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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重楼藏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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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天晨在卖力演出后,虽然身体痛快了,可是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与男人一起,他也是第一次,别扭的感觉自然不用说,没什么经验的他把自己也弄疼了。
红掌在门外听了一个多时辰,俩人说话听的并不真切,但是九楼的叫声,却让她听的十分清楚。等两个人终于不再出声了,清了清嗓子,拔了音调的问道:“殿下需要热水浴汤吗?”
商天晨“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他也是累了个半死。
红掌吩咐一旁的太监,赶紧去厨房把早就留在灶上的热水提来,自己带着两个大丫头轻手轻脚的进了洞房,伺候两个人更衣。
商天晨的情况比九楼好的太多了,疼也就只是那里微微的疼。九楼现在被人动一动,就觉得全身散了架子,精神更是不济,见到红掌带着两个大丫头要来给他更衣沐浴,低骂了声:“操!”就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红掌和两个大丫头都是有功夫在身的,折腾着给九楼沐浴倒是十分轻松,幸亏九楼昏了,不然他真的会一头撞死。被男人强上一回就罢了,然后再让一个肥婆和两个年轻女人把自己被蹂躏后的样子看光,不死也得疯。
伺候好商天晨与九楼之后,红掌看着撤出来的床单衣裤,还有隐隐带着红色的洗澡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能交差了。又吩咐好一众下人,好生照应着两个主子之后,出了王府侧门,搭上早就等在外面的一乘小轿,照着宫里去了。
皇帝听到了红掌的汇报,不顾心腹太监的劝告,依然冒着忌讳看了红掌带来的“证据”,眉头皱的更紧了。
红掌是他的心腹,他不怀疑。
可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八弟,真的会和一个男人欢好。
是隐忍?还是真的酒色无忌?
这次的旨意说是试探,不如说是一个陷阱。
他等的不是这些“证物”,而是他八弟的“抗旨不遵”。
可如今。。。。。。
御书房里一下子变的如一潭死水,连几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王府只中,正院正房中,正妃刘惠娘也是一夜未眠,也有心腹的人传来了消息,殿下事成,让她心里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又一下,疼的不能自抑。
商天晨敬重她,但是不爱她,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察觉到商天晨有事瞒着她的时候,她没有多问过一句。后来张临雪进门,她在商天晨的眼睛中看到了什么叫热烈,痴迷,只是那眼神不是对着她的,她疼了,疼的彻骨,疼的撕心裂肺。
张临雪很快就死了,她以为凭她与商天晨多年的夫妻情意,还有她自己的贤惠体贴,多少能得到商天晨的一些眷顾,可是没有,张临雪死了之后,商天晨竟然不碰王府中任何女人,开始流连青楼了。
她本以为,商天晨心死了,所以她也跟着心死了。
可是如今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怎能不震惊,怎能不心痛?她不知道有人监视着商天晨的一举一动,她只知道她的殿下宠了别人,一个用来羞辱家门的男人。
☆、008。圣旨
商天晨与九楼重新躺下之后,都是非常疲倦的,但是各怀心事,谁也睡不着。
九楼此已经看开,红掌伺候完两人沐浴之后就不见了,必然是回去复命去了。对商天晨也有了新的认识………此人隐忍的能力非常可怕。
不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能接受一个男妃不说,为了避免皇帝的难为,居然用药物强迫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那样,不得不说他忍的深沉,忍的可怕。
如此看来,他也许真的会是一个能成大器的人。
反正真正受辱的不是我,是齐玉城,九楼自欺欺人的想,也算是找到了一个让自己解脱的借口,不就是疼了一下吗,忍了!
九楼躺了一会,刚想翻个身,却让疼痛刺激的龇牙咧嘴,这个疼真的不好忍。
商天晨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察觉到九楼的动作,侧过头问道:“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九楼疼的直咬牙,挥了挥手,抽了几口冷气才说:“没事,就是想翻个身,不过还是算了。。。。。。”
商天晨知道自己把九楼伤的不轻,却不好出言安慰,想了一会说道:“我让下人给你拿些伤药吧,明天一早还得行礼呢。”
“行礼?行什么礼?”九楼瞪大着眼睛问,他本来就不懂古代礼节,而且这里又根本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朝代,红掌只教了他婚礼上的事,别的什么都没说,他更是疼的没想到去查找齐玉城的记忆。现在一听商天晨说早上还有活动,心里吓的直突突,现在这个破身体的情况,根本是动都不能动了。
九楼现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上个五百年。
商天晨解释道:“明天你得去拜见我的正妃,还得和第一侧妃见个面。”
九楼疯狂的摇着唯一可以肆意动的脑袋,说:“我哪也不去!”
商天晨当然知道九楼为什么这样,也是无奈,心想:那我就干脆陪他一起躺到中午吧,这样那些礼节也可以避免了。就让他们都认为我宠极了齐玉城,也算是件好事。当下言道:“那就安心躺着,躺到中午再说。”
九楼赶紧咧嘴笑着说:“那最好。”
商天晨转过身体,仰躺着想了一会问九楼:“昨天听到你自缢的消息,我还以为。。。。。。能免了这场尴尬。”
九楼眼角抽了抽,找着借口道:“想死没死成,而且。。。。。。还有那么一大家子呢。”
商天晨“嗯”了一声道:“我明白,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所以。。。。。。我之前的话你别多想。”他说的是两个人之前他挤对过九楼的话。
九楼明白,也说道:“我现在也明白,你也有你的迫不得已,只是如果可能的话,请你告诉我是为什么?你也不想是为了苟活,什么事都愿意做的人。”
商天晨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说是为什么。
他虽然知道九楼肯定不是皇帝派来的细作,但是他也不可能轻易的就把自己的苦衷和打算都告诉九楼,他还不信任他。
九楼知道商天晨的顾虑,也不追问,而是提起另一件事,“听说你不会武功,可是你怎么会点穴?”
商天晨这回倒没隐瞒,说:“我会武功,皇帝也知道,只是平时不显露,所以外人不怎么知道罢了。”
九楼点头表示知道了,毕竟是皇子,文武必定是自幼学的,看来这个世界也是谣言满天飞的。
两个人又到了无话可说的境地。
只好硬逼着自己睡,最后迷迷糊糊的倒也睡的深沉。
等到中午日上三竿的时候,红掌再次出现在门外,才把两人唤醒。
九楼感觉到疼痛愈发的明显,抖着双腿强撑着身体换上了一套大红的衣服,总算不是女装了,可是衣服上依然绣着锦鸟蝴蝶牡丹,半点男子气都没有,头发被挽成了一个一般男子的发式,但是还是给顶了一个小小的彩凤冠。
九楼在穿衣配饰上已经放弃和这些人争辩了,他知道争辩根本无用。
两人用饭的时候,正妃刘惠娘使人来传了话,说身体不舒服,就免了礼见。
第一侧妃史玉兰的近身仆人也禀道,史玉兰一大早就出城跑马去了。
所以两个人都不用见了,但是两个人给给的礼都没少。
刚刚吃完,一个小太监一溜小跑的跑到了九楼的院子,在屋外禀报:“殿下,娘娘,准备准备,还有一注香的时间圣旨就要到了。”
商天晨与九楼都是一惊,按说还要两天才要进宫谢恩呢,怎么这么快圣旨就来了?
皇帝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下人们都是府中多年随伺的,根本不用人吩咐,就有人跑去正院去商天晨的冠服去了,红掌也拉着人把九楼刚刚穿戴好的一身,重新又换了个遍,再次带上重重的五凤冠,套上侧妃的制式袍服,随着商天晨匆匆的赶去正门。
可是才走了十来步,九楼就不得不停下脚步,依在一个小公公身上喘气。
那种撕扯的疼根本容不得九楼多走一步。
一股细细的粘滑感顺着大腿往下流,扯破了。。。。。。九楼恨恨的想。
商天晨发觉了九楼没跟上,转过身来看着他脸色苍白,冷汗也已经渗了出来,刚想叫人背着九楼同行,却发现九楼的男妃身份还真是尴尬,找仆妇背他?男女授受不亲的。找侍卫背他?毕竟是个妃子。找太监背他?可眼下府里没有使的上力的太监,一个个软手软脚的还不如老妈子。
叫软轿也来不及了。
商天晨想了想,干脆大打横抱起九楼,继续匆匆的赶往前院。
前院,刘惠娘已经衣冠整齐的等在了那里,见到商天晨是抱着九楼过来的,瞳孔紧缩了又紧缩,心中又疼又恨。紧紧的握住了拳,让指甲陷进皮肉里,才让她恢复了理智。向着商天晨走来的方向,迎了几步,非常贤惠而温柔的问道:“殿下,这。。。。。。怎么这样过来的。”
商天晨没有解释是为什么,只是道:“圣旨快到了,赶紧就位吧。”
刘惠娘点头,不再多问了,但是没忍住,在九楼的脸上扫了几眼。
更是一种惊吓。
九楼,应该是齐玉城长的很美,并不是那种类似女子的美,而是一种浑然天成,俊秀无双的美。虽然他现在紧闭着双眼,额头沁汗,显得有些柔弱,但是绝对不是娇媚。眉毛斜插双鬓,多了几分将门之后的刚毅。
刘惠娘心中承认,这样的男子,即使是她,在未嫁之时遇到,必然会心动。
可是现在如此出色的男子,竟然是自己丈夫的“侧妃”,而且看商天晨的样子,竟然是疼惜他到了如斯地步,接个圣旨都要巴巴的抱着来,一夜而已,已经痴缠如此了吗?
到前院,已经听到下人放鞭炮的声音,商天晨轻轻的放下九楼,但是没有走开,依然扶住双腿还在发抖的九楼,让别人看着,简直是恩爱极了。
刘惠娘只能假装没看到二人的动作,稳稳的站在一旁,心中已经把九楼恨上了天,她从没想到,自己会有恨一个男人到了快要疯狂的地步,暗自咬牙,心想:张临雪死了,又来了个齐玉城,齐玉城若死了,又会来个谁?为什么殿下总是会恋上别人?眼中独独见不到她这个陪伴他多年的正妻?
鞭炮过后,宣旨之人进门,竟然是宗室首领全亲王?
商天晨惊疑,不是太监,不是大学士,而是全亲王,皇上这是又要搞什么?
全亲王打开圣旨,肃而敬道:“制曰。。。。。。”
圣旨宣读完毕,竟然是册封!
商天晨不再是光头皇子,而是封了郡王。
一正两侧的妃子也有了正式的妃号。
难怪要宗室首领来宣旨了。
虽是得了郡王位,但是商天晨高兴不起来。
给的封号居然是另一个大大的折辱。
商天晨封合欢郡王。越过了正妃刘惠娘和第一侧妃史玉兰,给了九楼一个封号………倾城王妃,连侧字都免了。
制曰,皇帝的亲笔旨意啊,皇帝居然要羞辱商天晨到这样的境地。
娶了个男妃才得了个郡王,那不就是昭告天下,商天晨是因为和男人欢号才换了个郡王爵位么。合欢?还用解释么。。。。。。是羞辱也是警告,皇帝的意思就是你和男人好,才是对我的屈服,想好过的话就好好的去“合欢”吧。
至于九楼的封号,就更有深意了。
一般王爷的妃子都不会有封号,除非是大功于社稷的,但是九楼偏偏就有了,而且“侧”字也没有了,虽然还不是正妃,但是已经和刘惠娘平起平坐了,只要九楼愿意,甚至能用倾城二字的封号压着刘惠娘向他行礼。
这说明什么?说明皇帝“认可”了“齐玉城”的大功。对皇帝来说,能羞辱商天晨就是大功。这样的封号更可以搅扰整个王府不得安宁,以后不管九楼到底得不得宠,正妃刘惠娘都不会让后院安静。
倾城?男人可以倾城?那不就是让天下人都知道,齐玉楼是个美人么,这样的封号可以让天下人明白,齐玉楼是个祸水,魅惑了一个王爷,更让这个王爷娶了他。所以这个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没看都立男妃了么。
天下人只会知道有这样的圣旨,但是却不会知道这圣旨是皇帝下的,还是这个王爷请的。
总之,皇帝这一手是一举数得。
羞辱了商天晨,还有齐家整个家族。还让天下人对这两人都起了不齿之心。
就算是商天晨暗中有什么动作也不用怕了。
一个失了天下人心的王爷,又怎么能成大事呢。
☆、009。所图
商天晨的心情复杂,但是依然宠辱不惊的谢了恩,起身的时候还搀了一下已经跪不稳的九楼,全亲王的眼睛里闪了几闪,一抹精明闪电般转瞬即逝。
全亲王是太祖的直系子孙,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算是商天晨叔父辈的,本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做着闲散王爷,但是这番夺嫡却坚决的站在了现在皇帝商天显一处,现在俨然已经成了商天显的心腹,虽然王爵上不能再升一部,但是子孙后代自然会得到不少好处。
全亲王在商天晨那副淡然的表情上找不到一丝异样,心里也很是奇怪,他本来预计商天晨至少会皱个眉头什么的,但是竟然没有,而且看上去商天晨居然伸手先去搀扶了一下九楼,就更是奇怪了。
难道八皇子真的是喜欢男人的?
之前放荡形骸流连青楼也不是装的?
可是之前并没有听说他好男色啊。
眼珠又看向了一旁有些恨恨的刘惠娘,对商天晨宠爱九楼更是多了几分认定。
和商天晨客气了几句,道了恭喜,全亲王带着仪仗走了,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九楼。
回宫复命的时候,言辞中不免多了几分自己的猜想,道:“皇上,我见那齐玉城的样子,真的是。。。。。。真的是。。。。。。”全亲王有意的结巴了几下,见商天显面色上多了几分不耐烦,也不就再卖关子接续道:“那真是不堪春风啊,而且合欢郡王对其也是极怜爱的,竟然亲手搀扶,合欢王妃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有了正式的册封,所以一众人等对之的称呼也要跟着变,但是显然全亲王对“齐玉城”是得了封号的王妃一事还是没有适应过来,还是直呼其名。
听了全亲王的话,商天显皱了眉头,他有点想不通,商天晨那里有他的暗线,所以王府中所有大小事几乎都瞒不过他,之前商天晨对张临雪百般呵护他都知道,所以现在即使得了红掌和全亲王两个人的回报他还是不相信商天晨是真的臣服了。
明知道商天晨一切都是做给他看的,可是居然抓不到丝毫把柄和漏洞,气急败坏的商天显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阴沉着脸对全亲王说道:“别总齐玉城齐玉城的,现在他得了正式的封号,作为宗室首领,又是长辈,你要做出个典范,让所有人都知道,再是个男人,他齐玉城也是皇帝亲自赐了倾城封号的合欢郡王侧妃!”
全亲王急忙俯首在地,连连称是,偷眼看商天显没有继续发火的样子,缓缓的抬起头,放慢声音道:“皇上,那过两天他们还要进宫谢恩的。。。。。。清月殿那边。。。。。。”
商天显冷哼一声,拖长着声音道:“清月殿那边?那是太后,说话要注意些。毕竟是我们众兄弟嫡母嘛,儿子纳了侧妃自然要去拜见,我为什么拦着?”
全亲王忙道:“太后素来疼爱合欢郡王,若碰到一起说不定会再定出什么阴谋,依小王看。。。。。。干脆就别让他们见了吧。”
商天显眉毛抬了抬,冷笑道:“就怕他们没阴谋。”
全亲王一想也就明白了,自商天显登基至今,已经快要两年了,商天显用尽了手段折辱打压商天晨,到现在居然没抓到任何把柄,如果商天晨此番和太后真的有什么打算要商量,对商天显来说就是个机会。
商天显不怕商天晨行事隐秘,他早早的就在商天晨身边埋下了暗子。
圣旨已宣,随着全亲王的离开,接踵而来的就是一些宗府的人,送蟒袍玉带的,送妃子服冠的,最重的是那大大的合欢郡王府的牌匾,挂在了本来光着的大门之上,商天晨看着那个牌匾,生生的把涌起的血气压下,对刘惠娘说:“你打理一下这些事,我送玉城回去。”
说罢也不等刘惠娘回话,径自抱起疼出一身冷汗的九楼,大步流星的走了。
红掌奉旨在了王府之中,给九楼做了管事妈妈,这时也紧跟着商天晨一路小跑,回了院子。
刘惠娘心里虽然不平愤恨,但是仍旧做出一副贤惠温良的样子,辛勤的操持着府中所有事物,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回到了房间,商天晨将九楼放在了床上,问道:“你还好吧。”
九楼无力的摆了摆手,道:“你上个折子吧,让皇帝更名叫商天理得了。。。。。。太折磨人了。”
“伤天理?”商天晨愣了一下,紧接着笑了出来,然后道:“这话你就跟我说说吧,若让别人听见又是一番祸事。”
九楼点头,不再理会商天晨了,本来已经十分清醒,经过这一番折腾,身体又疼又累,在没有丝毫困意的情况下,眼睛却睁不开了。
商天晨见他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坐在一旁想事。
红掌不似之前那么步步紧跟了,此时倒是十分奴才样的守在门外,不去打扰商天晨和九楼的相处。
九楼虽然累到至极,但是精神却是十分充足,躺下床上,闭着眼睛开始仔细的查阅齐玉城的记忆,找一些适合自己现在练的功夫,等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之后,九楼发现其实齐玉城真的是个人才,兵器上的功夫很高,特别是长枪和长剑,都是自幼苦练,比起自己当初刚入伍的时候辛苦多了,弓箭上也不错,不说箭无虚发也不遑多让,更练过一些内家功夫,要不是年纪太小练的东西又太杂,凭齐玉城本人的天赋,也该小有所成了,只是那次受伤断了命根子,也断了他的进取之心,内家功夫就白白的扔下了。不过最难得的是,齐玉楼竟然跟齐连锋学了多年的兵法,这是极重要的。
一遍遍的仔细查看着齐玉楼过往习武的记忆,渐渐的也算掌握了,现在九楼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把那些知识和自己原本有的融会贯通,更需要时间重新锤炼这个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
夜色渐渐降临,两人各自怀着心事,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两个人共处一个空间里,倒也相安无事。
红掌在门外轻声道:“王爷,王妃该用晚膳了。”
商天晨这才扯回飞飘的思绪,应了声:“知道了。”转头看了一眼仍然紧闭双目的九楼,道:“可醒着?醒着就起来吃些东西吧。”
九楼一直就没睡,听商天晨问话便睁开了眼睛,道:“我不吃了,伤在那里要是想。。。。。。的话,又得遭罪,你最好让人给我抓点轻微的泻药来。”
商天晨明白九楼的意思,心中多是尴尬和不忍,只好道:“好歹喝些汤水粥食什么的,吃了东西身体才恢复的快,泻药就不必了,你现在身子太弱,再胡乱吃药怕会伤了根本。”
九楼也只好点头,挣扎着坐起身,拒绝了商天晨的搀扶,踉跄的走到了桌前,非常缓慢的坐下,等下人摆饭。
其实一下午的时间,九楼除了查看齐玉城的记忆之外,也试着运行了一下齐玉城的内家功夫的心法,体力已经回转了不少,虽然还带着伤,但是比他“嫁”过来之前,却是要好上了一些。
饭时,下人也让两人逐了出去,红掌也没死讲规矩一类,很是服帖的出去了。
九楼喝着汤,开口对商天晨道:“我不管你信我不信我,我也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但是我希望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合作关系。”
商天晨其实和九楼相处一起,并不十分自在,听了九楼的话忍不住问了句:“什么样的合作关系?”
九楼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能告诉我的就告诉我,不想告诉我的就别告诉我,如果有用的到我的地方,你直说就是,只等你目的达到之后保我一家安乐就是,到时候我死我活都不重要。”
九楼把话说开,又扔给商天晨一个理由,就是为了保护全家老小,如果商天晨能做到,自己就算死了也没什么不可以,本来他就不算是个真正的“活人”。
商天晨见九楼神色坚定而且认真,心中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其实自己这番忍隐也是为了保护一些人,当初夺嫡本意也不在皇位,只是为了保护一个很重要的人而已,他也早就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想来想去,觉得九楼的提议也无不可,便道:“可以,我答应你了,还有别的要求么?”
九楼皱了下眉,道:“昨晚的事,我可以忘记,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
商天晨又何尝不想把那件事忘掉,可是他根本忘不掉,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个我真不敢保证,毕竟。。。。。。府中不是那么密不透风的,就说门外的那个红掌吧。。。。。。”
见商天晨没有把话答应死,九楼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如果不可避免的话,那也只好忍了,反正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索性随商天晨糟蹋去吧,遂插言道:“提起红掌,我想问问,我的‘陪嫁’里不还有几个下人么,都哪去了?”
商天晨道:“按规矩,侧妃的随嫁下人三天后才能进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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