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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祸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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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常自在的父亲因为偷了别人的半只鸡被人打残,回去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之后死去,而常自在的母亲受不了打击,也死了,只留下常意,常意要求见自己的亲哥哥,最终被拒之门外,走投无路的他看到右相府邸招护院。
  而那个时候,他遇到了那个美丽自私的小姐。
  安德小姐见到他第一面,微微一笑,花容失色,看的他心神荡漾,他再也没有移开过眼睛,她说:“你会保护我的吧?”
  就为了这么一句话,常意几乎拼尽自己所有的性命,右相府邸的护院不是那么好当的,而且还是保护那个千金小姐,在选进去的三百个人只留下一个人作为小姐的贴身护卫,于是,常意拼了命的打败其他所有的人,可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那个小姐看他对他微笑让他保护她并不是因为对他有特殊的感情,而是安德小姐看到他的样子跟太子的贴身太监几乎是一模一样。
  “你会保护我的吧,永远,永远的保护我,只保护我一个人,不让我受到一点伤害。”
  “是,我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小姐受到一点伤害,如果有人敢伤害小姐,我就跟他拼命。”
  为了这么一句话,在知道小姐因为太子爱上别人日日以泪洗面的情况下,他为她伤心,后来他也为此杀了自己的亲生哥哥,因为哥哥常自在的手里握着一封信,一封阻挡小姐后半生的幸福的信。
  元帝六年,八月,十三,天下大吉,帝太子迎娶太子妃,举国欢腾,十里红妆。
  那天,辛槐要迎娶太子妃,连夜写了一封信给风夜,像风夜解释其中原委。而因为父母的死对哥哥怨恨的常意出手杀了自己的哥哥,而他也按照皇后的指示扮成常自在入宫,告诉辛槐,风夜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他,风夜恨死了他,恨不得杀了他。
  而辛槐迎娶太子妃的那天,天下起了大雨,风夜站在东宫外面整整一整天,站在大雨之中淋了一整天,回去病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风夜未曾开口说一句话,在风夜病的期间,辛槐想要去看,可是却不敢,他在风府外面徘徊,他知道风夜恨他,为什么不能恨?就算有苦衷又怎样,背叛就是背叛……
  你说,只羡鸳鸯不羡王侯,秋来茶花洒踏……
  后来,
  从来就没有后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么么哒……
  
  第60章 缘君
  
  “那又怎样?”皇后冷笑着,眼睛转而变得阴沉,之后又爽朗的笑出声,声音异常的尖锐,当她高高在上的时候,她就是美丽的皇后,可是这么一笑,在整个灵堂的照耀之下形如鬼魅:“说下去,梨杉枬,本宫倒要看看,你们知道多少……你们这四个月,到底有没有白走路。”
  “有没有白走路,还轮不到娘娘来评价,但是娘娘,您做的事,足以把您千刀万剐了。”辛络绎毫不犹豫的不敬,自从知道了真相,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恶魔,而他命运的不幸也来自这个恶毒的女人。
  皇后冷哼一声,摆着一个好看的姿态坐了下来。
  “说下去,还有什么朕是不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辛槐捏紧了手,淡淡的命令道,他没有看众人,只是看着皇后,恨不得用眼睛将这个女人凌迟。
  “元帝七年,左相得知太子娶了太子妃,因而加快了步伐,这期间,老不死的父亲入狱,而老不死的入宫求助父皇。事情到了这里戛然而止。”
  辛络绎笑着:“这里,老不死的,你最明白的不是吗?”
  “是,因为我父亲开罪左相蒙冤入狱,而我实在走投无路跪在东宫磕头求你救我爹。”风夜看着皇帝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知道一切,他心中的恨意还少不少,但是二十年过去了,谈起当年的那些过往,还有一种历历在目的感觉,他心痛的捏紧手,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跪在东宫大殿外荏弱无依孤独的少年,那样那样的无助,那样那样的孤独。
  “可是,得来的却是你轻蔑的眼神与决绝的背影。”风夜说到这里,似乎来了精神,坐了起来,细细的在想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悲伤。
  他因为误会而对辛槐充满的恨意与责怪,而辛槐在他的恨意之间患得患失,为了让风夜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就千方百计的折腾风夜,他希望风夜对他还是有感觉,至少在风夜的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可是风夜的尖酸刻薄与心死如灰让他无懈可击,辛槐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折腾,到了最后也不过证明了风夜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朕从来没有轻蔑你,那个时候,朕知道你恨我,朕不敢看你的眼睛,朕只能不看,偏过头去……那个时候,朕的能力不能与左相抗衡,朕只能选择沉默,所以……”
  “老不死的,那天也是一场来不及说的误会……”
  随着辛络绎的声音,所有的故事再次回到元帝七年七月初七。
  那天,风夜满脸鲜血,额头上的血慢慢的汇集,流满满面,他声嘶力竭的求道:“求殿下救救我的父亲……”
  ——砰的一声,血花四溅,血流满面。
  一个在门外磕头磕得满脸鲜血,一个在门内听得心如刀绞。
  最终,辛槐忍不住了,他光听着声音就痛不欲生,更何况是任由风夜这样继续下去,当他冲出门,看到风夜血流满面的时候,看到风夜的眼眸里不仅仅有祈求,更多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那一双疲倦的眼睛满脸的鲜血彰显着他心中的恨意,辛槐害怕了,偏过头,不敢再看风夜,可是当他伸手来扶风夜的时候,常公公(常意)匆匆而来说了一句话,辛槐听罢,转身就走。
  ……
  “常公公说了一句什么?”辛明朗忍不住问道。
  辛络绎给了辛明朗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然后自得自意的对着众人说道:“说了一句什么,主人公不是在这里吗?干嘛问我,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显摆。”辛明朗冷哼一声。
  “做人是要用脑子的,我查过当年的后宫史记记录,七月初七,太子侧妃流产,生出来一个死胎,这件事,你们可以问辛易桑,毕竟那是他母妃,那个死胎是他的哥哥。”
  辛易桑哼了一声,没有反驳,似乎表示默认。
  “为什么是死胎还是得以于皇后娘娘的聪明与贵妃的蠢。”辛络绎毫不客气的骂着。
  辛易桑当即站了起来,双目怒睁:“辛络绎,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我母妃可没有招惹你。”
  “你母妃之所以会死,就是蠢死的。”辛络绎继续挑衅道。
  辛易桑正要发火: “你……”
  “其实,侧妃在入宫之前已经与自己的贴身侍卫珠胎暗结。”梨杉枬的话一说出口,满座皆惊。
  辛易桑第一个恼火:“梨杉枬,你找死……”
  这个时候阴森森的声音响了起来,十分的暗沉,就如同来自地狱里面的怨念,带着恐怖与寒冷,辛槐沉着脸:“说下去!”
  梨杉枬淡淡微笑,保持着优雅与从容:“事情到了这里,只欠东风,而这个死胎就是东风。”
  ……
  太子侧妃进宫之前,喜欢上了家里的侍卫,与侍卫珠胎暗结,进宫之后,她十分的担忧,可是千不好,万不好,这件事被安德太子妃(当时只是太子妃)知道了,太子妃不仅没有责怪她,还留着她一命,不仅如此,还要跟她结拜为姐妹,替她善后,她当时是真的感谢那个太子妃,以至于什么都听太子妃的。
  皇后杀了那个侍卫,给她买来堕胎药,给她算好时辰让她服用下去,可是这个笨女人以为皇后是对她好心,却不知道皇后早已经在药里放了绝孕的药物。
  而当时皇帝听到自己的侧妃诞下一个死婴,异常的震惊,吩咐常自在(常意)将风夜带回去,他先去看望自己的那位侧妃。
  常自在回来,对着风夜说了五个字让风夜心死如灰。
  “你就跪着吧。”
  风夜以为这是皇帝的命令,顿时气急攻心,身体虚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他醒过来,他睡在宫外的门前,路人看着他指指点点,一看就是被别人从东宫里拖出来丢在这里的。
  自此,风夜彻彻底底的对辛槐的感情绝望,当夜,风夜的父亲病死狱中,母亲在床上与病魔纠缠了几个月而去世。
  整个风府,只剩下风夜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他也活得浑浑噩噩,跪在父母的墓碑前发誓,除非是死,否则,绝不原谅。
  后来,就连辛槐来找他,他也只是一副不在意的面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对辛槐感情的绝望与怨恨和辛槐一次次的对他试探讨好折腾,两个人牵牵绊绊就又过了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人生之中能有多少个二十多年……
  ……
  “梨杉枬,本殿不准你污蔑母妃。”辛易桑怒道。
  “这不是污蔑,这是事实,殿下的母妃在连续一年没有生出皇子,而家族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只能悄悄的去皇宫外面抱养一个孩子,二殿下,那个孩子就是您。”
  砰的一声,辛易桑震碎了旁边的桌子,可是梨杉枬长袖翩翩,依旧优雅高贵,不卑不亢,半点不受影响。
  “这件事,皇后是知道的吧,这也是为什么其他的皇子这么多年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能与太子殿下抗衡的二殿下你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那是因为皇后娘娘知道,就算将来二殿下能超过太子殿下成为皇帝,那么她也有办法将您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她只需要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世,那个时候,根本不需要她出手,就有人来讨伐您了。”
  皇后冷笑一声:“不错,连这都能查出来,很好,不过你漏了一点。”
  梨杉枬:“哦?”
  “这个孩子不是荣贵妃自己抱的,是本宫替她物色抱来的,无他,就是想要转移其他皇子注意力,别总是把眼光放在讯儿身上,而辛易桑做得很好,这么多年,锋芒毕露,不知收敛,真是把东宫的压力降到最低,本宫要收拾的人,觊觎皇位的人,全部都被他给收拾了,为此,本宫还要感谢他呢?”
  皇后看向辛易桑,辛易桑听到这句话,就好像灵魂一下子被掏空一样跌倒在地上,继而失声大笑起来。
  假的,假的……
  他所求的一切不过都是假的,为了皇位,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却是一个冒牌货,冒牌货……
  “还有,淑妃娘娘生产那天,太后去世。”梨杉枬淡淡道。
  辛槐立刻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梨杉枬:“太后怎么了?”
  “太后不是被五殿下克死,而是被人所杀。”梨杉枬十分平静的说出当年的那些人,每一件事,都是让人十分震惊,梨杉枬看向淑妃:“娘娘还记得自己在生产前几天看到的太后吗?”
  淑妃点了点头:“是呀,我确实在前几天看到母后。”
  “气色怎样?”
  “很好,母后的气色很不错,她说让本宫多走动走动,对胎儿有好处,还陪着本宫游玩御花园。”
  “试问,一个能够游玩御花园的人,为什么几天不到就去世了呢?这其中难道就没有蹊跷?”
  “什么意思?”皇帝问道。
  “太后去世的那天,正好是淑妃生产的那天,就连时辰都算好了,这点,陛下不觉得奇怪吗?”
  狗皇帝眉头一皱,等着梨杉枬说下一句。
  “皇后娘娘当时以为淑妃生产只会是一个皇子,所以在铜锣鼓敲响的时候,害死了太后,接着收买钦天监,让钦天监说这个皇子是不吉之人,克死太后。可是她千算万算,没有料到,淑妃怀的双生子,六殿下出生的时候,天降甘露,这让她的计划落空,可是她成功的将五殿下定位为不详人,至此,争夺皇位的又少了一个。这也就造就了五殿下从一出生就被赶出皇宫,一出生就背负着不幸的命运。”
  皇帝冷厉的看着皇后,青筋爆出,恨不得立刻掐死她:“母后对你不薄,你连她也要害?”
  “哼,不薄,可是我让她帮我杀了风夜,她就不允许,难道这叫不薄,她贵为一朝的太后,允许自己的儿子跟男人在一起,这难道就是母仪天下的表率吗?你是我丈夫,整天跟着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他很恨你吗?”
  “如果不是你,阿夜会恨朕吗?”
  “哈哈,陛下,您这句话说得够蹊跷,他恨你,是他的事情,可是臣妾呢?没有臣妾,陛下的皇位从哪儿来,臣妾才是你登上皇位的最大功臣,你要争夺皇位,臣妾就动用家族所有的力量,帮你除掉二殿下,五殿下,把你的竞争对手一个个的杀得干净,你要什么,臣妾就给您什么……臣妾为了您,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出卖……然而到了最后,你却要与他共享江山,你将臣妾置于何地?因为他,你连这个洗脚丫头都收入后宫。”皇后指了指淑妃:“就因为那么一朵破茶花,你给这个洗脚丫头的宠爱简直太多,臣妾与您青梅竹马,您是怎么对待臣妾的,新婚之夜的冷落,圆房还是靠着妓院里的劣质春*药,三四年不曾踏入嘉宁宫,还是每年祭祖才能见您一面,见面就只会叫道皇后皇后,臣妾是您的妻子,您还记得臣妾的乳名吗?看吧,哈哈,你不知道……哈哈哈,你什么都不知道,臣妾手上沾染了的鲜血都是你害得,如果不是你,臣妾也不会如此。臣妾错在哪儿?臣妾没错,臣妾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江山是臣妾替您打下来的,理应臣妾与您共享,你凭什么要与风夜共享,我不甘心,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杀了他,我会杀了他……”
  狗皇帝一把掐住皇后的肩膀,冷哼一声,恶狠狠的质问道:“解药呢?阿夜身上毒的解药呢?”
  “解药?”皇后好像听到什么非常好听的事情,咧开嘴,笑得异常的开心,可是也十分的恶毒:“陛下,谁说毒*药就一定有解药的呢?这个毒呀……无解。”
  皇后说话的时候表情异常的丰富,多姿多彩,就好像闻到优美的花香所表现出来的,没有一点此刻正在杀人时候的样子,惟妙惟肖得令人发指。
  “贱人。”皇帝一巴掌,打得皇后嘴角出了血,皇后依旧一直笑,一直笑,笑得都快弯了腰,那笑声声声不歇。
  《大阙。皇后传》记载,建元十七年,一月初一,安德皇后失德,祸乱后宫,打入死牢,夷灭三族,以儆效尤。废黜安德皇后独子皇太子辛成讯的太子之位,打入大理寺,令其为母思过,永生永世不赦免。
  ……
  辛易桑走出风府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好像腿不是自己的,梨读在门外等着他,看到他出来,连忙迎接上去。
  只是此刻,梨读没有以往的卑躬屈膝,抱着手臂,嘴角毫不犹豫的闪现一丝讽刺:“冒牌货。”
  辛易桑听到这句话,猛然抬起头来,好像看到什么惊恐的事情,一阵的瑟缩,接下来就是不可置信。
  梨读都快笑出眼泪来了:“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你跟我说,只要帮助你登上了皇位,将来梨王府的王位就是我的,我不顾一切的为你筹谋,哈哈哈……”梨读笑出来了一丝眼泪:“没想到,你竟然只是一个冒牌货,哈哈哈,冒牌货。”接着,梨读打在辛易桑身上:“你去争夺皇位呀,你快去呀,你答应我让我当梨王府的世子,你答应我,帮我杀了梨杉枬,你说他断我一指,你就把他十个手指头都剁下来……你说将来让梨杉枬跪在我的脚边求饶……你去呀,你快去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杀了梨杉枬,我要把他剁成肉酱,我要杀了他……”
  任由梨读怎么打他,辛易桑就是不还手,等到梨读打累了,辛易桑才悠悠的说了一声:“本宫活不了了。”
  梨读一愣,继而爽朗的笑出声:“那就去死吧。”
  辛易桑冷淡的抬起头看了梨读一眼:“本宫死了,本宫舍不得你,所以,本宫打算带你一起走。咱们去一个没有梨杉枬,没有权利争夺,没有一切的世界,你觉得呢?”
  梨读惊恐的看着辛易桑,接而用一种近似冷笑的声音在说:“辛易桑,你疯了吗?”
  “本宫没疯,本宫现在成了皇家的耻辱,永远的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所以父皇不会让我活,那些知道真相的大臣也不会让本宫活,所以本宫只有死路一条,本宫就算能够活下来,下半生恐怕也在大理寺里面度过,本宫绝不允许一辈子待在那个阴暗的小角落里,所以,本宫的路,只有死路一条。”
  “不,不会的,我还不想死,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有杀了梨杉枬,我要把他的十根指头都剁下来,我要杀了他……”
  辛易桑看着近似疯癫的梨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或许说是没有恨意是不可能的,两个人都筹谋一辈子,到头来,竟然只是一场空。
  建元十七年,一月初一,辛易桑死在自己的府邸,而他的身边还躺着梨王府的大公子,两人一夜之间双双入黄泉,天下嗟叹,因为找不到死因,故而成为帝都悬案。
  次日,玖雪王将王位传于幼子梨银鳞,带着一正妃一侧妃云游,并发誓再也不见二子梨杉枬。
  因而,天下皆传,梨杉枬暗害二殿下与其大哥,故而玖雪王与其决裂。
  ……
  晨曦,天边泛起鱼肚白,风夜接二连三的咳出血,这几天的精神异常的好,或许是已经到了回光返照的局面了。
  他看了狗皇帝笑了一下:“当初发誓,真不该说除非死,要不然绝对不会原谅,没想到誓言应验了。”
  狗皇帝不知道是哭是笑,“那你就不要原谅我……一辈子都别原谅,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原谅你吧。”风夜冷笑了几声,外面飘着鹅毛大雪,雪花沸沸扬扬的大片大片的涅槃。
  辛络绎不知不觉的移动到了风夜的床边,哽咽道:“老不死的,你现在还没老,怎么会死呢?”
  “是呀,我没老,所以不会死。”风夜笑出声,然后握住梨杉枬冰冷的手:“谢谢。”
  梨杉枬微笑,也没有出声安慰,他是一个比较睿智的人,此刻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他淡淡的对着风夜,说不出来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淡淡的对着,心中悲凉的感觉越来越甚。
  生命何其卑微,宛若浮萍,昨天还在斗嘴打骂,今日已快阴阳两隔。
  “你们都走吧,整整二十年,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我想好好的跟他说说话……”
  辛络绎犹豫再三,站了起来,扶着梨杉枬慢慢的往外走。一步三回头,心中却是有不舍,如果不是风夜,他跟梨杉枬两个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走到门口,风夜病弱的声音响了起来:“雪下得很大,路很滑,回去要小心。小枬的眼睛失明了,小不死的,你要好好照顾他。”
  辛络绎道:“我会的。”
  “说什么呢?”风夜淡淡的笑出声:“我跟你说呀,茶花园的茶花开了,开了好多好多,真的很好看……”
  “是吧!”辛槐不知不觉滑出一滴眼泪,滴在风夜的嘴边。
  风夜笑了笑:“哎呀呀,你说你,都是一个当皇帝的人了,整个天下,就是你最大呀,你怎么能掉眼泪呢?”
  辛槐被这么一逗,竟然失笑出声:“谁说我在掉眼泪呀,我这是口水,我呀,我看到我的阿夜长得越来越好看了,比天下第一的梨杉枬还好看,我就在想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会好看的人,能让这么好看的人投怀送抱,我好自豪呀……茶花园的茶花真的开了,大片大片的,有很多,很美好……等你好了,咱们就在茶花园盖一个房子,早上了,一起上早朝,晚上了,咱们就一起回家……”
  “才不要呢,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上早朝,你可真是抠门呢?”
  “怎么了?我怎么抠门呢?”
  “你说你用琉璃盖了那么大的一个池子,我就扣下来一个小角,你就派人来抓我……”
  “我不是抓你呀,我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找一个借口来看你,谁让你总是不入宫来看我的,还总是没有好脸色……我那叫一个气呀……但是我总是拿你没办法,整个天下,只有你才能让我束手无策……”
  风夜这个时候掏出来一个夜明珠,递到皇帝面前,整个天下就只有两颗夜明珠,一个被皇帝赏给梨杉枬了,一颗被皇帝年轻的时候送给风夜了,世事总是如此的阳错阴差。
  皇帝握住夜明珠,珠子淡淡的发着光,像是要说什么,皇帝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握住珠子,竟然在那一刻,失声痛哭。
  “我,辛槐,以此珠立誓,此生此世,永生永世,绝对不负风夜。”
  当初的誓言……
  今日的悲剧……
  那一刻,那个帝王竟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纵然是帝王,也有自己守不住的东西,更何况是别人呢?
  “别哭。”风夜道。
  “不哭。”辛槐道。
  “我跟你说呀,我上次在茶花园遇到一个小虫子,那个虫子躺在花瓣上睡觉,然后……”
  风夜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了。
  皇帝连忙问住:“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呀……阿夜,你说呀……”
  “然后,有一个千金小姐,长得好漂亮……一个书生摘花送给小姐……”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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