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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战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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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瞧见了什么,只见得他身影一晃,赫然闪到一名士兵身旁,伸手夺下那名士兵手里的弓箭,在那士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拉弓搭箭,咻得一声,羽箭飞射而出。
  片刻之后,却只听得五十米开外,有什么物体落地的声响闷闷传来,四周众人一惊,还没反应过来,项倾城却已经踏步上前,只留下那被他抢了弓箭的小兵,傻愣在原地有些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
  将士随着他行去的方向看去,只见得远处,一名士兵躺在地上,膝盖好似被什么东西直接穿过,严重影响了他的行动,此时的他躺在地上,想要起身,却又因膝盖的痛楚而动弹不得。
  五十米的距离,一箭射穿人的膝盖,这箭法不得不说是出奇的好。
  四周的人,见被射伤的是自己军里的将士,围拢上前就想要将人扶起,项倾城却一脸不悦之色,淡淡蹩眉的来到这人跟前,看着大伙对他那关心的样子,开口追问:“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谁在鬼鬼祟祟了!反倒是你为什么突然用箭射我!”许是受了伤,又伤及骨头,这士兵的脸色煞白的吓人,眉宇紧拧的样子,看着项倾城咬牙切齿,很不得扑上去也用箭射他一样。
  将这士兵扶起的壮汉,一身的虎背熊腰,看了一眼他膝盖的伤势,便立即朝一旁的人喊道:“赶快去把韩子丹叫来!”这壮汉乃是火骑兵里的吧虎,功夫好脾气躁,谁都不服管,就服那个不太正经的鹤云霄管,此时见着敌国人射伤自己军里的将士,那还能有好脾气在?本是想要叫人将项倾城拿下,但想着他是鹤云霄带来的,便也压下这怒意,只是铁青着脸,恨恨的朝项倾城看去:“项倾城!别以为副元帅带你如宾,你就可以在我大军放肆,随意射伤我军将士!触了军法一样得以军规处置!”蜀国人什么的,他是最恨的了,好好的太平盛世,就是这个蜀国吃饱撑的硬是想要挑起战事,这么多的兄弟离乡背井,战死异乡全是蜀国害的。
  淡淡的看了吧虎一眼,项倾城并不理他,卒然冷下的眸,看向这个被吧虎护住人,见得这人也是一脸恨恨之色的摸样看着,自己项倾城淡淡蹩眉,微错的眸,却看见了衣领下的肌理,有什么东西刻在肌肤之上隐隐若现。
  吧虎的声音将四周的将士都给引了过来,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成了墙,将这三人围在中间,有的人一听说项倾城无缘无故射伤自己军里的人,立马的就狠狠咬牙起来,再一想到几日前主帐里面传来的流言,就直感觉这项倾城会来他们军营,简直就是军心叵测,此番射伤他们将士更是司马昭之心,一个个的摩拳擦掌,好似恨不得就地将人法办了似的。
  被这群人叽叽喳喳闹里心里火冒,项倾城扭头看向四周的人,冷然一喝:“闭嘴!”四周的人微微安静片刻,不久是便是更加激烈的征讨声翻涌而来,更甚者有人还因此跑去主营,向北堂浩禀告这事,要求法办项倾城什么的。
  成见,不得不说是一道可怕的墙,不管是谁,只要心里第一眼讨厌起一个人的时候,不论他怎么做怎么说,都会让别人觉得他居心叵测,在以前,项倾城不知南晋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迂腐无知加庸俗,但现在他心里,真的有种想要把四周的人,全部海扁一顿的冲动,但想着自己之前被埋伏的事,他还是忍了下来,在大家的声讨声中,突然出手,朝着那被自己射伤的士兵攻击而去。
  擦觉他的动作,吧虎一惊,正想出手之际,那被他护住的小兵,却是突然更加利索,直接一掌当下了项倾城朝他身上攻击过来的拳头。
  这一秒发生得不仅突然,两人的动作又格外的快,四周的人微微一愣,才刚反应过来之际,看见得却是项倾城发出的攻击被人一把抓住。
  微微一勾嘴角,项倾城冷笑出声:“司马萧逸都接不下我的一招,你的反应倒是快得很呐”这轻蔑藐视的语气,让在场的士兵气得牙痒痒,可吧虎却因这话而有些愣在了原地。
  那士兵被项倾城这话一说,恨恨低骂一句,同时项倾城扯回自己被他抓住的手,抬腿一踢,狠辣的直朝着这士兵的胸口击去。这一招比刚才出手的速度,还要快上一倍,也狠了一倍,躲开了万事大吉,躲不开,这士兵必定得会胸骨碎裂而死。
  看这两人突然间就拉开了架势,四周的人被惊的后退几步,在同时,这士兵咬牙,一手撑着地面猛然翻身而起,想要避开那一脚的时候,项倾城却突然招式一改,另一只脚曲腿一踹,直狠狠的踢中这士兵的腰腹,当下就将人踹得砸在地上,连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看那士兵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身上的伤势,而有些吃力起来,冷冷看他一眼,项倾城不给他喘息的空间,一个箭步上前,在这士兵跟前蹲下,随即伸手一把撕开了他身上的衣衫,剪影的眸,看了一眼这士兵的胸口,冷笑的问道:“南晋将士身上,怎么会有狼头刺青!”
  这一句话,当下就叫四周的人全部震在了原地,而一旁那被吧虎打发人,去请来的北堂浩与鹤云霄等人,也是诧异的惊了一跳。
  被项倾城拉开衣衫,看见了胸上的痕迹,这士兵恨恨咬牙反击:“一个刺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反倒是你不过就是敌军通缉的罪犯,凭什么在我军大营这般咄咄逼人!”
  “一个刺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等项倾城开口,鹤云霄却突然起唇,缓步上前,四周的人见他与北堂浩同步而来,纷纷错步退开,让出一条道来。
  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可鹤云霄的眼里却并无半丝笑意,项倾城抬头看他一眼,放开自己抓住这士兵衣衫的手,才一起身,就听得鹤云霄又道:“可了不起的,就是你这个刺青,他是狼头”
  “我虽不是南晋之人但也知道,一般会在胸口刺青狼头的,只有关外的蛮族”
  南晋士兵向来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损视为不肖,而有些人则是不屑,情愿身上留点伤疤,也不留刺青这玩意,再罪大恶极之人,也不会于自己身上去搞这五花八门的玩意,那一道道的伤痕,就是他们身份最好的象征,更别说还是这么有型的狼头刺青,所以第一眼,项倾城便也知道,这个家伙有问题。
  话音落下,不等对方在说什么,项倾城淡淡一勾嘴角,扭头垂眸看他:“这大军之中能与我论个平手的大概便也就只有鹤云霄一人,可你负了伤却还能连接我四招,想你身手这般了得区区一个小卒岂不委屈了你?”
  话音一落,一旁的吧虎随即皱眉上前,大手一伸直接将这小兵抓了起来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军中将士人数众多,又分排分队,能认的熟练就算不错,要记住对方的名字就有点问题。
  被人戳穿身份,这士兵咬牙,一脸恨恨之色却不在答话,鹤云霄看他不搭,突然一个错步上前,赫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咔嚓一声,却是那士兵下颚脱臼,皱皱眉看这士兵一眼,鹤云霄挥手,就让吧虎将他带下:“好生看管,别叫他死了”
  “是”吧虎点头,亲自将人压了下去,项倾城淡淡看了那被吧虎带走的背影一眼,没在说话,却是举步朝着一边的漠雪走去,伸手摸了摸漠雪身上的鬃毛,便欲想转身朝着一旁而去,才刚行了两步,身后鹤云霄的声音突然想起:“倾城”
  “有事?”停步,项倾城回身看他。
  鹤云霄嘴角挂笑,看着项倾城的眸色,透着少见的欣赏之意:“想和你谈谈”
  
    
    ☆、第四十四章:归顺意,夜宴饮

  “要我归顺南晋?”主帐之中,项倾城淡淡蹩眉,看向这个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把他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次。
  看他眉宇中透着几分不悦之色,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道:“不是归顺南晋,是归顺我”
  项倾城皱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要你以后以我的名义留在南晋”说白了,鹤云霄其实就是想罩着他,且不说归顺自己与归顺南晋有什么区别,至少在军中,也不会有人再如之前那般,因为点事就对项倾城诸多愤然,再说了以降军之名留在这里,怎么都比“客人”来的好。
  知道鹤云霄的意思,北堂浩站在一旁也不插话,只是友好的看向项倾城等着他的回答,可是哪知道项倾城却想都不想,就问了一句:“你能灭了蜀国吗?”
  这平淡的一句话,叫北堂浩与鹤云霄微微一愣,见他二人不搭,项倾城又淡淡吐了一句:“你若是有这个本事灭了蜀国,我便归降于你”话音落,不等他二人有何反应,项倾城转身便欲想朝外踏去,可才错了步,手腕一紧,却是被鹤云霄一把扯住。
  “此话当真?”灭了蜀国的什么,其实他很早的时候就有这个打算,因为这种最爱事先挑起战争的国家,总是没完没了的折腾,想想都感觉火大,打仗就跟打架一样,时不时的来一次,时不时的来一次,神也有动怒的时候,何况这鹤云霄不是神。
  项倾城回头看他:“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五年为期!五年之内我必定拿下蜀国,若不然当受万箭穿心之刑!”看着眼前的项倾城,鹤云霄一身狂霸之气,毫不犹豫的说了这话,那一份独霸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别说项倾城,便是一旁的北堂浩也被他给震慑在了原地,睁大的眸神色间满满的全是诧异二字。
  震在原地,项倾城直直的看着鹤云霄的双眼,难以置信他居然敢□如此海口,两国交战,能在十年之内结束战争已是难得,他鹤云霄凭什么敢这般猖狂,区区五年便妄想吃下比这南晋还大的蜀国?
  “狂妄”怔愣片刻,项倾城突然勾了嘴角轻笑出声,明明该是鄙夷这鹤云霄的不知天高地厚,可项倾城却说不出的感觉,这一刻,自己的心却快的有些乱了频率。
  将自己被他抓住的手抽了回来,项倾城几不可见的勾了嘴角:“那……我就等着那日”语落,转身出去。
  待得他的背影消失不见,北堂浩这才轻叹一声,不太赞同朝鹤云霄看去:“我觉得你这不是狂妄,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鹤云霄笑笑,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何不对:“你若不信,我们可以来打个赌,五年之内,若是我攻下蜀国,你就得规规矩矩的唤我一声大哥,若是我攻不下蜀国,那我唤你一声大哥,做你小弟”
  北堂浩扶额:“算了,这事若叫父帅知晓,我还焉有命在?万一,将来蜀国突然递上降书,我该与东方易合计合计你的身后之事了”
  万箭穿心什么的,不得不说还真他妈的毒!
  鹤云霄不以为意,只是笑道:“比起那个,你现在才应该合计着怎么给项倾城弄个接风宴才是,我鹤云霄的人,你可不能怠慢了去”
  北堂浩轻笑:“知道,就你小子护犊”
  于是当日天才黑下,项倾城正式归顺南晋的消息,便传便了整个大军,有狐疑的,有不满的,还有人欢喜的就差没放鞭炮的,可想而知,这后者自然是这项倾城万年娘家儿——荆溪了。
  夜晚,本该是众人休息之时,可军中现在的却是篝火分外妖娆,那一个个稍微有些官职的人,全都落在的篝火边上,硬是满满的围坐了一大圈的人,这样的场合,荆溪自然是不肯错过的了,早早的就拉了项倾城过来入座,美名其曰是怕项倾城不愿合作,实际却是这小子爱凑热闹,项倾城无奈,只得随了他的心意。一干人等相继入座,除去军中将领,居然连荆溪口中的狐狸精也有份参与,初初一见,荆溪心有怨怼,未免他爹被狐狸精吸了阳气,硬是拉着项倾城,选了一个距离那两人最远的位子入座,于是,结果就是他二人坐到最末端的边上。
  北堂浩为军中现在军职最高之人,坐于高位的他,左边一排大多全是军中将士,而司马萧逸侧是坐在北堂浩与鹤云霄的中间,冷心袔之前被韩子丹叫了过去,回来时这早已坐满了人,蹩蹩眉,本想乘着大家都没瞧见自己的时候,转身离开回去偷个懒,那知道北堂浩的后脑居然长了眼睛,在冷心袔刚一转身的时候,就开口喊了他的名字:“心袔,既然已经来了就过来吧,别总是一个单独杵着,也不怕闷得慌?”
  冷心袔无奈轻叹,转身才刚往回走了几步,那知道一旁的荆溪却突然一副兴奋的摸样,朝他挥起了爪子:“心袔!过来我们在这里!”
  听见荆溪的声音,冷心袔毫不犹豫的正想错步,朝着荆溪那边走去的时候,北堂浩的声音,却带着一种怪异上扬的音调,又喊了他一次:“心袔?”
  这这这这是要闹哪样?
  说不出的味道,北堂浩的那一声,硬是叫冷心袔背脊发毛,但是……扭头看向那坐在距离北堂浩不远处的两个唯一女性的背影,冷心袔一咬牙,决定无视北堂浩,错步朝着荆溪那边走去,于是这下子,北堂浩居然难得高深莫测的眯了眯眼。
  “心袔,你是不是惹副元帅生气了?我看他看你样子好像要吃人似的”
  不把那边的人看在眼里,冷心袔刚一坐下,荆溪就狐疑的开口问他,项倾城一听这话,扭头朝北堂浩看去,见北堂浩看着冷心袔的眸色,有种叫人毛骨悚然的感觉,项倾城淡淡蹩眉,也开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惹到他了?”
  “嗯,中午的时候我把他的午饭弄翻了,洒了他一身的油”冷心袔老实回答。
  荆溪听他这话,面色一惊:“啊?他洗澡没有!没有洗的话身上的油腻味一定很重,你有没有被熏到?”
  荆溪这动作不小,一下子就引来大家的目光,冷心袔拿过桌上的筷子,狠狠的,非常狠的,一筷子朝着桌上的食物插了过去,啪的一声,筷子断裂,而荆溪压根就没有瞧见冷心袔朝自己射来的眼刀,只瞧见了插断的筷子:“心袔!你太暴力了,筷子断了!!!”
  他吃饱了撑的没事过来干嘛!
  项倾城坐在一旁,却是被荆溪这幅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鹤云霄坐在一边,懒懒的看着项倾城嘴角荡开的笑,不同于平时,他面对别人时的那份冷然,这份笑中,无意间透露出了几分随意和稚气。
  十八岁,到底也还是弱冠之年。
  这一宴,算是将军中的将士都介绍给项倾城认识,但被他老实记住的人却没有几个,席间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便不在动作的放下了碗筷,才一抬眸,就瞧见那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此时却微微眯了双眼的摸样,一脸趣味的神色看着自己,项倾城蹩眉,突然间也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荆溪吃饱喝足,一抬眸看见了对面的狐狸精正盯着他爹看,眉头一皱,当下也不分场合的张口就道:“你别盯着我爹看!要是你把我爹的魂勾走了小心我打你小人!再说我娘还等着我爹呢!”
  “你!”荆溪这话真是有种让人抓狂的趋势,项倾城摇头笑笑,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荆溪:“不得放肆”
  “哦……”荆溪点头,那小摸样乖巧简直没有话说,于是一旁的,鹤云霄开始蛋疼了,荆溪这小子对着他都没这么听话过啊!
  司马萧逸瞧了瞧,见那被荆溪说要打小人的姑娘是自己妹妹,摇头轻叹,却也没多说什么,鹤云霄扭头看他一眼,突然问道:“这十公主莫不是看上了倾城?”
  “不是”司马萧逸摇头:“如琴眼高于顶,项倾城不是她喜欢的哪一类”看司马如琴瞧项倾城的那样子,多半也就只是好奇而已了。
  司马萧逸的回答,让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哦?那这般说来,不知道你喜欢又是哪一类?”
  这话很轻很轻,轻得只有司马萧逸可以听见,蹩蹩眉,司马萧逸看他一眼:“明知故问”
  “明知什么?”鹤云霄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垂眸看他:“你可什么也没有跟我说过,我怎么知道?”
  “你!”这众目睽睽的,鹤云霄这是诚心的吧。
  “为什么云霄那么喜欢那个司马萧逸啊!”咬着筷子,荆溪看着那边的两人,一双眼珠里面全是怨恨之色。
  项倾城错眸望去,看那二人身体挨的极近有说有笑,却也没放心上,哪知道荆溪的下一句话却叫他差点喷了出来。
  “要喜欢云霄也是喜欢我爹才对啊!狐狸精什么的就是讨厌!”荆溪哼哼,完全忘了狐狸精是骂女人的话。
  冷心袔无语看他一眼:“你别什么话都乱用词好不好?”
  “我哪里有乱用?”荆溪睁着双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向冷心袔。冷心袔却一把掌拍在荆溪脑门:“狐狸精是骂女人的不是骂男人的”
  “那骂男人的应该怎么骂?”荆溪很认真的求学。
  冷心袔皱皱眉,极度认真的吐了两个字:“妖孽!”
  荆溪抬头望天,眨巴眨巴双眼,然后看向司马萧逸的时候,还真霸气十足的吼了一句:“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荆溪这小子会被教坏的啊有木有= =
    
    ☆、第四十五章:药效起,倾城病

  这一声霸气十足的两个字,硬是让在座的众人全都有些怔愣,冷心袔额头发黑,特有一种想抡起桌子操架的冲动,项倾城有些不明所以,扭头朝荆溪看去:“你又在骂谁呢?”
  荆溪扭头看他,扑闪扑闪双眼,突然天外飞来一句:“枢将军被妖孽勾走了……”他好久都没看见柩澜枢了。
  伸手摸摸荆溪的头,项倾城嘴角轻扬:“乖,过几天他会回来的”
  “嗯……”荆溪一脸的委屈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因为他想念柩澜枢了,但其实他就是被自己刚才那霸气十足的声音给唬了一跳,说不出的心虚不敢叫人知道,其实他是在骂司马萧逸。
  好吧,傻瓜也是有小心机的。 
  这场宴会,项倾城与南晋众将士的互动几乎不多,除了北堂浩与鹤云霄会偶然和他说两句话之外,其余人等不是当他透明的,就是拿他练眼力,项倾城眼帘半垂,当做没有看见。许是想要诚心给这项倾城的难看,也不知是谁,将这话锋一转,便冷冷谈到大军目前遇上的情况。
  听到这个,鹤云霄淡淡蹩眉,想着自己今早派遣出去的斥候,到现在依旧没有消息来报,莫不是全入了虎口?那看来这一次只怕大军危矣。思及此,鹤云霄不由得眉宇轻拧起来,看来这一次,除非是他或者是北堂浩亲自出马,否则任何一个人都可能会有去无回。
  不过对方将他们围困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心里还在思索这事,微微错眸,鹤云霄却是瞧见王蒙端着手里的二口大的酒碗,直径走到项倾城那边,看样子似乎是要去示好?
  “项将军现在既然归顺我军,那以后大家就是自家兄弟一家人,以前有过什么误会的,就当没发生过,我王蒙在这就先敬将军一杯!”
  看这人突然来到自己跟前,项倾城淡淡蹩眉,却也站起身来,剪影的眸,看了一眼王蒙端着的酒碗,眸色见显出几分为难之色:“对不起,我不会喝酒”他小时候身子虚,又被项寇捧在手心疼着,那些对身体不好的东西,项寇是决计不会让他沾惹分毫,所以此时看着王蒙递给自己的东西,他神色间显出了几分为难。
  可这话王蒙却是不信的:“开玩笑呢吧?项将军堂堂男儿怎么不会饮酒?莫不是项将军还惦记着上次之事?”这一句话,让胡逸云司马萧逸和北堂浩都扭头朝着他二人的方向看来。
  作为曾经蜀国的将帅,说他不会饮酒,确实无人相信。
  鹤云霄坐在一旁,见王蒙那非要项倾城喝下的架势,淡淡一勾嘴角,确是忽而开口:“王先锋盛情难却,不如你便喝一口吧”
  “一口怎么行?项将军应该喝了这一碗才是!那才不辱将帅之风啊!”显然这王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喝酒跟将帅之风有什么屁关系?”荆溪皱眉,面有不悦。
  冷心袔扭头看他道:“有的时候作为将军,在犒赏众将士的时候,免不了会与将士们喝上几杯,如此才更能与将士们打成一片,有时候酒量也是一个人的气量”
  冷心袔这话说的荆溪脑袋打结,甩了甩,头荆溪极度鄙视的吐了一句:“可我就觉得他们之间屁关系都没有”会喝酒就会,不会就不会,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道理强要人喝的?
  这场宴,是北堂浩为他办的,此时王蒙有心想要与他化干戈为玉帛,他若是执意不饮,岂不是不愿与人交好吗?
  无声轻叹,项倾城伸手接过王蒙手上的酒碗,看向王蒙的神色未带半丝怨怼:“饮过这碗之前的事便做一笔勾销”声落,他张口喊住酒碗,强行忍下那烧辣的疼痛,硬是一口气喝了干净。
  王蒙听他那话微微一愣,此时又见得项倾城忽而喝尽碗之中,那副摸样颇有中壮士断腕的架势,才刚一回神,项倾城手里的碗却落了地面摔得粉碎。
  “爹!”荆溪刚反应过来,就忙扑上前去将人扶住。项倾城眉宇拧得死紧,硬是忍下那想要咳嗽的冲动,反手一把用力紧紧的抓住了荆溪扶住自己的手:“对不起……我先失陪了”声落转了身便要离开。
  一旁的胡逸云看得他这幅摸样,双眉微拧的摸样,眸中颜色透着几分鄙夷,一般而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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