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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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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一个落在脸颊上的亲吻,然后自己的脸上就已经红得不行,转移开视线:“那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喜欢上我的?”
  对“喜欢上我”这四个字有很多理解方式的夏亦真,并没有暴露出揭破那层窗户纸的,是一个充满着青少年常见的冲动的梦,他只是非常诚恳的道:“很早很早了,在你还只有十五岁的时候,而我当时也只有十八岁。”
  谢承宸不满意的轻哼了一声:“那也没有多久。”旋即他又愉快了起来,主动搂住夏亦真的脖子,亲昵的贴近了他的脸颊,像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似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能再说一遍之前说的内容吗?”
  夏亦真搂着他,在谢承宸的要求下,反复重复着之前的话语: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谢承宸差不多同时,也会回应他,我也很喜欢你啊。然后像是偷偷做了什么无伤大雅的坏事似的,满意的笑了起来。
  两人重复着这样幼稚的举动,知道夏亦真察觉,依靠在他肩膀上的谢承宸,呼吸渐渐的趋于平稳悠长,他睡着了。
  出于对谢承宸名声的考量,夏亦真把他交回给了一直跟随着谢承宸的内侍们,帮助他舒适的睡着。至于他自己,在云翔宫里,差不多已经有了一间专属于他的客房,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在互通心意之后的第一夜,仍然是各自独占了一张床的生活。
  至于第二天一早醒来,回忆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的谢承宸,到底会有多么羞愤异常,难以接受,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获取更多的,甜蜜的相处之前,他们的生活中,甚至可以说是永远的,需要面对太多太多的公事,没有太多余裕可以供他们为过去懊恼。
  现在更重要的,是边境的混乱。哪怕夏亦真昨晚留宿宫中,名义上也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跟谢承宸讨论战术方面的问题。

  ☆、60|3。24首发

  作为先锋,夏亦真并没有等着作为主帅的李芳芳将军一起去边境,跟需要考虑更多,为着手底下的兵员,也要从户部手里抠出更多的军械和粮草的李芳芳相比,夏亦真考虑的内容相对比较单纯,只需要考虑如何能更有效的杀伤敌人就好了。
  他手底下领着最为精锐且机动能力强的队伍,不需要守着大批的粮草辎重,为着前方的战事考虑,他们这一批是最早赶赴边境的队伍。也就是说,谢承宸刚刚跟他互通了心意,甚至还没能从那天夜里的尴尬中走出来,夏亦真就要离开京城了。
  这是他们得到急报之后的第三天。在此之前,他们都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到繁忙的准备当中去,在一片忙乱中,根本没有时间容纳他们那点风花雪月。
  直到偷摸的溜出宫,在长亭等着开拔的先行军队从前面路过,谢承宸才恍然,一种有别于之前曾经面对过的离愁别绪,更为复杂难明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仿佛到这个时候,才有了夏亦真又要离他远去的真实感。而且这一次,比起从前去剿匪的小打小闹,规模大上不知道多少,而且对手还是两个疯子,会面临什么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
  夏亦真有上进心,而且有实力支撑他的上进,谢承宸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更加相信他,支持他,但情感上,几乎完全无法放下担忧与悲伤。
  但他一点不舍的情绪也没露出来,既是不能,也是不敢。他知道自己对夏亦真的影响力,当然也知道如果他表示反对或者其他的什么,会给夏亦真带来多大的压力。
  不仅仅是为了受苦的臣民,夏亦真的这场战事,还参杂着不少个人的情感,他还年轻,想要获取更高的地位,除了一年又一年的苦熬资历,就是像现在这样,积攒起更多的军功。除了这显而易见的想法外,夏亦真还有一个许胜不许败的理由——在这场战事中,邬骨族与戎族联军的最高指挥官,是克拉迪,设伏杀掉了夏亦真父亲,间接害他母亲郁郁而终的那个人。国仇家恨,夏亦真一步也不可能退让的。
  在各地抽调的精锐,已经从当地往北边赶,夏亦真领着的精锐亲卫,会一路赶路,一边整合整个队伍。这是相对来说更加节约时间跟粮食的方法,而他们对此已经很有经验了。
  就算谢承宸这回只是微服出宫,京外的长亭里,还有更多的人在此饮酒作赋,或是临别时抱头痛哭,或是拿着酒杯遥遥敬那些精锐士卒一杯,聊表敬意,大衍朝可没有什么“好男不当兵”的说法,在普通人心中,反而是没什么钱的人家,能够跨越阶层向上的一条重要路径。
  士卒在民间地位名声都不差,虽然还是可能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比起前朝而言,大衍朝的军事实力,可要强上不少。在周边还从没吃过这样大的亏。
  谢承宸就算长得再好看,隔着官道这么远,也该泯然众人了。谢承宸也正是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才偷偷跑出宫来的,他不想给夏亦真更多的压力,但以夏亦真目前的实力地位,还不足以让身为皇帝的谢承宸,光明正大的送他出京。在这样一个地方,在他出征之前再看他一眼,谢承宸就觉得足够了。
  但对夏亦真来说,远远的见上一面,根本不可能就觉得足够了,如果不是谢承宸的身份地位,他甚至恨不得把谢承宸揣在兜里,每天带着到处跑,一辈子也不分离。
  谢承宸把自己隐藏在人群中的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不现实的,夏亦真怎么可能没认出他来?等大部队都转过大路的另一边去,把盔甲甩给身边的亲卫,由他扮演自己的身份,夏亦真则单人匹马的从山间的小路给绕了回来,也是他运气好,没在这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山道上迷失了方向。
  让人不由得更为感慨他好运的是,谢承宸还没有走。这回出宫,谢承宸没有带何达跟其他内侍,而是带上了两个宫女,看起来穿着打扮也就是寻常的公子哥,为的就是不引人注目。他目送夏亦真走远,正准备回京,一路跟着他的小宫女,居然因为太过紧张,左脚绊右脚,凭空摔了一跤,偏偏还因此扭了脚。
  另一个姑娘不得不转而先照顾她,谢承宸正有不少问题需要独自思考,也没怎么想要快些回宫,几人越走越慢,连就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也没走到,却叫夏亦真从前面截了个正着。
  骑着一匹枣红色大马,夏亦真一脸肆意的笑容,拦在了谢承宸面前:“故人相见,何不一叙别情?”谢承宸之前的惆怅也不知道被他忘到了哪里,他脸上终于有了淡淡的笑容,一言道破事实:“我们昨天不是还开了一天的会了吗?”
  夏亦真故作无辜:“都说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我来说确实已经很久很久了。”两个侍女各自低声笑了起来,似乎很吃他这一套,而被夏亦真魅力攻击的主要对象,谢承宸则是无奈的一笑:“强词夺理。”
  让两个小姑娘站得离他们远一些,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谢承宸总算没能忍住,稍微克制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想:“我还是不放心你,总担心你会不会好好的回来。”
  夏亦真目光炯炯的看着他,直到谢承宸不好意思的下意识挪开眼睛,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掌:“我肯定会早点回来的!你想想啊,你身边总是围着那么多狂蜂浪蝶,就是为了让他们离你远一点,我也愿意付出极大代价。”
  别以为他来得晚就不知道了,刚刚那个侍女可不是真的无意中摔倒的,至于如今她一副娇呼着好疼好疼的模样,更是让夏亦真十二分的不高兴。对人体关节要害等部位了解得十分清楚的夏亦真而言,能够轻易的判断,这人并没有哪处受伤,如今只不过在博取注意力罢了。
  在两个侍女和一个皇帝三人形成的组合中,会使得一般的宫女用心计来博取出头的目标对象,只可能是一个,而夏亦真对此非常介意。
  谢承宸简直有些羞恼了,他低吼了一声:“夏亦真!”这才让夏亦真闭上了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谢承宸这回可没有再示弱,他咬着后槽牙道:“我可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可不像你……”夏亦真对此也是理直气壮:“我跟沁怡?嗯哼?”
  谢承宸竟无言以对,头一次这么郁闷的后悔,自己居然没能好好培养起自己的酒量,以至于在夏亦真手中留下了这般巨大的一个把柄。
  见谢承宸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夏亦真没忍住,上前一步,一把将谢承宸给搂进了怀里,紧接着身形一转,把谢承宸推到了身边足有两人怀抱的那颗树后,在知道谢承宸下午不需要再见其他的臣子之前,夏亦真已经放纵了自己的这一点任性,他吻住了谢承宸。
  在这个浓烈的,充满着离别与担忧还有爱的亲吻中,夏亦真他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半刻钟穿脱全套衣裳的大法,在此时起到了几乎可以说是决定性的作用。
  几乎是转眼之间,谢承宸就已经衣襟大敞,手足无力的顶在夏亦真的肩膀上,把他推得远了一点:“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外面!”夏亦真在他脸上啄了一口,与某人的胸口亲密接触的手掌,轻柔的拂过谢承宸的胸口,给谢承宸带来一阵颤栗般的感触。
  谢承宸敏锐的向后一倒,倒是上夏亦真的手指,掠过了一处手感与普通肌肤不同的部位,那种突如其来的奇怪触感,轻易不能被喜爱的人的手掌就挨在自己的胸口那种温暖所盖过。谢承宸咬牙切齿的推开了正努力向他解释,温泉跟如今的小树林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的夏亦真,他不能再让事情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了。
  把腰间坠着的那块玉佩系到夏亦真的胸口处,叫他贴身放好。被徐太后宁肯不要品味,也要让它在谢承宸身上占据一席之地的福字玉佩,刀工玉料什么的,都算不上什么传世精品,但这块玉佩蕴含的意义,却十分不一般。
  谢承宸幼时体弱多病,不知道多少人替他看过诊,白喝了多少药剂,但一直也就那样,情况一直没有起色,当时就有不少人反对让谢承宸成为太子,理由也很简单,他不一定能长成啊。
  直到有一天,元朔帝从民间找到了一位高人,而那位高人也没给谢承宸开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剂,只是给了他这样一块玉佩,说也奇怪,从此之后,谢承宸再也没有生过像幼时一般的大病。也因此,这块玉佩被徐太后视为关乎谢承宸性命的存在,轻易不让人知道。
  而谢承宸,只是单纯的希望,这块能给他带来福气与好运的玉佩,也能把夏亦真平平安安的带回来。夏亦真当然不会错认这块玉佩,而他只是伸手握紧了谢承宸的肩膀,最后也没能说出任何与拒绝
  相关的词语。
  他只是最后亲吻了一下谢承宸的肩膀,承诺道:“我会好好的回来的,我保证。”紧接着他翻身上马,催动马匹继续翻山越岭,转瞬间消失了踪影。
  之后的一切,只能交托给时间与命运了。

  ☆、61|3。24首发

  等谢承宸回了宫中,头一个见到的却是何达略微有些发苦的脸——与他平日里严肃的表情相差实在太过明显。 这位大总管看着谢承宸回来了,脸上十分明显的露出了个松了口气的表情:“陛下回来就好,沁怡郡主有事求见,已经在外头等候一段时间了。”
  看何达这模样,只怕被沁怡郡主折腾得够呛。谢承宸想到夏亦真跟之前自己喝多了酒的胡言乱语,就觉得不太好面对这个堂姐,但他也不可能对这个堂姐避而不见,没工夫再沉浸于离别的伤感与担忧之中,谢承宸迅速的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他头痛的点了点头:“叫她进来吧。”
  看到沁怡郡主进门时的打扮,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谢承宸,也忍不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虽说这点惊讶,跟之前发现苏梓先生的真实身份时还不能比,但也足以跟发现金莲花时的惊讶相提并论了,想到与他一起经历这些的夏亦真,谢承宸又忍不住有些黯然。不过他没有将自己的感触展现出来,只是无奈的询问沁怡郡主:“堂姐如何做这副打扮?”想想她穿着这样一身衣裳,横穿了整座皇宫,谢承宸就觉得十分头疼。
  要说沁怡郡主的装扮,也不是那种伤风败俗式的奇装异服,显然还是有符合如今社会欣赏潮流的部分在的,但对于女子的审美倾向里,显然她是踏出了勇敢的第一步,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之中——她穿着一身由精钢打造的轻甲,铠甲上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让这个高挑健美的女郎,焕发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说起来沁怡郡主这也是独一无二了,就算有别的女子想要仿效她,也不一定有这般大的力气,能够穿得动这般重的“衣裳”,如果不是谢承宸主动说愿意见她,守卫的侍卫们不一定肯让她就这么进门,如果她对谢承宸有敌意……可比一般的刺客难对付多了。就算是现在,守在边上的几个侍卫,也是一副紧张的模样,时刻准备着援救谢承宸。
  谢承宸倒是对着点细节毫无所觉,他出奇的对沁怡郡主有信心,对她很是信任。只是沁怡郡主就算受到了谢承宸的优待,她的脸上也没有多少喜悦之情,仍然是僵硬的,她全副披挂着,向谢承宸行了个大礼,跪倒在地痛哭出声:“沁怡此次来是要向陛下辞行的,刚刚从陈王封地那头传来消息,有一部分戎族人攻打了陈王府所在城池,陈王府仅有一三岁稚童逃出一命,其余人皆以身殉城了。”
  这明显就是陈王府内部的秘密消息渠道的,这讯息来得也太快,甚至谢承宸到如今也还没收到消息,看沁怡郡主这模样,早早披挂好等了他一段时间,可想而知消息到她手中有多快。
  但很明显,沁怡郡主如今也没心思想要保护陈王府的秘密了,甚至可以这么说,在这个时候,没有了封地跟陈王府历年来积攒下来的财富,她只有让谢承宸更多的知道一些原本属于陈王的秘密,才能从中保全自己,跟陈王最后的血脉。
  就算之前为了世子之位,陈王府的三个成年孩子,彼此之间的关系十分恶劣,但在这种危难关头,陈王府里却没有一个懦夫,或者说陈王的手段十分强硬,没有允许王府里出现一个这样的人,能送出来一个三岁的孩子,只能说是他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留恋罢了。
  跟几乎不了解陈王府内部势力组成的谢承宸相比,沁怡郡主在收到那封血书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陈王最后的那一点算计,他送出的这个男孩,是府里最没有存在感的苏姨娘生下的孩子,他的母亲跟沁怡郡主的母妃还是府中难得的真正的朋友,沁怡郡主也曾亲手抱过哄过他。
  如果说这陈王府里,还有谁是沁怡看在血脉关联上会关照一番的兄弟,也只可能是这个还不懂事的幼童了。
  沁怡当然知道陈王在打什么主意,她也没有心思去计较她的父亲,在这种时刻对她依旧不信任的举动,她满心满眼只想着一件事,她的母亲,她的家,全被戎族人给毁了!作为一个有实力也敢想的美少女。她想要报仇的想法比谁都强烈,她想要报复的手段,也跟旁人不一样。
  怎么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呢?只怕要让父王失望了,她不可能留在安全的京城里,等着即将被送来的弟弟,好好照顾这个仅剩的亲人,把他拉扯大,重振陈王府的声势。这些事情她并不是做不到,她只是不愿意做而已。
  从沁怡郡主口中问明白了具体发生了什么,谢承宸也不知道该如何感慨是好。陈王他们实在有些太倒霉。夏亦真他们去处理的那一拨邬骨族人,据相关情报所说,一开始是想追踪族里的反叛者,在追杀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绕过景炎边境线上的小路,抓紧机会来大肆劫掠了一番,倒把真正的敌人给忘到了脑后。
  而这一波反叛者,中间也不乏有脑子的人,他们穿过了一片人际罕至的荒地,绕到了陈王封地,也不知道是他们中的谁突发奇想,打算弄来一座城池作为自己的根据地,为此他们抓住了陈王长子,以他为诱饵骗开了城门——城中还有不少人幸存,这点是决计瞒不过去的。
  陈王府之所以最后如此惨烈,陈王心底里也很是清楚,不这般做,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结局了。还不如博取一个好名声,保存血脉的光荣。在这一点上,他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还要冷酷无情。
  沁怡郡主也没敢瞒着这一点,她尽可能简略的描述了那个兄长的卑劣,又着重讲了一番陈王府上下为了洗清耻辱而付出的代价,接着她沉声讲述了她之所以穿着铠甲来找谢承宸的缘故:“陛下,臣请为前锋,以敌人之血,洗清我陈王府所蒙受之羞辱,以报全城百姓之仇。”
  谢承宸简直被她这一连串的消息弄得晕头转向了。他非常头痛的表示,他需要时间思考才能给沁怡一个回答。之前沁怡郡主的立场比较可疑,当然不可能把军权交给她,就算是现在,陈王府的势力已经烟消云散,如果不是沁怡郡主的立场甚至比普通将领还要倾向与谢承宸的利益,就算谢家曾有两位公主在非常之时掌军权的先例在,这个问题也不可能让谢承宸考虑一下才给她一个答案的。
  因为根本不可能。但现在,却不是不可商榷的一个问题。沁怡郡主在行兵打仗方面的能力,谢承宸其实略有耳闻,通过《朝闻速报》,谢承宸甚至还知道了一个八卦,原本陈王封地上有个声名鹊起的小将,只是无论当地士族如何诱惑,这人都不为所动,一心向着陈王。还有人说这位将军是沁怡郡主将来的夫婿。
  当然,这只是《朝闻速报》上例证夏亦真与沁怡郡主可能性时举出的一个例子罢了,但谢承宸获取消息的渠道,也不止一个《朝闻速报》。看着那些在沁怡郡主进京后的陈王封地的动向,却从没看见那人的新消息,作为一个原本颇受关注的少年英才来说,这实在是有些太不寻常,谢承宸心里早有了猜测,只怕这人就是沁怡郡主。
  但让沁怡郡主化名领兵还好,真让她以郡主的身份领兵作战,谢承宸还是忍不住犹豫起来。沁怡自己也清楚内里有很多问题在,谢承宸不点头,她也只是自请出宫居住罢了。因为那庶兄的关系,她名义上还是待罪之身,就算不提这个,她如今身上背着重孝,也不适合呆在宫中了。
  过不上两天,跟北边局势因为援军赶到而稍稍稳定的好消息同时到来的,还有一个简直震惊整个朝野的坏消息,至少对皇室谢族人来说,是个让整个家族蒙羞的坏消息——陈王府还有人活着。不是原本殉城得到好名声的那些人,有一两个逃脱大难,这也没什么,对名声上也没太多妨碍。问题是那个公然打出陈王名号的年轻男子,是最早被邬骨族人抓住,用来骗开城门,从而占据整座城池的陈王长子。
  他不仅没被邬骨族人祭旗,反而用他那天生的油滑本事,在叛军的主将前很受重视,被视作胜利的“吉祥物”,在他的帮助下又攻占了两个小县城,初步有了个根据地的邬骨族叛军,高兴之下给他封了个王位,还叫陈王。这人也高高兴兴的接受了。
  此人的不要脸,也是到了一定境界了。原本已经去到陈王府在京中的宅邸里居住的沁怡郡主,再次披挂整齐,领着自己刚被忠仆送到京城才三岁出头的弟弟,请求谢承宸给自己一个机会。那孩童尚在懵懂,但天性坚韧不拔,受了如此大惊吓,此时跟着沁怡跪在了午门之前,也没抱怨苦痛。
  朝中本来还有那一等向来不喜欢这些藩王子弟的,更有些看不惯女子抛头露面的,见此情形还没等说两句风凉话呢,却被沁怡郡主杀气腾腾的话吓得一缩脖子:“臣请手刃此贼子,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在阳光把这对姐弟晒晕倒过去之前,谢承宸总算下定了决心,他被沁怡郡主打动了。
  谢家人蒙受的羞辱,就让另一个谢家人来洗清吧。
  一旦下定决心,谢承宸的动作就十分利索了,行为举动也十分大方,他为此给了沁怡郡主一个公主的封号,就为了她能更加不受束缚的动用手头的力量。之前那两位公主掌军权时的旧例,沁怡公主也能照着来,不知少了多少麻烦。只是封公主的典礼,就只能推迟了,如今也没有这样的时间。
  至于什么公主府仪仗服饰什么的,仓促之下全都没有,甚至连封号也直接沿用了她之前作为郡主时的,这个公主当得实在太过简陋了些。就连这样的待遇,沁怡还表示了强烈的意愿——我不要什么公主府,能把这钱折现给我当军费吗?
  旨意下来的第二天,沁怡公主就迫不及待的领着她的亲卫队,开拔奔赴原本陈王府的领地了。只可惜,故地仍在,故人却已经不知魂归何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了名臣,还要有名将嘛~

  ☆、62|3。24首发

  在陈王封地那头没有更多的消息传来之前,夏亦真的讯息却是通过每日的战报,十分方便的传送到谢承宸手中。 在这种时候,就算是有能力传递消息,彼此挂念的恋人,也没办法在其中夹杂些让人觉得肉麻的甜言蜜语。
  交换的信件毕竟还有一个正式的称呼,叫做“最新战报”。谢承宸小时候还曾经疑惑过,为什么臣子写给元朔帝的信件,元朔帝也能毫无芥蒂的拿出来给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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