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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总想给我赐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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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治一连几日不上朝,朝廷与后宫皆是流言四起,加上林丞相突然从西南方发兵,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更是叫人疑窦丛生。
  太后听信谣言,认定林放挟持皇上图谋不轨,兴冲冲地便要闯入雍庆宫兴师问罪,正巧遇见林晴眉带着两个孩子前来,被她直接挡在门外,半步不得踏入。
  林晴眉让宫人将孩子抱入殿内,拦住了太后的去路,低声劝道:“父亲冠冕堂皇,打着为林氏一族着想的名号,却兴兵北上,置一族安危于不顾。姑母若还自认是林家的人,便当安抚族人,万万不可于此时行谋逆之事,否则君王一怒,我林氏必定血流成河,一朝覆灭。”
  太后狐疑道:“小皇帝当真无碍?”
  林晴眉冷笑一声:“夏治若出事,我早已让自己的骨肉登上皇位,又何必与他虚与委蛇?”
  太后惊诧:“那夏治他是……”
  林晴眉沉着脸色点头:“他是故布迷阵,想让心怀不轨的人自己跳出来,可惜父亲心高气傲,自视甚高,便跳进了他的陷阱里。姑母,”林晴眉紧紧握住太后的手腕,“为我林氏一族百年基业着想,姑母千万要安抚住族内长老,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遭受灭顶之灾!”
  千言万语也比不上一句“让自己的骨肉登上皇位”,太后不疑有他,慌张地看了眼雍庆宫紧闭的大门,心底发颤。先前听闻小皇帝出事,她早已联络族中长老,意图与林丞相里应外合,如今得知真相,险些吓得魂飞魄散。
  “哀……哀家明了,这就去知会族老一声。”
  太后满身冷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林晴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良久,这才转身入殿。
  殿内。
  林放已经枯坐了一个多时辰,夏治的脉搏依旧微弱,半点没有醒转的迹象。
  夏昭与夏从乖巧地趴在床沿上,夏昭抬头看一眼林放严肃的神情,夏从便也看一眼,夏昭扭头盯着他父皇的脸庞,夏从便也跟着扭头。
  林放望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手掌贴着夏昭的头发揉了揉:“叫阿父。”
  夏昭望着夏治,朗声道:“阿父!”
  夏从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这两人,手脚并用爬到林放脚边,伸直脖子眼巴巴地盯着他。
  林放不解,低声问道:“小东西要干什么?”
  林晴眉入殿瞧见这一幕,笑道:“他是要你摸他头发。”
  林放一脸不解,抬手试探着在他脑门上摸了摸,夏从立刻眉开眼笑,张大嘴巴叫道:“阿……噗……”
  林放:“……”
  夏从兀自咯咯笑了起来,攀着床沿要往上爬,可惜小短腿够不着,吭哧吭哧就是爬不上去,半个身子悬在床沿上,嘴里嗷嗷叫着。
  夏昭走到他身旁,用力推着他的屁股,将人掀了上去。
  夏从翻了个跟头,懵懵地爬起来,脚底不稳,一屁股摔在夏治肚子上。
  “小心!”林放惊呼一声,慌忙将孩子挪到一旁。
  “嗯——”一声闷哼从昏睡的人口中传了出来,林放身体僵住,刹那间头脑发懵,不知作何反应。
  夏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一个圆溜溜的脑袋立在自己眼前,兴奋地叫道:“阿……噗……”喷了他一脸口水。 

☆、第76章 做鬼也风流

  夏治打了个呵欠,眼珠子慢吞吞地转了两圈; 视线这才落到林放脸上; 望着他湿润的眼眶和脸上抖动的肌肉,费劲地张开了口:“怎么了这是?”
  嗓音嘶哑; 声音粗嘎; 听着异常刺耳。林放连忙喂他喝了口水; 让他润润嗓子。
  夏治费力地想要伸展双臂伸个懒腰,胳膊一抬便牵扯到胸口,身体顿时传来一阵闷闷的痛感; 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心脏上,险些喘不过气来。夏治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半抬起的胳膊又慢慢放回身体两侧; 鼻腔里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
  白大先生探了探他的脉息,夏治的脉象虽然微弱; 但已趋于平稳,如果真如通明大师所言; 往后小皇帝能身康体健,那也是一大幸事。
  “皇上既已醒来; 那臣妾便先行告退。”林晴眉察言观色; 连忙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白大先生摸索了两下胡子,见林放满脸喜意,难掩激动之情; 临行前将他叫至身旁; 意味深长地咳嗽了一声:“小皇帝大病初愈; 为师心知你情难自抑,但是切记,他身体虚弱,你切不可胡来。”
  “先生!”林放脸色一黑。
  白大先生点到即止,脚底抹油似的哧溜一下跑了。
  夏治瞥见白大先生匆忙逃窜的身影,奇怪道:“先生这是作甚?”
  林放脸色有些微妙,没有回答。
  夏治艰难地翻了个身,纳闷道:“朕不过睡了一宿,怎的身上如此疼痛?”
  林放神情滞住,目光凝聚在他身上。
  夏治不解:“怎么了?”
  林放道:“你可还记得睡前有何异常?”
  夏治仔细回想,缓声道:“朕记得当时……胸口突然疼起来,像被人挖掉一样疼,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之后就失去意识了。”
  林放不由得回想到在密室里见到青禾时的情形,原本对青禾胸口处的窟窿无甚想法,此时却宛如在自己胸前狠狠剜了一刀,疼得他四肢百骸都开始颤抖,出口的声音便带了一丝沙哑:“青禾死了,你昏迷了整整七日。”
  “!”夏治双目圆睁,一时间不知道哪一个消息更令自己震惊。
  青禾死了,他却没事?
  不过一闭眼一睁眼,竟然过去了一星期?
  夏治呐呐地说不出话来,林放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通明大师已将青禾体内的一魂归还于你,往后你将再也不会受到折磨与牵制。”
  西南叛乱不足为惧,朝野动荡亦可平息,唯独夏治的安危牵动着林放的每一根神经,只要夏治平安无事,他便有开天辟地移山倒海的勇气。
  夏治愣了片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到,心中划过一丝不忍。到底是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他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喜是悲。良久,他叹息道:“好好安葬吧。”
  “已经安排妥当,你无需担心。”若非夏治的一魂阴差阳错落到了青禾身上,或许青禾还是他府中一个不起眼的下人,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夏治昏睡这几日米粒未沾,连口水都很难喂进去,整个人已经瘦的脱了形。清淡的吃食自半个时辰前便开始准备,因为掌上无力,便让林放喂他喝。他缩在被子里,一边喝汤一边偷偷摸摸地将手掌伸进衣服里,摸着干瘪的小肚子和硌人的肋骨,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小肚子已经没了,他还准备练出八块腹肌的!
  林放见他面色古怪,神情悲伤,胆战心惊道:“可有何不妥?”
  夏治摇头,盯着林放小腹的位置看了两眼,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林放:“……”
  手臂一颤,险些将手里的碗扔了出去。
  厚重而绵软的衣服挡住了夏治的触摸,他抓住林放的衣摆就要掀起来,林放大吃一惊,慌忙握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道:“先生提点过我,你如今身体虚弱,若是欲求不满,不如等你养好身子再说?”
  夏治:“……”
  他还没那么饥渴啊!
  林放趁他发愣的功夫,低头贴着他的唇亲了一口:“先喝汤。”
  夏治自认为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没想到被林放这么轻而易举的一挑拨,竟然有了感觉。林放亲完便要后撤,夏治拽住衣领把人扯了回来,仰头朝他嘴巴上啃了两下,嘟囔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我想吃点别的。”
  林放道:“吃什么?”
  夏治激动起来,心尖乱颤,正要提点少儿不宜的要求,结果身体挪动间,陡然发现屁股中间隐约有些痛感——卧槽,之前受的伤不会还没好吧?
  想起昏迷前那场不管不顾的糊涂□□,夏治懊悔地想敲破自己的脑袋,当时真的是吓坏了,生怕自己活不了几天了,硬着头皮就上,结果留下这么大的隐患,现在心里痒痒了身体却不行了。
  望着林放带笑的双眼,夏治颇为郁闷,低头瞥见他手里的汤,挑眉示意:“这个。”
  他坏笑着盯着林放,想看看他怎么喂,结果这个不解风情的东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便递到他嘴边。夏治没滋没味地喝了一口,开始找茬:“你这么笨手笨脚的,在这里碍事,还不如叫福秀来。”说着故意将汤汁碰洒在被子上。
  林放的眼皮跳了一下,没有搭理他的无理取闹:“那我慢一点?”
  夏治见他依然故我,直接气笑了,闷声道:“你跟我装什么傻?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林放睨了他一眼,手指直接从他衣襟处伸进去,在他单薄的胸口拍了拍:“你能做得了什么?”
  夏治噎了一下,将他手里的碗夺下来扔在一旁,拉着手腕便将人拽到床上,翻了个身趴在林放胸口,仰着脖子低声问道:“你说我昏迷了七天,那你就不想我?”
  林放无言以对,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
  夏治叹了口气:“我什么也吃不下,你别动。”他两手撑在林放脑袋两侧,低头含住他的唇细细描摹。这个吻从干燥变得濡湿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林放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却又强行克制住身体的激动,一手握住了夏治的后腰,指尖几乎陷进衣服里。
  亲昵的水渍声在耳边响起,夏治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片刻后抬头望着林放,怨念道:“你能给点反应吗?”
  要不是相信林放的为人,他几乎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吃了,亲了半天竟然都没有兴奋起来。
  林放微微并着双腿,屈膝顶在夏治大腿上,几乎让他半悬在空中,身体上的变化根本无从发觉。夏治眼珠子一转,手掌游蛇一般伸下去,在林放的命根子上一摸,惊得差点跳起来——已经那么烫了,他竟然也忍得住!
  林放的喉结滚动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他长腿一伸,直接将膝盖放了下来,夏治冷不丁跌啪在他身上,立刻压在热烫的部位上。
  林放直接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一个翻身,便将两人裹在一起,他推着夏治的脑袋往下按,哑声道:“你惹起来的。”
  夏治两眼放光,缩在被子里哧溜哧溜地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去。……
  林放闭着双眼,脸上浮现出痛苦又压抑的神色,脖子突然后仰,正要发泄出来,身下突然没了动静。
  “……夏治?”林放动了动脚趾,依旧没有反应。
  他顿时一慌,赶忙掀起被子,就见夏治面色通红,呼吸急促,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夏治!”林放脸色煞白,慌忙在他脸庞上拍了一巴掌,吼道,“来人,传太医——”
  “慢……慢着……”夏治被他一巴掌拍醒过来,赶紧拦住他。林放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床上,额头上满是冷汗,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夏治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嗫嚅道:“我……就是噎了一下,并无大碍。”
  林放冷着脸便开始穿衣服,夏治心内惴惴,强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心甘情愿……”
  “皇上?”福秀探了个脑袋进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龙床上的人,不确定地问道:“可要请太医?”
  “不必!”林放咬牙。
  福秀吓得缩回脖子,抱着拂尘纳闷起来。
  夏治知道这次玩笑开大了,他缠着林放胡闹,结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可想而知林放受到多大的惊吓。夏治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哄他,费解地挠了挠头皮。
  林放道:“皇上既无心吃喝,那便休息吧。”
  得,真生气了。
  夏治摇头:“昏睡七日,朕不困。”
  林放:“那臣便与您说说这几日西南叛军一事?”
  “朕心里烦。”
  “周老丞相彻查秋闱一案……”
  “不想听。”夏治气闷道,“你究竟要如何?”
  林放负气笑道:“臣不过是想禁欲月余,委屈皇上相陪了。”
  夏治:“!” 

☆、第77章 朕可摸到了

  夏治这回可算作了个大死,本以为仗着自己身体虚弱; 可以让林放心软; 结果林放完全不吃这一套,任他唉声叹气; 脸色都没变一下。
  夏治心中颇为不平; 林放当初假装生病的时候; 他可是嘘寒问暖,予取予求,什么都听他的; 被他狠狠耍了一通,还占了不少便宜,现在角色互换; 林放竟然狠得下心。
  不公平,实在太不公平了!
  夏治愤愤。
  从醒来到现在; 林放不停地跟他说秋闱,说西南; 说天下苍生,说朝堂政事。夏治几乎崩溃地抱住了脑袋:“朕头疼。”
  林放面无表情:“忍着。若想成为一代明君; 皇上必得……”
  “朕何必要成为明君?朕有你; 有周老丞相,有杨将军,难道还不够?”夏治负气地缩在椅子里; 胡搅蛮缠道; “朕就想做一个昏君; 每天跟你在床上……”
  “看来禁欲月余实在太短,不如……”
  “慢着!”夏治惊骇地望着他,慌忙将折子从林放手中抢过来,呵呵干笑,“朕……朕决定诚心学习政事,世子切莫冲动,切莫冲动!”
  林放嘴上说着禁欲,结果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夏治分明感觉到,这个人背对着自己搞小动作,旁边拱起的被子一颤一颤的,一段时间过后,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而后便没了动静。
  用眼皮子想也知道,林放不定缩在被子里干什么好事。
  夏治心里憋着一口闷气,趁着林放停下来的时候,一把掀开了被子,捉奸在床似的叫道:“好你个林放,三更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你?”
  林放慢吞吞地将手指从两腿间抽出来,冲他扬了扬沾了白浊的指尖,一本正经道:“皇上认不出这是什么?”
  夏治顿时被他噎住,脸上一片臊红。
  林放直接将手指伸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皇上不是亲口尝过?”
  夏治:“!”
  整张脸直接红成了香辣小龙虾,夏治又是激动又是羞耻,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语无伦次道:“你不要脸!当初是谁……谁说要禁欲的?你……你禁什么了?”
  如今竟然当面勾引他,有本事正面肛呀!
  林放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你禁你的,我禁我的,你若是饥渴难耐,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皇上大可随意享用。”
  林放说的漫不经心,夏治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他敢保证,要是真的对宫里哪个美人动了手,这辈子都别想再爬上林放的床。
  夏治不满:“你也就只敢在此事上威胁朕。”
  林放信誓旦旦:“足矣。”
  夏治:“……”
  夏治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一失足成千古恨,为了逞一时口舌,丢了各种胡作非为的机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林放下床洗漱,从他身边经过时,嘴唇特意蹭着他的耳朵低语道:“是不是闻见我的味道就硬了?”
  夏治:“……”
  林放朗声大笑而去。
  夏治怒目圆睁,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在心中哀嚎:“林放,我艹你大爷的!”
  扭头将自己扔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脑袋,鬼鬼祟祟地将手伸了下去。
  秋闱一事以林丞相的逃亡而宣告终结,夏治下令重新拟题开考,由周老丞相任主考官,士子心服口服。西南叛乱时,林放当机立断,一纸密令随着兵符一同南下,授杨振廷统率中军大营之权,一举遏制住尚未形成气候的叛军,近日捷报频传,夏治不由得喜上眉梢。
  前朝诸事倒是顺遂,可是雍庆宫里头就糟心了。
  林放铁面无私,光撩他却不给点甜头尝尝,经常把夏治气的火冒三丈,却又无计可施。掰着手指头数了半个月,夏治本来身体虚弱,就有点上肝火,如今直接暴跳如雷。
  他可是皇帝,万人之上,林放有什么好怕的?
  夏治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趁着林放与朝臣商议西南战况的功夫,偷偷摸摸地溜出了雍庆宫,直奔御花园而去。
  最近天冷,御花园里头却热闹得很,皇后一心要办女学,在周世安的提议下,最开始便在宫中推行,叫了各宫的妃嫔,在御花园里弄了个什么诗书小会,专门由周世安给她们讲课。
  御花园内寒梅怒放,亭子外围烧起了炭盆,里头莺莺燕燕,好不热闹,不时传出咯咯的笑声。夏治伸长脖子瞄了一眼,眼睛都快瞪圆了。
  左看一眼这个妃子,好看!右看一眼旁边的,美!眼珠子四处一瞧,发现大多数都叫不出名字,脸看着也都陌生的很。
  夏治低声问道:“这都什么人,朕怎么毫无印象?”
  福秀仔细瞧了瞧,压低声音道:“回皇上的话,这些都是皇上登基是选上来的,只是……皇上专宠梅妃娘娘,所以……”
  夏治不由得唏嘘,宫里这么多美人,小皇帝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来当初他对梅妃也算得上真爱呀。扭头望着御花园入口的位置,轻声问道:“可派人去请世子了?”
  福秀了然地笑了笑:“皇上放心,奴才都安排妥当了,已经派人去偏殿通知世子,说皇上来御花园会美人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想必世子就会过来。”
  “如此甚好。”夏治轻咳一声,挺直腰板,整理了一下衣袖,信步朝亭子走去。
  亭内的说笑声在夏治打起帘子的那一刻归于沉寂,众位美人惊慌地跪倒一地,竟然有些怕他。
  夏治心底一沉,微觉不妙。想当初他刚刚穿到这里,从生死边缘爬回来的时候,这些美女可是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直接吞进肚子里,如今却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惨白着一张脸,脑袋几乎缩到肚子里,正眼都不敢看他一下。
  夏治狐疑地摸了摸脸,难道最近变丑了?
  “众位爱妃快快起身,何必行此大礼。”夏治笑着虚抬了抬手,众人起身,而后自觉地站成两排,低着脑袋鹌鹑一般乖巧。
  夏治纳闷,瞥了眼帘子外头,心中有些发急。这些美女一点都不热情,这戏完全演不下去了,待会儿林放一来,看到他这么受人冷落,回头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
  琢磨了一会,夏治偷偷瞥了眼皇后,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旁,盯着皇后细白的手指瞧了又瞧。
  林晴眉疑惑道:“皇上何事?”
  夏治道:“无事,只是多日不来这御花园,特意来疏松疏松筋骨。”他状似无意地垂下手,偷摸着要抓林晴眉的手指,不料她突然抬手,从宫人手中接过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夏治那只手便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攥了攥指尖,又悄悄收回来。
  林晴眉道:“皇上既无事,便回宫看折子去,臣妾与众位妹妹还要读书。”
  夏治:“……”
  他瞅准林晴眉将茶杯递回宫人的空档,冷不丁握住了她的手指。林晴眉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直接将手掌抽了回去,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夏治心底发虚,讪讪笑了两声,尴尬地恨不得一头撞死。
  夏治窘迫地站起身,伸长脖子看了眼帘子外头,远远地便见一个人影朝这边走来,身量高挑,身形挺拔,除了林放还能有谁?他顿时急了,眼瞅着站在面前的一溜妃嫔,各个都不认识,也不好意思下手。突然,眼睛掠过站在后排的徐贵人身上,两眼登时一亮,直接伸手将她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徐贵人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战战兢兢地想抽回手,夏治这回聪明多了,手上用劲,捏着她的掌心不肯松开,朗声道:“朕与贵人有话要说,你等退下。”
  其他妃子如同得了特赦令,颠颠儿地跑了,临走前朝徐贵人投来怜悯的一瞥。
  亭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徐贵人抖得跟筛糠一样,夏治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小手,奇怪道:“你为何如此怕朕?”
  徐贵人哆嗦了一下,眼眶红通通地望着夏治,尚未来得及说话,帘子便被人掀起,外头的冷风灌了进来。徐贵人看到林放的瞬间,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夏治目瞪口呆,惊讶道:“怎么了这是?”
  林放冷哼一声:“福秀,将人送走。”
  福秀赶忙指挥两个宫人将徐贵人抬出来,一路抬到假山那头,福秀小声道:“贵人,贵人醒醒。”
  徐贵人半眯着眼睛瞅了眼周围,这才放心地睁开眼睛,惊吓地拍了拍胸口:“世子实在太吓人了。”
  亭内。
  夏治与林放四眼相对,一坐一站,气势上便输了半截。
  夏治挺直脊背,阴阳怪气道:“世子说后宫多美人,可惜朕方才摸到美人的小手,世子便来棒打鸳鸯,这是何缘故?”
  林放冷眼望着他,轻笑道:“连美人的小手都碰不着,算什么鸳鸯?”
  “胡说,朕可是摸到了。”
  “感觉如何?”
  “手如柔胰,肤如凝脂。”
  “比之微臣如何?”林放直接掀起衣袍下摆,挑起里衣,握住夏治的手掌塞进去。
  夏治冰凉的掌心紧贴着他温热的小腹,喉结剧烈地鼓动了两下,心脏狂跳,脑子里瞬间当机。 

☆、第78章 皇上会读诗

  夏治的指腹在林放的肚子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望着他满脸的笑意; 陡然惊醒过来; 慌忙将手抽回来别在身后。他不适地咽了口唾沫,戒备地盯着林放的眼睛:“你想干什么?”
  夏治费尽心思地思量着;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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