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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祸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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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梨杉枬,梨杉枬淡淡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没有什么波澜,整个人几乎透明的在这个天地之间消失,仿佛刚刚断人手指,受了自己亲生父亲的一掌的不是他,他站在那里,就好像站在红尘之外,有一种乘风归去的遗世独立。
“这次,只是一个教训,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一指了。”
说完,他也不管玖雪王妃的呼喊,也不看玖雪王冷峻错愕的面孔,他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所有的人,从容的一步步的慢慢的走了出去,走过过廊,走出所有的人视线,走到一片十分空旷隐秘的院子里,噗的一口鲜血吐出来,吐在白色的血地上,鲜艳的如同掉落的红梅,大雪飞飞扬扬,挣扎的盖住那一口鲜血。
他仰头看着天空,飞雪不息,纯洁的令人不敢染指,他只是看着,站得腿脚没了感觉,就像一尊玉雕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没办法,苦命的我现在还在外面打工,九点半才能回去,啊啊啊,用中午吃饭与上厕所的时候写出来一章,由于我今天上厕所上多了被总管骂了一顿,没办法,苦命的孩子……
第45章 花灯
辛络绎靠在梨王府外的两尊大狮子上,狮头龇牙咧齿,欲借势腾飞一样,他淡淡的靠着,看着来往夜归的行人与漫天飞舞的雪花,雪飘飘落落,地上雪白的一片,人踩上去,清脆的响。
等了很久,梨杉枬终于在朱红色庄严的大门里走出来,只是他走得很慢,身上堆满了雪花,可是他却毫不在意,那透明的脸上只有唇红艳的就像泣血一样,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靠在石狮上深情注视他的少年,那冷丽的脸上布满沧桑,总是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倦意。
“你怎么在这里?”梨杉枬问道,他刚刚一直没有注意到,只是辛络绎走到他跟前搂着他的腰的时候,他才恍惚反应过来。
“想你了,我就来了。”辛络绎笑嘻嘻的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不是在你自己的家里吗?怎么到处都落满雪了?”
说着,他就轻轻的为梨杉枬拍掉身上落满的雪花。
“没事,只是腿麻了。”梨杉枬淡淡的道,他没有去看辛络绎的脸色,只是继续说道:“庆功宴不用找梨王府了,我替了。”
辛络绎没有说话,他想自己凯旋归来,而梨杉枬是最大的功臣,所以他觉得到时候请玖雪王与王妃一起参加庆功宴,让他们与他一起为梨杉枬骄傲,至少他们是梨杉枬的父母,当梨杉枬有着一身荣耀的时候,作为他的父母也该为自己这么一个儿子骄傲,就像梨杉枬是辛络绎一生之中最大的骄傲一样,走到哪儿都能炫耀到哪儿。
只是梨杉枬那么淡淡的一句话,辛络绎听着真不是滋味。
梨杉枬冲着他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沉静似水,他本来是想请他父王跟母妃去参见他的庆功宴的,这一番功业不是在朝廷写几个折子就能得到的,那是史册留名的壮举,可是他发现家里所有的人都不在意。
“上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辛络绎蹲了下来。
梨杉枬没有动:“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辛络绎把梨杉枬拽到自己背上,没有管夜幕之中行走的人的目光,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夜禁时分,路上出现的人也不多了。
只是偶尔有卷在破旧的席子里瑟瑟发抖的乞丐与夜间的更夫来来往往,白雪仿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黑夜照亮,辛络绎脚踏着白雪,脚底下发出清脆的响。
在都城最繁华的淇水河畔,两岸挂满了花灯,从最繁华的北街一直到看不见的尽头,花灯坚强的在风雪之中摇曳着,一盏都没有熄灭,河的中间还飘着莲花灯,微弱的光芒好像照亮白雪的痕迹,平静的河面上就像明黄色的河灯碎了一地一样。
花灯如同星光,点缀在淇水河畔之上,灯下只有一个少年背着另外一个少年寂寞的走着,微波漾开,激得起花灯也随之荡漾,花心是摇曳的烛光,顽强的的在风雪的水面上飘向远方,“杉枬,你喜欢吗?这全部都是我弄得,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辛络绎邀功的笑道,他没办法看清梨杉枬的脸色,他想梨杉枬应该是喜欢的,他拼了命的一战攻下来平城只是为了带梨杉枬回京都看一场花灯会,虽然晚了一步,可是他会把遗憾补回来,他不想像狗子一样,等到有钱了,能够给老婆孩子买肉吃了,孩子老婆已经不在了,他凯旋的那天看到狗子将大部分的军饷全部拿来买纸钱烧给他老婆,还嘱托他老婆在黄泉之下给儿子多买点肉买点新衣服。
人都死了,做哪些有什么用呢?
所以要在有生之年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
梨杉枬没有说话,他只是有着微微的动容,淇水河畔两岸从北街开始一直到看不见的尽头全部被点缀着花灯,甚至比节日的气氛更甚,他自己也知道浪费了多大的人力物力,就像那一院子的水晶,都是花费着巨大的心血的,这么短的时候准备这么多花灯河灯,还点缀着比元宵节那晚上更甚,更缭绕,辛络绎为他做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得让人恍惚如梦,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的话,梨杉枬真的愿意死在这里。
“放我下来吧。”
“再背一会儿。”
雪地上留下一行行足迹,从雾色的最初一直延续着,延续着,大雪扑下来,慢慢的盖住那两行或深或浅的足迹。
……
“你要背到什么时候?”梨杉枬继续问道,从出梨王府开始,辛络绎一直背着他,走过北街,沿街两岸都是他准备的花灯,河面上还放满了莲花灯。
“不知道,就是不想放下。”
梨杉枬听到这句话,不知道是哭是笑,此时万家灯火熄灭,万籁俱寂的夜空下只有那淇水两岸的花灯尤其的顽强而耀眼,披着一身暖色的花灯的梨杉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辛络绎,一时手足无措的呆呆的看着两岸的花灯。
“杉枬。”
“恩?”
“把你的手揣在我的脖子里面吧,别放外面了,冷。”
梨杉枬没有去回应,他当然不会那么去做,他的手有多凉,他自己是知道的。
一直走到北街的尽头,淇水河畔的一个画舫旁,辛络绎放下梨杉枬,画舫外面摆满了莲花灯,烛光摇曳,辛络绎拉过梨杉枬,笑道:“你喜欢哪一个?都是你的。我其实可以举天下之力,来换杉枬一个喜欢。”
梨杉枬看了半晌,眼前花灯缭乱,他不知怎么去选择河灯,后来他随便拿了一盏,在飘满河灯的河畔上,随手一推,花灯就颠颠簸簸的随水飘向远方。
他看着这灯光璀璨的雪夜月,眼里有莫名的涌起一股暖流,冰冷的眼睛变得模糊,仿佛所有的苦涩这一刻都化为蜜汁,一点点的涌上来,怎么也止不住,在面对玖雪王的咒骂,他冷得像块冰,面对从小到大玖雪王妃的逼迫与苦难,他也从来不肯掉一滴的眼泪,在平城两次在死亡的边缘,他也冷淡得出奇,可是在一片风雪之中的璀璨烛光之下,他忍不住了。他就是一块冷冰,遇上辛络绎这把火,一点点的将坚冰融化,化为水……
柔情似水。
他拼命的压抑,将那将要流出来的暖流给逼回去,可是一看到两岸的璀璨,他的眼前又变得模糊了。
辛络绎没有去打扰他,只是淡淡的将梨杉枬抱在怀里,然后去亲吻他,当眼泪流进嘴里的时候,是甜的,也是苦的。
像梨杉枬那种要强的人,怎么会去流眼泪,他是忍到极致了。
这次辛络绎不同以往的霸道急切,而是柔情似水的轻轻吻梨杉枬,让水去柔化水,慢慢的侵入梨杉枬的口中,游走的舌就像轻柔的丝绸一样在嘴里一点点的侵占掠夺,不是那种情*色的挑*逗,也不是生*理上的宣泄,那是带着一种呵护与关心,带着轻柔的温暖。
梨杉枬的手攀过他的肩胛,自然而然,辛络绎的动作越来越轻柔,将梨杉枬的放下来,雪地里出现了一个轮廓,他伸出舌头慢慢的吮*吸,花灯寥寥落落的招摇着,摆动着,大雪纷飞着,跳舞着……
双唇吻得难分难舍,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杉枬,跟我走吧……”
梨杉枬还没有回答,辛络绎就沿着唇边吻到锁骨,慢慢的啃咬,飞雪花灯之中留下一线水光在白皙的皮肤上,辛络绎细细的啃咬,梨杉枬身体骤然在他的怀里绷紧,雪下得越来越急,可是辛络绎与梨杉枬没有一个觉得冷,反而热气不断的升腾,辛络绎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梨杉枬,一只手在披风之下,单薄的身体上游走,触手所及,带来如火燃烧。
“杉枬,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还没有看遍山川风景吧,我们去走一些我们没有走过的路,看一些没有看过的风景,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他们不喜欢你,他们不爱你,我会用我整个生命去守护你。”
“不要江山了?”梨杉枬睁开已经一片混沌的眸子问道。
“不要,我只要你。就算他们拿江山来换,我也不换。所有的人都恨不得我去死,所有的人都不喜欢我,我只有你,偌大的天下,我只有你,江山算什么呀,我的杉枬才是最重要的。”
梨杉枬笑了一声,笑声刚落,辛络绎继续啃着梨杉枬的锁骨,这次啃得有点重,梨杉枬哼出声,那一声呻*吟多多少少带了一点情*色的味道,而梨杉枬意识到自己这样,只能咬住唇,再也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花灯照耀着,照在梨杉枬露出来的白皙的皮肤,勾勒出一幅美丽的画面,辛络绎看着,所有的思绪全部集中在羽衣之下美丽的风景。
梨杉枬躺在雪地上,几乎要融化在雪地里,辛络绎牢牢的抱住梨杉枬的腰,手无声无息的从前方滑入身后,这个时候,他猛然堵上梨杉枬梨杉枬的嘴,在他的嘴上啃咬吮*吸,可是他的手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入口处按摩,在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直接将自己胯*下肿胀的家伙抵着他,一点点的侵*入。
梨杉枬的身子一僵,朦胧的双眼映着灯火,辛络绎看了那么一双眼睛,再也忍不住。
“啊……”
在辛络绎迫不及待的全部进*入的时候,梨杉枬惨叫一声,骤然绷紧了身体,辛络绎这个时候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看了梨杉枬因为剧痛而紧咬的唇,带着一点愧疚说道:“我太急切了,你是不是很疼?”
梨杉枬没有说话,而是抬起头来主动的去跟辛络绎接吻,辛络绎被堵住了口,而自己昂扬还被紧致温暖的舒适幽静地方紧紧的包裹着。
一切恍若灭顶。
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进出……反反复复……
奢靡的响声在黑夜之中随着雪落的声音慢慢的坠下,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折磨,他出来的时候故意擦过身低下的雪,冷到了极致,可是进去的时候,又十分的温暖而紧密,一冷一热,逼得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恨不得把梨杉枬吃到肚子里。
梨杉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辛络绎带来的冷擦过身体,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那种疯狂恐怕比这雪夜之中摇曳的花灯还要晃人心神,他被辛络绎紧紧的禁锢着,像是随着他一起溺死在一场冬雪烛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在搭地铁,靠着杆子修改这章的时候,一抬头发现一个一米八的帅小伙盯着我的手机看……好帅呀,可是一想到我在写冰火两重天,我特么的无语了……这章应该看不出来是男男爱爱吧……
第46章 庆功
一场苦寒,梨杉枬终究还是病了,寒气入体,他一病不起的窝在暖床上,屋子里的香炉烧得极旺,可是他的手心依旧凉的令人发寒,辛络绎握着,几乎是寸步不离,偶尔困极了就趴在床头静静的睡了一会儿。
梨杉枬偶尔清醒过来,看到辛络绎守在床边,因为高热干涸而凉薄的唇微微的张开,淡淡的看了辛络绎一眼,露出微笑,继而,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回答了一个“好。”又陷入极度的昏迷之中。
辛络绎微微的错愕,过了很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梨杉枬这个“好”是答应他,他答应跟他一起走,去那些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其实,到了很久很久以后,辛络绎才发现,梨杉枬用的情实在是太深。
在庆功宴开始的钟声之前,梨杉枬还是醒了过来,他的手冰冷入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却十分的柔韧。
“庆功宴开始了吧?”
“是呀,要开始了。”辛络绎说道,有些话,他没有忍心问出口,梨杉枬不仅仅是因为在大雪地上云雨而引发高热,他的内伤太严重了,至于这内伤因何而起,他就不用问了,一定是跟他的家人少不了干系。
“抱歉。”梨杉枬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一场大病,这庆功宴他们就能去参加了。
“相比参加那无聊的宴会,我觉得还是陪着杉枬在这里躺着好,你不在,也没有一个人会真心为我庆祝。我母妃不会,我父皇更加不会。”辛络绎笑着,口气近似在撒娇:“所以呀,杉枬,你可得一定要陪我天荒地老呀。没有人要的小孩很可怜……”
辛络绎张扬嚣张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恶霸,就连几个皇子都把他当做一生之中的恶梦。一旦委屈起来,就好像全世界都在欺负他一样,梨杉枬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其实,他跟辛络绎一样,都是没有人要的小孩。
辛络绎靠近梨杉枬,把他搂在怀里,梨杉枬也没有拒绝,辛络绎看着外面的天空笑着:“我就想这样一辈子抱着你看星星看月亮看花开看花落……”
***
***
风夜依靠在雕花红木的座椅上,端起白玉琉璃杯喝着陈年的佳酿,慵懒而舒适,听着一群互相恭祝的话,佳酿顺着嘴角往下流,细细看去,就可以看到他眉角弯起,笑得讽刺。
“恭祝陛下洪福齐天。”祝贺声此起彼伏,一些人得以加官进爵。
风夜这个时候简直要笑弯了腰:“这场宴会的主角都不在,你们倒是像猴子一样笑得够欢快,好像这场胜仗是你们打赢的一样,真是一群蠢货,你们叫了几十年的洪福齐天也不见得陛下多牛逼,到头来,不还是靠着两孩子……”
“风大人,你……”百官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别他娘的没事用这副眼神看老子,老子可是要收钱的,还有……老子的话说得没错吧……这场胜仗的主要功臣是辛络绎与梨杉枬,跟陛下的洪福齐天半文钱关系都没有,陛下除了给一些不要钱的褒奖之词以外,并没有给什么实质性的奖励,所以说,你们祝贺错了人,该祝贺的是辛络绎与梨杉枬,不是陛下的洪福齐天。”
辛槐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而风夜看他的眼神依旧慵懒玩笑,这个时候,他看见跳舞的一个女子长得很是美艳,那种妖娆,让周围的莺莺燕燕都成了不入流的舞女。
风夜走过去,摘下那女子头上的鲜艳的花朵嗅了嗅,眉目传情,笑意盈盈:“你跳得真好看?只是这茶花,不应该配你这鲜艳的衣服,茶花淡雅,而你身上的衣服就像那……”他指了指辛槐:“虚伪。”
所有的人见他胆子这么大不由得心里胆寒,一看龙颜震怒,迅速跪下,整个宴会的人都跪在桌子底下低着头,不敢看帝王,而风夜依旧一枝独秀的站着,一片片的将茶花的花瓣给扯下来随意的乱丢。
风夜尖酸刻薄,得罪的人不少,这下,他的死对头都在等着帝王治他的罪,可是没有,辛槐只是一瞬间的恼怒,过后微微大笑着,全然不顾群臣百官都在这里。
“听到没有,风大人嫌你们的衣服太妖艳了,脱了。”
舞女就将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风夜冷笑一声,哈哈大笑离去。
金銮殿上,空无一人。
风夜拿起画笔,在圣旨的金色纸帛上写着八个大字,直接拿起玉玺盖了一个印章,盖完之后还得意的看了看,对自己的杰作不甚满意。
空无一人的大殿上就他一人,还表现的很是欢喜,辛槐不知不觉的来到他的身后,这风夜胆子越来越大,不仅对帝王不敬,而且还敢乱写圣旨。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辛槐冷哼一声,十分不满冷峻的说道:“圣旨也敢乱写。”
风夜一看,冷哼一声:“怎么,你不乐意,你既然舍不得我死,这些事,你也得给我憋着,不然,我伟大的皇帝陛下,你就把我給弄死,没那个本事就别他娘的给老子没事找事,抱歉,老子不想奉陪你了。”
“站住。”皇帝一声冷喝。
风夜站住,扭头看了一眼皇帝,乖乖的走到金銮殿的皇帝宝座上坐下,脱下靴子,掀起衣摆,脱掉裤子,露出被蹂@躏过的分*身与红@肿的入口,对着辛槐,入口处红肿,微微张合,等了半天,不见动静,风夜骂道:“你他娘的要做就做,老子还有事情,没时间等你这王八蛋,不做的话,老子就走了。”
他才打算穿上裤子走人,辛槐按住他,分开他的腿,伸手在肿得高高的入口扣了几下,风夜疼的直皱眉,他冷笑到:“风大人这里就这么想我?朕插*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朕插*你这里?”
说着,他忽然进了一指,在内壁使劲的扣,拿出来一看,抠出来了血,那血触目惊心,就好像在心头上滴出来的一样,他看了看那血,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与心虚,倔强的扭过头去。
风夜正要起来,辛槐按住他,带着命令的祈求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朕,朕给你擦擦药……”
风夜冷笑一声:“别他娘的给老子装,你会有那么好心?你要杀直接杀了我呀,让你上药,让我觉得恶心,你要做的话,就赶紧做,别他娘的假惺惺,老子讨厌你那种虚伪的面孔。”
辛槐看着风夜满是厌恶的面孔冷笑道:“我要是真的做下去,风大人,你还有能出去的机会吗?”
风夜咬牙道:“你如果今天敢做到我出不去,老子就阉*了你。”
“阉*了朕,你这里……”皇帝拿手指按了按:“以后打算用棍子代替朕?”
“棍子也比你这王八蛋强,老子宁愿被棍子从后面捅死。”风夜骂道:“你他娘的到底操@不@操?不@操@的话,我得走了,老子不管你了。”
“上了药再走吧。”皇帝笑道,从怀里掏出来一盒早已经预备好的药物,一点点的涂抹好,在红肿的入口细细的涂抹,那里有点温热,小口一张一合,肿的将周围的褶@皱都撑起来了,风夜时不时的痛出声,他恶狠狠的瞪着狗皇帝,皇帝被他一瞪,笑出了声。
“你要去哪儿?”狗皇帝问道。
“当然去庆功,老子养出的儿子比你养出来的儿子有出息,老子应该为他骄傲骄傲。”风夜笑道:“还把你的夜明珠给拐走了,真是爽。”
“你这个父亲当得确实比我这个父亲合格。”狗皇帝感叹一声,涂完了药,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圣旨。
风夜往怀里一挡:“你去娘的,这是老子的。”
“不跟你抢,朕就看看,看朕喜欢的伟大的风夜风大人下了什么圣旨?”
风夜眯眯眼:“当然是你的遗诏。”
辛槐冷笑出声:“哦,遗诏,风大人会有这么好心替朕立遗诏。”说完,他就抢了过来,上面八个挥毫大字就把他雷傻了,上面八个大字分别是:吃喝嫖赌,如朕亲临。
在“朕”字上盖了一个大大的玉玺印章,辛槐失声的笑了起来,竟然有人玉玺是这样盖的,他重新拿起笔,在那个“嫖”字上花了一个大大的叉,然后拿起玉玺在落尾处盖了一个印章,然后塞给风夜:“妓院还是少逛一点,伤身体。”
“你后宫佳丽三千,日日轮着@操*都*操*不过来,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应该去逛妓院,你奶奶的,别以为帝王就可以开着天然的妓院还他娘的下令禁止嫖,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虚伪的人。”风夜说完,拿起圣旨就跑了,也不管狗皇帝在背后失声的笑着。
风夜到底还是风夜,狗皇帝有的时候觉得风夜完完全全的就像变了一个人,可是更多的时候,他不知道风夜变了哪里,不管怎么变,风夜还是跟当年像一样像一个孩子。
整整二十年的风霜(已经二十年了),两个人牵牵绊绊已经牵扯了二十年,一个甩不脱,一个得不到,都得不到解脱。
风夜赶过去的时候,辛络绎与梨杉枬正好已经在藏雪苑里面晒太阳,阳光正好,在天空之中倾泄下来,带着一丝暖色,梨杉枬裹着狐裘在看书,而辛络绎手里拿着孤家军的预算开支在感叹,时不时的偷偷打量梨杉枬,时不时的往梨杉枬手里塞几瓣甜橘,每次辛络绎故意打断梨杉枬的时候,梨杉枬就会抬头看他一眼,带着微微的嗔怒,可是他就是拿辛络绎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但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风夜所有的笑容溃不成军最后只能呆呆的站在走廊之后看着,思绪早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
他忽然记得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他也是这样围着那狗皇帝叽叽喳喳,狗皇帝高兴起来就把他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揉,揉的他呻*吟连连,辛络绎不是狗皇帝,而梨杉枬也不是他,只不过有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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