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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骗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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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淡淡的道:“不会留疤”。
傅白羽笑的更开心了,道:“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不让我留疤的”。
银为傅白羽上药的手指微微一顿,淡淡的道:“为何?”
傅白羽道:“你怎么舍得看我这如花似玉的花美男变丑呢?”
银没有做声,继续给傅白羽上药。
傅白羽似乎也没想过银会跟他一起贫,继续自言自语的道:“其实,今天张太医说我手上的伤好的很快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给我用的药膏很好,所以今天脸上被划了一道也没有惊慌。”
银道:“为何相信我?”
傅白羽道:“我们是朋友啊,你答应过我今天会过来,就一定会来,而且我觉得你好神秘,为什么我受伤你就会知道呢,我都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不掀开你的面具了,总觉得你应该就在我身边。”
银道:“若是掀开,你会没命”。
傅白羽撇撇嘴道:“若是现在还会吗?”
银顿了一下道:“你掀不开”。
傅白羽道:“若是假设呢?”
银处理完他脸上的伤口,直接拿起他的右手,傅白羽很自然的递过右手,一点都不会觉得别扭。
银淡淡的回答:“没有假设”。
傅白羽不再追问,自顾的躺回到床上,继续盯着流苏随风飘动,半晌,才开口道:“银,你有这么好的药膏,医术也一定不错吧!”
为傅白羽包扎伤口的手指微微停了一下,道:“手下配好的”。
傅白羽苦笑着道:“我以为你会是一个旷世神医呢!”
银没有言语。
傅白羽继续道:“银,其实我只有三年的寿命了,我怎么就只能活三年了呢?”声音中带着化不开的哀伤,他不想死,虽然一切都不顺心,但是还是活着好。
银将傅白羽的伤口包扎好,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傅白羽身上,没有回答。
傅白羽苦笑着道:“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我其实是无意间听到的,到现在我都无法相信,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在我身上,我的生命变成倒计时了,你不知道我每天张开眼睛都会觉得害怕,我又少了一天。”
银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傅白羽的头发。
傅白羽感觉的银温热软的手掌,身体微微僵硬,随即又放松下来,继续道:“虽然我现在活的挺没意思的,但是我还是不想死,一点都不,银,你说我该怎么办?”
银收回手,道:“会有办法”。
傅白羽眸中燃起一丝希望,目光一动不动的望向银,道:“银,你是说有办法救我?”
银在傅白羽期待的目光中,微微点头。
傅白羽高兴地道:“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只要不是伤害我父母的事,我都听你的”。
银似乎对傅白羽的话很满意,点点头道:“嗯”。
傅白羽松了一口气,困意渐渐袭来,强打着精神道:“银,等我身体好了,你也带我闯闯江湖如何?其实我对那种快意恩仇的生活很是向往。生有所值,死无所憾。负剑狂歌,看我跃马扬鞭走山河。”
原本想拽一下念首诗,谁成想抵不住困意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银缓缓的起身,为傅白羽细心地盖上被子,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房中,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似得。
房外
兰若单膝跪地,道:“兰若无能,请主上责罚”。原本是被派去保护少爷的,这次少爷竟然为了保护他而受伤,他真的罪该万死。
银淡淡的道:“你是他的人”。
兰若身形一晃,道:“主上”。
银不再理会兰若,快步离开。
待银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兰若才直起身子,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之中,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少爷,绝不会让少爷再受到一点伤害。
接下来的几天,傅白羽都没有离开过偏殿,不是他不想离开,只是两个伤口叠加在一起,银离开的的后半夜,他就开始发烧,张太医守了一天一夜方才有所好转。
傅白羽看着窗外的夕阳苦笑,烧终于退了。他似乎高估了这具身体,现在吃了苦头了,浑身酸痛,被张太医针灸的过后,更是没有一个好地方,最近几天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也不知道银是否来过。
兰若小心翼翼的推门而进,见到傅白羽睁着眼睛,惊喜的道:“少爷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傅白羽看见兰若有些苍白的笑脸也知这几天生病,兰若定也不能休息好,便道:“肚子”。
兰若关切的走过来,焦急的道:“少爷是肚子不舒服吗?兰若这就去请张太医”。
傅白羽伸手拉住兰若软乎乎的小手道:“不是,我饿”。
兰若闻言,稍稍放下心来,道:“兰若这就去把吃的端进来,这几天御膳房不断地送粥过来。”
傅白羽皱眉:“不断地?”
兰若点点头道:“嗯,怕少爷醒来会饿,皇上吩咐御膳房每隔半个时辰便送些热粥过来。”
傅白羽微微一怔,道:“皇上竟然这么贴心”。
兰若道:“皇上来看过少爷几次,不过少爷都处在昏迷中,自是不知。”
傅白羽顿时觉得心头一暖,看来这个皇上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糕,对兰若道:“把粥拿进来吧”。
兰若赶忙去端粥。
喝完白粥,傅白羽觉得胃里暖暖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病痛似乎也去了一半,很是舒畅。不过片刻,他开始觉得手指和脸上的伤口开始发痒,似乎有无数只虫子再爬,伸手就准备去抓。
兰若眼疾手快抓住傅白羽的手道:“少爷万万不可,伤口都在恢复,痒要忍着,若是现在抓了,恐怕这是要留下疤痕的。”
傅白羽忍着痒放下手,心里却是万分难受,原本准备去谢恩的心,现在也打消了,这伤口都是谁害的,他竟然因为一个甜枣,差点忘了那个巴掌,闷闷的道:“我已经没什么大碍的,你也去休息吧”。
兰若见到傅白羽的气愤面容有些担忧,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道:“兰若就在外边守着,少爷有事吩咐一声便可”。
傅白羽不再理会兰若,懊恼的盖上被子不再言语。
兰若悄悄地退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睡着,却又感觉似乎没睡,只觉得脸上手上有千万条虫子再爬,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碰,却忍耐的额头冒出薄汗。
忽然感觉脸上一阵清凉,舒服的他□□出声:“好舒服,唔,嗯”。
正在为傅白羽上药的银,手指微顿,目光停留在这张睡颜。
傅白羽起了一层薄汗,发丝贴在脸边,嘴角因为舒服微微扬起,月光罩在白皙的脸上,淡淡的晕开一抹光华。
傅白羽终于感觉到身边的人的存在,也不惊慌,睁开漆黑的眸子,道:“银,你来了?”
银点点头,并未答话。
傅白羽自嘲的一笑,道:“我开始怀疑这具身体还能坚持多久”。
银道:“很久”。
傅白羽轻笑,“借你吉言,这几天你每晚都过来?”
银再次点头。
傅白羽有些歉意的看着银,“我最近迷迷糊糊,抱歉。”
银道:“为何道歉?”
傅白羽解释:“你来看我,我却不知,不是应该道歉”。
银道:“不怪你”。
傅白羽有些气愤的开口:“也是,要怪就怪皇上,我觉得和他八字不合,身上这点伤都和他有关系,今天竟然差点被那一点点白粥收买,我真是白痴。”越说越生气,最后他双手握拳,瞪大了眼睛。
银道:“你不喜欢他”。
傅白羽气愤的点点头:“何止是不喜欢,简直是讨厌,也不知道失忆之前我是怎么忍耐的。”
银顿了顿,方才道:“若是他有苦衷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今天就不写了,明天重新补上,最近情绪有点大起大落,见谅,见谅
☆、皇上在演戏?
傅白羽皱眉思索良久,方才答道:“他是皇帝,掌管诺大的国家,谁有苦衷也轮不到他啊!”。
银不在言语,坐在床边,目光略有深意的看着傅白羽。
傅白羽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只好干笑着岔开话题道:“银,你应该是江湖人吧,总是这般出入皇宫不会有危险吗?”
银道:“何谓江湖?”
傅白羽眼睛中闪烁着光芒,向往的道:“江湖应该就是自由洒脱的活着,有酒有肉的生活。”他现在最想要的生活应该就是这般自由洒脱。
银站起来,道:“江湖不过是逃避法度的乱像。”说完,不再理会傅白羽,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傅白羽怔怔的看着银消失的地方,逃避法度,银似乎不喜欢江湖,难道银是朝廷之人。仔细想来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伸手极为敏捷,还非常了解皇宫发生的每一件事。。。难道银是传说中的暗卫。
傅白羽吞了吞口水,若真是如此,暗卫对皇帝可是百分之百衷心,那他刚刚那些大不敬的言辞,额,银应该不会出卖救命恩人兼好友的吧,大概、也许、可能,一定不会!
翌日,傅白羽早早就起了,也许是昨晚的猜测让他转转难眠,所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却不怎么想睡觉,披上长袍,出了门。
兰若打水回来,见到傅白羽起床连忙将手中的水盆放下,来到他身边,道:“少爷怎么起的这般早?”
傅白羽笑着道:“睡的够久了”。
兰若道:“少爷可要洗漱”。
傅白羽想想也没什么事做,便任由兰若帮忙洗漱打扮。
他不得不佩服兰若,他经兰若的手一打扮,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一扫前几日病怏怏之态。
傅白羽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调笑着道:“兰若,你怎么这么贤惠,我看我是离不开你了”。
兰若道:“少爷放心兰若会一直在少爷身旁的。”
想到昨晚和银谈话的内容,调戏兰若的心情减了一半,问道:“兰若,你能跟我说说,这皇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兰若微微一怔,小心的看看房门,确定门是紧闭着的,才敢低声问道:“少爷为何这般问?”
傅白羽道:“有人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兰若小心翼翼的道:“少爷,兰若只是下人,对于皇上,兰若只是听过一些传闻。”
傅白羽好奇的道:“说来听听。”
兰若点点头,再次确认门关着,才低声道:“其实很多下人私下里讨论说当今圣上昏庸无能,还没有子嗣,说咱们天乾国要易主了。”
傅白羽微微皱眉,竟然有人这般单大胆的讨论这些,看来皇上似乎真的有苦衷。
兰若继续道:“我听老爷与老太爷提过一次,也知听到了一点点。”
傅白羽感兴趣的问:“他们说什么?”
兰若道:“咱们天乾国兵权并没有在皇上手中,所以现在皇上处处受制于人,活的不是很舒坦。”
傅白羽挑眉,没有兵权这皇帝还怎么当下去。。。
平静了几日后,傅白羽手上的伤已经愈合,长出了粉粉嫩嫩的肉芽,脸上也剩下一条淡粉色的疤痕,在傅白羽古雕刻画般的容颜遮掩下,变得不是很明显了。
宫中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傅白羽好奇的看着忙忙碌碌的宫女太监们,对着兰若道:“这是要做什么?”
兰若耐心的道:“今日是八月十五,晚上有宫宴,很多达官贵人都要参加,很是热闹。”
傅白羽惊奇的道:“那我也可以参加?”
兰若笑道:“这是自然。”
傅白羽道:“那我们准备准备,你先告诉我注意哪些事。”
兰若见到傅白羽略显紧张的神色,安慰道:“少爷只管坐在老爷身后便好,一般这种宴会,少爷只需安静的坐着便好。”
傅白羽道:“为何?”
兰若道:“少爷以前很不喜人多的地方,这样的宴会,一般都是坐在老爷身后,其他的事情老爷都会为少爷挡下的。”
傅白羽稍稍放下心道:“那你也会陪在我身边吗?‘
兰若道:“这是自然”。
傅白羽彻底将心放了下来,看来晚上他只负责吃吃喝喝就好。
太阳西沉,夜已入暮。有些许微风,不寒反暖,明月当空,繁星暗暗隐去,晚宴开始。
宴会进行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表面上却也其乐融融。座位中间的空地上轻歌曼舞、鼓乐齐鸣,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傅白羽坐在傅君墨身后,目光悄悄地打量着在场的人。
皇上自然是坐于高位,今日的皇帝有点不太一样,身着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金冠,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但是眉目间少了平日在他面前的凌厉,多了醉眼朦胧的迷糊和懦弱,似是空有一副皮囊的昏君。
皇帝身边是两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左边的身着紫燕纷月裙,丰姿绰约,艳光四射,顾盼生辉,举手投足皆带着一股女人妩媚甚至妖艳的风情。
兰若顺着傅白羽的目光望去,立即在旁解释道:“少爷这是姚贵妃,是皇上从民间选上来的,皇上为了她差点砍了好几位进言的大官,她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傅白羽暗暗点头,这样美艳的女子若是他也恐怕也会不顾众人反对直接纳进后宫。
他的目光从皇帝左边转到右边,那个身着白御寞炎裙的女子。她眉如画,朱唇涂红,鹅蛋般的小脸,瘦削而丰满的娇躯,配上那随风摆动的雪白衣衫,顿如天上下凡的仙子般,飘逸出尘。
兰若立刻道:“这位是路贵妃,是伊太尉的外甥女。”
傅白羽道:“伊太尉?”
兰若目光隐晦的看向皇帝的左侧下边第一个位置。
傅白羽也跟着看了过去,一身武官服饰,身材挺拔体型匀称,充满桀骜的老者,手指不断摩擦着酒杯,似是在思考什么,目光中淡淡的阴翳让傅白羽的心中有些发寒。
兰若心里暗暗有些庆幸,自从前几日少爷问了他一些关于皇家的问题,所以他就留心收集了一些,看到少爷目光带着好奇四下观望,便把所知的全部说了出来,能帮助少爷兰若心里美滋滋的。
兰若继续用极为细小的声音附在傅白羽的耳边道:“少爷,这个伊太尉就是那个手握国家三分之二兵权的人,功高盖主权倾朝野,很多时候朝堂之上都是先有伊太尉再有咱们当今圣上。”
“哦?”傅白羽的目光再次回到皇帝身上,兰若的话更加印证了傅白羽的猜测,看来银说的没错,这个皇帝当得确实不容易,只是他很想知道接下来这个皇帝是准备演一辈子的戏还是早有打算。
皇帝似是感觉的傅白羽的目光,迷离的目光扫了过来,举杯示意。
傅白羽立刻躬身举杯。
两人的动作自是不会逃过在场一些有心人的眼睛。
伊太尉身边一个身着玄色窄袖蟒袍,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目光神似伊太尉的男人站了起来,对着皇帝还算恭敬的作揖,也不等皇上问话,便朗声道:“听闻咱们天乾国第一美男,才貌双全,是人中龙凤,只是耳闻不如一见,既然傅公子也在不如展示展示,陛下您觉得臣的建议如何?”
傅白羽听着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便求助的看向兰若。
兰若立即小声的道:“少爷,这人咱们在画舫见过,名叫伊啸蒋,是伊太尉的儿子,虎啸将军,更重要的是他一直都瞧不上咱们傅家,总是找茬。”兰若后面的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可以看出他很不喜欢伊啸蒋。
乾旭尧有些为难的看向傅君墨,“这。。。”
傅君墨起身,对乾旭尧躬身行礼,淡淡的道:“启禀陛下,小儿自由体弱,诗书礼仪尚可,却未有大成,不敢班门弄斧。”
乾旭尧又转过头看向伊啸蒋,“这。。。”
伊啸蒋道:“太傅不必自谦,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傅少爷的才华总比我们这些只知道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人要强得多。”
傅白羽闻言心中一凛,这个伊啸蒋不是什么善茬,虽是武将心机却是及重,一句话暗中贬低他傅白羽是空有皮囊的废物的同时又狠狠抬高了自己身边的一些出身贫寒的武将。
更重要的是傅君墨又不能出声否决,否则便会得罪那些武将,但若不出声反抗又弱了势头,他真是陷入进退维谷之地。
似是为了印证傅白羽的猜想,伊啸蒋身边的那些武将的目光聚集过来,带着一些不怀好意。
傅君墨暗暗皱眉,以前伊啸蒋也会找机会为难自己和白羽,但却不是这般决绝,直接将局面推到不可收拾。若是以前让白羽表演一下最多就是降低了些身份,但是现在。。。傅君墨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傅白羽,他有些犹疑。
乾旭尧心中心里的怒火也是上升了一大截,却不能表现出来,目光在伊啸蒋和傅君墨身上来回扫过。
伊啸蒋目光越过傅君墨落在傅白羽身上,眸中带着的一丝戏谑没有逃过傅白羽的眼睛。
傅白羽在心中冷笑,没想到一个将军竟然这般小心眼,自己不过是在画舫顶撞了他,这人便在这里给他下套,想让他难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傅白羽:“陛下臣听闻你有苦衷?”
乾旭尧:“有,很多”
傅白羽:“陛下有何苦衷,臣愿与陛下共同承担”
乾旭尧:“好吧,那我就与你说说,你觉得朝服是紫色的是不是很难看,我想换成黄色”
傅白羽:“。。。”
乾旭尧:“晚膳吃牛肉还是羊肉”
傅白羽:“。。。”
乾旭尧:“晚上睡觉,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傅白羽抽刀。
作者残。
☆、大展身手
就在傅君墨准备不惜得罪在场的武官之时,傅白羽率先开口道:“白羽不过是文弱书生,沾了家族的光方才有幸欣赏这皇家的晚宴,将军何必为难在下?”
傅白羽声音一落,在场之人更是面色迥异。
乾旭尧表面上依然浑浑噩噩,心却微微放下,目光中的笑意一闪而逝。
官场上总有一些隐晦的思想,需要人暗自揣测,若是被拿到明面上,很多人都会觉得丢了面子。伊啸蒋之所以敢讽刺傅白羽,就是拿定了傅白羽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没想到的是傅白羽竟如此不顾脸面,这般直白的指了出来,并且直接承认伊啸蒋的暗讽,这反而让伊啸蒋落了下乘。
傅君墨没想到一向淡漠的儿子竟然出声为自己解围,目光看向傅白羽略微有些激动,若是以前的傅白羽就算在场的人都尴尬到死,他依然会泰然自若的饮茶看戏。
兰若眸中带着点点星光,他感觉现在的少爷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势。
伊太尉磨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伊啸蒋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如常,郎笑道:“白羽兄多虑了,在下不过是久仰白羽兄的名声想见识见识罢了。”
傅白羽薄唇微挑,淡漠的目光盯着伊啸蒋,“是吗?”声音淡淡的,却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此时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那些出身贫寒的武官对着傅白羽不咸不淡自是清高的态度都很是不爽,目光中也多了一些不可察觉的敌意。
乾旭尧垂下眼睑遮住了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武力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甚是重要,但是若是一群不受控制,只知道武力解决问题被有心人利用的蠢材,他宁可不要。
傅君墨担忧的看向傅白羽,对于傅白羽,他最多的还是陌生,无论是以前那个淡漠的似乎将感情都冻起来的傅白羽,还是如今已然失忆不清楚脾气秉性的傅白羽。
兰若在傅白羽身后,双手紧紧抓在一起,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低着头的不敢抬头。
伊太尉目光微微一凝,看向傅白羽的目光略有深意。
伊啸蒋双拳紧握,目光冰冷的看着傅白羽,他懒着再去伪装,反正这里也没有人敢反抗他。
傅白羽嘴角掀起淡淡的笑容,从座位上缓慢站起来,从容的对着乾旭尧行礼,平静的道:“既然这样,请皇上赐给白羽一些时间,允许白羽献丑。”
乾旭尧抬起头,似乎已经醉的有些失去意识,只能点点头道:“朕。。。准了”。
伊啸蒋看着乾旭尧的表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削,不过是生在一个好地方的蠢货罢了。
傅白羽又是一礼,方才离开座位,来到大厅中央,对着抚琴的紫衣女子淡淡一笑道:“这位姑娘可否借琴一用?”
抚琴的紫衣女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早已被傅白羽迷得失去的神智。
傅白羽见此只得的再次道:“姑娘?”
紫衣女子终于反映该来,立刻站起来作揖道:“公子请”。
傅白羽暗自点头,虽不知道这女子是何出身,单凭这份泰然自若已经很是不易了。思绪转瞬间,目光淡淡的扫过在场的众人,见到众人各色的表情,微微一笑。
他以前在学校的晚会表演过,也参加过一些国家大赛,对于弹琴他应该算是最有信心的一件事,现在隐隐有些庆幸当初老妈逼着他去学习古琴了。
对着皇上恭敬弯身,又对着父亲的方向再次弯身,回身对着伊太尉的方向再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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