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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不过是偶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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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是对康氏家族名誉的玷污…可是我根本就不是在赌气,尽管我从小就知道我和卢永远不是同一对父母,可是我对自己的身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既然是被放弃的小孩,放弃了…也就没有再回到当初的必要了…”
她亦翻了过身来,“卢咏怡,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卢咏怡却又翻转了回去,半晌才道:“我八岁那年…发生车祸,昏迷不醒的时候,却很清晰地听见妈妈在病床前跟爸爸哭诉,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小姐,没能好好地照顾她留在这世界上的唯一血脉…口口声声地说着‘可怜的卢咏怡,苦命的孩子’…我那时候并不是很清楚,直到慢慢地长大了,有了一点常识,我才渐渐地明白了…”
她望着在银色月光里的那个单薄而瘦削的背影,在瑟瑟地抖动着,也许并不是那么无所谓的,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这个世界上,原来竟还有我比我更傻的人…”
这屋子大约在装修的时候有些偷工减料,隔壁隐隐传来那一对情侣此起彼伏的声响,倒弄地两个人再也无法深谈下去了,彼此之间都尴尬地要命。
卢咏怡猛地一下拉高了被子蒙住了头,“这两个人天天晚上都闹,还有完没完呀!”
她却将身子又翻转了过去,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不禁又怔怔地流下泪来。
早上醒来,卢咏怡已经去上课了,在一旁的几案上放着一包牛奶,一盘用保鲜膜封好的煎蛋土司,还有一张便笺,只有寥寥几个字,“等着我,我今天会早下班,我们一起吃晚饭。”
她果然没有走,给卢张玉珠女士去了电话,说卢咏怡一切都好,然后出门去银行里查询自己的银行户头,依照她的记忆大概还能有个几万块钱,是之前剩下的一点稿费,相信应当可以为卢咏怡租一个条件说地过去的房子,至少不该继续住在那么鱼龙混杂的地方,卢张玉珠女士说不定会突然出现,她敢保证一定是二话不说,薅起衣领就给抓回奉元镇去,那卢咏怡的梦想恐怕就很难实现了。
没想到,自动取款机上的数字吓了她一跳,仔细地点了点那后面的“O”,已经超过了七位数字,难道银行出故障的故事发生在了她身上?镇定了一下情绪,还是去查了查历史明细,原来从她到台湾来之后,每个月都会从康正航的帐户固定地拨过来一笔钱,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大概是给她的生活费,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在台北买一套小房子呢?
想不到找房子并不象想象里那么简单,她跑了一天,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于是晚上和卢咏怡在饭馆里吃饭的时候,很自然地提起来这个打算。卢咏怡自然有些诧异,她只是淡淡地道:“我总得为自己的将来好好筹谋一下,总不能一直住在澄园…总有离开的那一天,但是我也不想回大陆去了,我想继续留在这里…但是我又不想康正航误会我想要赖在这里有什么企图,所以我打算以的名字来买…”其实她不太惯于说谎,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绽,但是她曾是写过故事的人,仔细揣摩了一天,这个理由应当还能说地过去。
卢咏怡却突然笑了起来:“董湘凝,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你老公给你的…你们已经摊牌了…赡养费的一部分?他分给你多少钱?你打算放过他了?”
她没好气地道:“你真有够八卦的…是我的稿费…你不用一脸的怀疑,我以前写过一部小说《月满西楼》卖给了电影公司,是电影上映之后根据票房付的花红…”其实她已经得到了全部稿费,那些钱本来是要用来和董湘滢两个去巴黎涵予疯狂shopping的,后来董湘滢跑路,不得已带着钱一同去了美国。
卢咏怡冥思苦想了半晌,“你别说,好象还真有这么部片子,好象不久就要到台北来做宣传的,真的是你写的吗?董湘凝,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你买了房子之后,可不可以给我留一个房间,我不白住的,象征性付点房租怎么样?”
想不到竟然这么痛快,她隐隐觉得卢咏怡这么着急地做出决定,也许是在回避着什么。
两个人兴冲冲地一起去选已经装修好的房子,然后又一起去选家具,着实折腾了几天,到最后躺在那套两居室的地板上,已经累地筋疲力尽,可是望着可以摸爬滚打的客厅,卢咏怡叹道:“还是有钱好呀…看来以后我们两个就要在这里相依为命了。”
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但也许有一天就会变成现实,所谓一语成谶的可怕,就在这不经意间有所暗示。
她闭着眼睛,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个念头,也是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去了,刚刚回来,心力交瘁。
让朋友们久候了,可是今天只能贴半章,抱歉。
明天把剩下的半章贴完,如果今天不是太忙的话。
今天用编辑的方式,贴完了后半段,总是感觉有点问题,但还是就这么着吧。
至于博客,名字也叫做“朗琅的似水流年”,但都是一些旧文,和此地差不多,主要是实在没有时间去打理。
十九
整整在台北呆了一个星期,董湘凝才回到奉元镇,先去吉祥旅店送去卢咏怡买的许多礼物,卢张玉珠女士自然又是穷追不舍地问了个没完没了,最后的问题是“为什么周末了,卢咏怡没有一起回来?”卢永远也在一旁插科打诨,越来越啰唆,究其意思还是要她下一次去的时候,一定要顺便捎上这个还没有进去繁华都市的可怜的“乡下孩子”。
她好不容易才挣脱了,也不敢在吉祥吃晚饭,径直一个人借着月色回澄园去。还是那一条寂静的桃林小路,悉悉簌簌的叶子藏在阴影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与幽暗,也许等到来年春天就好了,那时候桃花盛开,热闹繁华,就算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会觉得寂寞的。
这样想着,不由得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来,仿佛眼前真的是云霞堆砌,红艳艳地,就好象凭空里展开的锦绣织缎,落英缤纷。
“有什么事那么好笑?”
有人在桃林的阴影里说着话,她吓了一跳,“是谁?”
慢慢地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来,“你就那么不声不响地走掉了,手机也不开…董湘凝,这几天你到哪儿混去了?”
她也不理他,自顾推开了铁门,走上了台阶,掏出钥匙去开门,不想他就无声无息地跟在身后,手竟然不争气地哆唆起来,就是插不进锁眼去。他从身后伸过手来,这样暧昧的姿势,正好把她包围在怀中,熟悉的呼吸拂动在耳垂底下,不由得心旌摇动起来,恍惚间那一夜他在…轻轻吻着她。
然而,他不过是取过她手里的钥匙,很利索地开了门,又在后面推了推她,“不进去吗?在这里发什么愣!”说完竟然很自然揽住她的肩膀,一同走进房去。
玄关一侧的墙壁上就是灯的开关,可是她却恍惚地忘记了,直到他在她耳边提醒着:“你不开灯吗?”说着“啪”地按亮了鞋柜上方的一盏壁灯,有些意外的刺激,她不由得别过脸去,却是别向他胸前的方向,久违的温暖,却是无法言喻的难堪,她只想立刻逃离这危险的诱惑。然而,他仿佛是察觉了她的企图,紧紧地揽住了,伸手抬起她的下颌,怔怔地望着,“人家说度日如年,这短短的一个星期,你知道我究竟过了有几年?”
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的甜言蜜语了,想不到他还会说这样的话,不知道他跟其他的女孩子是不是也说过同样的话。她只是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这样的思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这个人还是她的丈夫,他们已经从名义上的夫妻变成了实际上的…然而,却不再也不能象当初那样,仅仅是名义上那么简单了。
他却是实话实说,每天繁忙的工作结束后,就开车到澄园来,在车子里一直等到天亮,然后再回台北去上班,周而复始,本来今天也不过是重复着同样傻的举动而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李妈有些埋怨的恐吓:“少奶奶她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这似乎是个非常可怕的结论,她如果再也不出现…
不想,她却在那温柔的攻势里竟然静静地道:“你这次来是因为下雨了你无处可去,还是因为你饿了来吃碗面的?对不住,今天没有下雨,而我已经很累了,我不可能再下面给你吃…”
他的眼神充满了孩子般的迷茫,“你怎么了?你是在跟我生气吗?你为什么生我的气?你给我电话的时候,我的确脱不开身,可是我下班后立刻就赶回家去,可李妈说你出去了,她还以为你不过是出去逛逛,还说问过你要不要派辆车给你,你也给拒绝了…董湘凝,你究竟是怎么了?你总是要拒绝别人待你的一番好意?”
她明明知道他的言不由衷,却无法抗拒的那花言巧语的诱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离开了,没有只字片语,我给你打电话,你又是那么冷淡,我想这不过是…你生活里的一个小插曲…我想你大约是不太喜欢我留在那里…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是我没有坚持住,是我不该逾越了界限,我不该继续留在那里…我…康正航,我从来没有这样彷徨无助过…从一开始我答应开始这个游戏,这一步步地走过来,我已经渐渐偏离了原有的规则,我应当自己来承受…”
他突然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这样的近,近地密不可分,她可以清晰地听见那急促的心跳声,禁不住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深深地凝视着,吻上了她的发,她的额,“是我先犯了规,你若一个人躲起来独自承受这后果,那我该怎么办?董湘凝,我也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怔怔地流下泪来,汹涌不尽。他有些慌了手脚,“董湘凝,你怎么哭了?好了,别哭了,是我错了还不成吗?”然而她用力挣脱开她的怀抱,还是去厨房里下了面给两个人吃。没想到那个家伙吃完了却将碗筷一推,“董湘凝,刚刚抽了不少烟,一身的烟味,我得去洗个澡…”
嘴上说地好听,什么“我错了”,还不是吃定了她的软弱可欺。她心里不忿,却还是去厨房里收拾干净后才上楼去,想想还是去了卢咏怡房间的浴室里洗了澡,换上了卢咏怡的睡衣,孔雀蓝上印满了小熊维尼,也就是幼稚园大班的水平,她不由得想地起那天在卢咏怡公寓楼下见到的一幕,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董湘凝…你在哪里?”
那个家伙又在对面房间里鬼吼鬼叫的,不知又在搞什么花样,她忍气吞生地推开房门,却见他竟然赤裸着上身站在走廊里,虽然曾经有过最最亲密的接触,可陡然间见到他裸露的身体,她还是会有一些不自在,急忙背转身去“康正航,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他倒是可怜巴巴地道:“董湘凝,卢永远的运动服被我不小心掉在浴室的地上了…你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的?”
她没好气地道:“真是大少爷脾气,你怎么那么多的毛病…你就那么将就一晚吧…”
他突然近身上前从她的肩上探过头来,“你要是无所谓的话,我也无所谓的…反正…”话音刚落,竟然很轻巧将她抗在肩上,抱进她常住的那间房里去,一把给扔到床上去。她惊恐万分挣扎想要坐起身来,却又被他以最凶猛的气势重新压倒,她一字一顿地道:“康正航,你想要怎么样?”他却是一脸的促狭,“你说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是我老婆,你说我会怎么样?”
她突然向他裸露在外的肩头咬去,他故作姿态地大叫起来,“好痛!哇,董湘凝,你想要谋杀亲夫呀!”却“哈哈”地大笑起来,她方知他是在故意逗她,不由得真的用力地咬了上去,不想他却一把将她搂住了,在她耳边低语:“董湘凝,你再胡乱动来动去,我可真的不绕你了。”她才恍惚意识到可能是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不由得大窘,避无可避,只得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光滑的肌肤擦在脸庞上,却燃起火辣辣的风暴。
良久,他才放开了她,翻身到了床的另一边,掀过被子来替两人盖上,“快睡吧,傻瓜,我逗你玩呢。”可是她的眼睛紧闭着,雪白的脸颊上却象是涂乱胭脂一般,红润如霞,终于忍不住向她紧闭的眼上吻去,“董湘凝,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所期望的生活和平常人没有两样…现在你就在我身边,我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还在我身边…以后的日日夜夜,都是这样…”
可是她依旧是紧闭着眼,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阳台那边的门开着半边,后院里的那棵丹桂在暗夜里吐着芬芳,丝丝缕缕,在空气里脉脉流动着,不由得心神俱醉。他就在她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仿佛是怕她在深夜里偷偷跑掉似的,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刚刚跟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他说“以后的日日夜夜,都是这样”…难道她真的可以从此依靠这个人?一直走到尽头,却也不必再担心,那随时随地被丢弃的危险?
好梦总醒来的那一刻,也许等她醒来,他又不见了。
不过却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冲破了月白色的透明窗纱,在床前的地板上来来往往,随着窗纱在风中高低起舞。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方才睁开眼睛,帘外梧桐绿意葱笼,阳光却将窗纱上的缠枝西番莲的花样推移出来,仿佛那一朵睡莲正在碧波荡漾的池塘里悄悄地破茧而出,慢慢地绽放着绝世容华。
突然,有点不祥的感觉,那个懒腰只伸在半途就坚持不下去了,一旁的枕席之上却有一双眼睛正在炯炯地凝视着她,她下意识地望去,他竟然还在!
他比她醒地早,所以可以在清晨明媚的阳光里看她熟睡的样子,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是这样的亲近又亲切,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那么静静地望着,原来每天这样醒来的感觉是如此美好,她就好象一朵睡莲,沉静而高雅,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此时此刻,还有以后,她却是属于他的。
可是想不到,幽娴静谧的睡莲也有妩媚的时候,他看着她旁若无人地伸着懒腰,憨态可掬地好象个小孩子,竟然还揉揉鼻子,简直是超可爱的。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个傻丫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被丢进碎纸机里去了吗?不给她点厉害,她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这样想着,他起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故伎重施,将她放倒在床褥间,直接将那几欲冲口而出的呼喊迅速地堵了回去,缠绵的吻辗转在唇上,再也不肯离开。
倒底还是他去做了早饭,但是冰箱里却没什么可做的了,就只有几个鸡蛋,于是因材制宜摊了鸡蛋饼,她竟然胃口大开,把他的那一份也给吃地光光的。
他看地目瞪口呆,摇着头,“董湘凝,你还是女孩子吗?简直是比男人还能吃!”
她笑嘻嘻地,“谁叫你的手艺这么好!想不到你的鸡蛋饼摊地这么好吃,我喜欢一概与鸡蛋有关的菜肴,所以小时候妈妈总喜欢摊鸡蛋饼给我们几个吃,可是只有我和董凯…”
就在那一瞬间,有一块鸡蛋饼卡在嗓子眼儿里,忍不住拼命地咳嗽起来,他正在灶上煎着下一份,急忙跑过来,拍打着她的背心:“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鸡蛋饼也会咽着…来,喝点水…”她正好借着喝水的空当就那尴尬掩饰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意。
他又摊了新的鸡蛋饼端了过来,她却已经没有胃口了,几吃了几口,仿佛有些踌躇的样子。他突然道:“董湘凝,不久就该过圣诞节了,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去探望你父母怎么样?想想我还没有正式拜见过他们呢。”她缓缓地抬起头来,静静地微笑了,他的一颗心才落了地。
本来以为可以度一个轻松惬意又甜蜜的周末,没想到他简直成了她的苦力,被抓到了奉元小学那里参与了整修校舍的大军,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老老少少堆积在小小的校园里,也没有统一的指挥,各自为政,乱成了一锅粥。
他因为人高马大,所以被卢张玉珠女士分派去粉刷宣传室外那个小院落的墙壁,而且还弄了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非要让他穿上,比卢永远的那一件,仿佛还隔着好几个世纪,古老而陈旧,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为了她,他只有忍气吞生,直到忍无可忍,“董湘凝,难道不能请装修公司来做吗?你们不是卖画赚钱吗?噢,慈善拍卖延期了…可是梁少杰…那个骗子,他收购了奉元,难道不肯花一点点小钱整修一下学校吗?董湘凝,我看要不这样吧,我来出钱,请专业的装修公司来做好吗?总比一帮乌合之众在这里瞎忙合地好,你说是不是?”
她拿着小刷子轻轻地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快干你的吧!这里的人是这个样子的,自己的事情就得自己来完成。他们认为小孩子受教育的地方,是村子里唯一可以和祠堂相提并论的神圣而又庄严的地方,必须得自己出力又出爱心来修建,小孩子在这样充满爱心的环境里受教育,不是期望他们将来有多大出息,只是希望他们成为懂得关心他人也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哎,象你这样有钱的资产阶级大少爷,更应该在这里接受再教育…”
他故作认真地想了想,“接受再教育…”却突然趁她不防备的时候,用手里的小刷子沾了一点粉红色的墙面漆,迅速地向她的脸颊划去,一道又一道。她急地跳起脚来,可是却不够高,根本达不到反击的目的,只得逮着哪里就划哪里。
可是他偏偏就要跟她过不去,边躲闪边进攻,还不断挑衅着:“董湘凝,你来呀…”她恨地牙根痒痒,突然冷下脸来,走到一边去。他在远处观望了一阵,似乎是情势不对劲,只得走了过来,俯首低声道:“董湘凝,你生气了?你没事吧?”
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准确无误地向他的脸上“大开杀戒”。
他愣了一下,也许真的是被她善良的外表所蒙骗了,想不到她竟然会出这种“损招”,索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来回旋转着,大笑:“董湘凝,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阳光明媚,有碎金子般的辉煌,洒映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照耀着两个人身上脸上的花花绿绿,散射出奇妙的光彩,混合在欢快爽朗的笑声里,倒让小小院落里的片片姹紫嫣红,都褪尽了颜色,
好一会儿,他才放下了她,却发现卢永远站在院落一边的垂花门那里,摇了摇手里的相机,“哎哟,这么珍贵的第一手资料…也许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了…不过要想取得,是要付出代价的噢…其实代价也很简单的…姐夫,你能请我…我们奉元六杰去游台北顺便看周杰伦的演唱会吗?如果你提出来,我妈她肯定不会反对的…姐夫,你看我多配合,还给你和湘凝姐留下这人生最珍贵的纪念,至少应当得到适当的回报吧?而且,你每次来奉元都是穿我的衣服耶,如果没有我的无私奉献…”
第一次听到“姐夫”这个称呼,他觉得非常受用,而且这点小小的“代价”,根本是很正常的要求,更与那“珍贵的纪念”不可相提并论,所以想都没想,立刻伸出掌去,“成交!”
其余奉元五杰突然从垂花门外冲了进来,一下子把他抬了起来抛向空中,在那一浪又一浪的晕旋里,只有辽远的天,轻渺的云,和越来越明朗舒畅的心情。
奉元六杰加入了他们的工作队伍,没想到这帮小子突然变地可爱了,搀和在他和她之间插科打诨,破坏着他的好事,虽然鸹燥,倒也不算太讨厌了。
乌合之众的工作效率也不随便乱盖的,两天的时间下来,竟然将那间小学校修葺粉刷一新。其实也就是供十几个孩子上课的几间屋子而已,尽管累地筋疲力尽,可是却和他最初看到的心情,有些两样了。
这两天里,她对他无微不至地温柔,甚至还亲自下厨做了晚饭,虽然难吃地要命,可是他也是一脸幸福的吃了精光,不过是哄骗她继续再接再厉,以后一定会取得长足进展。可是他心里也嘀咕,恐怕很难。
那天傍晚收工的时候,卢咏怡也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辆大货车,不想开车的竟然会是梁少杰,货车上装满了崭新的桌椅板凳和一些教学器材。两个男人在小小的校园里狭路相逢,不禁都吃了一惊,几天不见,曾经最最注重礼仪的人,竟然变成了不修边幅的泥瓦浆和搬运工,相互对视了一番,大概是忍住了喷薄而出的笑意,异口同声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幸而村里的人上前来帮忙搬东西乱哄哄地,却把这难堪的一刻给遮掩了过去。
他还是忍不住向她质疑:“梁少杰那个家伙为什么会来?还变成了这幅鬼样子,要知道他向来最爱臭美最爱耍帅的人…况且,为什么他会和一直口口声声叫做村姑的人走地这么近了?”
她当然也是怀着一样的担心,可是却不知道这话该说地何种程度才算是最合适的,想了想,才笑道:“忘记告诉你了,不用等慈善拍卖会,有人出高价格购买了卢咏怡的那一副,所以才有钱重新翻建小学校,据说买画的人就是…梁少杰…这次小学翻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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