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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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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青眼有加,可惜命薄缘悭,难承此浓恩厚谊,也是使人潸然泪下,叹息不已。”三危大王闻得此言,十分尴尬,半晌说道:“嗯,我汉语不好……听不太懂。”敖雪也很想说点什么,但谨记着众人嘱托,又狠命憋住,相当难受。
  凤后却看着敖雪出身高贵、容貌出众,举止也很端庄,觉得如果成了这婚事也无妨。却不知现在敖雪觉得背上没有那沉甸甸的刀斧挂着很是不习惯,极想拿起面前的筷子去挠背。凤后却问道:“也是天不作美,难以成就这段良缘所以你们果然只认迦蓝一人么?”三危大王还在让人翻译着“天不作美”四个字,后边的也没听清,便很难回答。那伏骄男也无奈得很,只放下酒杯,拿起酒壶,走到三危大王他们的桌前,盘膝坐下,说道:“唉,迦蓝也挺年轻的,是不?我和他过命的交情啊,我心里也特么的很疼!”三危大王觉得有效的沟通开始了,便捂着心口说:“疼啊,特么的疼啊!”说着,三危大王也丢开了酒杯,举起酒壶和伏骄男撞了一下。敖雪也很想对着酒壶吹,但想起众人的嘱托,只能端庄地微笑不语。
  伏骄男和三危大王推杯交盏的,喝了一阵,那三危大王也像伏骄男那样盘膝,满口说道:“他么的好疼啊!”敖雪抿着嘴,不敢说话,僵硬地并膝坐着,羡慕地看着他们两个可以盘膝而坐的男人。伏骄男又说道:“唉,就是你们的婚事,原来就是和迦蓝订的,我可不敢冒认这个婚事啊!”三危大王一听,酒醒了大半,他哪里管得迦蓝是真是假,只想将女儿嫁出去,又看这个假迦蓝长得那么俊,言谈也很对口味,忙说:“你都拿了他的身份、名字,还把人家圣宗都拿了,却不拿他老婆?你特么是不是人!”夏炎盛在屋檐上当着暗卫,听着这番言谈,再次感叹两国文化差异真的很大。
  伏骄男闻言也是一怔,却见敖雪始终一言不发,便转头对她说道:“公主既然为迦蓝守着婚书多年,自然是忠贞之人,我若连这也顶替了,岂非败坏了公主的一片冰心?”那敖雪抿了抿嘴,谨守承诺地保持微笑,只瞪着眼睛看向父王。伏骄男觉得这公主的神色十分怪异,那三危大王便取出一柄长刀,说道:“你拔刀吧!”伏骄男却道:“我在太皇太后跟前不敢拔刀。”凤后却道:“你拔吧。”伏骄男却在犹豫,大王却说:“这是迦蓝逃跑时遗在我国的信物。既然你是他的继承人,应该能拔此刀,不然你就是骗我了。”
  伏骄男便握住那刀柄,只觉一下没拔动,深感意外。那敖雪见之,也轻轻摇头。伏骄男却一时好胜心起,握紧刀柄,猛然往外一拔,只听得哐当一声,那刀鞘的口子都裂开了,其中掉下几件散落的精钢碎件,整把雪亮的刀却全被拉出,在这满室灯火下,尽显不凡寒光。
  三危大王见状,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这种打开方式。那三危大王便说:“这、这原来是这样啊!还说有什么机关,原来根本没有嘛!”伏骄男如此方才明白,这刀鞘的设计是有机窍的,大概是迦蓝弄的玩意儿之一,要调动机关才能拔刀,却不想伏骄男大力出奇迹,使用蛮力将这刀拔出,顺带着把机关都弄坏了。
  三危大王又笑道:“当年迦蓝还说,如果我们谁能拔出此刀,他就肯做咱们的驸马呢。”伏骄男闻言问道:“那拔出了没有?”三危大王便道:“没呀。”伏骄男好奇得很,又说:“那他怎么还签了婚书?”三危大王嘿嘿一笑,说道:“那儿是我国啊,我说他娶他就得娶!”伏骄男闻言一怔,却说道:“只是怎么大王非要他做驸马不可?”三危大王却说:“这不刚好,我女儿年纪合适,刚好也没人愿意娶……我是说刚好我觉得谁也配不上我女儿,又见他来了,他就挺好的,是吧,长得好,性格又挺好的,我看来看去,很适合做驸马嘛,其实本来也没那么希望他做驸马,那时候我女儿还小嘛,没想到啊,他死不愿意,他越不愿意,我就越要弄他!”敖雪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仍然保持微笑。
  伏骄男听了这话,便说:“那么听来,倒是大王想要招他,不像是公主的意思?”三危大王便说:“不管了不管了,他死了,那就算了。”说着,三危大王又笑着对伏骄男说:“你呀,小伙子还没成婚吧?”伏骄男闻言,背脊也是一阵僵硬。三危大王对着伴驾臣子及敖雪公主说道:“你们看这个金迦蓝好不好?我觉得挺好的。”臣子自然说好,不然公主就要当他儿媳了。那敖雪仍然坚持笑而不语。那三危大王又举起酒壶,站起来,对着太皇太后说道:“天家娘娘,你看我女儿好不好?”
  太皇太后微笑着看那敖雪,只笑道:“我看公主当然秀外慧中,只是怎么不都不言语呢?”原来敖雪那微笑不语的状态保持得太久,有些僵硬,看起来很是奇怪。让人禁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哑的。三危大王便扭过头来,也是有些无奈,只道:“雪儿,你说话呀。”
  敖雪这才开了口,说道:“拜见天家太后。”太皇太后闻言一笑,说道:“雪儿看咱们太尉可是如何?”一般闺秀闻言必然脸红,倒是敖雪那双颊仍是一样的雪白,只平静地答道:“太尉一表人才。”三危大王闻言十分宽慰,只叹道:“我的女儿会说成语啦!”
  太皇太后又笑道:“雪公主平常在家喜欢干什么?”敖雪答道:“练武功。”太皇太后闻言笑道:“这可稀奇啊,咱们国内倒很少女子舞枪弄棒的。”那伴驾大臣赶紧说:“对啊,但是咱们国家尚武,寻常女子也会练武,不为别的,就是强身健体,因此咱们国家的女子生育孩子少有难产的……呵呵,这话在殿上说太不得体了。嗯……咱们公主平日也悉心学习汉语,通晓两国文字。且说公主的曾祖母倒和太后同宗呢。”太皇太后闻言笑道:“是吗?”那大臣便说:“公主的曾祖母也是天家太后。其祖母是天家公主。”天家太后自然是姓黄的,便与太皇太后同宗了。太皇太后闻言一笑,说道:“怪道我看着这孩子有缘。”
  傅幽人在一旁干坐着,看着他们聊得其乐融融的,心里也犯起嘀咕。感觉那三危大王拉着伏骄男喝酒,一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样子,那太皇太后看着身上带着黄氏血脉的高贵公主,似乎也很满意,傅幽人更觉得不安。想到这个,傅幽人禁不住悄悄拿眼去看那美人公主,不想那敖雪的目光也转了过来,二人正好的四目相对,傅幽人顿感惶恐,忙低下了头,只做饮酒的样子。敖雪倒不肯放过他,更以探究的眼神打量他。这敖雪认为自己已经获准随便发言,便也很随意地问道:“他是谁?”
  彩梦姑姑忙笑道:“这位是中书舍人,姓傅,名魅,字幽人。”傅幽人便僵硬地笑了笑,说:“傅魅见过公主。”敖雪点了点头,说道:“傅魅好看。”
  傅幽人闻言一怔,又笑道:“公主谬赞。区区相貌和太尉大人的风姿相比实在是不足为道。”那伏骄男、凤后听见敖雪夸奖傅幽人外貌,也是吓了好大一跳。大概一般来说少有年轻未嫁的贵女在正式场合当面夸奖男子容貌吧。伴驾大臣听了敖雪这句话,连忙说:“咱们公主心直口快,也不太懂得天家礼仪……”凤后连忙笑道:“那是,我知道贵国民风淳朴,没那么多规矩。公主这样率真也十分可爱。”三危这边唯恐公主再说出什么话来,连忙推说天晚了,客套了几句就辞了。
  那三危贵宾辞去后,伏骄男和傅幽人仍在座上坐着。凤后遣退众侍从,才淡淡一笑,说道:“傅舍人,你对这三危公主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傅幽人听了这话,大吃一惊,伏倒在地,说道:“小人不敢!”凤后却道:“你起来!”傅幽人便战战兢兢地起来,仍站着,不敢落座。凤后睁着眼睛,嘴角勾出一个笑,说:“这儿又没有别人。你放心、大胆地说。”傅幽人却道:“凤后说得对,但这是太尉的婚事。小人怎么敢置喙?”凤后笑道:“怪了,你和太尉难道不是无话不谈吗?你不答应,我怕太尉也不答应。”傅幽人方无奈一笑,说道:“娘娘言重了。雪公主秀外慧中,谁能不满意呢?”凤后便点头,对伏骄男说道:“你明白了吗?”伏骄男也十分无奈,只能够俯首答应。
  那伏骄男和傅幽人慢慢地回了太尉府,却见傅幽人心神不宁。那伏骄男便坐上傅幽人的小床边上,仍对傅幽人说道:“你也别怕娘娘,她虽然惯会唬人的,可也未曾对你做过什么,是不是?”傅幽人却拧过头来,对伏骄男说道:“我答应这事情,可不是为了凤后。”傅幽人和凤后的心思也是离奇的吻合,伏骄男不肯做皇帝,还培养教育幼帝,以后都不知怎么死的。那伏骄男还是多一重保障、多一份安心。对于傅幽人来说,倒是没什么比伏骄男的安危更重要的了。
  伏骄男却喟然道:“我知道!天家从无拒绝求亲的前例,甚至说自己都派过多少贵族女子去和亲了?这是为天下计。”傅幽人只想敲他那榆木脑袋,冷道:“我可不为天下,我只为你。”伏骄男闻言,只觉心头一暖,又伸手圈住傅幽人的腰,轻轻用鼻子蹭他鼻尖。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傅幽人却觉得有些羞赧,只往后躲了躲。伏骄男又追上一点儿,轻轻说道:“我就想亲亲你。”傅幽人听了这话,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但仍乖乖地微微仰着头,轻轻闭上了眼睛。只是傅幽人保持这样的状态好一会儿了,那预期的吻却并无降落,这使得傅幽人不悦地睁开眼睛,却见伏骄男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傅幽人脸更热了,又似责怪一般地说道:“你做什么?”伏骄男轻轻一笑,说:“你这个样子很好看。”傅幽人气得捶他一拳,骂道:“我知道,你又戏弄我!”说着,傅幽人挣开伏骄男轻轻圈住他的手臂,气冲冲地拉起被子盖着头。伏骄男见他生气,便又摇了摇他,说道:“是我不好,总得罪你,你也别恼了。”傅幽人却死也不肯理他,伏骄男只好作罢,回自己的榻上睡去。
  伏骄男这一睡,却只有辗转。这些天来,傅幽人和他睡一屋,他却碰都没碰得上一点荤腥。甚至乎,原因为傅幽人和他睡一屋,他连自己给自己消解都办不到。适才傅幽人献吻的姿态,使伏骄男过分的心猿意马,那傅幽人红着脸闭着眼昂着头的,又叫伏骄男想起当晚在马车里的景致来。原来还好,吃过一遍后,这些冲动就像蚂蚁一样咬得伏骄男辗转难眠的。倒是傅幽人每天按时吃药,睡得是好好的。
  傅幽人醒来的时候,身上极为温暖。这温暖却让傅幽人惊恐,他感觉到有人贴近,不觉大惊失色,然而又闻到伏骄男身上独特的气味,这才安下心来。只是伏骄男唇在他的耳边,吐着灼热的呼吸,躁动着傅幽人的耳膜。傅幽人觉得极为怪异,下意识地抓紧了伏骄男的手臂。伏骄男不提防这傅幽人突然醒来了,也是吓了一跳。傅幽人又忽然感觉股间有灼热的硬物顶着,登时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只斥道:“下流!”伏骄男也是很尴尬,只道:“我发誓,我就是想亲亲你……”
  原本伏骄男半夜睡不着,便点了盏灯,想来看看幽人睡得怎样,却见傅幽人果然睡得不错,在那暧昧的灯光下却显得分外有情。伏骄男忍不住吻了他,又想着既然吻了一下,便再多吻两下,也是无妨的,既然吻了那么多下,再轻轻摸摸捏捏的,也应该不碍事。伏骄男真的可以对天发誓,他一开始就是想亲亲而已,也不知道怎么最后就伏到了幽人身侧,可能是天意吧!
  说着,伏骄男便坐了起来,傅幽人方觉得空气凉快了不少,看着小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盏灯,那橘色的光照在二人的脸上,都有些迷离。伏骄男像是为了自证清白一样,站了起来,显示他衣衫的整齐,又说:“真的只是亲了你。”然而,那伏骄男身上穿的仍是睡觉的内衣,颇为轻薄,尽管裤腰带是绑紧的,但那裤间的隆起还是十分的不清白。傅幽人羞得拿被子遮着脸,说道:“好了。你回去罢。”
  伏骄男一把火燎了起来,又见傅幽人只是羞却不恼,便又在床边坐下,扯开傅幽人的被子,又笑道:“大热天的你被子捂得这样,倒也不怕中暑?”傅幽人硬扯那被子,不肯露脸,迫使那伏骄男不得不用点力气,便是“嘶啦”的,那被子就被撕裂了。伏骄男也有些讶异,却又笑道:“你别又恼我了。”傅幽人却别过脸去,道:“恼什么?”伏骄男又凑近些,虽然傅幽人扭过头去,但伏骄男还是看得见那红通通的耳根,不觉更为心痒,又靠在他耳边说道:“你恼不恼我亲你?”傅幽人闻言不肯说话,那伏骄男又笑着问:“那你喜不喜欢?”
  傅幽人仍不言语,伏骄男仍盯着傅幽人的耳根看,只凝神了半天,那傅幽人都不言语,伏骄男便凑上前,张嘴含住幽人那圆润的耳珠,轻轻吮吸起来。他原想着幽人是不是睡着了,此刻便知道没有,傅幽人在他怀抱里轻轻地颤着,这样缩着肩膀的样子有些可怜。伏骄男又深恐他不愿意,自己唐突勉强了人,便又问:“你是怕我吗?”傅幽人闻言一怔,半晌便极慢地摇了摇头。伏骄男看他这个反应,才放下心来,又问道:“那你是不是不愿意?”傅幽人却觉得羞死人,只不肯给回答。伏骄男想起他往日那张狂样子,见他现在倒跟个小媳妇一样,只觉得好笑、好玩又好看,又用嘴唇轻轻蹭了蹭他的唇。这样的磨蹭让傅幽人也有些痒,便慢慢地张开了嘴巴,那伏骄男的舌头便如灵蛇一般钻入了。
  像是为了补偿上一次的粗率一般,伏骄男这回对傅幽人可谓是极尽缠绵。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受那伏骄男的热吻和爱抚。傅幽人初历人事,哪里受得这个,只能轻喘微微,在那柔软的被席上也是一阵的辗转。伏骄男原想着傅幽人遭受过宫刑,那伏骄男是得一辈子戒色的,却不想有此意外之喜,更对他细意打迭,唯恐伺候不周。又伏骄男想起傅幽人割过的伤口特别敏感,上回光是用手指磨磋他就甚为受用。故伏骄男索性分开了傅幽人一双腿,头颅探进起股间,傅幽人见如此也骤然一惊,只道:“慢!”
  只是那伏骄男哪里管他,径自吐舌舔弄起来。傅幽人原本紧绷起来,却因尿口传来的刺激忽然一瘫,身体就是一块冰,也要软融了。伏骄男只慢慢地舔弄着,那柔软的舌头滑过嫩肉时,带来那奇妙的触感,似乎能从脊椎一并传上脑门,那傅幽人似从头到脚被搔刮过了一遍一样,又是舒爽无比,又是奇痒难当。伏骄男见傅幽人的确是受用无比,也自然放心宽慰,却只扒开了幽人的腿,说道:“傅郎的大腿要把我的头颅夹扁了。”傅幽人听了这话,脸儿更红,便朝他“呸”了一声。
  伏骄男见傅幽人也是怡然不少,没刚才那么忸怩了,也很快慰,便趁势往旁边斗柜里取了一盒药膏,沾在指上往傅幽人的后穴探去。灯光昏暗,那傅幽人看不清,却问道:“你拿的什么东西?”伏骄男笑道:“这你还不认得?之前天天拿这个给你抹里头的。”
  傅幽人听了又是脸红,又是疑惑:“这药也能这么用?”伏骄男只道:“这药对你好,多用点也无妨。”傅幽人只觉那沾药的手指在他体内推涂,又是挖弄,又是碰他那软肉的,倒和之前上药的时候手法差不多。这下傅幽人倒是明白过来了,红着脸责问道:“你之前上药时是不是也在调弄我?”伏骄男闻言先是一怔,然后却摸摸鼻子,笑了笑,说道:“哪里能说是‘调弄’呢?”怎么说都应该是“调戏”吧?
  那傅幽人倒是脸上有些恼气,伏骄男凝视着他那涨红的脸,说道:“傅郎,你也讲些理,你那样赤着身子任我摆弄的,却又不得亲昵,可真是折磨人。”傅幽人被他双手前后夹攻,身前身后两大销魂之处都被抚弄着,那快感冲击得傅幽人头昏脑涨的,也不能够回应伏骄男的话了,只是一味的喘息着。那伏骄男紧紧地盯着傅幽人的脸,似是不肯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几乎是在痴迷地欣赏着,又说道:“我天天都想着要看你这个样子,你知道不知道?”
  傅幽人被挑逗得浑身火热的,内穴虽有那灵活的指头消解,但仍嫌不足,只下意识地往伏骄男的腰腹顶弄着。伏骄男也被他这副姿态惹得火烧火燎的,便将手指抽出,代之以胯下灼热,缓缓地往内挺去。傅幽人感觉到内里终于有一点实感,却又嫌不足,只伸手攀住伏骄男的肩,自己挺身抬臀的,想要吞入更多。伏骄男见他这样,虽然心痒但仍是忍耐,只说:“悠着点,现在倒不知道怕痛了?”
  傅幽人听了这话,以为是戏弄,又羞又恼的,只猛地往伏骄男的肩膀上大咬一口。伏骄男被他咬了一口,却不觉痛,只觉得下腹更热,腰身猛然往下一沉。傅幽人忽然感觉到体内被填补得扎扎实实的,还有涨满之感,不觉满足地一叹。伏骄男低头看到傅幽人这一副餍足的小猫的表情,哪有半分受苦受痛的感觉?便想自己的担心过于多余,还想着憋死自己也要怜惜他,真是自寻烦恼。
  伏骄男便也不想着缓冲了,遽然挺送起来,也是一阵猛攻。这伏骄男的挺动虽然狂浪,但傅幽人的腰肢软柔,竟也可承受,并随之而逢迎,也是颇为自得的。伏骄男看傅幽人这个模样,便说凤后说傅幽人生了妖精样子,这居然不算冤枉了。二人迎来送往的,也是一阵花月相逢,浑身都是春光,幽人看他是明月在天,他看幽人是春花在园,彼此都沉醉在化雨的暖风之中。
  伏骄男的院子对于二人来说,确实有些过大,平日起居还能自己料理,但如傅幽人所说。打扫清洁看守等等,还是需要人的。阿大也记着这个吩咐,安排了两个可靠的丫鬟在院子伺候,一个叫秋蝉,一个叫春樱。这二人没有吩咐不入主屋,只住在东厢里,按时送饭、洒扫,平时无事,只听候差遣便可,也算是美差闲职。
  今晨,秋蝉便从东厢起来,却恰好见伏骄男从窗户探出头来,叫她们送一床新被褥来。秋蝉心里明白得很,昨晚主屋小窗那儿摇了大半夜的床,又哎哎呀呀的叫唤,闹得秋蝉、春樱都没好睡的。秋蝉便从东厢取了被褥,往主屋送去。她踏入了主屋,便见伏骄男正在穿衣,露出了大半的肩膀。那伏骄男的肩膀颇为宽阔,又是白皙的,只是多了好些个牙印、抓痕。秋蝉见了,羞得忙低下了头。
  秋蝉连忙说道:“大人,要奴进去换被褥吗?”伏骄男笑笑,说:“不必了,放这儿便可。”秋蝉又问有什么吩咐,伏骄男只说没有。那秋蝉便低头出了屋子。伏骄男便拿起了被褥,往内间走去,见傅幽人侧躺在小床上,半睡不睡的。伏骄男也是一笑,将傅幽人从小床上抱起。那傅幽人吃了一惊,问道:“做什么?”伏骄男笑道:“换被褥了,你压在上面,怎么换?”说着,伏骄男只将傅幽人移送到大床上。
  傅幽人躺到伏骄男的床榻上,这样睡在上头,才知这床榻果然比纱橱里的小床要阔朗许多,怪道伏骄男总嫌傅幽人的床局促。傅幽人躺床上,却觉得不大舒服,只伸手抓了一个小滚枕,垫在腰间。伏骄男一边收拾着小床,一边说道:“我不是叫你悠着点?”傅幽人闻言,不悦地说:“还不是你后来一直不停?”这话说了出口,傅幽人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涨红一张脸,不肯说话了。
  这头一回,傅幽人是颇为渴求的,其实傅幽人也是饿了,只是傅幽人的胃口没那么大,一回尽了,便也餍足,便侧身抱着枕头要去睡。但那伏骄男却只觉刚刚吃了小菜,主菜还没上呢,只把傅幽人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捞,又缠绵起来。傅幽人倒是拗他不过,仍被按着寻欢。到了后半夜,那傅幽人也是力竭了,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一样挂在伏骄男的臂弯上,那腰身也僵硬得很,疲惫地承受着那沉重的撞击,只觉得浑身被抽干了一样力气一样,然而快感仍自他的腰肢往上攀爬。傅幽人似浮沉着般有迷幻的快意,却又失神地望着上空,嘴巴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想起昨晚,傅幽人也是一阵羞赧的,虽在假寐,仍不自觉眯起眼睛,偷偷瞧了瞧伏骄男,却见伏骄男在认真地整理被褥,却并不换上新的。只是把旧的那一套抽出来,新被褥只放在床底。傅幽人便问道:“怎么不装被子?”伏骄男笑道:“这小床不好睡,你看你的腰也不好了,还不如睡大床舒服。”
  伏骄男走到床边,又看傅幽人一副恹恹的样子,只道,原以为他真是多厉害的妖精,不想只是外强中干的小鬼。虽这么说,伏骄男却觉得他非常可爱,便伸手掐了掐傅幽人的鼻子。傅幽人不悦地哼唧了两声,伏骄男便把手松开。
  想起昨晚,傅幽人也是一阵羞赧的,虽在假寐,仍不自觉眯起眼睛,偷偷瞧了瞧伏骄男,却见伏骄男在认真地整理被褥,却并不换上新的。只是把旧的那一套抽出来,新被褥只放在床底。傅幽人便问道:“怎么不装被子?”伏骄男笑道:“这小床不好睡,你看你的腰也不好了,还不如睡大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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