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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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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
声音恍惚间离得太近,听得很真切。
周望舒蓦然抬头,诧异地看见温生羲站在他面前对他笑。
温生羲看完周望舒表演就起身出来,两人在走廊里相逢,他满眼笑意,看着裹着白衣的小孩匆匆跑着来找他。
当视线落在周望舒脚上时,他猛地蹙眉,“怎么没穿袜子。”
周望舒这才注意到脚下,他低头看了眼,鞋后跟被踩,他刚走得急,还没穿上就往外面跑。
周望舒看着他面前皱着眉的温生羲,“忘了,”
他不等温生羲反应,就唰地跳上去,搂住温生羲脖颈,大方地冲他扬起笑容,“感不感动!”
他说罢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温生羲闻言,还是没克制住,泄出笑意,却仍旧抬手拍了下他的屁股。
周望舒瞪眼,伸指戳着他左边的脸颊,专照着他梨涡漩戳。
温生羲探手把他鞋后跟给套上,然后抱着他往回走,“更衣室在哪。”
周望舒窝在他怀里指了个方向。
当周望舒被注视着脱完衣服又换完衣服时,眼尾处的绯色晕染得更深了,他靠在狭窄的更衣室的隔板上,喘着气,看向流氓精?羲。
温生羲接收到他那一眼控诉,轻笑,伸手欲碰他,却被啪地拍掉。
周望舒听见那响声又紧张兮兮地拉过他手,见没印子,又毫不留情地甩开。
温生羲忍不住笑,“我错了。”
周望舒睨他,拽过挂钩上的包,从里面摸出个小盒摊手丢给他,“新年礼物,”末了别眼,添了句,“路边随手买的。”
温生羲看着他这别扭样失笑,“谢谢宝宝。”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戒指,“怎么随手买的还有你自己的啊。”
周望舒被打脸,恼怒地伸手就要夺回来。
然而温生羲已经取出左边那个给他套上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我的。”周望舒看着中指上的戒指问道。
温生羲把手伸到他面前,让他戴上,“嗯?我以为两个是一样。”
周望舒直接把盒子砸给他。
温生羲拢住他手把人往怀里带,“乖,我知道那是你的。”
很普通的素戒,也没有镶钻,只是在内圈分别雕了颗精致的太阳和月亮,戒指外面的设计也不难看出是出自周望舒手。
很生涩,但就是很戳他心。
怀里的小孩听他说很喜欢,羞愤地挤出被压的耳朵故作淡定地换了个方向,继续趴他怀里。
温生羲趁机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扣上。
手腕一凉,周望舒想低头看,却被温生羲扣住后脑勺不让。
“这是什么。”
“没什么,家里的一个物什。”温生羲抚着小孩头发淡声道。
“那你让我看一眼。”周望舒没看到东西,心里痒痒,他仰脸欲争辩,温生羲却捏住他下颌吻了下去。
温生羲抱着人,压着他的腰窝,气息碾在两人呼吸中。
“新年愿望是什么。”
周望舒没说话,抱着他头就又印了上去。
他其实已经知道手腕套的是什么了,是玉镯。
他一想到温生羲去了那么久才回来,回来就给他这个,心就怦然跳动。
新年太长,你一直在就是愿望。
周望舒眼睫微颤,他悄悄睁开眼,然后就撞进了那含着笑意的清冽的眼里。
你望着我时,星星那般的人也在望着你。
只望着你。
第79章 番外一
——关于自主沦陷与钟情
周望舒还没有放寒假的时候,温生羲就告诉他,他从清仁私立医院离职了。
周望舒对此毫不意外,之前去英国那么久应该是在跟温家人商量,和关于医生行业的收尾事宜。
温生羲是那种随遇而安,安却安得异于常人的人,他对什么东西都不会表示出极大的兴致,当初选择学医,只是因为锡尘学设计,他就在择近选了个医学系,现在弃医从商,他也从容得要命。
他从出生起,就什么都有,不会去有所求。
在有记忆的时候,母亲意外出车祸去世,父亲伤残一条腿,颓废无能,醉死在另外一个女人怀里,他被小姑带去泉州,他始终表现得很平和。
后来回国遇到周望舒,也不叫铁树万年开花,他只是从来没有遇见那样鲜活的人,肆意乖张,在他面前又特别软。
周望舒看他的眼神坦坦荡荡,欲望跟诉求都表示得一清二楚,那次他去而复返,站在包间门口,挑着狭长的凤眼睨他,眼睛里头就是很简单的,我专门来找你的。
我为你而来。
周望舒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颗包着花蕊的种子,不用温生羲费心浇灌,只要站到他面前,就肆意往外张开,露出内里带刺的花蕊,弯下刺丫软嗒嗒地冲他笑。
一身柔软,全都归服于他。
沦陷,钟情,都是必然的。
——做i先揉肚皮
温生羲细致地卷起周望舒的衣摆,看着面前缓缓起伏的白肚皮,他勾唇浅笑,指腹忍不住轻轻戳上去。
周望舒揪着卷成了几转的衣服,眼睛滴溜地乱转,陷在枕头里的耳朵,尖尖红得就要充血,墨绿色的枕巾衬得他的小脸愈发地娇嫩粉白。
“温…温温,”周望舒咬着唇,他鼓囊囊的肚皮被温生羲戳了又戳,很舒服,但是有着浓浓的羞耻感。
“嗯?”温生羲尾音上翘,他垂眸看着躺着的小孩,见他拘束不好意思的样子,轻笑,“怎么了。”
周望舒转过头,仰脸,贝齿磨着下嘴唇,眼睛含水地看着他。
温生羲抬手遮住他眼,“别这么看我。”他声音轻地厉害,刚戳了他肚皮的手,手掌张开,覆上去,调整好舒适度高的节奏,一圈一圈地揉着。
周望舒眼尾渐渐含绯,他看着刚凑下来跟他深吻过的男人,目光专注认真地揉着他的肚子,动作轻柔舒缓。
他晚上吃多了,肚子胀气!
好生气,大好的深入交流时间用来揉肚皮。
“好了。”周望舒克制不住地叫停,那手就在他小腹以上的位置打圈按揉,他下面已经禁不住抬起了头。
温生羲看他一眼,“下次还贪嘴吗。”
“不!”周望舒比出四根手指,眼睛发亮,“我发…。”
他再也不想深夜裤子脱了,然后在床上揉肚皮。
温生羲没等他说完,就抓住他手,翻身伏在他身上,低头发动进攻…
——玩疯了的周小舒
周望舒最近日子特别地舒坦,温生羲忙,他闲。
他住在温生羲家里,睡在他床上,每天自然睡醒,电饭煲里有提前煲好的粥,午餐有人送,晚上等他家亲亲温温回来。
多么地惬意美好。
江耀提醒他,慕粲要过生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今天星期几。
“明晚记得来。”江耀说。
周望舒懒洋洋地答应。
结果江耀听见他那声,跟点燃炮仗的那把火似的,像是忍他许久再也没法克制,压低声音暴斥,“周望舒,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自己算算,你多久没出来浪过了,怎么,这年头耍个朋友还得连自己什么生活都给弃了?!”
周望舒被吼得一愣,反应过来立马反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江耀语气秒恢复正常,“你不就是改浪从良吗,算了,我跟粲儿说一声,明晚你不过来。”
周望舒被挂了电话,他急慌慌地凑到书桌上那台日历本面前,卡着放寒假日子跟今天之间,愣是前前后后数了三遍,数完不可置信地给温生羲发信息,
“我今晚出去,晚点回来。”
他整整十二天,不四舍五入就是两个周,白天关在屋子里,晚上跟温生羲关在卧室,没有夜生活,没有娱乐。
怪不得江耀长脾气了按头骂他。
周望舒照之前出门玩那样穿着,卡着点去了与遇,一进去就见着陈遇在吧台,勾着笑过去招呼。
“舍得出来了?”陈遇一见他就打趣。
周望舒没羞没臊地答了句,“屁股好了。”
陈遇笑,“江贝贝很生气。”
周望舒被这称呼吓一跳,他挑眉,“江贝贝?”
“哦,我是陈宝宝。”陈遇面不改色,还挂着笑。
周望舒惊了,面目表情僵硬,托着陈遇递过来的杯子,“我喝口水压下惊。”他平静地说,然后低头灌完了一整杯酒。
“遇儿,论花样还是你最会玩。”周望舒挑眉给了个眼神,抬手反扣杯口,对着他竖起大拇指。
陈遇微微一笑,看着周望舒背后走过来的咬牙切齿的人,好心情地给指了道,“来了,小心点。”
周望舒适时顺着回头,就被走过来的江耀箍住脖颈。
江耀解气似的摇晃好几下,又掐着点放手,还没等周望舒冷声质问,就先声夺人,“你还知道来,我他妈还以为你失忆了,过来的路都记不得了。”
“江贝贝。”周望舒说,“别以为你占理就能掩饰你欠揍的事实。”
“操!”江耀听见那一句,整个人都炸了,抡起周望舒边上的酒瓶就向陈遇砸去。
陈遇仍笑着,眼里宠溺纵容。
江耀看见后直接收手,又“操”了声。
那晚过后,周望舒每天准时到与遇跟江耀照常厮混,还能卖乖地卡着温生羲回去前先到家。
温生羲连续一周加班,没能跟小孩吃晚饭,心怀愧疚,这天,项目合同终于签上,他提前回去,结果打开门,没见着人。
下午五点家里就没见着人?温生羲拧眉,掏出手机给周望舒发消息,周望舒也是没料到他这么早结束,回他,今天陈遇新吧开业,他去压场子,晚点回去。
没告诉温生羲地址,意思就是压根不要他去,温生羲按着眉心,拿他没办法,只能在家里等,也不是不能去查,但想着周望舒那性子,他去了准炸。
晚上十一点过了,温生羲耐着性子用座机打第十三个电话,无一例外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他手机打过去几通没接,他还以为是他被设置了什么,结果还真是一视同仁,反正就是没人接。
他在微信给他朋友发信息,也没回,之前留过的那电话号也一样打不通。
温生羲压着怒气,从穆深那直接拿了陈遇电话,打过去,对方就一句话,“过来领人。”附带一串地址。
等温生羲辗转几十条街道,刹到新开的酒吧WINE时,陈遇打来电话,通知他,“已经玩疯了。”
他说话时语气沉沉,温生羲听得太阳穴一跳。
车都没来得及停到位,直接打开门快步过去。
陈遇等在门口,看见他,招呼都没空打,带着他就大步往里走,温生羲正欲向着对面走廊包间去,走两步发现不对,转头就见陈遇已经停下。
他狐疑,顺着陈遇手指方向看过去。
“他们在那上面。”
温生羲已经注意不到他说的是他们了,他转过去,一眼就抓到在台上,当钢管,任旁边人摸着他身上跳舞的周望舒。
温生羲双目充血,怒气直往顶上冒,那嘴角勾着笑上挑着眼,身上的衬衣松垮地都要掉了的是他妈哪个周望舒?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面的周望舒!
陈遇站在一旁,一样的暴怒,却始终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江耀那摇摆的腰肢,还有那根本忽略不掉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把音乐关了。”温生羲冷声吩咐。
陈遇轻笑一声,“关了,他能把这店给你砸了。”
也不知道这说的是哪个他,温生羲自动带入周望舒,他拧起眉,“你就这么看着?”
陈遇指着不远处一卡座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喝多了,你照着点。”他拍拍温生羲肩,轻笑着提醒他得谅解,然后转身走开。
温生羲盯周望舒盯得太紧,没注意陈遇转过去时嘴边那落寞的笑。
周望舒看江耀跳地起劲上瘾了,伸手把他腰一拢,整个人就贴上去,换了姿势,搂着他跳起了另类的爵士。
音乐声合不上他脚步,他却跳得十足的绅士,翘脚点步,底下的欢呼声吹口哨的声就没低过。
温生羲沉着脸,挤开人群,走向最里面,旁边扎堆喝彩拍手的人已经发现他,见他脸色难看,自动分辨微笑,主动地给他让道。
周望舒还在跳,突地就被擒住了双脚,他低头,看见温生羲,眯起眼睛,悠悠地吐出三字,“你是谁?”
温生羲太阳穴跳了跳,末了一句也不想跟他废话,就抓着他两腿迫使他往下栽,再大手揽过,摁着他腰,强硬地把他从台上抱下来。
音乐声还在继续,舞池里跟着跳的人还在抬手晃脑,看戏的人却都噤了声。
江耀还呆愣在台上,眼神迷茫。
周望舒被连抱带拖地塞进车里,遭受的动作不亲柔,脾气也上来了,“你他妈有病,知道我舒爷是谁吗,给老子让开。”
“周望舒。”温生羲沉声喊他,“你最好明天醒来不要后悔。”
周望舒眨眨眼,虽然听不懂,但气势瞬间莫名衰弱。
第二天,周望舒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时,旁边整整齐齐,一看就压根没人睡过,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实在不愿意承认一个事实,他被温生羲丢在了酒店,温生羲自己走了。
艰难地扶着腰拿过床边在充电的手机,温生羲微信上跟他说,什么时候想起了,认识到错误了再打给他,他再来接人。
周望舒皱眉,脑子跟撞邪似的,空了,一时半会记忆不清。
他打给江耀,关机,打给陈遇,没人接。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上空白的无痕迹提醒他,昨晚,温生羲真的没有碰他,他澡起洗了,衣服是换了,但就是没被…操。
也就是,他的腰真是自个跳酸的。
然后在接下来源源不断记起的画面里,…周望舒急了。
他抱头哭。再哭。还哭。
第80章 番外二
周望舒认认真真地回忆了一遍昨晚在与遇的全过程,正儿八经地在手机上敲下长达八百字的认错小文章,给温生羲发送过去。
他看到页面显示已经发送成功,心就提了起来,趴在床上,支着脑袋惴惴不安地等待回复。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
好几个一分钟都过去了,并没有如愿收到消息。
周望舒丧气,温温肯定在忙,怎么办,他什么时候来接他啊。
不高兴地翻身下床,拖着不情不愿的步子进卫生间开始收拾。
门铃被敲响时,周望舒头发还没擦,他就急慌慌地踩着湿拖鞋去开门。
“温温!”
周望舒一脸惊喜地打开门,结果门口站着一位陌生人时,他脸上的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消散。
“您好,先生,这是温先生为您准备的衣服。”来人噙着标准的八齿笑,和善地对着周望舒道。
周望舒莫名地接过衣服袋子,“谢谢。”
“不客气。”
袋子里面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拆吊牌。
周望舒瘪嘴,拎着衣服左右看。
是温生羲喜欢的款,从里到外都准备有,棉衣棉裤,高领毛衣,还有羽绒服,看着就是很暖和的厚。
温生羲到时,周望舒还在抗争,可不可以偷偷地不穿棉裤。
他把棉裤塞在了袋子最底下,上面放在他昨晚沾烟酒气味的脏衣服,企图蒙混过去。
没想到温生羲是直接刷卡进来,周望舒猝不及防吓一跳,从床上蹦起,探出脑袋往门口一瞧,见是他,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唰地窜起,噔噔噔地拎着衣服袋钻进卫生间,还锁门。
温生羲挑眉,对小孩这一系列操作不以为然,只道是小孩还没想好怎么当面认错。
“躲什么,快出来吃饭。”温生羲把手里拎着的饭放下,就去转动卫生间的门,结果发现门被上锁了,他眼一沉。
“周望舒。”
周望舒听见他喊他全名,脱裤子的手一抖,裤子卡在大腿上,苦着脸怂哈哈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温生羲面前就出现了双手捂着脸来认错的周望舒。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周望舒嘴里一直念着,这一句话反反复复念了十来遍,跟念经似的。
温生羲视线下移,落在他腿间,看见他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努力克制住情绪,上前拎着周望舒衣领,把他拖进去。
周望舒被摁坐在马桶盖上,他并着两腿有些坐立不安,裤子已经被提上去了,他偷摸着掀眼瞅站他面前的温生羲。
温生羲冷着脸,看着面前还在东瞅瞅西看看,努力想探知他脸色的周望舒,他蓦地冷笑一声。
“不喜欢穿棉裤是不是,那回去就把棉裤全部扔掉。”家里衣柜他之前买了许多条棉裤给周望舒备着。
“不要!”周望舒惊,猛地抬头,对上温生羲冷淡的脸,他撇唇,“我错了,我没有不喜欢。”他越说声音越小声,默默垂下头,这话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你错哪了。”
周望舒听见温生羲问他话,又唰地抬头,眼眸亮晶晶的,跟陡然看见希望一样,哪还有刚才委屈地要哭的样子。
“我不该去与遇!”
“嗯?”温生羲漫不经心地挑眉。
“不是,我不该跟江耀跳舞!”
温生羲仍旧挑眉。
“我不该喝酒?”周望舒试探性地小心问道。
温生羲冷着脸不语。
周望舒捶捶脑袋瓜,不解,咦,我刚认错书里好像就是写的这些啊,只是被画蛇添足地添了好多话。
温生羲极其耐心地等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小孩苦着脸蹙眉费劲地动脑筋。
过了好一会,周望舒偷瞄温生羲一眼,见他还是那副神情,小心翼翼地伸出爪爪,勾住温生羲的衣角,仰脸,可怜兮兮地说,
“我错了,我不该在与遇喝多酒去跟江耀一起跳舞。”他机智地把刚刚所有的错误串联了起来!
温生羲面上悄然缓和了一些。
周望舒内心狂耶,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把棉裤穿上。”
最终还是绕不过穿棉裤这事。
周望舒不着痕迹地叹息,站起身,老老实实地褪下外裤,当着温生羲面,套棉裤。
温生羲知道他不情愿,看着他重新穿好后,别扭地扯着裤子两边,小嘴撅得老高,都能往上边挂东西。
温生羲轻叹,一把捞过人箍在怀里,摸摸他脑袋,说,“我昨晚找到你时,你喝醉酒跳舞我生气,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是你穿得少,我乍一看见你穿着短袖在里面,都快气死了,昨天外面才几度你不知道?”
“我穿,穿了外套。”周望舒窝在他怀里,小声说。
“外套?”温生羲气笑了,“你怎么不说你披了一层布料?”
他昨晚领人要走时,陈遇差人送来周望舒的衣服,他看见后差点没把怀里醉酒闭着眼睛的人摇醒,大冬天的,就穿了短袖加黑夹克。
周望舒真是够可以的,裤子也是单薄一条,全身上下就底下踩的靴子最保暖。
他能不气吗。
“我,我出门就开车,没怎么感受外面的冷,冷风。”周望舒辩解着,看着温生羲那脸,他觉得自个怂得都开始结巴了。
但他说得得没错啊,他出门又没有在外面,上车有暖气,下车进陈遇店里也有暖气,他根本就没感觉到冷,他往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怎么可能大冬天裹得跟熊一样,一想到这,周望舒就不服气,温生羲每次都是修身的长大衣,又帅又有型,可他偏偏要求他穿羽绒服出门。
美其名曰他还小,保护身体,不就是说他身体扛不住吗!他也气!
温生羲听着这不服气的辩解,真想给他一暴栗。
“前两周在家里裹着羽绒被抽鼻涕的不知道是谁。”
“赖在家里不喝药也不上医院,硬是把一个小感冒拖成扁桃体发炎,最后上医院连输了三天水的也不知道是谁。”
“每天晚上睡觉,脚冰凉的也不知道是谁。”
温生羲慢条斯理地悠悠数着这一道道。
周望舒捂脸,埋在温生羲胸膛,闷声道,“我错了。”
这一声比之前的那几声说得都要诚恳。
温生羲轻笑,想着小孩给他发那个长篇认错书就好笑,他刚才在外面看到时,没忍住笑出声,同行的穆深还以为他撞邪了。
满篇都是我错了,温温我真的错了,宝贝温温我真的错了,老公温温我错了,啊想温温,温温什么时候来接我啊,温温你快点来接我好不好…
看着好笑又气人。
写个认错书都这么含糊不认真。
可到底是自家小宝贝,舍不得冷落,认真地例行教育一次就够了。
教育是绝对不能省的,不然下次不记事,还会犯。
“好了,出去吃饭,我买了你爱吃的山药肉片粥,还有南瓜饼。”温生羲亲了下周望舒头顶,轻轻拍着他背哄道。
周望舒紧紧抱着他腰,听出他在哄他,哼,教育完又给甜糖,不像话!
他背挺起来了,理直气壮地提要求,“抱我。”
温生羲依言抱起他,还不忘低头鼻子亲昵地撞了撞他的翘鼻。
“没有下一次。”温生羲说,“不可以再有。”
周望舒抱住温生羲,在他怀里扭扭屁股,被哄过后心情美滋滋,得了便宜还卖乖地笑眯眼,脆声道,
“好!”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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