旁哭天抹地的; 嘈杂的声音惹得走廊里路过的人频频都朝这边探头看。
闹了近半个小时之后; 宁致简直是被吵得脑袋疼,却也只好耐着性子给她们倒水。
宁远就站在门口的不远处; 能清楚地看到他哥正攥着拳; 明显是忍得辛苦。
对于林飞飞的这两位家属; 宁远是没有打过交道的,眼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致却是见过的; 和老太太也还算是熟悉。
他把水杯递过去; 对方伸手接了。
然而老太太刚把杯子递到嘴边; 林姑姑却是伸手挡了一下。
老太太或许也没料到她突然会这样; 手又不稳,水从里面哗地溅了一大片出来; 直接弄了宁致一身。
这水是温的; 又隔着层外套和毛衣,然而宁致却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 有种火辣辣的痛感。
突发了这种变故,在场的四个人都有些懵。宁远赶紧给他哥找了干毛巾擦那片水渍,宁致板着脸,任他摆弄; 一张脸却看着有些发青。
“哎; 你这是做什么呢?”老太太一脸的尴尬,瞪了女儿一眼,把水杯放到桌子上了。
“我做什么了我!咱们在人家的地盘上; 一举一动都要小心,要不然真是被害了都不知道。”林姑姑的一双眼睛还红肿着,嘴里说着害怕,一张脸却俱是刻薄。
“闭嘴,不许胡说。”老太太即刻出言反驳,方才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姿势也被彻底打破了。
“我没有胡说,妈,咱们飞飞的事您忘了吗?当年就是因为他们家才出的事,现在人又没了,叫我们来这里,还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儿呢。若是他们贼喊捉贼,就这样随便糊糊涂涂地结了案,那我们家才是天大的冤枉。”
林姑姑被拉了一把,人却变得更加咋呼。
宁致擦完了身上的水,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因为气急脚步跨得大了些,林姑姑被吓得一抖,然而又立刻直起了腰。
“您可以为刚才说的话负责吗?如果不能的话,就是干扰公务和随意诽谤。”
如果不是因为林飞飞做错在先,那么我家弟弟便不必靠着那串珠子续命,我们一家也不必为此而过得终日惶惶、战战兢兢。
现在,居然是加害的一方来向受害者申讨公道了吗?
宁致工作已有三年,不是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奇葩,脾气也很能克制的住了。但现在这事就摊在自己头上,他的拳越攥越紧,就连是自己,也注意到了声音有多冷硬。只不过冲到喉头的话,还是咬着牙咽回去了。
“我怎么不能了?我家侄子死得不能不白的,很明显就是和你们有关。我是拿不出确切的证据,但还不能说说了吗?和我们家有仇的,就只有你们这一家。可怜他刚刚出来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你们就看不惯了,非要这样害他。”
“还动不动地就拿警察的身份来压人,怎么了,警察害人就不用坐牢了吗?我看你们这样做,才是知法犯法。”
林姑姑这次根本没缩,反而是直接站起来了,老太太伸手拉他,却根本没有拉动,反而是惹得她愈发地张扬,“你们宁家口口声声说自己受害了,可现在人也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我们家那个可是再也没有办法醒过来了。”
“这些年你们一直来我家骚扰,问十年前的那些旧事,真不知道是想知道真相,还是故意找我们家错处,伺机报复。”
“那个,请您慎言。”宁远本就看不惯哥哥被这样污蔑,更何况他还正被非常不礼貌地指着。
“你……”宁致没他含蓄,按捺不住了要往过走,被宁远拉住了。
宁致一转头,正好和弟弟对上,发现那双眼睛里也俱是冷意,而最大的是他自己的脸。
冷漠,但更多的是愤怒,乍然看一眼,简直是没法认出来是自己的那种。
愤怒真的会让人变丑,变得特别陌生,宁致冷不丁地被激了一下,一个愣神,宁远便已经在朝着那边走了。
“今天请您二位过来只是为了公事,您要是想谈私事的话,那么请私下找我。为了严谨,我也可以约家中的长辈出来。”
“现在我们只谈公事,虽然我们已经确认过受害人的身份了,但按照流程,还是要请您去认尸,填写关于尸检家属知情书也是必要的。”
林家姑姑已经准备好了和宁远再撕一顿,见他这样,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双眼睛急得一直在眨。
宁致怔了这么一会儿缓过来了,连忙翻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又在人说话之前就堵了她的嘴,“事关到刑事案件,即便家属不同意,我们也是可以做尸检的,只需要在里面放个附录表明情况就可以。如果你们对尸检的结果不服的话,那么可以向更高一级的机构申请重新鉴定。”
“妈,那你来吧,我也就是个姑姑,遇事儿也做不了主啊,要是结果有问题的话,我再陪你去告啊。”
林姑姑没接东西,直接朝着老太太那边推,刚才的那股撒泼劲儿也荡然无存了。
老太太低头签了字,又跟他们去了地下负一层去认尸,在里面的时候精神还算好,哪知道一出门就晕了。
宁致又把人送去了市医院,闹了这么一出,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
宁远就等在他办公室,为的就是在第一时间见到人。
半个小时过去,或许是因为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鲜空气,这样看着,他的脸色变好了很多。宁远又去抓他的手,却发现居然比自己的还凉。
明明现在还不到冬天,他这双手,倒像是去院子里抓了雪玩了很久似的。
“哥。”
宁远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的声音有些失落,还有些黯然,宁致顿时就有些慌,“抱歉,今天是我失态了。”
一直到现在,宁致还能记得看到的那枚倒影,他那时简直是不认识自己了。
愤怒带来的负面影响是可怕的,而仇恨,真会令一个人失去理智。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远远?”宁致等了会儿,没等到人说话,只好低头看他。
这目光是带着小心的,就如同他每次讨自己高兴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宁远被看得整颗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抓着他的手没放开。
“这件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又劳累你奔波这么多年,你对他有怨恨,我也很清楚,今天家属又口出狂言,哥哥一时忍不住也自然是常理。”
“再者,退一万步讲,哥哥固然有错,但这天底下能因为此事与你计较的,我才是最没有立场的那一个。”
你事事为我考虑却被外人伤害,难不成我还能冷眼瞧着,事后反而怨恨怪罪你吗?
这是最没有道理的事了。
后面的这句话宁远没有明说,但两人都懂。
几分钟之后,宁致觉得手也暖和一点儿了,笑着把人往外赶,“那你先去工作吧,万事小心。”
“哥哥也记得先换了衣服,最近这种天气,很容易感冒的。”
宁远应了声便匆匆往外走,脸上的笑还没下去,就凝固在上面了。
刚才那几个人虽然跑得快……但是,听墙角这种事还真是很明显啊。
自林飞飞出现在支队,他们兄弟的旧事传开以后,这边引来的目光便多了一些。宁远倒也毫不意外,考虑到小师妹也很关注此事,便把发生的是简单地说了。
结果却害得她哭了一场,就连是后来去了病理学实验室,一双眼睛都还红着。而且因为隔着护目镜看不真切,才更惹人联想。
除了平时固定的几人之外,这次还有许现也在现场。他一贯严肃,于是众人的小心思倒也很快便收了,只专心做手里的事。
解剖台上的灯打得很亮,照得屋子里面的一切都白花花的。
林飞飞躺在解剖台上,身上的衣物被尽数除去。
因为凶器被拔下来送去模拟社区那边比照样式去了,于是他胸前只留了一道深深的创口,看着更加醒目了。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再也不能开口说话。至于两个案子的动机,更是无法开口去问他。
宁远看了一会儿,有些怔神。
如果不是林飞飞刺过来的那一刀,那么他觉得自己和哥哥的人生轨迹绝不可能会是现在这样。
宁致不会做警察,而他也不会选择法医专业。或许到了现在,会是老师、编剧、医生等等职业。
但人生没有如果。
而现在,他们又很奇妙地相遇了。
这一次,他是站着的,手里拿着用作解剖的刀。
而林飞飞躺着,胸前的伤与他当年也几乎是如出一辙。
这很奇妙。
宁远觉得自己被灯照得有些恍惚了。
在这一刻,宁远恨不得自己能够穿越时空之门,回到当初再重来一次。
或许,一切就会变得很不一样吧。
第125章
好在宁远只是有些恍惚却不至于失态。
而且因为知道事态的严重程度便把身上的发条也拧得更紧了。
这场解剖足足持续了有三个多小时; 完成的时候实验室里还被白光笼罩着; 但是外面却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在室内的时候没觉得; 然而一关门到了走廊里,方媛便生生打了一个寒颤。她从门缝儿往里看; 看着宁远做完了最后的缝合; 又拿着做记录的表格; 似乎在和许现等人说些什么。
需要做切片的检材照例还是辅助小哥拿出来的,方媛没来得及躲开; 两人差点在门口撞上。
“抱歉。”
方媛尬笑着往后躲; 还没闪开; 宁远便已经出来了。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 看不出异样的神色。
于是,一直放在嘴边的话; 方媛便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两人再见面时; 已经是做完了洗漱,清清爽爽的半个小时以后了。
宁远吹干了头发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 看见这位小师妹依旧留在办公室里也并没有觉得奇怪。
她就站在白板前面,皱着眉,手里捏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白板上面已经涂满了痕迹,除去他们在解剖过程中得出的结论之外; 还有推算林飞飞死亡时间的表格和公式; 是从尸僵、尸斑、尸温以及胃内容物四个角度来推算的。
“我觉得这个结论没有问题,应该是正确的。”宁远看了一会儿,在“勘查现场时:4h”的字样上面画了个圈; “我们做尸表检验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半,而案发的时间,应该在凌晨的三点半左右。现在以尸检时的情况来推算,也是可以证明这一点的。”
“嗯,在现场的时候,尸僵就已经不是只在小肌群的位置了,而开始发展至全身。我们做尸检时,尸僵正发展到顶峰,应该在12—15小时之间。其他的几个参数,也能得出同样的结论,证明我们的推算是对的。”
方媛接了话,自己也在圈上描了描,末了把笔抵回到下巴,拿笔的手一点一点的。
“师妹一直等在这里,想说的不一定是目前这个已经很明朗的结论了吧。”宁远一看到她这番姿态就大致猜出了对方到底想问什么,顿了顿,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也不妨告诉你,但我更想说的是,这件事情我可以保证绝对与哥哥无关。”
他的眼中仍有笑意,但一句话说得严肃又认真。
方媛猝不及防地被说出了心中所想,又被这样看着,一下子就慌了。她连连摆手,手中的笔被晃出了虚影,“师兄你不要误会,我也绝对不会那么想的,在一起共事也这么久了,我绝对相信宁队的为人。”
“只是这次的死者比较特殊,所以我想师兄和宁队,在处理此事时,一定也和平时的心境大不相同吧。”
哦,我还以为你能像是之前一样直白地说出“宁队会不会重新把林飞飞送进去”这样骇人听闻的话来,现在更严峻的事情发生了,你的态度却好像较之以前更缓和了一些。宁远心里吐槽了一句,倒也如实地把目前的心境给说了。
“这样看来,关于他的死,背后肯定另有隐情,李大爷那边也是一样的,都没有这么简单。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被人灭口。我也一度觉得师兄当年的事,并不是林飞飞自己交代的没有动机这种奇怪的说辞,现在他的出事,就恰好佐证了这个想法。”
方媛在原地转了一圈,手里的笔有意无意地敲着自己的脑袋。宁远给白板上的东西拍了照片给他哥传过去,抬头苦笑了一下,“也真是很巧,而且这些事情,又偏偏都与我有关。”
说着,宁远下意识地朝着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又赶紧朝向白板。说起来,刚才这小师妹的话还真是点了他一下。
他和宁致都知道,李大爷和林飞飞的死肯定与当时在医院救走林飞飞的人脱不了干系,也猜忌过或许是因为有了新的目击证人这种说法出现,才导致了这种结果。
但现在,方媛却在无意识间提出了一个新结论,即幕后的那人,或许是知道这串珠子存在的。他想知道关于它的秘密,挖掘出当时自己死而复生的秘密。
是真的与这串珠子相关吗?宁远一下子想起他哥的珠子被人动过的事,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冷。
类似于你满头大汗地从篮球场出来,却突然被冷风吹了的那一种。
“师兄,你怎么了?”
方媛见人不动,拿着笔在他面前挥了挥,又赶紧表明心迹,“师兄被卷进这件事里只是倒霉罢了,我们都相信你与此事无关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或许是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答案吧。”
“这些肯定是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答案,就像是上学的时候做诗词赏析,拿到的永远是低分一样的。我们哪里知道作者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思想感情。”
冷不丁的,宁致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了起来,两人都被惊了一下。宁远走到门口把人拉进来,方才的思绪断了,还不忘吐槽,所以这就是哥哥语文成绩总是不好的借口吗?”
两人一站在一起拌嘴,之前严肃的气氛也就刷地不见了。不过方媛并没有敢直接凑上前去,反而是因为之前议论人的事有些懊恼。
她默默地缩到白板一侧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宁致看得好笑,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袋子里的照片拿出来了。
上面的东西正是实物已经被送到模拟社区的凶器,宁远探头看了一眼,随口问了,“是作案工具有眉目了吗?”
“嗯。你们看着它难道就不觉得眼熟吗?”宁致伸手指了一下,抬头朝着二人看。
方媛嘟囔了一下嘴到底没说出来,宁远等了会儿没等到人开口,只好自己说了,“这东西我在现场的时候就看着眼熟,可以肯定是手术器械,但具体是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不过伤口的形态和长度已经确定了,就是这把刀造成的,林飞飞的全身上下,致命的伤口也只有这一个。”
“队长既然过来,肯定是已经查到了它具体是什么东西了吧。”
方媛小心翼翼朝着这边探,被刀片上的寒光闪了一下眼睛。
宁致把照片递过去,快步走到白板前面,在嫌疑人的那一栏圈住了“医生”的位置。
“经过比对,我确定这是一把手术刀,只不过它的用途比较特殊,一般在牙科才能够见到。”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确实存在是医生的这种可能,但如果具体到牙科医生的话,却真是令人意外。”
宁远一下子有点懵,继续探头过去看照片,宁致倒也没有就这样下定结论,只是在“医生“”二字上又添了一个圈。
“牙科这种的,在医学上比较特殊,它与别的科室不太一样,有些人去了,并不一定是治一些传统的病症,可能只是清洁牙齿。而相应的,使用它的医生也可能并不只在正规的大医院,而是私人的小诊所等等,这对于我们的排查来说,也是可以成为一条线索的,但是同时也加大了难度。”
“我认为可以排除大一点儿的医院,把目光直接转移到社区医院、中小诊所等等。”
宁远再开口,却是直接否定了其中的一条推测,更划去了一半的范围。
“我之前在市医院实习的时候特意留心过手术器械的整个运作流程,它很严谨,一般情况,工作人员是没有办法带出来的。”
“这一点,师妹应该也是知道的吧。”说着,他把目光直接转过去,方媛陡然被点到,有些呆,却也能很好地接上他的思路。
“师兄说的这个我也了解过,凡是正规医院,手术器械在使用完成后,一般都会经过初步清点、清洗、消毒、包装、灭菌等程序,最后才会放回手术室作为备用。”
“期间会经过手术室的护士和消毒供应中心的责任护士,最后带回手术室的时候,也会采用无菌的运输车。整个过程都很严格,运输车也都是紧闭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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