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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_何其温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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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提后宫得宠之事,但是皇上为我大璟考虑,也应当多多临幸后宫啊。”邢菲显得相当识大体,但元青青仍旧是不搭茬。
邢菲叹了口气,掂起茶壶给元青青倒了杯茶:“若是皇上不想听这事,臣妾便说些别的,听闻皇上近些日子让御林卫进了临近后宫之地,众位姐妹们都有些担忧……”
邢菲顿了一下,看了看元青青的脸色,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就接着说了下去:“现在又听闻皇上对池都领……哦,如今便是池队长相当青睐,日日夜间都令其守于宫门口处,倒不如重新调回皇上的贴身侍卫,倒也能天天见到嘛……”
邢菲之所以会说这个,自然是从小旗子那里得到的消息,也听闻了元青青近日心情不好,自然就想到了两者的联系。再者,要是池北重新回到元青青身边,自己见到他的机会还能多一些。
而元青青则相当敏锐地捕捉到了“池北”两字,神经高度紧张了起来。
“此事皇后又是怎么知道的?”语气已经严厉了起来。
邢菲听出了不同赶紧跪下:“臣妾多嘴了。”
“哼!既然身处后宫,就管好后宫的事,前朝的事不用女人插手!”元青青眼神阴暗了一些,“好了,朕身体不适,要休息了。”
“是,臣妾告退。”邢菲简直都想要扇自己巴掌了,怎么提了明明不该自己管的事,现在可好,皇上不悦了,肯定不会再往立政殿去。
元青青背对着大门负手而立,深深地吸了口气:看来,小旗子必须要赶在他说出更多事情之前解决了。
第78章 “流言”四起
小旗子是在从南书房前往池清宫的路上直接被人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布,然后用布袋子套着头带走了,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就像是小鸡一样被老鹰捉走了。
等到小旗子的头罩再被揭开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光明,像是被关在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手腕脚腕也被大铁链子锁在了木头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
小旗子没用多久就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只有墙边桌子上放着的烛台还有着微弱的光亮,照出了几个黑影。
小旗子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但在恢复之后还是壮一下声势:“你,你们都是谁?!皇宫大内,天子脚下,竟敢如此嚣张!”
一个声音低沉着冷笑了一下,但是脸却没有出现在小旗子视线能力之内。
“旗公公知道很多关于皇上的事吧,甚至在皇上登基之前?”仍旧是那个声音。
小旗子点了点头,默默想到原来是找自己问皇上的事啊,又说了“登记之前”,小旗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池北的事,但是咬着牙:“知道有怎样?!偏生就是不说!”
“哦?还挺有骨气啊,都不是个男人了,还能做些男人的事,让人好生佩服嘛。”仍旧是那个声音,带了几分轻蔑的笑意。
小旗子仍旧是咬着牙,看着轻微烛光下那些冷冰冰的刑具被一只大手拨弄来拨弄去,好像是终于挑到了一个称心合意的,脚步声朝着小旗子就过来了。
小旗子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好半天才鼓起勇气睁眼看看,没想到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黑影落下,在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双眼的时候疼痛感就已经到来,从肩膀蔓延到四肢,但还是死咬住下嘴唇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错嘛,挺能忍的。不过少了个部件,倒是有好些东西用不上了啊……”阴沉的声音似乎是有些遗憾,但马上情绪就又重新变得欣喜,“但也多了一些东西可以用哦,呵呵……”
小旗子眼里完全是含着泪的,嘴唇死死地抿着,想要憋住了,但很快就忍不住了,传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经久不消。
没用多久时间,阮一就又一次出现在了元青青眼前。
“如何?”倒是元青青先开了口。
“回禀皇上,已开口。”
“嗯,处理了吧,听到的人也是。”元青青在说出这句话之前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不过再一想小旗子居然这么轻松就对完全陌生的敌人说出来了自己的事,那在邢菲面前就更不用说了,其实也是完全不知道小旗子受的是怎样的刑。
“回禀皇上,旗公公开口之时只有属下在场。”阮一也是想要尽量避免无谓的人员伤亡,毕竟想要再找来一个满脸横肉一身力气的施刑人也不容易。
“哦?那就算了,把人处理了吧。”元青青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有些累,原来当皇帝就是这么一种滋味啊。
于是,整个皇宫之中就没人再看到过小旗子了,邓三福第二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并且及时向元青青汇报,只不过元青青的反应让他不敢再开口——“嗯,知道了,以后莫要再提。”
邢菲没过几天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前往往是不过几天,邢菲就会让贴身的小丫鬟莺莺去找小旗子一趟,这次把人派出去了居然没能找到,又让人在宫中各处找了,却都没有看到人影。
邢菲有些不知所措,猜到是不是元青青知道了自己和他信息交换的事情,所以把人调走了,也不敢再兴师动众地去找人。
但是,事情好像反而因此变糟了。
元青青仍旧是要池北每日晚间都到池清宫来站岗,自己也能抓住机会,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宫中的流言就传了起来。
一日元青青醒得早,一翻身就看到了池北在默默往身上穿着铠甲,就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池北听到声音扭头,声音不大:“皇上。”
“嗯?”元青青未完全清醒时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可爱,“没事,只是你若是每日如此,体力可还跟得上?”
“还可。”池北低了低头,心里只希望着元青青说休息几天。
但元青青显然不是这么想的,站起身来朝着桌子走去,在迎面碰上池北的时候往后让了一下,手伸出抚上了池北的腹部,轻轻滑过,遗憾的是指间一片金属的冰凉触感。
“后厨备的有参汤,睡醒后去拿一碗补补。”元青青睡了一晚上,嗓子干哑,抿了口茶。
“这……不劳皇上费心了罢……”池北不愿意去,这样肯定会有很多人看见,而且后厨之人也会有良多猜测,眼神的猜疑和指指点点也是避免不了的。
元青青轻笑:“难不成还想我亲自给你送去。”
“多谢皇上美意,属下可以自己前往后厨。”池北赶紧低头,选择了相对来说危险系数小一些的。
元青青满意颔首,手掌向上移,摸到了池北的脸上,然后踮脚凑了上去。池北见状,微微低了低头,好让元青青能够够得到自己。
元青青心满意足地“啵——”了一口,重新回到床上,身上没穿衣服还是有些冷的。
“属下告退。”池北抱拳,退身出门。
在元青青被一众宫女伺候着洗漱穿衣时,面前的茶杯突然被投入了一个东西。
“?”元青青低头查看了一下,似乎是个小铁丸,皱着眉毛有些不解,抬头看了看,意料之外地看到了阮一的脸一闪而过。
元青青知道这又是有事要告诉自己,就挥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果然,阮一立刻飞下。
“大早上的,什么事?”
“回禀皇上,宫中流言四起,说是……”阮一略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说就说,又不是你的事端。”
“是,宫中流言说是皇上喜好男色,故而不眷恋后宫嫔妃……”阮一还是没敢说完。
“从何处传来的流言?!”元青青手指窝在茶杯上,指节有些发白。
“尚未有定论,昨晚尚无什么大事,今日晨起便传遍了,似乎太后也知道了此事。”
“查出来从什么地方开始传的,迅速封锁消息,不能传到宫外。”元青青沉着应对,就跟早就想好了一样。
“是。”阮一没有起身,“还有……似乎……也传出了同御林军队长池北相关。”
“!!!”元青青猛地抬头,满脸震惊。
阮一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虽然不是自己传出的事,但当时小旗子招的时候的确是自己在场的,就怕元青青认为是自己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而元青青也的确想到了:“小旗子招供之时不是只有你在场么?怎会传出?”
“属下确认当时只有自己在暗室之内,暗室极为隔音,室外之人绝无可能听到。”阮一也有些费解,但确认应该不是自己这里出的问题。
元青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之前明明还是很镇定的,但一牵扯到池北就慌了。
“你亲自去告诉池北下午不要前往后厨,晚上也不必再来……不,仍和之前一样来池清宫前站岗。”元青青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点,“迅速封锁消息,再有人胆敢传此流言,格杀勿论!”
“是。”阮一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元青青调整了几下呼吸,该来的还是回来,但对于他的心理预期来说,显得早了不少。
“邓三福!”元青青高声叫了邓三福进来,“听闻皇后这几日有些疲累,让她在立政殿静养罢,没事不要随便出门。”
“是。”邓三福低了低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在前往立政殿的路上听到了小宫女小太监们的议论,心里才明白过来元青青可能是个什么意思,也大约能猜到小旗子出了什么事。
宫中的确很快就没有人再敢说这些话了,反倒是宫外,慢慢地传开了来,甚至还有小孩子把这件事情编成了歌谣,再一传颂,事情就传得更快了,完全超乎了元青青的预料。
不过是三五天时间,宫内虽然不再说,但大家都知道,见面一对视就可以了。而宫外,元青青又不能把所有知情的人都杀掉,而流言一旦被传开了,就算不是真的也会被传成真的了,更不要说本来就是真事,总会有人从日常情况中推断出一些什么的。
没用多长时间,大街小巷里的茶馆饭厅,说书人都把这事当成了最新鲜的消息,编成了段子,有的没的添油加醋一起上,甚至还传到了京畿地区之外。
当元青青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是惊悚的,迅速撤消了池清宫前御林军士兵站岗的任务,并且为了摆脱嫌疑,很久都没有见过池北。
关于这件事,有不少大臣都上书元青青,说把池北调走或是直接杀头,从而表现皇上的清白。
元青青终究还是没有忍心,每个人回的都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之后便置之不理了。
民间的事情很不好说,可能今天你还是人人捧在手掌心挂在嘴边的天神下凡,第二天就又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热点来得快,去得也不慢。
不用多久,宫中没有更新鲜的事例支持此事,大家也就笑笑了之,没有把它当成是真事,把这一篇掀过去了。
元青青总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敢恢复站岗事宜,准备等这件事情再凉一凉。
第79章 换了主角
而池北的日子也没有多好过,御林军相对来说还是一个小道消息比较封闭的地方,但是宫里发生什么大事都瞒不了罗源,在池北被通知不用到池清宫之后没几天,罗源就听到了宫中的流言,趁着一天训练间隙把人拉到了一边。
“哎,宫中有些说法你晓得不?”罗源观察着池北的表情。
池北摇头:“你才是消息灵通的那个,我从何处知晓?”
“哎呀,现在皇家还没有儿女诞生,可却不是嫔妃的问题,你可知是为什么?”罗源顿了顿,终究是没有忍住,直接说出了口,“是因为皇上喜好男色!”
池北表情淡淡的,没有一丁点反应,就这么看着罗源。
罗源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舔了舔嘴唇,脑袋里飞速思考宫中言论的真实性。
“还有事么?”池北心中还是有些震惊的,第一也是真实性,但还是倾向于真实的,毕竟自己的经历放在那里,可是有没有见过元青青让其他的男宠进去;第二便是消息的来源,肯定是元青青身边的人,不然不会传得这么有鼻子有眼,“就要开始训练了。”
“有有有。”来源赶紧重新把人拉住,试探性地开口,“他们还说……这事儿啊……跟你有关……”
池北眨了眨眼,脑袋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甚至有些眩晕,脸上还是反应不多,只是眼睛瞪大了一些。
罗源没看出来什么端倪,心里直犯嘀咕:到底是不是真事儿啊,万一不是,这个死心眼兄弟跟自己绝交了怎么办?
“是……不是……真的?”但罗源的好奇心远远大于他考虑这个危机的想法,所以还是打破砂锅问到了低。
池北眼神重新落在了罗源脸上,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开口:“你觉得呢?”
罗源赶紧摇头表明自己的立场,并且还连连摆手:“怎么会怎么会!我池兄弟是怎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嘛,肯定是有人看你在皇上眼前成了红人,嫉妒之下编出了这样的谣言……是吧?”
说完之后罗源满脸期待着看着池北,就等着他给自己肯定的回答。但池北只是看了眼不远处的集训场地,说了句——“要开始了”,就转身离开了。
罗源看着池北的背影眨巴眨巴眼,小声嘀咕着:“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也跟着向操练场走去。
接下来的练功时间中,池北一直想要努力地集中精力,但却一直没能成功,只是按照着之前的记忆跟着打了下来,被总领留下来说了几句,才把人放走。
等到风头过去了一阵子,元青青才敢重新把池北叫过来,还是偷偷的,一次叫了好几个人,说有不同的任务分配给他们,从而才让池北来了池清宫。
“前些日子传出了些话去,你可有被骚扰?”因为是大白天,元青青也只能看着池北的脸,一解相思之苦。
池北想了想,其实也就是罗源上来问了自己,其他的人就算是听到了风声表情有异,也都没有开口,不过罗源倒好像和几个人打了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并没有,多谢皇上关心。”池北低头。
“那就好。”元青青吊了许久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拍拍小胸脯,那就好,“我早已派人在各处调查,这段时间还是不用来此处。”
“是。”池北松了口气,还以为又要开始了。
“嗯,没什么事了。”元青青又细细地看了看池北,好像是要把人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后,才把人放走。
池北前脚刚刚离开,元青青就让邓三福去叫了文越,让他去到南书房中。
文越还是一如之前的云淡风轻,就像是个谪仙人,一身白衣出现在了元青青面前。
“参见皇上。”文越撩起衣服下摆,准备跪下,却被元青青叫住了。
“文先生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其实是元青青看着文越,就觉得让他跪下实在是一件太丧尽天良的事了,完全不可以接受。
文越也就听从元青青的话,重新站了起来,一脸淡然。
“先生前些日子可是听到了什么?”元青青先试探了一句。
“文某前些日子患病歇于家中,返回画院不满七日,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
“罢了罢了,没听到便是算了。”元青青挥挥袖子,给文越赐了座,“此次请文先生前来,是想托先生画个人……”
文越不说话,等着元青青告诉他是谁。
“先生可还记得当时东宫之中一侍卫,后来被提为都领?”元青青记不大清文越常来府上的时候池北是不是都领了。
文越略一思索:“有些印象。”
“便是画他。”元青青肯定地点了点头,一闭上眼睛,眼前还能浮现出池北的脸。
文越细细地想了一会儿:“还请皇上赎罪,文某只是依稀记得面容,要真是仔细画来,怕是成不了了。”
元青青脸上带着淡笑,脑袋里想的就是池北:“无妨,朕告诉你他的相貌,你画下来便可。”
“是。”文越稍微有一点吃惊,已经把人印到了脑海里,看来还真是关心得紧啊。
元青青就坐在椅子上,细细地回想池北的面容,一点一点讲给文越听。等到元青青把池北的面容描摹完了,文越的笔下也就真的出现了池北的脸。
元青青越看越喜欢,在说得池北的身子的时候,眼前第一时间浮现的是□□着上身的情形,脸上飘红,赶紧喝口茶掩饰一下,重新勾勒出池北穿着将军铠甲时的模样。
文越先是把线勾完了,剩下的颜色没有涂。
元青青主动说:“先生就把画留在此处吧,明日再来。”
“好。”文越微微低头,但仍旧是高傲模样,和元青青告了退。
元青青在南书房坐到入夜,就一直盯着文越刚刚勾完线的那张画,连眼睛都不带眨的,最后也舍不得离开,还是邓三福进来好言相劝,才总算是把人给劝回去了。
等元青青第二天上完早朝回来的时候,文越已经等在了南书房门口。元青青远远地走过去,看准则文越的身影,忍不住赞叹出声——文先生当真是如仙人一般,看得人好生羡慕啊……
“文先生来得好早。”元青青不大忍心让文越等在门口,紧赶了两步走过去。
“心中记挂着未完成的画,便没在意时间。”文越其实早在元青青起床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南书房,等了好一阵子才见了元青青。
“那快进门去吧,以后文先生来了直接进去便可。”元青青吩咐了一下,相信文越绝不会对那堆奏折感兴趣。
“多谢皇上。”
文越占去了元青青的桌子,元青青转战到了一边的长椅上,完全没有一点怨言,甚至看着奏折还脸上带笑。
文越接连画了十几天,总算是把画细细地画完了,衣服上的纹路什么的也都相当逼真,甚得元青青的意。
而其实当初元青青跟文越讲起池北的时候,,他只是记得元青青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但完全想不起来他的脸,甚至于连元青青的脸都因为是皇上而且性情相投才勉强记得的。
所以画完之后,文越还是没有看出来是谁,不过蹙起的眉间很快放下,管他是谁呢,反正是元青青让画的,他知道就行了。
元青青欣赏完了池北的画像,视线都快要粘在上边挪不开了,好不容易分出来了一点心思给文越:“文先生这几日到来可是同画院中其他人说了?”
“并未。”
“那——没人问画的是什么么?”元青不大相信,一般牵扯到自己的话,关心的人会很多的。
“并未,不过就算是问起了,在下也不认得画中之人,就算是见过,现下也没了印象。”文越在花园中的地位很微妙,按照他这种性格应该早就会被赶出去,但是因为元青青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和他学过画,毕竟也算是太子师,才得以继续在画院中谋生,只是奉银不多。
“好!”元青青大喜,叫了邓三福进来,说要给文越加些奉银。
在文越回到画院的同时,加奉银的命令也同时到了,这时画院的同僚们才知道文越前几天去了何处,现在都在忙着巴结他,而文越还是一如之前的不近生人,见身边的人围得多了,又托辞旧疾复发,回家养病了。
当天晚上,元青青因为画画好了太兴奋,在加上之前的事情好像已经过去,元青青就暗地里让池北在晚上重新过来。
先是给他看了看文越画好的画,虽然诚实地表示画不是自己画的,但也眼睛亮亮地说是自己把他的相貌描述下来了的。
池北也有些震惊,若是让他说元青青的脸,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毕竟观察人是他必修的功课之一,但是对于元青青来说,真的是要经常见面并且相当用心才能完成的挑战。
既然池北来了,晚上又免不了温存一番,但第二天醒来的元青青就有听到新的流言,但这次的主人公之一却不再是池北,而是——文越。
第80章 反叛(1)
元青青仍就是在将醒未醒的时候从阮一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瞬间就精神了,但紧接着就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怎会如此?”
阮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每天都在暗处跟着元青青,自然知道上一次传的和池北的事很真,而这一次完全就是子虚乌有。
“要不要属下去查询消息来源?”
“查,自然要查,和上一次同等对待。”元青青觉得这样才能够表示池北和文越是一样的,都不是传闻中的面首。
“是。”阮一飞走。
元青青没想着这次会出什么事,心情比上一次要轻松得多,毕竟这一次是完全没有的事,但是真实情况总会出乎他的意料。
薛正信是第一个站出来了的人,在寂静的大殿里声音很响。
“近段时间以来,宫内宫外屡有传言,言说皇上喜好男色,老臣在这天地殿中,面对先皇英魂,敢问皇上,可有此事?!”
元青青被早朝的第一句话说得有点懵,不过好在脑子里清楚要怎么回答。
“古语云,谣言猛于虎,没想到右丞大人从来刚正不阿,竟也会信了这般传言。”元青青觉得自己还是没有痴迷于男色的,毕竟真正能入他的眼的,只有池北一人。
“皇上可还记得,当日狩猎场上,那外夷首领坤罗之话,再加之前一次传言甚至流传到了外地,还请皇上给我等一个答复!”没想到薛正信完全咬着这一点不松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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