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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匹马换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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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三个男子,长相差不多,都是方脸阔鼻,目不斜视,脊背挺的笔直,身上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就是你们三人,在皇城与诸位大臣家中贴上纸条,并杀害了四位更夫?”夏玄在龙椅上端正了一下坐姿,开口问道。
  “我们不曾杀人。”中间男子开口回道,他的声音像是沙砾一样,透着一份嘶哑,但是却意外地让人觉得很诚实。
  夏玄一怔,下意识看向沈顾玉。
  沈顾玉点点头。
  夏玄转头看那男子,问道:“不曾杀人?这是何意?”
  男子抬头,不卑不亢:“草民只贴了纸条,那更夫不是我们杀的。”
  “……”
  面对这个回答,不仅夏玄愣了,文武百官也愣了。
  沈顾玉就在此时站了出来,看了一眼跪着的男子,与夏玄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回道:“其实他们三位并不是臣抓到的,而是昨晚,是他们主动找上臣的。”
  “是草民找上沈王爷的。”那男子接过沈顾玉的话,继续说道:“草民听闻王爷立了军令状,怕连累无辜,所以便决定站出来。是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不打算藏着掖着,之所以一直不现身,是因为我们也在找杀害更夫的凶手。”
  “你们找凶手?”夏玄眯起眼,“你们又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凶手?”
  “草民不能证明!”男子咬着牙,恨恨道,“可草们问心无愧,信不信全凭皇上。”
  说完,男子暗中扫了一眼沈顾玉。
  沈顾玉看了看夏玄。
  皇上着拧着眉考虑呢。
  沈顾玉走到男子身边,若无其事说道:“假设你说的是真,你为何要找凶手?”
  “因为他在嫁祸我们。”男子接过话头,板着脸,一字一顿回道:“我们三个贴完纸条的第一天还没更夫出事,可第二天,第三台,相继有更夫被杀。后来我们才恍觉,是有人在陷害我们!将残杀更夫的罪名扣到我们头上,从而让鸿武帝在百姓心中失去威信!”
  男子说着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大声说道:“纸条是我们贴的,我们认!可人绝对不是我们杀的!”
  “贴纸条也是罪!你还有理了!”一位大臣冷哼着回击。
  男子闻言,转过头,冷冷看着那个大臣,像是似乎要牢牢记住他的样子。
  那个大臣吓得脸色一白,扭开脸去。
  “我们不认为自己有罪!”男子毫不避讳夏玄的身份,环视周围一个个大臣,大声喊道:“我们贴纸条,是要提醒一下皇上,还有场诸位在场的大臣!谁才是鸿夏真正的皇帝!”
  话音一落,一片静默……众人纷纷避开男子的咄咄逼人目光!
  男子挺起胸膛,高声质问龙椅上的夏玄:“敢问皇上!太子失踪二十多年,太上皇尽心找了吗!是死是活!太上皇关心吗!””
  这话,比之前更重!当下,大臣们又吓又惊,差点连呼吸都停了。
  除了男子粗重的呼吸,偌大的大殿上鸦雀无声……
  “放肆!!!放肆!!!”此时!周若江第一个跳出来打破安静,他面红耳赤,手指气的直哆嗦,指着男子大声呵斥,“竟敢对圣上不敬!拉出去斩了!斩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纷纷看向夏玄。
  龙椅上的夏玄,神色看不出喜怒,似乎更多的是无奈,只听他叹了口气。
  众臣屏气凝神。
  “各位爱卿怎么看?”夏玄毫不客气地将问题丢给诸位大臣。
  一些臣子面面相觑。
  这要怎么看?
  说他们三个有罪?那不就是否认了鸿武帝的太子才是正统嘛!这可使不得,正统就是正统!任谁也不能否认。
  可说他们无罪吧……他们确实轻慢了现在的皇上,虽说皇上是暂代帝位的,但,那也是圣上啊!
  所以,除了面面相觑就是死盯脚面,一些大臣明智地决定保持沉默……绝不趟这浑水!
  “皇上,臣有话说。”在一阵安静后,朝臣中站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身形削瘦,两面深陷,精神显得有些不济,看起来有些体弱多病的。
  “黄爱卿请讲。”夏玄与他说活,不由放轻了语气。
  这为老臣名黄靖,与苏正一样,乃是三朝元老,不过苏正是文官,他是武官,可由于二十多年前儿子黄啸忽然失踪,老大臣就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往后是一天不如一天。
  黄靖一向不爱说话,今日忽然开口,夏玄自然重视,摆好态度,听他回话。
  只听黄靖咳嗽了一声,说道:“臣认为,他们三个有罪也无罪。”
  夏玄不解:“此话怎讲?”
  “他们的纸条上说‘真龙困渊’,不假,武帝的小太子确实失踪二十多年了。他是我鸿夏正统,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黄靖说完喘了几口气,接着说道:“可他们纸条的后半句,‘螟蛉窃国’诋毁了太上皇与皇上。因为,我等都知道,太上皇与皇上都是发过天誓的,找到太子,让出皇位……现在太子只是还没找到,皇上这是暂代皇位,不能算窃国。”
  黄靖说着,又咳嗽了几声,苍老嘶哑的声音在继续:“若是太子找到了,皇上拒不让位,或者皇上有意杀掉太子……那才叫窃国呢……”
  黄靖气喘吁吁的话落了音,周围一片沉默。
  夏玄脸色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堪,要笑不笑地点了点头。
  黄靖拱了拱手:“老臣以为,谨防这种事再发生,还是尽早找到太子殿下的好……”
  夏玄嘴角挑了挑:“不牢黄爱卿操心了,这些年,父皇派出去的人一直在找。”
  “那老臣就放心了。”黄靖说完要缓缓退了回去。
  “黄爱卿慢着。”夏玄拦住他,“你说了半天,还没说,如何给他们定罪呢。”
  黄靖迷离着昏老的眼睛,想了想,说道:“老臣,能说罪状,如何定罪,还请皇上定夺。”
  说跟没说一样……
  夏玄扫了一眼深色各异的群臣,最终目光落到沈顾玉身上:“人是你带来的,你觉得,应该怎么给他们定罪?”
  沈顾玉垂着眉:“臣愚钝,还请皇上做主。”
  定的轻了重了,都是问题。
  夏玄叹了口气:“那不若这样吧,留他们性命,将他们武功废去,省的以后还兴风作浪。”
  “皇上圣明。”众臣高呼。
  夏玄摆摆手,示意侍卫将人拉下去。
  中间的男子忽然发难,跪在地上不起来。
  “你还有话说?”夏玄问道。
  “是!”男子咬牙,点头!
  “草民来之前已经查到了杀害更夫,想陷害我们之人的踪迹!”
  “哦?”夏玄似乎很有兴趣,“是谁?”
  “不知道具体是谁!”那男子忽然笑着了,看着夏玄,“草民只知道,他杀完人,回了皇宫!!”
  “大胆!”夏玄沉下脸。
  那男子反不惧他:“凶手是谁,想必皇上清楚,皇上不清楚,太上皇清楚!”
  “拉下去!”
  侍卫们将男子往外拉,男子疯癫一般,忽然仰天大吼:“太子才是鸿夏正统!夏祯!夏玄!你们父子想取而代之没那么容易!不要忘了你们的天誓!若违天誓!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男子说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侍卫。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行刺皇上之时!
  他忽然改了方向,大吼了一声:“真龙困渊!螟蛉窃国!!”
  然后!冲着大殿的红粗柱子,一头撞了上去。
  鲜红色的血,沿着暗红色的柱子缓缓流下,都是红色,似乎融在了一起……
  那满目的红了,流进了大殿上每个人的眼睛,他们的耳边似乎还在回荡着那句,困兽嘶鸣一样的声音:“真龙困渊!螟蛉窃国!”
  沈顾玉就站在远处,看着鲜血慢淌,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的目的达到了……”
  站在沈顾玉身后的黄靖,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缓缓说了一句。
  沈顾玉轻轻回视了一眼。
  心领神会……
  是啊,目的达到了。
  有人在大殿上撞柱而亡,很快这件事就会作为谈资,传遍夏京甚至传遍鸿夏。
  到时候,任谁也无法忽视那句绝命的最后一句话。
  真龙困渊,螟蛉窃国……
  太上皇,你要如何应对?
  其实,沈顾玉并不关心,太上皇要这么应对,他心中想的是,这件事终于能给太后交差了……
  然后,他要去会会黄啸了!
  看他到底是生是死!是人是鬼!


第38章 日常恩爱
  夏京人人自危的紧张状态解除了!百姓们拍手称庆的同时,也不忘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件事。一时间,夏京的客栈茶楼,集市坊间都在一个版本接着一个版本的传。
  不过,哪个版本都少不了那件刺激的大殿撞柱,以及那句绝命的“真龙困渊,螟蛉窃国”。
  就在这时,杀害更夫的凶手被抓住了,凶手自称是那三人的同伙,在刑部的锲而不舍地追查下,终于发现了事情“真相”
  刑部的告示是这么解释的:贴纸条的人与杀更夫的人确实是同伙,不仅如此,他们还是邪教中人,其目的是为了挑拨皇上与太子的关系,从而趁虚而入,祸国乱民……
  之后,身为皇上的夏玄,又再一次将“天誓”诏告天下……
  到此,这件事情算是彻底落幕了,到底真相如何?这其中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之于百姓不过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在乎的不过是设局者与入局者
  作为设局者之一的沈王爷,此时似乎并不在乎……
  正午日高,沈顾玉吃过午饭,就将自己锁在了书房中,此时握着毛笔,盯着宣纸,微微皱眉,正在集中精力思考。
  面前的宣纸,只写着两个大字。
  黄啸!
  沈顾玉想不通的地方有太多。
  黄啸只有两种结果。
  死了,活着。
  若是黄啸真死了,那太后却说他还活着,是为什么?是冥部认错了人?这不可能!是冥部的人欺瞒了太后?这更不可能!那便是太后在试探自己?似乎没有理由……
  所以,很大的可能是黄啸还活着!
  沈顾玉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随不知道黄啸是如何解掉“梦魇”之毒的!可有一点,沈顾玉可以肯定。那就是,黄啸所说前太子林宝是假的!
  所以,真正的前太子还活着!
  在只有黄啸知道的一个地方里,活着。
  沈顾玉幽幽盯着‘黄啸’两个大字,握在手中的笔杆,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抖动!
  沈顾玉慢慢落笔,被碾压变形的笔头,在‘黄啸’名字上,匍匐而过,留下黑色粗劣的墨迹,将‘黄啸’两字拦腰斩断,有种血淋淋的感觉。
  黄啸,黄啸,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这次,他必须赶在太后与太上皇之前找到这个人,不惜一切代价问出前太子所在!
  脑中骤然闪过太后那句内力交合!
  “咔嚓!”沈顾玉凛冽的杀气收敛不住,不知觉地折断了手中的毛笔,直到笔杆的碎木屑扎进手指,一丝疼痛袭来,沈顾玉才缓缓回过神。
  “王爷!!王爷!王爷!”恰巧此时,沈小晌风风火火冲进了书房。
  沈顾玉迅速反映,瞬间收起了宣纸,却没来的及处理伤口。
  沈小晌一跑进来,脸色一副快哭出来的天大委屈:“王爷,我的美人图不见了……昨天欧阳统领来了!他……”
  沈小晌的话还没说完,忽然顿住了,目光聚集在沈顾玉正流血的手指上。
  “王爷你受伤了!”沈小晌跳脚,早忘了要告欧阳的状了,小短腿三五步冲到沈顾玉面前。
  “没事吧?您怎么弄得啊?”沈小晌一边说着,一边捧着沈顾玉的手吹气,小包子连皱起来,心疼道:“等一下啊,我去拿药箱来!”
  说着拔腿就去。
  “我没事。”沈顾玉靠在椅子上,说道。
  “王爷啊,你怎么这么让人费心呢!”沈小晌此时已经风风火火往外冲到门口。
  “哎呀!”忽然撞上一堵黑色的肉墙,沈小晌踉跄着后退,眼看要坐到地上,一只大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沈小晌揉了揉鼻子,一抬头,看清肉墙的主人:“岳大哥!”
  沈小晌站稳身体,也顾不上跟岳戈招呼,急匆匆说道,“你看着王爷,我去拿药箱来!”
  然后,沈小晌一闪身,只留背影了。
  岳戈跨进屋内,看着沈顾玉,沉沉的目光落在他手指上,然后,一动不动了。
  “小晌就喜欢大惊小怪。”沈顾玉动了动手指,说道,“我没事。”
  岳戈一言不发,走到沈顾玉面前,高大的身影,有些咄咄逼人。
  沈顾玉微微后退,扯开话题,问道:“你不是在外面挑水吗?怎么到书房来了?”
  “我闻到了血的气味,你的……”岳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向沈顾玉伸来,然后,轻而易举握住了沈顾玉受伤的手。
  沈顾玉浑然不觉岳戈动作的暧昧,而是一心想着岳戈刚才话。
  闻见他血的味道??
  “你是开玩笑的吧?这么厨房跟这里这么远,你怎么可能闻……唔……”沈顾玉后面的话,被岳戈的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手指被含进温热的口腔,被轻轻吸允挤压,纠缠而来的灵活舌头,像对待无价之宝一般,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伤口,引起一阵酥麻的刺痛,从指间传到心脏,再传到整个四肢百骸……
  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沈顾玉觉得自己整个人像中了麻药一样,全身都酥软了起来,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讷讷中,沈顾玉微微抬头,然后,看见了岳戈那双固执而沉静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是自己的脸。那张脸,带着自己陌生的表情。
  那表情,就像是……当年母亲望着父亲时的表情……
  沈顾玉忽然清醒过来,受到惊吓一样,一把撤回了自己的手。
  “伤口没好。”岳戈不由分说地摊开大手,不满地看着沈顾玉,“把手拿来。”
  “不用你了,我会上药……”沈顾玉说着,捂着自己的手,转过身子,拒绝地直白干脆。
  岳戈皱了皱眉,伸出的大手没有收回,固执的摊在沈顾玉面前,等着他乖乖把手交出来。
  沈顾玉默默往后撤了一步。
  岳戈的手往跟着向前伸,一向又冷又硬的语调,似乎柔软了几分:“又流血了,听话。”
  听话?
  沈王爷被岳戈哄小孩的话惊了一下!更加把手往身后藏!
  …………
  …………
  就在两人僵持时,沈小晌抱着药箱冲来了。
  “王爷上药!上药!”沈小晌脆亮的声音响起。
  沈顾玉看了一眼岳戈,将手交到沈小晌这边。
  岳戈伸着的手缓缓收回,然后,忽然走到沈小晌面前,接过药箱,口气不容拒绝,说道:“我来。”
  “好!岳大哥你来!”沈小晌十分乐意。
  岳戈打开药箱,冲沈顾玉伸手。
  沈顾玉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将手递过去。
  …………
  包扎中,包扎者与被包扎者,都没说话。
  倒是沈小晌,站在一边,嘟嚷起了沈顾玉:“王爷啊,你说你,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些年经常是发冷发热,发寒发痛的。这近来,来好不容易你不生病了,怎么又改受伤了?你还让我让我安心呐……”
  沈顾玉笑了笑,有些不以为然。
  小晌还在滴滴答答说着:“王爷你说,我们这次大弩之行,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你这一路上都没生过病唉,是不是那里的风水跟你很配啊?要不,等你老了了,咱么去那里养老好不好?”
  沈顾玉的表情忽然一顿。
  确实,自从大弩之行后,他便很少生病了。其实那也不算“生病”而是他在练九重时的内力反噬。
  经由小晌这么一提,最近都没有发生内力反噬的现象……
  是因为什么呢?沈顾玉脑中的疑问,一闪而过,还没来的细思,岳戈捏了捏他掌心,“好了。”
  沈顾玉抬手,只见指尖的伤口,被完美包好。动了动手指,嗯,包扎的甚好,不妨碍他做其他事情。
  沈小晌目光在两人只见,溜了一圈,然后特有眼力见儿的抱着药箱走了。
  沈顾玉与岳戈对视了一眼。
  “走。”沈顾玉忽然说道,“陪我去一个地上。”
  岳戈点头。


第39章 心意相通
  沈顾玉带着岳戈除了王府。
  穿过夏京热闹的街道,走出城门,一路往郊外走去。
  小路崎岖,沈顾玉走的并不快,岳戈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旁。
  冬日来临,两边树木的枯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沈顾玉边走边拢了拢身上的裘衣,转头看了一眼身旁岳戈,对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衣。
  出门时,下人也为为他准备了风衣,但岳戈拒绝了。
  “冷不冷?”沈顾玉问道。
  岳戈摇了摇头。
  “真羡慕你。”沈顾玉随口说道,“跟个火炉一样。”
  岳戈闻言,眉毛轻扬,稍稍上前一步,与沈顾玉并行而走。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顾玉觉得挨着岳戈的这边,似乎有暖流传来,王爷轻轻笑了下。
  “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沈顾玉问道。
  岳戈摇了摇头。
  沈顾玉又道:“你不好奇吗?”
  岳戈似乎想了想,回道:“有一点。”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已经服下的我的药。”沈顾玉看着岳戈,再无之前种种顾忌,而是带着信任的眼神。
  “其实,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是一个不远处的那个小村子。”沈顾玉说着,伸出手,为岳戈指了指不远处依稀可见的村落。
  “去那里,做什么?”岳戈收回视线,问道。
  “去那里找找有没有赦炎草的味道。”
  岳戈脚步微顿。
  “怎么了?”
  岳戈摇了摇头,似乎踟躇了一下,用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问道:“你要找谁?”
  “这就是我下面要告诉你的……”沈顾玉轻吸一口气,冬日寒凉的空气,涌进肺里,带着寒凉的微刺疼,让他头脑跟着一沁。
  “十多年了,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鸿武帝当年失踪的太子。我与他素昧平生,但,我必须杀了他。因为,这个人是我在世上最大的威胁。”沈顾玉说着,眼中抑制不住地闪过凛冽的杀机。
  岳戈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肩膀。
  沈顾玉呼出一口浊气,眼神变回清明,继续说道:“当初我落难,是太后帮了我,但太后也是有目的,她将我作为太子的内力容器培养,哪一天太子被找到,我就要将自己所有的内力传给他。到时候,兔死狗烹,我失去的绝非只有内力,以太后的为人,她不会留我在世上。”
  “那,为什么不离开。”岳戈问。
  离开这里,离开那个太后,离开乱七八糟的前太子。
  “我不能走。”沈顾玉定定看着岳戈,眼中是一片誓不罢休的固执,“我必须要留在夏京查、明、一、件、事……”
  沈顾玉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但那称得上肃穆的表情,已经说明,这件事与杀掉前太子同等重要,不,也许比之更重。
  “我明中暗里都是太后的人。”沈顾玉收了收表情,话题又转了回来,“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属下。这些人,都是太后当年要杀之人,我借着职务之便,将他们救了回来,他们也愿意追随我。人数不多,分布在夏京与大弩,常年帮我寻找黄啸的下落。对了,黄啸就是身上带着赦炎草味道的人,他是唯一知道前太子去处之人。”
  沈顾玉说完,又指了指前方:“我要带你去的这个村落,黄啸曾经来过,我们去碰碰运气……”
  “好。”岳戈闷闷应了一声。
  “若是这里没有,过两天,我带你去黄大人家中。”沈顾玉边走边说。
  “黄大人?”
  “黄啸的父亲,黄靖。”
  “他还有父亲?”岳戈脚步顿住,眼睛微张一下,一丝惊讶闪过。
  “少见啊……”沈顾玉觉得岳戈的反应有些奇怪,但他并未深思,而是笑了笑,似真似假地调侃道:“黄啸也是人,他有父亲让你很吃惊?”
  岳戈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点了下头,声音微低:“我以为他是一个人。”
  “黄啸的确是独来独往的,他一向神出鬼没……”说道这里,沈顾玉顿了一下,接着道,““其实,他来没来夏京我并不确定。今天来这里,也全当碰碰运气。”
  “嗯。”
  …………
  …………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走进了村落。
  村落不大,每家每户也不密集,大多是一些猎户和农家在此落户。
  沈顾玉很快找到了林农户夫妇的家。
  夫妻俩一见是一位达官贵人打扮的人,来了他家,憨厚的脸上还有些懵迟不解。
  沈顾玉只说自己是出来散心,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日过晌午了,想讨口水喝。
  王爷说完,还递给了林农户一锭银子。
  林农户千推万拒地收下后,赶紧将沈顾玉请进屋里。
  借着喝水的时间,沈顾玉拐弯抹角地套着林农户的话,期间听到的回答,跟属下报告的并无二致。
  于是沈顾玉悄无声息地递给岳戈一个眼神。
  岳戈会意……
  在林农户家呆了两盏茶的功夫,两人出来了。
  “怎么样?有赦炎草的气味?”走到村口处,沈顾玉停住脚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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