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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重生之亲王殿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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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莱斯抿唇一笑,神色间带上几分柔和之意,“她果然办到了,真是厉害啊!能说服菲利普公爵那样顽固的人。认真地遵守了承诺,来到我的身边了。”
“承诺?”阿尔法张了张嘴,看到布瑞莱斯脸上的笑意不由觉得口中酸苦。
“啊!一年前,离开帝都时,和琼约好了,等到她十六岁,年龄一够就到圣·骑士学院来找我。”
布瑞莱斯将阿尔法拉到身旁坐了,即使原本因与琼巧遇而没有注意,但几句话的工夫,布瑞莱斯哪能听不出阿尔法的话语中的酸涩,便知他的心中是不舒服了。
阿尔法握紧布瑞莱斯的手,觉得心慌意乱渐渐平息下来,又有些羞赧,最初决定与布瑞莱斯在一起时,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真到这个时候,之前的心理准备就仿佛白做了一般,只剩下不知所措。
布瑞莱斯的举动仿佛给了阿尔法信心,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由我来跟琼说吧!”
布瑞莱斯面对阿尔法一副紧急备战状态,无奈地一笑:“傻瓜,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与琼只是兄妹之情。”
“琼她喜欢你。”阿尔法倔强地强调着,“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布瑞莱斯显得更无力了些,毕竟埃尔德雷德与琼之间的关系还是保密的,虽然在他看来,是不必对阿尔法隐瞒的,但无论如何,都要和这两人都商量过之后,才好说出口。
“好吧!阿尔法,你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布瑞莱斯缓缓贴近阿尔法,双目对视,认真道,“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琼她只是把我当朋友!”
阿尔法的唇紧抿着,还想说什么,然后却尽数被封在了口中。
温润柔滑的触感让阿尔法张大眼,布瑞莱斯正闭目堵住了他的唇。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就像两把小刷子颤动着,分外撩人。
双臂从腋下穿过去,停靠在肩背上,阿尔法只需要轻轻抬手,就形成一个温馨的怀抱,阿尔法垂下眼帘,开启嘴唇,在布瑞莱斯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力道不大,重了他却也不舍得,随后又探出舌头在伤口处舔了一圈。
虽有点恼恨布瑞莱斯的回避话题,但这样争论下去,确实也争不出什么结果。
将胸前紧实的躯体紧紧地嵌在怀里,而背后紧贴的手掌处也渐渐火热起来,然后扩散到其他接触的位置。
布瑞莱斯只觉得被阿尔法那一咬一舔折腾得颤了一颤,然后,阿尔法的吻就慢慢从唇上挪移,扩散开来——从唇角开始,顺着脸颊滑落,阿尔法的吻很慢,很温柔,一点点下移,火热的吐息喷在颈侧,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布瑞莱斯都不得不承认阿尔法的吻是极有感染力的,此时的气氛也是大好,他都不禁被感官刺激迷惑,有些动情了。
感觉到领口的系带被扯下,锁骨处传来细细麻麻的啃咬,细微的疼痛让他不由□一声,但双手十指却插入阿尔法的发间,将对方扯离开来。
突如其来的分离,令两人同时哆嗦了一下,觉得有些空虚寒冷。
阿尔法不满地皱了皱眉,随后就明白自己做得过了火,他竟忘了奥罗拉的存在。
奥罗拉仍瞪着那双无神的大眼睛,如镜子一般,将两人的交缠的样子清晰地倒影下来。
布瑞莱斯的脸皮显然更厚一点,他很快就面色如常,将地毯上的系带捡起重新系上,言笑晏晏:“阿尔法,你到外面给他们指路,难得遇到琼,不去拜访一下,可就失礼了。”
“好。”阿尔法反射性地点点头,留恋地看了几眼布瑞莱斯,才掀了帘子踏步出去。
阿尔法出去后,布瑞莱斯不由松松领口,吐出一口气,随后,转头看向奥罗拉:“转眼已经三天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奥罗拉咧咧嘴,道:“你是嫌我碍眼了吗?!”
布瑞莱斯眯起眼,回以令奥罗拉颤抖的灿烂笑容:“不乖的小孩是会受到惩罚的哟!哥哥的脾气不好,弟弟是知道的。所以,你应该明白怎样逃脱惩罚吧,奥罗拉?”
奥罗拉深深地埋起头,叹了口气:“我不会告诉你的,圣族的计划!”
☆、惩罚
痛苦席卷了奥罗拉的全身;痉挛颤抖,汗出如浆。这并不是奥罗拉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惩罚;却是最难过、最痛苦的一次。
他睁大眼,空茫地倒映出布瑞莱斯冰冷肃杀的神情;脸上却无声地勾勒出一丝浅笑;带着疯狂的扭曲感;可怖到了极点。
一个声音在奥罗拉的脑海里回荡:对!就是这个表情;如刀锋鲜血般冷漠锋寒;冰冷无情,杀气蔓延在其中,这种神情,就和他想杀人时……一模一样!
奥罗拉总是有一种矛盾的直觉。
——布瑞莱斯是厌恶他的;忌惮着他;恨不得立刻将他杀死!
每当布瑞莱斯露出那种可怕的神情、说出那种可怕的话语,虽然事后都会戏称为‘玩笑’,但他都是切身地从中体会到了那股死亡的阴冷。但是,随后布瑞莱斯的亲近又充满了真诚和关切,仿佛是真的关心着他、爱护着他、怜惜着他!
他快被这种左右摇摆的极端矛盾感给折磨得疯了,他都怀疑这是不是一种刑罚,让他在这种摇摆中选择,在夹缝中穿行,就像是在钢丝上跳舞,下一刻等待着他的就是粉身碎骨。
只有在被惩罚的时候,奥罗拉才会感受到一丝轻松,这一刻他不必维持心理的挣扎,只要专心地对付这剧烈的疼痛就可以解脱,多么明确,多么简单,多么轻松?
什么爱护,什么仁慈,什么关切……都是虚伪的假面,布瑞莱斯骨子里的嗜血和疯狂和他一样,永远都不可抹杀!
他就该被这样对待,他们是敌人!
奥罗拉的眼神中闪着坚定,没错,就是这样!
他就这样紧握着手腕痛苦地在地毯上翻滚着,一圈暗金色的光环像是灵蛇一般在皮肉内窜动闪烁着,这是他痛苦的源泉。
他记得那天将刀劈向布瑞莱斯时,一股精神力外化为金光飞快的窜进他的手腕,当初他接受黑沙的传承仪式时,几十位骑士官的精气神就是从手腕灌入他的身体的,那是他全身唯一的缺口,最脆弱的部位!随后他就这样无力地变成了一个屈辱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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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莱斯烦躁地转过头去,外面的风景在眼底浅浅地掠过,只让他心烦意乱,而体内则气血翻腾。
所谓惩罚,就是利用他刻印在奥罗拉手腕上的精神烙印产生感应,将他的精神力灌注到奥罗拉的体内横冲直撞,产生痛苦和刺激。但在奥罗拉受苦的同时,布瑞莱斯也并不好受。
正如奥罗拉所料,身体和精神力之间的差距过大是极不合理的!
既然如此,定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填补这段巨大的空缺,布瑞莱斯每次动用精神力,必然引起身体的崩坏。
布瑞莱斯之所以不愿让医师近身,便是因为担心被发现身体的异常,而上次班森医师检查身体时,又被身体上的伤口引去注意,又被体内的暗伤所惊,自然就忽略了精神上的侦测,才逃过一劫。
其实,即使布瑞莱斯的生活再不规律,但毕竟是骑士,又身强力壮,怎么会那么快就将身体折腾成那个样子,其根本原因,便是身体承担不了精神力的负荷,加速了身体的恶化。
在重生之后,布瑞莱斯并没有注意到这方面存在的巨大隐患,大抵是因为当时帝都太平,也没有人敢跟他动手,自然不会触及精神力的活动,但自从在圣·骑士学院的第一堂课,与泰塔老师对峙之后,精神力被动地被激活,就像是一把开启大门的钥匙,从而激发了精神力的活跃。
日常,布瑞莱斯总是尽力压制精神力的活动,甚至尽量不用精神力,但是就像是被脆弱的堤坝堵塞的洪涛,他清晰地体会到自身已经到达了临界点,随时有可能有溃堤的风险。
所以,他着急了,他开始迅速地拔除毒瘤查尔德,又尽力拉拢阿尔法,只希望至少能做些什么事情,就像是弥留人间的死者料理生前的遗憾和牵挂。
在遇见奥罗拉的时候,布瑞莱斯是欣喜若狂的,他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只凭借属官的打探和奥罗拉的装扮就可以确定——这个黑衣人是‘黑沙’!
黑沙这个称号本就是专属于奥罗拉的荣光,在未来的战场上,并不是奥罗拉因黑沙而扬名立万,而是黑沙这个称号因奥罗拉而光芒万丈!
如果说梅丽尔·高尔德是北地人民心中的百胜将军,那么奥罗拉就是北地军人心中的无敌战神,同样是带来希望的人,但奥罗拉却闪着不祥的血光,自始至终都是独行者!
即使到了最后一战,他的身边仍然始终没有一个战友!孤独地散落成黑色的沙粒随风而逝,永远地沉眠在北地的金戈铁马之中。
布瑞莱斯不明白,奥罗拉是怎样坚持过来的,是以怎样的心情一直奋战到最后的,这个问题,也许没有人能够解答,只能去战场的遗迹中听听回荡呼啸着的狂风,可能在这之间能听到‘黑沙’奥罗拉的回答。
奥罗拉一直是一位骑士王,但绝不仅仅是一个骑士王的战力,他是北地异族的战神,亦不愧于此名,虽然年轻、虽然短促,但他的人生不逊于天空中最璀璨的烟火,以荆棘帝国将士的鲜血和生命为薪资,以他自身的生命和心血为支点,在最适宜的时节,盛放于战场这个宏大而残酷的夜景之中!
奥罗拉被称为天位(圣骑士的别称)之下第一骑士,他的每一次出战,都伴随着最惨烈的屠杀,就算是同阶位的骑士王出战都挽回不了巨大的差距和颓势。
只有荆棘帝国的天位圣骑士——剑圣欧亚才能对付这个战场上的怪物,但若让一个圣骑士出战,去杀一个骑士王,那又违反了‘天位的对手只有天位’这一铁则,正是因为这条铁律大陆各国之间才能够彼此牵制,保持着相对的平衡;而一旦违背这个铁律,大陆各国可共讨之!只会引起更大的混乱,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黑沙’奥罗拉的存在曾经一度成为荆棘帝国最头疼的人物,也让荆棘帝国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即使是这个家伙的死,也给荆棘帝国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当时,第二军团德雷元帅阵亡,阿尔法接过了第二军团的统领权,暂代元帅之职。
阿尔法耗费巨大心力,层层布局,终于用计成功将异族国王阿蒙·高尔德引到帝国北部一处要塞,设计围歼!
那是一场可以载入史册的重大战役,一切都很顺利,阿蒙国王身受重伤,其麾下士兵十去八九,胜利在望。
但是,此时唯一的变数出现了!
‘黑沙’奥罗拉背起了他的父亲阿蒙·高尔德,百万大军,单枪匹马,就这样一人一剑,奔出了千余里,在密不透风的重围中撕扯出了一道血淋淋的缺口,终于与异族的援兵相会,将阿蒙国王成功地送出险地。
而那个时候,他明明已经油尽灯枯,身体随时处在崩溃的边缘。
以那样的身体状态,奔袭千里,那是怎样一种意志和疯狂!?
最后,在两军阵前,这位两方都深深忌惮的男人终于因病痛和重伤而被耗死,化作风中一串最普通的烟沙……
此后,北地异族王室很快就培养出了新一代代的黑沙,但却再也没有这等惊采绝艳,这等可敬可怕!
虽然去掉了‘黑沙’这一心腹大患,但异族国王未死,就像是将一颗火种遗失在旷野中,总有一天会燃起燎原大火,之后,新王‘梅丽尔·高尔德’登基,帝国也彻底失去了击垮异族的良机。
当年,布瑞莱斯看到黑沙的情报时,曾不屑地嘲笑这种人实在太傻,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他对这份执着的认真态度,无法施加任何亵渎,不明白奥罗拉到底在执着些什么,为什么如此执着,但这份执着的本身却无可置疑。
所以,当‘黑沙’奥罗拉出现在布瑞莱斯的眼前,布瑞莱斯怎能不欣喜,帝国未来的心腹大患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来到了他的面前,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简直就像是重生一般,仿佛上天的眷顾。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布瑞莱斯全身心都在鼓嚣着,不同于梅丽尔,作为异族王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她的死亡可能带来极为严重的后果——比如战乱的提前!
以异族的鲁莽直接的个性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为珍贵的王室继人的死亡而发起战争——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但奥罗拉不同,他虽然也是正统的王室成员,但是,一旦被选定成为黑沙,就算是被王族舍弃了,剥夺了王族的荣光,作为武器而存在!
异族的人民可以为了王族的死亡而奋战,却不可能为一把兵器而拼命,更何况奥罗拉还没有显示出他惊人的群攻技能和强大的武力,他的存在即使存在,他的地位即使尊崇,但他并不是独一无二的选择,作为随时可以被舍弃的武器,奥罗拉的死亡不会带来太大的波澜,而对荆棘帝国而言,却是剪除了未来最可怕的一个敌人!
即使是拼得这条命,他也要将‘黑沙’的命留下!布瑞莱斯这样下了决心。
但当他拼着身体被精神力冲垮的危险使用了圣骑士的专用技能——精神力外放,却发现一切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糟糕,他或许能够长长久久地活到将身体也锻炼成圣骑士阶位的时候,不过,前提却是要留住奥罗拉的命!
☆、桃花
布瑞莱斯逼迫奥罗拉透露异族与教廷之间的关系;甚至动用精神力逼供,其实并非对情报有多大执着;他已经确定教廷与异族联合,再按前世发生的种种事端推断;便能推测出一鳞半爪的事实。
而且;从几年后奥罗拉能在千军万马中勇救其父;便可以知晓;便是异族之王待奥罗拉再不好;奥罗拉仍是重视阿蒙王的。所以,如今逼供无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如此做,也不过是寻个借口;将精神力注入奥罗拉的体内罢了。
以惩罚的名义;不断将身体无法负担承受的精神力化为锁链和武器注入奥罗拉的身体,布瑞莱斯的神情越发冷寂。
黑沙是荆棘帝国的心腹大患,在费尽心机抓住他后,却不能将他杀死,因为布瑞莱斯终于找到缓解精神力与肉体冲突的方法。
——转移!
堵不如疏,只要将这些多余的精神力找到安全的渠道转移出身体,移植到其他载体上就可以维持肌体正常的运转。
布瑞莱斯之前也想过这个方法,但实行起来却有致命的缺陷。
圣骑士的精神力何其浩瀚!普通人,即便是骑士王,也难以长久地承受这种冲击,如果载体在中途崩溃,所产生的反噬绝对会让彼此都尸骨无存。
但奥罗拉不一样,他的血脉就带有极强的承受力和包容性,而且,‘黑沙’更是一直作为容器而存在,对各种力量的承纳力不可谓之不强,更何况,奥罗拉可是被称为‘史上最强黑沙’的男人,是拖着残败的身躯获取战神之名的男人,是重伤频死仍顽强地纵横千军的男人!他完全可以相信,奥罗拉的身体可以长久地抵抗住自己的精神力宣泄!不是吗?
但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奥罗拉是敌人,而是因为自我的考量而这样做,即是非他所愿,但奥罗拉确实帮助了他,此时,即使是动用精神力的压抑,又怎能与他内心的阴郁不甘相比?
他已然明白,他暂时是离不开奥罗拉的,作为补偿,他会留下奥罗拉的性命,给奥罗拉应有的关爱,但是,奥罗拉必须在他的监管之下,直到失去作用,他会亲手送奥罗拉进入死亡的怀抱!
马车缓缓驶入城镇,华丽的仪仗引得沿途的行人低声感叹,耳边响起嘈杂的声响,布瑞莱斯停下了精神力的输出,扔过去一领斗篷,淡淡道:“披上斗篷,别给我在外人面前丢人。”
奥罗拉颤抖着将斗篷展开盖在身上,华丽的金线闪着流光,谁也不会相信在这华丽的外袍之下,他的主人已经狼狈得汗湿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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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莱斯撩开黄金的帘幕,刚跳下车来,一剪红色的倩影就像飞一般地跳进了他的怀抱,布瑞莱斯反射地接过来人,一张大大的灿烂笑脸就这样映入眼底,划开淡淡的涟漪。
“琼!?”布瑞莱斯笑着叫道,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
琼这一年来变化还真是不小,常言道‘女大十八变’,十六岁的琼已经展现出青涩的少女风华,若说一年前,她还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如今便已经有几分女人的韵致了。
仍然娇小甜美,但身体却已经长开,变得 凹凸有致,五官舒展,神态亦添了几许娇柔妩媚,而最大的变化就是她的眼神,坚定明亮,就像是打磨开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成为大姑娘了!”布瑞莱斯拍着她蓬软的小卷发淡淡微笑,宠溺和赞叹融化在这浅浅一笑之中,温暖得腻人。
琼捧着通红的脸蛋,立时转过身去,呼吸几下,才笑答:“布布也越来越漂亮了。”
布瑞莱斯无奈地在琼的额头上重重一弹,望着少女龇牙咧嘴的惊呼,勾起唇角道:“也就是你,竟敢在我面前说我漂亮。”
显然见过不少世面,也明白了不少常理,琼轻轻吐了下舌头,抱住布瑞莱斯的胳膊撒娇道:“布布~~,布布~~,人家的意思是布布非常、非常地好看嘛!嗯!帅气!英俊!威风凛凛!丰神俊朗……”
虽然懂了些人情世故,但话语中却仍未失去可爱的孩子气,琼皱紧眉头,绞尽脑汁地搜刮着甜言蜜语,这样的情形不禁让布瑞莱斯失笑。
“好了,放过你了。”布瑞莱斯好笑地制止住琼越来越吞吐的赞誉之词,转头拉起紧跟在他身后的奥罗拉,介绍道:“这是我收养的弟弟,奥罗拉。奥罗拉的身体不好,你住的旅馆应该有空余的房间吧,他需要休息。”
琼惊讶地瞪大了眼,看向这个只露出一个尖下巴的男孩,上前几步就能看清脸上的苍白,走路的姿势也带着微微的颤抖,不由同情地上前拉住奥罗拉,真诚地关心道:“奥罗拉是吧?快跟我来,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我带你去休息。”
琼又转过头来,看向布瑞莱斯,笑道:“我带奥罗拉去休息,布布和阿尔法哥哥先到大厅里去吧!”
“拜托你啦!琼!”布瑞莱斯放开奥罗拉的手腕,笑道:“我们在大厅里等你,有话想要跟你谈。”
琼疑惑地歪了歪头,随后就笑着点点头,拉着奥罗拉向旅馆的房间走去。
“准备好了吗?”布瑞莱斯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阿尔法,挑了挑眉。
“奥罗拉有病?”阿尔法问道,“一路上没见他有什么不对劲。”
布瑞莱斯耸耸肩,将双手垫在脑后,随意地向前走去:“谁知道呢!许是什么隐疾吧!”
阿尔法皱皱眉,看布瑞莱斯的神情,似是并不在意奥罗拉,但之前两人行止上却是亲密的,如此看来,倒觉得充满了违和感。
布瑞莱斯扬扬眉,笑道:“我可没兴趣养孩子,心理和生理都要小心翼翼地照顾好,我可没那闲功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在我的身边,奥罗拉总会找到愿意照顾他的人的。”
阿尔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奥罗拉的身份却是更加迷惑了,既然不是因为关爱,那么布瑞莱斯却一直将奥罗拉带在身边,那么必然是有别的用途。
思索无果,阿尔法就抛开了此事。
该怎么跟琼解释呢?
阿尔法感叹:真不想思考这个问题。
布瑞莱斯倒是轻松得很,促狭地要了两杯酒水,坐在一旁看着阿尔法烦恼,琼对他的感情如何,他可是感觉得清楚,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布瑞莱斯却始终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做着这个当事人。
一开始,他就以一个长者的姿态、朋友的立场与琼交往,引导那样一个女孩的情感简直再简单不过,一旦奠定了第一印象和立场,对任何人的影响都将是翻天覆地的恒久。
琼十分单纯,在自己身旁从不设防,也不吝于身体亲近,也许在旁人眼里,他们是极为亲密的。但正是因为这些,布瑞莱斯才觉得琼对他没有丝毫爱慕,琼对他太坦荡了,太自然了。若当真有男女之情,暧昧羞涩不可能完全没有表现。
更何况,他还旁观了埃尔德雷德和琼的相处,至少琼可从没有对着他,产生过呆滞、羞涩、不知所措的神情。
是以,此刻阿尔法无谓的纠结,就显得格外有趣致。
就在两人一烦躁一悠闲的状态中,门外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响,隐约间可以听见几个男人在大声地质疑,好像是看上了这个由他们包下来的旅馆。
布瑞莱斯皱了皱眉,神情带上几分不悦,兴头上被打断是极为恼人的;而且,被人抢住处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就已经足够了,常人是一而再,再而三,事不过三;但布瑞莱斯的心眼儿可小的很,这种事情,就算是道格来干他都会和他打一架,更别提这无名的过路人了。
他招来门外的属官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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