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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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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连筱昱也是属于那种“相逢何必曾相识”吧?
水诚月开始有点想笑。他是不是喜欢上连筱昱了?还是,只不过是他太像那个人十年前的样子?动摇的自己,若是那个人知道了,会怎么说呢?
若是十年前的那个人,大概是会笑他,然后抱着他,说不许花心吧。
但,如今……
还是不要再想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夺得天下,那么就不可以动摇。
只要得到了天下,那么就可以守护那个人了。
不知不觉中,水诚月收紧了手,更加用力的把连筱昱往怀里抱。摄取着那非常诱人的温度,吸取着和那个人非常相似的气息。
知道水诚月又在想那个人了,连筱昱不禁觉得心里很痛苦。
这就是喜欢人的感觉?
自己,真的可以一生都留在这个人的身边吗?
若是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会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吗?
我,欺骗了他啊。连筱昱闭起了眼睛,暗暗地想。
两个人相拥着,心中所想却大相径庭。
思绪飘远,但两人都在不自觉地吸取着对方的温度。
……
不过数天,水诚月已罗列好了宾客的名单。也把副本送去给了叶敏过目,确定要了确切的宾客名单后,便使人去把请贴印好了。
几天后,成虚帝唤人召水诚月进宫。
水诚月只身进入了皇宫,来带了迈塔王的处所——紫微宫。
“儿臣参见父王、参见母妃。”水诚月恭谨地想面前的雍容的中年男女行礼。
其实成虚帝和池婉絮都非常年轻,不过四十来岁。三个储君的样子都不似成虚帝,几乎三人都是似母亲的,只有迈塔·誉的眉眼之间有着与成虚帝相似的英气。
池婉絮既是昔日的中原第一美人,自是相貌不差。虽然已是中年,却没有一丝华发,瓜子型的脸上有一双媚人的细细的丹凤眼,身型比水诚月更加要瘦削一些,但却不是弱不禁风,而只是单纯的骨感美人。
“免礼了吧。”并不似外表的英气,成虚帝的声音就从年龄来说可以说得上是轻柔的。
“谢父王。”水诚月轻轻地说道。
对着成虚帝与池婉絮的时候,水诚月并不似往常那样嘻嘻哈哈的,而则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由于成虚帝和池婉絮都是非常严厉的人,所以水诚月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从来都不敢越矩,更是摆出非常认真乖巧的样子。
“月儿,听说你要成亲了。怎么,都不跟父王与母后说一声?”池婉絮异常委婉的声音缓缓地从嘴中流出,一点都听不出是一个四十多岁女人该有的声音,而更像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的声音。
“回母妃,最近儿臣因婚事而忙碌,未能及时禀报父王与母妃。”说得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一点也不像是水诚月一贯的风格。
“也罢。月儿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娶个妻也是正常的。不过,希望你成亲也要体面些,你以往外面都做了些什么别因为你母妃和朕不知道,朕不希望外面的闲言闲语传到宫中也是。否则,皇家的颜面丢了就是你的责任。”成虚帝缓缓地说着,在平缓中却带着摄人的威严。
“是,儿臣明白。”水诚月却没有畏惧,只是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风流是自然是瞒不过成虚帝和池婉絮的,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刻意隐瞒过。
“叶姑娘也是个好孩子,但月儿你千万要记着,绝对不可以因为她而和苍一族起冲突。苍一族现在年轻的一代没有一个人身居朝廷,也就是说苍一族新一代当家的人还没有人愿意支持朝廷或是辅助朝廷,若是因为叶姑娘而导致这个情况恶化,那么将是朝廷的一个非常重大的损失。没有了苍一族的支持,皇家也是难以独撑全国的。关于这一点,月儿你千万要记住了。”见水诚月答应得爽快,成虚帝便也一次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在迈塔皇朝之内,皇家并不是最绝对了权利,万国寺的神官与苍一族都是拥有着监国的权利,有废黜皇帝、订立法条的权力。若是得不到万国寺的神官与苍一族的支持,那么皇家的政权也是不能坚定不动摇的。
因此,无论任何也不可以得罪万国寺与苍一族。
“紧遵父王教诲。”水诚月自然是明白那之间的利害关系,便点了点头。
在当初决定要得到叶敏的时候,水诚月便早已想到了这个问题。
苍一族新一代中直系的只有四人,未成年的四子苍无诫、正值芳华的三女苍无诲、行踪飘忽的当家二女苍无言以及大当家长子苍无讯。这四人正是苍一族中新一代的当权人,但四人却无一身在朝廷。
直至如今,在苍一族的新一代中都无一人效忠于皇家,这实在是令人头疼的一个问题。苍无讯冷漠不屑;苍无言目中无人;苍无诲嚣张傲慢;苍无诫霸道自我,这四人一个比一个难以收复。成虚帝一直都在担心着自己的儿子登基后会政权不稳。
“你明白就好。下去吧。”挥了挥手,成虚帝缓缓地道。
“儿臣告退。”又一行礼,水诚月匆匆离开了紫微宫。
当水诚月回到玄王府之时,缋泱便禀报说请贴都已经印好了。
水诚月看了一下那些请贴,确定都没有问题。看到了其中一人的名字,水诚月不禁挑了挑了眉毛。
这个人,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呢。
是时候要和她见一下面了,清夜姐姐。
……
南市。
水诚月的马车停在了一座非常有文艺气息的建筑之前,又见有一块牌匾以汉文刻着的篆体字——“子月楼”。
子月楼乃是与有间妓院以及南伶阁在业界齐名的青楼,乃是妓馆中的龙头。但与有间妓院那充满奇异色彩的的艺妓馆,或是南伶阁那分明打这男妓名号的妓馆相比,子月楼则显得风雅一些。子月楼与一般的妓馆一样,亦是全天营业的,而老板然衍是个手段非常高明的人,人际也非常的好,相貌则不输于南伶阁的柳颜卿,也可说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
有间妓院以怪异而有名,南伶馆因男妓而经传,则子月楼为风雅而大噪,连客人也多为风雅之士。有间妓院有以歌成名的清歌夜净尘,南伶阁有男花魁文因,而子月楼的花魁则是能与前二人相辉映的名妓舞姬戚清夜。在迈塔之内还盛传着一句话“对月把酒响清歌,稀星挽缎娆清夜”,指的就是有间妓院的夜净尘和子月楼的戚清夜。
清歌夜净尘以吟唱而传名千里,而戚清夜则以源于中原的健舞而引人,虽有间妓院的妙舞红绫亦是以舞而有名,但却不如戚清夜的名声大噪。
与技无关,事在人为。
戚清夜一出道便是价格不菲,男人为了得到她不惜撒下千金,但最后却被水诚月所包下来了。一般来说,若是皇家人员看中的清倌都会买下来,但却少有会像水诚月这样长期地包养着的。
戚清夜出道十年便足足红了十年,这种情况在业界中是非常少有的,很明显这也是因为水诚月暗中做的手脚。这很可能让人认为戚清夜身上有什么谜团值得水诚月这么做,但实际上水诚月的原因却非常简单。
十年前,正是水诚月与那个人决裂的时候,也就是水诚月踏足风月场的开始,水诚月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戚清夜。戚清夜与那个人的年龄相仿,那一丝丝的清高又与那人颇为相似,这就成为了水诚月一直包下她的理由。戚清夜本来就是有红的本钱,所以水诚月便尽己所能去捧红她,仅此而已。
水诚月走下了马车,驾轻就熟地走如了子月楼。惯性地走向那奢华而雅致的旋梯,往子月楼的顶楼,戚清夜的住处朝月阁走去。
应了水诚月的脚步声,朝月阁的纸门被缓缓地拉开了。一个娇俏的小侍女从门后冒了个头出来。
一见来人是水诚月,那小小嫩嫩的脸蛋上便露出了笑颜来,娇声道:“哎呀,月公子,您大婚在即还往我家小姐这里来作什么?不怕您的未来王妃不高兴么?霸天赌坊的叶敏,我们家小姐可开罪不起呀。”
看了看那娇娇的侍女,水诚月一笑尽现风流,道:“遥律,莫非是你在吃本王的王妃的醋?”
拉开了门侍女就是戚清夜的新侍女遥律,戚清夜并不常换侍女,只是在过年之前原来的侍女潮音失踪了,她才又再请了一个侍女来。
看到了水诚月玩味的笑容,遥律不禁红了红那小小嫩嫩的脸蛋。
“哎哟,月公子,妾身怎么敢吃您王妃的醋?要吃,也是为我们家小姐吃的。”
“遥律,怎么乱说话?”遥律的声音才刚落,身后便传来了一把温温的女声。
只见是一身素青的戚清夜站在了遥律的身后,脸上化了淡淡的妆,掩下了脸色的苍白,却掩不去脸上的憔悴。虽然还是个美人,但与水诚月相比则黯然失色了。
遥律吐了吐舌头,连忙躲在了水诚月的身后。
“呵,”水诚月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说,“遥律,去冲壶茶来。”
说着,便拉起了戚清夜的手走进了朝月阁中去了。
遥律撅了撅嘴,暗地里骂了水诚月这么故意地支开她。却又不能狠心地真的骂,只是碎碎念了几句。试问,有多少女子可以对着水诚月还狠得下心呢?只要一看到了那风华万千的笑,便都荡了心魂,这么还记得下其他?遥律也不过如此,却也乖乖地去冲茶了。
牵着戚清夜的手走进了朝月阁,便坐了下来。月某人开始痞痞地坏笑了起来。
“清夜姐姐,近来怎么脸色差了?是不是因为太就没有见到本王,相思成疾?”月某人非常随性地作弄般地说道。
戚清夜却是抿嘴一笑,道:“是呀。简直就是像中原人说的那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月公子有了那美若天仙的未来夫人就忘了姐姐我了?”
对于水诚月这种没有恶意的玩笑,戚清夜早就习惯了。戚清夜虽然对水诚月也是有着浓厚的感情,但却还不至于到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她很明白自己在水诚月心中的地位,只是一个像姐姐的身份罢了,也许有时候会成为水诚月寻找那个人身影的目标。
既是早就知道的事情,戚清夜也就不会太过介怀。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戚清夜非常懂得怎么让自己开心一点,过得好一点。与水诚月认识了近10年,她自然知道水诚月这个人是爱不得的。
月某人笑出了声,从袖中取出了一张青碧的信涵,上面有着烫了金的一个“喜”字。
“怎么敢忘了姐姐?喏,这不就来了。”说着,水诚月把那信涵递到了戚清夜的手上,“入席的时间是正午,宴会正式从日落后开始。请准时入席,月某将在寒舍中恭侯玉驾。”
水诚月的那信涵便自然是他和叶敏大婚的请贴,如今此事在洛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戚清夜又岂会不知。虽然日期是在半个月之后,但为了郑重其事,保证每一个受邀请的宾客都可以抽得空入席,于是便提前半个月开始派发请贴了。
戚清夜看了看手中的请贴,叹了口气,不禁愁了柳眉。
“唉,月你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为了那个人,这样做值得吗?即使你做得再多,那个人也不会看你一眼的。”戚清夜实在不舍得让水诚月如此对待自己。
水诚月待戚清夜就似姐姐、知己一般,从来都不隐瞒戚清夜。所以,戚清夜自然明白水诚月是在干什么。但虽然水诚月从来都不隐瞒她,也不欺骗她,但戚清夜却依然看不透水诚月。
为什么,要为了那么的一人而怎么自己?那个人,从来都不会看水诚月一眼的,那个人的眼中出来都没有他,只有迈塔皇朝这个天下,这个苍生。如今,水诚月娶叶敏不过是一个手段,夺天下的手段,引那个人的目光的手段。若他日目的达成了,他又要如何处置这个女人?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爱,只是为了利用啊。
也许叶敏会为水诚月所利用是因为真的爱上了水诚月,因为水诚月本来就是那种非常惹人怜爱,让人看见了就会有保护欲的人。但是,以叶敏的那种头脑,难道不会看出水诚月的目的?
甘心如此被水诚月利用,那应该是非常非常爱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有什么可以另叶敏如此?戚清夜并不认为还有什么值得叶敏如此牺牲自己,除了爱。
“值得的。清夜姐姐,也许你不懂,但是,值得的。如果你尝试过用自己全部的心去爱一个人,那么你就会明白,为那个人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与幸福都是值得的。”水诚月说得非常坚定。
他并不否认,他所做的一切,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那个人。甚至是夺天下,成为君王,也是为了可以存在于那个人的眼里。
水诚月是看不过如今朝廷的腐败,但他更看不过的是,那些腐败的人就围绕在那个人的身边。他不要那些肮脏的人去沾污那个人!
所以,他要行动!他要铲除那些“垃圾”,为了迈塔皇朝的未来,更是为了那个人的纯洁。
戚清夜的确是不懂。她还不曾尝试过那样刻骨铭心的爱。对于水诚月,在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已明白这个男人不能深爱。即使是爱,也不要表现出来。否则,你只会得到谎言,而永远无法再与他平心相处。
看了看天色,水诚月笑道:“本王该走了,清夜姐姐,记得来喝喜酒。”
见水诚月如此说,戚清夜也只好点了点头。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阻止水诚月的。唯一可以阻止的人,却是偏偏绝对不会阻止的人。
戚清夜点了点头,便说:“恩,姐姐会去的。月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月某人有再次笑得风流,那如春风的笑容已经给了戚清夜确切的回答。
走出了朝月阁,一拉开纸门便见刚冲好了热茶来的遥律。无关紧要地笑了笑,嘴巴突然袭击了一下遥律那小小嫩嫩的脸蛋儿,趁着遥律受惊而呆时逃之夭夭。
正当月某人走出了子月楼时,正好听见了遥律惊醒后的尖叫声。
……
传闻传了大半个月,终于也成了真。三月初七的今日,正是水诚月与叶敏大婚的日子。
下来人气不太多的玄王府居然也有张灯结彩的一天,不用说,所有人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其他王爷的大婚不必如此隆重,但玄王的大婚却不一样的。因为,水诚月是成虚帝的宠子,是皇储。更何况的是,他要娶的人,可是七大名姬之首,霸天赌坊的叶敏啊!
此时水诚月与叶敏之间的事已流传成为坊间的一段佳话,而两人竟是因为一场赌约而结成夫妻更是让人觉得如同童话一般。不少女子羡慕叶敏,但却是有更多男子嫉妒水诚月的。
婚礼是全天的,上午是行礼和接受广大群众的祝福,中午是向皇帝请安,到了下午才是晚宴的入席,也是整个大婚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
本来新娘是要参加宴会的,但叶敏却以自己有部分中原人的血统,因此要按中原人的习惯了拒绝了参加宴会。无奈之下,水诚月只好自己一个人应酬了。
水诚月并没有让连筱昱参加宴会。首先是他并不想别人看到连筱昱,当然的,主要是不希望那个人看到。虽然那个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看在“玄王”的这个头衔,接到请贴也一定会到场的。此外,他也不希望连筱昱看到那个人。
“敬王爷到。”门外传来的侍从通报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惊讶,对于“敬王爷”这个头衔。不愧是玄王,居然连敬王也来给他贺婚来了,好大的面子。谁不知道,敬王是个极少应酬的人,无论是皇家的大小宴会,还是官家之间的饭局,迈塔·誉向来都很少参加的。
门外传来的,只有通报声,却再没有报上贺礼和贺言。
众人又不禁在惊叹一次。的确,也是只有迈塔·誉才敢在玄王的大婚上不送贺礼,不上贺言。因为他是敬王,他是大储君迈塔·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在整个迈塔皇朝之内也只有他。就连水诚月为没有他那样的地位,因为他从来都不参加迈塔的政事。
而且,纵使同时王爷,迈塔·誉却仍是比其他人高出一层。因为他是成虚帝长皇后,苍凛韵的嫡出长子。在无形之中,即使不发一言,迈塔·誉也可以给人一种压倒性的威严。
“呵呵,王兄您来了?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本来还以为王兄会似一贯那样推辞了呢。”此刻身穿着比平时更加青碧的长袍子,衣领间微敞,露出了颈项上的凰壁,水诚月笑吟吟地迎上了迈塔·誉。
当看到了水诚月颈项上的那块青铜凰壁的时候,誉的脸上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虽然看到的人很少,可却偏偏让水诚月留意到了。
誉的相貌不似水诚月或是洛希那样偏向阴柔,而是线条分明的五官,在鲜明的五官之中带着点文秀,在文秀的眉目之间又有着阳刚的英气,细长的青碧色眼睛有点似是凤目。极长的头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以青碧色的发带整齐地绑在了脑后。
他的装扮倒是没有水诚月的那么鲜明,而是一身捆了金边子的玄黑袍子,倒更是给了人威严的感觉。
誉并没有太多的表情,除了在看到那青铜凰壁的刹那间的细微变化外,他整个都人是那么的严肃端庄,简直就像是万国寺中的那些神像一样。
依然是那样冰冷的表情,冷得让人心疼,誉淡淡地发出了声音道:“本王不过是来看看罢。王弟你尽管去招呼客人吧。”
誉的声音并不是太大,而也好听,温温的。但是语气却往往如同他的表情一般,冰冷。明明样子很文秀,声音也很文秀,可偏偏誉的性子就是那么干巴巴。若不是他的政治手段令人心寒,帝学有那么好,实在难以令人觉得他像个人。因为,他不像人,而像神!
无论何时,誉都是那么的完美无暇,让完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好,王兄你先上席上坐坐。本王先去招呼了。”早就习惯了自己王兄的冷淡,水诚月并没有太过说些什么,便只是让下人安顿好誉便自己跑去应酬其他客人了。
水诚月刚转下身,便又有人来了。
“冰水山庄,冰梓水;夜皓城,冷夜,联名送凤凰帐一张,祝王爷抱得美人。”门外响亮的通报声又响了起来。
只见声音刚落,便有两个江湖气颇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两人并排而走甚是煞人。尤其是一身纯白的冰梓水与一身玄黑的冷夜,一黑一白的搭配甚是突出。但两人都却是一身英气,韵宇不凡,冰梓水傲慢的气焰中带着点邪气,冷夜的漠然中带着点温柔,如此一阴一阳可谓搭配到极至!
虽然水诚月向来不涉江湖,但以他的风流才情却结识了不少江湖中人。加上夜皓城向来与迈塔皇朝渊源极深,冷夜的母亲与池青絮又是昔年的闺中密友。于是水诚月与冷夜甚为友交,而通过冷夜,水诚月亦结识下了冷夜的青梅竹马好友冰梓水。
素闻玄王府机关厉害,其实那些机关都是出自于江湖以机关暗器出名的冰水山庄的。
在冰梓水与冷夜的身后还紧跟着三人,两女一男。其一女子亦是身穿纯白衣装的,那是冰梓水的妹妹冰怜霜,此人生性开放自由,风流史更是传便了江湖。而另一女子则是冷夜父亲的养女冰凌,也是在江湖上一个赫赫有名的女侠。另外一男子则是穿着银白色劲装的,那是冰水山庄的首席大弟子慕容乐。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全国第一美人就如此被王爷抱走了,还真是伤了不少少年子弟心啊。”一见面,冰梓水便是露出了笑容地浪声道。
月某人柔柔一笑,看了一眼没有出声的冷夜,便笑了笑道:“莫不是本王如此伤了冰兄的心?”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冰梓水对叶敏有意了。
只见是一旁的冷夜脸色阴了阴,却依然没有说话。看得水诚月直觉得好玩。戏弄冰梓水之余,还可以间接气一气冷夜,实在是太爽快了!
“哈,王爷是在开玩笑吧?若是冰某对叶坊主有意,今日便不会奉上了那凤凰帐来了。”一眼扫过了冷夜的脸,冰梓水笑道。
若不是心系旁人,对于叶敏那样的女人,很难不动心吧?
月某人自然知道玩火不可太过,可却又一时不太想停。于是便又继续道:“可本王只怕那凤凰帐之内暗有玄机。本王生来体弱,可受不起那样的大礼呀。”
谁不知道冰水山庄冰梓水的脾气?他要整人,从来都是没有理由的,只是看心情!而且,更可怕的是,他整人的方法和方式从来都没有重复过。冰水山庄那著名的机关与暗器,恐怕就是为了他那恶趣味才造出来的。
“啧啧,王爷真是太看得起冰某了。”冰梓水一笑,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邪气。
“嘿,月哥哥。你可别听我哥的,他要敢整你,我帮你报复他啊。”在冰梓水身后已沉默多时的冰怜霜终于耐不住寂寞,推开了碍在前面的冰梓水。
冰怜霜向来都是性感妩媚的,见她对水诚月如此热情,所有人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水诚月却是淡笑道:“怜霜好姑娘,你可是要你哥哥把本王当仇人看不是?你为本王报复,你哥绝是认为本王把你教坏的。”
水诚月以往与那些风月场上的美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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