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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祸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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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的逼近梨杉枬。
“我不会死。”梨杉枬说道。
“为什么?”
“因为——”梨杉枬没有说完,朱雀就看到自己的心口插了一把刀,而刀柄就在梨杉枬的手里,桃烬的功夫以快著称,那么梨杉枬也是如此,快的功夫虽然不能制约很多人,但是一对一的时候,还是占了上乘。
——因为贪婪。
他手里的夜明珠掉了,梨杉枬接住夜明珠,吐了一口血,跌跌撞撞的朝着前方跑过去,他眼睛看不见,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最终体力不支,眼前一片黑暗,陷入混沌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亲爱的们,我明天估计有点忙,得很晚才能回来,所以,明天估计更新不了了,所以今天就多更一点……我爱你们,么么哒……
第30章 有他
灯火幽若噼里啪啦的照着那白色帆布盖住的尸体,一股尸臭味仿若从地狱里钻出来,使劲的拉扯着人的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辛络绎正在审问跟那些死者有关系的人,他这个时候没时间管平西王对他的不敬,等到把案子查出来,没有人再遇害的情况下,他有的是时间跟平西王那老家伙耗,他也有精力跟那老东西斗智斗勇。
“一共有五位被害人,作案的手法都是一样的,把人用棉绳子捆在木板上,然后用开水浇,直到表皮全部脱落,然后从耳后切开,把整张人皮撕下来,这个时候,人是活活痛死的。”
白色的案底上躺了几具尸体,尸体已经全部腐烂,全部被白色的帆布盖着,有的尸体上面的蛆虫翻滚,有的已经烂成白骨,整个阴暗的停尸的地方恶臭难闻,辛络绎开始进来的时候几次都跑出去吐了,后来实在吐的没得吐了才好一点,不光闻到味道,光光看到那尸体就令人恶心,尸体确实如此,所有的人都被扒了皮,一共五个人,几乎是这五个月来的每月一起扒皮的,尸体的腐烂程度也是呈现明显的月次变化。
他看了看那尸体,抑制想吐的欲望就带着人出了那停尸房,他呼吸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五个月,每个月都会出现一具,对吗?”
“是的,殿下,这些尸体都是在平城左边那处山涧里找到的,那里离平城还挺近的,山涧往西有一座寺庙,不乏善男信女去烧香拜佛。”
“那么,这个月没有出现,是不是?意味着这个月还有一个人会被害。”
“是的,殿下,所以我们需要在被害人被害之前找出那个凶手,要不然,又会有一个人被这样杀害。”
辛络绎犯愁了,这五个月,依次死了五个人,有男有女,扒皮的手法都是一样的,而且这五个人毫无交集,地位也千差万别,这就排除了敌杀,仇杀等诸多状况,什么样的人会有这么变态的手法,就那样把一个人杀掉。
五个人,一个花魁,一个小家碧玉的小姐,还有一个秀才,一个游玩的富家子弟,一个浣衣女。
“根据这些死者的家人朋友描述,这些死者都没有交集,就算得罪人,也不可能得罪到一起去,所以,一点头绪都没有。殿下,跟这五个人发生过矛盾的人都抓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走,去看看。”辛络绎说着。
“大人,我没有杀人呀……我只是……”
才一进大牢,一个人就隔着牢门喊着冤枉。
“本殿说你杀了她了吗?你是那花魁的恩客吧?据说在她死之前,她跟你在画舫里发生了口角?”
“是,可是我没有杀她呀,我,我当时就是很愤怒斥责了她几句。”
“为什么斥责她?”
“她的要求太多了,当年我去京都求学的时候,她确实给我十两银子的盘缠,可是我这么多年也没有忘记她呀,要不然我不可能现在回来了不是吗?可是她要我赎身娶她当小妾,我一个清白人家怎么可能娶一个妓@女当老婆呢?”
“没有她给你盘缠,你怎么会有今日的成就?”
“大人,这你就错了,她当年那是广撒网,多捞鱼,凡是她知道要进京求学的书生,她都赠给那些人银子,指望着将来能够有一个高中不忘记她恩德的,这种风尘女子,我见了好多。”王生说道,他本是一介书生,当年为了求学,收了那妓@女的十两银子的盘缠,后来,他每次路过一个地方,只要说自己的入京求学考科举的,都会有风尘女子赠给他银子,指望着能遇到有良心的带着她从良,一路下来,到了京都,他就已经积攒了百两银子,后来他就地做了小买卖,发财了,之后回到故里,成了一个小员外,买了几亩地,就这样一跃成为一个有钱人,于是,有空了就去妓*院照顾照顾那个妓@女的生意,当然,他照顾花魁的生意的时候还能顺便睡一睡,美其名曰老子来报恩。
辛络绎泛起狐疑:“给你银子的风尘女子那么多,你为什么要单单照顾这一个?”
“因为她最美艳呀,她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之中最美艳的。”
赤果果的理由。
一个令所有男人都无法忽视拒绝的理由,听着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
几轮审问下来,辛络绎发现了一个关键。
妓@女美艳,小姐纯美,秀才温文尔雅,富家子弟张扬俊美,浣衣女又是一个西施。
所有的字眼,很熟悉的,就是一个词——美好!
无论美艳还是温文尔雅,但是所有人在描述这些人的共同词里面都有一个描绘,那就是美好,这些人的共同性都是长得好看,生了一张好皮。
“这些尸体可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辛络绎问仵作道。
“回殿下,没有。”
辛络绎实在想不通,这些人各个都算生的好看,可是凶手抓了这些好看的人不侵犯,只是为了扒皮,这点,似乎有一点说不通,扒皮干嘛要扒这些长得好看的人呢?这得多糟蹋……
这样一想,他忽然想起来梨杉枬,他的天下第一,那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所有的人一到他的跟前全部都成了庸脂俗粉。
“这样,现在派人去把平城上下凡是长得好看的人全部保护起来,这个凶手扒皮也要扒高质量的,凡是长得好看的估计都不能幸免。”
下人面面相觑,这样一想,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夜,一人在逃命,漫天星光披了一声,他挣扎着最后一丝的力气向前逃去,可是平日里很近的距离,他却要走很久,看到前方“衙属”两个字他就像看见曙光一样拼命的往前跑去。
桃烬找到衙署的时候,正要冲进去却被人拦在门外,他身上到处都是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去见辛络绎,哪知道衙署的人见到他就好像见到刺客一样,拿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话都没有说就把他按在地上,经过这么一挣扎,身上的伤口血水直冒,桃烬冲着那个廷尉说道:“世子遇到刺客,快去报……殿下……”
“呵,刺客?我看你就像刺客。”廷尉说道:“你以为殿下是谁都想见的吗?”
他知道平西王有意刁难这两个帝王少年,所以他就仗着主子给的胆子故意用手里的剑戳了戳桃烬身上的伤口,桃烬咬着牙不吭声。
“世子出了事……你,担得起吗?”桃烬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快去……”
廷尉这个时候看着桃烬觉得好笑,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侍从而已,哪儿来的资格去命令他做什么事?可是如果真的梨杉枬出了事,他几百张嘴也说不清,于是他示意手下的人进去禀报。
辛络绎急冲冲的赶出来,出来的时候,桃烬因为精力透支已经晕过去了,他一脚踢上廷尉的腹部,廷尉的身体就那样弹飞出去。
廷尉摔在地上噗通一声响,张口吐出一大口的血,辛络绎厉声道:“为什么刚才不禀报,现在才来禀报?”
他表面看上去十分冷静,可是他出手的态度就表明了他内心的焦躁,他为人一向张扬,大胆,是一个极富魅力的男人,嚣张跋扈却从来不会仗势欺人,张扬大胆却不会恃强凌弱,邪魅却平易近人,他是最接地气的皇子,可是,这一切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他出手简直可以算作狠,又狠又准。
那个廷尉摔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他回报道:“下官,下官以为是刺客!”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辛络绎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他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踩碎了,血从鼻子嘴巴里冒出来。
“下官该死。”
“你确实该死,杉枬如果出了事,本殿就把你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来丢到厕所里喂蛆虫。”说完,一脚飞起,那廷尉的身体就那样被他一脚给踢出去撞在墙上,摔在地上的时候血花飞溅。
“是,是,下官现在就去找世子。”
阿瞳使劲的牵着马过来,辛络绎听到马声立刻飞奔过去,骑上马,用力一甩马鞭,驰骋的朝着前方跑去。
到了地点,四个刺客都死了,那就意味着杉枬一定没事,他在心里想杉枬一定没事……
整个平城灯火通明,到处官兵,挨家挨户的找人,天还未亮,整个平城却亮如白昼。
***
梨杉枬在一处十分简陋的床上醒过来,眼前一片黑暗,掺杂着剧痛,他正要伸手摘掉蒙住眼睛的东西却被人制止住。
“你的眼睛被石灰石腐蚀过,还带着旧疾,所以还不能见光,眼睛可是一个好东西,要好好的保护。”声音稚嫩,听上去倒像是一个少年。
“你是谁?”梨杉枬问道,他身上血淋淋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换上了粗布麻衣,他这么一摸,扯动肩头的伤,疼得他直抽气。
“我嘛,我叫魏毅,乡野村夫,昨晚回家的时候在城门口遇到你,你还有气,我就把你带到我家里来了,你的眼睛伤得挺严重的,这三天不能见光。有什么需要,你喊我一声就行了。”
魏毅说得极其豁达,光听声音就不是一般的乡野村夫能比的。
这个屋子十分的简陋,普通木板搭建的房屋,屋子中央点着炉火,一般富贵人家烧的是碳炉,而他烧的是柴火,就是为了给屋子升温,梨杉枬来了,是个病人,占了唯一一张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床,他只能抱着草堆在角落里将就一夜。屋子外面有很多口缸,里面都装满了清泉,这屋子在城外的山脚下,依山傍水。
“谢谢。”梨杉枬道:“能把我送回译馆吗?”
“你的眼睛三天内不能见光见风,所以,等三天之后,我就把你送回去。”
“你是大夫”梨杉枬听到口气,他有点怀疑他是大夫,因为梨杉枬能感觉到眼睛已经经过非常严密的处理,这连宫廷御医都没法做到,可是一个大夫,能够治得好他的陈年旧疾,为什么处理不好他肩头的伤,他能感觉到肩头的伤几乎随便包扎一下,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不是。”这个答案在情理之中。
“那你怎么治我眼睛的”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只会治疗眼睛,你放心,我不会坑害你,你就这样敷药一个月后,你的眼疾绝对会治愈,不会再用眼过度而导致酸疼,也不会面对强光的时候感觉到刺痛,只要眼睛没有实质性的损坏,你的眼睛就不会有事!”
梨杉枬没有再说话,他确实有点小心翼翼了,他现在看不见,眼前又没有亲近的人,他只能将周围的环境熟悉清楚。
“你还好,你遇到我了,所以说,你有点幸运,大多数人都没有你这么幸运的。”
梨杉枬听出这句话带着深深的无奈,他没有再说话,因为是他为人的本来冷清,除了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他不会再问一些对自己没有意义的事情,更不会干涉别人的私事。但是如果对方想说,他可以充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失去了眼睛,就失去了一切看望美好的权利,你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富家公子,从小到大用名贵的药也有不少,所以你的眼疾不算太重,不像有的人……?”
魏毅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这或许就是他的伤心事,他没办法说,但是梨杉枬似乎猜到了一点,不是专业的医师一般都是久病成医,因为自身带有眼疾,又出身不好,所以才会学医。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想过问,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在粗布麻衣的簇拥下,却越显得清冷若寒潭清莲,他的眼睛本来很好看,只是这个时候他眼前的黑布把所有的一切都蒙住,整个人有点飘忽,他知道辛络绎这个时候一定是像疯了一样在找他。
“你担心你的家人找不到你吗?”魏毅说道:“你别担心,你有什么信物,我带你的家人。”
梨杉枬听到这句话,摸了摸脖子上挂的血玉,后来一想,苦涩的一笑,他忽然有点舍不得,于是,对着魏毅说道:“我的衣物在不在”
“还在,上面都是血,还有一颗会发光的珠子。”魏毅说道。
他端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给梨杉枬,将珠子放在他的手上,珠子莹润光滑,上面还有干透的血。
“你这珠子值不少钱吧?真好看。”魏毅说道:“你昨天昏迷的时候,手里紧紧的握住这枚珠子。”
“你帮我把这颗珠子带到平城城内的译馆,有人会跟你来找我的。”
“译馆你不带给你家人吗?”
“我家人就在那里。”
“那好,你身上有银子吗?我没钱给你请大夫。”
“你到译馆,会有人来找你,不管什么要求你跟他说就可以了。当然,你可以问他要一笔费用,他刚刚赚了一笔钱财,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如果辛络绎在,一定会觉得梨杉枬是故意整他的,他现在在平城到处敲诈钱财,转手都被梨杉枬这样给挥霍了,这败家的……
“好,好的。”魏毅捧着这个珠子就跑了,他当然知道富贵人家的人出手都不凡。
***
辛络绎接到夜明珠的那一刻仿佛感觉珠子有千万斤重,发着淡淡的光芒却氤氲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他拿在手心里,眼睛都快急红了,提着魏毅的领子问道:“给你珠子的人呢?在哪儿”
魏毅因为缺氧脸涨得通红,他的手脚都蒙在黑色的布里,只留下眼睛,嘴巴,鼻子在外面,整个人都被黑色的布包住,看上去很怪异,可是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带着少年的那种稚嫩。
“那个公子伤得很重,在我家,他,他说……”
“说什么?”
“说你会给我钱。”
“你要多少钱?”
“你给多少就是多少,但是你得先给他找个郎中看病,他伤得很重,我没钱。”魏毅说道,他黑布下面的脸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得出他的声音非常的稚嫩。
辛络绎看了看他全身包裹着破烂的粗布麻衣黑色的布,再配上这么稚嫩的声音,他似乎难以想象这个粗布麻衣下面是怎样一副少年面孔,或者说,又是怎样的一副年少如一的稚嫩。
“你带我去,其他的事情,你别管。”辛络绎说道,招了招手,县官来了一个,他吩咐道:“去,把最好的大夫给找过来,你要是敢敷衍我,本殿有办法让你觉得活着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他自从来到平城,不知是不是平西王交代过,上上下下都在敷衍他们,表面上唯唯诺诺,实际里到处使绊子,但是辛络绎也没有指望他们能干出什么实事。
“是,是,是,下官一定照办。只是,只是,有个老御医隐居在这里,脾气大,恐怕请不来……”这个官员完完全全被辛络绎的眼神给震慑住,这个皇子看上去远远不像传闻之中的那样荒唐纨绔,至少来平城的时候,给他献上去的几个美人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请不来就把他绑着抬来,如果他太执拗了,可以给他一点苦头吃,只要留着一口气能治伤病就成。”
“那是太医署署长的老师,恐怕……脾气……”
“你请不来他,我就帮你把黑白无常请过来,你自己去掂量一下你是去请他还是让无常鬼来请你。”辛络绎转身问魏毅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了,我可以带他的家人去见他了。”
“走吧,磨磨唧唧的,本殿都烦了。”
“你是他的家人吗?”
“当然。”说完这句话,辛络绎纵身上马,将另外的缰绳丢给魏毅:“带路,快点。”
屋子外面阳光明媚,屋子里面却十分的阴暗,桌子上摆着一个烛台发出幽若的光,靠近那茅草屋的时候,辛络绎听到竹笛声,声音清脆宛若石中泉,冷清如同雪中月,悠悠扬扬的飘过来,听得满腔清冷与冷寂。
辛络绎迫不及待的把门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人,在魏毅还没有进去之前,他就砰的一声把木质的门给关上了,魏毅那黑布之下的鼻子还被撞的隐隐作痛,鼻血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那木门差一点就壮烈牺牲了,不情不愿的关上了。
屋子里的四周都被黑色的纱布给蒙上了,不透一丝的光线,梨杉枬在幽若的烛火之中,粗布麻衣却难掩一丝出尘的气质,眉目如画,就算在黑暗之中,也依旧宛若画中走出来,不带一丝的人间烟火。
看到这里,辛络绎不发声音的走过去,梨杉枬放下了那竹笛,冲着辛络绎走动的方向道:“你敢捉弄我,你死定了。”
这句话才说完,辛络绎就立刻扑过去从身后抱住梨杉枬:“不捉弄你,我就想抱抱你。”
这个时候,就算身在黑暗之中也是温暖的。
辛络绎看到梨杉枬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想要的是什么,等待的是什么……
不就是一方小屋,有他,有他……
第31章 打情
梨杉枬的手非常冷,或许这小屋子依水傍山,风有点大,他把梨杉枬的手放在怀里捂了捂,将散乱的头发扶到耳后问道:“杉枬,你知道是谁吗?是谁要刺杀你?”
“刺杀我的人全部都死了。”梨杉枬说道,带着一种固执,狠厉的气质。
“哈哈哈,我的杉枬呀。”辛络绎差一点要扑上去咬一口。
“你那里怎么样?平西王有没有为难你?”
“他敢吗?你可知从小到大为难我的人最后怎么样了?太子辛成讯额头上还有一个疤,那是我用石头砸的。二哥辛易桑到现在都不吃鱼,你知道为什么,那是我十二岁在他的鱼汤里在他放了几条蚯蚓,我永远不能忘记当时他喝鱼汤喝到最后看到蚯蚓蠕动的那个表情……还有老八,现在一个人不敢走夜路,那是被我扮鬼吓得……所以,我可是有仇必报的,而且是以一报十。”
梨杉枬以前看到太子额头上那块疤的时候有点惊讶,谁有能力让太子头上留疤,他当时以为是太子不小心摔的,如果不是在辛络绎嘴里亲口听到,他还真的难以置信,胆大妄为这四个字说辛络绎真的是一点不差,不愧是风夜教出来的。
辛络绎去拉梨杉枬的手的时候,听到一阵抽气声,他惊慌的问道:“伤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砰砰砰!
“殿下,下官把胡御医给您带来了。”
“进来。”
在门开的一刹那,辛络绎立刻挡住梨杉枬的眼睛,借着屋子里微弱的光芒,辛络绎看了看这个老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如果梨杉枬眼睛是好的,他一定会责怪辛络绎的。
阿瞳不会只是一个会吃鸡的家伙,他是像扛着木头一样把那御医捆成粽子扛过来的,老御医还在昏昏沉沉嘴里一遍遍的呻@吟,口水倒流了一脸。
阿瞳把老御医丢在地上,冲着辛络绎笑了笑。
辛络绎走过来,老御医瞪着他,目光凶狠,恨不得一口把辛络绎吃到肚子里:“你知不知道你父皇都不敢这么对我的”
胡御医是杏林翘首,颇有声望,当年是先帝最宠幸的一个臣子,所以皇帝对他颇为尊敬,如果被辛络绎这么一个后生晚辈这样一对待,他本来脾气就差,如果更加是火冒三丈。
“你说你都是半个身子埋入土的人了,你干嘛不好好行善积德呢?说不定下一辈子还能投一个好人家呢?”
“怎么了?”梨杉枬问道。
“没事,杉枬,我跟大夫在交流感情呢?没事,你别介意。”
“呸,老夫救下的人不计其数,还需要行善积德吗?”
“人家给你钱,你给人家治病,这是交易,这样你哪儿来的脸说自己行善积德呢?所以,本殿今天让你做一件好事,免费让你治疗一个人,给你入土之前做一件好事得了,不用谢我。”
“不治。”
“那你躺着吧。”
辛络绎起身就走,冲着梨杉枬感叹一声:“杉枬,这御医都七老八十了,老眼昏花的,你的伤口要不要紧,咱们换一个。”
“你把他怎么了?”
“没事,我安置妥当了,你放心。”
老御医被捆得像个粽子,他管这叫做安置妥当。
“还好,伤口被魏毅处理过了,不碍事。”梨杉枬说道:“随便的金疮药就可以,把御医送回去吧。”
“阿瞳,丢出去。”辛络绎吩咐。
“辛络绎,你个臭小子,你还是不是人竟然这样对待年过花甲的老人……”
“就问你治不治”辛络绎问道。
“他眼睛伤得重,有人给他治了,你知道我治人的习惯。”
“被人治过的不治。”梨杉枬淡淡道:“原来是杏林一胡。”
“哼,我这人很有傲气的。”胡御医道,他原名胡杏林,在医界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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