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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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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尤其是这畏畏缩缩、瑟瑟发抖的模样,让人又气恼又心痒,又见傅幽人穿着那宽松的罗衣,罗衣下摆伸出那双脚,是没有着鞋的。那双脚十趾圆润,那光滑的甲盖还是今早伏骄男细心打磨的,看着仍那么好,泛着自然的玫瑰色。伏骄男平时恨不得连傅幽人的一片指甲都捧在手心里供着,如今却只想把他撕碎吞进肚子里——又或许,他一直都想。
傅幽人忽然觉得脚踝上一阵剧痛,原是被伏骄男给抓住了。然而,伏骄男是不知道自己弄痛了傅幽人的,他现在只是不够清醒,忘记了触碰傅幽人要大大的放轻手脚。那伏骄男只随意地拉了一把,傅幽人就被拉得倒下。所幸这车既华贵又舒适,是高规格的宫车,车底部铺着两块塞满棉花的大软垫,以缎子套着,上面又铺褥子,光滑柔软,傅幽人跌下倒不觉得痛,只是吓人。却不想他刚跌下,又被拖到了伏骄男的身下,随后那脚踝虽被松开了,但可见雪白的脚腕上已多了一圈青痕。傅幽人看见自己的脚被随意一握就弄成这样,不觉心惊,又想:“我会不会死?”
伏骄男只半跪在软垫上,低头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人,像是有些懵懂地问道:“你躲什么?”这药效似乎越发的作用起来了,伏骄男的眼波很是迷糊,傅幽人睁着眼睛看那伏骄男,只觉得伏骄男有些懵懂有些迷糊的样子十分可爱,当然,不过一瞬间,傅幽人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让自己醒一醒,这伏骄男现在随时能把你捏死,哪里能可爱啊!傅幽人只能勉强撑起个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说:“我没躲,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伏骄男笑了,但也没那斯文的微笑了,只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不好!”
傅幽人只想自己坐起来,便一手支起身体,一手去推拒伏骄男,但这个举动很快就被伏骄男镇压下来了。幽人双手一下被伏骄男控住,又是一阵疼痛,傅幽人虽然没得看见,但也知道自己手腕必然跟那脚腕一样淤青了。伏骄男目光落在被褥上的一条汗巾上,他便一边拿了汗巾去绑傅幽人的手,一边教训道:“汗巾也是随便丢的?”傅幽人只答道:“大人教训得是啊。还是让汗巾回到它该回到的位置吧!”
那汗巾原是系在小衣内的,现在解了开来,傅幽人只觉得那裤子松垮垮的,随时要掉,很是不安。伏骄男听见这话,也想看看汗巾原来的位置,便一把扯开傅幽人的罗衣。傅幽人今日穿的立领衣服,是有暗扣的,只是都被扯坏了,这也罢了,伏骄男撩起他的小衣一看,果见那裤子松松的套着,只露出半截瘦白的腰身来。那傅幽人羞得要死,只想挣动,却是原该系紧他裤头的汗巾却紧缚着他的手腕,双膝要动却被伏骄男的膝盖夹住,他只能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着腰身。
伏骄男见了一截腰,已是心猿意马,又生出更贪婪的念头,要看他的全身,更是粗鲁地扯开了他的上衣下裳。这傅幽人穿的都是绫罗,撕扯起来那个裂帛的声音也是十分动听,只是夏季衣服少,没过两下就全扯开了,却见傅幽人已露出全身的肌肤来。那傅幽人羞愤不已,若是以往可能还好一些,只是宫刑的残疾使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更怕让伏骄男看见他丑陋的伤痕。
傅幽人浑身白得跟玉一样,故下体绛紫色的疤尤为显眼,这伤切口倒还算平整,看着却使他和常人都不一样,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块好不了的疤。傅幽人想到自己的缺陷全然暴露了,就恨不得触柱而亡,但现在动弹不得的,想死都没处死去。只好拧着脖子,恨恨地把头埋进软垫之中,愤恨得滴下泪来。伏骄男伸出手,扶住他的下巴,硬将他的脸拧回来,却见傅幽人眼红了一圈,眼角锁不住泪滴,便滴到了垫褥之中。伏骄男见了,不觉更为心痒,低下头来吻他的嘴唇。这和他俩头一回在树下的亲吻是不同的。傅幽人永远记得那个吻,既温柔又克制,好像那一刻的夏风一样。如今这吻却是粗暴得很,直接撬开他的嘴唇,勾动他的舌头,狠狠吮吸,仿佛要将他吞掉。当初亲吻时,伏骄男的手只轻轻搭在傅幽人身上,如今这双手却在傅幽人赤裸的肌肤上随意抚摸揉捏,更轻薄地搓弄傅幽人的乳首,傅幽人又惊又怕的,半晌又觉得从脊柱一直延伸的那股颤抖,并非惊惧。
伏骄男只狂浪地揉捏着傅幽人,好像是要将他捏坏了一般,那傅幽人浑身又是疼的又是酸的,却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缠绵,双腿忍不住轻轻地摩挲伏骄男的腰侧。伏骄男哪里受得这个,一把将傅幽人的大腿按住,又一手轻轻抚摸那绛紫的疤痕。傅幽人被摸到伤处,也是一个激灵,猛然从昏沉中醒来,只想挣开,却不想伏骄男粗糙的刀茧和指尖磨搓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尿口时,居然引发出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傅幽人固然是羞耻至极,但又很快沉浸在快感之中,浑身颤个不停,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吟。伏骄男也受不得他这个样子,只抬起他的双腿,将那手指往傅幽人后穴伸去。
傅幽人现在也是抵抗不住,可随意被伏骄男放在手心玩弄一般,总是如何挣扎,还是挣不过这钳制,他却见自己忽然双腿高抬起来,吓得想一脚蹬开伏骄男,却见伏骄男也是衣衫半解,露出了渗着鲜血的手臂来。这伏骄男今日打斗一番,又逞强策马,右臂上的伤是裂得很严重了,一圈纱布上大半是红色,傅幽人见状心疼难忍,一时怔住,哪里还记得要蹬开这个凶徒?
在傅幽人这愣神的当儿,伏骄男已将自己的亵裤解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哄哄的往傅幽人的身下顶去。傅幽人只觉得臀肉触到那热腾腾的东西,一时脸都红了,想挣又怕伤着了伏骄男,这结果却是伤着了他自己。伏骄男如今也是五迷三道的,那烈性春药催得他神志不清,哪里管得许多,只是硬闯罢了。然而这也是胡来,若非傅幽人之前多有自渎之举,伏骄男那大家伙是定然顶不进去的,饶是如此,因那物儿那样的硬又那样的大,只顶进去一截,就已经把傅幽人都刺出血来了,刚好滴在傅幽人的袜上。那袜原是傅幽人穿着的,被阿二脱了,塞进褥间,二人这样颠鸾倒凤的,又被翻了出来。这一只袜子也是价贵之物,原是白绫缝的,色如羊脂白玉,如今却染了红艳艳的血。另一只袜子也翻了出来,就在傅幽人脸庞边上,傅幽人也顾不得这原是套在足上的,只叼起那袜子来咬住,好忍住那个痛叫。挣动之间,褥间一只青丝履也从车垫内跌倒车外的草地上,昏夜之中,显得和这草地也是浑然一色,分不出来。
傅幽人也哪里管得什么鞋啊袜啊的,几乎要疼死过去了,脸上的红晕也消散,只有素白。原本伏骄男该是心疼无比,是绝不会贸然进犯的,只是如今伏骄男却是越战越勇,只不知今夕何夕,不住地挺腰,撞击得傅幽人浑身摇动不止,那发髻也松了,发尾散乱,倒是额发因汗湿而粘在他的脸上,那黑发贴着,更显得他脸如玉白。伏骄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只觉他这个样子又可怜又可爱,恨不得将他捏碎,揉进心胸里。
原来这城隅有一个小亭,可供离人、游人休憩之用。阿二阿三惦记着要将傅幽人送进宫的差事,又不敢拂逆太尉那一个“滚”字,便滚来了这个小亭。二人从兜里掏出想把瓜子,站着在那儿嗑,这瓜子炒得很香的,但二人吃在嘴里却没什么味道,只一边嚼吧一边焦虑,都不曾说话。就是二人对着都不说话,却听得不远处那车铃清脆的响起,他们十分吃惊,只说:“该不是他们要自己把车给驾走了吧?”那车是必须归还的,因为此豪车不属于内廷司,是朝凰台那儿收着的,属于是太后的私家车。凤后原本给这车幽人乘坐是为了表示她的恩赏,却不想倒赏了伏骄男。
阿二、阿三听见车铃响动,连忙跑回去,却见城河映着星与月,不明不暗的,也足够让这两个眼力不错的武人看得见那车根本没开走,还停在原地,只是摇晃不止,使得系在车沿的铜铃却叮叮当当的乱响着。阿三确实惑然不解,只说:“这车是怎么了?”只想往前探究,阿二却猛然拉住阿三,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傅幽人只咬着一只白绫袜,为的是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发出的声音只低低的似呜咽一般,原本他只是痛的,只觉得身体都被撞烂了,只是那硬物摩擦过体内软肉时,又渐渐地磨出些浓重的绮情来。这样重重的撞击,比缅铃那随意的弹动可得力千万倍,那伏骄男似是不会疲倦一样,一味的横冲直撞,似也不怕把傅幽人这瘦削的腰肢撞折了。
如果是光天白日的话,那阿二、阿三必然能看见马车的纱帐遮掩不住的春色。如今他们两人站了半天,也听出来个七八分了。因细细听来,在着车厢摇曳声、铜铃乱撞声中,还隐隐夹杂着隐忍的呻吟声以及急促的喘息声。阿三明白过来后老脸一红,一时不知何言,倒是阿二在想是在这儿还是回去亭子里嗑瓜子。二人傻子一样愣在那儿站了半天,一双马倒像没事一样,该吃草吃草,该喝水喝水。
却见那车子摇晃得更加厉害,像是随时就要塌了一样。那傅幽人未经历过这些,被撩逗得酥软难耐,只随着伏骄男的攻挞而呻吟,那口中的绫袜早已咬不住了,也不再隐忍地叫唤起来,那喉音低沉,叫人听不出来是苦痛还是愉悦。伏骄男在车内,毫无顾忌地挺动腰腹,在那温暖潮湿的身躯边进进出出,大手按紧幽人的腰肢,真切地感觉着掌心传来的幽人止不住的轻颤,伏骄男虽然从不以圣宗自居,但确确实实守了多年的规矩,越发受不住与心爱的人初次交合带来的刺激,只觉腰柱一阵酥麻,便将孽根挺送只最深处,将欲液都往里头释放,最后退出时,勾连出极为浓稠的白液还有丝丝血红。
这凉风轻轻地送入了纱帘之内,吹凉了伏骄男额上的滴汗。他俯身看着躺在身下的人,只见那是一片的狼藉。事后回想,伏骄男也不敢说此刻药力还剩几分。他只觉得自己仍是迷醉的,难以自控,竟又将那身体散架了一般的傅幽人抱了起来,往他的肩膀又是一阵用力的噬咬。
原本那车驾静了下来,阿二、阿三也是落下心头大石,正想趁机咳几声,或是跑过去,劝劝伏骄男放傅幽人进宫。须知道干完那事的男人应该是比较好说话的。却不想二人还没商议,那边又叮叮当当了起来。阿三老脸微红,只暗道:“怪不得太皇太后都看不过眼啊!”阿二见阿三怔住了,便伸手指弹了弹阿三的额头,将阿三弹醒,又说:“我在这儿守着,你先回去朝凰台复命吧。凤后等久了也不是玩儿的。”阿三却摸着额头说道:“那、那要怎么跟凤后说明?”难道说太尉压着傅郎在上用宫车里大行人道流连忘返吗?
阿二却说:“你也不懂事!你就说太尉从黄府里跑出来了,拦着不让傅郎进宫,不就得了?”阿三听了,便连忙奔回宫中复命。阿二便仍在这边等候。阿二纠结再三,终于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掏出了瓜子,想着最多不过等一个时辰,大约就能够了,却不想事与愿违。
原来那傅幽人的呻吟声随风送来,却越发的薄弱,这呻吟渐渐的又成了哀啼,哀切缠绵,这哀啼到了后来又成了沙哑的求饶,只听得傅幽人一味的认错,又哽咽着求伏骄男饶命,回应他的却只有铜铃清脆的响声。到最后,却连傅幽人的声音都不闻了,只听得那车摇铃撞的。最后的最后,别说伏骄男了,阿二都替那车铃累得慌。
月儿也累了,要慢慢下沉,伏骄男终于探出头来,见阿二在那儿坐着,便说:“你在那儿做什么?”阿二本想谄媚两句“太尉果然武功盖世、身手不凡”,但想想还是有些尴尬,便站起来,走近了些,又答道:“太皇太后等着接见傅郎呢。”
伏骄男却道:“傅郎身体不适,见不了了。你也别慌,我自去回娘娘。”阿二忙笑了,答道:“是……那这车……”伏骄男也是不忍直视这辆车厢内褥子垫子的状况,只觉得不适宜直接送回宫里,只说:“我也要驾车回去的,先留着吧。我进宫的时候会一并带上这车的。”阿二便答应了。
阿二便在前头牵马,伏骄男则在车沿驾车,二人合力赶车回太尉府去。他们在后巷从角门进,悄悄的拉了进去,只求不惊动人,慢慢的把马车拉到伏骄男住的院子里。二人进了院子,阿二便机灵地说去烧水打水给伏骄男冲茶,只往西厢去。西边厢房里有各种用品,今早伏骄男为了不吵醒傅幽人,就是在这西厢洗漱的。阿二在西厢里烧炉子上的水,不自觉往门外看去,见尽管伏骄男夜不归宿,但这院子还是挂着灯笼的,天色也已有些许曙色,故更能看得清外头的景象。原来伏骄男轻轻将傅幽人抱着往屋里走。这傅幽人紧闭一双眼睛,声息也弱极了,似是睡昏了过去,身上胡乱挂着裂开的衣帛,从颀长的脖子到圆润的肩膀都露在晨光中,可见皮肉的底子是很好的嫩白,现在上面都是深红浅红的印子,还有脖子边上一圈咬痕犹结着猩红色的痂,分外触目,衣摆飘垂,又遮不住一双细脚,腿上又是一圈圈的淤青、咬痕,很是惊人。伏骄男的目光忽然往这边转来,很是凌厉,阿二唬得连忙低下头,装作很认真烧水的样子。
伏骄男便把目光收回,这人驱除了脑子里的精虫,恢复了神志,不觉十分懊恼,悔恨自己竟如此粗暴蛮横地对待傅幽人。他又将傅幽人抱回了卧室里,犹豫再三,还是把傅幽人轻轻地放在了纱橱里的小床上,又小心地剥掉傅幽人身上那已经只能说是破布的罗衣,亮光从窗纱透入,便可见傅幽人这一身没一块好的,不是咬出的痕迹、吮出的印子就是捏出来的紫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酷刑。伏骄男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早已忘了傅幽人拿药设计他这一笔账了。
这伏骄男去隔间取了药膏,一丝不苟地给傅幽人的伤涂上,咬痕、吻痕、青痕都敷上不同的药物,只涂覆好了皮肤后,又将傅幽人轻轻翻过身来,见这臀肉更是不好,已被揉捏撞坏了,股间还带着白色间杂红色的痕迹。这时阿二已烧好了水,送到了这边来,也乖乖的不敢进隔间,提着水壶在外头候着。伏骄男正要问水盆,阿二也递来了打好水的铜盆,上面还已放着素白的汗巾子。伏骄男点了点头,自顾自将铜盆拿了进内间,又给傅幽人拭擦清理,。偏是傅幽人已昏过去了,那伏骄男动作又分外轻柔,故这期间傅幽人倒不曾醒来。
也是一番周折,伏骄男离了隔间,到了院子里去清理马车。不得不说这马车是辆好马车,首先是够结实,这么折腾也没问题,不过伏骄男还是让阿二取了锤子给轮子那一块加固了两下。车厢里也是很宽敞的,只是现在散发着不可言说的味道,便显得有些闷了。车底垫子是巧手宫人填了棉花以软缎子缝纫起来的,那银白色的缎子上都是污渍,还有一只压皱了的白袜染着血迹,伏骄男将那袜子拿起来,认得是傅幽人今早穿着出门的,还有伏骄男特别叫人纳的青丝履只剩一只,压得变形了。
伏骄男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怎么清理才能把这车送回宫中。阿二只在旁边道:“依小人看,还是将那四周帷帐拉起来,疏散疏散,又索性把垫子抽掉。想必府内也备着好车垫的,把新垫子换上就是了。”伏骄男想想,觉得也是可以,便让阿二去吧阿大叫起来。阿大听了阿二的阐述,也是一阵冷汗,只道:“平日看太尉把傅郎当成个会化的金疙瘩捧在手里,倒想不出来其实好这一口。”
倒是阿大选了两个也是银白缎子纫得紧紧的车垫,花纹七八分相似的,便换上了。伏骄男便趁这时间回去洗漱换药。末了,将车帷高挂,命阿大、阿二赶车送他入宫。阿大、阿二也悬心阿三,不知道他回宫禀报之后凤后是什么反应。当时阿三十分忐忑,觉得凤后已经等了许久了,便心惊胆颤的来复命,却不想彩梦姑姑跟他说:“娘娘已经睡下了。你先回去罢。”阿三便也回去睡觉了。
原来伏骄男离开了黄府后,黄府里守着的宫女便马上回了朝凰台,告诉了凤后,伏骄男将黄葵从窗户丢了出去,然后就疯跑走了去追截傅幽人。凤后也气恼伏骄男一再放肆,但却也很无奈,知道自己今晚是见不上傅幽人了,便提早翻牌子,找个男宠来泄泄心头火。
黄葵被丢了出去后,简直是羞愤欲死,马上就闹上吊自杀了,好容易家里人才按住了。黄老爷觉得这个名声怕要坏了,又想那黄葵是他侄女儿又不是亲女儿的,且她的老父又已经死了,老妈也病弱无力,黄老爷对她不用顾忌太多,索性让人散播流言,说伏骄男真的那个什么了黄葵,所以黄葵要自杀。
那伏骄男晨早就入宫面见凤后,凤后见他十分疲惫的样子,便问道:“是昨晚没睡好?”伏骄男愣了愣,便说:“是的。”凤后拉着伏骄男坐下,又说道:“你一早进宫,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伏骄男便说道:“我是想确认一下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凤后便说:“你爱他也该有个数,难道居然终身不婚?你现在知道了,不但我看不过去,连他都看不过去。”
伏骄男就竟然是无言以对。凤后又说道:“你现在忠于那个小皇帝……血统的事我且放在一旁,就是他是个傻子,难道你又继续忠于他?难道这就对天下好了?”伏骄男无奈一笑,说道:“如果好好教养的话,就算不是明君也不至于昏庸无道。”凤后便道:“好,如果他不昏庸,等他长大了、懂事了,你的死期就到了!稍微明白的人,也不可能放过你!”伏骄男却道:“我真心对他忠诚,待他长成了我就隐退,如果他是个好的,不至于杀绝我。”凤后也摇头叹息。
只是凤后又想,当初伏骄男对待伏家也多有优容,宽待了伏鸳鸯,最后还不是走到这一步。如果这小皇帝长得大些了,果然对伏骄男猜忌,傅幽人也可能受害,彼时伏骄男也该拿出斩杀伏鸳鸯的气魄来了。经历过昨日的事,凤后也决定不往傅幽人身上开刀了,反而觉得傅幽人好好活着也是很有作为的。
凤后轻轻握住了伏骄男的手,淡淡一笑。伏骄男感觉到凤后的手心传来异乎寻常的冰冷,一下反手握住了凤后的脉搏,五指按脉,心中几乎大恸,脸上惊色满布,颤声喊道:“娘娘!”凤后轻轻嗽了两声,又道:“那次疫症以来,我这身子是越发不如从前了。所以寄望你对我好些。”伏骄男摇头说道:“话虽如此,娘娘也不该瞒着我。”凤后又说:“其实昨天你就算回头杀我,我也不恨你。还会觉得你出息了。”伏骄男十分悔恨自己不孝忤逆。凤后又道:“如果你肯娶个妻留个后,我就死也瞑目了。”伏骄男没想到凤后还记着这事,也是无言以对,却不想凤后又婉转说道:“可你确实不乐意就罢了。”凤后拿刀威逼还好些,如今这样,伏骄男倒是好生难过惭愧。
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慈爱一般,凤后并不过问昨夜伏骄男将黄氏嫡女丢出窗外险些把人摔坏的事,也不问为什么傅幽人不应召入宫,更大加赏赐傅幽人,封其为中书舍人。这中书舍人,到底也是普通富家子弟捐资就能买到的官衔,在太尉跟前是不值一提。但作为阉人,得此殊荣,已足够彰显凤后恩德。
然而傅幽人卧病在床,不能领旨谢恩了。凤后不但宽宥,还命彩梦亲自去看望,却见阿大告诉说:“就是黄府出事那晚上,那马车的马儿发疯撒腿的,傅郎不防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摔折了腿,好几天没下床了。”彩梦便说:“怎么这样厉害?我倒看见外头伺候的说他是热证。”阿大又答道:“可不是?不但折了腿,还扑了风,第二天就发起热来了。太尉也心急得很的。”
彩梦便随阿大进院子去,见那抱厦内烧着药吊子,伏骄男拿着葵扇亲自煎药。彩梦亲耳听说伏骄男为了傅幽人连命都能不要,对此也见怪不怪了,只对伏骄男施礼拜见。伏骄男看见她,便笑道:“姑姑怎么来了?”彩梦答道:“娘娘听说傅郎病了,让我来看看。”
伏骄男唯恐劳动了傅幽人,便推说:“不巧傅郎刚躺下了。谢谢娘娘的心意。”却不想隔间里传来傅幽人的声音,问道:“是谁来了?”彩梦径自进了内间,可见纱橱的帐子已勾起,清风可以吹送入来,傅幽人一脸病态的半卧在纱橱里的小床上,左臂下垫着两个绣花滚枕,右手拿着一本闲书。彩梦便笑着说拜见傅舍人,傅幽人方想起自己被莫名赐了官,也是很心虚,只微微一笑,请彩梦坐下。彩梦便在脚踏上坐下,又说:“傅郎可要珍重。”傅幽人便道:“那是自然,有劳姑姑挂心。”彩梦又和傅幽人寒暄了几句,傅幽人也谨慎地应答着,并且一直等着彩梦说点什么刺人的话。果然彩梦见说得差不多了,便又道:“那天的事也闹得很大,黄葵姑娘还寻死了,总算闹得满城风雨的。倒是太尉大人很淡定,一直不出门,也不理人。只是过几天太尉还得上朝了,与黄老爷见面也不知会不会尴尬。”傅幽人闻言眉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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