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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祸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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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杉枬继续往前走,辛络绎手里拿着画轴,笑了笑:“杉枬,你太好看了,这画如果流传下去了,后世会有多少人羞愤自杀呀,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让别人怎么活?”
梨杉枬看了那画轴:“你什么时候偷来的?”
“什么叫做偷呀,这本来就是我的,你没看到这上面画着我了吗?”论蛮不讲理,辛络绎敢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梨杉枬无奈的笑了笑。
他这个时候该对辛络绎无语了,他拿起画看了看,说道:“咱们被跟踪了!”
辛络绎一听,笑道:“平西王那老不死的吃饱了撑的,咱们逛咱们的,愿意跟就让他跟着。”
逛得累了,辛络绎就拉着梨杉枬跑到附近的茶点店内,店内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店小二上茶的时候就多看了梨杉枬两眼,这一看,辛络绎当即火了,手撑着头,嘴里叼着一根筷子,朝着店小二人畜无害的笑道:“好看不?”
店小二连忙回过头来,对上辛络绎那一双温和的眸子,连忙添水,默不作声。
“再看,老子挖了你的双眼!”辛络绎忽然恶狠狠的说道,吓得店小二连忙把水丢下跑了。
梨杉枬就默默的,若无其事的给辛络绎倒了一杯茶,云淡风轻,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点这么多茶点,你吃的完吗?”梨杉枬问道。
“阿瞳,出来。”
从屋顶上跳下来一个狼人少年,把有些宾客吓得一跳,阿瞳看到桌子上花花绿绿的茶店,口水直流,猛然往着桌子上扑。
“停。”辛络绎一声喊了起来,阿瞳刚刚触摸糕点的手立刻定格了,只有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面口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滴,阿瞳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吃,知道保护辛络绎,懂得去感恩,那是人性内心里的至纯。
梨杉枬冷淡的看了辛络绎一眼,辛络绎恶作剧的心起来了,看了看阿瞳,笑道:“吃东西之前要洗手,你手洗了吗?”
阿瞳听着,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往手上倒水,大肆的挥手,辛络绎立刻逃开,水溅了梨杉枬一身,辛络绎指着梨杉枬哈哈大笑,那种孩子气的笑声连带着自己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看了梨杉枬的样子,他坐到梨杉枬的身边,伸手过来擦梨杉枬脸上的水,梨杉枬拿糕点的时候顺手一带,桌子上的茶杯歪了,水洒了,正好洒在辛络绎的身上,梨杉枬笑道:“抱歉,我素有眼疾,殿下海涵。”
辛络绎白了梨杉枬一眼:你这故意得太明显了吧。
梨杉枬若无其事把茶点推给阿瞳道:“全是你的,吃吧……”
阿瞳不好意思的抓起茶点往嘴里塞。
这个时候,一队官兵呼啸而过,往着城门的放向跑去,辛络绎看了看,勾了勾手指,店小二捂着双眼跑过来。
辛络绎问道:“这怎么回事,派出这么多兵官做什么?难不成平西王的小姨子跟人跑了”
一扭头,看着店小二捂着眼睛,问道:“你蒙着眼睛干什么?”
“客官不挖我眼睛了”
辛络绎看了看梨杉枬,梨杉枬闷着头,手使劲的捏着杯子,云淡风轻的喝茶。
“不挖你眼睛了,这一队一队的官兵是干什么的”辛络绎问道。
“陛下驳回了我们平西王的一切要求,这不,有个皇子还在我们平城呢?王爷就要求封锁城门,免得这个皇子逃跑了。”
“你看上去很自豪,平西王对你来说是不是很让你仰慕”梨杉枬问道。
“那是当然,平西王就是咱们的神,因为他,我们才有好日子过。只要王爷需要,我们都会为他去送死的。那个皇子算什么,才十几岁的毛孩儿,怎么可能比得过咱们的王爷……开始几天让他威风威风,等他威风够了,咱们王爷会收拾他的,这不,我们王爷开始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子了。”
梨杉枬默然了,这是多么大的凝聚力,就连一个茶店的小二听到平西王三个字就能热血沸腾仿佛自己是睥睨战场的常胜将军一样,这种把握人心的能力确实让人叹服。
“我现在不想挖你眼睛了。”辛络绎说道。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谢谢……”
“我想割你舌头。”
店小二立刻捂着嘴巴。
“滚。”
店小二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那张江南湖畔的画卷最终在“祸水之乱”之后翻倍了数千价钱,甚至有人为了一睹当年这引起“祸国祸水”之乱的两个人当年的风华,竟然一舍万金只为了目睹当年这两人的风采,一时之间,光这副画的赝品都卖到万两白银一张,伴随着这副画一起流传下去的还有辛络绎的那句话“不如不遇倾城色,杉枬一笑天下倾。”
辛络绎也是为了那么一句话,一个人,毫不犹豫的将全天下拖入一场浩劫之中,他并不贪心,也无雄心,他所求的,只不过一个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辛络绎:三木李子,你给老子滚出来,不是说好让杉枬主动脱我衣服,包裹我的吗?蜻蜓点水是几个意思?(这娃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在太平洋里爬出来的……
三木李子:天还没黑,白日梦还可以继续的……
第36章 入夜
天空的鸽子扑通扑通几声飞过,在落日余晖之中显得别样的风景,冬至的晚霞特别的红,就好像被血浇灌一样,下人在炉鼎里面添加一点檀木的熏香,虚渺的烟雾在炉子的出烟嘴里萦萦绕绕的冒出来,渐渐的弥散开来。
辛络绎站在窗前,打开鸽子脚下绑住的信帛,梨杉枬看着近日送来的情报,辛络绎看着信帛上面的字迹,心里一片荒凉。
梨杉枬这个时候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来,清幽冷淡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关怀:“怎么了?”
辛络绎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千年不遇的荒凉,夜色渐渐深了起来,将屋子里的人影拉得很长很长,说不出的寂寞孤冷。
“杉枬,孤鸾来密报说,朝廷驳回了平西王一切的要求,而且要平西王亲自入朝上贡,还说,我父皇压根没打算派援兵来支援我们,我们只能靠自己……”
“这么多年,我在想他至少对我还有一点亲情的,不至于这么绝,可是他就是这样毫不犹豫的让我来平城送死,一点父子情也没有……”
辛络绎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的无力,就像一个被人欺骗的孩子一样,很小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身上背负着怎样的传言,他觉得父皇母妃都不喜欢他是因为他不够好,所以他要变得更好让父皇母妃看到。
他四岁的时候看到其他皇子学剑,只要练习得好就能看到父皇抱起他们笑,他不吃不喝不睡觉也要把剑术练习好,可是当他打败了所有的皇子的时候,他以为他的父亲至少会给他一个笑容,最终看到的是父皇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掐死。他是一个好父亲,却不是对他。
他也有一个好母亲,也不是对他,他每次入宫看望母妃的时候,他的母妃正一脸慈爱的为着读书的孪生弟弟辛明朗打着蒲扇,可是,他连母亲的怀抱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孪生子都喜欢同一种东西,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辛明朗看中了,他连摸都不能摸,唯独那么一块血玉,淑妃给辛络绎是想着能够避灾驱邪,祛除辛络绎身上带着的灾星,淑妃把他当做灾星在防范,而辛络绎却把它当做珍宝。
渐渐的……随着年岁的增长,辛络绎明白了,无论他做得多好,他的父皇母妃依旧当他是不详人,他永远也不能让他们满意,所以他无所谓了,人生在世,不就图个乐子吗?何必自己过得辛苦呢,与其去面对父皇母妃那冷冰冰的眼神,还不如在妓院大梦三生,只要给钱,有多少笑脸就有多少笑脸,要多少怀抱就有多少怀抱。
……
“辛槐,你疯了吗?你这样会害死他们两个的”风夜跑进御书房,喊着皇帝的名字,一脚踹翻旁边的桌子,他真的恨不得把一脚踹在皇帝的脸上。
皇帝冷淡的了风夜一眼,冷嘲热讽的笑了笑:“生为皇室的人,自当为皇室奉献出生命,为大阙的万年基业牺牲,是他们的荣幸。”
风夜将一桌子的奏折全部给扫到地上:“荣你个头,去死的不是你,你他娘的当然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无论这次去的是谁,朕都会这么做,边疆战况吃紧,已经无力再承担这次内乱,他们只能听天命。”
“少把话说得这么漂亮,你不就怕辛络绎身上自带的传言吗?你怕什么你既然现在这么怕,当初为什么不掐死他”
“你以为朕不想掐死他吗?他从一出生起就被钦天监说是不详人,当初他本来是要被处死的,但是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当时生无可恋游戏人生,而且无亲无故,朕怕自己失去了你,朕不知道要怎么来留下你,留下那个生无可恋快要死的你,可是,辛络绎出生了,你那么喜欢那个小孩儿,你把他抱在怀里逗他笑,你是那么的开心,朕已经好多年没有看到你的笑脸了,那一刻,朕自私的以为,以为朕可以留下你,用辛络绎留下你,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虽然你恨我恨了那么多年,可是朕还是留下了你,但是现在,朕是皇帝,朕就得为了大阙的未来着想,钦天监夜观天象,说辛络绎身上自带的祸国征兆也越来越明显。朕不能让大阙的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钦天监?呵,那一群不说人话的东西你还听?他们那群人,懂个屁的天命,不过是一群神棍,满口喷粪污蔑人。”
“不管说的是不是人话,钦天监存在了千百年,总有存在的理由。朕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他是朕的亲生儿子,是朕的骨肉,你以为朕不心疼,只是,他跟整个江山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辛槐呀辛槐,你为了你的江山真的是什么都舍得放弃呀,哈哈哈,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就连老子都有点佩服你的狠了。”
“风夜,你别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不管辛络绎是不是不详人,以他现在在平城的威风,锋芒毕露,朕百年之后,他迟早会掀起波澜,到时候太子能不能制得住他还是一回事,更何况,以他那种有仇必报的的个性,一旦他得了权势,朕的几个儿子,恐怕没有一个能够活下去的吧?”
“那梨杉枬呢,那不是你得意的夜明珠吗?你真的舍得那么一个人才死去?”
“是,确实是得意的夜明珠,大阙出现的人才实在是太多,比梨杉枬有才的也实在是太多,可是没有一个比得上梨杉枬的七窍玲珑心,梨家世代都是尊王命的,你知道梨家为什么会是五大世家里面最有钱的?因为梨家是帝王家最后的宝库,所以,梨家世世代代的继承人都必须跟随太子,一切以太子为主,为太子谋划。可是梨杉枬呢,他想摆脱自己的宿命,想要摆脱梨家世世代代所带着的那种富贵与血腥,他厌恶宫廷争斗,他想要逃避自身所带着的使命,在他远离东宫的那一刻,他就是一颗弃子了。”
……
梨杉枬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辛络绎,看了看那卷轴上面的字迹,冷淡的笑了笑,到头来不过是权利的牺牲品。
辛络绎十分的无力,看向梨杉枬,深情眷恋,不再是张扬跋扈,而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的感觉:“杉枬,我把你给害了,你本来没有必要来到这里的。这里,是死路一条呀!”
“那就置之死地而后生。”梨杉枬依旧带着清冷的面容,又冷又傲,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带着丝丝的淡然与洞悉世事的透彻,一切一切的,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这个时候,辛络绎再次看他,忧冷的眼眸,深不见底,恍若那寒冰湖潭激起的一泓水,惊艳了千万载繁华,这人,天下地上只有那么一个,又冷,又傲,又倔强,又轻柔……还很温柔……
辛络绎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好事才让他在受了十七年的苦之后遇到梨杉枬,可是,用了十七年的苦痛磨难才能遇到这个人,而前后相守却不到一年,他有点不甘心,有一点贪心,他想要跟梨杉枬一辈子一起厮守下去,而不是客死异乡,这个世界真的是令人无力,明明想要捧在手心里保护的人,最后却把他拖入漩涡之中。
“好,不过就是生死两条路,要么生,要么死,活着,杉枬在我身边,死了,杉枬也在我身边。”
……
“辛槐,你活该一辈子孤独寂寞。”风夜怒吼着:“像你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一个人,真应该不得好死。”
“朕就算不得好死,朕也会拉着你的,到死,朕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怎么不去死?要不,咱两一起去死吧,我能随时随地的死掉,可是辛槐,你能吗?你能舍得自己的大好江山浮世繁华?看,看吧,你的深情也不过如此呀,你还真把自己当做一个情种?你他娘的就是一个孬种,老子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你更孬的人,为了江山,弃了情人,残害兄弟,如今还要毒杀亲子,你活该一生一世寂寞对江山。”
“风夜。”辛槐一把拉过风夜,扯下他的亵裤,摸到前方,使劲的一捏,风夜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他怒吼着:“你也会痛呀,朕以为你是铁打的呢,哈哈哈,你也会痛……”
风夜最致命的东西在辛槐的手里,辛槐没打算放过他,把他按在南书房的桌子上,没有任何的准备,直接进*去。
“啊……你个王八蛋。”
“不是要死吗?你死之前,你也是朕的,就算你是一条母狗,那也是朕的,朕不会放过你,你愿意怎么恨就怎么恨,你要死,你也得死在朕的身底下。”
风夜被他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下身猛然打进一个火根,前方却痛得要死,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皇帝还是虐待似的冲撞到他的身体里,每次进入带着撕裂的疼痛,但是也渐渐的激起快*感。
皇帝看到他身体的反应,冷笑道:“你也不过如此,风大人就喜欢这么被朕*操?”
“操*你大爷。”风夜吼道,没吼出来,狗皇帝使劲的一顶:“啊……辛槐,你个孬种……”
“没事,朕会让你知道,朕是不是孬种。”说完,皇帝就不顾一切伤害的冲撞风夜,风夜在快*感与痛苦的漩涡之中晕了过去。
把风夜抱到床上睡好之后,他又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暗侵蚀了他,帘幔飘啊飘啊,他扭头看着一场余韵之中已经昏迷的风夜,他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得到的又是什么,为了这个江山,他放弃的太多太多。
当他正打算去清理的时候,透过月光,他看见自己龙*根上的毛发上沾着血迹,一片狼藉,风夜的下*身更加是掺不忍赌。他忽然心软了,他怕风夜真的就这样死了,风夜苟延残喘的活了这么多年,如果死了,他该怎么活?
他摸了摸风夜汗湿的长发,温柔的细腻的说道:“如果他们能够活着逃出平城,朕就派援兵。阿夜,这样你该满意了吧,这已经是朕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阿夜,只有这个时候,朕才能悄悄的喊你一声阿夜。”
风夜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在恶梦之中难以自拔。
“十九年了,六千九百个日日夜夜,我,我……”这个帝王竟然在称我。
“你的心太狠了,也太小心眼了,这么多年,我多想对你好一点,可是每次看到你愤恨的眼神,我就害怕,害怕得每次跟你交*媾的时候都不敢看你的眼神,我不想折腾你的,可是我不折腾你,你的眼神一片空无,哪儿有我的影子,我多想你能像以前一样围着我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什么话都可以,你说什么都好听,可是你连上朝都不屑于看我一眼。我知道你活得太孤单了,太寂寞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有时候想要找你说说话,可是,你躲我干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阿夜,无论你眼神里是什么样的,爱也罢,恨也罢,至少要留给我一席之地……”
……
辛络绎最终去赴宴了,梨杉枬以身体染恙拒绝了。
梨杉枬看了看案牍,想了一会儿,喊道:“桃烬。”
桃烬单膝跪地道:“少主。”
“你立刻去找微恒文世子,告诉他平城不能久留,叫他带着钱粮与孤鸾将军会合。记得,要避开眼线。”
“是。”桃烬走了。
梨杉枬看着堆成山的文案揉了揉额头,再次提笔的时候,他喊道:“阿瞳。”
喊了几声,阿瞳没见踪迹,他想,阿瞳也许是保护辛络绎去了,以前无论辛络绎在哪儿赴宴,阿瞳都会守在门口等着他,要么就蹲在屋顶上。
可是来到平城,从夜客属带出来的仅仅两百人,分布在各处,他不了解那些人的脾□□好等等,所以他不能将重要的事情交代给那些人,他一向疑心很重,算得很准,谋得也透彻。
他深吸一口气,提着笔在桌子上书写着什么,猛然一下,阿瞳撞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油罐子,罐子里冒出一阵香味,他的手被烫的发红,可是他还把罐子抱在怀里,看了梨杉枬,然后将罐子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两根筷子在腋下擦了擦,递给梨杉枬,要求梨杉枬吃晚餐。
梨杉枬愣了愣,阿瞳学着辛络绎的样子,蛮横的将他手里的笔抢下来,将筷子塞到梨杉枬手里。
那神情,模仿辛络绎真是微妙微翘,梨杉枬忍不住笑了。
阿瞳的思想跟正常人接不上轨,他只知道鸡好吃,知道辛络绎救了他,他要报恩,知道梨杉枬是个好人,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晚上没吃饭,所以他就跑到客栈偷来这鸡汤,连罐子也偷走了,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一片净土。
梨杉枬将筷子放下,将案牍上面的一封信给叠好,塞到阿瞳手里道:“你认识孤鸾吗?”
阿瞳看着他,点了点头。
“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你要把它亲自交到孤鸾将军手上。”
阿瞳没有接过信,而是固执的将筷子再一次塞到梨杉枬手上。
梨杉枬再一次放下,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给他说道:“你路上如果饿了,你就拿去买鸡吃,但是这封信千万不能弄丢了。”
阿瞳不知道那白花花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没有去接,只是固执的让梨杉枬吃晚饭。
梨杉枬后来一想,阿瞳跟着辛络绎怎么可能缺钱花,只是阿瞳是教不会的,他只知道要吃东西直接去偷,去抢,他还没有人的正常思维。
梨杉枬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汤道:“你记得这封信千万不能丢,也不能给别人,你一定要交给孤鸾将军,明白吗?”
阿瞳茫然的看着他。
梨杉枬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比你的鸡重要,如果丢了,你以后恐怕就吃不到鸡了。”
阿瞳坚定的狠狠的点了点头。
“如果路上有人追你,无论是谁,直接杀。”梨杉枬冷冷的说道。
阿瞳点了点头,拿起信就走。
梨杉枬看到苍茫的夜色,露出困倦懈怠的神情。
这夜——
终究是要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三木李子:说说你们对“辛梨”这对狗男男的看法?
风夜:跟老子一样,一朵鲜花插在屎上。
狗皇帝:……
梨杉枬:……
辛络绎:……
第37章 赴宴
平西王府枫叶红似火,宛若火烧一样,饭菜也是极其的奢华,极尽贵宾之礼。
辛络绎没来的时候,平城的官员除了平西王都站着,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让他觉得真爽,毫无沦为阶下囚的感觉,好像他还是座上宾。他笑着走过去,拍了拍那些人的肩膀,顺势歪着身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嘴里客套的说道:“大家都坐,不好意思,来晚了,让诸位久等了。”
这个时候官员还礼坐下来,再无开始到平城被人怠慢疏忽的感觉了,辛络绎自由散漫的让人忽视了他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仿佛此刻他还是那个刁钻纨绔的皇子,平城的官员符合着,这种恭谦谄媚的态度,不枉费辛络绎打了那八十大板子。
“各位大人,本殿在这里给前几日处罚大人过重的行为道个歉。”他诚恳的道歉,让这些大人产生了辛络绎是不是吃错药的错觉了。
“但是,本殿想大人们能够谅解,这次来的是本殿,如果换做本殿的太子大哥与二皇兄,恐怕不是几个板子就能了结的,本殿知道诸位大人并无无礼之心,只是地方文化的差异。但是大人们也得注意注意,不知道会以为平城的礼教不行呢。”
辛络绎几句话说得恳切,就连几位大人也感觉自己确实做错了,面露愧色,平西王一声不吭,嘴角挂着冷峭的笑,好像这个饭桌的主人不是他而是辛络绎一样。辛络绎一派自然散漫,他手撑着桌子上,嘴角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聊起天来,惹得附近几位大人哈哈大笑,看上去恣意轻松,而身边的人都被他自带的光芒折服了。
这个时候,戏台上的轻纱被拉开,一个穿着嫩碧色青衫的女孩儿踏着云鞋站在台上轻歌曼舞,玉白色的身躯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随着舞步的摆动,蝶衣轻展开来,细腰如同细蛇扭动,一瞬间,她仿佛如同夜的精灵一样将一切吸引过去,跳跃,扭动,含笑,传情……妖冶之中带着纯情,双臂之上一串串的玉镯子叮叮当当的直响,十指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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