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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总想给我赐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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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很长; 夏治走得急; 柔软的鞋底踩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硌的脚底生疼,很快便气喘吁吁,当他看到青兰骑着林放的马跟在一驾马车旁时,浑身的火气“蹭”一下冒了出来。
  青兰十分自觉地抬手敲了敲马车的横梁,林放的声音传了出来:“何事?”
  青兰却没有回话,林放打开帘子一看,就见夏治站在马车旁,双眼燃烧着怒火,直勾勾地盯着他。
  “皇上。”林放吃惊地喊了一声,正要下车,一条胳膊从他身后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衣袖,紧接着一只脑袋探了过来,看到夏治时丝毫没有畏惧,两眼中反而露出挑衅的光芒。
  夏治几乎咬牙切齿,这就是与他性命相关的人,如今真是越发大胆,恨不得踩到他鼻子上去。
  “来人啊,将青禾公子请到朕的马车上去。”
  林放只当夏治会发怒,不料他却下了这样的命令,一时间有些迷惑。夏治也不解释,掉头便走,林放心知他这是把火气憋在心里,连忙紧跟在他身后,低声道:“出发前青禾突然发病,白大先生替他诊过脉,确实身体不适,以防万一,我只能将他带过来。”
  夏治咬牙,一路上这么颠簸,他身体要是弱,直接养在府里就是,这么眼巴巴地带出来贴身照看,说不定就会颠掉他半条命。
  脚步一顿,嘴上却说:“朕可曾说什么了,世子何必如此急于解释?”
  林放噎住,坏了,看来气得不轻。
  这半日的路程不短,还要走上一段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青禾叫到自己的车里,还能找点乐子。
  林放本想好好哄哄夏治,不料这如意算盘落了空,福秀这个没眼力见儿的,真的将青禾带了过来,还把人送进了夏治的车厢内。他想要进去,却被夏治一手挡在车外,轻飘飘一句“朕与青禾说说话”便将他打发了。
  林放叹气,从青兰手中接过马缰绳,刚刚翻身上马,便听到车厢内一阵轻微的动静,他整颗心倏的提了起来,当即掀起了帘子。
  夏治靠在软垫上,望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家伙,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也不知道林放什么眼光,竟然对他嘘寒问暖的,真是瞎了眼。
  青禾显然知道自己的命与皇上的命系在一根绳上,所以神情中没有丝毫的畏惧,端坐在一个柔软的坐垫上,姿态很是放松,轻声道:“奴才知道世子爷对皇上的心意,并不敢心生妄想,只要能随侍在世子左右,便心满意足,还请皇上成全。”
  这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一点也不矫情。
  只可惜他说的那个“侍”,可不单单是服侍那么简单,而是要到床上去伺候!
  夏治心里哼了一声,要不是林放去撩他,说不定他现在正跟后宫里的嫔妃打的火热,哪用受这样的气。可既然已经被林放撩到手了,那他就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卫生安全,更要捍卫自己的领地!想跟他抢人,只能怪这青禾来迟一步。
  夏治一只手撑着脑袋,歪坐在垫子上,慢悠悠地劝道:“你生的不错,脾气也很对朕的胃口,跟着世子做什么?不如从了朕,今后成了主子,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说着便朝青禾伸出手去。
  忽然,昏暗的车厢内突然射入一团亮光,略带泥土气息的暖风从车窗吹进来,夏治抬头,就见林放错愕地盯着他的手掌,此时他的掌心正握着青禾的手腕。
  “皇上。”林放脸色一沉,神情严肃地看了眼青禾,目光中暗含警告,青禾受惊,慌忙想抽回手腕,只可惜他身体弱,根本不是夏治的对手,挣扎间身体一歪,反而倒进夏治怀里,真是好一个投怀送抱,夏治就差给他鼓鼓掌,喊一声棒棒哒。
  青禾满脸涨红,慌忙从夏治怀里爬起来,想将手臂抽回去。
  “世子不好好巡查,掀朕的帘子作甚?”夏治捏了捏青禾的手腕,松开手后依旧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手指,似乎在回味方才的触感,脸上带着些许愉悦的神色。
  林放仔细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寻到点破绽。夏治原先不肯接受男子,想来对这青禾并不喜欢,不过是想刺激他罢了,然而叫他失望的是,夏治非但不排斥,神情还异常轻松,脸上看不到半点抵触的情绪。
  这个发现让林放深感不妙。
  林放不由得多看了青禾一眼,后者顿时如惊弓之鸟,柔弱地缩成一团,可惜没有得到半点怜悯。
  林放思忖,青禾身上有夏治的“一魂”,两人应当比其他人更加心意相通;再者,夏治一直不喜屈居人下,到目前为止,二人不过浅尝辄止,尚未进行到最后一步,可若换了青禾,他身子弱,个头小,又细皮嫩肉的,夏治要是想在上方尝个新鲜,简直易如反掌!
  “皇上,”林放咬了咬牙,意味深长道,“明日便要秋猎,皇上应当养精蓄锐、固守精元才是。”
  夏治听他话中有话,心中大感痛快,却憋着笑道:“朕省得,爱卿不必多虑,秋猎当前,自然不会乱来。”
  至于秋猎结束,那就难说了。
  少狩山西南方背靠山坡,上面寸草不生,陡峭异常,可阻拦夜间的大风,也有利于抵挡猛兽的突袭,正是扎寨的首选之地。
  林放处理好戍边事务,便回了自己的大帐,吩咐道:“青禾身子不好,便将他安排到太医的营帐旁,也好有个照应。”
  青兰侍立一旁,却不说话。
  林放:“怎么?”
  青兰闷声道:“青禾公子住进了皇上的营帐。”
  林放:“!”
  林放脚下生风,直接前往夏治所在的营帐,福秀侍立在营帐外,远远地看见林放过来了,赶紧朝他家主子打了个手势。夏治立即会意,原本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这会儿浑身像是被抽光了骨头,半边身体就软了下去,活像一团发过头的面疙瘩。
  福秀嘴角抽搐,赶忙跑回营帐外候着。
  林放到得帐前,脚步微顿:“皇上与青禾在里面?”
  “是。”
  林放吊着眉梢望着他:“既如此,你怎的不在里面伺候?”
  福秀缩着脖子弓着腰,苦巴巴道:“世子有所不知,自打这青禾公子来了,奴才就失宠了。皇上嫌奴才皮糙肉厚,看着碍眼,就将奴才打发出来伺候了,说是青禾公子心思细,有他守着就够了。”
  林放哼了一声,帘子方一打起,便看到挨坐在一起的两人。夏治脸上带笑,姿态随意,半边身子都歪在临时搭好的床榻上,青禾坐在他身旁,无拘无束,面上看不出半分惊恐或畏惧,浑然不惧天子威仪。
  也不知这两人先前在说些什么,看到他进来,双双闭了嘴,让他不由得咬紧牙关,心中打了个突。
  林放面容沉肃,冷冰冰地看了眼青禾,沉声道:“你先下去。”
  青禾欲言又止,见林放面无表情,心内惴惴,慌忙退了出去。
  林放道:“皇上与青禾相处甚欢,不知在谈些什么?”
  夏治打了个呵欠,疲惫道:“舟车劳顿,朕乏了,你先下去吧。”
  林放直接走到榻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方才倒是精神的很,我一来便有气无力,这是懒得应付我?”
  “世子说笑,”夏治扬起脑袋,冲他嬉皮笑脸道,“实在是这一路太过颠簸,朕这脚掌如今还酸着呢……哎,你做什么?”
  夏治本想提醒林放,先前下马车去找他,可受了不少罪,没想到会被他抓住脚腕拎起来,鞋子直接就被剥掉扔在一旁。林放手上动作麻利,把那雪白的袜子也给他扯了,曲起食指在他脚心位置重重按了一下。
  夏治“嗷”一声叫了出来,又酸又爽,差点哭出来。 

☆、第47章 你这个小人

  夏治嚎的这一嗓子,直接将林放惊住了。他原本只是想给夏治个教训; 结果看他满面潮红;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两颗眼珠子亮得吓人; 分明是动了那方面的心思。他简直要气笑了; 越发怀疑方才这两人在营帐里说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竟然让夏治如此敏感!
  “看来皇上舒服的紧,”林放皮笑肉不笑,“既如此; 臣当尽心尽力才是。”
  林放撩起衣袍下摆坐到榻上,将夏治的脚掌放在大腿上,食指用力按向他的脚心。
  夏治激动地颤了颤; 张着嘴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身上猛然窜起的电流让他头脑发懵; 两手抓紧了身下的垫子,脚背几乎绷直。
  林放道:“皇上倒是说说; 方才究竟与青禾说了些什么?”
  夏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无法形容的怪声,支吾道:“没……没什么……”
  “看来皇上不想说?”
  “没……真没有……林放……你……你松手……”林放手下发狠; 毫不留情; 夏治紧张地绷紧神经,脚底麻痒的感觉逐渐变成酸疼,蔓延全身。他奋力想抽回脚掌; 却被林放压得死死的; 声音都变了调; “不过就是他做下人时的一些事,你松手……松开!”
  林放犹豫了片刻,这才撤回几分力道,用指尖替他按了按脚底的穴位。
  夏治浑身瘫软在床上,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眼角竟然挂了点泪痕,分不清是疼的,还是舒服的。他的两条胳膊支在床上,仰头望着林放,气急败坏道:“你这个混帐东西,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朕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林放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眼角的泪痕。
  夏治胸口正憋了一口气,怎么可能让他碰,当即抬手挥开他的胳膊:“朕与你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皇上的话自然管用,我可是听在耳中,记在心里。”林放松开他的脚掌,身体顺势朝前倾倒,倒在夏治身上,夏治闷哼一声,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还没来得及训斥,就被人勾着腰带到了床上,严丝合缝地按在身下。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顿时再次紧绷起来,夏治头皮发麻,慌忙去推他,大义凛然道:“明日秋猎,朕要养精蓄锐、固守精元……”
  林放毫不客气地大声笑了起来。
  夏治脸色一黑:“你笑什么?”
  林放定定地望着他,闷声笑道:“那些糊弄人的鬼话,皇上且忘了吧。”
  夏治:“……你这个小人!”先前还言之凿凿,拿这话教训他!
  林放:“是,臣是小人,可就是这小人,能叫皇上快活。”
  夏治:“呜呜……”
  营帐外。
  青禾惶然地站在那里,听着营帐内隐约透出的声音,神情凄惶,带着一丝不甘。
  福秀两手拢在袖管里,自然也听到了里头的动静,饶是他去了势,也不禁老脸一红,低声劝道:“青禾公子,这外头风大,要不奴才替您找个营帐歇息?”他知道这个青禾与皇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而并不敢怠慢。
  青禾摇了摇头,轻声问道:“世子为何不喜欢我?”
  福秀差点惊得咬到舌头,这是要跟皇上抢人啊,那还得了!
  勉强压下心中的诧异,劝道:“依奴才看,这人呐,只有一颗心,自然只能装一个人。”何况当初可是林世子死皮赖脸缠着皇上的,皇上年纪小,禁不住诱惑,这才上了林放的贼船,要是他敢始乱终弃,他福秀第一个站出来替他家主子讨回公道。
  青禾怔怔地听着他的话,也不知听进去几分。
  福秀四处看了眼,打算叫个小太监过来,领着青禾公子下去休息,冷不丁听他说道:“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你,很是熟悉,像是认识多年。”
  福秀眼睛登时睁圆了,心说那是自然,你身体里有皇上的“一魂”,可不就是熟悉么。
  孰料青禾忽然摇了摇头,皱眉道:“我怎会与一个阉人熟识?真是荒谬。”当即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福秀险些气得倒地不起,就是他正经的主子也没这么骂过他,今日反倒受了他人的折辱,方才那点怜悯之心顿时消失无踪,望着青禾的背影,低声“呸”了一句:“就你这脾性,别说林世子不喜欢,就连我这个当奴才的也看不上,还敢痴心妄想!”
  福秀靠在支撑营帐的木桩上,眯着眼睛听着帐内的动静,时不时眉毛跳动一下,心中叹息,皇上呀,您可悠着点,要是明日世子骑不了马,那可就叫人笑话了。
  翌日。
  林放神清气爽,脚踩马镫一跃而上,动作干净利索而潇洒自如。夏治眼巴巴地看他耍了一回帅,嫉妒的眼睛都快红了。
  侍卫牵了另一匹马过来,福秀望着只顾发愣的皇上,小声提醒道:“皇上,该上马了。”
  夏治收回目光,左脚踩住马镫,两手抓牢了马鞍,抬起右腿费力地往上爬,吭哧吭哧半天,右腿死活抬不上去,整个人摇摇晃晃,险些从马镫上摔下来。
  福秀瞪大眼睛,瞅着他家主子惨不忍睹的上马姿势,心中哀嚎,皇上啊,奴才对您的敬仰之情就快要灰飞烟灭了,连林世子都安然无恙,您怎么手脚无力呢?
  夏治急的脸色通红,看到福秀两只绿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就知道他脑子里没什么干净的东西,羞愤道:“你们……全都给朕退远点。”
  侍卫并服侍的宫人哗啦啦退出百步之外,全都凝神静气,低头望着足尖,动作整齐划一,十分壮观。
  林放从马背上跳下来,走过来抓住马儿的缰绳,笑着问道:“皇上发脾气做什么?”
  夏治看到他脸上可恶的笑意,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若不是因为你,朕何至于颜面扫地?”
  林放道:“皇上冤枉,臣一心一意为您着想,昨夜已然多有克制。若不是皇上撒着欢地叫唤,臣早早就停手了,皇上可不能倒打一耙。”
  “闭嘴,你还有理了?”昨夜的场景仿佛在眼前重现,夏治脸上骤然发烫,抬脚便要踹他,却被林放一手抓住腿弯,整条腿都被提了起来,他顿时惊慌失色,两手抓紧马鞍,着急道,“快给朕松开,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林放松开手掌,看了眼他踩在马镫上的脚,低声道:“站稳了。”随即箍住他的腰,向上用力一送,顷刻间便将人送到了马背上。夏治毫无准备,眼前白光一闪,两脚已经离开地面,唬的他脑袋发晕,差点摔下来,慌忙抱住马脖子,这才坐稳。
  林放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他,另一只手直接在他后腰下方拍了拍,意味深长道:“皇上小心。”
  夏治顿时头皮发麻,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两只眼睛有意无意在他后面打量,分明是觊觎他的屁股。
  “把你的眼神给朕收回去!”夏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手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儿受惊,立刻撒开蹄子朝前跑去。
  “都跟上,谁打的猎物最多,皇上重重有赏!”林放大喝一声,后面的侍卫与大臣这才紧跟着夏治朝林木茂密处进发。
  虽说少狩山周围已经命人排查过,可夏治的安全依然不容忽视。骏马行到林深处,大臣们便四散开来,林放依然紧紧跟在夏治身后,寸步不离。
  夏治现在腰酸背疼,浑身都不得劲儿,一看到林放就觉得烦躁,马鞭在树干上胡乱摔打,阴阳怪气道:“世子紧跟着朕,还如何拔得头筹?”
  林放道:“臣要头筹有何用处?”
  夏治道:“你就不想看看朕会赏赐些什么?”
  林放舔了舔唇,不经意地笑出了声:“难道比昨夜的赏赐还要丰厚?”
  一句话就叫夏治面红耳赤,羞愤之下,马鞭毫不留情地朝他脸上甩过去:“你若再敢提一句昨夜的事,回头朕便让你在牢里呆上几日。”
  “皇上舍得?”林放轻笑,一把抓住甩过来的马鞭,用力朝身边一扯,夏治胯下马匹便朝林放这边走来,走到近处,林放长臂一伸,揽住夏治的腰直接将他掳到自己的马背上,单手环住他的腰。
  夏治:“……”
  他是人,不是抱枕啊啊啊!
  夏治正挣扎着要下去,感觉到一只手在小腹上拍了拍,随即耳边接触到一阵温热的气息:“别动。”他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见林放从他身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张弓搭箭,箭尖直指远处。他凝神望去,看到一头秀美的鹿正仰头四顾,顿时神经紧绷,刹那间屏住呼吸,只听“咻”的一声啸声,那头鹿应声倒地。
  夏治缓缓吐出一口气,就听林放真情实感地说了一句:“皇上威武。”
  夏治转头望着他:“?”
  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放道:“皇上天子威仪,总得射到点什么,才能让众人心服口服。”
  夏治:“……”
  这就是你从我箭筒里抽箭的原因?
  马屁拍的可真够响啊。 

☆、第48章 天子又如何

  每个人所用的箭矢都带有不同的标记,射中猎物后自有跟随在后方的侍卫将猎物捡起来; 带回扎营的地方。
  看到远处的侍卫打马过来; 夏治顿时紧张起来,在林放的小臂上拍了拍:“快放朕下去; 有人来了。”
  “怕什么?”林放瞥了眼远处; 低声道; “都是我的人,没人敢嚼舌根。”
  夏治满脸黑线,嚼不嚼舌根是一回事; 关键是他觉得丢脸啊!好好地出来打猎,本来还想骑在马背上潇洒一回,结果弄成这个样子; 别提有多泄气。
  林放大约是看出他精神不济,索性抱着他下了马; 将树下的落叶弄走,环着他的腰席地而坐。
  夏治都快成了他手中的木偶; 已经被摆布的没了脾气,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林放将他背后的箭筒取下来扔到旁边; 一手摸到他腰侧; 指尖稍稍用力,替他揉着酸疼的肌肉,低声道:“还疼吗?”夏治闭着眼睛趴在他肩膀上; 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究竟疼不疼。
  林放到底是习武之人; 力道拿捏的十分准确,夏治正好有些犯困,迷迷糊糊间,感觉腰间僵硬的肌肉又酸又麻,舒服地快要喘起来,他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那些可耻的声音。
  许久没有放纵,夏治身体里憋着一股火,连着几日又被那个青禾刺激的头昏脑胀,一时之间头脑发热,就浪过了头。
  刚开始的时候,他是爽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恨不得死在林放手里,后来身体的颤抖已经成了条件反射,甚至隐隐作痛,可是林放真豁得出去,直接埋首在他腿间,夏治原本还铁了心要推开他,然而心理上的极大满足让他失去理智,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哪怕被这把刀割得肉疼,也要一边嚎叫一边赞一声:“爽!”
  “林放。”夏治眯着眼睛低声喊了句。
  林放:“嗯?”
  夏治:“朕早晚有一日会死在你手里。”
  “臣也是这么想的,”林放嗤笑一声,“不过皇上是饱死的,臣却是饿死的。想你三宫六院,又收了一个青禾,还不知如何逍遥快活,我倒是过成了苦行僧,成日里就等着你赏口肉吃。”
  夏治脑海中一个激灵,登时坐直了身体,皱眉道:“朕何时亏待过你,你只说昨夜,朕难道没让你痛快?”
  他的屁股蛋子到现在还疼,要不然也不至于连匹马都爬不上去,白白丢人,这人倒好,放下碗就骂娘。
  “还有那劳什子的三宫六院,朕又没碰过她们,也值得你拿出来说事?”夏治哼道,“倒是你,再与那青禾眉来眼去,朕便真的收用了他。”
  “你敢!”
  “朕乃是天子,有何不敢?”
  林放被他气笑了,按在他腰间的手指蓦地收紧:“天子又如何?”
  夏治张口结舌道:“是你说的,九五之尊,天!子!威!仪!”
  林放:“臣那是哄你高兴,皇上还当真了?”
  夏治傻眼了,被他那指尖在腰间一捏,半边身子都软了,直接栽倒在林放怀里,欲哭无泪。所以说,他为什么要穿到这个操蛋的地方当什么皇帝,除了成天受气被人盯着屁股,就没一点福利。
  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他不可能是他的王子!
  侍卫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四野寂静,唯有秋风扫动枝叶,透出一点沙沙的声音。
  夏治软绵绵地躺在林放的膝盖上,胳膊肘上擦出了两道红痕。他双目失神,眼眶发红,浑身乏力,用乐观主义精神想一想,这也算是与林放打了回野战,不虚此行。
  暮色渐渐笼罩整片山林,风声渐起,林放将他身上的衣服收拾妥帖,抱着他上了战马,另一只手牵着夏治那匹马的马缰绳,慢吞吞地往营帐那边走去。
  营帐边已经生起篝火,夏治远远看见了,拍了拍林放的手臂,林放便将他放到另一匹马上,两人齐头并进,晃了回去。
  福秀早已等了半日,瞧见他家主子,连忙迎了过去,可是再一细瞧,不由得纳罕,这出去打个猎,衣裳怎么皱成这副模样?
  夏治进了营帐,便叫福秀准备热水,他要沐浴更衣。福秀手脚麻利,热水早就备着,片刻功夫便让小太监填满了浴桶。
  夏治刚刚脱掉衣裳,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皇上!”
  他吓了一跳,转头喝道:“叫唤什么?”
  福秀道:“皇上受了伤,奴才马上去叫太医。”
  夏治望着胳膊肘上已然结痂的血痕,脸色一黑:“不用。”
  福秀只当他家主子不想张扬,谄媚道:“那奴才去叫世子?”
  “不用!”夏治气的牙痒痒,怎么也想不通,当初那小皇帝怎么就留了这么个蠢货在身边伺候,真是一点眼力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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