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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匹马换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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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帆耸肩笑了笑,对沈顾玉努努嘴,“先上朝,等下朝了,咱哥俩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一杯,叙叙旧。”
“好。”沈顾玉微笑着点了点头,与欧阳帆并肩走进皇城。
城外,沈小晌踮着脚,抱着狐裘,给沈顾玉它们挥手了手,喊道:“欧阳统领,我们王爷今天还是拜托你了!”
欧阳帆闻言,往后转头,嘴角挑起,对小晌挤挤眼睛,伸出大拇指,点了点自己胸口。
沈小晌回赠一个灿烂的笑容。
欧阳帆咂咂嘴,自言自语:“唉,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欧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话说,自从那次你被太上皇罚跪殿外受杖刑之后,小晌就怕你在朝堂上吃亏,每次见到我,都不忘托我照顾你。”
“你确实帮了我不少。”沈顾玉转头看向欧阳帆,“多谢了。”
“帮你是应该的!”欧阳帆仰头,双手环在后脑勺,一排悠然自得,“咱么的交情说这个可见外了啊。”
沈顾玉笑了笑,点头。
“喂,喂。”欧阳帆拿手肘装了撞沈顾玉,往前努努嘴,“看那里……”
他们前方,是几个行动有些缓慢的老臣正走着。
几个老臣前仆后继地围在一个人身旁,被围中间的那人已经是白发苍苍的年纪,但是腰杆挺得笔直,后背坚毅,一身明紫的官袍似乎笼罩着一身正气。
即使看不到正面,沈顾玉也能想象到对方此时的表情,定是目不斜视,一脸严肃。
“苏丞相,听说沈顾玉回来了!”一个围在旁边的人,毫不避讳,问道中间的人:“您老打算怎么做……”
中间之人不语,继续走路。
“这次皇上铁了心,要将那件事交给他查。若是他什么都查不出也罢,若是真给他查出什么,那不是打刑部的脸吗?”
“可不是!”
“哼!沈顾玉年纪不大,但手段可不少!”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薄,“他能从一个市井小民,被太后认作义子,做到今天唯一的王爷,可见手段之厉害!!这次他活着回来,指不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昂首跨步的苏正闻言,微微顿了下脚步。
一个官员借机挤到他面前:“下官就想知道,一会儿在朝堂上……我们刑部是竭力反对皇上将案子交给他?还是撒手不管,该怎么做?”
苏正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正明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声音浑厚:“早朝时间快到了。”
说完,苏老丞相笔直阔步,往前走。
“哎?苏大人!”
“苏老……”
“苏丞相……”
一众官员都纷纷围向苏正,将然一直没留意到他们讨论的主角,就站在不远处。
当然,即使留意到了,他们也不会畏惧沈顾玉。
世人都知,苏丞相与沈王爷一向不和。
一个是当朝元老,德高望重。一个是后起新秀,皇恩深泽。
偏偏皇帝最看重的两个人,似乎水火不容。
大臣们明里不说,但时间久了,有些大臣也就不自觉占了队……
尤其刚才,其中一个贬低沈顾玉最厉害的一位官员——周若江。他早就与沈顾玉暗里明里都撕破了脸皮,见了面,连虚伪的笑容都懒得做。
“顾玉啊……”一旁欧阳帆拍了拍沈顾玉肩膀,“你没来的这些日子吧,朝堂可是安静了好久,你一回来,这些老臣就又要折腾咯……”
沈顾玉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望了一眼早朝之地正明殿,看似就在不远处,可实际还要走上一段时间才能到达。
欧阳顺着沈顾玉的视线也看了一眼,半开玩笑道:“你说从宫门到正明殿这条路这么长,这是不是为拉帮结派提供了最光明正大的条件?”
“可别乱说。”沈顾玉环视了一眼周围,“这里是皇宫。”
“放心。”欧阳满不在乎,“这里是本统领管辖的地界。”
沈顾玉笑了笑,两人继续前行,只是故意放慢了脚步,与前面那群大臣拉开距离。
他们走的慢,一些大臣从身后赶上,见到沈顾玉靠近热情地打招呼。
这些人多多少少受过沈顾玉的好处,都挺看好这位年轻的王爷。
走了很久,终于到达了正明殿。
沈顾玉找到他的位置,刚刚站定,一群朝臣就蜂拥而至,有打招呼的,有恭维奉承的,还有询问大弩之行的,沈顾玉挂起笑脸,游刃有余地自然迎合着每一个人。
“皇上驾到。”直到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扎堆的人群才散开,各站各位,鸦雀无声。
殿上,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十二冕旒皇冠的夏玄缓缓走了出来,跟那身精神的龙袍不相配的是,夏玄似乎没什么精神,他揉着惺忪睡眼,坐上高高在上华贵威严龙椅。
沈顾玉站在下面,不仅想到夏玄说过的一句话,“朕,每早坐上龙椅时,都在拼命忍耐。”
“忍耐什么?”沈顾玉问他。
“打哈欠。”
对着那个拼命忍着哈欠的皇帝,群臣撩袍下跪,整整齐齐,比起军队操练的士兵,有过之而无不及,高呼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一致,响亮,似乎可以飘荡在整个鸿夏上空,越响亮越能昭示自己忠心耿耿,每年如一日,不曾间断过。
“顾玉!”夏玄坐在龙椅,无精打采的目光扫过群臣,然后看到了沈顾玉,顿时精神了。
“皇上。”沈顾玉站出来,恭敬弯腰,“臣在。”
“你可算回来了!”夏玄不掩饰语气里的喜悦。
沈顾玉的声音却听不出什么,只是本分的君臣问候,他恭敬回道:“是,劳烦皇上挂念,臣回来了。”
“这一路,替朕考察民情,辛苦了吧?”
“不辛苦,这是臣的本分。”
“你这几日,把关于考察来的民情写个折子递上来。”
“是。”
“还有一事,朕要交给你办。”夏玄绕了半天终于回到正题上。
沈顾玉垂着头,低眉恭敬,一副任由调遣的顺从。
“前些日子,其实也就是前天,皇宫出了一些怪事……”夏玄说着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刑部大臣,将昨日与沈顾玉的说的案子又说了一遍,只不过语气不再是昨天的带着撒娇的随性散漫。
“朕希望你找出幕后主使!”夏玄一板一眼道。
“臣一定不服皇上厚望。”沈顾玉说着要跪下行礼。
“沈王爷慢着!”苏正打断了他,斜跨一步,立于殿上,官袍撩起,深深为夏玄行了个大礼:“老臣以为,沈王爷不适合调查这件事情!”
来了!来了!
苏老丞相与沈王爷的“明枪暗箭”又要开始了!
虽然朝臣们已经习惯了,可是还是百看不厌。
“苏老丞相,这是何意?”夏玄垂眉,笑盈盈问道。
“沈王爷刚回京,不了解状况,此案,还是交给他人办较为合理。”
“那苏老丞相觉的何人适合?”
“老臣愿毛遂自荐。”
“苏丞相要亲自出马?”夏玄声音微扬,透着些漫不经心。
“老臣定不负皇命!”苏正说着,又俯身一拜。
“臣反对!”沈顾玉表情不明地看了一眼苏正,拱手俯身,恭恭敬敬对上位的夏玄道,“自古君无戏言,皇上已经将此案交给臣了,就请让臣彻查!”
苏正瞪了沈顾玉一眼,也不退分毫:“请将此案交与老臣!”
“好了,好了……”夏玄摆摆手,“既然你们都想接这个案子,那若不这样,你们两位联手,朕将案子交给你们。”
“请皇上三思。”沈顾玉俯身更低,“臣与苏丞相,在某些观点做法上,向来容易意见相左。我两人联手,恐怕事倍功半。若是皇上不放心,臣愿在此立下军令状。若是臣不能找出幕后主使,臣愿意以命相抵。”
话音轻落,朝堂鸦雀无声……
苏丞相瞪圆了双眼,花白的胡子气地都翘起来了,神情有些气急败坏,挥袍拱手,正要说什么,只听一个声音响在他前面。
“沈王爷好魄力!”周若江从百官中走出来,对夏玄行深深礼,“还请皇上恩准王爷的请求!”
周若江一向与沈顾玉不睦,这还帮腔了?
疑惑只是刹那,早就练成人精的官员,瞬间就想通了。
沈顾玉可是立下军令状了!破不了案子,以命相抵!谁能保证他一定能破的了案子?万一有一个小差错……
官员们心照不宣地在周若江与沈顾玉身上轻扫一圈,最后落到龙椅上那位做决定之人。
“哎呀呀,爱卿们一心为朕分忧,朕是知道的……顾玉啊,朕答应你就是了,朕相信你能做到,就不要说什么军令状了。”夏玄摆摆手,似乎要含糊过去。
百官心知肚明,有些下意识看向苏正,只见苏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缓缓闭上,似乎是默认了。
沈顾玉也是垂头沉默着,只是眼梢略瞟了一眼身侧的周若江。
周若江拱手俯身,高声说道:“沈王爷既然敢立军令状,说明他已经有了把握,皇上不如成全了他,也好当作一个动力。”
他才不会放过这个撕咬沈顾玉的机会。
对于周若江的话,沈顾玉半分不恼,不喜不怒地看了对方一眼。稍纵即逝间神情闪过一丝笑意。
周若江毫无所察,步步紧逼:“古人都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沈王爷是害怕了吗?要收回自己刚才的话?”说着,一个挑衅的眼神的眼神刺过去。
“本王,可不是周大人。”语调不疾不徐,沈顾玉冷冷回讽。
周若江眼睛眯的更细,毫不避讳地闪过阴鸷的光,向后狠甩衣袖,对殿上的夏玄再拜,头磕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声音愤亢:“请皇上允许沈王爷的请求!”
一些官员,见状也随之跪下。可……跪下后,才发现!他们的大靠山苏丞相此时却站的笔直!
这明明是一个整垮沈顾玉的好机会啊……
有些官员顿觉自己鲁莽,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了!
“请皇上允许沈王爷立下军令状!”特别是刑部官员,喊得最亮!
“这……”夏玄绞着眉毛,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谢了桃花,只留下为难,略带委屈的看着沈顾玉。
沈顾玉对夏玄递去一个安抚眼神,而后扫了一眼跪地大臣:“劳烦各位大人费心了,本王不会出尔反尔,军令状现在就可以立。”
说完,沈顾玉对夏玄拱手,声音恢复轻缓:“还请皇上赐臣纸笔。”
“……”夏玄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准……”
作者有话要说:
外星球逛街回来的作者,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亲们吆。
坏消息是:文章最虐的部分快来了,请做好准备噻Σ( ° △ °|||)︴
好消息是:以后,咱们日更哈O(∩_∩)O~~
第30章 前太子亡?
早朝;沈顾玉悬腕提笔写下军令状。
墨香很快弥漫了朝堂,周遭大臣们脸色各异,个个表情若是绘如一副画中,可就为难死画师了……
一片心思各异中,终于迎来小公公那声尖细的“退朝”。
群臣恭恭敬敬行完礼,待皇帝走后,或三三两两或成群结伙走出大殿。
临走前,一个官阶较低的大臣走到沈顾玉面前,张张嘴,满目担忧与不解,只简单道了句:“王爷保重啊……”
“可是该好好保重……”周若江跨步来到沈顾玉面前,扬起下巴,似是看上钩鱼儿一般,目光轻蔑地挑衅,“王爷的军令状上写的是七天内找到凶手,若是七天内没有结果,王爷可就没命了……当然,还有可能连累其他人!”
周若江说着扫视一下沈顾玉身旁的大臣们。
那些大臣顿时脸色一白,目光变得飘忽不定,脚下若无其事地与沈王爷缓缓拉开了距离。
之在上朝前对沈顾玉趋之若鹜,现在……简直避如蛇蝎。
沈顾玉对于这种转变,神情不恼不躁,一派淡然自若,因为他早已习惯了,在这个朝堂上,从来不乏翻脸速度堪比翻书之人。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
“周大人说的话,我可不爱听啊。”一只沉默的欧阳掏掏耳朵,慢悠悠地走到沈顾玉身旁,弹弹手指,似乎漫不经心,说道:“好像……您老笃定顾玉抓不住凶手似得……”
“本官可没这么说!”
“那也希望您不要这么做。”欧阳说完,挑眉一笑。
周若江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想说什么,却被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
“下朝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出声之人正是苏正。
话音落地,滞留的各位大臣,纷纷离开……
最后只余下沈顾玉,欧阳帆,与苏正。
苏正瞪了沈顾玉好一会,最后一甩袖,看似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沈顾玉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苏正的背影,微微出神。
苏丞相老了……已经年近古稀之人,即使背脊挺地再直,也不及年轻之人,天已经大亮,一缕晨阳,照的老丞相头发愈发花白……
沈顾玉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发什么呆。”欧阳用手肘撞了撞沈顾玉,“走了,不是说好跟我喝酒的吗?赢时阁,我请客。”
沈顾玉恢复神态,点了点头:“好。”
于是,欧阳与沈顾玉带着沈小晌去了赢时阁,预备好的,好酒好菜不一会就上齐。
沈王爷一低头,大半桌子好菜,全是小晌爱吃的。
欧阳正一手拄着脸,一手不停地给沈小晌碗里夹菜,眯着笑眼,若无旁人地尽情宠溺:“多吃点小家伙,你那小脸,捏着都瘦了。”
脸蛋快吃成仓鼠的沈小晌……
“对了,顾玉,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因为沈小晌忙着吃,没工夫搭理欧阳,欧阳帆终于对上了一旁的沈顾玉:“你是不是有线索了?”
“为什么这么说?”沈顾玉反问。
欧阳给沈小晌盛了碗汤,张口说道:“你敢当朝立下那种军令状,我就是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了。因为我知道的沈顾玉,可不是冲动之人,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是吗?”沈顾玉眉毛轻挑,不置可否。
“你这爱卖关子的性格还是没改,不过算了,我也不追问了,反正你记得……”欧阳拍了拍沈顾玉的肩膀:“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顾玉举起酒杯:“我不会客气。”
“干杯”欧阳一饮而尽。
这顿饭吃的尽兴,等从酒楼里出来,沈小晌眯着眼抱着肚皮,满足地打着饱嗝。
欧阳帆忍不住又在他脸上捏了捏。
“欧阳统领再见。”吃人家嘴软,临告别,沈小晌仰着脸,任由欧阳捏了捏去,像极了乖顺的大猫,还是皮毛蓬松的那种大脸猫。
“是明天见。”欧阳意犹未尽地收回魔爪,冲沈顾玉摆摆,“路上慢点。”
“嗯,告辞。”
与欧阳辞别,沈小晌掀开轿帘:“王爷,回府了。”
沈顾玉站在原地未动:“你先回去吧。”
“唉?”
“我还有些事。”沈顾玉拍了拍沈小晌的小肩膀,“你先回府。若是谁来拜访,就说我病了,不见客。”
“嗯。”沈小晌点头,称病避客的手法,他们早就用惯了。当然,这也是他家王爷总是生病的原因。
沈小晌听话乖乖离开,临走前,脚步一顿:“王爷,你是去抓凶手吗?”
那可不行!王爷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是其他事。”
“哦……”沈小晌点着头放心地要离开,走了两步,又顿住,“不会是去看美人姐姐吧?”
沈顾玉哭笑不得:“小晌啊,你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你的美人姐姐……”
“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怕岳大哥吃醋。”沈小晌眨眨眼。
沈顾玉顿了一下,轻咳一声,“好了,好了,快回府去。”
“哦……”沈小晌点头。
终于,打发走了沈小晌,沈顾玉转身王反方向离开。
确定无人跟踪,沈顾玉加快速度,来到城门。
沈顾玉没有出城门,而是转了一个弯,来到一个普通的巷子,这条巷子弥漫着茶水的香冽。
门派一眼扫过去,都是茶楼。
这里是鸿夏的茶巷,专门卖茶,当然有的也卖些点心之类的,还有夏京的特产,等等。
沈顾玉穿过人群,来到一间不起眼的茶楼。
永春茶楼,这间二层茶楼与周围其他茶楼,别无二致,里面的装潢摆手也并不起眼。
只能用一般来形容。
沈顾玉进了这间“一般”的茶楼。
此时,茶楼中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老板一见有人来,立马热情招呼。
“客官,喝什么茶?在大堂?还是雅间?”
“雅间。”
“好嘞。”
沈顾玉说完,抬脚上了二楼。
不一会老板亲自来送茶。
进了门,老板一改楼下的满面笑容,换上了恭敬的态度,后退几步。
跪地抱拳:“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沈顾玉开门见山,“找到前太子了吗?”
“找是找到了……”老板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了?”
“前太子已经夭折了……”
“夭折?”沈顾玉皱眉,“具体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们按照您的吩咐,马不停蹄地赶到夏京郊外林农户家里找前太子,然后得知,前太子在九岁的时候与几个玩伴下河捉鱼,被淹死了。”
“淹死了?确定淹死得是前太子林宝?”
“是的,村里人都见过了他的尸体。前太子的墓就在他们村的后山。”
老板一板一眼的回答问题。
沈顾玉听完,久久没有说话。
“死了……”沈顾玉喃喃,恍若做梦一般,有些身处云端的漂浮感觉。
他苦找了十几年的想杀掉的人,死了?
就好像寒窗苦读的学子,还没参加科举,却被告知中了榜首!这种得偿所愿来的太突然,突然到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前太子确实死了。”老板低着头,继续道,“属下唯恐万一,亲自挖开了前太子的坟墓,里面确实是一具男童尸骸。”
沈顾玉终于从恍惚中回神,变回那个沉稳持重的主子,轻叹一声说道:“前太子死了……我我最大的心愿便了了……”
“恭喜主子!”
沈顾玉摆摆手,可脸上始终并未显出夙愿得偿的半分喜色,反而带着一丝疑虑。
“主子?”
“没事,我只是觉得,事情太顺利了……”
“那是主子有福报。”
沈顾玉忽然问道:“黄啸的尸体找到了吗?”
“还没消息……”
“我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沈顾玉想了想,却没头绪,“总之,必须找到黄啸尸体的下落!”
“是!”老板低头,拱手!
沈顾玉忽然注意到老板那头白发,虽然是易容办的,但花白的颜色,还是勾起了沈顾玉脑中的某些人的影子,沈顾玉清冽的声音缓柔许多:“这些年,你们为我卖力卖命,辛苦了……”
“不辛苦!能追随您,是属下的荣幸。”老板说道此处,抬起头,看着沈顾玉:“我们当初全靠您搭救,才幸免于难!此种恩情,时刻铭记于心! ”
沈顾玉沉默了一会,有些别扭地,微微避开老板的真挚如铁眼睛。
“那暂且这样吧。”
“是!”
老板退下,沈顾玉在雅间斟了杯,靠窗而坐。
深秋,热茶,街巷,人群,不失为一副人间画卷。
然而沈顾玉没有心思欣赏,脑中反复思索着前太子之事……
总觉得……哪里很蹊跷……却又说不上来。
就在沈顾玉沉思之际,一个黑色背影,从眼前闪过!
沈顾玉一怔。
下面小巷那么多人,穿黑衣服的也不在少数,可那个都没引起沈顾玉的注意,出了那个高大挺直的背影。
“岳戈……”
沈顾玉放下茶盏,走出茶楼。
那个一闪而过的背影果然是岳戈。
只见他,缓缓出了城门。
沈顾玉不动声色跟上。
岳戈毫无所觉,脚步僵硬而规律,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一步步往前走。
沈顾玉越跟越发现他的不对劲,像是中了摄魂术一样!
就在沈顾玉不解之时岳戈停下了……
在夏京城外,一片荒芜人烟的荒郊野外……
岳戈对着不远处的荒地,像是石雕一般,一动不动。
沈顾玉看了岳戈许久,岳戈没有任何动作……
“喂。”终于沈王爷忍不住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岳戈缓缓转动身子,回过头,双目失神,瞳孔阔算,脸上一片迷茫。
似乎认出了沈顾玉,岳戈眨了眨眼,脸上带上一丝迷惑:“我,不知道……”
“该不会是……太想念你的交界地,然后在大白天梦游吧?”沈顾玉半调侃道。
“我忘了……”岳戈回望了一眼广袤无际的荒郊,皱了皱眉眼,还是有些恍惚。
这里的某些地势确实跟交界地的有些相似,但他来这里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具体是什么?岳戈脑中一片模糊,什么也想不起来,真的像是梦游了一般。
深秋寒风吹来,没穿风衣的沈顾玉锁了下肩膀,叹了口气:“回家吗?”
岳戈眨眨眼,猛地精神了:“回。”
说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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