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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祸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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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从京都来的人么?”她似乎听到辛络绎把马车停在她的不远处,她似乎还有一点欣喜,脸上露出一点喜出望外的表情。
  辛络绎扶着梨杉枬在马车上下来之后,那个老人就急切上来询问:“你们是从京都来的吗?”
  辛络绎点了点头:“是呀,老人家,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儿子?”
  “你儿子长什么样的?”
  “白白瘦瘦的,有这么高。”那个老太太比划了一下:“我儿子叫冯玉成,是新科状元,他说他一定会衣锦归乡的……你如果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状元服的人一定是他了……你们看到了没有……”
  梨杉枬与辛络绎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话,这个老人是不是真的疯了?每日每夜提着白灯笼在这里等自己的儿子,还向过往的行人打听是不是有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状元服的人路过这里。
  辛络绎连忙说道:“没有。”看着这个老母亲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的变得暗淡,终究心中有多不忍,又补充了一句:“状元郎有很事情要做的,在京都处理了很多事才能回家乡告祖上,所以您的儿子一定在忙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哦,谢谢呀,我跟你说,我的儿子是幽州有名的大才子,他一定会高中状元的荣归故里的。”老人似乎满怀期待,脸上那种喜悦与手里的白灯笼成了巨大的反差。
  “老人家,我们夫妻……”
  辛络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梨杉枬打断了,梨杉枬用手肘拐了一下他,正好拐在他的心口上,梨杉枬因为大病,出手并不算太重,只是他几乎用了全力,因为他知道辛络绎要说什么话,辛络绎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被堵在嘴里,辛络绎那个家伙嘴巴贱,从他嘴里冒出的一定没什么好话。
  辛络绎其实是想说“我们夫妻被山贼抢劫了”,但是他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梨杉枬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给打断,因为他觉得他们这是要去当细作的,一般当细作的都是要假扮夫妻的,所以他一路上嘱托梨杉枬只需要休息好别说话,这样他们就可以假扮夫妻了,可是梨杉枬完全不给面子,他白了辛络绎一眼,辛络绎揉了揉心口示意自己闭嘴。
  “老人家,我们兄弟进京求学,没想到路遇劫匪,钱财被洗劫一空,您看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能不能在您这里借宿一宿?”
  听到求学两个字,那个老人泪如泉涌,她指了指手上提着的白灯笼:“天黑了吗?如果天黑了,请帮我看看灯笼的蜡烛灭了没有?如果不点灯,我儿子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有点精神恍惚,刚刚还在喜瑞与期盼之中,现在却依旧变得满脸泪水,哀伤得令人落泪。
  “灯是亮着的。”辛络绎说道,他再次憋屈的揉了揉自己的心口看了一眼梨杉枬,梨杉枬靠在他的身上,现在辛络绎成了他所有的依托。
  “你兄弟好像伤得很重?现在这个世道呀……”冯母叹息了一声,她的话被淹没在风中,“到处都是强盗,到哪儿都看到人吃人,人吃人呀。”
  说完,她又抹了一把眼泪,她转过身,打着白色的灯笼往回走:“你们跟我们来吧,我家里比较简陋,你们不要嫌弃才叫好。”
  她穿得实在是太单薄,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衣衫佝偻,冷风吹得她衣衫与头发飞舞,梨杉枬正要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她,辛络绎握住了梨杉枬解披风的手,他把自己的披风给了那个老人,之后冲着梨杉枬笑了笑。
  好不容易走到那个老人的家,那个老人点着了唯一的油灯之后带着他们去了偏房,她对着辛络绎说道:“你们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这是我儿子的房间,家里实在是太简陋……”
  辛络绎连忙道谢,道谢了之后就到处看看屋子,屋子里面很简陋但是很干净,屋子很大,只是都没有收拾过,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他们祖传的房子,在屋子的隔间,摆着各种各样的书,也有冯玉成画的话,写的诗句,只是那些已经成了遗迹。
  没过一会儿,老人端进来一壶水:“天冷了,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辛络绎连忙道谢。
  老人听了之后转身就走了,屋子虽然看着简陋,但是什么都不缺,就连雕花窗户上贴得宣纸都是比较好一点的宣纸,冯家到底是一个落魄的家族,就算落魄成这个样子也想着自己贵族的风范,这点,很多人很难达到。
  贫穷是最磨砺人的,在贫穷之中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的最终品质与习性,而这个老人在贫穷之中也保持了自己最后一点的贵族的仪态。
  在老人走后,辛络绎倒了一杯水给梨杉枬,梨杉枬没有动,这屋子里没有一点痕迹,一个能够知道用曼陀罗的妇人应该是很聪明的妇人才对,他完全没办法把这一切跟那个老人重合。
  梨杉枬看了看辛络绎没有说话,晚上风一吹,屋子里格外的冷,辛络绎搓了搓手,后来看了看梨杉枬,他倒了两杯水,递一杯给梨杉枬,梨杉枬喝了一口出神的看着那装着水的碗,辛络绎也喝了这热水。
  辛络绎几乎找遍了整个屋子,别说草药,就连草都没有找出几根。
  “杉枬,我们睡觉吧。这屋子里什么痕迹都没有。”辛络绎喝了一口水,扭头对梨杉枬说,梨杉枬沉下眼眸,眸光如水,良久,他放下手中盛着开水的碗,没有回答辛络绎的话。
  “奇怪,真是奇怪……”辛络绎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仿佛发现了什么端倪。
  “哦?”梨杉枬回了一声,这也许是感叹语气,也许是反问,但是一定不会是陈述句。
  辛络绎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忽然坐在了梨杉枬面前,上下打量着梨杉枬:“你是不是早就发现问题所在了?以你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问题?”
  梨杉枬没有理他,辛络绎忽然很生气的样子捧着梨杉枬的头抬了起来:“你是不是在笑我蠢?”
  “你看我像笑你的样子吗?”梨杉枬清冷如水,温柔如月,此刻他的眼睛里无波无澜,但是总是带着一点温柔,这种温柔与别的温柔不同,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温柔。
  “我不知道,你好像知道找不到痕迹,你不阻止我,你这不是笑话我是什么?”
  “你难道不该找么?”梨杉枬反问道,这个反问让辛络绎哑口无言,他不知道怎么去回复梨杉枬。
  他最终气急败坏的捧着梨杉枬的脸,要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可是梨杉枬的眼睛里看到毫无愧色,他看着辛络绎问道:“你要干嘛?”
  辛络绎道:“没干嘛,就是要看看你,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捉弄我的。”
  梨杉枬冲着他温柔一笑,有点无奈的笑着,辛络绎愣住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的那些帝王会烽火戏诸侯,千金为一笑了,要是能看见这样的笑容,钱财江山算什么呀,荣誉骂名又算得了什么,所有的一切,统统都算什么呀……
  不如不遇倾城色,杉枬一笑天下倾……
  这句话在大阙的野史上遍布痕迹,所有的说书的说起大阙盛世的那位祸国祸水的人物总也少不了这句话,有传言这句话是一位年轻的君王少年的时候所写的一句话,这一句话伴随着他一生,也有人说这是年轻的帝王曾经有点风流史,为了那位祸国祸水的人物千金为一笑……很多很多……可是这句话,永远引起后人无数次遐想,然而,所有的后人都知道,这位祸国祸水的人物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男人……
  《大阙。风物志》曾记载:天下第一纨绔辛络绎年少的时候曾游历幽州,回到京都之后,继续吃喝玩乐,在烟花之地,他喝得醉醺醺的,有一个美人一不小心把酒泼在了他的昂贵的衣服上,他置之一笑,美人吓得花容失色。他搂过美人,向着众人高举白玉杯,要求与人同欢,他告诉美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有特权,那个人就是美人,只要长得美,这就是特权。”
  众美人大笑,有人问道:“这天下最美的人,你可曾见过?”
  辛络绎大笑:“不如不遇倾城色,杉枬一笑天下倾!”
  于是,这句话一时之间传遍天下,有纨绔败家子甚至为了看梨杉枬一笑,当街拦住他的轿子,舍弃万贯家财,甚至有人以性命相胁,只为了辛络绎口中的倾城绝色一笑。
  一时之间,大阙的京都因此而交通堵了,只要梨杉枬马车经过,学生逃课,商人罢市,农人弃田,贩夫忘路……
  梨杉枬也因为这一句话,他的神话也因此被改写,他的神话也就从文人墨客渗透到各个方面,很多史官对他的记载也从七岁殿试第一的夜明珠到十六岁的倾城色。
  《大阙。杉枬传》曾传:梨家杉枬一生,祸国祸水也,不如不遇倾城色,杉枬一笑天下倾。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啥,不出意外在床上,不是在水里(我最喜欢水里),毕竟我家杉枬第一次,要温油
  第14章 多智
  
  八风不动,风月无边,辛络绎最终愣了愣回过神来,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理解那些古代帝王原来不是愚蠢,他们只是找到了世界上值得自己倾覆江山也要守住的东西,可以说他们只是聪明得有点可爱而已。
  梨杉枬笑了笑,他扭过头:“到了现在,你还觉得我会笑话你?你已经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我用什么去笑话你?或许说,我拿什么去笑话你。更何况,特立独行的纨绔也会有被人捉弄的时候?”
  “可是你比我先发现问题的所在,可是你却不说,看着我去草药,你还很配合。你分明就是觉得我傻……”
  “如果我提前给你说了,你就一定会心理平衡吗?殿下,有些能力不是天生的,是需要锻炼的,就好比你去钓鱼,与其给你说哪儿鱼多,还不如让你自己去寻找,因为找的多了,就找出了经验,而人生的经验,是最宝贵的财富。我比你多的只是经验,我用了十六年才磨砺出来的经验。”
  梨杉枬说得很轻很慢,他从小到大严格的家教与所见所闻煅就了他一些特殊的品质,就好比他所经历的那些,辛络绎没有经历过。
  辛络绎立马笑了起来,一扫刚刚的不甘心,他给杉枬的披风紧了紧,笑了:“我就说杉枬你是爱我的吧……”
  梨杉枬:“……”
  “你说说,看看咱们想得是不是对的上,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辛络绎笑得异常邪魅,带着一点张扬,一点跋扈:“早就说过咱们心有灵犀了,来来,我就让我的杉枬看看本殿是不是跟你心有灵犀,第一,冯家并不富裕,可是我给冯母那件披风非常昂贵,她似乎并没有狐疑,也没有拒绝,这一切那么自然。”
  “第二,那件披风那么昂贵,我说我们遇到劫匪,她竟然丝毫不怀疑,为什么劫匪不会去抢那件披风,为什么劫匪不劫走那辆马车,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疑问,而是直接把陌生人带回家,就好像……”
  “哦?”梨杉枬这次确实是反问句。
  “就好像,她在等的不是她的儿子,而是我们,杉枬,她在等我们。”
  “确实。”
  “第三,她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她竟然丝毫不怀疑我们会偷走她的东西……一开始我总是觉得或许咱两演技太好了,可是越想越不对。因为咱两找东西的动静这么大,她竟然没有发现,也不来怀疑,那就意味着所有的药物不在这里,而冯母也有可能知道我们是谁了。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把我们带到她家而已吧。”
  “是的,殿下您的感觉很敏锐。”
  “可是杉枬你一早不就发现了吗?你发现了,你还陪我演戏,配合我找那药物。”
  “如果不找线索,你又拿什么确定这个冯母这么多疑点的可行性,你又拿什么确定她从来开始就是故意把我们带进这间屋子里的呢?所以,陪你找药物并没有错。而且你的敏锐程度我也挺佩服的,如果我从小向你这样放任自流,我恐怕不如你。”
  梨杉枬说道,他的话才一说完,外面起了大火,经过大风一吹,大火迅速的弥漫要把整个屋子给烧起来,火势来得很凶猛,仿佛算好了时间一样。
  夜风太浓重,晚风吹得肆无忌惮,这搭建屋子的都是腐木,经过风这么一吹,迅速缭绕起来,整个屋子迅速迷漫在大火之中,摇摇欲坠。
  门上的横梁落了下来,辛络绎扶起梨杉枬立刻站了起来,刚走出一步,屋子里的横梁落了下来正好砸在梨杉枬站的那个位置上。
  梨杉枬看了一眼,才一开门,火光扑面而来,辛络绎带着梨杉枬后退三步。
  “这屋子虽然不算太富裕,但是对于她这样的人家来说,是一笔大的价钱,说烧就烧了,可见,她真的想要杀了我们。”辛络绎说道,这大火燃得蹊跷,屋子外面到处都是油味,可见她刚刚做足了功夫……
  可是,这个老妇人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他们无冤无仇!
  “小心。”梨杉枬在横梁砸下来之前推开辛络绎,没有人支撑他,他摔倒在地上,头顶的一根横木断了。
  嚓——
  横梁砸了下来,辛络绎忽然冲过来挡在梨杉枬的身上,横梁砸在他的背上,他噗的一口吐出血来,吐出来之后还冲着梨杉枬妖孽的笑了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记得以身相许就好了。”
  他的血吐在梨杉枬羽白色的披风之上,煞是凄艳,辛络绎用力的支起身,把横梁支起推开,随地一滚灭了身上的火,扶起梨杉枬桀骜的说道:“杉枬,你该庆幸这是一块腐木,要不然你就要守活寡了。”
  他没有看梨杉枬的表情,梨杉枬也没有来得及去鄙视他,大火将他俩包围,火来得太凶,就如同海浪一样扑打过来,如果辛络绎不带着他,脱身很容易,这一点,梨杉枬是绝对不会怀疑的,所以说,辛络绎说的救命之恩也没有什么错。
  在他俩冲着最后一点力气冲出屋子的时候,那整栋房子轰然坍塌,辛络绎抱着梨杉枬滚出很远,看着在瑟瑟秋风之中坍塌的房子,梨杉枬支起身看着,辛络绎擦了嘴里的血,扶起梨杉枬,梨杉枬咳了一声:“好险。”
  “对呀,真险,杉枬你差一点就看不见我了。”辛络绎笑着接过话,他接话的时候吊儿郎当的,就好像还在烟花之地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
  “是呀,我还有点庆幸,终于看不见你了。”梨杉枬反过来讽刺,辛络绎有时候说的话,他不理他,有时候这样相处久了,他一听到他说得那么出格的话就脱口而出,跟辛络绎待了短短的时间,他真的学坏了,他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世子变成了一个会反讽刺人的人。
  辛络绎一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憋屈了,他可是累死累活的把梨杉枬救了出来,可是这家伙不仅不以身相许还这样讽刺他,他气闷道:“反正你这条命是我救得,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记得以身相许不要赖账就好了。”
  梨杉枬表示很诧异:“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辛络绎笑得一脸狐狸样,吊儿郎当的纨绔本性露出来了:“杉枬,你不介意这种露天的,我自然也不介意的,或许这种更加销魂也说不定。”
  梨杉枬平淡若风,八风不动,良久,道出了一句:“无耻到你这个样子也不妄称纨绔两字。”
  “好说,好说。”辛络绎继续笑道。
  梨杉枬看了看那大火还在燃烧的房屋,问道:“你知道风大人在哪儿吗?”
  “知道,他去找冯玉成的尸体了,肯定在坟墓旁边呢?怎么了,你怕那个老不死的挖错了坟,坟墓的主人跳出来把他塞进棺材垫底了?”
  “我们去找他。”梨杉枬说道。
  辛络绎实在有点想不明白,自己真的差一点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个老人跟他们无仇无怨,干嘛要杀他,难不成她觉得他们都是杀她儿子的凶手。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老人说了一句话:到哪儿都有人吃人。”梨杉枬提醒,这句话,不应该是从这样一个年迈的老人嘴里说出来,可是这样的话,最终还是在这样的老人嘴里说出来了。
  “记得,我当时就觉得那个老人没牛嶙虐椎屏榷樱咕窕秀保稻涫祷拔业笔焙蟊骋涣埂!毙谅缫锓路鸱⑾质裁矗骸吧紪潱悴换岽右豢季突骋伤桑俊
  梨杉枬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做事喜欢多留一个心眼,这跟辛络绎的洒脱完全不同,所以他比较敏锐,他道:“我也没有算到她会想要杀了我们。”
  辛络绎忽然觉得后背没牛油分廖玻皇蔷醯美先丝膳拢醯美嫔紪澘膳拢母芯鹾苊羧瘢蘼圩鍪裁词露寄芤挥镏械模惺焙蚓退悴∪敫嚯烈不鼓芡纺员3指叨惹逍眩庋娜耍嘀侨缪葡伞
  作者有话要说:
  呜啦啦啦……其实风夜这个老不死的是一名很浪@荡的小受的……如果帅帅在第二卷还没有把杉枬给上了,咱们的福利就上浪荡呆萌幽默风夜小受与霸道鬼畜狗皇帝万岁的……
  
  第15章 墓地
  
  夜,墓地。
  风一吹,坟头枯草戚戚,就好像双手招摇,不知道在哪儿飘来的白崟涌动,那白崟飘向坟头,就好像鬼魂出来捡钱了,风夜裹紧衣袍,他见的奇葩的场面还挺多的,就是没有见过这样奇葩的,连他自己也不由得觉得这些奇葩的场面渗人。
  在湘西有个赶尸的文化,在中元节那天,将客死异乡的人的尸体带回家乡,让他们入土为安,所经之地所有的人都必须回避,因为死尸一旦遇见生人就会出现诈尸的事情,可是如今的场景比中元节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风直冲着人的衣袍就好像要把衣袍给撕碎,上宫星闲觉得仿佛有无数只鬼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看了看风夜,声音带点颤抖:“风大人,真的有鬼吗?”
  “除了人心有鬼之外,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风夜冷淡的看了一眼上宫星闲,因为这个时候连他也有点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此情此景真的太渗人了,让人后背冒汗,整个墓地幽幽的一片,宛若莅临在地狱之中,无数只鬼手撕扯人的衣袍,纵然他同死物打交道多时也绝对没见过这么渗人的场面。
  上宫星闲点了点头,继续朝着墓地的地方走去,拿着铲子的几个夜客属的人四周望望,生怕自己遇见鬼,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墓地,风夜看了看那木头上写了几个字:冯玉成之墓。
  几个血红的大字,就好像那木板在流血一样,一点点的从木板上渗出来,看到这里,拿着铲子的人不由得缩成一团,丝毫不敢用铲子去挖开那冯玉成的墓碑。
  现在这几个血红的大字或许还能看得见这个墓地里埋的的是谁,等到几年之后,木板腐烂掉了,谁又能知道这里还曾经埋过一个才子,谁又能知道这个才子一生的机遇,没有会知道。
  “风大人,真的要挖开吗?”有人把铲子放在墓地上,似乎感觉到了墓地的松动,他们甚至有点怀疑这个墓地的主人下一刻会从泥土里跳出来把他们每一个人给咬死。
  “废话,我们来不是挖坟的,难道是来上坟烧纸的吗?”风夜坏脾气道:“当然挖,以我这个老人见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除非人心有鬼。”
  上宫星闲有点顾虑道:“风夜大人,真的要挖吗?要不要先拜拜,这样才不会对死者不敬呀?毕竟是咱们先动了人家坟墓的,这个事到哪儿都是咱们没理呀。”
  风夜一巴掌甩过来:“你还想不想救那个梨家世子呀?不挖开你拿什么去救他?你不挖起来冯玉成的尸体,就查不到他的死因,那么将来埋在这地底下的就有可能是梨家的那个世子,你自己想想清楚,你是要挖开坟墓呢,还是要把那个梨家的世子给葬入坟墓呢?”
  上宫星闲似乎被这一巴掌打得反应过来,他要救梨杉枬,就算下面真的埋的是千年老僵尸,他也得挖起来,只要能够帮到梨杉枬就好了,他拿起铲子,铲起一铲子的土,所有的人看到上宫星闲开始挖都开始行动,不一会就看到桃木棺材,那棺材是立着的,可见冯玉成死得多么不甘心。
  有人传言,一个人一旦死前怨气太盛,那么埋的时候棺材要立起来,这样,他就刨不开地面,因为死尸只会朝着前面刨,不会朝着上面刨,所以他就永远刨不开,也就永远封存在地底下,这样永远也不会被报复,只是这里的泥土有点松,因为夜色太黑,他们也没有细想。
  废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把冯玉成的棺材从地底下给弄出来,里面一股腐烂的味道,风雨拿出帕子捂住口鼻,一掌掀开棺材,一股浓烈的尸臭味弥漫,很多人跑到一边去吐了,风夜也忍不住跑到旁边去吐。
  “大,大人,没人……尸体不见了。”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所有的人开始紧张起来,风夜朝着里面一看,那尸体确实不见了,他记得自己当时挖开那个棺材把尸体给放回去的,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尸体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别慌,尸体一定是被人偷走了,有人不想我们找到尸体。”风夜摸了摸那泥土,伸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泥土是翻新之后的,说明在我们之前有人已经来过,大家分开头去找找。别他令堂的怕鬼,就算有鬼也先来找我,老子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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