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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龙则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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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求饶的机会都不给,所有参与的人都要完蛋。
  灵则从后面的阴影踏出来,月光照亮他雪白的面孔,俯身向叶景枢一拜,他的声音掷地有声:“灵则在此祷祝,愿陛下伏诛乱臣,得胜归来。”
  “国师!”参与叛乱的世家看见灵则,再见灵则倒戈跪拜叶景枢,骇然变色,“国师这是为何?!”
  灵则手一甩,宽袖灌入冷风,飘飘扬起:“不为何,身为大魏国师,自然是要忠于明君的。”
  “你……”为首的还要再说些什么,便被黑甲兵刺死,只余下喉咙的嘶嘶气音。
  龙吟剑一挽,叶景枢横眉扫过去,一剑劈出,汹涌的气流冲入人群,动作快的闪开了,衣袍也不能幸免,被撕成布条飘落。动作慢的,剑气一击即倒,飞出几丈远。
  “咳咳……”喉头涌起一股腥甜,待要起身,一道黑影已提剑飞奔到眼前。
  “唐中书唐存安。”叶景枢低语,叫出名字,“朕给的还不够多么?”
  不够,当然不够,唐存安眼睛都红了:“你是想收回冰魄经营,这怎么可以?”
  “当然可以。”龙吟剑一划,头身分离,鲜血沿着剑刃滴在白雪上。
  一点血都没溅到身上,叶景枢回身与台阶上的众人对望,目光扫过神态各异的表情,最后停留在灵则那里。
  叶西洲神情恍惚,没想到叶景枢这么虎,一开门就手刃一位重臣。
  国师最后果然也选了叶景枢,他可以安心了。将所有有异心的人带到叶景枢面前,就是他的使命。
  唐存安的死很快就引起其他世家的骚动。
  “叶景枢!嗜血残暴,心狠手辣,诸位还不趁此将他拿下!”
  人群中传来一声高呼。
  轻蔑掀唇嘲讽一笑,龙吟剑扫过,当即倒了一片。
  “尔敢!自不量力!”
  “上!给我上!”
  场面已经乱了,讨伐的军队不断向前冲,冲叶景枢而来,黑甲兵也加入战场,广场充斥着惨叫血腥。
  挑衅完,叶景枢便快步往回走与黑甲兵汇合。黑甲兵忠心护主,将他围在中间,护他周全。
  只是再怎么拼命,黑甲兵的数量和这么多世家所联合起来的终究是差了一些。更何况,叶景枢眼睛瞥向不远处,那里有几辆机车缓缓而来,上面架了巨石炮筒。
  他们终究只是血肉之躯,是躲不过这些厉害的兵器的。
  楼心月那丫头怎么还不来?!
  叶景枢一剑挥出,起身一跳,加大力道,磅礴的剑气向炮车冲去,却只是刮掉一层皮将炮筒打出一个坑而已。
  ——龙吟剑里的冰魄已经所剩无几了。
  一旦没了冰魄,龙吟剑也就是比普通的剑锋利一些而已,而这个在这些□□前是没有用的。
  炮车一出,本有些溃散的世家又重新聚集起来:“投降吧,陛下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也说不定——”
  “做梦!”叶景枢一声低喝,一道剑气向说话人卷去,瞬间将他的脸削去一半。
  这么多人,灵则也不能幸免,幸好有黑甲兵紧紧相护。
  “景枢……”看到叶景枢被威胁,他不禁脱口而出。
  这本就是极小的一声,没醒到叶景枢竟然转头过来看了他一眼!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随便!
  灵则给他气的,心脏中的一块莫名就塌下去,有些酸酸软软的。
  天空蓦然传来轰隆的鸣响。一个巨大的黑影停留在半空,将月光完全遮住。
  “那是什么?”
  “你们看那……那像不像是……龙?”
  叶景枢眉一扬:“来了!”
  终于来了!他的救兵终于来了。
  灵则说得没错,可除了前朝的接应布置,他也得保证这场宫变最后的胜利者是他才行。
  飞鸟试飞失败,可不代表就真的失败了。真正的重头戏是这个。
  ——这是令叶景枢传出兽人传说的罪魁祸首,楼家的得意之作。
  轰隆似响雷,伴着疾风,空中的黑影向下俯冲,一出场便是电光火焰环绕,将置在一边的炮车都点着烧了个精光。
  这变化来得太快,以至于地面上的一干人只能呆呆地望着巨龙飞舞,长尾一甩,他们这些人躲都躲不过。
  巨龙停下,侧壁开出一个小门,一个英姿煞爽的女将领领着一大队黑甲兵单膝下跪:“臣楼心月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轻轻将落在额前的血滴擦掉,叶景枢呼出一口气:“还不算太晚,起来吧。”
  这就是援兵?灵则不可置信地看向叶景枢,这是怎么做到的?
  楼心月终于还是在最后关头赶来了,她一早就接到叶景枢的命令,要求她带兵入京救援。后来,陈一意和楼心明在飞鸟失败又迅速找到原因,将楼家的巨龙改造好。
  距离遥远,飞行远远比走路和机车所耗费的时间要少得多。
  从灵则那里确切得知有这么一场叛乱以后,叶景枢便加紧让楼心明解决飞鸟不能飞行的问题,让他们隐秘地从空中走。这就是楼心月能迅速从秦地赶来的原因。
  叶景枢走至灵则身边,拍了拍他的手,又走到已被黑甲兵制服的叶西洲面前:“皇兄……”
  结束了,都结束了。
  至始至终,叶西洲都一言不发,全是他身边的人在下命令,被抓后他也是面目平静。
  叶西洲的任务已经完成,叶景枢抬手,让黑甲兵先把人押下去安置好。
  不管如何,贺太后的最后一面还是要见到的。
  更何况,要是没有叶西洲的消沉配合,这一战没那么快。
  叶景枢刚想说些什么,便感觉手中一空,龙吟剑被叶西洲夺去。
  长剑一转,剑尖噗地插入腹部,血液汩汩流出,染红衣裳。
  “告诉她,死心吧,是我不孝……”
  叶景枢瞳孔一缩,低吼出声:“皇兄!”
  温热的血滴溅到脸上,灵则闭上眼睛,猝然跪下。
  “陛下英明神武,文韬武略,乃当世明君,定能流芳千古,逆臣叶西洲,自不量力,妄想称尊改朝,身死谢罪,至于家中妻儿老母,俱不知情,实属无辜。万望陛下看在血缘至亲上,赦其无罪。此乃叶西洲一人之罪,一念之差,千刀万剐,叶西洲愿入黄泉阿鼻日日受刑,祈求陛下安康永寿,江山永世太平,大魏千秋万代!”
  ===
  议政殿前的广场,血水渗入石缝,将里面的泥土染到浓黑,洗地的水来回冲刷都洗不干净。脚下细雪咔吱作响,混合着血红的污水,飘散打旋,慢慢融化,成为污秽的一部分。
  殿前的石阶密密麻麻跪了一地,这还只是一部分,是因为殿内容不下了,地位太低进不去才在外面吹冷风。
  灯光大亮,向来节俭的叶景枢难得奢侈一回,燃起明亮的冰魄,幽幽冷香从殿内缓缓飘出来。
  殿下的刽子手扛着一弯长刀,砍到卷刃,脚下是神态各异的丑陋人头,散发出浓厚的味道,与冰魄香混合在一起对比,更显腥臭。
  一切都结束了。
  叶景枢摸了摸脸,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叶西洲温热的血。
  该治罪的治罪,该奖赏的奖赏,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地发下去,准备多时的章程终于开始使用。
  这样的结果早在叶景枢的意料中,除了一个人——灵则。
  他似乎沉默了很多,两人也很少见面了。
  是他太忙产生错觉了吗?总觉得灵则在有意无意地躲他。
  将笔一丢,朱批的折子被随意甩开,叶景枢往摘星楼走去。
  王河自觉俯身为他撑伞,经过宫变,他也算是经过事的老人了,还是皇帝跟前的可信人,讨好掐媚的只多不少,可他却不敢疏忽,依旧谨慎。
  经过议政殿前的广场,叶景枢忽然停住。
  王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陪叶景枢沉默。
  “那日,皇兄的血就是这么留的……”叶景枢闭上眼回想,白玉石做的丹陛,精心铺砌的丹墀,全都红了。
  他恍然回过神,看见灵则仓皇下跪,眼角发红。
  是在后悔吗?
  似是有所感,他猛地回过头,望见另一边站立着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身长玉立,广袖飘飘,矮的那个佝偻着要,头发花白,恭敬地伺候在侧。
  目光交融,那个高的人影一惊,快步转身往回走,冷风将他束发的两条发带吹起,在空中绕着卷。
  “等一下!”叶景枢顾不得那么多了,快跑追过去,“你给我站住!灵则,灵则——”
  王河已经跟不上他了,叶景枢追不上人,半弯着膝盖在雪地喘气:“沈灵则!你给我站住!”
  前面的人影没有停下,依旧头也不回地走。叶景枢气到发抖,这人以往不是那么大胆么,这回怎么这么怂?
  想也不想,张开五指插入积雪,揉了个雪球打过去。
  砰的一下,雪球摔在灵则的肩膀上,应声而碎。
  “灵则——”呼声在雪地回荡。
  空旷的宫殿,开阔又安静,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摘星楼附近。
  揽月湖表面结了层薄薄的白冰,神龟不冬眠,在底下咕噜咕噜地吐着泡泡。
  被雪球打到,灵则脚步一停,就被后面追上来的叶景枢抓住了。
  扭身想退开,却被叶景枢钳住:“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之前还不能确定,这会叶景枢真是给灵则气笑了。
  “不是都说好了吗,宫变之后给我答案,拿我做刀,现在报了仇就想把刀丢开当无事发生过?”
  “……不是。”躲不掉,灵则被迫与叶景枢对视,“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的?”
  眼见灵则又低下头,叶景枢无奈叹气:“你不说我就又要猜了。”
  让叶景枢猜,不就是等同于自己跳入坑?
  “别……”灵则伸手挡住叶景枢,“我来说。”
  终究还是因为叶西洲。
  “他死了,你和我说过先皇已经死了,剩下的人已经付出代价,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可叶西洲还是死了。
  “和你无关,我早就知道了——在他去屏山之前。”
  灵则倏地问:“你知道?”
  “我想阻止,但没成功,他……早就做好准备了,不给别人一点后路。”让那些人彻底死心。
  感概万千,心事满腹,最终出口的却不过寥寥。
  叶景枢揽住灵则,轻轻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需要再愧疚了。”
  “我不会含蓄,学不来婉转,我会算计却不会忍耐,对于我来说,认定就是永远,说出的话绝不更改,承诺一旦许出必然做到。”
  微微弯下头,鼻尖与鼻尖相抵,叶景枢一开口说话,便眼也不眨地看着灵则,墨绿的眼睛泛着波光,他的嘴角牵起,微笑着:“御座孤高冰冷,余生漫长,恳请绵延福祚之国师,结得良缘,如执明火,伴吾于凉夜中前行……”
  他将他的手牵起,置于掌内包围住,掌心温暖厚实,冷风冷雪也侵扰不入。
  “陛下说到做到,灵则自是相信的。”灵则吸了吸鼻子,“长夜无际,愿为君手中杖,相伴引路,直至永远。”
  ===
  洁白的雪花将去岁的痕迹掩盖下去,金铃摇晃,圆幡宝盖随风而动,高台之上,国师祝祷祈求上天,来年又是一个风调雨顺年。台下臣子匍匐下跪,神情庄严。天子拾阶而上,与国师一同祭天,不分前后。
  礼毕,飨宴群臣,天子与国师同坐一席,融洽无间,言笑晏晏。
  据记载,宫变之后,叶景枢与国师的关系突飞猛进,双方不再隔阂针对,民间亦有传言,两人形影不离,绝非一般亲密,死后更是同葬。
  不恋佳人倾城色,不好华服玉液酒,叶景枢一生都不曾立后,后宫空虚无一人,后立楚世子为太子。他勤政图勉,支持各项研究,提高民营生计,开凿屏山隧道,推广机车,潜龙飞鸟,上天下海。自他而始,开启了魏朝的盛世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  谢天谢地,终于按照预期写完了。写完都一点多了,但是我还是很想下床跑一圈233说句实话,这篇文我是有存档的。文档最上面我连暂停更新的道歉都写好了。然而并没有派上用场,虽然因为各种不可抗力的理由请了假,但是我都按时回来更新,并且顺利地写完了。这些都是我没想到的,感谢大家愿意耐心等我扯完这个故事
总之,还是很开心啦,虽然嘴上说着最爱的永远是下一本,但是比起遥远的下一本,还是现在写了这么多的这一本最鲜活
本文相爱之前的相杀,我是写在感情线那一栏的,在我看来,只要两人有互动,都是感情线在推进(别打,我先顶个锅再动手)接下来都是日常,鉴于我的日常写得太烂(具体参考过年的短篇)后面也不涉及主线,所以都挪到番外,如果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欢迎点单,能写的我一定写,就是大概会有点慢,总之,到点来刷就可以。点单的时候,记得把评论打分手动选为0分,感谢^_^
要特别感谢里还有西梅仙森,经常留评还砸雷,看到你们我都觉得特别有动力,灰常感谢
预收新文是看起来很像快穿文但其实是现耽abo的《重复攻略》,我打算搞个修罗场什么的,以及古耽武侠《担风》狗血的教主和大侠搭配,感兴趣的可以先收一下,我开坑必填
最后打个广告,现耽甜文尝试《恋爱游戏(娱乐圈)》已经肥了,专栏点过去就可以直接开吃
文案附上:
据说钢铁直男有以下三大特质:
特质一:永远都能把天聊死
特质二:花式不解风情
特质三:对直男审美的迷之坚持
当红小鲜肉陈晰不幸全部命中,粉丝为其终身问题操碎了心,声称:你能谈上恋爱算我输!
直到有天他参加了恋爱真人秀《恋爱游戏》
恋爱真人秀《恋爱游戏》规则如下:
1。告白成功后请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下严格恋爱。
2。陈晰受霍阳州攻,1v1,同性可婚背景,没有重生穿越系统异能。
3。不接受反驳,陈晰主角发动光环失败,反对无效。

  ☆、番外一

  【番外:一心一意上】
  浓重的黑夜,火烧亮了半边天。
  两个孩子呆呆地站在半山腰往上望,家是没有了吗?
  不断有人上山下山,去时还是一身干净的衣服,回来就是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罗刹。
  慌忙藏好,待到完全安静下来,他们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孤儿。
  “三娘,”男孩抱着不断哭泣的姐姐,“别哭……爹娘不在了,还有我。”
  嘴里是这么说的,他的眼泪却也跟着掉下来。
  “弟……我们是不是没有家了?”
  “有人在就是家。”小一意抱住三娘,“我还在呢。”
  两个孩子,能做什么过活呢?所幸他们只是旁支,父母不受主家重视,在沈宅外置有房子,还有一老仆。灭门的那伙人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排查了嫡系的,没人注意到,有两个孩子因为贪玩就此逃过一劫,在背后默默注视行动,将刀从背后插入。
  嫡系的那个孩子找来的时候,陈一意是不信的。
  白净的脸蛋,眼睛炯炯有神,素净的白衣也能看出不是平民百姓能穿上的。
  那孩子架子还挺大的,带着嫡系的优越感:“你也是沈家人?”
  对,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睥睨。
  “我姓陈。”这是老仆的姓,她小心地养大了他们,撒手人寰。
  看对方不说话了,陈一意做出不耐烦的样子:“你找谁?”没事就快滚。
  手中的木工刀翻转,从灵则的眼前飞过,又被另外一只手接住。
  眨眨眼,灵则道:“你就只有这个本事?”
  被噎了一下,陈一意这个刀法还是他从小就练的,那会他调皮捣蛋,好好的书不读,净想着学话本里的那些游侠儿,匡扶正义,锄强扶弱。
  他爹娘气得不行,沈家人可是斯文人,怎么能做这些吊儿郎当的事儿?
  当即下了死命令,把他关在房里练手,做不好模子不能吃饭。
  没想到多年后,这个成了护身报仇的手段。
  老仆无儿无女,临终前想办法给他们俩弄了个新身份,虽是寒门,但只要天子开恩科,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一定能考上,当今年岁渐大,似是不放心在他身后世家独大,已经开始频频提拔寒门。
  他有能力有手段,可不会像那些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真寒门一样,见到那些公子哥就惶恐地抖腿退缩。
  ——毕竟他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个。
  只要没有那场大火。
  没有那场大火,他虽然不上进,沈家却也不会短了他的吃穿,他大概会在欢场一掷千金买美人一笑,会在金殿宴饮欢乐酒池肉林,他不需要努力也能衣食无忧。
  现在都没有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你想说什么?”眼睛一眯,木刀在手指间纷飞舞动,滑落一道道银光。
  灵则不答反问:“你想报仇吗?”
  想,当然想。他对主家的生死不关心,可他的爹娘何其无辜。主家惹出来的祸患,凭什么由他们来还?
  如果他没有记错,灵则这身是国师那边才有的。
  “你是国师的……人?”他脸色一变,国师明明是他们沈家人,为什么安然无恙?
  手指翻飞,木刀落在脖颈上:“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阴谋?要那么多人陪葬!”
  居然这么狠,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面对致命的银刃,灵则面不改色:“不是我们,是他们。他们都要付出代价!”
  “你……想做什么?或者说,要我做什么?”
  杀人报仇,血债血偿,他的父母才能安息。
  “很简单,”灵则微微一笑,“进入工部,发挥你的才能,坐上最高的尚书位。这个你一定能做到,因为,你是沈家人。”
  ===
  是不难。
  工部这群废物,要么是民间的手艺人被下面推举上来的,要么是世家中的一些怪胎融不进去过来的,虽然都是研究,但更多的都不怎么在乎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作为沈家人,从小就耳熏目染,即使是后来的灭门,凭借父母在外留下的一鳞半爪沈家库藏,也够他顺风顺水坐上这尚书。
  工部最高长官,很快就是他的了。
  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个人的话。
  大概命运就是这样,总在你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的时候,给你来个狠狠一撞。
  皇帝病逝,原本众望所归的楚王居然被一个突然杀出来多的秦王给围困住,龟缩在王府将皇位拱手相让了。
  连带的,他这个工部尚书也飞了。
  要说本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光凭这本事要做到工部尚书一职,还不够吧?底下人能服气吗?至少他就不服气。
  “你,对,说的就是你,看向哪儿呢?”楼心明吊着眼睛,“上次我要你做的那个模子呢?做出来没有。”
  “没,没没有。”附赠一个大白眼给他,“凭凭什么给你做啊!我我好歹也是一个侍郎,才才不做呢!”
  楼心明哼了一下:“你是侍郎,我还是尚书呢!我让你做,你就得做!”
  尚书?拍马屁做狗腿得来的尚书!
  “不不不!”
  甩开人,回到自己的制作间,将上次分发下来的冰魄分出一部分小心的封存起来,等灵则来取。要说这些年,他最大的成就,应当就是将沈家的巨鸟做出来了。这是沈家多年来的成果,凝聚了一代又一代的心血,也因此召来祸患。
  那个旁系的老国师带人毁了沈家,又偷偷摸摸地自己研究,还没做成就断了气。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亏他还暗暗屯了这么多冰魄,为此还找了各种理由,修建了新的住所——摘星楼。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摘星揽月。
  真是好大的口气,可惜一口气喘不过来,把自己给噎死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放弃,还要继续在老国师和沈家的研究成果上继续,大概是灵则的那个想法太大胆了吧。
  谋害叶景枢,改立叶西洲,借叶家的手将那些世家一个个杀干净。叶西洲温吞软和,好拿捏,比起叶景枢来,不知道好操控引导多少倍。
  可要是不成功,按照叶景枢这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那也没关系,那些世家还是要遭殃,有了这只巨鸟,叶景枢根本就抓不到他们。
  到时候,装满冰魄,从摘星楼的第九层起飞,天大地大,还不是任他们走?
  绝不是因为自己是沈家人,对这个所谓的飞天计划还有念想,他只是为了他自己,还有三娘,勉强再算上一个灵则,毕竟他也是沈家人,多年合作下来,有灵则在后面指挥,确实是省事许多。
  必须承认,楼心明还是有些本事的,比如改造龙吟剑一事。
  他没见过龙吟剑,却也曾听闻父母谈论过,有一个沈家人在秦地游玩,无意中发现了这种神奇的燃料并将它带了回来。
  清澈冰凉,埋藏在极深极冷的地底,那么一点点,却可以用很久,还带着好闻的冷香。
  这可比煤炭强多了。
  秦地归秦妃统治,她深受先皇宠爱,诞下一子,据说陛下曾冲动地想要直接封这个孩子为太子,后来不知怎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秦妃也回了秦地,变成秦郡主,先皇竟然也没有追究过。
  说回龙吟剑,这是由秦地的世家楼家制作的,跟随秦妃入宫,而后又传给了叶景枢。
  楼家曾多次想提升龙吟剑的能力,让它不仅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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