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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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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真情实感的地方,夏亦真忍不住拍了下桌子:“你还记得孙御医他那张脸吗?梦里他说的那些话,就一直重复着,重复着……我一般到这里就被吓醒了。”他一脸委屈的模样:“长此以往,我可不就火气大么?”
下意识的忽略掉为什么夏亦真的梦境里,之前梦境的一大半,主角都是没穿好衣服的他们两个。谢承宸总算从害羞中平复了过来,他忍着笑意,难得说了句俏皮话:“这孙御医说得也没错,这可都是他的肺腑之言,经验之谈。”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抿唇而笑。这位孙御医,少年时医术就已经大成,从不缺钱,最爱就是寻欢问柳,结果少年时太过放纵,到得后来,十几位莺莺燕燕围着他,却没法跟他走到最后一步去。年过三十,膝下无子,还传出了不能人道的名声。
他最终痛定思痛,送走了后院的姑娘们,一边吃补药温补身体,一边苦练锁X大'法,每个月初一十五,才跟自家夫人见上一回,坚持三年,吃遍各种药物,才好不容易才生了个孩子。
不过孙太医自那以后,一直清心寡欲,守着妻子孩子过日子,倒是比之前日子过得消停许多了。但也有不少人认为,孙太医为了治疗自己,用多了虎狼之药,生了孩子这之后是再起不能了,因此才改了寻花问柳的性子,安心做人。但后者,却是小道消息,并不太可信了。
但也正因为后边这个传闻,不少受到同样问题困扰的病人们,却没能下定决心来找孙太医治疗,尤其是之前已经有子嗣的人家。快不是问题,没了才是最大的问题……
谢承宸转移话题的手段,到底还是不怎么纯熟。夏亦真笑过之后,还是收敛了面上的笑意。捏着自己的茶杯,在谢承宸耳畔轻轻碰了一下,见到谢承宸敏'感的一缩,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小子似的,他笑嘻嘻的就着刚刚碰到过谢承宸的位置,喝了一口茶水,接着才抬头道:“我这个病,可全是你害的,这治疗估计也得找你。”
谢承宸瞬间忘了夏亦真之前还撩了他一下,一脸认真的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夏亦真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笑着道:“我们再按上次的情景重演一遍好了。当然了,这次你可不能再踢我了,说不定就能覆盖掉上次的阴影呢?”
谢承宸揉着变红的耳朵,离夏亦真远了一点,毫无防备的道:“可以,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晚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一旦放飞自我,简直停不下来……
☆、51|3。12首发
听到谢承宸肯定的答复,就连提出这个建议的夏亦真自己,也没能反应过来,一下子从之前那种如有神助般的发挥中脱离了出来,他只是愣愣的重复了一句:“今天晚上?”
谢承宸认真点了点头:“这个病症什么的,不要讳疾忌医,早治疗早好啊。”夏亦真默然,虽然说主动承认自己有问题的是他,但听着谢承宸这般说,他还是忍不住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可惜过去的时间再难追回,说出口的话也不可能再收回去。夏亦真也就咬着牙,默认了自己有问题。
既然已经做错了这样大的牺牲,除了不爱吃素,还不爱吃亏的夏亦真,决定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处。因为时间问题,他们没有赶着去城郊的双溪寺,还是选择了上回已经住过一次,有着金莲花温泉的云翔宫。
至于这回夏亦真留宿禁中的理由,谢承宸则是十分无辜:“朕欲与夏将军秉烛夜谈,还需要什么理由吗?”他自己并不觉得奇怪心虚,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旁人就算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不好再多说了,万一原本没有什么,被他们一提醒,就有什么了呢?
这个责任可不能背。
毕竟已经来过一次,谢承宸跟夏亦真两人倒是熟悉了这座宫殿的地形。
但这是谢承宸发现了自家英明神武的爹写出了那么多小黄本之后,头一回来到这小说中详细描述过,处处精致,各有妙用的宫殿里。
要去泡温泉,他们首先换了身好穿脱的干净衣服,夏亦真的衣服还好说,谢承宸日常穿的龙袍,剪裁实在不算太友好,刺绣的布料什么的,也不太适合去到那湿气重的地方——元朔帝为了开源节流,头一个就是从自己做起,这朝会必须要穿的龙袍制服,每年按季节只做厚薄不等的四件,为了皇帝的面子,这衣服就得珍惜着穿了。
但元朔帝自己身材已经定型,前两年的衣服还能继续穿,谢承宸就不行了。谢承宸自己还在生长发育的时候,这衣服穿不多久就不合身了。却不肯违背元朔帝的规定,元朔帝留下的那些龙袍,谢承宸自己穿着又太大了。只能为难宫廷御用的裁缝,把这衣袍做得尽可能大一点,增加使用期限——做皇帝做成这样的,也不多了。
但每年少做的几件龙袍,足足能做上近百件普通的家常衣衫,谢承宸自己也是觉得划算的。
在闲暇的时候,谢承宸已经阅读过一番元朔帝的大作了。看着内侍们搬出来的那架屏风,谢承宸忍不住红了脸,他并不觉得自己跟夏亦真将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奇怪,但看过了素素的故事,就再难面对这看似普通的屏风了。
他伸手给发热的脸颊扇了扇风,清咳了一声:“上回是我去屏风后头换的衣裳,这回就你去吧。”捧着衣服站在谢承宸面前的何达,默默的抬起头看了谢承宸一眼,仍然是一脸严肃:“陛下,这屏风后头比较暖和。”在帝王家,可没有普通人家那般,要让着客人的礼节。天下人都得让着皇帝,这可是法律规定的,上天赐予的权力。
但是谢承宸十分坚决,夏亦真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夏亦真也没要侍女伺候,径自拿上了自己的衣裳,就到了屏风后头。这晚月色不算太过明亮,宫殿里点起了足有人手臂粗的巨大蜡烛,因着谢承宸在,还额外多点了几支,把这处不算太大的宫殿,映照得光辉璀璨。
要是还在谢承宸祖父在的时候,这宫殿里只要如此明亮,少不得会引起这宫中其他妃子的羡慕嫉妒。在其他昏暗的宫室映衬下,这点灯火通明简直明显得像是砂砾上的一颗巨大珍珠,叫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就算增加了烛火,这亮度也比其他的宫殿亮上许多。谢承宸往周围边角处看了看,找到了原因。在几处明显经过精挑细选过的位置,镶上了薄薄一层水晶片,在烛火的映衬下,把这座宫殿衬得简直像是梦幻一般。上次因着谢承远睡得早,没能点上这么多烛火,倒是没激发这个小机关了。
等谢承宸把视线从边边角角上收回来,不经意的落到左侧的屏风上时,瞬间愣住了。在军营里训了这么多天,夏亦真的动作明显比被伺候惯了的王孙公子们要快上许多。同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衫,在他手里就像没有系上绳子似的,飞快的被脱了下来,就谢承宸走神的这一小会儿,他已经脱到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看着夏亦真动作流畅自然的弯下腰,露出称得上坚实的背脊线条,抬起大腿侧过身体,经过锻炼的年轻又结实的身体,在周围烛火的映衬下,于半透的屏风上,落下线条流畅的影子。
谢承宸怔了一瞬,被夏亦真扯下裤子挂到屏风上的动作惊回神。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脸上有了点淡淡的羡慕,因为先天和后天的种种问题,他估计这一辈子都没法拥有像夏亦真那样健康的身躯了。
他还说谢知和看起来就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似的,但实际上谢承宸自己也没比谢知和好上多少。换作是民间的姑娘,若是跟谢承宸身材差不多,还要被人挑剔上几句,对她的健康状况有所怀疑。更何况是谢承宸这样的青年男子呢?
谢承宸感慨了两句,夏亦真都要换完衣裳了。他手忙脚乱的配合着侍女们扒下衣裳,但到底还是比夏亦真慢上两拍,等他弯下腰套上裤子的时候,夏亦真已经站到屏风外,等他好一会儿了。他尴尬的冲夏亦真一笑:“好了,我们去泡温泉吧。”
夏亦真点点头,缓缓的眨了眨眼,努力将自己刚刚看到过的诱人曲线暂时遗忘到脑后。他在这时突然无比妒忌这些年来一直照顾着谢承宸的宫人们,他就那么毫无防备的被他们全都看光了,真是……
谢承宸虽然瘦胳膊瘦腿的,看起来身上并没有几两肉,顶多是身体上的骨头不显得凸出得吓人罢了,但臀部却很有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常运动,常年坐在位置上办公而堆积起来的,因为几乎从不见光,是一片惊人的雪白柔腻。但也不像一般肥胖的人那么扁平,似乎是平时的轻微锻炼带来的效果,紧实而挺翘,好像在吸引着人……
不知道身旁的好友脑海里转动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低俗想法,他又在那种幻想中充当了怎样的角色,谢承宸回过头来,笑着对夏亦真道:“你回来后,我们还难得有这样的可以秉烛夜谈的机会呢。”夏亦真脸上也多了两分柔和:“毕竟我们都长大了。”
其实不想秉烛夜谈,想要秉X达旦的夏亦真,站在那汪有些眼熟的池水旁,脸上看起来仍旧十分正直:“说好我们是来治疗的,这回你可不能再踢我了。”
谢承宸此时已经脱了衣裳,走进了这个不算太大的温泉池里,闻言抬起头瞪了夏亦真一眼:“我心里清楚的。”他有些底气不足的补充:“之前的事情也只是意外,并不是我想这样的。”是腿它不受控制了嘛!
仿佛看出了谢承宸的言下之意,夏亦真为着他们两个未来几十年的生活着想,忍不住提出了个建议:“虽然我们是打算重演一遍上次的事故,但我觉得在某些细节上,不必强求非得一模一样。”
谢承宸疑惑看他:“比如说什么?”他顺着夏亦真的眼神看向了温泉中央,似乎那只金莲花仍在似的,他忽然就领悟到了夏亦真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那句话:比如换个动作什么的……
在这种方面,简直纯情得吓人的谢承宸,在那一瞬间是很想拒绝的,他根本不想懂得夏亦真想做些什么好吗?但最后,他还是咬牙应允了夏亦真的请求,不就是治疗的过程中尴尬了一点吗?但这毕竟是治疗啊!
想想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十分懊恼之前踢出那一脚的谢承宸,简直无法想象因为自己,导致夏亦真将来不举或者早X的情景。他们还是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不就是一点点尴尬吗,谢承宸能够承受得起!
但当他真的把腿搭在夏亦真腰间,背靠着温泉池边,手臂松松的环着夏亦真的脖颈,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谢承宸还是感觉到了几乎叫人难以忍耐的羞恼。
他们两个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似乎能听见对方同样跳得飞快的心跳。随着某人在水下的动作,兵戎相见的感觉简直清晰得可怕,听着水波互相拍打的细碎声响,谢承宸觉得自己简直要晕厥过去了。他把自己发烫的脸颊贴到夏亦真的颈侧,压抑着自己实在太过急促的细细喘息。
夏亦真毕竟有两只手,谢承宸自己差点忘了,他自己却不会忘记的。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谢承宸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一口咬住了夏亦真的肩膀——这家伙太坏心眼了!早知道就不该顾虑兄弟情谊,就该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这般想着,谢承宸又磨了磨牙。
对这点疼痛,夏亦真的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略微握紧了手。
等谢承宸无力松开手,仰倒在水池边缘的时候,夏亦真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俯下身含住了谢承宸的嘴唇,在谢承宸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尖已经顶开了他的牙关……
这是个十分温柔的亲吻,直到最后,谢承宸也没想过,要把夏亦真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叫引狼入室……这一段写着写着,我几次差点没控制住我的麒麟臂,就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52|3。12首发
没有了谢承远从中拉线,夏亦真现在离他梦想的“与上同卧起”。 甚至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状态,距离实在非常远。但经过晚上那个吻之后,夏亦真恍惚之中也会觉得,那点距离不是他不能逾越的程度了。
他这个想法,并不是错觉。但是现在,他仍然需要独守空闺,不过万幸的是,他喜爱的那个人,与他一样。
一路沉默着回到寝室,谢承宸很难克制住自己回忆之前在温泉中发生过什么的冲动。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或许是因为身体在幼时受损严重的缘故,回忆并没能让他有另外一种“冲动”,完全没有毕竟不可能,但至少是他那薄薄的衣衫能够遮掩住的。
谢承宸本以为他会很难入睡,夏亦真吻他的神情,比起他们之前至少对他而言称得上愉快的互帮互助,给他带来的震撼要大上许多。在这个时代的士人中,好友之间的这点互动,是能够算在正常的范畴之中的。在虽然没有人同谢承宸明言过,但各种诗集、流传于宫禁的故事传说中,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谢承宸还小的时候,宫学里不少学生都比他大上许多,在这个年纪的少年,也不太避讳他这样的小孩,偶尔也能从他们口中听到一点语焉不详的话头,只是再深入的,他就不能听下去了。
但并不妨碍谢承宸对这种事情有自己的理解,所以之前在双溪寺里的时候,他没有在一开始就拒绝夏亦真的动作——只要他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甘愿,夏亦真也不可能做得那么超过,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地位还是有差距的。
也正是因此,他还主动提出来,要帮助夏亦真“治疗”。只是……
只是……那可是谢承宸的初吻啊!谢承宸躺在在此时显得格外宽阔的床上,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觉得眼熟了的床帘上的纹饰,身体向他发出警告,疲劳程度已经太超过了。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很清醒。
手指带给身体的一时愉悦,跟唇齿交融蕴含的意义,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更不用说,谢承宸还是第一次看见,在夏亦真的脸上,出现那样的神情,沉重坚定,还有一点点害怕被拒绝的惶恐。
他弄不明白夏亦真的想法是什么,但谢承宸更加惶恐的是,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在深夜里,谢承宸扪心自问,他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夏亦真?他为什么会允许夏亦真把自己摆弄成那种让人羞恼不已的姿势?他为什么会允许夏亦真一次又一次的跨越那道他一直坚守着的,不允许其他人超过一丁点的君臣界限?
这是三个无解的问题。
虽然谢承宸有预感,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很可能只有一个。但给出这个答案的时间,不可能是今天,也不可能是明天,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有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谢承宸转过了身。接着他就陷入了香甜的睡梦之中,一夜无梦到天明。休息得比往日都好,让人醒来时,觉得格外的神清气爽,思维清晰敏捷。他忍不住想,是不是昨晚发泄过一回的缘故……
这种事情长久憋着似乎也不大好,还是应该定期处理一下这个问题。当然了,他可以自己一个人试试。
谢承宸醒来的时间并不算晚,毕竟他还能称得上是一个励精图治的帝王,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有很多公务要做。如果不是元朔帝当初对吏制的改革,谢承宸毫不怀疑,以自己的资质,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奏折堆里。
但是现在,他偶尔还能获得一天半天的闲暇时光。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谢承宸对此很满足。
只是谢承宸起来得早,这座宫殿里,还有更多的人起来得比他更早。干净的熏过香的衣裳,水温刚刚好的洁面温水,等着人试毒之后,呈上给谢承宸饮用的茶水跟早点。在吃穿用度上,谢承宸已经能称得上节俭,但显然这些东西,都只可能出自宫人们在他醒来之前就已经付出的劳动。
夏亦真也是这早起的人之一。谢承宸收拾好站到寝殿门口时,夏亦真已经早早收拾好,在庭院里练了好一会儿的剑了。
在军营里,夏亦真起来的时间还要更早。他才是昨晚那个没有睡好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却比谢承宸还要精神奕奕。他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气势上却不输给任何拿着神兵利器的对手。一举一动,在流畅迅捷的招式转换中,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气度。
就算他手中拿着的木剑,是谢承远画有大作的,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儿童款木剑。也丝毫无损夏亦真的这套动作的帅气。
毕竟是在皇宫之中,夏亦真能佩刀就不错了,要在谢承宸面前舞刀弄剑,可就不太合规矩了。
谢承宸无法控制自己的站在你门边,夏亦真练了多少遍,他也不嫌腻烦的看了多少遍,直到夏亦真额上冒出一层薄汗,略有些气喘的摆出个收式,预备结束这天晨练。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谢承宸在夏亦真跟他对视之前,抢先挪开了视线,扫见两个似乎抱着什么布料进了夏亦真那间房的侍女,他轻咳了一声,问守在自己身边的何达:“她们是给夏将军送什么衣服吗?”
何达在这方面的职业素养是非常值得信任的——他连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一清二楚,这还不是谢承宸常驻的寝宫,但只要他想,谢承宸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这回自然也不例外,何达微微低下头,说话的语调甚至也没多少起伏:“那是给夏将军换床褥的人。”他顿了顿,补充道:“将军年少气盛,少不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是说实在的,他后头那句话,还不如不补充的好。谢承宸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正打算向他走来的夏亦真,领着身边的人就这么走了。叫仍拿着晨练用的木剑的夏亦真有那么一阵茫然,宸宸是怎么了?如果他因为昨晚的事情,对自己有了芥蒂,那刚刚看着自己练了那么久的剑又是为了什么呢?可若是没有问题,怎么会才见到他准备开口,就这么转身离开?
对此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夏亦真,领着谢承远特意送给他的这柄剑,看着倒有那么两分可怜的感觉了。
不过他这模样谢承宸当然是没能看到的。要说谢承宸这回的举动,理由实在是有些幼稚了。谁能想到呢,谢承宸居然也有一天,会为了某人跟他春风一度后,回到房间里自己还X求不满的梦X了,而感觉到很不开心。
但明面上,谢承宸仍然为自己的不开心找到了个合适的理由——看那床单的状态,看起来夏亦真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吧?或许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夏亦真也是生龙活虎的。
其实吧,在某人已经觉得满足而且还神清气爽的同时,意识到他接受的程度,在另一个人看来,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而已……不管是自尊心,还是危急感,都足够他心情低落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的长度,至少也要……那么一天……
就让夏亦真继续这么糊涂着吧,为了他的明天着想。
在皇宫里谢承宸闹着小脾气的时候,宫城外也有人在闹脾气。不过这位闹脾气的人,火气就比谢承宸大得多了。
户部尚书袁尚泉,是元朔帝还在时,通过科举选□□的,在税制改革方面极富天才的青年。当然了,这个“青年”指的是他崭露头角的时候,如今也是十五六年过去了,他也是个将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了。只是他一直不肯娶妻,年轻时正好是税制改革阻力重重的时候,他无意耽搁人家姑娘,之后局势稳定下来了,他也没了这个心思。后院里只有两个侍妾服侍起居,但也一直没有个一男半女的。
那些畏惧他权势手段的人,明面上并不敢嘲讽他。只是因为他推行的改革利益受损的人,背地里议论时,总说他是因为行不义之举,遭了报应。这话也只有极亲密的人才敢说,毕竟这“不义之举”可是元朔帝一力推举的。他们只是利益受损,可不想为此赔上身家性命。
跟袁尚泉那让他在户部混得的风生水起的才能同样着名的,是他那可怕的暴脾气,当年他还是户部主事的时候,就同时把顶头上司户部侍郎跟户部尚书气得告病在家足足半个月,他一个主事代掌户部,居然也做得有模有样。
至于上门来给他送礼的,或者独辟蹊径给他送娈童美婢的,一般的礼物只会被他客客气气的退还回去,不一般的则被他附上一张痛骂一顿的帖子,再给还回去。但那个脑子长包给他送娈童的富商,则被他客客气气的请到家里,挥舞着砚台给打了出去。
要不是元朔帝护着他,就得进大理寺吃几天了。只不过从这之后,这户部尚书府门外就更加冷清了。尤其是袁尚泉主动相请的情况,客人登门时更要反复思量。
这天他为着送来的礼物刚生了一回气,痛快淋漓的写了两大张骂人的帖子,还觉得不解气。当婢女来请示有客人到访的时候,他差点没直接给拒绝掉——幸好他没有。
来访的人名字叫袁尚清,在一般人眼中,他是袁尚泉的同胞兄弟。
☆、53|3。12首发
既然有一般人的定义,自然也有与之不同的存在。 这位据他自己说是老爷的兄弟的男子,就算他身上的穿着打扮,并不像是上门来打秋风的远亲,气质上也不是那种畏畏缩缩沉溺与声色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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