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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国_叶默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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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隐隐又有抬头之势,萧璟珩大惊失色,一个箭步跳上床钻入被中,脸涨得更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怎么了?
  这头萧璟珩彻夜难眠,那头京城却传来不好的消息。七日后消息抵达军营,萧璟珩放下手中的信,面色难看,手指微微颤抖。
  前太傅顾勉病逝。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忘记设置更新时间了T﹏T
  最近加班,根本没空码字,可能无法保持日更了,具体明天再看改成怎么更新。
  晚安。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前往京城的一条山道上,一辆马车徐徐前进着。车内,萧璟珩转头看向靠坐在车壁双目紧闭的顾清辞,面色纠结,欲言又止。
  几个时辰前,顾清辞还是得知了顾勉病逝的消息,一向冷静的他,说甚也不愿听劝,执意要跟着李叔乔装前往京城。
  于是他们便出现在了这辆马车上,跟着李叔扮作他的手下,跟着他一起入京。然萧璟珩担心的是,他们前路是否会遇到阻碍,毕竟被贬官员未得传召擅自入京,不是小事一桩,而自己的身份,更是麻烦重重。
  “咳咳咳……”顾清辞靠在车壁上,尚还闭着双目,便捂着嘴难耐地咳嗽起来,喉咙中痒意难忍,但吞咽时却又如针扎般疼痛。
  萧璟珩见状,急忙打开水囊凑到他唇边,又扶着他坐直身体,右手轻拍背脊,帮他顺气。好不容易咳嗽止住,萧璟珩忍不住道:“让李叔慢些吧,这风灌进来,清辞的咳嗽何时才能痊愈?”
  “无碍的。”顾清辞摇头,缓缓睁开双目,一向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难掩悲伤。五年前他离开之时,父亲的身体便大不如前,没想到如今竟是抛下他一人逝去。他一刻也等待不了,又怎能因为自己,让马车慢下来?
  三人便这般日夜兼程地赶了几日,终于抵达京城之外,幸好现下无甚大事,守卫查得并不严,顾清辞与萧璟珩又易了容,自是无人能够认出,于是三人便顺利入了城。
  一进城,顾清辞便迫不及待赶往太傅府,路过正门时,他瞧见府门上挂满了白灯笼,无端凄凉,他脊背僵直,眼眶骤然一热,险些流下泪来。
  萧璟珩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
  顾清辞回过神来,抬起步子往前走,两人绕过正门从后门进府,五年前他离开时,太傅府的家丁便少之又少,如今竟是一人也无。到了灵堂,顾清辞站在几步开外,抬起的腿变得格外沉重,每走一步都需要花费极大的勇气。
  好不容易踏过门槛进入堂内,顾清辞只看得到满目的白色,顾勉的棺椁放置在堂中央,牌位立在桌子正中,牌前香烛青烟缭绕,牌上的字刺目扎眼,字字戳心。
  他拖着双腿走到棺椁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膝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疼痛与冰凉透骨而来。回到熟悉的家,顾清辞强忍了多日的泪水终于如泄洪般倾流而下,瞬间便打湿了面庞。
  “爹,不孝子清辞回来了。”顾清辞哽咽道,他凝视着桌上冰冷的牌位,弯下腰重重地磕了一头,起来时额头显然多了一块淤青,然而他却像是不知道疼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磕着。
  萧璟珩从外面冲进来,跟着跪倒在地,他扶住顾清辞摇摇欲坠的身体,急声道:“清辞,节哀顺变!”
  顾清辞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弯腰磕头,只是力道比之方才小了许多,半晌他直起身,带着哭腔嘶哑道:“爹好残忍,连最后一面都不愿等等我?”
  “清辞……”萧璟珩跪在一旁,难掩鼻尖酸涩。
  顾清辞又是一个弯腰磕头到底,这一回没有立刻直起背脊,他闭着双眼,感觉到热泪从紧闭的眼缝中流出。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爹娘都还在世之时,那时他尚是幼小,有些顽皮,学别家幼童爬树,结果在树上下不来,又不敢呼救,只好坐在树上偷偷抹眼泪。
  爹下早朝回来后,本要指导他功课,东找西找不见人影,到院子里一瞧,人竟然躲在树上哭,一时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他搬了把椅子登高,亲自将人抱下来,手指勾着他的小鼻子,终是不忍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学人家爬树!回去抄书十遍,不抄完不可以出门。”
  “是。”小小的顾清辞埋首在爹怀里,含着眼泪低声应下,委屈的模样又惹笑了闻声前来的娘亲。他抹了把眼泪,被爹温柔地放下地,随即跟着娘一起去书房抄书。
  虽然是不敢回首的过往,此刻想来却心如刀割。顾清辞胸腔闷痛,他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前走去,俯身抱住棺椁,又将桌上牌位揽入胸前,哽咽道:“爹、娘,清辞带你们一起走。”
  身后跪着的萧璟珩再也看不下去,他起身大步走到顾清辞面前,坚实的双臂搂住他的身体,将人带入自己怀中。
  正此时,一名少年从外头进来,发现屋中平白多了两人,他手中东西哐当落地,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惊道:“你!你们是何人?”
  顾清辞听见声音抬起头,认出眼前人,是他曾经的书童。于是他摘下面上易容,露出本来的面貌,哑声道:“童儿,是我。”
  “公……公子?!”名唤童儿的少年猛然瞪大双眸,又惊又喜地扑过来,上下好好看了看顾清辞,才道:“公子,真的是您!”
  萧璟珩被童儿挤到一旁,又见少年紧紧抱住顾清辞,像个孩子一般在他身上蹭,心底顿时生起不悦的感觉。
  他不想其他人抱清辞!
  于是他上前一步分开两人,故作掩饰地咳了咳,问:“这府中其他人呢?”
  童儿闻言低下头,难过道:“老爷把其他人全都遣散了,只剩我一个不愿走,老爷说甚也不肯让公子回来看他,前日晚上没撑住,走了。”说到最后,童儿哭了出来。
  顾清辞双眼肿痛,有些头晕,他借力站稳,半晌才低哑道:“爹总算是与娘地下团聚了,我知道他想娘想了太久太久。”
  停顿片刻,他又道:“明日便下葬吧,牌位我会带走。”
  童儿点点头,似想到什么,试探地问:“那……童儿能和公子一起走吗?”
  顾清辞愣了愣,低低应声。他回头看了眼一直默默扶住自己的萧璟珩,柔声道:“我没事了,今晚在府上悄悄住一晚,明晚我们回晋州。”
  萧璟珩抿唇,放在他腰侧的手指动了动,恋恋不舍地垂下。他望着顾清辞缓步走出灵堂的背影,很想再次冲过去将他紧紧抱住,不让他流一滴眼泪。
  他已经长大了,肩膀能够借给他靠。
  翌日午后,顾清辞悄悄现身,送顾勉入土,他浑浑噩噩地收拾好牌位,又带了爹娘坟前的一抔土,是夜与萧璟珩、童儿一道离开京城。
  回到晋州他便大病了一场,之前埋下的祸根,此次全都汹涌地翻出来,高热不退,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是双目失神地躺着,无知无觉地睡过去。
  这一日,萧璟珩正在厨房里煎药,煎好后他端着药碗去顾清辞的屋中,远远便看见童儿爬上顾清辞的床,一边爬一边道:“公子冷吗?童儿给您压被子。”
  萧璟珩见此眉头猛地蹙起,脚步加快走入屋中,把药碗放在桌上,二话不说伸手把床上的少年抓下来,又俯身轻掖好被角,转过身面对少年,剑眉挑起,面露不悦道:“这儿有我就行了,你出去吧。”
  待童儿离开,萧璟珩侧身在床边坐下,端起药碗一勺一勺喂入顾清辞的口中,偶尔有药汁从唇边流下,他张开指腹抹去,带着薄茧的手指碰到顾清辞烧得滚烫的脸颊,猛然瑟缩回来。
  萧璟珩眨眨眼,又伸手摸了一次,像是上瘾了一般,不厌其烦地用指腹摩挲着顾清辞的脸,手指不经意划到唇边,触碰到他干燥的双唇,萧璟珩僵住不动,随即收回手,脸色再次涨红。
  他仓皇失措地张望四周,发现没有人,床上人也未醒过来,便长舒了口气,匆匆喂完药,萧璟珩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望着外头风景发怔。
  为何他三番四次有奇怪的感觉?
  每次触碰到清辞的身体,总是脸红心跳,但又忍不住想再摸一次,而身下某处,也总是会配合地抬起头,告诉他身体产生的奇妙变化。
  萧璟珩拍拍自己脑袋,侧躺下来思索这究竟是何原因,想着想着竟睡了过去。梦里他似乎压在某人身上,两人皆是□□,他定神一看,身下竟然是顾清辞!
  白皙的身体在月色下映出淡而柔和的光,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处,能感觉到对方任何一处的变化,萧璟珩大惊失色,身下竟迫不及待地交代了出来!
  他嚯地坐起身,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某处,已然又发生了难以言喻的改变。他跳下软榻,冲到院子里,拉了一桶井水上来,也不顾天气尚还寒冷,便举起桶把水往身上浇。
  ——哗啦!
  透心凉。
  萧璟珩扔掉手中的桶,身体外部冻得微微发抖,内里的火热却无法浇熄。他又想到方才那个旖旎的梦,梦里他和顾清辞在做不可言喻的事情。
  他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他……
  这一瞬,萧璟珩的脑中如走马观花般,闪过许多画面,有初见顾清辞时的场景,有与他同处的两年时光里,平淡而温馨的一幕幕,还有五年前自己家破人亡时,顾清辞不离不弃的陪伴。
  初见时笑容温柔的他,陪伴时耐心仔细的他,拥抱自己时执着坚毅的他。每一个画面,都是他。
  一丝冷风吹过,萧璟珩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双目渐渐集聚起神采。
  他明白了。
  他以为自己当他是最好的老师,教书时认真仔细,陪他玩耍时耐心温柔,然而别人触碰他时,他难言的占有欲;他受伤生病时,他恨不得以身替之;他伤心难过时,他想用自己的怀抱让他依靠。还有不经意触摸到他时,自己身体起得诚实的反应。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告诉自己——
  他喜欢上他了。
  萧璟珩,喜欢顾清辞。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工作非常忙,基本天天加班,为了避免断更,暂时改为每周二和周六更新,所以下一更在周六,下下更在下周二,依次循环,到不加班了可以恢复日更为止,差不多半个来月吧,不好意思啊T﹏T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刹那间,萧璟珩的心情难以言喻,他回头望向顾清辞屋子的方向,震惊过后,便是无边的欣喜。
  唇角渐渐翘起一个向上的弧度,萧璟珩满心欢喜,如初尝甜食的幼童一般,笑容满面,心底的欢欣雀跃怎么也藏不住。
  他握紧身侧手指,疾步走回屋中,悄声坐在床边,犹豫半晌,他伸手掀开被褥的一角,将顾清辞的手从里面牵出来,尚带着热度的掌心微微汗湿,他将他的手缓缓举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
  “清辞……”萧璟珩喃喃唤道,握着他掌心的手微颤,他一点点收紧手指,将那滚烫掌心完全包裹住。
  然欣喜过后,一个忧虑浮上他的心头,他该如何向顾清辞表白自己的心意?
  萧璟珩嘴角笑容骤然消失,他失落地看向床上人,眸中流露出迷茫。自己光顾着高兴了,可却没有想过,一向当他是学生的清辞,会接受他的心意吗?
  正此时,贴在他脸颊边的手动了动,萧璟珩吓得立刻松手,任由那手垂落在床榻上,他低头,对上顾清辞缓缓睁开的双眸,一时间忘了自己的烦忧,扑上去眉开眼笑道:“清辞,你终于醒了!”
  顾清辞茫然地转动自己的眼珠,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萧璟珩大喜的模样映入眸中。他费力地眨眨眼,喉咙中干渴得仿佛要起火一般,简单吞咽都带来无尽的痛楚。顾清辞静静躺了会儿,哑声道:“水……”
  萧璟珩闻言跳起来跑去桌边倒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扶着顾清辞起身,把水凑到他唇边,看着他慢慢喝下,问:“还要吗?”
  顾清辞摇头,勉力抬手推开杯子,往后靠在床上,又问:“我睡了几日?”
  “三日。”
  顾清辞缄默,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睡了如此之久,前几日赶路去京城也仿佛像是梦一场,然父亲故去,却时刻提醒着他,并不是梦。
  顾清辞垂眸,勉力从床上下来。
  “清辞,你要作甚?”萧璟珩扶住他,问。
  “陪我去一趟祠堂吧。”顾清辞哑声回答,他借力站直身体,慢慢往前走,两人一起来到祠堂中,顾勉的牌位与平南王的牌位放在一处,香烛青烟缭绕,见此情景,顾清辞眼中又是一涩,走过去在蒲团上跪好。
  “爹,望您九泉之下安好,若是您和娘思念我,便来我的梦里看看我。”顾清辞弯腰磕头,须臾继续道:“起兵在即,我们只能赢不能输,爹娘若是在天有灵,请保佑我们。”
  大病几日,他也终是难过地接受了家人故去,他从此孑然一身的事实。而在得到父亲病逝的消息之前,他与萧璟珩便商议好了出兵的日子,如今因为他这一病,险些耽误良机。又跪了片刻,顾清辞直起身体,在萧璟珩的搀扶下站起来,走上前去敬了一炷香,这才安心离开。到了外头,他思忖片刻,低声问:“之前整军的事,如何了?”
  “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我一声令下,便可出兵。”萧璟珩回答,又猜到他的想法,担忧道:“要么再延期几日吧,你的病尚未痊愈。”
  “不必。”顾清辞断然拒绝,“那日便是最好的日子,事不宜迟,拖来拖去,万一走漏风声,于你我都不是好事,要的便是让宣和帝措手不及。珩儿,你去查一查是否有疏漏的地方,这几日除了你我,任何人不得进出军营。”
  “好。”萧璟珩依言应声,扶着顾清辞躺下后,出门前去军营,他走至府门口,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
  罢了,现下不是时候,还是寻个合适的时机,再告知清辞他的心意吧。
  到了军营,萧璟珩与左右护军等人再三确定了首战的攻打路线以及战术,并清点了士兵与粮草军需等物资,确保万无一失后,回府告知顾清辞。
  三日后,顾清辞的病也彻底痊愈,许是经历了丧亲之痛,他比之前更沉稳了些,但总让萧璟珩觉得,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七天的时间如流水般恍然而逝,在萧璟珩一声喝令下,大军拔营,朝京城方向袭去!
  等到消息传入皇宫中之时,已是七日后,最靠近晋州的几个城镇均已被萧璟珩带领的萧家军占领。
  “什么?!”手中杯盏哐当落地,宣和帝嚯地转身,几个箭步走到报信小兵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道:“不可能!你胆敢谎报军情?”
  “皇上息怒!此事千真万确,我们亲眼瞧见,就是那平南王的世子萧璟珩!是他带领着一支军队,从晋州出发,已经杀到平洲了!”小兵被吓得扑通跪下,膝盖撞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巨响。
  “一个已死之人,如何还会复生?难不成你们瞧见的是鬼魂不成?”宣和帝勃然大怒,一脚重重踢在小兵身上,将他踢出几步之外。
  “皇上请看,这是我军将士照着那人画的肖像,吾等着实不敢欺君呐!”小兵挣扎着爬起,从怀中摸出一幅画,颤抖着递上前去。
  宣和帝不耐地抓过画像放在眼前,眼睛倏然瞪直。虽然已经过去整整五年,当年孩童的面部轮廓有所变化,变得成熟了些,但还是一眼便能认出来,这就是那平南王世子——萧璟珩!
  “这……这不可能!”宣和帝仓皇失措地后退,手中画像徐徐落在地上,他膝弯撞在桌角,整个人歪倒,险些摔在地上。身侧突然伸出来一双手将他稳稳扶住,宣和帝转头,眸中光芒乍现,仿若看到救星一般,紧抓住来人的衣袖,结结巴巴道:“快!爱卿快想想办法!”
  “皇上何必如此着急,稍安勿躁。”来者正是他的心腹赵斌年,他面容上有一道显目的刀疤,整张脸像是被劈开过一般可怖。他扶稳宣和帝,对跪在地上的小兵道:“你们确定没有看错?”
  “吾等以性命担保,绝不敢欺君!”
  “行了,你等迅速整军前往抵抗,记住,绝对不能让他过了绵州。”
  “是!”小兵得令退下,赵斌年扶着宣和帝到榻上坐好,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又道:“皇上不必紧张,当年平南王一家都已死绝,就算那萧璟珩有幸逃过一死,也兴不起太大的风浪来。”
  “当真?”宣和帝坐立不安,左右张望。早知道那萧家军竟然会如此忠诚,被萧璟珩所用,当年他就不应该手软,随意寻个错处把他们全杀光才是。哪怕被骂几句暴君,也比如今大军叛变好。
  “自然。”赵斌年镇定回答,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本是一名小小的侍卫,因无意中救了幼时的宣和帝一名,有幸成为他的贴身护卫。后凭借着聪明才智,逐步让宣和帝对自己言听计从,好不容易辅佐他上位,自己能够永享荣华富贵,没想到当年之事竟有疏漏!
  好在区区一个萧璟珩,应当是无甚可惧。只要他死了,宣和帝便依旧是个傀儡皇帝,凡事都要经他之手,他便能操控着这宣朝,做个幕后的掌权者。
  思绪至此,赵斌年嘴唇紧抿,心中有了定夺。
  几日之后,萧璟珩继续带兵前行,终于遇上了皇城派来的军队。
  猎猎风声里,萧璟珩坐在高头大马上,远眺着对面之人,为首的将军他认识,是京城夏家之人,早已成了宣和帝的走狗。想到这他嘴角轻轻抽动,带着不屑与轻蔑道:“识相的话早些投降,还能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就让本将军来看看,你究竟是人是鬼!”夏将军双腿夹马腹往前冲,手中大刀毫不留情地砍向对面人。
  萧璟珩毫不惧怕地迎面而上,拔剑出鞘,寒光一闪而过,他挥剑与夏将军的刀碰在一处,发出砰——的响声,整个人又从马上飞身跃起,如大鹏展翅般,来到夏将军的身前。
  夏将军此人好大喜功,目中无人,下手也颇为狠辣,因此对付他最好的办法便是速战速决,让他无计可施。萧璟珩一剑刺向他的面门,侧身避过他的大刀,身子堪堪矮下半分,与夏将军一起从马上落到地下。
  到了地面上,他的可用空间便多了许多,萧璟珩屏息凝神,剑心合一,再度朝夏将军刺去,同时对面大刀也朝他砍来,萧璟珩并未躲避,气定神闲地看着大刀离他越来越近,紧接着剑势骤然一转,将大刀逼退,脚下步步紧逼,一剑刺穿夏将军的肩胛,血流如注。
  “好!”萧家军在后头紧张地看着,瞧见这一幕,士气大增。
  萧璟珩拔出剑,带起一串血花,他冷眼看着捂住自己肩膀的夏将军,右手把剑往前一指,低喝:“杀!”
  “杀啊!”萧家军听令,千军万马奋勇而上,刀刀见血,所向披靡。
  与此同时,驻扎在二十里外的军营里。
  顾清辞放下手中地形图,起身走到外头,不安地来回踱步。自萧璟珩带兵出发已过几个时辰有余,却一点消息都未传回来,叫他怎能不担心。
  正在此时,一名士兵从军营外打马前来,他快步跑到顾清辞的面前,布满灰尘的脸上笑容满满:“大人,大军告捷!”
  “当真?那萧璟珩呢?有没有受伤?”顾清辞激动地往前迈了一步,转忧为喜。
  “小王爷无事,正在带兵回来的路上。”
  “好好好。”顾清辞喜笑颜开,心底的担忧消失殆尽,他迫不及待地走到离军营门口最近的地方,翘首等待萧璟珩的归来。
  一刻钟后,军营外传来马蹄声,大军渐渐接近军营,顾清辞率先看到为首的萧璟珩,他骑在马上,身形挺拔,神采飞扬。
  萧璟珩侧身跳下马,缓步走至顾清辞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即俯身一把抱住面前人,轻轻在他脑侧蹭了蹭。
  “珩儿,做得好。”顾清辞抬手回拥他,右手拍他的肩膀,一如小时候奖励萧璟珩功课全对之时。
  听见这句话,萧璟珩浑身的疲惫仿佛都烟消云散,他直起身体,转身往后朗声道:“全军今晚庆祝首战大胜!”
  话音刚落,身后的萧家军大声欢呼起来,萧璟珩回过头,迎上顾清辞含笑的眼睛,抿唇犹豫了少顷,试探着伸手牵住他的手,见他没有拒绝,便欢欢喜喜地牵着他往帅帐走去。


第12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到了帅帐内,顾清辞松开萧璟珩牵着他的手,去准备清水,帮他擦拭脸上身上的血迹。光看这血污,便能猜到战况有多激烈,幸好他未受伤。擦完脸,顾清辞垂下手,示意他把甲胄脱下。
  萧璟珩照做,他低头看着面前人温柔的侧颜,心下一动,故意道:“清辞,你快来看看,我怎么突然解不开了?”
  “嗯?”顾清辞闻言走过来,瞧了瞧萧璟珩的甲胄,一边伸手一边喃喃道:“怎么会解不开呢?”
  萧璟珩站着不动,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面前人的双手,只见顾清辞的手绕过他的腰到后方,耐心地动作着,两人的身体靠得极近,只要他低下头,便能亲到他的脸。
  翻飞的十指修长而白皙,十分利落地帮他解开甲胄,萧璟珩垂在身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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